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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纪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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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缌男还待盘查,一个婆子从后边棉布围挡的车上下来,跟那络缌男道:“这位大人,这小姑娘老婆子认得,确实是林家庄子上的,她父亲是军械司的主事林宝钦大人,她和她母亲现在住在庄子上不过半个月。我们是蒋家的人,在山上的别庄离林家庄不远,常去采买些菜蔬,所以认识。”
  蒋家?络缌男虽从京城调来不久,也是知道靖陵城的蒋家的,蒋家老头子已致仕还乡多年,门生故旧却遍布朝野。虽是百年的簪缨世族,行事却低调得很。他早就在猜测这一行人是谁家的,有护卫随行,还是跟这些平头百姓一样慢慢排队等候盘查。还真是蒋家的作风。
  络缌男也不想得罪这些世家大族,然他所查之人事关重大,不敢马虎。他走到前边带有镂空雕花格栅的马车前,客气地道:“在下靖陵卫所新任昭信校尉陈元庆,奉上峰命搜查刺客。请恕下官职责在身,不敢懈怠,夫人少爷可否现身让下官查看下?有得罪处来日下官当登门谢罪。”
  声音落下不久,便有婆子打起了车帘,那位容长脸的夫人道:“大人职责在身,仔细些是应当的。”说罢将左手拿着的紫檀木盒子,放到身子右侧。右手轻拍小男孩的肩膀以示安抚,不再看他。
  “如此,请恕在下偕越了。”那陈元庆朝这车里睃了一眼,除了一个婆子并母子两个,并无别人,车内不过茶盏之类寻常之物,并无他人。又查看了后边丫鬟婆子们乘坐的马车,以及车夫和两个护卫都仔细瞧了瞧,每个男人都象前边盘查的人一样拍了拍前胸后背,没什么疼痛的反应,挥了挥手示意放这一行人和林晚过去。
  那两个护卫气愤不已,对视了一眼,心里暗道什么玩意,狗仗人势的东西。老子当年在征北军与蛮子厮杀的时候你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厮混呢?要不是知道家主的行事作风,只怕早就发作起来了。
  马车辘辘地开始前行,林晚谢过那婆子,婆子挥手叫她不必客气,这时听着后边车有人说:“宋婆子,赶紧上车吧,别误了时辰。”
  林晚听到喊宋婆子,想了起来她是谁了。她听过跟她母亲到庄子里的张嬷嬷说起过这个宋婆子,家里有两个小孙。便取出个小包裹,从里面挑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小袋,递给宋婆子:“这是我自制的乌梅,给婆婆孙儿吃着当零嘴罢。不是什么希罕玩意,出门也没带什么,就这一些了,婆婆别嫌弃就好。”
  宋婆子见她说得诚恳,也急着上车,就没推辞,收下了乌梅上车离开了。在车上叹了口气,旁边有婆子说她:“你这老婆子胆肥了是不是?你还叹气!刚才不是挺能的吗?卫所的校尉你一个下人都敢招惹,仔细老太太知道了责罚你。别瞧着夫人是个大度好性的,就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仔细给主家招惹是非。”


第4章 蒋家别庄的陌生人
  宋婆子没说什么。她是觉得这林家的五小姐可怜,所以帮上她一把。林家虽不算什么显贵,也是个大户人家,林家老二这个丫头就因为算命的说命硬克亲,七岁就被老太爷作主送到几百里远的老家,很难见到父母双亲。养到十四岁,老太爷去世了,才在林二太太一再哭求下接了回来。
  刚接回来不久,林家老太太又卧床不起了。这不,又把这孩子送到庄子里来了,说是这孩子克的。她是觉得谁家又能没病没灾的呢,到底怎么回事外人哪个晓得?看这孩子行事,也是个知礼的,跟传言根本不是一回事。可怜她都十四了,还没订亲呢。只不幸中万幸的是这孩子的娘亲倒是很疼她的,这次连林家大宅也不回了,就跟着这丫头一起住到庄子里。
  一行人走远了,车轮和马蹄溅起的泥点又落回了官道上。林晚回想那位夫人在车里,左手拿着紫檀木盒子,放到身子右边,而不是先递到右手上,再放下。右手抬起来拍抚男孩的肩膀时,似乎有些迟钝。“难道是……”虽是离得不算近,不能细诊,但症状显著。林晚已能基本确定这位蒋家女眷所出的问题。
  然而人们眼中的大夫大抵是白胡子老人家那种形象,再不济也得是人到中年了。有谁会相信她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更何况“医不叩门”,有上门求诊的病人,没有上门求着给人看病的大夫。真的上赶着跟人说:“你有病,得治。”不给你打出去都是轻的。
