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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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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栖城?”
  郑魏氏用木盆舀了半盆水,放在一旁,将难洗的衣服浸泡在木盆中,手上拿着轻薄的平摊在石块上,她她不明白冯娘说的凤栖城是哪儿。
  “就是咱们这儿啊,之前国都的名字被赵贼改成了武城,王上不喜欢,如今叫做凤栖城了。”
  冯娘刚刚还称呼南王,现在就已经称呼王上了。
  郑魏氏对王没什么好奇心,她原是魏国人,魏国的那位王有多暴虐,天下诸侯尽知。
  “也不知道这个名字能叫多久,打了两个月的仗,咱们就成了南王的子民了?”郑魏氏低头洗着衣服,没看冯娘,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前两年还是魏国人,后来成了孟国人,再后来换成了孟赵子民,现在又成了南王的子民。
  以后她还会成为谁治下的百姓呢?
  她虽然没有颠沛流离,却觉得心无定所,无比寂寥惶恐。
  “这次不会了,南王是原来孟国的长公主,我听说,她治下三州之地和平安稳的很,天上京更是繁华昌盛,犹如天上国一般。南王还说,她要让这天下的百姓,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不知为何,在听到那一大串不明白的话时,郑魏氏心头一热,鼻头泛酸,她迟钝的回头问道:“冯娘,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冯娘没读过书,她本如郑魏氏般,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现在却将这些话记得死死的,只因这是天上京先到凤栖城的官员说出的话。
  “你不知道啊?有天上京的讲女过来了,她们正在筹办扫盲学校,其中一个讲女曾路过我家门口,同我说了这些话。她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老人能终其天年,壮年能为国效力,孩子能顺利长大,无妻无夫的老人,无父无母的孩子,身有残疾的人都能得到供养,让大家都活下去。”
  郑魏氏听着听着,鼻头更酸,她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散不出去,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她想起了母亲。
  她的母亲,一个普通至极的农妇,没读过书,不识得字,每日里只想着如何能多留两口饭,叫孩子能吃一顿饱饭。
  她的母亲,被父亲抛弃了。
  父亲去了天上京,不管以后如何,是肯定不会回魏国了,在魏国没了丈夫的母亲,日后该如何呢?又能如何呢?
  或许是听族里长辈的话,扔下她那几个年幼的弟弟妹妹,寻他人嫁了吧。
  而她的弟弟妹妹,会吃着族里的百家饭活下去,日后过着和母亲一样,浑浑噩噩逆来顺受的日子。
  “诶!郑大娘子,你哭什么啊!南王来了是好事啊,以后咱们的日子也能过得和忠州的百姓一样好了,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呀?快把眼泪擦擦,这里风大,哭极了再伤了身子。”
  冯娘看着郑魏氏豆大的眼泪刷刷往下掉,急的连声安慰。
  “冯娘,我本是魏国人,我娘亲最是喜欢叫我娇娇儿,日后便唤我魏娇吧。”魏娇一边哭一边笑,低着头接着洗衣服,她心里有了小小的愿望,她希望以后能找到母亲。
  同母亲说一声,她以后不会像这天下大部分女子那般无名无姓,她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出身,日后还会有一个归途,她这一生,不再是为了他人活着。
  她可以唤自己魏娇,也可以要求别人叫她名字了。
  名字。
  魏娇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又哭又笑的样子十分滑稽。
  而看到她这样的冯娘却欣慰的笑了。
  在听到讲女说这些的时候,她也哭了,哭的比魏娇更大声,她改名叫冯娘,以后所有人都会叫她冯娘,不会有人喊她刘家大娘子了。
  三日后,七月初旬,江尤的车驾到了凤栖城。
  江尤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走下来,她站在地上,深吸口气。
  “王上,凤栖城到了,为何要叫马车停在此处?”花容从后头的小马车上下来,一路小跑到江尤面前。
  这里离城门很近,甚至隐隐能看到前头的城墙,马车行驶了一天,合该进城入王宫好好歇息了。
  “花容,咱们离开这里,已经有两年多了吧?”
