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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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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母亲就是你在外面厮混那个女子!”,裴迟一把掐上了他的喉咙。
  裴霍却笑了,“他娘不过是勾栏院的一个女子罢了,我不过是看他可怜才将他带了回来,他不过是我为你养的垫脚石,何曾是过在乎他。”
  远处,裴易的手愣了,他本来可以不伤的,却被一剑刺穿了心骨,他缓缓回头看向裴霍,他……说什么?不过看他可怜?不过是他养的垫脚石?从未在乎过他?
  他说谎,他说谎!
  他是他的儿子,他和裴迟一样都是他的儿子!他堂堂正正的儿子!
  又是一剑捅入了他的腹部,房文看得有些不忍,上前将密室的门关了起来,裴易的身子随着门一点点的关闭而到下,眼中的泣血,似乎至死也没有瞑目。
  “你别想骗我!”,裴迟大手一挥,背对他而站。
  当年分明就是他在阿娘孕期的时候出去鬼混,所以才导致阿娘难产而死。
  “原来一直以来,你都是这般看我。”,裴霍凄厉一笑,“你可知为何我想要夺得皇位?”
  “因为我恨他,我恨桓元庭分明娶了裴苏,还对我夫人念念不忘,我恨你阿娘为他生了桓璟。是,是他们当初先认识,先遇见,可最后守护她的不是我吗?凭什么,凭什么他轻而易举的一句话便能得到你母亲的欢喜,而我做那么多,却只能换得她的勉力一笑。我根本就没有出去鬼混,我出去只是为了气她,气她在桓元庭称帝后还频繁的与他见面。可我哪知道,她见他是有原因的。我哪知道她怀孕了,我哪知道他早已喜欢上了我。可是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回天乏术了,她说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我。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那么努力想救她,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裴迟看着逐渐崩溃的裴霍,脚步有些不稳,“你说阿璟,阿璟是?”
  “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兄弟,当年我在娶你阿娘的时候,你阿娘已经怀上了他,我忍气吞声接受了,因为我太爱你阿娘了。你阿娘不愿意打掉那个孩子,所以后来才在生下桓璟后,将他给了桓元庭,然后谎称是裴苏的孩子。你阿娘死的时候给我说,她见桓元庭不过只是因为想偷偷见桓璟,可我哪知道,我哪知道!”,他说着眼眸怒目而张。
  裴迟的身子却是忍不住朝后倾去,脚步一滑,硬生生踩了空,房文一把接住了他,见他一脸的张皇失措,也不管裴霍,将他一抱而走。
  房间里灰灰暗暗的,裴迟的身子一直止不住的发抖:“本卿,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我阿娘跟先帝没有私情,不是这样的,你说,我是不是多余的,我是不是我阿娘的累赘,是不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生下来的。”
  房文蹲在他的面前,淡眸温和:“你母亲在嫁给你父亲时,定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不然,她又怎么会生下你。你看她为你取字逸生,不就是希望你一声快快乐乐,潇洒恣意。”
  “真的,真的是这样吗?”,裴迟的眼睛有些红,看向他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房文点了点头。
  “那阿璟,我要怎么面对阿璟,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裴迟的身子依然有些抖,房文手缚住了他的手:“陛下是否是你最好的兄弟?”
  “是。”
  “那既然如此,身世有又何妨?”
