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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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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红色的引线?
  一般的爆竹引线较短,缠在主线上,还有外面包装纸挡着,若不仔细查看,根本瞧不出来!
  裴咏宁撕开外面的包装纸,露出里面的引线,举得高高,尽量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众人听到裴咏宁说朱红色,眯起眼睛,探头细看。
  果真是朱红色引线!
  朱红色的引线爆竹,是东街的炮房供给宫里,书院和兵营,官家用的,而大族家用的皆是灰色,朱红色的引线爆竹不能私自买卖。
  朱儒国大惊失色,垂下头想着裴咏宁说的细节。
  朱敏乔却笑着说道:“这或许是裴二郎从库院里偷出来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朱娘子说的不错,或许这些爆竹是咏毅偷出来,不过朱娘子可能不了解我家咏毅,他平日在家无事,就喜欢自己做一些爆竹玩,经常吓猫追狗,而伯府的每年的烟花爆竹,皆是由他亲自过手。”
  裴咏宁转念问道:“敢问朱娘子,谁自个家里现成的不用,去冒风险偷潮湿的爆竹?另外,朱娘子可能不知一事,我家咏毅,他一直都是用火硝石,从不用火折子……这点,素常与之关系较好的都可以作证,对了,段学正也可以作证!”
  段红策闻言惊讶地指着自己,愣头愣脑的问:“我?我做什么证?”
  “学正不记得了?去年我家二郎,曾在孔老夫子的像前,烧掉了一卷竹简……”裴咏宁娓娓道。
  段红策轰然想起这事,当时他在孔老夫子石像的后面找到了两块火石,火石上还刻着裴字!
  不仅段红策想了起来,四面的人也都想了起来,这事之后,段红策还亲自上门找靖勇伯府一趟。
  裴咏毅因此吃了一顿打,整整躺在床上,十几天没去书院。
  朱氏姐妹一听,脸上凉了下来,她们哪里曾想,裴咏毅自己会做爆竹,哪有人自己家里做的不用,去冒险偷书院里的东西?
  火折子更不可能,若是依着裴咏毅的惯性,放火当然用自己用顺手的火石更快,还需要去偷火折子?
  朱家兄妹,顿时惊慌失色,朱敏乔忍着眼中的惊愤,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不敢相信,一向蠢傻的裴咏宁,怎么突然长了脑子?
  那之前马车里和她说话,这一切的一切,她在她面前如跳梁小丑舞弄着,她却在心里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看着她唱戏,这等的心思和沉稳,还是那个裴咏宁吗?
  杨院士站起身子,道:“快把爆竹拿来给我看看……”
  裴咏宁转身就将手里的爆竹交给了杨经天。
  杨经天将爆竹拿到手里,左翻右看,段红策凑到他跟前,同他一起查看,果然如裴咏宁所说,这爆竹的确是书院里,而且还有些潮湿。
  两人相视一眼,便有了定论,这明摆着是朱家诬陷裴家。
  是因为佟肃凯!
  两人又齐齐望向身旁稳坐的佟知州,见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段红策扭过头,怒瞪着朱家兄妹,“后柴房的火,到底是谁放的?”
  裴咏烨走上前道:“段学正,这还用问吗?做贼的喊捉贼的,唱着大戏,戏弄学正您呢?”
  江慕哲也上前走了半步,禀道:“就是,学正,他们敢在您面前耍小聪明,真是自不量力,学正你可要秉公守法,一视同仁啊,我们可都看到刚刚你是怎么对裴家姐弟的态度,如今轮到他们朱家,绝不能姑息!”
  佟肃凯也轻声念道:“书院皆是以规矩为立院之本,朱家胆敢在筹资会上放火,是不能轻易放过!”
  佟肃凯开了口,而佟知州没说话,也就是默认佟肃凯所说。
  段红策听着小辈们的话,羞得将头埋在胸口。
  裴咏宁朝着门口命道:“来人,去取戒尺和棍棒!”
  谁知门口竟然有小童应声,真的去取戒尺和棍棒!
  朱敏乔回头,这才看清楚,原来是裴咏宁身边的婢子去了。
  “慢着!”朱敏乔站出来,阻止道。
  “呦,想赖账,不认错啊?”裴咏毅冷笑道。
  朱敏乔走到杨院士面前,福了礼:“院士,既然不是他们所为,为何偏偏认为是我们做的,有什么凭证,敏乔不服!”
  裴咏烨连忙躬身禀道:“院士,知州,咏烨有凭证!”
