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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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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大雨过后,整个长安被厚厚的白雾包裹着,布衣百姓将刑场围了起来,当囚车缓缓的行来,带着首枷、脚铐的“辩机”被带了上来。
  监斩官原本就是太子的人,加之今日雾色较浓,到了正午还未消散。远远的看去,就连我也难以分辨真假。
  再看旁边那横立的铡刀,刀身厚重,刀尖锋利。旁边两个刽子手冷冷的站在那看着台下百姓。
  人性中最残忍的一面即将开始,我默默的转过身,只听到“咔嚓”一声,周围一片哗然,周围咒骂声、哀叹生不绝于耳,似乎在告诉我尘埃已落定。“辩机”已经死去。
  这时,太子身边的宫人悄悄走到我的身边,他摆着他那招牌的微笑:“十七公主,太子要老奴前来取一样东西。”
  我从袖口掏出白绢塞到他的手上:“公公可要拿好!”
  再次转过头,侩子手提着木桶冲刷着铡刀两旁的血迹,早就冰到极点的我,心里如释重负。
  为了掩人耳目,我摆出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将自己关在兰凤阁整整三天。
  终于,在第三天的晌午,杜荷又一次乔装来到房府,就在我见到杜荷的那刻,我早已意识到辩机醒了。
  不是没有想过,辩机醒来该怎么面对自己?他能否接受我用另一个生命替代了他,以辩机对生命的敬畏,以他对佛陀的信仰,他会活下去吗?只是我没有找到答案而已。
  迎着秋风,伴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我怀着迫不及待而又忐忑的心来到了终南山脚下。
  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屋内,秀珠一脸忧郁的指着里面:“醒来就这么坐着,不说话,不理人,连口水都不肯喝。”
  听了秀珠的话,起初我以百米冲刺的架势向内室奔去,可三五步后,我的脚步戛然而止。
  我被眼前的人惊呆了,这三年以来,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相见的场景,可当梦境被冲破,深爱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时,我却难过的只想大哭。
  那个曾经被我认为是大自然勾勒的完美线条是怎么了,那个挺拔的身姿呢,就连那双灵动的双眼也紧闭着,他盘膝而坐,我的面前到底是个人还是一个雕像?
  风从窗外徐徐的吹来,那轻纱的杖子飘飘的飞起,那个仿佛没有灵魂的面孔随着眼泪的串串滴落,由模糊变清晰,由清晰又变的模糊。
  一步一步我向他靠近着,擦去泪水,惨白的脸庞清晰的浮现,就这么一个瞬间,让我感到啄心挫骨的疼。
  我缓缓的弯下身,眼泪就滴答滴答的滴到了他放在膝盖的手背上。辩机的指间本能的抖动了一下,我慢慢的将手覆于他的手上。
  温的,似乎只有这一刻我才确认这是一个有生命的活体。
  辩机缓缓的睁开眼,在与我对视的那刻,原本没有灵魂、如死灰一般的眼睛,刹那间就有了温情。
  他就这看着我,我就那么看着他,三年的生离,想说的话早已车载斗量,可真正相见时,竟这么个无言的相对。
  泪水顺着眼角流进了发髻,我的两鬓早已湿漉漉,辩机抬起手抚着我半个脸,拇指轻轻为我拭去泪水。
  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声音温柔而动情:“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从没想过,他的第一句话会这样问我,这个比三个世纪还要漫长的等待,我对他的感情与日俱增,我的生命与爱情早已融为一体。
  “熬着、等着、守着,只要你还在,只要你还活着,我就活着!”我哽咽着,心里被辛酸和感动互相冲突着、折磨着。
  辩机的另一只手抚在我的另一脸颊,拇指同样擦拭着眼泪:“你憔悴了!”
  “活着!只要还有一丝的牵挂,活下去!”我乞求着,紧紧的盯着辩机的双眼,渴望着他给我一个回应。
  然而辩机的视线从我的脸上转移了,他涣散着目光,不言不语。
  我心中生出了绝望,对世人而言,死,很容易!活着也不难,可死不了也活不好,这才是最难!我知道他的苦,才无法劝说!
  “还疼吗?”我望着他脖颈处的淤痕、凝固的血痕,不敢想象,在狱中他是怎么被长孙无忌折磨的。
  辩机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轻轻的摇摇头:“不疼!”