  “对,身世有又何妨。”,裴迟突然咧嘴笑了,房文却道,“只是此事不宜让他知道,你知道那么多年以来,他其实是一直渴望太后娘娘喜欢他的。”
  裴迟点头,没有说话。
  他有了亲兄弟了,有了。
  “我杀人了。”,他的眼眸倏尔暗了下去,房文知道他说的是裴易,也知道,怕是现在不疏导他,此事怕是会成为他一生的障碍。
  “按罪论,他本就该处以私刑,你只是提前了,无妨。”
  “谢谢你。”,那一声很淡,却是出自真心。
  ————
  接下来这几日沈愿再也没有出过掖幽庭,但那些小道消息还是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先是主管不足银案的五王爷桓昭查出,此次不足银案乃是前朝余孽所谓。后就是众臣请命诛杀前朝余孽。不过让人万万没想到的却是后面事情的戏剧化。
  本来以此导演的不足银案便会因为归结到前朝头上而终结。但谁也没想到在此同时先是梁州节度使赵是在朝堂上指证当初裴易监管梁家渠的修建中饱私囊,又是礼部尚书房文佐证丞相裴霍与朝中众臣结党营私,私相授受,更有赣州首富为证。更让人议论不绝的还要归属裴霍的独子,如今的户部侍郎裴迟竟亲自出来作证不足银案乃是裴霍主导。
  一时之间,墙倒众人推,裴家不少丑事被爆了出来。但因为桓璟思及裴霍劳苦功高,又是开国老臣,故此只没收他所有家财,命他告老还乡。但只有沈愿知道,他之所以会这般做,是因为答应了裴迟,而也因为这样那个害死阿嬷的人活了下来。
  这些小道消息,除了她,丹娘亦是听闻过的,她看着她在听说赵夫人娘家因为与裴霍勾结被没收财产时的高兴,也看见了她因为赵夫人并未受到牵连时的落寞。不过彼时的她甚至来不及去理清这些消息,自己便已经被抓住置于高台上了。
  她从未想过裴安雪会这般狠,竟然找了大内武功最高的高手前来拿她。那几日正是秋雨连绵的时节,雨滴落在枯黄的梧桐叶上哗啦作响。对了,早在那日她回了掖幽庭,她便又将梧桐树给种回去了。她想,匹夫无罪,若因桓璟那厮牵连梧桐,那人家多无辜。
  彼时,她正坐在院子里煮茶赏雨,丹娘匆匆忙忙就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往她臂上套了个东西。她也来不及问,便听见大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了。
  那天灰蒙蒙的,像是能将人闷死的压抑,但幸好有梧桐那一树枯黄,让这视野还不至于这般单调。但也正是在那一片朦胧种,一群穿着甲胄的侍卫闯了进来。
  她只是缓缓的将茶杯放回了桌上,不急不徐的开口问去:“不知各位大人来我这掖幽庭所谓何事?”
  此话,她觉得她问得当是颇为客气了,若是放在往常,以她的性子定是早就将他们打了出去。但似乎因为阿嬷的事,让她竟有些畏首畏尾了起来,甚至,也算得上第一次,她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作儿戏。
  不过那些人却没有跟她废话,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来拿她。
  就连她都没弄清是何事的时候,就见韶冬跑了进来,看见他们打斗又匆匆的跑了出去。她想唤她,但还没来得及便已然被抓住。
  后来,便是她被绑在了掖幽庭不远处新架起的高台上,一群群太监宫女围着她指指点点,她听清楚了,是在说她是妖孽。她笑了,她一个堂堂正正国家认可的和平机器人,什么时候竟又成了妖孽。她有些不甘的想要挣脱,但那绳索似乎绑得极紧。
  天更暗了,低垂得好似要压进人的心里,让人感觉惶恐极了。她就看着雨星子顺着风嘀打在她的脸上,那种感觉由远及近,凉凉的,带着些萧索。
  沈愿听着周遭人的吼声,有些沉凉的感觉。曾经是她将她们护在了身后,免她们被瘟疫殃及,如今,还是她们这一群人,可此时却个个彰显正义般撕裂呐喊。
  烧死她吗?她何其无辜。
  “不是的,她不是。”,她看见了丹娘在人群中替她竭力辩解,但却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落在一旁的梧桐树叶上滴答的往地上掉着水滴,那声音很轻,却能清晰的蹿入沈愿的耳中。
  滴答,滴答……
  天地间好似一切喧嚣都归于沉寂,沈愿沉默了,她只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想要隔绝这一切。
  “沈愿是吗?”
  她听见人群中吵闹的声音渐渐淡去,一道靓丽却带着些讥讽的声音从耳畔划过。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看着高台下站着的裴安雪。她依旧那么美,尤其是左脸那道诡异的纹饰,让人觉得妖媚又邪肆。
  沈愿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嘴角挂着看透世事的苍凉笑意。
  “你可知你犯的何罪?”