  花容眨眨眼,想了想,她怎么觉得好像昨天刚离开这里似得?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王上此番回来,可以一雪前耻了。”
  花容说的是孟江氏那些人,尤其是江林恭,当初江尤想同江林恭合作,结果江林恭百般推辞,一开始江林恭也动心了,后来因着江尤女子的身份,江林恭出尔反尔,转而去支持江白。
  如今江白被赵赟杀了,孟江氏更是毁在了江白手上,江尤靠着自己成了一国之王,江林恭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你最近倒是学了不少东西,连一雪前耻都会了。”江尤也是一时兴起,才停在此处,她好像还记得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孟宣太后给她的那一巴掌。
  那一巴掌将她初来乍到的迷茫扇的干干净净,也让她更清楚自己的想法。
  代替原主,她能做到什么地步,能不能成为一统天下的那个人,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走吧,天快黑了。”江尤少有这样伤春悲秋的时候,她更多时间都处于冷漠理智的状态,儿女情长或是诗人情怀般的敏感细腻,都不属于她。“花容,你也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身为王,她要想的,只是如何谋夺天下,如何叫她治下变得更好。
  “诺。”花容乖乖上了江尤的马车,她跪坐在车门旁,不敢上前,这是礼教,王的身份哪儿有奴仆的位置?
  “马车晃得我头疼,这边的路要尽快修好。那些文书我就不看了,你念给我听吧。”江尤斜倚在大马车的软榻之上,指着手边垒的高高的文书。
  成为王,江尤没享受到王的权势,她倒是先享受到了王的劳累。
  身为手掌实权的王,江尤每天需要处理的东西越来越多,她生出了想找个丞相的心思。
  不行,不能找丞相。江尤一边听花容念文书,一边想着。丞相在一国之中所占分量太大,虽然有左相右相之分,但他们的职责是重合的,利益相同,很大可能会联合在一起。
  治下需制衡,制衡要有度,既要达到制衡的目的,又要将这里头产生的利益冲突化作竞争动力,让朝廷好好运作,不让官员们陷入无休止的党争之中。
  “凤栖城的扫盲学校已经建好了,天上京那边藏书学院的新一届学子也毕业了,如今朝中官员空缺太多,之前我提过的考试制度,应该可以拿出来了。花容,入王宫后,把我之前写好的考试制度找出来,我再看看。”
  “诺。”


第54章 国有国法
  “你是什么垃圾?”
  “哦,是不可回收垃圾啊?不要扔到可回收里头;  你是个什么垃圾;  你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吗?天上京来的学子,怎么能不清楚是什么垃圾呢?”
  这位天上京来的学子宣择红了脸;  尴尬的笑了笑。
  他刚来凤栖城,以为凤栖城是新城,不至于像天上京那么严格,所以才想着省省事;  一口气全扔到不可回收垃圾里,就不用翻自己的垃圾了,又脏又麻烦。
  结果他没想到,凤栖城的环卫工人;  竟然还负责分管垃圾;  谁拎着一堆垃圾过来;  他们就要将那些垃圾细细看一遍;  如果分错了,就要罚款。
  交了十文钱的罚款,宣择表示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垃圾了;  下次绝对不会再犯,唠叨的环卫大姐才放了他。
  “你可真是的,在天上京的时候,垃圾分类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偏生你懒,成天在学子公寓呆着,攒了三四天的垃圾;  还一口气全扔到不可回收里头了,活该你可被罚款。”
  “哎呀,聂音,快别唠叨了,我这次是吃足教训,被大姐拉着念叨了整整一个时辰,我要是再犯懒,我就是个不可回收垃圾!”
