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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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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扬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那郑顺不是仗着家世出众又是嫡子,很是嚣张吗?郑舟只因是庶出,就被郑顺当做弃子,扔了出来;  如今更是成了郑顺的青云梯。
  嫌弃庶子出身低微;  手段阴狠;  他郑顺踩着庶子上位;  难道就干净吗!
  江尤知道原攸不会容忍郑顺的张扬,但她没想到原攸这么快就出手了,在她听说郑顺所谓的不敬王上之言时;  这传言已经在整个凤栖城漫天飞。
  甚至其他城池都听说了,凤栖城监察司的督查使,看不起庶出,更是斥责庶出上不得台面。
  谁不知道,江尤乃庶出出身?
  这等藐视王权的言论,是一个世家子说出来的;  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都对这件事十分关注。尤其是那些庶出的官员,更是恨不得江尤马上惩处郑顺,叫郑顺知道厉害。
  而被郑顺新官三把火烧到几个世家,更是成日在朝会上煽风点火,只差没直接斥责郑顺有谋逆之心了,郑顺再火爆的脾气,面对这种众人唾骂的局面,也是无处发火,毕竟那话,确实是他说的。
  江尤每日看着郑顺被他人指桑骂槐的话说到自闭的模样,都觉得有点儿心虚。
  毕竟郑顺之所以这么惨,也有她的一份力。
  还好原攸也没想着要毁了郑顺,闹了半个月传的沸沸扬扬的郑顺不敬之事,在某日清晨突然被另一件事顶替了位置。
  天下诸侯国遣使臣来凤栖城,送上贺礼。
  此贺礼,是要庆祝江尤封王,同时也庆贺她生辰。
  女儿家的生辰本是不得言之于口的秘密,但江尤是女王,身为诸侯中的一员,有关于她的任何事都无法成为秘密,更别说生辰了。
  这次生辰是个好机会,一来可以借此促进各国之间的交流,二来还能用生辰为借口,让劳累一年的百姓们好好庆祝一番。再说今年江尤的生辰是她封王后的第一个生辰,正巧碰上了诸侯遣使者入凤栖城庆贺她封王,自然要大肆庆祝,彰显华国国威。
  “原大人,王上叫我转告您,明日藏书学院与桃李学院举行文会,吕国太子听闻后,想要前去一观,吕国太子乃是您的故人,所以请原大人好生招待吕国太子,必要让吕国太子宾至如归。”
  花容是傍晚时来寻的原攸,她来时天边的火烧云颜色绚丽,似血染红了天西方向。
  原攸身为监察司司长,在必要的时候,还会被拉出来当外交官。
  上次北国来人,是他帮忙接待,这次吕国来人,还是他。
  不过原攸还是挺高兴的,他接待的是吕国,吕国文风旺盛,多数臣子以君子自居,交流起来很是容易,和隔壁那事儿多到叫人头疼的魏国来使并不相同。
  去接待魏国使臣的郑顺,如今已经成了个行走的冰山,曾经嘲讽的笑容,完全不见了。
  碰上魏国使臣,哪儿还笑得出来啊。
  “我听说,原大人与这位吕国太子曾相交莫逆,想必原大人十分了解其为人,王上说,此次跟随吕国太子的使臣中,有耀世双珠中的另外一位,希望原大人能与其多多亲近才是。”
  花容笑眯眯的说了句话,原攸听完一愣,随后与花容寒暄了两句,礼数周全的送走了花容。
  看着花容瘦弱的背影消失不见,原攸头疼的扶了扶额,他和吕国太子相差十五岁,在他出生的时候,吕国太子在魏国为质。
  后来魏吕二国交往密切,加之吕王年岁越来越大,吕国太子便被召回吕国国都灵济,原攸在十岁左右第一次见到吕国太子,那会儿吕国太子已经有二十五岁了,在魏国为质十数年,他身上沾染了魏国许多不好的习惯。
