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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镯之致命商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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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的闯进去当二人的出气筒。怪不得人们总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还是有据可循的。
  当萧舞二人在这喝闷酒时,纳兰坊的气氛也并不怎么好,想也知道是谁的缘故。
  郁涟乔自从梅币庭出现后,就一直摆着副臭脸,活像有人欠他十几万两黄金似的。郁涟乔就没来由的不喜欢梅币庭在场,特别是赫连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对梅币庭问东问西,到现在都还未消停。
  介于郁涟乔便秘似的脸色,席晨与曾梧忻也漠视梅币庭的存在,不过梅币庭也不在乎,他只要赫连沐理他就行,其他人他也自动忽略。
  饭桌上众人各有所思,时不时的望望相谈甚欢的赫连沐与梅币庭,虽然还是吃着饭,但都味同嚼蜡,整个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要不是佟离与赫连浔隔三差五的故意插下嘴,众人都快以为他们两人是魔怔了,话匣子一开,眼里只有对方,欲罢不能。
  而赫连沐此刻心情真真是极好,事实上,她并没有多大兴趣了解梅币庭的事,关于他家是做绸缎生意的,关于他也是要去商学院学习等等一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之事。
  赫连沐享受的是,当她每问一句梅币庭的事,郁涟乔的那副吃瘪样。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难得有一个人能激起郁涟乔“浓郁的兴趣”,好似她刨根问底的对象是他一样。她都不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抢了“郁涟乔的梅币庭”,毕竟那场比武,台上的两人可是出奇的“般配”。
  要是知道赫连沐此时的想法,郁涟乔绝对会捶胸顿足,埋怨自己看错了她,她哪里可爱了?哪里有意思了?
  六坛佳酿下肚后的萧舞与楼然二人,已经完全意识不清了。大声嚷嚷得门外的笑凌言是站都站不住了。什么好风光啊?都大半夜了,外面乌漆抹黑的能有什么好风光。这乱七八糟的听不出咬字的曲子,简直比乌鸦的叫声还要磨人耳朵。
  不作多想,笑凌言破门而入。
  听到不和谐的声响,正唱的起劲的二人顿时停下来,举着酒杯的手定格在那,一左一右的歪着脑袋望着正疾步走来的笑凌言。
  萧舞只愣了一会,顿时傻笑起来,放下手里的杯子,提裙踉跄的过去把笑凌言扯过来。更确切的说,是萧舞死命的扯着笑凌言的袖子,笑凌言不得不拖着她过来。
  “来,笑,你也一起喝。”萧舞拿起桌上刚刚被她暂且搁下的酒杯,递到笑凌言嘴边。
  笑凌言见势立马后退,浓烈的酒气熏的他快吐了:“我不喝,你们也别再喝了,多大点事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萧舞脑袋晕乎乎的,只听到笑凌言说不喝,上前近身贴着他,眨着迷离的眼睛,嘟嘴问道:“为什么不喝?连你也嫌弃我们?”
  笑凌言抬头望着天花板,实在是无语。他可不想和这两个醉鬼一起在这把酒言欢。
  萧舞似乎不满意笑凌言的沉默,呼唤还傻在那的楼然,一起过来把笑凌言给按倒,直接把酒给他灌进去。人是不太清醒了,但二人手脚还是灵活的很,本能反应是必须有警戒性的。
  笑凌言此时就跟被蛇蝎心肠的贵妃灌毒药的后宫佳丽一般,使劲的反抗着,但他发现酒醉的二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双手被扣得死死的笑凌言,眼睁睁的看着杯中酒顺着胸口流下来,“嗒嗒嗒”的滴落在地。
  他的衣服啊!他的佳酿啊!他的地板啊!笑凌言被这两个“疯婆子”一杯接一杯的灌,心底无声呐喊着:苍天那,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这是做的哪门子酒楼老板啊?要被顾客这么摧残。
  二人松懈的时候,笑凌言是有能力反抗,但后果绝对是会和她们打起来。喝醉酒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笑凌言可不想被冠上个殴打醉妇的罪名。
  就这样被灌了半坛子女儿红,笑凌言呛的实在是受不了,再由她们这么闹下去,他半条命都快没了。
  趁着二人恍神的瞬间,笑凌言拔腿就往外跑,衣服都来不及换,闪电般冲向纳兰坊。不把她们先解决了,他怎么能心安的去清理自己?
