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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绝宠:狂傲世子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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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每次见到凤昭,她脸上都带着淡笑,但是凤栖止却可以看到她眼底的疲惫,也可以感受到凤昭的精力一天不如一天。
    第十天,凤栖止和凤倾歌在宫中陪凤昭用完晚膳才出宫。
    回到公主府之后,凤栖止刚梳洗完毕,准备睡觉,却看到千红匆匆走进来,声音慌乱地道:“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宫中传来消息,陛下不好了!”
    凤栖止心下一惊,连忙匆匆披了一件衣服往外走。
    “公主,你还没有梳头呢!”千红见凤栖止这样出门,连忙追出去开口道。
    凤栖止没有回话,匆匆将头发捋起,用随手拿出来的发带绑上,便命一旁的颜姝去备车。
    ……
    凤栖止来到宫中,看到凤昭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上官沧羽正在给她施针。南宫皓然和凤倾歌等人都紧张地在旁边等着。
    “沧羽,如何?”直到上官沧羽将针落完,凤栖止才问道。
    上官沧羽看向凤栖止,眼中带着一丝的愧疚之意,十分轻微地摇了摇头。
    凤栖止闭了片刻眼睛,再次睁开之后,微微抿着嘴,看向凤昭。
    众人在龙榻旁守了许久,凤昭才悠悠醒来。
    “母皇,你感觉如何?”凤栖止看到凤昭醒来,首先开口问道。
    凤昭没有说话,仔细看了一遍众人,最后低声道:“你们都出去,小凤凰留下,我有事……跟……小凤凰说。”
    其他人听了,都依言提步离开,凤栖止则在龙榻旁静静站着。
    直到整个寝殿之中,只剩下她们两人,凤昭才将手伸向凤栖止。
    凤栖止跪倒龙榻旁,双手握住凤昭的手:“母皇,你说,我听着呢。”
    “你父亲,其实不叫什么南然,而是叫南宫皓然吧?”凤昭看着凤栖止,有些艰难地开口道。
    “母皇你……”凤栖止很惊讶,她以为自己瞒过了凤昭,没想到凤昭心底如此清明。
    “你父亲若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蝴蝶谷盖一座宫殿呢?在越国,能够这样做的人,其实没有多少个吧?”凤昭淡淡地道。
    凤栖止抿嘴,没想到竟然是这一个破绽让凤昭起了疑:“母皇想的是对的。是我不好,骗了你。”
    凤昭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怕我因为纤秾的事情不好做。其实,你多虑了,无论我爱上的是谁,纤秾都不会怪我的,她只会支持我。不过我不能为纤秾报仇了,这是我对不住纤秾。不过很快我就可以去找纤秾道歉了。”
    凤栖止闻言,心中难受:“母皇,你不会有事的。”
    “我的身体我知道,这一次我是撑不下去了。”凤昭声音平静,语气之中既没有害怕,也没有不甘,“你不用难过,这一刻我真的很开心。你和你哥哥长大成人了,又见到了你们的父亲。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凤栖止不语,拼命忍下心中的难受。
    凤昭见她不说话,继续轻声道:“乌衣卫和朝阳骑,你都已经拿到手了吗?”

  ☆、265。第265章 驾崩,无力阻止流逝

凤栖止这才点点头:“都已经拿到手了,母皇请放心。”
    凤昭淡淡一笑:“以后母皇不在,你对抗宁重的时候,要小心行事。一定要保证你哥哥和紫颜丫头的安全,知道吗?”
    听到凤昭说她不在这几个字,凤栖止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却也没有反驳,顺从地点了点头。
    “还有……”凤昭看着凤栖止,缓缓开口道,“答应我,不管之前你父亲做了什么,都不要怪他。”凤昭知道,南宫皓然杀死凤栖止的消息,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凤栖止说那是宁重骗她的,但是她也知道,南宫皓然肯定做了什么。
    凤栖止摇了摇嘴唇,点点头:“嗯,我答应你。”
    凤昭这才真心实意地笑了,缓缓道:“你去让他们进来吧。”
    凤栖止点点头,来到殿前,让凤倾歌、南宫皓然和上官沧羽进去。她自己则在殿外看着天空站了很久,她心中很难受,又觉得很无力。她没有办法阻止凤昭的生命流逝。
    “你没事吧?”