  沈愿冷笑一声,眼中是无尽的嘲讽:“我也想知我犯的是何事,竟有劳贵妃娘娘每次亲自前来。”
  “一个妖孽,还敢如此说大话。晚了吧。”,裴安雪冷冷勾唇一笑,吆喝着招呼一旁的人便递上了火把。
  沈愿就看着她一步一步像自己靠近,那火把明晃晃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像是将阴影无限扩大,恐怖中泛着渗人的笑意。
  沈愿想要挣扎,奈何被绑得太紧,她就看着丹娘一把扑向了裴安雪,将她压倒在地。
  “丹娘!”,沈愿撕心裂肺一声极力大吼,却见已然有人将丹娘一脚踢翻在地。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裴安雪恼怒的看着自己满身的泥浆,将全部的恨意都发泄在了丹娘的身上。
  沈愿不知哭是什么模样,只是在看着那些人一脚一脚的踢在丹娘身上,她感觉无力极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玉娘死时,她不能做什么的无助。而现在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丹娘被打,看着她痛苦的捂着肚子,看着她脸上的扭曲,看着鲜血从她的嘴角蔓延。
  “不要!”,沈愿感觉像是什么要从眼中夺眶而出,但却干干的,没有半分水意。
  “不要!”,她的声音已经不在冷静,费着全身的力气想要去挣脱。
  风似乎大了几分,吹着周遭的火烛一点点向高台蔓延。沈愿眼前蔓延的火红,像血一样刺。激着她。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硬生生将身后木柱拔台而起。整个人几乎是瞬时,带着火势猛地朝殴打丹娘那些人扑去。
  火焰灼烧的声音噼啪作响,沈愿却是将丹娘稳稳的护在了身下。丹娘看着她,看着她替她挨下了一拳又一拳却没有吭声。


第58章 
  “你们在做什么!”,带着冲天怒气的喝声响起,将众人震惊回神。
  几乎是在话落的瞬间,所有人齐齐高呼万岁。沈愿隔着人缝望去,就见桓璟穿着一身明黄,身后跟着韶冬和云冉,依旧一副让人一眼便觉得高不可攀的模样。
  裴安雪有一瞬间的怔愣,今日是李疏桐的忌日,按照往常惯性,他不是该在宫外,怎会出现在此处?
  “贵妃可知在后宫私设刑法,该当何罪?”,桓璟的手捏得咯吱作响,眼神却是在带过裴安雪时不动半分声色。
  对沈愿的感情他一直是接受又抗拒着,不仅仅是因为疏桐,还因为他是个帝王。而作为一个帝王,他怎能让自己有了软肋。可这软肋已成,早已不是他想抗拒便能抗拒的了。可他竟亲手将自己的软肋摆在了别人的面前,任他人揉搓。
  “臣妾做为六宫之首,掌管后宫大小事宜,如今若有妖孽在宫中造次,哪怕是要了臣妾性命,臣妾也要为盛元死得其所。”,裴安雪看着桓璟,渐渐平复了慌乱,一副有理有据,铁骨铮铮的模样。
  桓璟脸色冷了冷:“贵妃的意思是沈愿是妖孽吗?意思是就连朕这真龙天子也被妖孽所蛊惑吗?”
  “臣妾不敢!”,裴安雪扑腾一下跪了下去。
  “不敢最好!”,桓璟冷斥一声,上前亲自解开沈愿的绳索,便要带她离开。然而却被沈愿推开了。
  沈愿上前一步,看向裴安雪,一字一句道:“贵妃娘娘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孽,不知有何证据?”
  桓璟蹙眉,就连周遭其他人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裴安雪看了桓璟一眼,又看回她,招手便让一个宫女上前了来。那宫女沈愿识得,也是掖幽庭的,平日里总是沉闷个性子,有几次沈愿见她被排挤,还曾帮扶过。可如今。她是要来自己证一证她是妖孽吗?她真不知该说人性凉薄,还是笑人心难测了。
  只见得那宫女朝桓璟一行礼便娓娓道:“奴婢曾见沈愿手被烧伤过,以正常人这些时日早已该愈合,可沈愿那处依旧如烧伤时一般红肿一片。而且。自从沈愿搬入掖幽庭后,奴婢便从未见她吃过一次饭食,每每都是被她倒入了掖幽庭后的池中之物。若她不是妖孽,那伤口怎会多日不曾愈合,若不是妖孽。怎会多日不食依旧安然无恙。奴婢惶恐,谨听圣裁。”
  “我怎就一点都没感觉你惶恐。”,沈愿冷笑一声,却是看了一眼裴安雪,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宫女。
  “你说的可是这只手?”,沈愿缓缓挽起了袖子,将左手腕处露了出来,一点一点的,那宫女的神色从得意到震惊,倒不敢置信,最后猛地低下了头去。
  沈愿冷冷一笑,伸手摸向了手腕,只见那里白皙一片,毫无半分伤痕模样。本来之前因为事情耽搁一直未曾让丹娘替她纹身。幸得昨日与博士联系时问了博士,不然今日,她可能就真的难逃一死了。
  “贵妃如此还有何话说?”,桓璟冷冷的看向裴安雪,裴安雪虽然心有疑虑却是继续道:“臣妾既然今日选择了这一步,便不怕这流言蜚语。为保社稷安宁,臣妾愿意奉陪到底。还请沈愿姑娘当场验证吃食或者割伤手臂以打消大家疑虑。”
  “裴安雪,你是在挑战朕的极限。”,桓璟有些咬牙切齿,沈愿却是朝他摇了摇头。一直以来她不爱吃东西只是怕麻烦,不代表她不能吃。
  沈愿朝裴安雪点了点头,却是伸手夺过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刀直朝手臂而去。只见殷红的鲜血顺着白色的纱裙浸染而出。桓璟瞬时煞红了眼,拉过沈愿便大步离去。
  以前,他是为保她,才装作对她恶语相向。可如此,真是欺负到她的头上了,他也无需再忍!
