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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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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为伍,高世曼以前还偶尔去看看她,因她最讨厌中药那个稍水味儿,所以近年便往来的也不怎么密切了。
  听启真说起家柔,高世曼点点头道:“我好久没去看她了,她身子还好吧?我瞧着梁家今儿也来人了,却是没瞧见她的。”
  启真叹了口气道:“她上个月大病一场,太医说只怕时日不多了。”
  高世曼大吃一惊,年纪轻轻的,竟时日不多了?启真见她这吃惊的模样,心中也十分伤感。
  “什么病竟严重到这种地步?”
  启真顿了顿道:“她本来身子就一直不大爽利,冬日里又得了一场风寒,整日里咳个不停,后来直咳得带血,太医说她常年郁结于心,只怕不好了。”
  听到说她咳血,高世曼心中一紧,竟有了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启真见她不出声,也知她心中难受,便劝她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我瞧着她那病也不是一日两日攒下的,再加上她自己也是生无可恋,所以才会这般。”
  高世曼点头,一个人一旦没了求生的意志,那身体便会很快垮下去。两人默然相对好一会儿,高世曼才想起那位席夫人来:“这席夫人是什么意思?”
  启真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事儿也不怕你笑话”,她压低声音道,“太医说家柔没多少时日了,京中多少人家盯着梁府啊,家柔夫君年轻有为,又是大家公子……”
  高世曼跟看鬼一样看着启真,话已出口,启真索性全说出来:“话说这样对家柔未免太残忍了些,可是大家都在背后暗暗绸缪,生恐落后;你与梁家向来交情匪浅,所以席家这才找到我们,他们家正好有一女待嫁,年方二八……”
  高世曼目瞪口呆。
  


第428章 一不做媒,二不当保
  ?    也不怪高世曼少见多怪,便是前世,也没有这样的,人家妻子还没挂呢,就上赶着将女儿送给人家做继室?好歹等人家丧期过了啊!
  启真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咧了嘴苦笑了一下道:“这事儿自然是不急的,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先得将这坑占住才是。”
  高世曼心中特别难过,若是自己要死不活的时候,有人不长眼盯上了沈立行,她一准儿骂死人家祖宗十八代。这于感情上实在太难接受了!
  以前她不是没听过这种事儿,有的男人老婆还没死呢,男人就已经开始着手寻找第二春了。她也知道,男人是离不开女人,可是……哎,没有可是,这世界没有道理可言,强权就是公理,霸权就是话语权,只有强大才是最大的道理。
  苏家在京中也非末流人家,可是梁府更强。所以一些府里有待嫁女的人家,便开始蠢蠢欲动。
  想来这席家是想借启真从自己这里打开缺口,让自己做这个媒成功率更高。高世曼无论如何在感情上不能接受,况她向来也有自己的原则,那便是一不做媒,二不当保。
  当保便不说了,这其中的干系很大,不用长着明眼也可看出;但是做媒看起来是积德,其实不然。做过媒的都知道,若然这媒做的好,人家也不会多感谢你,反觉得缘分天注定;若是人家夫妻婚后龃龋不断,那自会天天骂那做媒之人。
  所以怎么算,做媒都是得不偿失的。高世曼看了眼启真,这个事儿她也不好跟启真明说,便只好道:“好一个先事而绸缪。启真,我从不与人做媒,更不为人担保,而且这事儿关系到家柔,我看咱们还是要避下嫌。虽说家柔时日不多,但好歹咱们朋友一场,总不能在她心窝子上插刀子吧?”
