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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镯之致命商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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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当席晨他们出现,向她介绍郁涟乔时,她还曾想过,她和郁涟乔是不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长这么大,据萧舞所知,郁姓之人在乾倾城,甚至整个晋夏国,也就那么几个。但是不是真与郁涟乔有点关系,谁又知道呢?人家一开酒楼的,混得那么好,而荆家却落败了,没准是父亲骗了母亲,也没准是母亲骗了她。
  七岁那年,据母亲说,父亲早已成了一抔黄土,坟头的草比她身子都要高了。
  据外祖母说,荆家以前也是乾倾城的大户,但自从她那无缘得见的外祖父因病去世后,荆府便一日不如一日。
  回想起来,萧舞真觉得以前的荆府,发生的一切非常狗血,却又真实的存在着。
  继外祖父的病逝,外祖父旁系的荆姓男子也相继因病离世。说是因病,还真是有那么点关系,就连得个普通的风寒,都能一命呜呼的,还有什么比这更蹊跷的。
  直到后来,舅舅也生了场大病,母亲和外祖母没日没夜的在佛堂诵经念佛,祈祷舅舅早日痊愈。但萧舞内心深处,早有感觉,舅舅是好不了的。
  果然,母亲和外祖母的日夜跪拜,也还是没能留住舅舅。寂静的夜晚,舅舅撒手人间,悄然离去,悲怨的哭声响彻整个荆府。
  “为什么不让外祖母代替舅舅,舅舅还那么年轻。”母亲也许是悲伤过度,才无意说出那样的话,但却在萧舞心里,留下抹不去的隔阂。
  因为舅舅的离去,母亲哭倒在床上,那时的萧舞无能为力,只能也哭着用自己威胁母亲,逼母亲吃饭,逼母亲振作。
  舅母许是从哪听到了些传言,说荆府祖宗造孽太深,得罪了神灵,现在遭了报应,荆姓男子都不得逃脱。舅母怕年幼的表弟受到牵连,带着表弟连夜回了娘家,后来经娘家人的一手操办,择人改嫁。
  萧舞不恨舅母,至少之前在荆府度过的岁月,舅母待她很好,只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弃荆府而去。
  表弟随舅母嫁过去,便改弃荆姓,也幸好舅母另嫁的那个人,是个老实的平民,会善待他们。从此这世界上唯一与萧舞有至亲血缘关系的男子,便不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家里男丁的一一离去,外祖母过于忧虑,操劳过度,也瘫倒在床。只剩母亲同她,一边照顾卧床的外祖母,一边还要撑着只剩空壳的荆府。
  整整两年,外祖母才痛苦的闭眼仙逝。这两年,病痛把外祖母掏空了。每日看着外祖母只剩一层干瘪的皮包裹着的腹部,一点点腐烂,萧舞多希望外祖母能早日安详的睡去。
  外祖母的死,萧舞潜意识里曾怪过母亲,那句“让外祖母代替舅舅”的话,她始终记得。
  这样的报应,似乎还不能让老天爷罢手。不带走荆家的最后一个人,它就不罢休。母亲的郁郁而终,让萧舞彻底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此没人疼也没人爱。
  那个“被诅咒”的荆府,萧舞再也待不下去了。她也因此流落街头,许是运气太好,出府的第一天就被奴隶贩子给抓了去。
  萧舞也庆幸被抓,才有机会被赫连沐救下,才有机会过这样安逸的生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躲过荆府所有人该受的命运,可能她本就不属于荆府。既然如此,萧舞也就弃了荆姓,也彻底与过去做了个了结。
  席晨看萧舞傻在那有一会了,还以为她在为难,想着该怎么拒绝他呢。席晨弱弱的问道:“想什么呢?”