  何况这种显贵人家,更为看重安全。但凡遣方用药,对药方原理、出处等等都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才能取信于人。否则他们是不会轻易服用的。更不用提她这样在大齐毫无根基的女子,是不足以取信于人的。
  好在这个不是急病,有个渐进的过程,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有足够的能力请到名医。也许没什么问题吧。顶多以后留意着蒋家的事情罢了。也算是全了蒋家人相助之情。
  这一阵雨,在早春的凌晨悄然而至,又悄悄散去。雨霁云收后,暖融融地阳光漫漫地挥洒着,林晚抬起头,举着手,看指缝里透过的阳光,喃喃道:“天暖了。”
  蒋家别庄,夜深了,待儿子入睡后,蒋二夫人带着贴身嬷嬷提着一盏灯笼,嬷嬷手里拎着两个大包。两人绕过挨着假山的竹林,走到一栋长年闲置的阁楼前,进了阁楼,婆子守在门口。蒋二夫人独自进到里间,打开一个暗门,拾级而下,里面竟是别有洞天,沿阶墙上每隔一段都亮着烛火。
  里面有人迎出来,正是一月前去京城迎接新任靖陵卫所指挥使的蒋家二公子蒋青云。蒋青云的副将也在,朝二夫人施了一礼,接过二夫人左手拎着的东西打开门将二夫人让了进去。虽然在来之前,蒋二夫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想着夫君只怕是受伤了,待到见面之后还是吃惊不小,蒋青云眼里是遍布的红血丝、青青的胡茬子不知几天没有刮了,脸色灰暗看起来疲惫已极。她抬起左手摸了下蒋青云无力下垂的左臂,因为里面包扎了厚厚的纱布,把外袍袖子撑了起来。
  蒋二夫人自幼长于深闺,虽是天性沉静,又何尝见过这种场面,转眼间泪便蓄满了眼眶。蒋青云拍了拍夫人肩膀,以示安慰。领着她走进去。内室床上躺着一人昏迷不醒,另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肩上衣服破了个洞,血迹呈喷射状散在周围,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守着那个昏迷的男人。旁边的大夫面色凝重地给昏迷的人把脉。正是蒋家专用的府医。
  二夫人知道现在不是她多问的时候。只听蒋青云问那大夫:“怎么样?”府医摇头叹气:“伤口在心肺要害,头部亦被钝器所创,以老朽之能,恐怕……若是济生堂的刘大夫在或可一试。”蒋二夫人听到这些心下已经猜出那躺着的人是谁了。
  蒋家老太爷在她来之前已经露了口风。本来派她一个弱质女流过来并非老太爷本意,但正值满城风雨之际,倒是不好派蒋家男丁贸然出城,只因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过来温泉庄子小住,又天性沉稳,老太爷便让她如往年一般过来。并在马车底暗格里放了用油纸层层包裹的药材。
  二夫人摇摇头:“今日清早刘大夫就被恒王府请去给老王妃会诊了。”
  “不过,我听说当年的太医署医正曾老爷子目前就在靖陵济生堂。”府医听罢眼里一亮,如果是曾老爷子在,那希望就很大了。
  可是二夫人接着又道:“就是不知道曾老爷子什么时候会离开靖陵了。而且也不一定能请过来。”他们都知道,这老爷子不愿意待在皇宫,说是要编写一部药典,借着这个理由遨游四海。连皇帝都放任他来去自由。除非他情愿,谁逼他试试?就算王公贵族也得客气相请。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帝会招他进宫,到时候他在皇上面前歪那么一嘴,都够人喝上一壶的。
  几个人正说着,回头一看,椅子上坐着的人不见了。蒋青云一跺脚:“坏了,这个慕风只怕进城去了。”
  靖陵西城门,两个守城兵靠在城门边打着哈欠。其中一个感觉什么东西带起一阵风掠了过去,推了推另一个守城兵:“喂,醒醒,别睡过去了,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那个守城兵又打了个哈欠,才清醒了一些,裹紧了上衣,早春的夜真是冷啊。摇了摇头,“没什么东西啊,听错了吧你。”先前说话的兵丁想了想,也许是太乏了,出现幻觉了吧。便跟另一个人说:“快三更了,一会校尉大人就过来巡视了,警醒点,出了差错小心军法。”
  另一个不情愿地嘀咕着,还是站直了身子。
  曾老爷子白天拒绝了夏冬升的邀请,开什么玩笑,老头子忙得紧,哪有那个时间应付这些俗务。再说他在此地的消息一走漏,只怕恒王那边也会着人来请,到时候他是去呢还是去呢?