  纳兰坊大堂,梅币庭与赫连沐聊得正欢,突然出现的笑凌言,邋遢样让他一惊:“凌言,出什么事了?”义父难道没在吗?凌言怎么搞成这熊样。
  席晨看着倚靠在门边衣衫不整,喘着粗气的笑凌言,极不给面子的出言嘲笑:“笑公子,你这是被人给揍了?还是被人劫色了?”
  笑凌言死瞪着席晨:“赶紧滚去酒楼,把你的疯婆子给带走。”席晨纠缠萧舞那点破事,笑凌言可没少听说过,竟然还敢笑话他。
  席晨哑言,该死,不会是萧舞调戏的笑凌言吧?
  笑凌言火急火燎的把大致情形叙述了一下,包括那两个罪魁祸首的薄情男人,希望赶紧去个人把那两尊活菩萨给搬走。
  笑凌言、贺弥与席晨到酒楼时,萧舞二人已醉趴在桌上了。笑凌言莫名的悲伤,早趴下的话,他也不至于受那罪了。
  贺弥则背着楼然,一步步的朝着纳兰坊走去,没有武功的贺弥,背起人来,自然显得更吃力。他对着背上的楼然自言自语道:“平日里看起来挺娇小的,想不到背起来还真费力。”
  席晨两年前第一次见萧舞的时候,就知道萧舞心底有一个男子。那人席晨也见过,长得还没他一半好看,又如此寡情,真不知道萧舞眼睛怎么长得,竟然看不上他,反而这般重视那个死小子。
  席晨背着萧舞,一路忿忿不平,也不顾萧舞是否能听得见他的碎碎念:“那个死小子值得你为他这样吗?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还为他买醉,真是可恨!”
  席晨把萧舞背回了凤还巢,可能是心里不爽的缘故,不是很温柔的把萧舞扔到她自己的大床上。
  感受到激烈的振动,萧舞闭着眼咕哝:“席晨,你个混蛋,就不能轻点啊!”
  不管是酒后的呢喃,亦或是仅在做梦而已。听到萧舞喊他,席晨不由的心喜,原来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席晨哼着小曲,给萧舞又是打水又是擦脸的,活脱脱的贴身丫鬟样。尽量让萧舞舒服的睡着,给她盖好被子,席晨这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

  ☆、第十八章 迫不及待的求偶(万更开始)

  如梅币庭所料,安遇并不在酒楼。安遇这会正飞檐走壁,躲过一众皇宫巡逻侍卫,朝着被皇宫中人称作“妖后”的顾悦姬的姬月宫进发。
  “姬儿……”
  听到这声久违的熟悉呼唤,坐在桌边还未入睡的顾悦姬吓了一跳。她刚刚在想事情,也没注意到有人闯入,毕竟皇宫守卫森严,皇宫里也没人敢来她这“自寻短见”。
  望着眼前十几年没见的人,顾悦姬眉头紧锁:“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看你了,十几年未见了。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想见到我吗?”
  “你可是一点都没变,依旧这般俊朗……”顾悦姬无视安遇的调笑,盯着他的脸,有点失神。
  对他容貌的由衷赞美,安遇欣然接受,因为那是事实。像他这般年纪,却有着二十岁的容颜,并不多见。“姬儿不也一样……十几年未见,脸上也未有半点岁月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更妩媚了……”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靠的就是这张脸,我能不好好保养吗?”顾悦姬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确实,没听说过哪位君王会宠幸一个颜老色衰之人。所以顾悦姬的脸,是她在这宫中最有用的武器。
  “老实交待,突然来云陵所为何事?我可不信十几年都不曾来见过我的人,突然到来,只因来瞧我过得如何。”
  安遇清楚,顾悦姬向来都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其实精明如她,都能猜得出他来云陵的目的。安遇也不遮掩什么:“有些事是时候了结了。”安遇说这话的表情极为严肃,好似刚刚的吊儿郎当都是装出来般。
  不过转而安遇又特意强调道:“今晚确实是来看你的。”安遇的内心就是如此,上一秒可以是地狱,下一秒却可以是天堂,而这仅在他一念之间,“这十几年来,过得好吗?”