    凤栖止站了片刻,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凤栖止侧头一看,竟然看到顾泽远正站在她身侧,正温和地看着她。
    凤栖止有些惊讶,顾泽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泽远仿佛知道凤栖止心中的想法,温和地解释道:“宫中的人去宁府传消息说陛下不好的的时候,我正好也在宁府,所以便跟着玖州进来了。”
    凤栖止想起以前容安跟她说过,顾泽远最终会选择站在宁家一方,所以也并不奇怪顾泽远和宁玖州有来往,只是缓缓道:“我没有事。”
    “陛下呢?如何?”顾泽远又问道。
    凤栖止正要开口回答,忽然听到殿内传来凤倾歌惊慌失措的声音。
    “母皇!母皇!”
    凤栖止只觉眉心一跳,心中慌乱在扩散,也顾不得顾泽远了,匆匆忙忙冲进了凤昭的寝殿。
    寝殿之中,凤昭正一脸平静地闭着眼靠在南宫皓然怀中,南宫皓然眼睛通红地看着怀中的人。
    凤倾歌则跪在床榻旁,脸色苍白,手紧紧拉着凤昭的手。
    凤栖止冲到正在给凤昭把脉的上官沧羽身边,声音颤抖地问道:“我母皇她……”
    “陛下……驾崩了……”上官沧羽声音平静,但是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僵硬,稍稍透露出他心中的难受。
    驾崩?凤栖止听到这个词从上官沧羽口中吐出来,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瘫跪在了凤倾歌身边,失魂落魄地看着床榻上的凤昭。
    顾泽远走进来,看到这样的情形,也知道凤昭去了,走到凤栖止身边,小声道:“栖止,节哀顺变。”
    凤栖止颤抖着举起了手,想去触碰凤昭,距离凤昭只有一寸的时候,却顿在了空气之中。
    顿了很久,凤栖止才将手握在凤昭手上。一阵冰凉传来,让她的手微微颤抖。那凉意告诉她,凤昭真的不在了。
    凤栖止按着刺痛的胸口,呼吸也有些苦难起来。明明晚饭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吃,明明方才她握着凤昭的手还是温热的。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
    凤倾歌此时也紧紧按着胸口,然而他心口的疼痛显然比凤栖止要严重很多。钻心蚀骨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弯下了腰,甚至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太子殿下!你没事吧?”顾泽远见状,上前几步,伸手去扶着凤倾歌。
    凤栖止也发现了凤倾歌的异常,连忙转头扶着他,有些慌乱地道:“哥哥,你没事了吧?”
    凤倾歌没有说话,紧紧捂着胸口,脸上苍白得近乎妖异,额头满是虚汗,不可抑制地倒向凤栖止。
    上官沧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连忙道:“他是心疾发作了,快扶他到偏殿的榻上躺着。”
    凤栖止看了一眼凤昭,压下心中的难受,将凤倾歌扶了出去。
    ……
    当天晚上,洛阳城中失眠的人不在少数。丧钟敲响,惊醒了将要入眠的百姓,他们知道那是国丧的钟声,是他们的女皇离开了他们,都朝着皇宫方向久久凝望。
    当天晚上,凤栖止也没有闭过眼睛,因为凤倾歌忽然病发,她一直守在凤倾歌的床榻前,看着上官沧羽给凤倾歌下针喂药。顾泽远也始终都陪在凤栖止身边,并没有出宫。
    直到天色微亮,上官沧羽才将凤倾歌的病情稳住了。
    听到上官沧羽说凤倾歌没事了,凤栖止悬了一夜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栖止,既然太子殿下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顾泽远朝着凤栖止道。
    凤栖止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累,看到上官沧羽眼底尽是疲惫,开口道:“沧羽,倒是你,一整夜耗费如此多的精力,回东宫休息一会吧?”
    上官沧羽也如凤栖止一般摇了摇头:“我没事,也不累。倾歌病发的事情,紫颜知道了吗?”
