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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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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杰见老爷子表情沉重又复杂,自然也知道其顾虑重重。他敛下眉眼轻声道:“祖父放心,只要咱们拿忠儿做文章,婵娘必会心软。”
  老爷子抬眼瞧了他半晌儿,应天杰被瞧的心里发毛,不禁嗫嚅着道:“孙儿也不是非得利用忠儿,只是……婵娘她只吃这一套。”他也知道,发妻看似柔弱,内心却极刚烈,要不然两人也不会合离。眼下只怕也只有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应培忠才能牵动她的心弦,令其心甘情愿返回应家。
  祖孙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两人身周萦绕。这事儿虽说是应天杰的事儿,但却实打实的得让家族出脸。老爷子在权衡,这事儿到底有几分准头,省得他老脸送上去叫人踩个稀巴烂,再呸他一口唾沫。
  也不能怪人家老爷子有顾虑,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谁不要紧这张脸皮子呀。这世上诸多事情,说是一回事,做起来何其难哉!要不然前世为什么有“键盘侠”之说?
  老爷子最终当然是答应了孙儿,凡事都要讲策略,于是让应天杰将忠儿病重极其危险的假消息放了出去。磨刀不误砍柴功嘛,先让卓氏急上一急再说。
  事情正如应家预料的剧情往下发展,没有办法,谁让上天赋予女人伟大的母性和柔情,这世上只怕没有几个亲娘得知孩子病重会不急的吧?
  应天杰写了封言辞诚恳又情意绵绵的道歉信,只说以前年轻冲动,不谙人心之阴险,被人蒙蔽,现在才知道对他最好的乃是卓氏,愿重修旧好,破镜重圆,这样也是为了孩子,顺便为了家族。
  孩子和家族的前后顺序一点也不能乱,这样方显真情。正如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似的,字虽一样,顺序不同,其意境却截然不同。所谓说话的艺术,这便是了。
  等一切酝酿到一定程度,应老爷子粉墨登场啦!只要卓家家主不是个二愣子,看在两家曾交厚、卓氏为应家生下一个儿子的份上,也不会过多阻拦。何况两家都是在流物行业混饭吃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然而卓氏却没有点头,她只是去看了儿子两回,毕竟前夫以前待她太过苛责,女人毕竟是感性的,她心里怎么也过不了那个坎儿。
  应天杰迟迟不得回应,忧心如焚。应老爷子瞪了他一眼道:“沉不住气的货!忠儿娘此前受了这么多委屈,总得让她将邪火散尽吧?你这些日子殷勤着些!”他这头老狐狸早就跟卓家的老头儿商量妥了,小儿女的事情迟早没什么问题,毕竟有忠儿在,现下只差卓氏放下心防,点头回到应家了。
  机会很快就来了。
  忠儿在尽心调养之下身子渐好,再次感受母亲的温暖自然也是身体康复的催化剂之一。应天杰私下授机宜于儿子:“忠儿,你娘亲再来,你就装作病还没好,你缠着她,让她陪着你,好不好?”
  “忠儿为何要骗娘亲?”小人儿一脸疑惑。
  应天杰舍出一张脸道:“这不叫骗,叫哄,对外人才是骗呢,这样娘亲才会回来跟咱们一块儿生活,忠儿想让娘回来么?”
  “想!”孩子就是孩子。
  人生的很多分离不过都是在一念之间,一转身虽在咫尺,一念却是在天涯,一回头虽远隔千山万水,只要心还在,便不难再相见。
  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纽带,这话放之四海而皆准。卓氏回归应家,应、卓两家欢天喜地,应差弹冠相庆了。有人欢喜必有人愁,郭氏心有戚戚,然而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现在悔之不及,莫可奈何。
  应府自是一场大宴,卓氏席间深觉人生如戏,起身至院中小桥上吹风散汗,却不料与仇人狭路相逢。郭氏一愣,扭头便走,卓氏冷冷地道:“站住。”
  


第430章 实力就是公理
  ?    卓氏她还怕个甚?现下她与应天杰之间有儿子、有信任,更有两家的利益在内,可以说这婚姻关系已然牢不可破,再说应天杰也跟她说了,这郭氏心术不正,她亲口所说之前为了破坏他们夫妻关系,搭上了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她当时听到还是极为震惊的,原以为只有商人才会不择手段去逐利,手段不够狠,只是诱惑不够,却没想到在这内宅之中,却也有如此女中豪杰,连亲儿都舍得下。
  郭氏心如刀绞,强自镇定,缓缓回身略福身一礼道:“太太。”她以为卓氏会冷嘲热讽,笑她大张旗鼓、机关算尽最终却落得个一场空欢喜,却不料卓氏看了她半天才道:“你觉着这府里过的可还自在?”
