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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愿王妃有点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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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兰觉得不对,在祠堂里,她就破天荒地没有认罚,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
  
  可真正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怕还是从皇宫回来之后。
  
  皇宫里的事情,她们只是听惠袅袅说了一嘴,具体如何是不得而知的。
  
  天边响起一阵闷雷,让说话的人都惊了一下,惠袅袅也被这闷雷惊醒,起身从窗口向外看了去。
  
  遮阳的云花变大了些,时而似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与它交融,时而又拉入了一片山丘似的云花,时而又自己扭了扭,变了变身形。
  
  “这天儿……”惠袅袅有些遗憾,“怕是不好出门了。”
  
  还想今日外出去寻沈笑的想法,只得暂时搁浅。
  
  芸姑听着她的话,惊了一下,平日里说什么也不会出左相府的人,现在怎么成天惦记着出门呐?
  
  不是昨日才出去过吗?
  
  惠袅袅偏头看向她,“芸姑,今日还要去买食材吗?”
  
  芸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她着想呢。
  
  欣慰地笑了起来,“昨日里买回来的食材,有一尾鲫鱼,放在缸里养着,还有一块肉,取了井里的水来镇着,今日食用倒也新鲜,青菜也买了还没摘洗,一会把过夜后坏了的菜叶子摘了,今日不出去也是无妨的。”
  
  其实这天气,不镇也无妨,只是芸姑习惯了这样。
  
  春兰见惠袅袅起身,便端了水进屋让她净面,看到紫藤椅上的血迹,惊呼了一声,引得屋外的芸姑问话。
  
  惠袅袅淡淡地看了春兰一眼,对芸姑道:“没什么,昨日一下子吃得太补,夜里流了些鼻血,被春兰瞧见了。原本不想告诉你们的,怕你们担心。”
  
  芸姑默然。
  
  想到惠袅袅一直以来营养不~良,昨日在点星楼里一下子吃了那么多好东西,是有可能虚不胜补。昨日里买了一尾鲫鱼外,还买了一些鲜嫩的豆腐回来,也养在水里,今日刚好可以做鲫鱼豆腐汤,滋补又不至于太过。
  
  如是一想,便扭身进了小厨房。
  
  倒是春兰,疑惑地看着惠袅袅,想的是,出鼻血出得这般汹涌,她在外间睡着,怎么就一点声音也不曾听到?
  
  惠袅袅拧了面巾盖在面上擦了擦,对春兰道:“外间冷,今夜你便不要再在那里睡了,我若真要出去,你睡在那里,也拦不住我。只一条,莫要和芸姑提起。天亮前,我必然会好好地回来。”
  
  春兰心里咯噔了一下。
  
  只当她夜里当真出去过了,闷了声。
  
  天边又炸出一个闷雷,伴随着的,还有院门被重重敲响的声音。
  
  “谁会这个时候来我们这里敲门?以往那么些年,连个人影子都见不着。这两天,却是热闹极了。”春兰心中闷闷的,便将闷气发到了嘴皮子上。
  
  惠袅袅将面巾放入水中,“去看看吧,这府里,总没有无缘无故来的。”
  
  更何况,惠府里的那几个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
  
  春兰应了声。那边还未开门,便听到了苏氏身边黄桃的叫门声。
  
  春兰迟疑了,回头看向惠袅袅,见后者神态淡然地朝她点了点头,才去开门。
  
  刚拉开门栓,还未来得拉门,门便被一股大力从外推开,连带着把春兰推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惠袅袅眉心微微动了动,手指已经伸入了装满小石子的袋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厉厉:沈子瑾又老又丑,没我好看!
宁泽:……???
沈子瑾:……???
惠袅袅:把你那死鬼样子露出来看看?
厉厉可怜巴巴,用小奶狗般的眼神看着惠袅袅:……我……不……

  ☆、第三十四章

  昨日里在大将军府的时候; 和傅然等人说起这用石子打鸟的技艺; 傅然便嘱咐她平日里专门备上一些合用的石子。
  
  不同的石子上手的感觉不一样,要让这技艺发挥到最好的效果; 自然也要用最顺手的东西。惠袅袅深以为然,他们兄妹三人便在大将军府的院中找了这么一包,倒没想到,这么快便能派上用场。
  
