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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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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能否与你单独闲谈几句?”长孙澹严肃的拜手一礼。
  这么正式的礼节,让我无法推脱,迟疑了片刻只好说了句:“自然!”
  房遗直虽面无喜怒神色却眼眸轻转,一副思考的困惑状,卢降儿灰着脸不敢多言,只有杜嫣然表情中说不出的快感。
  只有房遗爱伸手挠挠鼻子“嘿嘿”一笑:“你能随意!”
  当着房家一众人等,我与长孙澹向廊下走去。
  房府往来的侍女、仆人见我与长孙澹在此,均绕路而行,而得一清净之地,不知是否该不该高兴呢?
  我并未急着开口问他,长孙澹倒改了往常的柔性,刚停住脚步便开口说:“高阳!长乐公主怕是撑不了几个月了,有时间去看看她吧!”
  这突如其来的□□,我忽感背脊一阵寒凉袭来,是的,算算时间,她确实只有几个月了。
  我却不愿相信的问一句:“她很不好吗?”
  长孙澹默然点头:“她曾多次向我问起你,她很担心你!”
  担心?为何会担心呢?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吗?
  好多话总是经不起推敲。
  我还是问了:“为何担心呢?”
  长孙澹默然一笑。
  那猜谜一般的兜转,反常的神情,我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经过再三的追问,长孙澹的敷衍越来越也表面化。不过他是最经不起旁敲侧击的,一旦我改变了战术,他总有说漏的时候。
  我从他的身边问起,太子承乾依然游手好闲。
  我又问:“那你父亲呢?还好吗?”
  长孙澹自然地点头:“好!只是对我更加严苛了!”
  我左想右想,才问出:“我四哥呢,常去宫中吗?”
  没想到我这不经意的一问,长孙澹神色一僵,眼睛快速的眨动。虽然言语上尽是搪塞与敷衍,可惜他那撒起谎来一贯行为出卖了他。
  我基本肯定,魏王出手了!
  直到送长孙澹出了房府,我才迟疑的发觉,往后的日子犹如风口浪尖。
  上了马后,他有力的拱手向我一别。
  作者有话要说:
  配角也有一个爱情观,其实都是做主角服务的。


第58章 涵虚混太清
  为了遗爱的官位,我便进宫向父皇开了口,好在事情还算顺利,父皇轻而易举的便答应了,这让站在一旁侍奉在侧的武媚娘颇为震惊。
  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为驸马要官的,我是大唐独一份,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武媚娘,对我的言行尤为在意。
  或许因为武媚娘的原因,晋王出现在甘露殿的次数日渐增多,我刚到不久,他便匆匆赶来。
  我留意到他入殿的第一道目光便是投给了武媚娘,可惜父皇就没那心思留意这些琐碎小事了,父皇“呵呵”一笑,还颇为感慨的说:“稚奴越发勤奋了,这几个孩子,就属你最仁孝。”
  这时的晋王,才思平庸,懦弱不争,谁会想到他会成为未来的君主呢?
  “父皇,四哥近日才是用功,整日呆在府里不出来,还是大哥那好一些,偶尔能看看舞蹈,听听韵律。”晋王不加思索的说,忽而将目光对准了我,“高阳姐姐,那个称心的舞姿出众,据说还是授你所教。”
  晋王啊晋王!你当真“童言无忌”吗?
  这时的武媚娘机智的端来了茶,走到晋王面前不停的使眼色,晋王会了她的意,歉意的看着我。
  一旁的父皇并未留意,他低头批着折子,也许正因如此,这晋王才能与武媚娘才能暗中传情呢!
  直到我走出了殿外,父皇与晋王一旁叙话的时间,武媚娘悄悄跟了上来。
  虽然知晓武媚娘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可我对她的了解不过是史书的记载,对于仅有几面之缘的她,我难以弄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主近来很少入宫,想来未必知道朝局动向了?”武媚娘倒是开门见山。
  她的话让我神经紧绷,我尽力不在她的面前显现,故作轻松的一句:“朝廷的动向恐怕不是我这个公主该关心的。”我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武才人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本公主可不喜欢猜谜游戏。”
  武媚娘挑着双眉,抿唇一笑:“公主不关心朝政,可朝政却从未远离公主。”她凑到我的耳边,降低了声调,“那长孙无忌之子对公主可谓一往情深,如今宫中的流言足以让长孙无忌面色难堪啊!”