  启真本也是不好拒绝席夫人,听她这么说,便有了松口气的感觉。她点点头兀自道:“你说的也对。”
  “你就跟席夫人说,我从不与人做媒便是了;家柔那边,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家柔现在谁也不见,我前个儿还去看她来着,她楞是没见,听说……”启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太医说家柔的病情有可能会过人。
  “怎么了?是不是她的病会传染?”如果真是咳血,那有可能是肺结核,肺结核通过空气、唾液传染,不是没有可能。
  启真轻轻点了点头,高世曼叹口气道:“改天我送点好药过去吧,不管怎么样,尽了心意就好。”
  她也不知道家柔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尊重任何人的想法。命是自己的,只有一次机会没错,可是与其与病魔纠缠,不如痛快地斩断生念,谁又敢说死不是最痛快的解脱呢。
  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便被人叫了过去。高世曼跟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离得那席夫人远远的。晚间忙完一歇下来她便跟沈立行讲了这事儿,最后还将火烧到了他的身上:“我说,你们男人最是薄幸寡情,媳妇儿还没死呢,这就巴心巴肝的准备梅开二度了。”
  沈立行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据我所知,梁府并未有找继室的动作,都是那些女人们,‘巴心巴肝’的送上门去做人家继室。”用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奉还回去,高世曼想了想,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啊,不管哪一家上赶着,必是女方无疑。
  好了,这倒成了男女之争了,她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表情很是丰富。沈立行看了好笑道:“所以女人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然一死,男人孩子都是别人的了。”
  高世曼点点头道:“是啊,没道理叫别的女人来花我的钱、睡我的男人还打我的娃。”
  沈立行听她拿自己做比,气不打一处儿来:“说什么呢!”
  “哼”,高世曼给他一个白眼儿,差点没怄死他。
  “你再说这些倒霉话,可别怪我翻脸!”沈立行咬牙切齿,他听了这些话心里跟吃了苍蝇一般不舒坦。
  “翻脸?怎么翻,跟翻书一样还是跟翻筋斗一样?你翻个我看看”,高世曼调笑他。
  他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柔搓了两把,最后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道:“怎么还没有?”若是有了身孕,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么久都没音讯,必是还没。
  她莫名其妙抬头道:“什么没有?”
  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直看得他心也酥了,他想也不想又俯下头,将她牢牢吻住。
  二人又胡闹了一回,于是双双靠在床头夫妻夜话。
  “上月万通镖局、顺风镖局干起来了”,沈立行意味深长的道。
  因大夏商业贸易的发展,也带动了周边行业的发展,一些生活、服务中心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头,特别是物流业,在全国派生出许多镖局。时报本来借由朝廷的驿站通达至全国,后来随着业务量的增加,也成立了齐丰镖局,它与朝廷的驿站强强联合,混的也是风声水起。
  再后来齐丰镖局也不仅限于派送报纸,押的镖渐渐五花八门,为避免镖局押送货物返程时放空,高世曼建议借军中信鸽传递消息,以期将路线优化及配置,这样一来,龙门大营也在上面默许的情况下入了股,一时间又多了个龙门镖局。可想而知,军方、朝中、民间资本的联姻使得龙门镖局和齐丰镖局大有垄断市场的趋势。
  当然了,大夏这么一大块饼,当然大家要分食之,本来漕运也算得上是现成的大行业,于是各地又出现了很多镖局,一些搭得上关系的人更是不遗余力。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高世曼听沈立行说两大镖局干了起来,便笑道:“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争斗,不足为奇,就看谁心更狠,手更快了。”
  “这回不一样,闹得死了三个人,还有七八人受了伤。”
  “何以如此严重?”高世曼不禁皱了眉头,人为财死不过说说,真丢了性命反而不值了。
  “应家与卓家本是世家通好,后来有个卓家的女儿嫁至应家后不受夫君的宠爱,听说是男方有些宠妾灭妻,引得卓家不快。那宠妾也是个油滑的,有应家人在场的时候,人前便十分乖巧听话,可是在主母面前却并非乖巧,而是乖戾”,沈立行对她说着听来的八卦,心中暗想家宅不宁大多因为嫡庶相争,幸好自己这后院比较干净。
  高世曼听后白了他一眼,似大有对天下间男人可以左右逢源、坐享齐人之福,却又不让女人东食西宿的怨怼。
  沈立行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这小女人在想什么,他挑了挑眉继续道:“卓家女儿意难平,便有天借机责打那宠妾,哪知小妾有孕,竟致流产。”
  “活该,不作不死!”高世曼立场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呵,可这卓氏也没落到好,她夫君大怒,竟将她打了一顿,后来要休妻……”
  话未完,高世曼便杏眼圆瞪道:“什么!他敢打女人!”
  他见她这么大反应,忍不住看着她,她反应过来,也知自己反应过大,咧了咧嘴又道:“后来呢,休了吗?”
