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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口偷食[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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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苏然他们离开后,罗乘风转头问毛六:“雨论是什么意思?”
  毛六皱眉想了下:“大概是说民众的言论像雨一样。”
  **
  殷华坐在院子中,任由冷风吹在身上,他面前放着壶茶,早就凉的透透。
  侍女将厚厚的锦袍披在他身上,在一旁站立垂首不语,她知道二公子近日来心绪不佳,完全是因为找不到那个贫家女。
  殷华回过头,轻声叹道:“你回去吧,这里太冷,我想一个人静静。这样的天,也不知她能否吃饱穿暖。”
  侍女不说话,却也没离开,二公子总是这样心善,处处为人着想。
  殷华见她不走,不再言语。
  已经多日没有苏夕的消息。
  他派人打探过,据说,苏夕的姐姐将自己卖去青楼又反悔,被青楼打手追赶逃跑,苏夕陪着姐姐一起逃亡。
  殷华自责不已,他早该想到的。他就应该早早让苏夕和她姐姐分开,或者暗中给她姐姐钱,让她离开家。
  苏夕的姐姐他见过,生于贫穷却不安于贫穷,和她妹妹一点都不像。
  这样冷的日子,又是仓促逃跑,身无分文刚刚丧母,夕儿该有多难。
  他将苏然的卖身钱还给春来阁,又警告老鸨不可再找苏然的麻烦。他希望苏夕能知道她们已经安全了,可以回家了。
  可是他遣人在文水县周围连续打探多日,却始终没有苏夕和她姐姐的消息。
  殷华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是哥哥在这,肯定会有主意的。
  他现在住的小院位于齐州府府衙内,紧邻着府尹住的地方。
  齐州盐场是一处很大的盐场,连接南北盐路的重要枢纽。这是他第一次到齐州,更是第一次独自负责哥哥交代的任务。
  原本的雄心万丈却在遇到苏夕后变成了绕指柔,情窦初开的少年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娇美善良的女子。
  只要想到她不知在哪里东躲西藏,挨饿受冻,他就心痛不已。
  府尹曹钟文匆匆走来:“二公子不好了,盐船丢了一条。”
  殷华受惊站起:“什么?”
  刚刚那一阵忧思愁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跑了。
  他这段时间心思花在了别处,而这两条船本就是哥哥调来给他练习用的,下一步要往哪送还没定好,就先放着。
  前段时间确实有人问过他要不要加派些人手,被他否决了,他哥的船队那么多船也不过是一小队人值守。
  会不会这船是顺水飘走了……
  曹钟文又道:“下官已命人在水道上查找,此事可要向世子禀报?”
  殷华有点慌:“你先找,先不要跟我哥说,也许能找到。”
  曹钟文犹豫了一下应声是。
  曹钟文在齐州府尹这个位子上坐了多年,不敢说眼光多毒辣,轻重还是分得清的。
  虽说这船是二公子管,但实际上整个盐运事宜都是世子在管着。
  他回到书房第一件事就是提笔写信,写好后将信交给属下安排信鸽送往京城肃王府。
  **
  自从上次出了劫富济贫的主意后,苏然几人的生活质量的确有了改善,可以睡在有炭火的房子里,伙食中也不时能见到点肉。
  这山寨和她想的不一样,并不全是些满脸横肉的土匪,还有老人和孩子。
  他们住的房间原本是属于侯奶奶的。侯奶奶有个孙子,也在寨子里住着,还是苏然的老熟人——车夫侯三。
  苏然第一次看到侯三时,笑着打了个招呼,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吃惊不已,问他怎么会在这。
  侯三见到苏然也颇觉意外,意外之后就是高兴,便说他一直就住这梅花山上。
  苏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确实说过“住在那边的山上”。
  这年头,当个山贼都这么讲究,还抽空搞兼职。
  

12。第12章 
  苏然既然抓到个老实人,又互相认识,就把多日的疑问提出来:“我觉得你们这寨子挺好的,还能自己种地,怎么好像很缺钱?”
  侯三:“就种这三瓜两枣的,哪够山上几百人吃食。”
  “几百人?”苏然惊讶地四周望了望。
  “你别看现在人少,那是因为很多人都下山找银子去了,还有些在半山巡逻。”侯三主动解释,“我没事就去山下拉车也是赚银子。”
  “你既然有车可以赚钱,干吗还要住在山上?”
