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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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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犯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惊喜万分,感激涕零,可骆清心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道:“什么?大人你没搞错吧,我在牢里住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韩子骥:“……”
他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
他板着脸道:“辛洛,牢里吃住不要银子吗?虽然你年纪小,也不能这么不劳而获!京兆尹的牢房不是你家开的,你以为是牢狱司啊!”
说完这句话,韩子骥觉得更诡异了。
正文 第28章 单蠢
囚犯赖着不走,要他堂堂京兆尹驱赶的,这世上也是独一个了。
但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听到牢狱司三个字,这个辛洛竟然双眼发亮,亮如星辰,一脸求知欲地道:“请问大人,牢狱司吃住不要银子吗?”
韩子骥:“……”
当然不要银子,可是要命!
像她这样的小姑娘,去了之后更是惨到不止要命,还生不如死。
韩子骥嘴角抽搐,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骆清心仍然一脸求知欲,很傻很天真的模样:“大人,什么样的人能进牢狱司?”
韩子骥:“……”
你这一脸好像就要找到组织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他无语地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辛洛,不要胡闹,牢狱司有进无出,里面关的都是大奸大恶徒,身犯重罪之人。里面堪比地狱,既有阎王也有无常,不想丢掉小命,问也别问!”
骆清心继续双眼放光:“大奸大恶?杀人算不算?”
韩子骥:“……”
为什么他有一种和这小女子说话,要被气到吐血三升的感觉?如果这是个小子,他一定跑下大堂,一脚踹飞。可偏是个小女子。
他含糊地道:“自然算的。”
只要定了罪的杀人重犯,都是移送牢狱司。而那些人,极少能撑到秋后处斩的。
骆清心立刻无比诚恳无比认真地道:“大人,其实我杀人了。真的!”
韩子骥:“……”
他咬牙切齿地道:“来人啊,把这……女子给轰出去!”
本想骂一句不知死活来着,但那太失他堂堂四品官员的身份,再说,他跟个奇葩计较什么?
几个衙役往前一站,就准备轰人,骆清心却扬声道:“大人,其实老更夫说的没错,那两个地痞的确是被本姑娘一手一个给拧断了脖子!其中,一个地痞喉结被踢碎,那是我踢的!”
韩子骥:“……”
他觉得他审一年案子,就没有这一天无语的时候多。
当然,无语之余,也有些心惊,因为仵作验尸的结果正是如此,而且,这伤痕看着隐秘,不是近距离在亮处看,根本发现不了。
韩子骥审视地看着骆清心,骆清心神色镇定,表情认真,无比恳切地建议:“大人,你要把我轰出去,我实在不能保证以后不对别人动手,所以,为了防止我祸害别人,你应该派人把我送去牢狱司。”
韩子骥被气笑了,道:“你就那么想去牢狱司?”
骆清心很无辜很期待的表情:“当然啊,你不是说了牢狱司管饭还管住吗?”
韩子骥:“……”
眼前这女子目光清澈干净,明明好像一眼可以看透,可是以他身在官场几年的阅历,竟然发现看不透,那是到底是深不见底,还是蠢到没边?
他一时无法确定,当下沉声道:“既然如此,让她画押,继续押在京兆尹的大牢!”
他终究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样一个明丽的女子真是杀死两个地痞的凶手。就算是,那也是为民除害,他不想她不知死活地丢了命。
正文 第29章 做主
骆清心叹息道:“哎,好好说话你不信。你这是非要我毁掉整个大牢么?”
这句话韩子骥不太了解是什么意思,区区一个小女子,有什么能耐什么本事毁掉整个大牢?
但他很快就懂了,因为,正当他要令人把人押下,退堂的时候,有人连滚带爬地扑上堂来,求大人为他做主。
初看一眼,韩子骥几乎没有认出来人,鼻涕眼泪糊在一起,脸色苍白如鬼,哭哭啼啼,身上还沾着血,十根手指包成鼓鼓的一团。
及至他抬起脸,哀哀地叫道:“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韩子骥吃惊地道:“童狱头?”
那童狱头哭叫完了,一睁眼见到骆清心居然站在台前,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手足并用地退后几步,这手一动,就碰到了伤处,痛得惨叫起来。
韩子骥脸色一沉,惊堂木一啪,喝道:“公堂之上,岂容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骆清心瞥了童狱头一眼,道:“大人你错怪他了,他是被我吓的!”
韩子骥就不懂了,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又不是恶鬼,有那么吓人吗?
童狱头连连点头,流着眼泪,又恨又怕的模样,也着实有些蹊跷,韩子骥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童狱头开始还有点不敢说,骆清心代他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童狱头口味有点重,在咱们的囚室里,童狱头袖子断了!”
袖子断了?断袖?龙阳?
童狱头快哭了,哪里是他袖子断了,他是被逼的。
韩子骥嘴角抽搐,快抽到耳后根去了,断袖这回事,由一个少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无其事地说出来,真的好么?
不是,她说在她所在地囚室里?
意思是她亲眼看见了?
亲、眼、看、见?
只要想到那一幕,韩子骥嘴角的抽搐又止不住了。
还有,她一个小姑娘,看见这样的事,不是避之不及吗,为什么还要回去?这这这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呀。
她怎么会在男囚室?还有,一个长得天仙一样的少女在囚室里,那帮男的却行龙阳之事,一个个瞎啊?
