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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从懿而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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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都是锦书太顽皮了——哎呀,我的东西呢?”靖月看看空空如也的两只手,忽然脸色发白,四下张望,着急地寻找起来。
“你……你是不是在找这个?”策凌从脚下拾起一只灰色的竹叶纹荷包,递给靖月,“怕是刚才那一下掉的。”
“既……既然你捡到了——那……那就送给你吧!”靖月看着策凌手中那只针脚不甚齐整的荷包,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就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自打她从玉衡那里学会了女红,这些日子她便没日没夜地躲在房间里绣荷包,虽然最终的成品让她觉得很不满意,但总算赶在策凌出发之前绣好了。
“公主送奴才这等大礼,实在……实在受宠若惊!”策凌自第一次与靖月相见,心里便觉得如此可爱的女子便是自己理想的伴侣,只是想归想,策凌从来不曾奢望自己真的能娶到这一轮远在天边的“月亮”。拿着靖月亲手绣的荷包,他只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这……这个荷包原本是要送给我四哥的,既然你有缘捡到,那就送给你也一样!”靖月的心与十几岁的少女一般都是柔软的,但做惯了“假小子”的靖月嘴上却绝不肯承认自己心中所想。为了不让策凌“得意”,她立刻编了一个几乎没有人相信的谎言来挽回自己的颜面。
说完,羞涩不已的靖月立刻跑开了,只剩还没缓过神来的策凌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许把荷包给我四哥,这个荷包绣得太差,就给你了!”才跑了几尺远,靖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冲策凌嚷了一句。
看着靖月的背影渐行渐远,策凌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握着手中的荷包,策凌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建功立业,好让自己快一点配得上靖月对自己的这份情意。
“靖月,你现在是大姑娘了,额涅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看着你十三弟,少给你德妃额涅添麻烦,知道吗?”这是佟懿儿与胤禛他们出行前在承乾宫共进的最后一顿晚膳。佟懿儿向靖月叮嘱时,只觉得她好像整个心思都不在饭桌上似的,“靖月丫头,想什么呢?”
“额……额涅,靖月明白——”靖月满脑子都是拿着荷包的那个呆呆傻傻的策凌,她现在的面部表情与当时的策凌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听见佟懿儿的呼唤,靖月连忙匆匆应了一声。
“胤祥,要好好听姐姐的话,听德妃额涅的话,好好跟着法海师傅念书——你汗阿玛回来可是要检查你的功课的!”佟懿儿没有觉察出靖月的不一样,转而叮嘱起胤祥来。
“孩儿明白,四哥已经叮嘱过孩儿了!”胤祥停下手中的筷子,冲对面的胤禛做了个鬼脸,逗得松贞莞尔一笑。
“来——咱们一同举杯,预祝皇上此次亲征得胜还朝!”佟懿儿起身举起杯盏,带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座的晚辈们亦喝下了杯中的酒水或茶水。对于明日的启程,大家心里既有几分期待,又有些不忍别离。
第157章 万水千山只等闲
“这次出征, 你阿玛统领西路大军冲在前线,你还是跟在胤禛身边等消息比较好,毕竟安全第一。”虽已入春, 塞外的天候依旧寒冷。銮舆外黄沙漫天,时不时有风沙吹面,松贞陪着佟懿儿一路向北,二人身上俱裹着一袭狐裘。佟懿儿咳嗽两声, 搓了搓手道, “过去咱们只在夏秋季出塞行围,想不到冬春之交的气候竟这般恶劣!”
“额涅所言甚是,既嫁从夫,松贞也该在四阿哥身边陪伴——只是我阿玛年事已高,又常年在气候恶劣的地方久居, 染上顽疾,做女儿的难免挂心。”松贞能够随驾出来,已是特别的恩典, 尽管她心里惦记着费扬古的安危,但也知道必须遵守宫中的规矩。因此只是尽力备好衣物和药品, 在费扬古出发前亲自送回娘家。
“你阿玛精忠报国,相信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他此次平安顺遂的——何况还有你替他备下的吃穿用度, 想来他心里定然十分宽慰。”佟懿儿见松贞眼角挂着泪痕,一时感慨不已, 忙伸手替她拭去泪痕。
“吁——额涅, 行营到了, 请您歇驾吧!”銮舆缓缓停下,跟在一旁护驾的胤禛拉紧缰绳,下马亲自掀了轿帘,由松贞搀着佟懿儿下轿。
“你跟着胤禛去吧,我这儿有宫女们伺候就行了。”佟懿儿的黑底金线凤靴刚一落地,便覆上了一层细沙,但她并不介意,仍旧笑着将松贞的右手牵到胤禛臂膀上,冲他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道,“回去好好待人家,跟着你出来这一趟可不容易呢!”