  宣择真的很崩溃,以前他曾来过孟国国都,那时的孟国国都哪儿管得到他头上?到了这地方,他总有种惫懒的情绪,再加上马上要开始华国选拔人才分科选举,又名科考,他住在学子公寓,只想着读书背书,哪儿有心思分到垃圾上。
  结果吃了个大教训。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的国都,不是这样的,宽敞的街道,来往的百姓,玩闹的孩童,还有临街的店铺,垃圾桶和长椅,若不是这里的房子太过破旧,我真要以为我还在天上京读书呢。”宣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国都的变化,他来此地不过三四天,来的时候着急住下,没仔细看,今天扔垃圾才仔细看了看。
  “宣择!这里是凤栖城,不是什么国都。有南王在,凤栖城会越来越好的。”聂音神色一变,厉声告诫宣择,不要总想着着以前孟国的事。“还有林州也是我华国的领土,不再是孟国了,如今诸侯国中,再也没有孟国的存在,唯有我华国。”
  宣择了然的点点头,冲聂音行了一礼,感谢对方的直言不讳。
  宣择出身宣国。
  当今天下诸侯国多达百余,除了最大的几个外,若不是毗邻,很多小国的名字,其他国家的人都不一定知道。
  宣国不同,宣国原是孟宣太后的母国,且孟宣王死后谥号用的也是宣字,而后来,宣国被孟衰王江白连同吕国灭了国,宣国成了历史中的一部分。
  纠缠在几个大国之间,宣国被吕国灭国后,达成了名扬天下的成就,如今一听有人姓宣,便知此人乃是出身宣国。
  宣择不光出身宣国,他还算得上是宣国王室出身。
  原本他不姓宣,不过灭国王姓是什么,世人也不在意,还不如改姓宣,也能叫世人能记住这个字。
  只是如今他去科考,只能说自己是出身庶民,说不得自己出身氏族了。不过这样也好,宣择认为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南王江尤究竟是个什么性子,宣择在天上京读书两年,大概是了解的,这位眼底容不下沙子,手段还十分强硬,若是有人敢跟她对着干,姚家就是下场。
  这个被斩首流放,如今还有不少子弟在修路的家族,给所有南王手下的氏族敲了警钟,告诉他们,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
  敢越线,就是死。
  “说起来,这次的科举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宣择将故国扔到了脑后,他是是庶出,宣国又是小国,曾经的孟国赵氏都比宣国要强大,宣国既然已经被灭,他只需全心全意的辅佐南王便是,“分科选举,此举应该是指举人吧?从来只听说过氏族举荐家中子弟入朝为士大夫,从未听说过还能通过什么考试来当官。”
  之前天上京的讲女,还有底层的一些官员,多是上层直接任命。
  “在学院里,不也会经常进行考试吗?讲女说,此次科举和学院中的考试并无太大差别,只是成绩好者,可以为官。”
  聂音是个真真实实的农家子,他曾经做过一大族少爷的伴读,当初他是签了卖身契的,谁知那大族被魏军屠了满门,聂音那日正巧回家探亲,躲过一劫。
  后来天上京建立,聂音入了扫盲学校,讲女见他识字,便重点培养他,后来在藏书学院读了一年多的书,聂音也十分刻苦,如今的学识虽无法比那些自小沉浸书本的世家子弟,但比一般人要强许多。
  此次科举选拔官员极多,聂音和宣择都是藏书学院的优秀学生,只要稳定发挥,一定能得一个官位的。
  “我去读书了,此次我与你又是对手了,不过咱们也是战友,此次藏书学院若能压桃李学院一头,明年书院招生,想必会有更多人慕名而来。”
  宣择的目标定得很高,他自认不比世家子弟差,因为他曾经也是一名世家子啊。
  聂音慎重的点点头,关乎学院名声和自己前途的大事,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三日之后,正值七月初旬,暑热渐起,考生们穿着两层单衣,天还没亮便在凤栖城的府衙前排起队来。
  府衙曾是赵府,是那位注定遗臭万年的赵赟之父,死在天上京铁蹄之下的右相的府邸,如今赵家人都死了,充了公,就被江尤改成了府衙。
  曾经的赵府是极大的,说是半个王宫也不为过,如今改成了府衙后,应付天上京以及各路的世家子弟,还显得绰绰有余。
  “此次参与科举的学子,共有四千二百八十六人,其中有三十六人被搜出身上携带纸张,按照规矩,以及取消了他们的考试资格,并且关入大牢中十五日,停止其科举资格三年。”张奇念着官府那边送来的文书,只觉得很是不理解,“科举一次,可定其一生,这样大的事,肯定审查极严,不好好温习而是想这些歪门邪道,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况且,科举允许所有读书人参加,一旦考中便能为官,这种升迁途径前所未闻,这是一道新的大门,若不是江尤完全控制了华国,她这项政令一定会受到士族强烈抵制,便是如今大族已经被江尤打的没了脾气,也有不少顽固者上蹿下跳,想要毁了科举。
  这种情况下,还有学子想作弊,这让张奇不禁感叹,这些学子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读书读书,都把书读到哪里去了?