  “无所谓好与不好,也就这样。”顾悦姬苦笑道。在这金丝牢笼,即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有何意义?能有外面的生活自由吗?除了应运而生的心计,顾悦姬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适合皇宫。
  安遇似有些许不赞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还有什么好愁的?”安遇认为都已经登上后位,这一高度,无奈是不该出现在顾悦姬脸上的。
  “父亲的大仇还未得报,你觉得我能安心的当我的皇后吗?”顾悦姬忽而面目狰狞,父亲的逝去,是她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伤痛。
  安遇也知道,他们的身上背负着同样的使命,多年来,压得他有时候都喘不过气来,更何况姬儿一介女流。“好好过你的日子吧,接下来交给我,我会‘好好对待’我们的敌人。”
  顾悦姬不理会安遇此刻的“大言不惭”,安遇是不了解情况,可她不同:“要真这么容易,我何必等到今日,还迟迟不动手?那家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们被保护的太好。近几年我查到他们的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支持着他们。”顾悦姬现在有点后悔,不够决绝。她早几年就该动手,不该顾虑太多,哪怕付出超预期的代价。
  安遇自是不信,只当是顾悦姬太过优柔寡断,女人就是会想太多。
  安遇眼眸中闪过的不苟同,顾悦姬尽收眼底:“云战并非一个昏君,许多事他都心如明镜。后宫有些事,他也只是不想理睬,便由我折腾。但那事不同,你该知道,这还关系到压在我头上的老太婆。”
  安遇不擅长争执,更不擅长嘘寒问暖,即使多年未见,他也不知道再多问些什么。今晚既然来过了,也算是尽了该尽的一点责任。母亲曾在乎的,他也会尽量善待。
  安遇走后,顾悦姬还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注定今晚又是个浅眠之夜。
  柳无烟早听说过凤还巢的独特,今日特地来这找点乐趣,柳无烟自然也不会错过。
  柳无烟一进凤还巢,就打起了心里那点早计划好的小心思。柳无烟知道凤还巢的主人萧舞也是围绕着赫连沐的众多女子之一,凡是与赫连沐沾边的,她就是看着不顺眼。今天不搞出点什么,柳无烟是誓不罢休的。
  柳无烟表面淡淡然的同对面的男子下着棋,优雅的端起一盏茶,时不时的小酌一口,实则时刻盘算着如何给萧舞制造事端。
  好巧不巧的,对面的男子突然手捏丝帕,向着柳无烟的脸部伸来。若是平时,柳无烟定会略带娇羞的低下头,等待男子的下一个动作。但此时,就要另当别论了。柳无烟二话不说,出手隔了男子伸来的手,并故意把满盘棋子扫落在地。
  “管事的呢?来人啊!”柳无烟顺势大声叫嚷起来,“这凤还巢难道并不像外人所传,而是个风月场所?什么身份,也敢出手调戏本姑娘。”
  柳无烟大闹之际,萧舞正从楼上下来。萧舞一早起来,头晕的要命,梳洗了一番,也不见好转。她已经记不清昨晚和楼然都干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凤还巢。但她敢肯定,昨晚喝了不少酒。
  萧舞揉揉晕乎乎的脑袋,从楼上缓步下来。刚下至二楼,就听到有人吵吵:“怎么回事?”
  “你的好伙计,公然调戏本姑娘。”
  看着柳无烟眼睛都不眨的扯着瞎话,柳无烟对面的男子实在是很无奈。他只是看她嘴上有茶渍,怕滴下来污了棋盘,这才拿帕子出来想给她擦擦。不然柳无烟就算求他去碰她,他还嫌弃呢!一脸尖酸刻薄样,要不是看她是客的份上,真想拿麻袋套她头上,吊起来海扁一顿。
  男子无辜的对着萧舞否认道:“姑娘,我没有。”
  “你先退下吧。”故意来凤还巢找碴闹事的人,萧舞并不少见。但像柳无烟这般口口声声被调戏的,萧舞倒是头一回见到。看柳无烟那脸蛋,倒是有几分姿色。
  “这位大姐。”萧舞正欲了解详情,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席晨抢先一步。
  听到有人如此唤她,柳无烟自是气不过:“你叫谁大姐?”