  我顿然!武媚娘虽不得宠,但因其机灵敏锐,加之父皇老眼昏花,折子上的内容常由武媚娘代父皇念起。
  “此话何意?”我问。
  聪明如她!她不急着回答,反而微微一笑:“听闻太子混乱,陛下有意废之,在这三个皇子中,公主觉得长孙无忌会选择谁呢?”
  “选择谁?这我倒是不知,不过你选择谁,我倒是心知肚明!”我手扶着她的肩膀,“究竟是探究我的心思,还是别有用意呢?”
  武媚娘赶忙一笑:“公主说笑了,媚娘区区五品才人,又不得盛宠,有朝一日,新皇上任,那感业寺恐怕就是我的归宿了。公主曾对媚娘有恩,大恩加以报之,又怎能见公主落入圈套而不自知。”
  对自己的未来竟看的如此透彻!活的倒是明白!
  “那么,你究竟想说什么?”我问。
  “媚娘只想告知公主,陛下要召回吴王,长孙无忌横加阻挠,对于公主所为他甚为不满,公主可要早做打算!”她放慢的语速,“长孙无忌一旦扶持新主,公主的未来堪忧啊!”
  我默然一笑,究竟是为报大恩,还是拉拢人心选择立场?
  那么三哥呢?那些选择政权立场的人,从没有将他考虑在内,即便父皇提拔,有意立储。甚至妄图通过扶持杨妃为后的方式,让其最优秀的儿子当上太子,最终不过是徒劳一场。
  眼下承乾被废已是时间的问题,此事自然会传入了东宫,不知听闻此事的承乾该作何反应呢?直到遇见周黑黑,她抱着琵琶一脸忧愁低头走在廊下。
  见到我的一刻,她那表情发生了360度大转弯,一番礼节过后,我坐在围廊下。
  她从袖口掏出一张粗糙的纸张:“十七公主,我最新谱的曲子,专为公主所作。”
  我打开一看,曲风和缓,却柔中带刚,却为有心之作。
  见她抱着琵琶我便随意问起,才知她被传去了东宫,为称心演奏,见其面色忧愁,我好奇地问了究竟。
  “公主,那称心在东宫一人当道,他竟敢…竟敢说公主命不久矣。奴婢一时气愤便顶撞了他。”周黑黑激愤的说,“他竟然对我施加私刑。”说着摊开她的手臂。
  只见那黝黑的皮肤红肿着,似是被针扎过。我一阵怒火涌了上来,扶起了周黑黑。
  “你放心,本公主定为你做主。”我双手紧抓围栏,“如此猖狂,是时候处理他了!三日后,我将进宫,你只需在东宫等候,见机行事!”
  周黑黑眼泛泪光,默然点头:“公主。”她神思凝结,似是有话纠结于心,抬起头的瞬间像是做了个重要决定,“七公主常来东宫,她与称心密谋要害你!”
  “什么!”我一惊!
  “奴婢常被召去东宫演奏,有一次,七公主、称心、长孙大人三人发生争执。七公主顺手打了长孙大人!”周黑黑激动的说。
  “什么!七姐姐打了长孙澹!”我心一震。
  “而且,太子殿下也斥责了长孙大人!说来这长孙大人在东宫可真是受尽了委屈!”周黑黑说。
  “你可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我继续追问。
  “奴婢在殿外,不曾听清,有一次十七公主的驸马还被七公主嘲笑!”周黑黑低沉着说。
  恍然间,我似乎发现局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那么遗爱充当着什么角色呢,虽说他头脑是简单了些,但并不蠢笨,既与魏王相交甚好,那么魏王又看中遗爱什么呢?
  带着各种疑惑,直到晚饭时间见到了遗爱,我才向他问起朝中之事。
  果然不出所料,遗爱只知我与柴令武、巴陵公主有过节,却从没有将其与朝政联系起来。
  “遗爱,你在东宫可遇到过巴陵公主?”我夹了肉放在房遗爱的碗里。
  “碰到过!我知道你与她不合,她也没少讥讽我,据说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假的!”房遗爱如同说笑话一般,“那醉杏楼柴令武可是常去,不过他如今还去不去我就不知道了,自打我们成婚,我可一次没去过!”
  这柴令武宁愿去醉杏楼找妓&女!也不远与巴陵公主同房!