  心中一痛,卓氏不会要卖掉自己吧?若是主母真有这个打算,而应天杰也不阻拦的话,她可就前途堪忧了。于是她膝盖一软,差点儿就跪了下去。再抬头时,卓氏已然飘然转身,走了。她心中忐忑,一夜也没睡着,若是卓氏将她卖入那私娼暗寮,只怕应家也不会有人说嘴半句,她越想越心慌,她这后半生本也就只能指靠应天杰了,如今失了他的宠信,就算不卖出去,也会被卓氏搓磨个半死吧?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这个脸白心黑的郭氏总算也尝到了鬼敲门的滋味儿。第二天她便自请出府,去庄子上养老了,应天杰自是有求必应,他正为如何处置郭氏头疼呢。
  后来这郭氏跟村里的一个鳏夫勾搭上了,反正此生荣华富贵无望,不如纵情声色,好歹不枉此生托为女人啊!旷日持久的鳏夫龙精虎猛,比那应天杰足强几倍有余,怎不叫郭氏拜倒在他胯下。东窗事发后郭氏便消失在人海,那鳏夫却又娶了一娇妻,这种种迷离,却不足为外人道。一位演技过硬、专业精湛的应家宠妾阴沟里翻了船,从此销声匿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
  六月中,启真二胎喜得一子,用她的话来说,总算是对得起他们老秦家了,高世曼打趣她道:“难不成你娘亲生下你,便是为了来秦家报恩的?”
  启真嗔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她的小腹道:“你这肚子什么时候再来一个?”
  “尽人力,听天命”,高世曼悠悠地说了句这个,逗得启真笑个不停,最后突然道:“果真尽了人力么?”
  高世曼狠狠瞪她道:“好不知羞!岁月可真是把大砍刀啊,这才几年,便把你削的如此皮厚了?”
  启真想想这话怎么怪的很,便呵呵笑道:“这削啊削的,不是应该将脸越削越薄么?”
  “怪只怪秦二将你养的太肥,你这脸上的肉长的比刀削的快!”高世曼好笑地瞧着她,本是一句玩笑,她还当真。
  “巧言令色。”
  “你倒是会生,正好生在这水果蔬菜丰足的季节,马上葡萄就要熟了,等你坐完月子,正好吃个够。”
  璃儿正好在外面探头探脑,听到吃个够,马上跑进来道:“我要吃!我也要吃!”
  两人莞尔,高世曼拉过璃儿道:“赶明儿姨姨带你去园子里吃个够好不好?”
  “嗯!”
  “现在璃儿是姐姐,要爱护弟弟知道吧?”自从高世曼建议秦二不要溺爱璃儿,璃儿可是受了一番折磨的,不过,经历了风雨才能见彩虹嘛,璃儿现在可是一身霸道尽散,唯余小女儿娇态了。当然,这是在高世曼面前狠狠收敛过的原因。
  璃儿上前瞧了瞧弟弟,大喊一声“好丑”便跑了出去。高世曼大笑,倒弄得启真不好意思起来。
  儿女绕膝,共享天伦,真乃人生之乐事。
  七夕沈立行回京,高世曼如今也二十有一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倒也让她出落的亭亭玉立,雍容成熟。一家人团聚,还未偷得浮生几日闲,宫中便来人宣沈立行入宫。
  原来,飞鸽来报,吐蕃腹地乌马措三日前突发地震,目前伤亡损失情况不详,只知受灾严重。与吐蕃交界的大夏各地都有强烈震感,其中青迈、沙雅两个重镇有小部分人员伤亡。
  君臣都在沉默,皇上在想百年难遇的机会,如何做才能立于道德致高点而不败;大臣们则都在想如何说才能不引火烧身,最起码不能烧死自己。
  皇上咧了咧嘴,玩味儿地看了看静立一旁不动声色的沈立行,想是接收到了皇上射来的目光,沈立行揉了下鼻尖,清咳一声道:“皇上,襄城公主远嫁吐蕃,此次乌马措地震,离逻些并不太远,大灾之下,乱民丛生,臣担心公主安危。”
  话音一停,下面便开始嗡嗡作响,朝堂上除了皇上和沈立行,哪有别人知道襄城公主早化身李香香隐于勤庄之中。此君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自收回目光,一手好牌已经到手,就看哪个下家放冲了。
  等了半天,却是没人提议接回襄城。沈立行暗骂这些老东西不长眼,没瞧着皇上已经跟便秘似的、一脸狰狞了吗?他只好又大声道:“皇上,公主嫁到吐蕃多年无嗣,想是那普布达瓦并不宠爱公主;他既然不将我大夏国威颜面放在心上,那我们也不必太过给他长脸,如今吐蕃境内遭受大灾,咱们关心公主安危,也是人之常情……”
  不说给予人道主义援助,却说要树倒猢狲散,太不够意思了,好歹也算是天朝上国嘛。不过俗语也有云,有求必应嘛,人家无求,你应个鸟儿,热脸去贴冷屁股啊?