  席晨耸耸肩:“谁应谁就是。”
  “你……”
  “我说这位大姐,我没叫你大婶算是够公正了。就你刚刚那番所谓被调戏的颠倒黑白的措词,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席晨才不管柳无烟的脸色是有多难看,在他眼里,这种狡诈之人,就只配他这么对待。
  “你……”
  “你什么你啊?除了你还是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席晨不等柳无烟你完,直接抢话堵住她,还夸张的揉揉“起茧”的耳后根。
  “席兄,舍妹没得罪你吧?你此番言论对一个女子未免过了点,还望席兄向舍妹道歉。”先前在专心研究名画的柳无极,也被这边的吵闹引了过来。
  “谁跟你是兄弟,别乱称兄道弟的。还有道歉是什么玩意儿?我不懂。”别以为有个哥哥撑腰,他席晨就不敢把柳无烟怎么样。试图欺负萧舞的人,他绝不嘴软。
  “席公子,你别欺人太甚!怎么说我们也是凤还巢的客人,你们有错在先,还如此无理。”柳无极也是个高傲的主,长这么大,除了被赫连沐无视,他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席晨听了柳无极的一番言论,深觉好笑,两兄妹果真是一个货色,颠倒是非的本领倒是谁也不输谁。“我一没打她,二没骂她的,怎么就欺负她了?可别乱按罪名,我一介平民担当不起!”
  席晨说完,不等柳无极继续纠缠,准备走人,目前席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没空陪他们在这瞎闹。
  席晨经过柳无烟身边时,轻附她耳侧,对她低声谑笑道:“大姐,你这么阴险,你哥他知道吗?”别人或许不知情,席晨可是清楚的看到刚刚那一幕。也因柳无烟的眼神太过惹眼,席晨就多注意了一下,这凤还巢是萧舞的,他可得为萧舞守好了。
  柳无烟一点都不为事迹败露而慌乱,反而咬牙切齿的冲着席晨的背影怒吼:“管好你自己,别多事。”
  席晨头也不回的拉着楼梯半道的萧舞上楼去:“各位别被这犬吠声给惊到,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也继续玩。”
  人都不在了,柳无烟再气也没地发泄了。不同于柳无烟的不知廉耻,柳无极是忍受不了席晨拐弯抹角的侮辱。不知为何一向乖张的妹妹会这般撒泼,柳无极对着柳无烟怒不可遏:“叫你不要惹事生非,你是听不懂吗?平时的大家闺秀样都哪去了?”
  萧舞可能是真被昨晚的酒劲给折腾到了,席晨拉着她,她也没反抗,默默的由席晨带回房里。
  “还是很难受吗?”席晨看萧舞时不时揉揉太阳穴,晃晃脑袋,定是昨晚醉酒的缘故。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席晨看着萧舞,一言不发。喝那么多,能不晕吗?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那么闹。当然,这话席晨只能藏在心里想想,一出口,保准萧舞立马将他轰出去。
  席晨能感觉到他在萧舞心里其实有点地位,不然就凭他平时那般纠缠,萧舞早把他打出去了。至于萧舞打不打的过他,这又得另说。
  席晨喜欢萧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舞也知道,就是他从来没真正开口承认过。毕竟这方面的事,席晨也是第一次,他也有点不好意思,羞怯是在所难免的。
  而今日席晨觉得是个好日子,所以他想试探下萧舞的接受能力。席晨望着萧舞,文雅的开口:“舞儿,家有祖坟,坐北朝南,依山傍水,你有没有兴趣几十年后一起享用?”
  席晨突兀的话语转变,让萧舞有点不知所措,这变相的求爱,她还是听得懂的。见席晨眨巴着迷人的桃花眼,等着她答复,萧舞问道:“你不觉得我是风尘女子吗?”
  关于席晨的一切,萧舞只知道他叫席晨,有两个好伙伴。其他便一无所知,席晨对她来说,太过不真实,即便席晨经常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凤还巢。
  “我是那种在意细节的人吗?我喜欢的只是你。”在席晨眼里,萧舞是最真,最独特的女子。风尘女子?他从不曾如此认为过。
  “那你也觉得我是个风尘女子咯?只是不在意而已。”
  “不是,当然不是。”席晨急了,他可不想把希望就这么扼杀在言语上,“我的意思是,就算是真正的风尘女子,她们大多也是迫于无奈才沦落到……反正你不是。”
  萧舞凝视着席晨的语无伦次,感觉脑袋也没那么晕了,这样的席晨还真是神药。她沉寂的托腮,双目空洞,脑海思绪却在上下翻涌。
  萧舞,本名荆舞,四年前被赫连沐救起,随后改姓萧。萧舞本晋夏乾倾人士,随母姓荆。萧舞的记忆中没有父亲,只知道父亲名唤“郁安”。
  两年前当席晨他们出现,向她介绍郁涟乔时,她还曾想过,她和郁涟乔是不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血缘关系。长这么大,据萧舞所知,郁姓之人在乾倾城,甚至整个晋夏国,也就那么几个。但是不是真与郁涟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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