  这句“不疼”让我觉得如此的撕心。
  “辩机,你为什么要承认?你、我都清楚,我从没送你玉枕。”我抓着辩机的手紧握在手心。
  “虽然玉枕是被人栽赃的,可你、我之间的情却是真实的。”辩机盯着我的眼睛。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平淡无奇,可我的心像是被燃着的火焰包围着,有炽热由心而生,也有被火烧着的焦灼疼痛。那份深沉、浓厚的情,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发自内心的承认着、接受着这段不被世俗接纳的情。
  “长孙无忌是怎么折磨你的。”我站了起来,终于鼓足了勇气,试图扒开他的僧衣…
  此时的辩机本能的抓住我的手,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伤痕,还是依然不肯活着?我试图挣脱他的手一探究竟,可是,我怎是他的对手。
  直到我放弃,他才开口:“这或许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我环住他的脖子,让他靠在我的胸前,这一刻,我既庆幸着辩机还活着,同时又担忧着他能否愿意活着:“为了我,活下去好吗?”
  辩机依然不语,三天不吃不喝,再这样下去,带着伤的他也撑不了多久。
  这时,秀英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汤走了过来,也许是看我与辩机拥在一起,她眼中黯然,将碗放下,一句话没说就悄悄的走了。
  我拿起碗,用羹匙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将它吹了吹,可当我将它放在辩机的唇边时,辩机闭起双眼,就是不肯将嘴张开。
  终究,他还是不想活的!
  “辩机,你若想死,我陪着你!从现在起,你绝食,我也绝食,你若是先死,我就用刀刺进我的心里,我绝不独活,哪怕是一时一刻!”我用坚决的眼神望着他。
  终于,我的话唤起了他,辩机睁开眼,脱口而出:“不!”
  我将碗放在一边,僵硬的坐在床边,余光中我能感到辩机微动的表情。
  我忍住不去看他,其实,我没并非赌气,当初,我明知道爱上他是个莫大的错误,可既然选择了,我便决定担负他的人生。
  死,我们一起!活着,我会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恍惚间,我总觉得有些晶莹的东西在我的视线内闪动,侧头一看,两排泪水挂在他的脸庞。
  突然的,辩机一把将我拥入怀里:“我答应你!活着!”
  多么艰难的一个决定!我知道,那是辩机经历了怎样的挣扎,才做出这么个选择!
  松开辩机,我端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吃下去。
  “代我而死的人是谁?”辩机一脸的愧疚。
  “是一个宫人,几年前我曾救过他。我利用了父皇的一个才人与当今太子的私情,用此事作为威胁,打通了整个吏部,将你救出。”我深吸口气。
  辩机沉沉的低下头:“我是个罪人!”
  “不!”我慌忙的喊着,“是我,事情是我做的,也是我先爱上你的,若真的有因果报应,就报应在我的身上吧!”
  辩机一脸的愕然,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此时,秀英急匆匆的进来收碗,她看了看手中的空碗:“水烧好了,药材也泡了很久。”
  杜荷不知何时悄然而至,他带走了辩机,秀英转头叹着:“我费了一上午的口舌,怎么劝也没用,他就坐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她的嘴角浮现一丝苦笑,她抬头无奈、嫉妒的看着我。
  “现在的辩机,不过是空有一具躯壳,我会找回他的灵魂,好好的活着。”我说。
  “灵魂?”秀英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做应答,只是笑看着她,她既不知灵魂为何物,自然也不懂我与辩机之间的感情。
  杜荷提着木桶向一间屋内走去,我随着他跟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辩机的背脊,那上面满是淤痕,看上去更像是被鞭打的痕迹。
  杜荷见我来此,他默默的走了出去,我拿起了热毛巾,悄悄的擦拭着他的伤口。
  辩机并未回头,他却知道身后的人是我,伸手握住我的手:“长孙无忌不会放过你,一旦新皇继位,你该如何自保?”
  “我与父皇早已断了父女之情,我恨他!恨房家!”我说。
  辩机转过头,异样的看着我:“这三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应答,我不想将枸骨的事情讲予他听,至于那玉枕是谁栽赃的,我定要彻查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写的很慢,又是第一次写文,缺点很多。可看到大家的点评,好开心,感谢鼓励!