  比如,他和魏王一样的多疑暴戾。
  “耀世双珠,蔺翊君啊蔺翊君,也不知你我究竟谁才能成为王上手中唯一的明珠。”原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冬日寒冷,还望尽早入春。
  第二日一早,江尤起床后没有直奔书房,而是穿戴整齐后,与花容去了另一个地方。
  凤栖城的藏书学院位于王宫东面,曾是孟太子的居所,因为占地面积最大,被江尤腾出来放藏书学院了。
  “今日的文会,是魏成先生与孟雪讲女商量后提议的,王上若是觉得有趣,可以每年此时都办一场,正巧过几日便是王上生辰,若是有出色的学子,可叫其在宴席之上舞剑助兴。”
  花容见江尤似乎对文会很是期待,所以便提了一句。
  江尤本来想点头,想了想又摇头了,“算了,每年一次也没意思,没必要将我的喜好,与他们的喜好重叠在一起。”
  表面上看是好事,但这世间的好事,一旦掺和了政权进去,很容易变成了底下人邀功的工具。
  “五日后是我十八岁生辰,你说的舞剑助兴倒是不错,选几个平日里习剑最久的学子,叫他们舞一曲《迎战》吧。”
  江尤说的《迎战》,是一位士族大家为华国做的调子,之前蒋震领兵攻孟赵,底下的兵军纪森严,从不扰民,叫那位大家十分钦佩,又见那些兵士在战场上英勇无畏,迎战时斗志昂扬,便作了一曲《迎战》。
  《迎战》曲调简单,歌词简练易懂,流传极广,如今已有了配套的剑舞,习剑者均会跳。
  文会在藏书学院中心的望月楼阁内举行,望月楼阁位处一片小湖的中心,到了夏日,湖面会长出许多莲花,从望月楼能将整片湖的景色一览眼底。
  到了满月之时,望月楼阁最顶层能清晰的看见大月亮,特别的好看。
  藏书学院刚搬来几天,就有好几个学子因为晚上来望月楼阁看月亮,被风吹的病倒了。
  “啊切!”
  “阿阮,要不你一会儿还是别应战了,你看你这病的,一直在打喷嚏。”孟青担心的看了眼周阮,周阮就是大半夜上望月楼阁看月亮,被风吹病了的几个人中的一个。
  “没事儿,要不是我年纪小,我不会病的!”周阮说起这件事就觉得不服,明明一起去的还有其他同窗,就因为她年纪最小,只有她病了!
  明明每日她都勤学苦练,骑射与舞剑,她都学的不差,她平日里身体壮的像头牛,怎会病倒呢?
  “听听你这嗓子,哑的说话都难了,你这样上去舞剑吟唱,会出事的。”孟青急的满脸通红,比周阮还像得病的人,若只是舞剑,孟青不会着急,但周阮还要吟唱《迎战》的词,到时候跑调或是破了音,藏书学院就丢了大面子了。“今日不仅有桃李学院的人,我听孟雪大人说,还有吕国太子与原大人等人前来,有可能王上也在暗中看着呢!”
  王上?
  周阮本来被孟青说动的心,瞬间又坚定了。
  她年纪小,可她本事大,要说这舞剑功夫,整个藏书学院能比上她的寥寥无几。她今年才十三岁,但她挨过饿,吃过苦,她父亲周通跑商,她随着父母踏遍了这天下十三州。
  但她从未见过,比华国更稳定祥和的国家。
  缔造华国繁华的,就是王上。
  周阮兴奋的手发抖,一想到马上她就要在王上面前舞剑吟唱,她恨不得现在喊两声,别说这点儿小病了,便是手断了,腿折了,她也要去!!
  “阿青!你说王上也在暗中看着吗!王上她在哪儿?我今晨来的时候,去三楼的观景台寻孟雪大人,然后被人拦住了,你说王上是不是在那里啊!”周阮满脑子都是王上,沙哑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洪亮了许多。
  孟青被周阮这狂热的态度吓了一跳,听明白周阮的话后,她连连摇头,“阿阮,你清醒一点,不管王上有没有来,你现在的状态,都不适合上台舞剑吟唱啊。”
  “不,我能!我可以舞剑吟唱三日三夜!再说了,阿青,整个藏书学院,有人比我舞剑舞的更好吗?有人比我吟唱更好听吗?我嗓子是有些哑了,但这不会影响我的状态!”周阮说完,鼻尖一痒就像打喷嚏,然后她硬生生忍了,“今天谁都别想阻止我上台去!”