  萧舞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眼前席晨的憋屈样,甚是可爱。“在想我以前的生活。”
  萧舞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席晨想知道她的过去,她也就当是在讲一个普通的故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荆府的狗血人生。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对于从不信鬼神的席晨来说,荆府的一切难免显得过于离奇。
  是夜,空寂又深沉。
  然而,有人却选择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悄然入侵。也难怪,暗黑的夜,是干坏事的良辰,黑暗是他们最好的保护色。乌漆抹黑的,谁能看清。
  赫连沐并不是个浅眠之人,但她天生就对气味敏感,再加上后天多年对药物毒物的接触,更让她拥有一只灵鼻。
  当迷烟传达至床边的时候,赫连沐即刻清醒。是什么人?她不记得曾惹过谁。联想到之前的赫连浔被偷袭,赫连沐内心有所猜测,这应该是冲着她们来的。胆敢对纳兰坊下手,看来背后的人胆子不小。
  继迷烟之后,是毒烟,一种能让人在几个时辰之内,慢慢停止心跳,神不知鬼不觉安然死去的毒烟。
  赫连沐屏息静卧,当作什么都未察觉。赫连沐不确定门外有几人,以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还没出手就要嗝屁了。毒药可不是万能的,再说门外之人也藏有毒药,她贸然出去只有被扛走或是被直接放倒的份。
  那些人消失后,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向赫连沐房间靠近。赫连沐快速下床,套上一件外衫,刚坐下,房门就被撞开了。看到破门而入的郁涟乔,赫连沐猜测他也遇到了同样的状况。
  “赫连,你没事吧?我刚刚……”
  “我能有什么事啊?你有事我都不一定有事。”赫连沐依旧波澜不惊,好似刚刚不曾发生任何事。
  见赫连沐还能同他针锋相对,郁涟乔近似宠溺的笑笑:“没事就好。”
  郁涟乔是长年锻炼出来的警惕性,才能在那伙人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便察觉到了不祥之兆。而赫连沐能在三更半夜还如此平淡的坐在这,又为赫连沐在他心中增添了几抹神秘韵味。
  郁涟乔刚才在看到那根戳破门纸的竹管子的瞬间,就快速翻身下床。他的敏捷与倾泄而出的怒意,甚至吓跑了门外欲吐烟的黑衣人,而他连去追他们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奔向赫连沐的房间。现在看到赫连沐完好的坐在那,郁涟乔也缓了口气。
  “那伙人是什么情况?”
  赫连沐摇摇头,她哪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她还纳闷最近到底是得罪了谁。
  “浔儿她们在舞儿那不会也有事吧?”赫连沐有点担心,站起身背过去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凤还巢。
  郁涟乔拉住赫连沐,安慰道:“放心,有席晨和阿忻在,没事的。”
  赫连沐看了看郁涟乔抓住她胳膊的手,又看了看一脸不自知的郁涟乔,出言提醒道:“你再不放手,凤还巢那边是没事,佟离她们可就要长眠不起了。”
  凤还巢那边只要有人察觉,赫连浔又常年佩带有解百毒的药,应该没多大问题。
  佟离、落零她们又不同,虽会点拳脚功夫,但在赫连沐看来,她们是比她还要弱的弱女子,至少她在关键时刻,还有一击毙命的至毒傍身。
  郁涟乔闻言放开赫连沐,跟随她去往佟离等人的闺房。还不停的懊恼自己管不住这手,想着想着举起另一只手拍打刚刚抓住赫连沐的那只“不规矩”的蹄子。
  听到身后传来的清脆声响,赫连沐转过头,正好郁涟乔的手定格在那欲放未放。赫连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别扭的人,刚刚是在干什么“大事”。
  “还是直接去厨房拿把刀剁掉比较省事。”赫连沐说完,不理傻愣在那的郁涟乔,继续往前走。
  郁涟乔丧气的摸摸鼻子,她也忒狠了点,那么有用的手,怎能说剁就剁。不理会赫连沐的玩笑之语,郁涟乔又泰然自若的继续跟着她。
  赫连沐先到的佟离房,只见佟离脸色微紫的躺床上沉睡。赫连沐就知道会这样,给佟离服下了解毒的药,就出门去给下个无辜者解毒。
  一路经过落零、落舟、贺弥的房间,他们皆有中毒的迹象,直到最后到的楼然房间,可能是推门声过响,赫连沐进去之时,楼然已半起,斜靠在床头。
  “沐儿,出什么事了?”这个时辰,赫连沐的到来,可不怎么正常。
  看楼然还能醒来同她说话,赫连沐也知道楼然没有被药倒:“没什么,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睡得好不好。”
  “那他来干嘛?”楼然眼神瞟向赫连沐身后的郁涟乔,甚是不解。说是赫连沐想她,她还觉得有点可信。而对于郁涟乔,别告诉她也是特地大半夜的跑来看她睡得好不好,想想都觉得吓人。
  赫连沐回头看看一脸木讷站在那的郁涟乔,还真是不害臊,女子闺房也能随便乱进:“他啊?他是闲的腿疼,出来逛逛。你管他呢!”
  额,郁涟乔扯扯嘴角,他这哪是闲的?他这明明是担心赫连沐好吗?