第96章 若是遇见,皆是尘缘。
  几天以后,会昌寺的住持偷偷的将“辩机”的骨灰带回了寺内,他们将在寺内的会堂内,为其念经超度。我一直在默默的等待这一天,我期待着一个人的出现。
  曾经我是会昌寺的常客,会堂在哪个位置,我再熟悉不过了。
  而今我用轻纱的帽帷遮挡,如同普通的香客那般点起了清香,我直盯着寺内的大门,寻找着记忆里那个瘦小的古铜色肌肤的人出现。
  半个时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只见住持赶忙上前迎接。脸上却不见迎客的笑容,与之替代的是满目的悲凄。
  眼见着二人进了会堂,一会的功夫,会堂内便传来僧人念经声,以及法器的奏鸣声。那声音听起来刺心切骨。让人不自主的默哀。
  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静静的等待着,直等到一群僧人沉着脸走了出来。
  这时,我飞速的迎了上去,会堂内的二人见我来此皆面面相觑,住持走上前:“施主,此地乃会堂,您若是前来上香,出门左拐便是了!”
  “今日,听闻玄奘法师来此,特来解惑!望住持给予方便!”我说。
  住持与玄奘对望了一下,相互合十一礼后便悄悄的走了出去。
  留下的玄奘一脸的炫惑:“女施主有何疑惑?”
  我迅速的解开头上的帽帷露出了真容,那玄奘看到后立刻愣住了,但很快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惊诧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眨着眼,似在思考着什么。转而默默的沉思,一副不愿见到我但又不得不恭顺的样子,他双手合十:“十七公主来此,究竟为何事?”
  显然,这玄奘打心底里不愿意见到我,或许,他同样认为我才是害死辩机的真凶,他无法掩饰对我的排斥。
  面对着玄奘,我拿出对佛陀的虔心对视着他:“玄奘法师,您佛法通达,愿度众生,如今,辩机虽生犹死,万念俱灰,高阳恳求法师大慈大悲,救辩机脱离苦海!”
  “什么?”玄奘愕然的看着我,他不自主的向前走了几步,从袈裟内伸出一只手,颤悠悠的停在空中,又将目光对准了堂内众坛子中的一个,“辩机,他不是已经……莫不是他……”他哽住了。
  我默然的低下头,回答着:“是的,他没死!我以卑劣手段,救了他的生命,可他的灵魂却随着那到圣旨被腰斩,早已惨死于铡刀下。”
  玄奘脸部的肌肉抖动一下,看不出是欣慰还是默哀:“善哉善哉,生命是不可取代的,也是同等的,若辩机现在活着,想必是另一个生命替代了他的死亡。奈何辩机百念皆消,原是如此!”
  我暗叹:玄奘果然是了解辩机的!
  玄奘走到堂前,对着那个装着“辩机”骨灰的坛子合十一礼,看的出这三年来,他对辩机的师徒情义深厚,他像我一样,希望辩机活着。
  “高阳知道,那些权谋政治,昧己瞒心之事,于佛法所不容,但是高阳乃俗世之人,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他日高阳珠沉玉碎之时,甘愿堕入万劫地狱。只求佛祖宽容他,玄奘法师慈悲于他,求您度他脱离水火!”我祈求着。
  良久,玄奘才转过头,对于辩机还活着一事,他有着难以掩饰的欣慰,他的表情不在暗沉,他又一次合十一礼:“公主,贫僧如何能帮助辩机呢?辩机风韵高明、文采斐然,在众弟子中脱颖而出。纵使曾贪恋红尘,却也潜心悔过,我与他师徒情深,纵使贫僧有心,却不知如何施以慈悲?”