  苏然是对这个世界不了解,侯三却以为她是出门少,见识少,于是故作老成地开口。
  “这你就不懂了。马和车都不是我的,是寨子的,我赚的钱也要交给二当家。再说了,你以为谁有辆马车都可以在城门口拉活?我们给县令交过税钱的。”
  税钱她明白,大概是做生意要有许可证。既然都能交税钱了,说明和官府挺熟呀,怎么还会有通缉令?
  侯三憨笑着说:“那县令也得和上头有交待啊。”
  苏然秒懂,心里呵呵了一下。敢情这县令两头拿好处,一方面收山寨的税,一方面又帖出通缉令,给上级看——瞧,我可是认真剿匪了,只是这匪太厉害,抓不住。
  搞不好,还能借机从上头要点剿匪金出来。
  果真是无本万利的好买卖,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商人削尖了脑袋要买个官来当。
  一个县城的县令都能有这些好处,那齐州府府尹肯定更爽了。
  她想起之前听说进齐州府还得交钱的事,就问侯三是不是真的。
  侯三再次确定苏然是第一次出远门,耐心解释:“府尹在桥头设了岗哨,不管你是不是去齐州府的,只要过桥就按人头收费。”
  “多少啊?”
  侯三想了想说:“不一定,一般是一人头一两银。”
  苏然差点跳起来。一两银?妈哟,苏夕给人洗衣服,一年才挣几两银啊,过个桥就要一两银。
  “可是你车费才收三分银?”
  侯三拉住她:“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你给我出人头费,我就拉你们到城门口,不给我出,我就拉到桥头呗。”
  桥头距离城门还有几里路,一两银可不是小数目,他拉车几天都挣不到,肯定不能自掏腰包。
  苏然:“这也太黑了。”
  “现在不太平,大家都爱往大城去,尤其是些富户,宁可多交钱,也要举家搬进大城,别说一两银了,十两银他们也肯出。”
  苏然心里盘算,进个城就得花她二两银,城里各种名头的收费只不定还有多少,她这十两卖身钱只怕都撑不到找个落脚点。
  啧啧,她得认真考虑下是不是搞点巧合让苏夕和殷华见面了。
  这么想想,在山寨里住着,虽然有点朝不保夕的危险,但至少吃饭这事不用操心,而且还不用交房租。
  苏然转过头,看向一旁正帮着侯奶奶补衣服的苏夕。
  出乎苏然意料的是,苏夕比她适应的快。
  在确认安全无虞后,苏夕便放松心情在寨子中住下来,不时帮着干些缝补衣服的活,和寨中的老人相处融洽。
  只是晚上,还会惆怅,到底在这里是外人。
  不过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目睹了人家偷船的整个过程,又知道对方身份,想要好好商量放他们下山只怕是不可能了。
  而何行修经历了逃亡到平静的一段过程,心态放稳,白日有空便教那些孩子们读书识字。
  瞅来瞅去,就苏然闲着。
  罗乘风和几个人从远处走过,一眼看到苏然,就嘲道:“整个寨子里就你最闲。”
  苏然淡定的坐着:“我只是身体闲,脑子很忙。”
  罗乘风:“既然脑子那么忙,有没有想出赚钱的法子?要让我养你们一辈子,总得拿出些本事来。”
  苏然撇嘴,稀罕让你养?
  那天罗乘风接受苏然的建议,当天夜里寨子半数人出动,在文水县内挨家挨户分盐,每户门前放了十斤,连县令的衙门口前都放了。
  第二日,文水县的百姓推开家门惊喜地发现门口放了一袋盐。
  这事立马传开了,都说是有大侠劫富济贫。
  殷华看到一袋盐就让百姓如此开心,觉得自己当初为丢一船盐而心急,实在是眼界太小,境界太低。
  他激动之下,下令把另一船盐分给齐州府的百姓,盐船失窃一事也不再追究。
  他还特意去了清平乡,将盐分给村中百姓。他很难过,他的夕儿收不到这些盐了,希望此事可以让苏夕看到他的善心,能来找他。
  曹钟文见劝阻不住,又连夜给世子发了信鸽。他要上京述职,这两天就该出发了,偏偏此时闹出这件事。
  和曹钟文的担忧相反,苏然听闻此事,啧啧称赞。如此一来,更不会有人注意丢掉的盐船哪去了,殷华真是神一般的助攻手。
  苏夕感慨,殷华果然不像一般的富家子弟,是真有善心的。
  **
  京城肃王府。
  殷祺拿着手上的纸,这是从齐州府传来的消息。
  他看过后,问身边的何进:“劫富济贫……你怎么看?”