    “她不知道。”凤栖止命人封锁了凤倾歌病发的消息,如今宁紫颜知道的,应该只是凤昭离世的消息了。
    想起凤昭离世的事实,凤栖止又觉得心头一阵难受,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我过去看看我母皇。”
    上官沧羽点点头:“别想太多,至少你母皇离开的时候,是安详开心的。在离开前,陛下说能在心爱的人怀中死去,虽然不是寿终正寝,却也无憾了,让我们不用难过。”
    凤栖止抿嘴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顾泽远也朝着上官沧羽点点头,便跟着凤栖止离开了。
    凤栖止和顾泽远正要走近凤昭的寝宫的时候,看到了宁玖州带着礼部尚书正站在凤昭的寝殿之前。
    “栖止妹妹,你没事吧?”宁玖州看到凤栖止,关切地问道。
    凤栖止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陛下驾崩,我们也很难过。还望栖止妹妹节哀顺变。礼部尚书已经为陛下准备下灵堂了,我也已经唤来宫女准备帮陛下梳洗入殓了,但是里边……”宁玖州有些叹息地道。

  ☆、266。第266章 眼红,没掉一滴眼泪

宁玖州已经凤栖止带回来的那一个长得很像他父王的人是南宫皓然了,他没有想到同样身为摄政王的南宫皓然竟然是如此痴情的人。即便凤昭已经尸身冰冷了,南宫皓然依然痴痴地抱着她不愿意放手。
    凤栖止没等宁玖州说完便转身进入了凤昭的寝宫,看到南宫皓然始终坐在龙榻之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凤昭,仿佛在呵护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般,一动不动,谨慎而又认真。
    此时的南宫皓然就像是已经石化了一般。
    想起昨天她扶着凤倾歌离开的时候,南宫皓然便是这个姿势,凤栖止只觉得一股哽咽难受之感从胸口开始上升,直达头腔,鼻子也因此微酸。
    南宫皓然竟然这样子抱着凤昭一整夜,一整夜未曾有过任何的动作。
    凤栖止侧过脸去,深呼吸了两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情绪,才缓缓地走过去。
    来到南宫皓然身边,凤栖止缓缓道:“礼部的人已经来了,你……让他们给母皇梳洗入殓吧?”
    南宫皓然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只是闭上了眼,一夜都没有流出眼眶的泪水此时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着南宫皓然痛苦的脸庞,凤栖止侧过头去,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顾泽远看着强行忍着眼泪的凤栖止,有些心疼地低声道:“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吧?”
    凤栖止牵强地笑了笑,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
    转向南宫皓然,正要继续说什么,不想却听到人匆匆跑了进来。
    凤栖止转过头,只见匆匆跑凤昭寝殿竟然是宁重。
    宁重一身风尘仆仆的感觉,脸上更是带着满脸的疲惫,显然是刚刚回到洛阳,甚至还没有洗去一身尘埃便进宫了。
    看到凤昭静静地躺在南宫皓然怀中,宁重脸色煞白,缓缓瘫坐在地上。
    她死了!她终于死了!盼了两年,她终于死看!他本来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他那么难受?宁重手捂着脸,分不清自己的心中的是难受还是开心。
    从一开始,他就是以替身的身份进宫的。他以为他和凤昭,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后来,他也对凤昭动过心,动过情。可凤昭自始至终,都将他当做替身。
    后来他收起了所有的感情,开始实行他的计划,给凤昭下毒,有计划地篡夺大周江山。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彻底放下对凤昭的感情,只将她当做一个利用的对象。
    可是昨天晚上,他在三百里之外,收到了凤昭驾崩的消息。本来已经躺下,打算第二天才回京的他,连夜赶了三百里路,回到了京城。
    在看到凤昭的尸身的时候,宁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两年来那么多机会,他都没有杀死凤昭。原来他不想凤昭死,他根本放不下对凤昭的感情。感情一直在他心里,只是他以为自己放下了而已。
    抱着凤昭的那一个长得和他很像的男子,那就是凤昭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男子吧?想到这里,宁重只觉得心中刺痛不已。一直都知道他只是替身,但是看到了凤昭真正喜欢的人,还是觉得难受。这个人,何德何能,竟然可以拥有凤昭一辈子的牵挂?
    也罢,也罢,既然凤昭死了,他又距离大周的皇位近了一步,这样也很好,他很高兴!宁重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的苦涩。
    凤栖止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宁重,随后继续朝着南宫皓然道:“我让她们进来帮母皇梳洗入殓吧?”