  “裴贵妃不知礼法,煽动众人,在宫中滥用私刑,朕念其侍君多年,特贬为庶人,幽禁扶安宫。”
  身后,裴安雪似颓然的倒下身去,她完全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会是这般,那人分明是这般告诉她的。几乎是同时,她恶狠狠的看向一旁的丹娘,像是撒泼一般抓向她的头发。
  “就是你,敢糊弄本贵妃。”,裴安雪二话不说朝她头发薅去。丹娘连一把推开她,冷笑道:“贵妃娘娘刚才打了奴婢,莫不是这般快便忘了,这一切,都是您咎由自取。”
  丹娘说完一把推开她便绝尘而去。
  “你慢点。”,沈愿蹙眉看着前面大步走着的人,桓璟闻言连忙停下看向她:“可是拉疼了?”
  桓璟小心翼翼的掀开她的袖子,沈愿想要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殷红的衫裙下面竟是一包血袋硬直直的绑在手臂上面。
  “这是怎么回事?”,桓璟看向她,沈愿叫将衣袖拢了回去,细声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
  沈愿低着头恍若蚊吟,想着她被那群侍卫押出去那瞬间,丹娘落在她耳畔的话,“血囊。”
  她以为桓璟会质问他,没想到他却是拉过她抱在了怀中:“幸好是假的。”
  沈愿一愣,幸好是假的。
  “你……什么意……?”,沈愿话还没说完,桓璟便已然闭上眼附在了她唇上。沈愿连一把推开他,这人……怎的总是这般。
  桓璟无奈,却是朝她伸过了手,沈愿缩了缩,却见桓璟一脸执着,最后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你以后不要再亲我了。”
  “为什么?”,桓璟好笑的看着她。
  “因为别人说了,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会做那种事。”,沈愿低着头,微有些窘迫。
  “朕喜欢你啊。”
  “啥?”,沈愿没反应过来,桓璟却是一阵轻笑不再答话。
  身后,云冉远远的看着二人,手中的剑紧了又紧。韶冬握住了他的手,努力帮他克制。
  “你当知道,这些事你管不了的。”
  “你也当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云冉冷冷瞥了她一眼。
  韶冬苦笑:“是,为了救沈愿我答应过不再喜欢你。可你呢,你就不能不再守护疏桐公主?陛下也是人,他也会有感情。”
  “他的感情早在五年前便不配拥有了。”
  “可她已经死了啊,死了,你知不知道?”,韶冬失控的把上他的肩膀,云冉却是推开了她:“我的事无需你管。”
  身后,韶冬踉跄一步,嘴角却是无尽的苦涩。如今,除了她,还有谁会管他。
  一直到回了掖幽庭,沈愿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人……这人刚刚是在说喜欢自己吗?
  桓璟推开了沈愿住的小院,只见院内种满了梧桐,每颗梧桐下还挂着一些铃铛,风吹过时叮铃作响。桓璟抬头看了一眼却是对沈愿道:“收拾东西。”
  “啥?”,沈愿还是呆愣。
  “从今日起,回璟和宫。”
  “真的?”,沈愿眸子亮了亮,转瞬却是瘪下嘴去,“你那么喜怒无常,我才不要呢?”
  “我喜怒无常?倒不知道是谁,随意撩拨别人,还说出不喜欢。”
  沈愿蹙眉,“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去,还是不去?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可是去璟和宫不是要考试吗?”。沈愿无辜。
  “考试是女官,不考试是女婢。”
  “我还是想当女官。”
  沈愿话落,桓璟抬步便要走,“不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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