  “很正常,人都有侥幸之心。正是因为后期利益巨大,所以他们才选择铤而走险。作弊就是在赌,赌赢了,他们就赚大了。赌输了,他们也不过是蹉跎了三年。”江尤在反思,她现在太缺人,所以科举作弊的下场只是禁止参加科举三次,等以后她不缺人了,作弊的,她肯定是剥夺他们一辈子科举的权利。
  想走歪门邪道的人,在动了心思的那一瞬间,就该付出代价。
  这是公平。
  在不公环境下尽量的公平。
  “王上对他们太过仁慈,要臣下说,真该将他们关起来狠狠鞭笞,叫他们吃个苦头,才能帮他们改邪归正。”以张奇的性子,他觉得这种玷污科举,玷污读书人的家伙,都不配再当读书人,甚至不配当个人了。
  江尤摇摇头,张奇是个天生的进攻者,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拥有一往无前的锐气,只是有句话说的好,打天下易守天下难啊。
  “等科举完成后,你选几个在法学上表现突出的学子,吾有意组成法律部,编著华国之法。”
  “法?”张奇听到这个字,眼前一亮。
  此次蒋震领兵攻孟国,灭孟国,张奇一直以军师的身份跟着,他于军事上的天赋也十分强大,有时能帮蒋震出一两个奇招,叫蒋震起了爱才之心,有意向原攸讨要张奇到军队去。
  张奇因此还苦恼了许久,离开监察司他是愿意的,原攸的行事作风不和张奇胃口,原攸出身世家,有时手段过于温和,张奇总觉得原攸妇人之仁,叫他做事十分憋屈。
  但叫他入军队,张奇也不愿意,军队有仗打时很有趣,没仗打时,成日里闲的长毛。
  张奇还在想,要如何向江尤表达自己哪儿也不愿意呆的天真想法,谁知江尤竟先一步提出,要建立一个法律部!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之前三州之地,有些法律能够执行,如今多了两州,若还用原来的法律,便太过死板,且如今朝中鱼龙混杂,各方势力都有,已经不是天上京时那么简单了,必须有更严格,更明确的法律来约束政权与王权。”
  “王上,您说王权!”
  张奇听到江尤这话,吃了一惊。
  历来这法律都是用来管平民百姓的,后来天上京的法律官到了贵族头上,现在还能管到王族头上?
  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被天下诸侯嘲讽此法荒谬至极啊!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乃法之真意。张奇,你读法数年,为何不解此意?”


第55章 日后发展
  张奇当然是解此意的。
  法这个字,在他刚刚接触文字的时候;  就被江尤灌输给了他;  江尤曾写过十本书给他看,那十本书边角都快被他翻烂了;  他还宝贝似的每日去看。
  上头讲述的法,叫张奇无比向往。
  若是能用法治理国家,必能使国家无比强大。
  法可以成为约束权利的枷锁,有法在;  只要这个国家的人能严格遵循法律,何愁国家不强盛?
  只是法是双刃剑,可以保护己身,也必将反噬己身。
  “臣下知晓;  只是王上;  此刻推法;  是否太过急躁?如今华国欣欣向荣;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必急着变法。”
  张奇称此次立法为变法,只因江尤说的那句“王子犯法;  与庶民同罪”。
  纵然如今的王室只有江尤一人,但这句话所代表的却不仅仅是王权与法的较量,若是法能管到王的头上,那些大族,必然也要遵循法。
  以前的法,是用来约束庶民的;  卿大夫们也要遵循一些法,但因为执法权也在卿大夫手中,许多法在卿大夫眼中,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当他们需要攻击其他人的时候,法就成了他们手中最尖锐的武器,当他们达成目的,其乐融融的时候,法就成了束之高阁的奇珍。
  “张奇,你觉得,我们有多长时间,可以改变天下?”江尤不觉得自己走的急,相反,她觉得自己走的很稳,也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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