  佟知州和杨院士笑着互望一眼,杨院士问:“你有和凭证?”
  裴咏烨略停顿了片刻,“院士,能否让段学正,亲自搜朱家马车?”
  朱敏乔一听搜马车,大惊失色,回头恶瞪了自家兄长一眼,这下全完了,他们怎么知道朱家马车里还有剩余的爆竹和火折子?
  回头正好对上裴咏宁,见她兴味的笑着,不敢置信!
  段红策一听朱家马车里有,也不等杨院士吩咐,提襟便前往。
  一草取了棍和戒尺回来,站在裴咏宁身后等着证据提回,誓要让她们心服口服。
  不一会儿,段红策回来,手里拿着一把爆竹和几个火折子……
  朱家兄弟一脸愕然,本来是觉得拿着多余的回家玩,没想到成了证据,真是悔不当初!

  ☆、第21章,二十

  段红策气冲冲的拿回了证据,摔在了朱家兄妹面前。
  裴咏宁朝着裴咏毅递了个眼色,裴咏毅躬身拜礼:“段学正,既然证据确凿,不如就按着刚刚学正所言,郎君棒责二十,娘子戒尺二十……”
  说完,也不等段红策点头,叫上自家兄弟和江慕哲,两人摁着在地上朱儒国。
  一草机灵的递上手中的木棍,裴咏毅接过来,朝着朱儒国屁股打了起来。
  那边佟知州和杨院士还没反应过来,这边已经打了几下,打的朱儒国大声惨叫。
  段红策还没开口阻止,那边裴咏宁也顺势拿过一草手中的戒尺,示意一草去抓朱敏乔。
  朱敏乔站在杨院士面前,身旁无人照应,两下被一草和裴咏宁擒住,裴咏宁抓起朱敏乔的手,一手扬起戒尺,使劲抽打着。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下都牟足了全身的劲,看的一草,身子颤颤发抖!
  一边暗叫痛快,一边心疼着朱敏乔。
  朱家的剩余兄妹,想上前阻拦,却被江慕嫣和其他人拦着。
  两边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拼了吃奶的劲,抽打着朱家兄妹。
  整个书院大殿内,全是郎君和娘子的哭喊声和求饶声,淹没了段红策和杨经天的拦阻声。
  段红策见吼声镇不住他们,只得自个上前拉开。
  裴咏宁的二十戒尺早就打完了,这边多余的抽打,是赠送的。抓着朱敏乔的胳膊,一个戒尺下去,青紫色血印都渗了出来,手腕上已经红肿一片。
  哪地方柔嫩,就抽哪儿,每一下都能听到啪的惊心声。
  段红策大力扯开两人,朱敏乔捂着被打的胳膊,已经喊不出来声了,身子坐在了地上。
  这边朱敏乔刚打完,裴咏宁冷眼又锁向朱敏欣。
  朱敏欣接收到寒光,浑身一惊,拔腿跑到外面去躲藏!
  段红策哪里会想到,裴家姐弟这么猖狂,敢在杨院士和佟知州面前动手,根本无视他们存在。
  这边刚拉开,还想去拉裴咏毅,佟肃凯却寻了过来,道:“段学正,这个爆竹和火折子能借给我一观?”
  段红策看了椅子上的佟知州一眼,原本想去拉开的话,又咽了回来,“好好好,佟郎君,你拿着看便是!”
  说话间,裴咏毅的二十下就打完了,裴家姐弟还要接着打朱家令两位郎君和娘子,段红策走到几人跟前,喝道:“停!停!哪个让你们打的?谁让你开始打的?别追了!”
  裴咏毅累的气喘吁吁,缓着声道:“学正,是您啊,不是说他们证据确凿,郎君杖责二十,娘子戒尺二十?”
  这些话的确是他说的,但他没让他们开始打,怎么都动起手来?
  正眼瞧着被打的朱儒国和朱敏乔两人,一个在地上趴着嚎啕着,一个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流。
  段红策往杨院士和佟知州那边看了一眼,想征求两人的意见,但两人都不说话,他便擅自决定,“伯爷家的郎君和娘子,这责打都打过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书院吧,你们先行离开,这里没你们什么事,都赶紧回吧!”
  裴咏宁却踟蹰问:“段学正,难道不将她们送去风林书院了?”