  黄桃推开了院门,却没有进来; 而是让了道,让苏氏进院。
  
  苏氏这些日子专注于养伤,脸上已经消了肿,额上的伤也已经落了痂,只可见浅浅淡淡的伤痕。
  
  惠袅袅看着她,不得不承认,苏氏生得是不错的。
  
  细秀的眉目,樱红的唇; 面颊上带着一点软肉,下巴微尖,脖子上的皮肤白嫩~嫩的,如水豆腐一般。
  
  只是那眼里流露出来的贪婪和不可一世,立时将她身上的美都遮了去。
  
  她扬着下巴向瑾灵院里踱着步子,宛如一只误以为自己是白天鹅的鸭。
  
  一双美眸在院中转了一转,落到耳房的门上,“给我把东西都找出来!该搬走的都搬走!”
  
  整个院子里; 就那锁着的耳房最可疑了!
  
  昨日里从惠萧萧那里得了消息之后,她辗转思量了许久,还是因为前些日子的事情,心里生了怵意。
  
  夜间软嗒嗒地讨好了惠逸许久,套出“若是惠袅袅没有了宁王府撑腰,便什么也不是,不是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皇后娘娘也不会理会她”之类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她不是要和宁王世子解除婚约吗?
  
  宁王世子一定已经记恨上她了,纵然此时还没有解除婚约,也定不会再如以往那般护着她,那不是又回到了任她拿捏的日子?
  
  不用再把嫁妆还给她,还能将宫里送出来的那些东西据为己有,她的生活简直有如云开见日,等不及惠逸去打探回来确切的消息,便要动手了。
  
  一颗石子击中她的膝盖骨下方一横指之处,她顿时额膝下一疼,脚下一软,面上的得意之色还在最盛之时便摔了下去,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平日里娇养惯了,甚至忘了用手撑一撑还能不那么狼狈,只是用手护着自己的脸,以免脸再被弄伤破相,失去平衡的她终是打了一圈滚之后才稳住身形,正对着惠袅袅跪着。
  
  黄桃及苏氏带来的那些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了惠袅袅惊讶的声音,“姨娘这一大早就这么急急地来请罪,可是嫁妆出了什么问题?”
  
  听到了苏氏先前所言,却仿若未闻。苏氏没有明着说要的是宫里的赏赐和宁王府送来的东西,她便不好拿这个指责苏氏。只不过是她们都心知肚明罢了。
  
  她的目光,从黄桃及那些下人身上扫过,眸光微微发冷,“姨娘可知,这瑾灵院是相爷都不能未经允许就进来的,昨日里惠萧萧进来冒犯也就罢了,你则是最不能进来的那个,还有这些下人……我娘会不高兴的。若是为了还回嫁妆而来,我便大人有大量,这一次不和你计较了。”
  
  若不是昨日里才知道瑾灵院里几乎快被人遗忘的约定,前些日子惠逸过来的时候,她就该赶人的。
  
  她看着他们,苏氏一行人来得气势汹汹,此时也只狼狈了苏氏一人,端看她会怎么把话接下去。
  
  昨日里和宁泽提起退婚的事,便没有避讳惠萧萧,知道他们定会在退婚之后有意为难,可她以为,再怎么样,也会等到宁王府正式提出退婚与她划清界限之后,到那时,大将军府的人也回来了,又会将这些人的贪念给压下去,却不曾想,他们会这样心急……
  
  到底是低估了人心中的贪婪,还是高估了惠萧萧的头脑?
  
  惠袅袅微蹙着眉,隔窗打量着院中的这些人,余光看到院外一棵树后躲着的人影。
  
  惠袅袅的眸光顿了顿,确定当是惠萧萧无疑。
  
  可真的是惠萧萧……
  
  那也只能说明她有些小聪明又少了些良心,会在这个时候将她的母亲推出来试试瑾灵院的深浅,并不能说明她就有那辅人为帝,算尽权谋的能力。
  
  况且,数次的交锋,她确定了惠萧萧心浮气躁,眼高于顶,容易被激怒做出冲动的事来。
  
  那她是如何成为楚元勋的皇后的呢?
  