  说完便朝着几个素来交好的同僚意味深长地瞧了几眼。一个篱笆三个桩,素来如此。
  于是便有人出来道:“既然公主不受宠,那便趁此机会接回。”
  也有人道:“就算不接回公主,也该当去问问那边,如果受灾太过,应让公主回国避上一避。”
  有些老顽固却捋着白须上前一本正经道:“不妥不妥,公主虽是我皇家颜面,到底是许了别国,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怎可接回公主,若是那边生了夺妻之恨,再动干戈,岂不国之不幸、万民之痛!”
  沈立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丫的,什么叫夺妻之恨,活了一大把年纪,这般不长眼色,还真是奇才。
  他正在暗骂,却有人替他出头:“此言差矣,公主多年无嗣,将来何来依靠,既然不受宠爱,咱们自己接回总行吧?再说了,吐蕃受此大灾,几年内怕是没了悍动干戈的余勇之力,龙门骁勇举国皆知,谁敢一试?”
  皇上故意默默点了点头,朝中诸人大部分还是人精,便是有几个没眼色的,那也是因为会错了皇上心意,谁敢不带脑子来圣前妄议朝事?
  皇上一点头,那下面就更为热闹了,有人立马便跳出来献殷勤道:“吐蕃蛮夷苦寒之地,除了几个蛮子,他们有堪资本?偌大的地盘,一年产多少粮、赋税几何?公主下嫁他们不宠着便罢了,到如今却连个傍身的孩儿也没有半个,太也欺负人!要我说,咱们接回公主就是了!跟他叽歪个啥!要是他敢有一句不满,传到咱们耳朵里,咱们便打他个球的!”
  皇上含笑望过去,此乃一年轻文官,想不到竟有武夫之勇。要说武官有儒将,文官有书痞,尽然。
  这话未免托大了,若人家只有几个小蛮子,那当年又何必将公主奉上?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吐蕃民风剽悍,兵士狠起来如狼似虎,怎么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呀!
  如今大夏再非多年前的大夏,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照说以前也不是打不过,只不过太劳民伤财了,实无必要啊。身为帝王,开缰拓土、彪炳史册当然好了,若无十成把握,谁敢轻言兵戈?胜了自然是好,若是败了,岂不是要在史册上留下个穷兵黩武的黑名,有刀笔吏在前,然后再被朝官鄙夷、天下万民唾骂?
  现下不一样啦,拓粮使弄出个高产的玉米和红薯,商业的发展促使民间的物流、金融日臻成熟发达,长安已是大夏的金融中心,它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边各个国家和地区,其派生出的贸易、生活、服务中心也吸引了各国各地的有识之士往来频密。高世曼也曾说过,物流的发达极大的促进并拉动了其他行业的快速发展和成长,其作用呈四倍以上的倍率催化着各行各业的成熟和壮大。只要继续这么健康有序地发展下去,天下归心指日可待。
  皇上眯着眼睛看众卿热火朝天的讨论,不过现下已不再讨论要不要接回襄城公主了,而是要不要趁这次机会对吐蕃投井下石,成就大夏万世之基业。
  沈立行很是满意,他时不时冒几句长自己人威风、灭他人志气的话来,一时间朝中跃跃欲试者大有人在。
  要说主宰世界话语权的自然是强者,强权才是公理,实力才是话语权,理由?强大!人穷志短,人微言轻,有本事天天让人骂你:有钱了不起啊!暴发户!土豪!