  赫连沐哪知道,在郁涟乔的观念里,她能干的事,他也就能干,因为他们同为男子,没什么区别。
  楼然见赫连沐阴阳怪气的,思岑着这大半夜的,嗜睡的赫连沐带着贵公子来看她,必定没什么好事。
  “这下见也见过了,该安心回去睡了,睡意正浓的我,现在可没心情招待你们。”也不多问,楼然直接开口赶人了。她一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可没有“喜欢被陌生男子偷看”的特殊癖好。
  赫连沐既然已经知道楼然无恙,再加上有郁涟乔在,也就不在此多作停留。
  赫连沐回房静坐,郁涟乔也寸步不离。
  “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收起你那无厘头的想法。”郁涟乔紧锁眉头,深邃的瞳孔几乎快刺穿她双颊,狐疑的目光让赫连沐不得不开口。
  郁涟乔依旧沉默,但细看能发觉他的目光已渐趋平缓。如赫连沐所意测,郁涟乔的确怀疑楼然。且不说他们是在纳兰坊遇到这事,光凭楼然一个人没事这点,他会想偏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若真是如此,那么只能说楼然也太愚笨了。而聪慧如楼然,自是不会那般,郁涟乔也渐渐放下疑虑的心思。
  “她是纳兰最信任的人,同样也是纳兰坊中我最信任的人。”楼然没有受牵连,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想把纳兰坊的人也牵扯进去。纳兰坊的势力究竟实出何方,那些人无从得知,或许因此而没有冒然对他们出手。那些人何曾想过,不想、不敢轻易招惹的人,却被他们招惹个彻底。
  赫连沐不想有人误会楼然,哪怕是小之又小。只要是赫连沐在乎的人,她都会尽力维护。
  郁涟乔嘴角噙一抹和煦的浅笑,默认赫连沐的言词,不作反驳。“你是不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或是你被仇家盯上了?”
  “早就同你说过,我那么和善一人,能招惹谁?怎么不说那些来路不明的蟑螂是你招来的?”赫连沐其实也知道那伙人十有*是冲着她们来的,然而得理不饶人的心驱使她硬是推脱责任。
  闻言,郁涟乔脸色渐黑:“赫连,好梦。”赫连沐说完,便出了赫连沐屋。
  郁涟乔的话让人云里雾里的,赫连沐半知不解。赫连沐本想叫住郁涟乔,以为是自己带刺过激的话伤到了他,转念一想,郁涟乔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再说叫回来又能同他说什么?说自己是开玩笑的,让他别当真?别逗了,她可不是会干这事的人,即便她深知自己不对。
  反观退出房门的郁涟乔,他确实是受到了赫连沐那番争对他的言论的影响,但并不是因这而闹脾气。此刻的郁涟乔,柔和无瑕的脸已披上了一层畏人的狠戾。
  明知那伙人不是冲着他来,但会威胁到赫连沐的切身安全,一旦查出,郁涟乔绝对会派人“好好”招待那些蝼蚁。这才不枉赫连沐应允的互相照应以及他所承诺的贴身保护。
  郁涟乔口中,那群所谓的蝼蚁,正是安遇派出去的,原意为试探下赫连沐。然而,来人的汇报,着实让安遇体会到顾悦姬那番言论。光是赫连沐就已非常人,更何况还有几个不知底细之人伴其左右。
  对于顾悦姬口中的非一般人,安遇自是谨慎对待的,不可轻敌,这个他懂。
  安遇派出去的都是手下的精英,结果还未真正动起手来,便落荒而逃。被不知名的男子,威压的气势吓到?如若不是那群“废物”夸大其词,那只能说明赫连沐身边果真卧虎藏龙。
  “义父,你昨晚派人去纳兰坊动手了?”