  从梦中的情况来分析,楚元勋对厉厉是惧的。
  
  所以,在事成之前,必然是对之虚与委蛇,以弱相视的,在厉厉被他们射杀之后,才露出那般狰狞狂妄的笑容……
  
  沉不住气的惠萧萧并不具备这个特点。
  
  难道是惠萧萧之后受了什么刺激大改性子?
  
  亦或是……
  
  她还未思量完全,以黄桃为首的人已经呼天抢地了起来。
  
  “夫人……夫人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快把夫人扶起来!夫……”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颊边的关节处一疼,竟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春兰在一边看呆了。
  
  苏氏是怎么摔倒的,她没看明白,这会,她还是没看明白,但她觉得,和屋里立在窗前的惠袅袅脱不了干系。一如昨日里那小贼就在她们面前突然摔倒了一般。
  
  惠袅袅一手撑在窗檐上,另一手垂在他们看不到的身侧,把玩着一颗小小的石子,并不纯圆,一头稍尖。果然这样的石子打出去精准度最高,她很满意。
  
  “姨娘平日里冒充也就罢了,到瑾灵院里也来冒充,我娘是会生气的。”她说得不咸不淡,闲适得就好像是一个看戏人,而他们,则是戏台上咿咿呀呀的生末净旦丑。
  
  苏氏刚回过神来,便听到惠袅袅这句话,从中听出了调侃和嘲讽的意味。
  
  黄桃捂了半边脸,却也不敢疏忽苏氏,和人一起将苏氏扶了起来。
  
  苏氏发髻已乱,肩上搭着的不过半臂长的白色毛斗篷掉到了地上,交领的衣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净白的中衣,那一张脸,妆容倒还精致,只是那唇微微发颤,也不知是怒的还是惧的。
  
  “你用的是什么妖法?”
  
  惠袅袅冷眸看她:“你又行的是什么事?皇后娘娘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可知蛇是怎么死的?”
  
  苏氏:“……???”
  
  怎么又是“皇后娘娘说”?听到这五个字,她的心中便再次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惠袅袅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撑死的。”
  
  芸姑早就听到响动从小厨房里出来了,站在小厨房门口,看到他们才进来便吃了憋,再看到惠袅袅淡定得全然无惧的模样,失了神,到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些人竟然敢闯瑾灵院,还打上了瑾灵院里财物的主意!
  
  还视周围一圈,转进小厨房里抽出一根前半段烧得通红的手臂粗的木棒来,对着苏氏就打了去,“滚出去!就是相爷,没有得小姐的允许,也不能进来,更何况还是你?”
  
  惠袅袅头一次见芸姑如此彪悍的模样,怔愣了一下。
  
  苏氏等人更是反应不急,“疯了!这个女人疯了!你们快拿下她!”
  
  她急急地将黄桃拉到她身前来,又弯起手臂护住脸,只以为万无一失,哪里想到黄桃在紧要的时候,看到那红红的如烙铁一样的木棒,躲去了一旁,便让苏氏双臂上硬生生地挨了一火棍。
  
  她疼地嗷地叫出声来,尾音尖细高扬,带着颤音,伴随着天上轰响的闷雷声,将那树后躲着的人吓得脸色惨白,快步跑开了。
  
  春兰见黄桃抓着石头转到了芸姑身后,转身将铜盆端起,里面的水泼了黄桃一脸,铜盆倒扣到她面上,挡了她的视线,捋起袖子便朝她身上招呼了过去。
  
  空气中散开了烧肉般的气味,苏氏一面后退,一面让自己跟来的人对芸姑动手。
  
  芸姑豁出去了一般抡着棍子一面打一面骂,“不要脸的贱蹄子,你不进这院门,我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进了这院门,就让你尝尝我傅氏烧火棍!”
  
  傅氏烧火棍?!
  
  惠袅袅诧异了一下,却不敢大意,一颗一颗的石子打出,打在围向芸姑身边的人的膝盖上或是手腕上,让那些人近身不得。
  
  不知是谁最先喊了一声,“有鬼啊!饶命啊!灵瑶夫人饶命!”
  