  “那魏王最近在做什么?”我又问。
  “他啊!在写什么《括地志》,近来很少出门。”房遗爱说。
  “那你呢?”我又问。
  这时房遗爱瞪圆了眼睛仿佛没有听清,我又重复:“你在做什么?”
  房遗爱“嘿嘿”一笑,嘴里咀嚼的食物差点漏了出来,本来又想伸手挠挠鼻子,可那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蒸饼,一时间腾不出手来,眼见那手腾到半空,又落了回来。
  “嘿嘿,高阳,你怎么也开始关心起我了?”房遗爱喜出望外。
  见着如此惨不忍睹的“驸马”,我低头看着别处,无心吃饭的我随口搪塞:“随便问的!”
  没想到这房遗爱竟一时起了兴致,咽了嘴里的食物,一手拿着筷子比划着,口中滔滔不绝:“我昨天去了演武场,你知道吗?我就那么轻轻一射,恰好射在了把心,还有了,我前几天与柴令武比武,结果我马上就要三招内取胜了,谁知却…”
  “好了!”我不耐烦的打断!房遗爱的唠叨声就此打断。
  房遗爱不解了,他纳闷的看着我“啊?”了一声。那呆萌的样子,反而让我笑了出来。
  万般无奈之际我只好下了命令:“快吃吧!”
  那房遗爱未说尽兴便被打断,为了过瘾,他自己小声嘟囔着:“本来还要说东宫的事,又不让我说了!”
  我立刻来了兴致:“东宫!”
  房遗爱却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他闷声“奥!”了一声,咬了口饼闷声吃着。
  我深吸口气:“东宫怎么了?”
  房遗爱满嘴食物,又着急说话,呜呜呜了半天也没说清一个字,一旁静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气的房遗爱怒看着她,那静儿强忍着不敢再笑。
  话到了重要时刻,只有我最心急,我命令着:“咽下去再说。”
  我亲自为他盛了碗汤,我眼见着房遗爱嘴里的食物混着汤下了肚。静默的等待着。
  没想到他开口却是:“高阳,你这一会让我说,一会不让我说。我饭还没吃饱!”他委委屈屈的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面对这样一个房遗爱,他总能让我哭笑不得,我将脸转一边,真怕我会忍不住笑:“该说的你不说,不该说的你偏说,说完了再吃!”
  房遗爱拉下脸,不情愿的“奥”了一声,顺手将筷子放桌上。又是小声嘟囔:“谁知道你想听什么!”
  我气的怒看着他,他又赶紧恢复了笑脸:“嘿嘿,那日在东宫,恰巧巴陵公主在,她一直问起你,关键啊,你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说,那七公主就言语讽刺,加之我脸上被猫挂了彩,她冷眼嘲弄着我。”
  说完房遗爱端起碗喝了口汤。
  “还有呢?”我又问。
  “那称心与七公主走得很近,太子与她常有往来,若不是那次称心得罪了魏王,我还真不知道,这称心如此猖狂。”房遗爱一抹鼻子。
  “得罪了魏王?”我不解。
  “那日魏王去了东宫,那称心偏偏拿着魏王心爱的弯弓,还给弄坏了,魏王一怒之下要发落了称心,没想到七公主、太子殿下均出来相护,魏王一气之下,与太子起了争执!”
  作者有话要说:
  房遗爱还挺萌!武媚娘是怎么一步步登上女皇宝座的,我还要写很久!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重瑶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只将贼人饧里鸩
  房遗爱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我顺着他的描述,捋顺了关系:巴陵公主对我恨之入骨,妄图利用称心行巫之术,咒我早死。魏王觊觎太子之位,妄图拉承乾下水。而称心便成为他们的□□。
  第三日的清晨,我便与房遗爱入宫,巴陵公主、柴令武也同时入宫。
  宫门口内不期而遇,下了马车,巴陵公主愤恨的望着柴令武,只因柴令武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
  “七姐姐近日常入宫,可曾去过甘露殿探望父皇呢?”我摆着三分笑意。
  “我倒不比妹妹,父皇对你偏爱有加,就算日理万机,也会腾出时间与妹妹叙话。”巴陵公主提着音调说。
  “那姐姐入宫又去哪里?十五姐姐可一直记挂着你,怎么,七姐姐也没去探望吗?那妹妹就不明白了,姐姐究竟去了何处呢?”我望着她的双眼问。
  巴陵公主恶狠狠的瞪视着我,我仍然摆出个笑脸:“不如,今天陪妹妹我去甘露殿如何?听说四哥今日入宫。不妨一聚!”