  安遇正苦恼是否要重新部署,从长计议,拟定更为周详、万无一失的策略。就听梅币庭稍带质问的口吻,从门外疾步走来。
  “放心,纳兰坊的人,我是一个都没动。”安遇只当梅币庭是在担心纳兰坊背后的势力。而梅币庭此时哪能想到纳兰坊背后去,他只“记挂”着刚交的那位“好友”。
  “我的仇人,我想亲自动手解决。”诚如梅币庭所言,他恨之入骨之人,如若不能自己将她推入地狱,他怎会甘心?但心底那份别样的情愫,却被梅币庭此时自以为是的念想给挤兑掉了。
  真实的安遇,也并不是如面善般随和之人,收养多年的儿子,敢此般无理恼视他,安遇也不会继续由着梅币庭,况且在两个义子眼里,安遇也并非一个慈祥的父亲。
  “别忘了,你的仇人亦是我的仇人,我有权力这么做。”赫连一家是他们共同的仇敌,安遇不会因为梅币庭的“意气用事”,就放手不管。
  就安遇这些年来暗中调查,赫连一家,长子赫连沐是最为令人不解的,这样的人,往往最容易深藏不露。他不管梅币庭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除去赫连沐一事,他必须干涉。
  “是我鲁莽了。”惹怒了义父,梅币庭也不自讨没趣再待着,只好俯身告退。他不是健忘之人,这几年,义父教他武功时所用的手段,历历在目,义父从来都不是个好商量的人。
  安遇也不去理会梅币庭低落的情绪,他目前一门心思,只盘算着如何在不惊动赫连沐身边隐藏的“高手”的情况下,除掉赫连沐那个烫手山芋,必要时,可能还要借住顾悦姬之手。安遇不得不承认,在云陵国,顾悦姬办事比他更为有利。
  尽管郁涟乔已再三保证凤还巢那边不会出什么事,但赫连沐这个天生的妹奴,还是不放心,早早便来到凤还巢一探究竟。
  看到完好无损的赫连浔,还躺在床上做着美梦,嘴角微翘,长长的睫毛随着有节奏的呼吸微微抖动,似醒非醒的可人模样。赫连沐悬着的心,总算安放下了。
  赫连沐不打算告诉这边的众人,有关纳兰坊昨晚被人潜入下毒之事。多说只能徒增他们的烦恼,并不能解决什么。
  打探到赫连沐现身凤还巢,梅币庭也随大流,穿梭在这人海中。为自己还有机会手刃仇人,抑或是单纯不想赫连沐出意外。直到亲眼见到赫连沐,梅币庭才不自知的渐松那根紧绷的弦。
  萧舞昨日与席晨闲聊了一夜,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有所改进,萧舞不再似之前那般排斥来自异国的席晨。安静的坐着欣赏不知何物的席晨,萧舞也能视若无睹了,也不再似之前那么不自然,千方百计的想着把这只“苍蝇”给撵走。
  席晨现在俨然是萧舞最忠实的粉丝,估计萧舞就算是放个屁,席晨也能给它闻成香的。
  可能是前几日楼然的琴曲未能如期至上,萧舞不自知的拨动琴弦,一曲嫣然如诉。
  悠扬婉转的琴声动人心弦,搅乱了席晨心底最后一池平静的春水。终于席晨按捺不住,在萧舞依旧忘我的弹奏时,他兴冲冲的下楼,叫起也玩得正兴头上的众男同胞,将他们齐齐带到萧舞的琴房。
  被呆吓到的不只是被叫来的几人,萧舞更是止住了已近尾声的佳曲。
  在几人讶异的不解中,席晨走近萧舞,伸手握住萧舞娇嫩的柔荑,满脸诚意的对着还处于呆愣状的萧舞开口:“舞儿,希望你能当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下在场几人算是清楚了,他们是被拉来当席晨求爱的见证人的。
  “哟,席公子原来至今仍是个雏儿啊!”柳无极捕捉到席晨话中的另一层含义,逮到机会,他自是不忘为昨日柳无烟所受的羞辱讨回公道,以言还言。
  柳无极此话一出,立即秒杀一小片。在场之人,除了佟笙与柳无极自己,郁涟乔、梅币庭、落舟,无不尴尬的低下头。
  事实上,除了柳无极,没人认为洁身自好还是个错。
  席晨听言,顿时血液翻涌,昔日白皙的脸颊,此时已呈暗艳之姿,血*滴,脸红的跟煮熟的虾无异。
  柳无极不是席晨带上来的,而是他自己跟上来的。许是觉得有好事要发生,爱凑热闹的柳无极绝不会落下。
  席晨让他们上来,本意是让他们来给自己助威的,要是早知柳无极会此般出言不逊,席晨说什么也会拦住柳无极。
  “那说明我干净,不像某些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股污浊之气。”
  尽管,在柳无极眼里,席晨的辩解显得多么苍白无力,然而多数人还是赞同席晨的这番话。
  “是这样吗?”柳无极不怒反问。柳无极才不在乎席晨这么讲,只当席晨是妒忌。他认为曾拥有过的女人越多,说明自己越有魅力。女人如衣服,越多则显得自己越显赫。
  佟笙知道席晨特指的是谁,也就不自以为是的对号入座了。佟笙虽已久经人事,但他这辈子至今就只有曾梧忻一个女人,也只会有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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