  段红策脸上一沉,“你先管好自个,你私闯禁地的事还没了,还有心操心其他人……”
  裴咏宁还想争辩,裴咏烨伸手拉回她,朝着她摇摇头。
  裴咏宁回过眼看了一圈,似乎明白了裴咏烨的顾虑,安国公今年正在势头上,不能硬碰硬,得了便宜就好,日后再算账,也不迟!
  裴咏宁点点头,随后跟着裴咏烨和裴咏毅离开了书院。
  身后的佟肃凯也想随他们一起离开,却被佟知州的一声咳嗽,止住了脚步。
  “爹爹,能否把裴佟两家的婚事提前?”佟肃凯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地上的朱敏乔闻言,猛然抬起头,闪着眼中莹亮的泪花,直直地望着佟肃凯,她做这些是为了谁?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他们的婚事……
  朱敏欣跑了过来,将她扶起,小心地为她擦着眼中的泪,却被朱敏乔一把推开。
  佟知州没说话,等了半晌,才起身说道:“杨院士,虽然我贵为知州,不该过问书院的事,不过书院的风气我不太喜欢,或许,适当的换几个人,咱们书院的学子才能全心做个报效朝廷的人!”
  如今裴咏宁私闯禁地之事没有结果,裴佟两家的婚事还是不提为好,自家郎君的话,只能全当听不到!
  杨院士躬身附声道:“是,知州大人,不过这大族之间一向和气,谁知今年闹出了这事,书院纵火案,还望大人为书院和靖勇伯府讨个理,朱氏兄妹四人,先让她们回府,安国公府对此事该怎么赔付书院和靖勇伯府,还望大人帮忙讨要?”
  虽然段红策为人刻板,墨守成规,但书院还是需要他这样的人在,他不畏惧高权,面对你的亲家也是始终如一,这点一般人哪里比得过,我辞掉了他,你上哪里给我找个忠心的学正?
  佟知州走到朱家娘子面前,“你们回去后,转告安国公,有劳他去一趟佟家……如今打也打了,都长点记性吧!”
  朱氏兄妹听着惊得浑身一颤,佟知州竟然无视裴家的人私自动刑?
  “……好了都回吧!”佟知州命道。
  朱氏兄妹忍气吞声地出了大殿。
  殿内的其他人也按着顺序离开大殿。
  ……
  前后的马车内,都在激动的说着刚刚在大殿的事。
  裴咏毅惊奇的问:“我说裴咏宁,你今天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想到那个爆竹和火折子是书院库房内的?”
  裴咏宁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今日她太过显眼,和原主不太一样,结果定会引起了很多人的疑问。
  特别是裴咏烨,早在筹资会上,她就让他去盯着朱氏兄弟,这才知道他们藏了东西在马车内。
  如今她该如何圆这个慌?
  裴咏毅她不担心,说什么,他也不会多想。
  裴咏宁闭上了眼,等会就要到家了,要赶紧想到才行。

  ☆、第22章,好儿郎

  回到伯府已经申时初,在马车上,裴咏烨已经把来龙去脉说给了裴德铭听。
  裴德铭露出和裴咏烨同样吃惊的神情,他反复的确认:“当真是咏宁做的?她何时思路如此周详?还能狠得下心,责打的朱家的人?”
  裴咏烨重重的点头,“爹爹,你也觉得咏宁她和之前不太一样?”
  裴德铭微微颔首。
  裴咏烨分析着:“好像突然变得聪明了,心思也机敏,浑身的强势,让人惊叹!”
  裴德铭闻言,想起了上次在书院,他们两人怎么从段红策的手中离开,当时觉得她挺有眼力,脑子也机敏,没想到她这次更让他们惊讶!
  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和以前判若两人!
  带着疑问两人,下了马车。
  裴咏毅一心在回府后该怎么逃脱裴德铭的惩罚,心思早就不知飞到什么地方。
  这边马车一停下,裴咏毅就冲下马车,飞奔地往府里跑去。
  裴德铭下了马车,就见裴咏宁在门口候着,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娘子,眉眼随他,水眸清灵,带几分忠诚的热情。
  见他走近,微微福了福礼:“爹爹,兄长!”