    南宫皓然举起僵硬得没有知觉的手,停了很久,直到血液运行到指尖,才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点了点头:“你让她们进来吧。”
    ……
    凤昭的葬礼自然按照帝王的规格进行。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凤栖止除了偶尔睡觉和吃饭的时间,几乎一直都跪在凤昭的灵前。
    南宫皓然更加,七天时间,不吃不睡,只偶尔喝一些水,就那样一直跪在凤昭的灵前,始终愣愣的模样,仿佛凤昭离开之后,将他的魂魄也带去了一部分。
    直到第七天早上,南宫皓然终于撑不住了,晕了过去。凤栖止看了一眼南宫皓然,心情有些复杂,只让一旁的宫女将他送到东宫去休息。
    宫女将南宫皓然送走之后,灵前又来了另外一人,他是凤倾歌。
    凤倾歌一身孝衣,在宁紫颜的搀扶之下,步履不稳地走了过来。
    凤昭去世的那天晚上,凤倾歌忽然病发将凤栖止吓坏了,凤栖止干脆让上官沧羽给凤倾歌的腿下了药,让他这几天都没能下床,也免得他来到凤昭灵前太过伤心再次心脏病发作。
    经过了多天的缓冲,凤栖止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了,才让上官沧羽给他解开了药性,让他过来送凤昭最后一程。
    从凤倾歌出现,凤栖止便一直紧紧盯着他,生怕他再次病发。看他缓缓走过来,来到在自己身边跪下,脸色依然没有大变,才松了一口气。
    “哥哥身体可好些了?”凤栖止开口问道。
    “我没事了。”凤倾歌满脸歉意,他显然不知道他这几天双腿无法动弹是凤栖止的原因,“这些天让你独自面对这些,对不起!”
    凤栖止摇摇头,不再说话。
    ……
    中午时分,凤昭的棺木被抬着从皇宫出发,往洛阳城外皇陵方向走去。
    抵达皇陵的时候,大约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凤栖止看了看天边的太阳心情有些复杂。七天前,也差不多这个时分,她和凤倾歌还陪着凤昭吃饭,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凤昭便要入土为安了。
    跪在皇陵之前,看着抬棺木的侍卫将凤昭的棺木抬进皇陵之中,听着身旁凤倾歌、宁紫颜等人低声抽泣,凤栖止眼睛也有些泛红,却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跪在凤栖止身边的顾泽远看着将嘴唇咬的发紫的凤栖止,十分心疼。这些天,他知道凤栖止都很难过,他不止一次看到凤栖止两眼通红,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凤栖止掉过一滴眼泪。正是因为她这样倔强的模样,让他更加心疼。

  ☆、267。第267章 你可,将我当作是他

静静看着凤栖止,顾泽远忽然想起前两天,他听到的东方启和上官沧羽的关于凤栖止的谈话。
    当时东方启问上官沧羽说,凤栖止是不是傻了,连哭都不会了?
    上官沧羽没有直接回答东方启,而是反问东方启,不哭跟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东方启当时说,凤栖止在覃老头过世的时候哭了,没道理自己母皇过世的时候,反倒不哭的。
    接下来的一问一答,深深地印刻在了顾泽远心中。
    上官沧羽说:“当时是不是容世子也在?”
    东方启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容世子在,凤栖止才会哭?”
    上官沧羽当时叹息着道:“有些人,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软弱。”
    听到这样的对话,顾泽远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从来都知道凤栖止喜欢容安,却没有料到她对容安的喜欢,已经到了只在他面前软弱哭泣的地步了。
    “栖止,若是难受,便哭出来吧。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暂时将我当成容安。哭出来就没事了。”顾泽远看着身旁的凤栖止,低声道。
    凤栖止闻言,侧头看向顾泽远,微微抿了抿嘴。这几天,顾泽远一直陪在她身边,虽然他不说话,但是凤栖止知道顾泽远是在担心她的。
    “我没事。”凤栖止低声说,随后又接话道,“你是你,容安是容安。他无人可以代替,你也一样。你永远是我最特别的一个朋友。”
    顾泽远不语,目光望着天边的云彩,并不说话。他第一次帮凤栖止、想要接近她,只是因为她的身份而已。而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凤栖止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了。是朋友吗?可为什么看到她和容安感情那么好他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凤栖止不知道顾泽远在想什么,只是转头看着凤昭墓室的门口,看到将棺木抬进去的将士缓缓走出来,最后百里丞宣布封上墓穴。
    看着石门缓缓关过来,凤栖止闭上了眼,咽了咽口水,将喉头的难受压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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