“儿……儿臣谨遵额涅教诲!”胤禛知道佟懿儿这是故意给他和松贞有更多的相处机会,脸一下子红得如同熟透的柿子一般。目送宫人搀着佟懿儿走进康熙的帷幄之后,胤禛夫妇方才离去。
“瞧你这一身的灰!顾问行,拿双干净的棉鞋给皇后换上!”入得帐内,康熙的视线从军情地图上转移下来,上前替佟懿儿脱了外套,刮了刮她鼻头的沙尘道,“知道的,喊你一声‘皇后娘娘’,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里逃出来的难民呢!”
“大家不都一样么?您不过比懿儿早到片刻,先就拾掇干净了,这会子倒来笑别人!”佟懿儿一面接过宫人递来的湿帕洗了洗脸,一面不服气道,“懿儿觉得,您分明就是成心的!”
“这就叫‘苦中作乐’啊,懿儿包容包容可好?”康熙见自己的“诡计”被识破,坏笑一下,从身后拥住佟懿儿柔声细语道,“朕向你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哭笑不得的佟懿儿刚想多嗔怪几句,忽听几声“咕咕”的叫声从身后传来,她转身盯着康熙的眼睛笑道,“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有工夫说笑呐?赶紧传膳罢——”
“欸,不忙——”康熙拉住佟懿儿的衣袖,摇了摇头轻声道,“朕刚刚下旨,自朕以下的所有官兵,自即日起每日只进膳一次,君无戏言。”
“怎么,是粮草不够了?”佟懿儿牵着康熙的手一同走到暖炕坐下,忽然有了一种战备的紧迫感。
“咱们的粮草得省着点用,朕估计这次出来的时间不会短,何况眼下气候恶劣,就是沿途狩猎恐怕也鲜有所获。”康熙皱着眉头,叹气道,“你阿玛他们劝朕保重龙体,只让底下的官兵一日一餐即可——可是懿儿你想想,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人心安定,朕一旦不与他们同甘共苦,必会招来怨声载道,朕还怎么打败噶尔丹?”
“您所虑甚是——不过,您毕竟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何况还要运筹帷幄,万一饿病了可不行。”佟懿儿向侍奉在侧的玉衡点头示意了一下,玉衡立刻领着几个宫婢出去从马车上卸下两只木箱来,放在康熙与佟懿儿面前。
“不是说了要轻车简行么,懿儿你这是——”打开箱子时,康熙不禁惊呆了,里面摆放着炕好的圆饼,以及各式的干乳酪。
“这个饼叫做烤馕,松贞说她阿玛当年驻守归化城时,就是靠这种易于保存的干粮度过难关的。”其实早在穿越之前,童佳意没少在羊肉串的烧烤摊上吃过这种撒着孜然,外硬内软的面饼,只是如果没有在归化城生活数载的松贞的提醒,佟懿儿压根没想到这个烧烤摊上的明星食物其实是可以在艰苦环境里拿来充饥的。
“这些面饼是松贞做的?”康熙不禁惊喜万分,迫不及待想要尝一尝,接过佟懿儿手里拿着的烤馕就要咬下去。
“欸——这个要烤一烤才能吃的,您别着急呀!”佟懿儿不得不“龙口夺食”,将馕饼递给玉衡让她拿下去生炉子烤炙。
“现在这样的日子啊,倒是比二十多年前咱们去北边祭祖的时候还要艰苦!”接过佟懿儿递来的水壶,喝了几口河水,康熙终于觉得没有那么饿了。二人在帷幄外相拥而坐,借着冉冉篝火驱寒。康熙将身上的玄狐端罩往佟懿儿身上盖了盖,抱歉道,“都怪朕没有考虑周全,早知如此,就该不带你出来的。”
“不带懿儿出来,您这会子坐在帐篷里,腹内空空,头晕目眩就好啊?”佟懿儿打心眼里觉得松贞这个儿媳妇真是聪慧,靠在康熙肩头感叹道,“虽说打仗多半是你们男人的事,可这军营里要是没有一个心细如发的女人,还真是不行!”