  孟青好像能看到周阮眼中燃烧的火光,比昨日的圆月更为明亮。
  “好吧,那你一定要谨慎啊。”
  孟青话音刚落,身旁的几个女学子突然传出一声声赞叹,话语间是掩藏不住的兴奋。
  “那位公子是何人?长得好生俊俏。”
  “似乎是吕国人,他与原大人站在一起,竟没被比下去啊。”
  “站在原大人与那位公子中间的,就是吕国太子吧?长得也还行,就是站他们中间,显得又黑又矮,还丑。”


第58章 观景台上
  “噤声!”听到那几个女学子议论吕国太子的外貌,周阮眉头一皱;  警告了一句。
  几个女学子也察觉到自己言语上的不妥;  冲周阮行了一礼后,乖乖闭嘴了。
  “咱们藏书学院;  确实是主张敢做敢说,只是这世上有谁能真做到这四个字?多数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当着吕国使臣们的面,如此议论吕国太子,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这些个人,真是读书读傻了。”
  周阮年纪小,在藏书学院却有几分话语权,只因她课业极佳;  且是藏书学院第一批学生;  深受讲女们喜爱。只是有一点;  她说起话来一针见血;  从来不给旁人面子,还好她知道分寸,有些话只私下同孟青说。孟青年纪同样不大;  但她平日里最是沉稳且嘴严,与众学子关系都不错。
  “她们也只是闲得无聊,私下议论,这世上谁在背后不议人,谁人背后无人议?”孟青的一句话,浇灭了周阮的火气;  严格来说,周阮也算是背后议人者。
  周阮不服输的哼了一声,看着吕国太子等人上了三楼,然后她双眼冒光的盯着三楼,王上肯定在三楼呢!
  另一头,江尤坐在三楼的观景台上,这里四面被绸布掩盖,中间还生有火盆,虽是冬日,却无比温暖,比下头那些靠一身正气硬抗低温的学子要舒服的多。
  吕国太子名颜奇,颜是吕国王姓,只是他的长相,和这个字并不太搭配。
  仔细看,他最多只是个普通人的长相,因常年沉迷声色犬马而眼底泛青,身体羸弱瘦小,是个放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人物。可他站在原攸与蔺珏中间,那真是充分体现了一句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江尤见到蔺珏时,不禁暗自感叹,本以为原攸这等神仙颜值挺少见的,没想到吕国还能有个蔺翊君。
  “见过南王。”
  吕太子上来后,挤了一脸的笑容出来,给江尤行了个礼。虽然他表现的很平常,但江尤能看出他不情不愿的态度。
  哟,很不开心的样子啊。
  江尤微微挑眉,随后恢复了温和亲切的笑容,这是她的外交专用脸,面对北王那个冰山,她都能笑得出来,更别说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吕太子了。
  “免礼,入座吧。”
  按照正常的程序,江尤现在应该和吕太子寒暄几句,问候一下吕老不死王的身体啊,谈谈吕太子一路上经历过什么艰难险阻啊,再说说吕太子这次献上的贺礼如何等等。
  但是江尤直接让吕太子入座了。
  吕太子心中一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怠慢,他抬头双眼一瞪就要发火,却对上江尤温和有礼的目光。
  看江尤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心存不满,恶意为难的样子。
  说起来,江尤今年才十八岁,想想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在十八岁的时候成了一国之主,而他都三十多了,还是个太子,吕太子更觉得难受了。
  他心中暗骂,一个十八了还未成亲的女子,注定受到天下人的指责,竟好意思与诸侯平起平坐,如今这世道,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想到江尤为孟国公主时,差点儿就嫁给他父王,成了继王后,吕太子心中一阵恶心,更觉得江尤上不得台面。
  江尤叫吕太子入座,吕太子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看着就很是滑稽。
  蔺珏抬眸看了眼江尤,又看了眼吕太子,他不得不承认,二者真是天差地别。
  原攸看戏般的站在一旁,对吕太子真是刮目相看,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吕太子还是和当初刚从魏国回吕国时差不多。吕太子在魏国忍辱负重十数年,没学到魏王的果断明智,反倒学会了魏王的喜怒无常。
  人家魏王是强魏之主,诸侯中强大者之一,他颜奇呢?这太子之位,指不定哪天都保不住了,还敢在别人的地盘上挑事。