  上到国家,下到家庭,莫不如是。
  乡间蠢妇还知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呐,别说事实本就是如此,就是长年浸淫于市井、目不识丁的文盲也能从经久的岁月浪涛中淘出半粒晶莹剔透的大沙粒。
  经过热烈的讨论以及自我暗示,朝中诸人无不跟打了鸡血般兴奋。先前没会过来的人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瞧皇上坐那一脸的慵懒和自得就知道他心中早有成算,不过是戳着那个沈立行撺掇着大家捧捧他的脚丫子罢了。他们怎么不了解这个皇上,就像他们从自家娇妻宠妾身上久经磨砺总结出来的经验一样:当女人征求你意见的时候,她们不是想听你的意见,而是想要从一个更深刻的声音里听到自己的观点。
  明眼人都知道。
  


第431章 腰杆痛了菊花来
  ?    最后廷议的结果便是在皇上的主导下,决定先向吐蕃王庭请求接回襄城公主,另向他们给予一定的人道主义援助。
  沈立行一回府便开始整装回营,如果吐蕃交不出襄城,或者敷衍说襄城已死,那么就等着兵刀相见吧!
  高世曼得知吐蕃地震,朝中要向对方要人,一时激动万分。她可没心情可怜那些受灾民众,因为各民族大融合的机会近在眼前。
  自隋孙波(苏毗)女国以来,其女王遗使朝贡,其后遂绝。
  时下无人知道,其后吐蕃频繁对陇右诸州发起进攻、吐蕃重新攻陷安西四镇。高世曼以为,与其养虎为患,不如吃虎肉,泡骨酒。
  她知道,安史之乱结束后,吐蕃趁机占领了陇右、河西大片地区,高晖引吐蕃犯我京畿,寇奉天、武功等县,代宗出逃陕州,吐蕃强入京师,吐蕃军队尽陷兰、廓、河、都、洮、岷、秦、成、谓等州,自此安西都护府失联。奉天之难后,又割让凤翔以西的广大地区与吐蕃和好。
  自关、陇失守,东西阻绝,一寸山河一寸血!
  什么叫以史为镜知兴替?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千百年风云变幻,朝代更迭,来犯我中华者,即便能够在实力上压制我们,却最终还是被我们同化。既然如此,何不趁我兵强马壮之时一统河山,至于趁火打劫什么的,也只能呵呵了,有什么比国家民族利益更为至上?高世曼要以“史”为鉴,她不愿看到那块土地非得经历文明的毁灭后方与中华一统。
  她也没法跟沈立行明说,要不然被人当成妖怪绑到烧火棍上烤死怎么办?
  于是只能在他临走前假装情意绵绵地拉着他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乃不得已而为之,况兵刀不长眼,如果能以上兵制敌是为最好,我不想看到你介入真正的战争,我还要再为你多生几个孩子呢。”
  说完这话便觉得自己矫情之极,因为她又想起了计生委。
  沈立行见她低着头,似有羞赧之色,心中顿时变得柔软,又如有细羽在心上挠啊挠。他一把将她扯在怀中,耳中只听到他想听的那句话,于是吻了吻她的秀发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不吱声,说不说又如何,少说多做才是王道。
  刚有这念头,沈立行便已经不自觉地托起了她的下巴,随即热吻便扑面而至。她放松身体,微阖双眼,随着他一起跌宕起伏、婉转流殇。
  被他吻得有些微痛,她推了推他,他不理,再推,他不耐烦地松口,将她一抱,便往床边走去。
  高世曼吓得连忙拍他:“这还是大白天呢!”
  他却不管,手下不停,嘴上道:“那便如何?”
  “白日宣银,于理不合!你不是最讲规矩么,起开!”她嘴上功夫向来地道,边说边挣着起身。
  他听了勾起嘴角似嘲弄地看着她道:“规矩?你何时眼里竟有了规矩?”说完还故意伸头朝窗外瞧了瞧道:“莫非今儿太阳要从东边下去?”
  她可气坏了,这话怎么说呢,她不讲规矩?她不过是有些特立独行罢了,怎么能说她不讲规矩呢!于是推了他一掌不服气地道:“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你才不讲规矩呢,你全家都不讲规矩!”
  “嗯,既然咱们全家都不讲规矩,那便来吧!”说完又开始扒拉她。
  并非她不愿意,可这青天白日的,外面又有不少下人,若是让她们知道两人竟猴急地大白天就行周公之礼,这叫她以后如何出去见人?
  沈立行似知道她的顾虑,粗嘎着嗓子低声道:“你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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