  巴陵公主尚未回答,一旁的柴令武迅速喊出个:“好!”
  巴陵公主转头望着他的驸马不做声,于是四人同行,走向甘露殿。
  当父皇见到我们的一刻,诧异的将目光投给了巴陵公主:“巴陵今日也来了!来,你们都到父皇这来。”
  我侧坐于父皇的身边,两位驸马则站在一旁,我带着嗔怪的语气撒着娇:“父皇,七姐姐常常进宫,每次想来探望,都怕您不得空见她,若不是今日我们恰好遇到,今日恐怕又要去东宫落脚了。”
  巴陵公主睁大双眼,心虚的看了父皇一眼,转头愤恨的瞪着我!一旁的柴令武却面无波澜,犹如事不关己。
  一旁的武媚娘不停的转着眼珠,仔细分析我们所说的话。
  父皇抬头看着巴陵公主:“东宫?以前倒未听说你与承乾有来往!”
  巴陵公主还未开口,我抓着父皇的胳膊:“父皇,那东宫有好听的音乐,好看的舞蹈。自然是吸引人的去处。”
  这时,停在殿外的魏王闻声进殿,他鞠了个礼,环视了四周,父皇一抬眼皮:“青雀啊!听闻你近日很少出去走动!是在府上用功呢?”
  魏王随意看了我一眼,他思考片刻:“偶尔去大哥的东宫,听一听韵律,看一看舞蹈。那有个伶人叫称心,出自十七妹宫中,在十七妹的□□下,舞技甚好!”
  果然是个心思深沉的,几句话便将话题丢给了我,我不得不接口:“大哥喜爱舞蹈,便与我讨要了他。”
  话题展开,成功的引起了父皇的兴致,他停下笔抬头望着魏王说:“一个伶人?”
  这时,武媚娘恰到好处的插言:“陛下,媚娘听闻,那称心深得太子欢心,常与其吃住一起,形影不离!”
  父皇似乎听出了端倪,他困惑了,深吸口气:“朕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伶人,值得你们这些皇子、公主如此喜爱!说来也是很久没有见到承乾了!”
  父皇带着我们这几个儿女向东宫走去,远远便听到周黑黑弹的《十面埋伏》。
  侧头一看,父皇讶然的望着昭德殿的空地,脸色铁青,怒中带伤,只见几个宫人端着点心跪于称心面前,称心则坐在石凳旁边,宫人倒一杯酒,他一仰头,那酒便隔空进入嘴里。
  一旁巴陵公主紧张的攥起了衣裙,只有魏王得意的笑看着我。
  忽而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等那个死皇帝驾鹤西去,太子做了皇帝,我就是人上之人,凭她是高阳公主!那又怎样!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为我下跪!我是太子的人,我怕谁!”
  那几个宫人瑟瑟的一旁点头,一旁的周黑黑侧头发现了我们。
  她忽的停止了弹奏,只见那称心一脚将其踹地开口大骂:“谁让你停止的!”
  随即,那称心又将一脚抬起,准备再补上一脚时,我一声怒吼:“助手!”
  称心惊慌的侧头一看!愣愣的睁着双眼,整个眼球仿佛只剩下了眼白,只听扑通一声,他无力的跪地,面对着父皇他浑身剧烈的颤抖。
  父皇走上前去,称心忙稽首,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闻声赶来的承乾面色惨白,他抚着父皇的衣襟哭喊着:“父皇,父皇,求您饶了他!饶了他吧!”
  那称心跪地而走,跪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抱着我的双腿:“公主!公主!奴婢出自您的宫中,您不能做事不理啊!救我啊公主!”
  我低头怒视着他,扬起声调:“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想做人上人首先自己要有命!志向很远大,可惜了!到了‘那边’就再也没机会了!”
  任他哭喊求饶,我一躲便挣脱了他,他又跪地抚着巴陵的衣裙:“七公主,我可给你做了很多事啊!你要救我!你救我啊!”
  巴陵公主慌张的说:“胡说些什么!走开!走开!”
  可惜父皇的注意力全部在承乾身上,似乎对于称心的话并未在意,他呵斥着承乾:“你竟纵容一个伶人为非作歹!如今着东宫简直乌烟瘴气!来人!将称心杖毙!”
  话音刚落,失魂落魄的承乾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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