  何进低声说:“只怕是为掩人耳目。”
  殷祺轻笑:“一船盐二百石,就算家家户户分一袋,也就去了十分之一,剩下的总不会是要自己吃吧。”
  何进皱眉:“会不会是北方那些……”
  官盐很少有人偷,顶多是些小老百姓冒死偷上一包,从没见过如此胆大的。
  因为盐拿在手中,最难的是销路,卖不掉它就只是盐不是钱。
  再一个,和盐有关系的,不管是白道黑道,谁不知道官盐是归肃王府管的,偷盐偷到王府头上,不就是和皇家作对吗?
  “不会。”殷祺摇摇头,“主谋应该是知道盐船归华儿管,又对华儿的个性有些了解,才打出这劫富济贫的幌子。华儿也的确没让他失望。”
  “那就先从二公子身边人查起。”何进道。
  殷祺颔首:“自古官匪勾结,这事必有人帮他。帮他的人应该是对当地水道很了解,既然只在文水县分盐,可见对方是进不了齐州府的,或者说进一次很麻烦,因为藏船地点离齐州府太远。”
  何进点头。
  “这样,”殷祺吩咐道,“你让人把文水县附近的水匪山贼暗中查一查,不要打草惊蛇。再让单正浩在齐州府和文水县放出话,就说他要收私盐。”
  “是,属下这就去办。”
  殷祺淡淡地说:“我要看看,是谁偷了我的盐,还有胆子再把它卖回给我。”
  

13。第13章 
  苏然察觉到苏夕最近对她的态度有点微妙,她心里明白,苏夕是在怪她总是利用殷华的名头。
  苏然觉得挺冤枉的。她穿越了,家徒四壁,饥寒交迫,就这么一丢丢金手指,再不让她用,怎么活呀?
  或许苏夕是可以宁死不屈的,但她苏然不行,她不但要活还要活得好。
  她本来想和苏夕好好聊一聊,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说清楚,也省得以后再被她当众指责。
  可是当看到苏夕将新扎好的鞋垫补在姐姐鞋底,她这话就说不出来了。
  算啦,哪家人不是互相矛盾着又互相搀扶着,大不了以后她偷偷地不让苏夕知道。
  **
  何行修一脸漠然地站在山头,望着远处。
  苏然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往山下看,远远地看到一小队人举着一个棋子,还有马车。
  她看不出所以,转头问何行修:“你在看什么?”
  何行修冷冰冰的开口:“齐州府尹曹钟文要上京述职。”
  苏然明了,这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呀。她安慰道:“至少你现在衣食不愁,过去的事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要是整天揣着报仇的想法,会很辛苦的。”
  何行修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苏然。
  苏然莫名,她说错什么了吗?
  何行修:“若是人人都是你这样的想法,明哲保身,国家如何进步,国将不国,家又何在?”
  苏然好端端的被教训了一句,心头火起,嘲讽道:“追求理想是要讲究实力的,你倒是一腔热血,结果呢?还不是靠着山贼活着?”
  她嘀咕着:“有工夫在这忧国忧民,不如去干点实事。要是能想办法把那船盐卖了,没准罗乘风心情好就把我们放了呢。”
  何行修沉默不语。
  苏然心思一转,这人曾经在府衙任职,还知道府尹和盐枭有来往,说不定真有办法把盐卖掉。
  要是如此,也算是大功一件。
  她问:“既然贩盐是重罪,盐枭又怎么敢这样公然卖私盐呢?”