  他再不关心政治,身在这个位置,对于政局又怎能不了解。今上年仅八岁就即位,在后党及诸王挟制下仍是逐渐站稳脚跟,如今北方局势经过征北军三年的征战已是平定。只怕下一步皇帝腾出手来就是要对付这些盘根错节的后党及诸王势力了。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他们这位天历皇帝更不会容忍。他执意离开京城,其实也是不想掺合到京城复杂的局势中去。在外有封地的诸王亦是在回避之列。
  老爷子把留言压在砚台下,背上包裹。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往外走,心里怨念着盛名于他而言很多时候就是负累呀!大半夜的谁不想睡觉?可他还得偷偷摸摸地找地方躲起来。老爷子只想到这里思维就停顿了下来,只因他的后颈被人从后面劈了一下,然后右臂撞到墙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5章 出疹
  林家庄,张嬷嬷来来回回向大门外眺望好几次,也没看到林晚的影子。林晚走的时候说是去买药,张嬷嬷虽然不放心,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夫人病重,不肯让她回城请大夫,更不让她告诉林家人。担心林家人知道她一到庄子就病重了就更坐实了五小姐命硬的事实,到时候又不知会怎么对付五小姐?偏偏二老爷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军械司里好多天没回府了。她一个老婆子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午后林二太太醒了一次,喝了点水,向张嬷嬷问起林晚。张嬷嬷哪敢说实话?要是让夫人知道林晚独自进城拿药,不知得急成什么样子,只能谎称林晚来看过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在生活中更实用的是后半句话。现在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关于林晚的传言,全都躲着五小姐。可怜夫人派来照顾小姐的两个丫鬟都没个尽心的。夫人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没有精力管理家事,娘家又不显。林府里主事的大太太把持着一切。弄得二房不只是没有话语权,更是连得用的下人都没几个。
  等到张嬷嬷看到林晚终于提着药回来,才松了口气。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好象就这几天的事,原来总是冷冰冰不搭理人的五小姐变了,变到她看到五小姐平和安稳的模样,都好象有了主心骨似的。
  林二太太再次醒转的时候,药也刚刚熬好。林二太太醒过来,朦朦胧胧看到林晚坐在床边。虚胖的身子一下子抱住林晚,哽咽道:“晚晚,娘对不起你,别生娘的气好吗?以后娘再也不离开你。”
  林晚是很不适应与人亲近的,习惯于与人保持一定的身体距离。除非是对病人进行触诊、脉诊,否则她很难接受别人的靠近,更不用提抱在一起了。
  妇人那胖胖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忍过了刚开始一瞬间的僵硬,感受到妇人那种无奈的悲伤,那种没有话语权、没办法护佑住女儿的绝望,林晚曾经冰冻的心裂开了一道缝。她有些不自然地拍拍妇人的背,道:“娘,我没跟您生气。您把药喝了,过几天就没事了。”这一声娘叫出来,才有了融入这个世界的真实的感觉。
  旁观的张嬷嬷抹了把泪,小心翼翼地端过药碗,想要喂夫人喝药。林晚接过来:“我来吧。”
  林二太太没有问药是哪里来的,她病得思维都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只记得最在意的事。这么多年,她的晚晚对她那种凉凉的眼神让她每每想起总是夜不能寐。晚晚一直是怪她的吧。现在晚晚终于肯来看她了,还亲自喂她吃药。林二太太欢喜地也不嫌药苦,一口口地很快就把药吃完了。
  三天后,林二太太已经能站起来,慢慢地走一会儿。正值天晴日暖,林晚着人把躺椅搬到院子里梧桐树旁边,同着张嬷嬷护着二太太靠坐着晒太阳。
  头顶阳光暖融融的,身下是几层织锦软垫,腰腿上盖着薄毯。林夫人只觉得身子轻了许多,脑子也不似以往昏昏沉沉地不清醒。
  看着女儿指挥着几个小丫鬟栽花种树,再想到留在城里林宅从未离开过她的幼子,林二太太暗下决定,只等见到她夫君林宝钦时一起商量。