  江尤对吕太子有所研究,既然他们都打算要对吕国开刀,自然要了解敌方的一切信息。
  颜奇之上,还曾有过嫡兄,那是吕王第一任王后所生,后来死在了吕王前头。颜奇当年被交换到魏国为质,就是成了弃子,谁知吕王活的太久,硬生生熬死了他最重视的嫡长子,只能拿颜奇这个第二任王后所出的嫡子填补缺漏。
  最后吕太子还是落座了,这里那么多人盯着他,他就是当场气死,也不敢反驳江尤的命令。
  江尤可不是他爹,也不是其他性情温和的诸侯,别看吕太子很看不上江尤,但他心里很清楚,江尤笑的多温和,手段就有多狠。
  连自己兄长被挂在城门上三天,被活活折磨死都不曾心软的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听闻今日文会是南王亲手创办的藏书学院,与桃李先生的桃李学院之战?本太子还真是有些期待,不知道一堆出身低贱的庶民,能不能赢过世家子们。”
  “太子。”蔺珏微微皱眉,轻声叫了吕太子一声,希望他能收敛些,不要蠢蠢欲动的一直挑事。
  吕太子发出一声嗤笑,心里诸多不服,还是闭嘴了。
  江尤觉得这个吕太子活的挺卑微,看上去风光无限,实则处处遭受管制。只是这个蔺珏,倒是有些本事,能叫一个心比天高的家伙乖乖听话,也是不容易。
  江尤不着痕迹的看了蔺珏两眼,蔺珏与原攸是相似风格的帅气,两人都一样出身极高,受过世家礼仪的熏陶,身上带着守礼克制的痕迹,蔺珏貌若好女,唇红齿白,身上还有股熏香的味道,身高九尺,按照现在一尺差不多二十厘米的高度,蔺珏有一米八左右。
  蔺珏的手上有茧,显然是常习琴剑,所以他的身形并不削弱,腰间玉带勒得极紧,勾勒出瘦腰长腿的模样。
  他似乎是天生的微笑唇,又带着桃花眼,眼中自有氤氲,嘴角有笑,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比原攸看着纯良。
  然而江尤还是选择原攸,这外头的哪儿有家里的好?家里的臣子,最听话,而这外头的,只会误事。
  “吕太子所言不假,本王也很好奇,这士族与贫民,是否真的天生注定,一方强大,一方弱小。”江尤摆摆手,花容安排宫女上前为每个小桌上添热茶,摆上糕点。“边吃边看吧。”
  看着小桌上散发着甜香味的糕点,还有冒着热气的茶,吕太子又不舒服了,他在吕国时,想要吃上用上华国的东西,要花费许多钱财,而他进凤栖城后,见街边店铺中都以低价卖着糖盐果子还有书,他身为吕国太子,竟与江尤治下的百姓无甚区别!
  越想越气,吕太子又开始找事,“听闻南王境内出了一名为椅子的东西,应该就是南王所坐之物吧?南王可是对我等不满,为何南王有,我们无?”
  江尤闻言,发出了一声“呵呵”。
  她笑的突兀,且短促,无端叫人听出了一种嘲讽。
  吕太子对上江尤温和的目光,只觉得那目光像是在看街边耍猴一般,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之色,这一眼就使他怒火高涨,自他成为吕国太子后,再也无人敢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他了!
  “是本王的疏忽,吕太子远来为客,本王自然要满足太子的些许要求,太子想要椅子是吧?花容,去寻把椅子来。”江尤非常好说话,既然客人觉得不舒服了,那她就让这恶客更不舒服。
  吕太子到嘴边的怒火被江尤的这一句话憋了回去,江尤这样大方得体,显得他更为不堪。
  两国外交,却因为一把椅子闹事,看上去行为真的很可笑。
  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外交无小事,吕太子在江尤这儿耍威风,就等于吕国对华国耍威风。蔺珏微微抿唇,觉得有些棘手,今日的吕太子,似乎更为暴躁易怒,昨日明明已经安抚好,为何今日吕太子这样奇怪?
  蔺珏抬头,正巧看见花容出去,他心中一阵不安。
  那宫女看上去十分瘦小,但蔺珏知道此人,花容是江尤的贴身侍女,是在江尤为孟国公主时便跟着了,后来江尤成为长公主,又成了南王,这一路上,花容一直跟在江尤身边。
  江尤其人,蔺珏也研究过,这天下诸侯在性格上大多有致命的弱点,比如魏王暴戾多疑,吕王刚愎霸道,北王冷淡绝情等等。
  但江尤呢?蔺珏思来想去,只觉得江尤最大的弱点,就是她是个女子。而现在,这个弱点已经无法被称之为弱点了。
  花容很快就回来了,她搬来一把十分高的椅子。
  江尤坐在上位,大殿之中,上位是有两阶台阶的,这两阶台阶至少有人小腿高。而吕太子坐在椅子上后,粗略看去,只比江尤低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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