  何行修语气带着几分不屑:“自然是拿到府尹加了印的文书。”
  苏然前世也勉强算个小生意人,对生意场上小弯弯绕绕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
  就比如他说的这个文书,苏然立刻就明白了。侯三要给县令银子才能拉车,这盐枭也是要给好处才能在地盘上卖私盐。
  “所以要想自己把盐卖了是不可能了。”
  何行修瞥她一眼,从地上拿起根枯枝,刷刷两笔,画出两条弯曲的平行线,又用树枝在平行线中间某处一点。
  “这里就是文水县,商船过来都会先停在这处。”他用树枝圈了个圈,“齐州府附近的私盐早有盐枭占了地盘,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将盐全部卖给盐枭,价格虽然给的低,但安全省力。这一带最大的盐枭是单正浩,人称单五爷。”
  何行修拿着树枝又往北一指:“想自己卖盐,你只能往西北方向去。但是那边很乱,若是手里没兵,这盐不但卖不掉,还有可能被人抢走。”
  看来一时半会儿这盐还真不好卖。
  苏然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府尹那一队人马身上,眼看着马车越驶越远,从山顶位置只能看到橙色的旗子变成一个橙色的小点。
  苏然忽然问:“府尹出城了,那过桥费还有人收吗?”
  何行修像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这钱又不用他亲自收。”
  苏然:“那谁收?”
  何行修:“这么肥的差事,自然是交给自家亲戚。”
  苏然想了想又问到:“那他亲戚直接收自己兜里,还是要每天回衙门上交?”
  何行修皱眉:“既是额外收入,又是自家亲戚,当然不必每日回衙门上交。你问这些做什么?”
  苏然一本正经:“兄弟,你其实还是很有用的,不要妄自菲薄,脚踏实地努力赚钱才是正事。”
  她说完就转身走开了,留下何行修一脸莫名其妙。
  苏然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当然还需要罗乘风首肯。
  她兴冲冲的跑去找人,才一走近,就看到罗乘风和毛六正站在门口。
  毛六说:“……说是单五爷,价格给的不高,但是量很大。”
  罗乘风皱眉:“原来私盐这么容易出手?”
  他一抬头看到苏然过来,便不再说话。
  苏然先冲毛六嘿嘿一笑,紧接着对罗乘风抱拳拱手:“二当家好。”
  罗乘风挑眉示意她有话快说。
  苏然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刚刚不小心听见二当家的话,难道有人要收盐?”
  “不好吗?”罗乘风反问。
  苏然说不清好不好,直觉有点不正常。
  何行修才说过,最好是整船卖给盐枭,转头就有盐枭要收盐。
  虽然她这书中充满了巧合,但都是些摔倒就要抱一起这种小巧合,这次巧的有点大。
  按她书中写的。殷华和殷祺关系不好,这两船盐既然是殷华的,那自然是由殷华管。他已经说不追究了,还会暗中派人下饵吗?这样可就崩人设了呀。
  明着说不追究,却暗中摆道,像是殷祺的作风。
  难道说,殷华的事,殷祺也会插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有点麻烦了。
  这世界有太多的细节是她这个作者不了解的,说不定在苏夕出现之前,殷华和殷祺关系很好呢。
  “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等等。”苏然含糊地说,这盐卖了钱也落不到她口袋里,但要是惹上殷祺……劫富济贫的主意可是她出的。
  罗乘风目光凌厉的看了苏然一眼,转头对毛六说:“把船再藏的严实些。”
  毛六立刻应声,转身出去。
  苏然见他们听话,松了口气:“这段时间不要派人打听任何关于盐的事情。”
  罗乘风眯眼:“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苏然惊讶:“我当然会有事瞒着你,咱俩很熟吗?”
  罗乘风:……
  “你不用这么防备我,”苏然诚恳道,“好歹咱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出了事我又跑不掉。”
  罗乘风冷笑:“我看你在这住的挺舒服,是不是该交点租子?”
  “说到钱这个事啊……”苏然扭转话题,“我想到个好主意。”
  “什么?”
  苏然清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盐船的事我就算了,就当是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但是这次,如果赚了钱,是不是该给我点提成?”
  “提成?”
  “就是好处费,抽头。”苏然不知道古代提成一词怎么说。
  罗乘风听懂了,啼笑皆非:“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
  “话不能这么说,”苏然坦坦荡荡,“帐面上算清楚,才能长期合作嘛。再说,我要的也不多,一成。”
  苏然举起个手指头,在罗乘风面前晃了晃。
  罗乘风把她手指扒拉开,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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