  大门外一阵喧嚣声打破了院子里这一片岁月静好,林二太太欠起身子向外张望。林晚同张嬷嬷到门外一看,却是一个大夫提着药箱在前疾走,有一中年妇人拖着大夫的衣袖苦求他再看看。后边还跟着一溜人,有帮着求大夫的,有在旁观望的。
  大夫被妇人拖住前进不得,无奈道:“前几日开的药都没喝进去,吐了出来。现在毒火内攻,为时已晚,请恕老朽无能,哎……”说罢,挣开妇人的拖拽,扬长而去。
  妇人踉跄着跌坐在地,掩面痛哭。林晚认出来那是村东头林小虎的娘,林小虎经常在门外经过,有时候见到她会咧着嘴露着换牙期豁牙的嘴羞涩地笑。然后快速地跑开。
  听周围人议论,原来就是林小虎头些天出了疹子,大夫给开了药,小虎却吃不下去,强喂就会吐出来。结果头天夜里突然大喘不止,急急又请了大夫,大夫看了看,没再开方子就走了。
  妇人在旁边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挪地回了村东头的家。林小虎的爹是猎户,家里墙上挂着一些兽皮。林晚随着一众人来到小虎家的院子。见小虎爹坐在门口石墩上,双手拄在膝盖上抓扯着头发。
  已经有人拿来了一身小白衣和一卷席子,放院子里等着了。在这里不足十岁的小孩子夭折了是不能葬入祖坟的,死后爹娘也不能见,需要其他人用席子卷了找个地方扔了。看来这已经是打算送小虎子上路了。
  小虎爹抬头看着那些人走来走去,双目呆滞,不发一言。
  院子里乱哄哄地,没人注意到林晚悄没声地进了小虎子的房间。躺着的小孩子急促地喘着,四肢骚扰不安地晃动,精神已是恍惚。搭上脉,脉象摇摇而动,按之无根。
  林晚走出来,在张嬷嬷耳边低语:“嬷嬷,你快去我房间,把那个羚羊角杯子拿来。放在屋子东南角四扇门柜子左手第二扇门里的。要快!”说罢,从腰间摘下一个钥匙递给张嬷嬷。
  张嬷嬷最近已经习惯了听命于林晚,虽有疑问,见林晚催促,还是拿了钥匙忙忙地走了。这里距林宅不远,盏茶功夫张嬷嬷就回来了。
  这羚羊角杯是头些年林二太太为了讨好生活在老家的五小姐送过去的,这些年林二太太林林总总的送了不少希罕玩意给林晚。张嬷嬷虽然不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从林家二老爷的态度上能看出来,这个杯子是很珍贵的。所以,虽然匆忙,张嬷嬷还是找了几个锦袋把杯子套住,生怕磕坏了。
  林晚接过杯子,拿出来看看确定是那个羚羊角杯无误。她走到小虎爹娘面前,道:“我有个法子,可能把小虎子救过来,大叔大婶要不要试一试?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说试试。”
  帮人固然好,但世上并非所有的人都能通情达理,帮人之前先给自己想好退路也是必要的。重活一次不容易,若是给了别人希望最后希望又破灭,又赶上不明事理的,即使不是她的错,也要怪到她的头上。她只是个女孩子,自己不保护自己谁来保护她。
  林小虎上头已经夭折了一哥一姐,如今小虎又命在垂危,已经开始准备后事。若有一丝希望,焉有不试的道理?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小虎爹娘开始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旁边有人提醒小虎子可能有救了,两人才一叠声地点头,小虎爹讷讷地道:“这孩子眼看着不行了,如果能活过来,姑娘就是他的再造父母。要实在不行,也不是姑娘的错,不会怪姑娘您的。”
  “那好,去取个碗和刀子过来吧。”林晚把羚羊角杯从锦袋里拿出来。


第6章 羚羊角杯
  立刻有人拿来了干净的碗和一把小刀,林晚握着刀从杯沿一点点的刮下碎屑,直到刮下三钱左右,然后让人用水煎。小虎娘忙忙用平时熬药的壶如林晚所说煎三次,将三次药液混合,然后把药液倒碗里,只见那药象清水一样,一丝苦味皆无。
  稍凉之后,小虎娘试着用匙舀起一勺喂到小虎嘴边,这次孩子许是恍惚中渴极了,药又没有苦味,很顺利地就把一碗药喂了下去。
  这时候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聚到林小虎家这个小院里了。很多人挤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只有张嬷嬷瞧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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