“那……你可觉得苦么?”康熙虽然不得不承认佟懿儿说的话十分在理,却也心疼这些随军的女眷,“朕本以为自康熙二十八年那事之后,就该是让你享福的时候了,谁知道现在……”
“行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不知道为什么,佟懿儿忽然想起了从前在课本里学的一首诗,因觉得十分应景,便“篡改”了一个词,将那诗的前几句吟哦了出来。
“什么时候诗兴大发起来了?”康熙听了这样振奋人心的诗句,方才的颓丧瞬间消失了大半。
“这样的诗懿儿可写不出,是在一本书里读到的,作者是谁也不知道。”佟懿儿当然不能“露馅”,只随意胡编了一句搪塞过去。
“不知道作者啊……朕倒觉得写这等豪气诗句的人一定是帝王将相无疑——倘若只是底下的一个兵勇,是肯定要望月思乡,感叹军旅辛苦的。”康熙看了看远处值班站岗的八旗兵,不由感慨,“朕与那些将军们只需要运筹帷幄,还有自己妻子儿女准备的干粮充饥——那些冲锋陷阵的兵勇可就不一样了,这么冷的天,得给他们备足衣裳棉被才行啊!”
“皇上能够爱惜兵勇,是仁爱之举,懿儿佩服。”佟懿儿没想到自己随口背出来的几句诗竟让康熙产生了这样的联想,不由暗自感叹历史上的“仁皇帝”果然是名不虚传,一个时时刻刻都能为他人着想的君主,是一定会被大家久久铭记的。
“顾问行,传谕旭日干,明日让京师送五车冬衣过来,与粮草同时运送,不得迟误。”原本不过是一句语气平和的口谕,听在佟懿儿耳朵里却好像冬日暖阳一般,整个人一时充满希望。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恶劣的天候下到塞外,想到你过去和费扬古将军一起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我是又佩服,又心疼。”不远处的正红旗营帐内,胤禛吃完与松贞一同烤炙的馕饼,与妻子并排坐在一座小山丘上眺望远处。
“我倒是心疼您,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我倒不打紧,早已经习惯了。”松贞捂嘴偷笑了一回,“瞧您方才吃的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就知道您扛不住的!”
“嘿嘿,让……让你见笑了!”胤禛舔了舔嘴角残余的孜然,十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道,“本来应该是我护着你才是,结果却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只要能跟您在一起,离阿玛近一些,我心里也就踏实了。”天边升起一轮皎洁的圆月,北风吹得山丘上的杂草呼呼作响,很有几分古意。
“你心里不是装着你阿玛,就是装着我,装着额涅和汗阿玛——你呀,多少也得替自己操操心才是!”胤禛见风越来越大了,忙与松贞一道起身,往营帐走去。
“我那兄弟阿灵阿来信,说蒙古那边正四处传闻,说噶尔丹的女儿与噶尔丹闹翻,有人看见她来京城了——这些时噶尔丹和咱们的人都在京里四处寻她呢!”距康熙出征已经一月有余,噶尔丹虽然屡次扬言要联合罗刹的军队与康熙正面交锋,实际上却是雷声大雨点小,迟迟没有动作,似乎要将康熙一行慢慢消耗。这日收到阿灵阿家书的和卓在永寿宫与济兰闲谈,自然要说起自己听来的八卦。
“哼,女儿都跟他闹翻了,可见这噶尔丹是多么众叛亲离了!”济兰手里抓着一把葵花籽,放到嘴边轻轻一嗑的瞬间,她的眼角忽然划过一丝神采,不过为了避免和卓发现,她又瞬时将那神采收住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现在的可敦,就是当年暗杀了自家兄弟掠过来的嫂子!”和卓摇了摇头笑道,“咱们满人入了关,到底比那些野蛮人知道伦理纲常,这噶尔丹还妄想打赢咱们皇上,简直是痴心妄想!”