  终于,我见到了希望…
  “玄奘法师,高阳虽不是佛门中人,但也潜心敬佛、爱佛。方知善根福德方能往生极乐,可是生命和情感难道不是修行的一部分?犹如世间的一把客尘,若是遇见,皆是尘缘。辩机已是译经大德,国众皆知,纵使活着也难以以“辩机”之名再续佛缘。可这并没有改变,佛陀是他毕生的向往。他虽活着,却犹如行尸一般,玄奘法师,辩机尊您为师,这曾是他一生之荣。我想,只有法师能是他黑暗中的启明之火。从今往后,辩机不管是继续佛缘,还是沉溺于红尘情爱,由他自行抉择!”我说。
  “公主此言贫僧诧异,佛说一切诸法如梦如幻,无有实体,梦幻本空,悉无所有。辩机若留红尘,当与佛无缘,实为可惜啊!”玄奘暗叹。
  听了玄奘的感慨,我悄然的反驳着:“佛陀也说,因缘聚合即生,因缘分散即灭,可是,若缘未灭,恐也难以四大皆空,顾此而失彼。佛陀慈悲,度化众生皆有佛性,既然心中有佛,何苦挣扎是留在尘世,亦或是庙宇?就算辩机此生都无法踏入佛门,那也无法改变佛陀是他一生所往。”
  话音刚落,玄奘惊住了,不知是惊讶于我对佛法的贯通,还是惊讶于我这无法评判的对错。
  “辩机只是未看清男、女色相,才会一时失足,贫僧曾为辩机向陛下求情,奈何陛下执念以深,对辩机更是杀之不足以平怒!”玄奘感叹。
  也许,在玄奘的眼里,辩机是个难能可贵的佛教之苗,是他玄奘最得意的高徒。可对我来说,辩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我爱的男人。
  “也许,世人皆叹辩机不过是高阳公主的玩物,一个男欢女爱欲望的产物,没有人理解我们之间相互融合的灵魂。”我说。
  “灵魂?”玄奘一颤,板着僵硬的脸,沉沉的叹了口气,“我想,以辩机的定力与悟性,定不会沉迷于男女色相!可既然深陷其中,想必是有缘由!”
  玄奘一脸的惋惜,他轻闭双目,又是一声叹息。
  “玄奘法师!”我用大唐的拜手之礼对其深深一拜,玄奘立即走上前手足无措,“佛性犹如水中月,可见却不可取,这恰如尘世男女之情,他人可见不可悟!就连佛陀都主张一切以心为本,那么辩机若想解脱,只需解脱自己的内心,望玄奘法师助辩机早日脱离苦果!”
  这十年以来,佛经几乎成为我精神消遣的食粮,就连玄奘也连连慨叹:“无可否认,十七公主对佛经颇有见地。”玄奘思考了片刻,他目光远眺,“忏悔可以消除罪业,清楚污垢,可心若如幻化,依然驰骋六情,则需今世报前世之恩。如此!贫僧尽力而为!”
  终于,我听到了玄奘的应允,只有玄奘才能影响辩机的内心,毕竟他们有着三年的师徒之情,他也曾是辩机最为敬佩之人。
  “大爱无尘,高阳感激不尽!”我对玄奘一礼。
  我目送着玄奘走出了会昌寺,脑海里出现那日与辩机相见时的画面,辩机,什么时候你也可以解开沉重的精神枷锁,剥离那个始终挣扎的外壳,坦露你心里那份深沉厚重的情。承认那份你放弃生命也要坚守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计划下一章合并为一章,可是我有一个环节我卡住了,只好分开一章写,正在加速赶稿中……


第97章 愿用三生火,换你一世
  再次见到辩机的时候,又是一个细雨如丝的雨天,深秋时节,寒凉侵骨。我和玄奘前后来到终南山脚下。
  第一眼见到辩机时,我就看出他打算离开,他手里拿着竹篓,竹篓里尽是他平日常用之物。
  辩机见到我时,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做活,像个木头人一样矗立在那,他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波动,与之而来的是死灰般的平静,看似他早已做了什么决定。
  我停在那注视着他:“辩机!你打算去哪?”我的语气平缓,淡如轻波。
  辩机下意识的摇摇头:“心之所往便是停留之所,心无归处便四处漂泊。”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苦笑着:“我带了一个人,你一定想见他!”
  说着,我便走出了帘外,看了看已经与杜荷寒暄过的玄奘,玄奘跨步向前与我对视后,我向他点着头。
  就在玄奘穿帘而入的那一刻,我清楚的见到辩机的眼睛有着一闪而过的光芒,是生命本该有的光芒。
  玄奘停在那,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只见他伸出手颤悠悠的喊了声:“辩机!”
  话音刚落,辩机脸色凝重,“扑腾”一声响,他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师父,辩机让您失望了!”
  玄奘赶忙走上前扶起了辩机,再次抬起头时,辩机的眼里满是泪水,看的出他面对玄奘时的惭愧。
  辩机微低着头问:“师父,我罪孽深重,触犯了佛戒,曾想过将生命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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