  “休妻哪有这么简单,何况还是那应家宠妾灭妻在先,于法于理他都站不住脚,最后合离,两家也闹得跟仇人一般。”
  “哼,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天下这么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哦?”沈立行睨着她。
  高世曼正在气头上,她口不择言道:“难道不是吗?这世界的规则都是你们男人定的,忒也不公平!男人为什么可以三妻四妾啊,女人却要从一而终?我觉得吧,男人要想哄得女人跟着自己,必须有钱方可;但是女人要哄男人,却不必这般麻烦。”
  “是吗,怎么哄?”沈立行已然动怒,却强按住心头的邪火危险地问道。
  “男人有钱不容易,但是……”她看了看他脸色,见并无强烈的异色便接着道,“女人想要委身于男子,只需拉下面子,脱光衣裳即可。”
  沈立行全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他瞪着她看了半天道:“好你个……”
  见他一身凛然,高世曼忙抻着脖子道:“我说的不对吗!本来就是如此,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这么一说,他反倒笑了,怎么说呢,老调重弹,听着反而没那么揪心了。他嘻皮笑脸上前搂着她道:“好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有我才是好东西,行了吧?”
  她果然被逗乐,窝在他怀中闷闷地道:“小妾是万恶之源。”
  “嗯。”
  “忠诚乃立身之本。”
  “嗯。”
  “少年夫妻老来伴,白首不离方为正道”,她源源不断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认知和想法,全然不顾男人们作何感想。
  “嗯。
  她见他嗯嗯不停,警惕地抬头瞪他:“你敷衍我?
  “没有,你说的很对”,他一本正经,叫她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作假的破绽。
  她缩回他怀中,消停了一会儿方道:“喂,有的男人找这么多女人,到底是图新鲜呢,还是真的如此博爱?”
  他没有立时接话,怕她这话中有什么陷阱。她不耐烦地拉着他胳膊晃了晃道:“你倒是说呀,在想怎么忽悠我吗?”
  他失笑道:“应该是两者皆有吧!”说完怕不对她的胃口,还讨好地揉了揉她的乌发。
  她却抬头疑惑地道:“这么多女人,精力怎么够用的?”
  


第429章 对外人才叫骗,不叫哄
  ?    他一时噎住,说什么都不对,于是不动声色道:“这不过是传宗接代的需要罢了。”
  她了然道:“嗯,聪明有种,富贵有根,了解。”
  见她一本正经起来,他又觉得好笑,正准备哄她睡下,却见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舒了口气将她拢在怀中道:“睡吧!”
  今儿他们两人都累了,客人来了很多,又有许多小孩子陪着鸿儿玩,他追在人家后面跑的不亦乐乎,从来没有这般高兴过。他应酬自己那些同袍亲友,她也是连轴转个不停。看着她沉沉的睡颜,他忍不住咧嘴一笑,在她额前印下一吻,收紧了臂膀安心睡下。
  过了一段时间,应、卓两家镖局持械斗殴至三人死亡、上十人受伤的案子也了结了。因双方各有死伤,再加上卓氏合离后还留有一子在应家,所以两家经历了最初的义愤、难堪,再经历官府的刁难、搓磨之后,两家决定把手言欢。
  把手是真,至于是不是真的可以言欢那可真是仁者见仁了。因官府但凡遇到这种民事纠纷大多会和稀泥,先两边都敲打敲打,再调解一番,若是谁还梗着脖子誓不接受和解,那官府便会噼里啪啦快刀斩乱麻,说不定结果尚不如两家和解的那般。
  这个案子没有哪边是赢家,世上打打杀杀无非三个最基本的原因,为情,为财,为仇,应、卓两家算是占齐了,最后两败俱伤,闹到官府也没讨个什么好儿,结果两家生意都被虎视眈眈的对手趁机抢了不少。
  应家老爷子气的连连跺脚,指着宠妾灭妻的应天杰大骂道:“你这个畜生,若不是你精怪,我应家如何会有此难!”