  她礼仪极为周全,想起之前的咏宁,见他下了马车,早就飞到他身边,蹭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身边撒娇。
  而眼前的裴咏宁,有种淡淡的疏离,虽然在极力掩饰,可眼底的清澈,没有浓郁的亲情,他还是分辨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咏宁,书院的事我听说了,你是怎么想到朱氏兄妹会诬陷毅儿?”他还是选择相信她,毕竟之前有寻死的心,那件事对她打击太大了。
  裴咏烨也问道:“小妹,在筹资会上,你委托为兄去盯着朱氏兄弟,咱们才知道他们兄弟在马车里私藏了东西,这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裴咏宁温温一笑,沉吟道:“爹爹,兄长,你把咏宁说的太厉害了,其实,这多亏了一草,我担心朱氏姐妹在茅房里有什么帮忙的,我便让一草去瞧瞧,说到底这事是咏毅鲁莽,把她们姐妹堵在茅房里,实在不雅,不巧一草刚过去,便听到一些她们的谈话,这才给我递了消息……”
  裴咏烨点点头,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朱氏兄妹,他的确没在意一草曾回过来。
  裴德铭略微思量,她说的合理,她的心底还是这么善良,也知道周全,她还是他的咏宁!
  两人不再疑虑,便一起入了伯府。
  待落下一段距离,一旁的一草躬身来到裴咏宁身边,弱弱的问:“娘子,奴婢并没有再去后院……”
  “你去过,不管谁问起,你都要说,你去过!”裴咏宁的声音接近冰冷,让一草不寒而栗。
  “是,娘子,奴婢去过!”一草颤音回道。
  ……
  三人刚过影壁时,就见前院的门口,裴咏毅双手托着家法的木扁担,高高举过头顶,身子直直地跪在地上,等着裴德铭的教训。
  只见裴德铭从他身边稳步走过,对他视而不见。
  裴咏毅磨了一个圈,朝着裴德铭磕头,“请爹爹责罚儿子!”
  裴德铭闻声转过身,“我没觉得你做错什么事,为何要责罚你?”
  “爹爹……?”裴咏毅激动地抬起头。
  裴德铭扭头看了身后三人,长叹声息,扬天说道:“你们三个是靖勇伯府的嫡子,你们都大了,该做什么,有分寸,不必爹爹多说。
  “今年的天比往年要冷,都入了春,又倒春寒了,你们母亲的腿又开始疼了,多去她跟前孝顺孝顺,好儿郎凡事以孝为先,你起来吧!”
  说着裴德铭转身抬步便离开。
  三人皆是没想到,爹爹会说这些……
  声音中的无奈和疼爱有些孤独,叹世间的人心险恶,息儿女的不懂人事,一家子老小都在他一人身上,他却对自己子女,无可奈何!
  裴咏毅直起身子抬头,深深看了爹爹一眼,回想着他刚说的话,忽然,他发现爹爹的宽背有点驼了,泪水猛然充斥眼眶,瞬间他有些明白爹爹的话,嘴里默念着:‘好儿郎’三个字。
  身后的裴咏宁和裴咏烨皆是垂下头,默不作声。
  裴咏烨听到裴咏毅嘴边的话,喃喃道:“看来你终于要长大了……!”
  裴咏宁叹了口,眉眼望着裴咏毅,眼光却悠长了。
  原主的爹爹是个武将,年轻时因救过当今皇上一命,得了伯爷的爵位,但也从此不能再上战场,裴德铭因救皇上,腰上的脊椎受了伤,从此不能挥刀枪。
  一名武将,从此卸甲归乡,一不能带兵打仗,二不能保家卫国,心中的抱负藏在胸间。
  然儿女不省心,家道又中落,世事无常,他却没有能力扭转,他悲叹人事,更愿家里的人无忧无虑。
  裴咏毅的长大,是对爹爹背负的理解,才会迟迟不肯收回双眼。
  裴咏宁为这相互扶持,互不埋怨的一家人而感动,更为有这样一个爹爹而自豪。
  任你在外尝尽白眼与冷待,家里始终是你厚实的归属,这份温情只有在家里才会有。
  前一世,她为争上游,成日埋头工作,废寝忘食,一个星期都不往家里打一个电话,父母常常欲言又止的思念,至今想起来,心里满满的亏欠。
  如今再也没机会了……
  裴咏宁热泪盈眶,她如今所能做的,就是代替原主护好这一家子,想办法使这个家强盛起来。
  更重要的事,原主不能就这么死了,朱敏乔和她的帮凶们,一定要付出代价。
  ……
  安国公府。
  朱家弟妹搀扶着朱家兄长和长姐回了府里。
  安国公正在翘着二郎腿,端着他的白瓷茶碗,哼着什么调子,慢悠悠的享受着人生。
  门口被四人挡住了光线。
  安国公捏着杯盖刮着杯垣,“怎么样了?你们的名声保住了吗?”
  四人相互看了看各自身上的伤,将头压得低低的,谁也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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