“可不是么?如此看来,那噶尔丹是必败无疑了!”此时此刻的济兰愈发怀疑起那位“空降”的蒙古侍女——现在被佟懿儿安置在永和宫的索宁来,心里想着倘若这位就是噶尔丹失踪的女儿,被她发现告发了,没准能成为胤禟与郭络罗氏一族崛起的助力。但她明面上仍旧要装作一切如常,又与和卓谈笑了好一阵子,甚至耐着性子听和卓畅想了一番儿子胤俄的光明前景。
在和卓畅想完胤俄光明前景的一瞬,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济兰的一颗棋子——济兰决计想方设法将索宁从永和宫调到翊坤宫侍奉,然后静待时机,查明真相。
“胤俄啊,宜妃额涅之前不是答应过你,你要多少莺莺燕燕我都满足你么?”翌日胤俄下了学没精打采地向济兰请安时,听到济兰这样的诱惑,马上就来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您的意思……是替孩儿寻着合适的了?”胤俄娶了脾气火爆的札克善,平日里总得憋着一口气,现在济兰要“兑现承诺”,胤俄固然是高兴的,只是想起家里的妻子,他又不免战战兢兢起来,压低身子的同时亦压低了嗓门。
“倒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只是我这些日子在御花园散步,见到十三阿哥身边似乎跟着一个新面孔——可能是皇后从哪寻来的丫头吧!你哪天得空下学时可以看一眼去,万一你喜欢呢?”济兰一面绞着手绢,一面漫不经心地说着,愈发吊足了胤俄的好奇心——康熙与佟懿儿一向推崇节俭,紫禁城的宫女很久没有出现过新面孔了,现在居然凭空冒出了一个新人,胤俄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去换换口味。
“喜欢的话,宜妃额涅出面找德妃要到翊坤宫来当差,你想要她,不必让你媳妇知道,我替你瞒着!”
济兰的这句许诺,让胤俄简直觉得翊坤宫这位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第158章 相见恨晚
“索宁姑娘, 就送到这里吧!我和桑哥儿自己去上书房就行了,我们认得路!”到了四月下旬,天气已经渐渐有些热了, 索宁跟着胤祥与曹颀一路走到御花园,胤祥在堆秀山下转过身去与索宁挥手道别。索宁刚想说话,胤祥却拉着曹颀的手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我也要去上书房一趟,不如——姑娘送送我啊?”在一处树荫下静候许久的胤俄望见索宁的背影, 心里不由一阵痒痒然, 悄悄走到她身后,冲着索宁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
“奴婢叩见太子爷!”索宁一向机警聪明,这些日子在宫中,对康熙诸位皇子的性格可谓了如指掌。听到这样轻薄的搭讪,索宁知道这定是宫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八阿哥胤俄无疑。她当即转身恭恭敬敬地行礼。胤俄一听监国的胤礽在自己身后, 立刻吓得撒腿跑开了。
“这位姑娘,你都没有看见我,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望见胤俄狼狈逃窜的身影, 索宁不由得意一笑,正要离去时, 一声清朗的男声叫住了她。
“太……太子殿下?”着一身霁蓝常服的胤礽从一条小径缓缓朝她走来,索宁这会子倒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得木木地跪在原地迎接。
“快起来,只怕是我吓着你了罢?”胤礽还未到御花园时, 便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了一句“叩见太子爷”, 心下正纳罕着, 远远便见胤俄失魂落魄地跑开,瞬间明白那宫女不过是急中生智,想借着他的威名把胤俄吓跑罢了,顿时产生了会一会这位聪明女子的念头。
“奴婢一时情急,借着您的名义吓走了八阿哥,还请太子爷恕罪!”胤礽的温柔相待使索宁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她仍旧不愿起身,匍伏于地向胤礽赔不是。
“我都瞧见了,你很聪明,我不会怪罪你的。”胤礽很高兴胤俄对自己还有一丝忌惮,伸出双臂将索宁扶起来,瞧了她半晌方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我好像看你有些眼生啊!”
“奴婢原在皇后娘娘宫中,只因现在十三阿哥与乐靖公主在永和宫中暂居,奴婢便也跟过去侍奉了。”索宁红着脸松开胤礽的手,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跳得厉害。
“看你的模样,似乎是蒙古人?”虽然索宁已经换上了旗装,头上也梳着一字髻,但她那壮实健美的身材,与细长的眉眼,使胤礽一眼便认定她必定不是八旗秀女出身,这样一个人,愈发引起了胤礽的好奇心。他索性在一处凉亭坐下,似乎是要与索宁长谈了。
“奴婢是从噶尔丹那里逃出来的,幸得皇上身边的侍卫旭日干谙达好心收留。”索宁站在胤礽身边低首答话,语气渐渐平和了下来,“原本福晋要让奴婢侍奉太后,皇后娘娘觉得奴婢是新人,便调去承乾宫了。”
“噶尔丹……待你们不好么?”胤礽惊诧于索宁的坦诚,这紫禁城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弯弯绕绕的,腹内千回百转,根本分不清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但眼前这个女子似乎不大一样。
“他原本已经出家,转过头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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