  旁的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情况,太不正常了。
  
  他们并不是如黄桃苏氏一般的弱女子,是被苏氏找来搬那些黄白之物的,可他们只要出手,就会莫名其妙地被攻击,而周围根本就看不到攻击他们的人。
  
  惠袅袅离他们站得远远的,还隔着一堵墙……
  
  除了闹鬼这一说,以他们的思维,再也找不到别的解释了。
  
  苏氏还指着别人来将芸姑拦住,却不想,一连几烧火棍都打在她的身上,再顾不得别的,慌乱地朝院外跑去。
  
  这可是真正的烧火棍,打在她身上还冒着烟儿,散发出来的气味,和烫猪蹄的时候所差无几。
  
  怎奈,身后被她带来的下人堵着,往外逃的时候,后背上又狠狠地挨了几下。
  
  空中响起第四道闷雷的时候,她刚好将最后一只脚踏出瑾灵院,一颗一颗的冰珠子打在她背上,有一些正巧打在她背上被烧火棍打过的地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去了地下。
  
  芸姑手上的烧火棍上还闪着红色,冰珠子打到上面发出嗞嗞的声响,冒着白色的烟雾,看得院外的人毛骨悚然。
  
  “这条规矩,十六年前就定下了,包括相爷在内,任何人都不得未经允许便踏进瑾灵院。来一次,傅氏烧火棍伺候一次!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等到了键盘,开心ing~接下来就努力码字存稿子,等到306收的时候加更。到两百收的时候先发红包嘻嘻~~

  ☆、第三十五章

  院外的人都跑尽了; 芸姑依旧站在那里; 烧火棍红着的那头变成了灰白色,不再冒烟了; 芸姑也还是站在那里。
  
  春兰已经躲到了屋檐下,上下地搓着双臂,芸姑还是站在那里。
  
  她的松松地随手绾着的发已经散开,固发的发簪不知掉到了何处。
  
  冰珠子打在她的身上,打在她的身周; 让她的身形看起来是那么单薄孤独。
  
  惠袅袅撑着伞出去,打在芸姑头上,“芸姑,他们已经走了。”
  
  芸姑还是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被冰珠子肆意过的身周,笼罩着一层如烟雾般的悲伤。
  
  惠袅袅转到她面前,却见芸姑已经满面泪痕; 悲泣无声。
  
  伞无声跌落,她双手用力,才将芸姑手上的烧火棍取下来,然而,伤敌一千,自损三百,芸姑的右手掌心已是一片黑糊,被取下烧火棍后; 连带着一些包着水泡的皮层也被扯落了下来,露出里面清亮的汁液,缓缓渗出点点腥红。
  
  “芸姑,她们已经走了,你很威武,像个女将军。”
  
  芸姑终于转了转眼来看向惠袅袅,眼里的泪水如断线之珠,抬起未受伤的手,抹了一把泪,“当初,我没护好你娘,让她出了事。后来,我答应你娘,无论如何都要守好这瑾灵院,护你们兄妹成人,可我不想让你去看他们丑陋的一面,你又总想着讨好他们,是以我有气也只能憋着。现在……他们只要敢来,我见一次打一次,把瑾灵院护得和大将军府一样牢实。”
  
  积攒了十六年的怒气和怨气,突然间爆发出来,情绪,便有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收拾。
  
  她的声音发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喉口也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不过,惠袅袅将她的话一字不差地听了个清楚明白。
  
  咽下鼻中生出的涩意,她的声音也微微发颤起来, “好。我们先进屋,以为是要下雨,却没想到下起了冰珠子,得快些进屋驱寒。”
  
  芸姑叹了一声,一面与惠袅袅往屋里走,一面念叨着:“都下冰珠子了,那离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也不远了,今年的雪,竟来得这样早。想必,今年金龙寺后山上的梅花,也会比往日开得更早更艳。金龙寺的后山开了许多的梅,其中有一小片是红梅。你娘,就是在金龙寺后山的那片红梅林里遇到的她的心上人,那时,正遇上了那一年的第一场雪,雪是那样的白,梅是那样地红……原本以为会有幸福美满安乐祥和的一生……”
  
  却不想,情深如斯,不过大梦一场。
  
  惠袅袅没有打断她,只将她的话一一记入了心中,随着她声音的起伏,想着那一天,雪是如何地白,梅是如何地红,是否白过了不带一丝杂质的清纯,是否红过了少女春心初动时涩红的面颊?红梅是否因为他们的两情相悦而开得更为红艳?
  
  想着,他们初见时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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