  应天杰唯唯诺诺,心中酸楚。自发妻卓氏合离出府,那宠妾郭氏便做梦一步登天、做那旷古烁今的第一人。别说自古以来讲究的人家没有小妾会被扶正的先例,便是四民之末的大商家,也没有这种先例,何况如今在朝廷的支持和鼓励下,商家早已今非昔比,大有跻身国库中流砥柱之势。
  应老爷子见他跟拨了牙的老虎一般,也不忍再骂,挥退他之后便召开了家庭会议,只说要重整家规、再振家风,家族中以后再发生什么宠妾灭妻的不着调的事情,直接发落当事子孙及其宠妾。至于如何发落,那便是以后各位家长各显神通了。
  应天杰现下也有些明白人家说的娶妻娶贤的说法了,自卓氏合离出府,那郭氏便更加肆无忌惮,成天如无骨的鼻涕虫般趴在自己身周,刚开始还挺得意、有趣儿的,毕竟再没有卓氏那个讨嫌的女人在一旁盯着了,可时间一长,他也就腻歪了。其他小妾有样学样儿,甚至于一些丫头也蠢蠢欲动起来,他哪里吃得消啊!
  一件事情使他彻底醒悟。
  那日他得了一件趁手的玩艺儿,想着郭氏平日也没个什么乐趣,便往她院儿里去了。
  郭氏正与平日交好的另一个小妾姜氏闲聊,应天杰素来也知道两人亲厚,便对着门口的两个小丫头挤了挤眼,示意她们下去。两个丫头脸一红,互看了一眼默默退下,他正想着这玩艺儿只有一件,若是当着姜氏的面儿给了郭氏,只怕会引得两人失和,正在踌躇,便听到里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
  应天杰心中一动,敛了声息悄悄靠近,想看这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可笑之事,结果却听到姜氏调笑道:“姐姐,那卓氏忒也没脑,你平素骂她那么多回,怎么偏就上次没忍住发了雷霆之怒呢?”
  “哼,她没脑怎么会百般忍让于我,因那回我知道自己有孕在身,便故意说了应郎在床上如何销魂,如何离不开我,我还激她说应郎嫌她在床上就跟条死鱼一般,你不知道她那脸色有多好看……”
  “哎哟,你可真有法子,我们都要感谢你呀,若不是你狠下心将儿子给弄没了,咱们现在能有这般快活嘛!”
  “这算什么,日子还长着呢,以后还怕没机会生儿子?”
  应天杰脑子里嗡嗡作响,本以为情投意合的郭氏是个隐忍含蓄的女子,却不料是个毒妇。他踉踉跄跄回房,呆坐了好长时间也没回过神来。自此便再也不去那两个妾室房中,郭、姜二氏当天便知道他听了壁角,百般来缠他,他都没理。
  只可怜他夫妻被小人生生拆散,留下一幼子没有母亲疼爱,他心中百转千回,却是无论如何也舍不下脸去求回前妻。
  如今应、卓两家势同水火,竟到了互殴死人的地步,这让应天杰如何不心惊?
  任你再心高气傲,也拽不过时间的涤荡。
  盛夏夜,应天杰与卓氏的独子应培忠因贪凉受外邪入体,一直在病中呓语叫着娘亲。为了幼子,应天杰终是硬着头皮与应老爷子表明了以前误会卓氏、现在已后悔的心意。应老爷了瞪着他瞧了好半天,最后竟吐出这么一句:“你舍得下这脸?”
  应天杰本也不是蠢人,若不是精重上脑,他也不会被人摆布得与发妻合离,羸羸幼子病中一声声呼唤娘亲,让他如何不悔不悟?应、卓两家因这夫妻二人反目,于公于私,他都有责任和义务担起与卓氏重修旧好的重任。
  他重重点了下头道:“应、卓世家通好,却因孙儿不察反目,如今闹得水火不容,与两家而言皆非幸事;孙儿误会婵娘在先,两家失合在后,实为孙儿罪孽,忠儿生病,婵娘必是心如油煎,孙儿……孙儿想趁此机会将她接回来。”
  应老爷子脸色严肃起来,两家结姻也是为了家族利益,如今两败俱伤,伤的不仅仅是利益,还有脸面,如果接回孙媳,一切顺利自是皆大欢喜,如果被拒,那就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了,还有里子。
  应天杰见老爷子表情沉重又复杂,自然也知道其顾虑重重。他敛下眉眼轻声道:“祖父放心,只要咱们拿忠儿做文章,婵娘必会心软。”
  老爷子抬眼瞧了他半晌儿,应天杰被瞧的心里发毛,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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