啊呸,不是,他身为父母官,怎么能这么想?
总之,这事太匪夷所思,太挑战一个人的随能力,现在的韩子骥已经风中凌乱了。
韩子骥先是怒怼骆清心:“胡说八道,男女囚犯是分开关押,你为何在男囚室?”
童狱头的目光心虚地闪了一闪。
骆清心笑道:“这就得问你们狱头了!”
韩子骥目光一扫,看到童狱头那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是不知道大牢里有些阴暗龌龊,但是没想到京兆尹的大牢也这样,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来得好好整治一番京兆尹大牢了。
他沉声道:“童狱头,你是被谁打的?”
童狱头想指骆清心,但是,骆清心笑吟吟地看着他的样子,让他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哭道:“大人,小人不知道,是一个蒙面黑衣人,他把小人的二十个指甲盖全揭了啊……呜呜呜……”
正文 第30章 绵软
韩子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二十个指甲盖,生生拔掉?那得有多疼?这简直是世间最残酷的酷刑之一了。
是谁无法无天,竟然敢对一个狱头行这样惨无人道之事?他沉声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竟然有如此凶徒,本官这就着人捉拿归案!”
却听一边骆清心声音轻浅,不以为然地道:“太轻,太轻!”
韩子骥看过去,语气中便带着几分没好气:“辛洛,捉拿归案,自会审定案情,然后酌情审判,何轻之有?”
洛清心一指狱头,道:“我说的是他!”
韩子骥:“……”
指甲生生被拔,而且还是二十次,还轻?
他沉下脸:“辛洛,你怎地毫无同情心?”
骆清心冷笑一声:“被他害死的人命,说不定还不止二十个,区区二十个指甲盖就抵了,他人还好好活着,岂不是太轻?我没有同情心?那我若同情他了,被他逼迫残害的那些女子,又有谁来同情?”
说话之间,她冷冷扫过去一眼,这一眼如霜似刀,有如实质,吓得童狱头跌坐在地上。
不过做了多年狱头,应变能力还是有的,他就势跪倒,急忙道:“大人,绝无此事啊!小人从未害命。”
骆清心在一边老实不客气地道:“私下拿了好处,将罪名未定的少女关于男囚牢室,供他们蹂躏糟蹋,使她们身心受创,生不如死。这种罪行,理当凌迟,拔几个指甲盖算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个妇人之仁的家伙,行事如此绵软!”
童狱头脸色大变,他做狱头已经五年,这五年来,这种事的确没少干。有些刚烈的,当时就自尽了,但也有不少被他恐吓之后,不敢声张。
何况有些更是直接送到牢狱司,连出来的机会都没有,更没有人为她们出头。
韩子骥:“……”
他看着童狱头的眼神也阴沉下来,如果这个辛洛说的是事实,那他京兆尹治下的大牢,岂不和牢狱司一般,成了暗无天日的地方?
童狱头一看这眼神,就知不好,急忙道:“大人,小人不敢,小人没有!”
“没有么?”洛清心冷冷道:“我昨夜入狱,是你亲自将我关进那两个男囚所住牢房,你们之间交换的眼神,当我看不懂吗?若不是我能自保,今天我岂能有命站在这里?”
童狱头脸无人色,急忙磕头,一切都是事实,他原本百般抵赖,可这个辛洛,却是证人。
韩子骥扫了骆清心一眼。
他越发觉得看不透这个小丫头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很傻很天真想要去牢狱司的不知死活的丫头吗?
这样狡狯,敏锐,犀利,气场强大的各种特质,整合在一个十五六样的娇美明艳的少女身上,竟然丝毫也没有违和感,而她偶尔露出的眼神,不像一个阶下囚,也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而带着凛然之威,森然之势,凌厉之气。
甚至有时候,连他都有无法正视之感,那眼睛,实在太过凌锐。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只见一片清澈干净。
正文 第31章 严惩
骆清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韩子骥,道:“大人,我知你不信我,你也不信童狱头,但是,京兆尹的大牢里,犯人不止我一个,狱卒不止童狱头一人,大人若有心查探真相,必然有很多种办法!”
看童狱头那做贼心虚的模样,根本不需要再查,韩子骥已经知道谁是谁非。
他未必是多清廉的官,也会暗中收些贿赂和好处,但是,他是读圣贤书的,还有基本的道德底线。
京兆尹的大牢里这样肮脏龌龊,他身为京兆尹,竟然不知道,固然因为一切被童狱头捂着,另外,他也很少去那会沾染晦气的地方。
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肯定是要严惩。
看着韩子骥沉沉的脸色,骆清心笑道:“大人不语,想必了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大人不必感谢我,就当我去牢狱司之前,为京兆尹大牢白住一夜交的住宿费!”
正心中怒火翻涌,想着怎么清查大牢的韩子骥:“……”
不是,这还心心念着牢狱司呢?看起来也是个嫌恶如仇的丫头,他就算心硬如铁,也不想这丫头落入方阎王手中死无葬身之地。
见韩子骥一副被雷劈了般的表情,骆清心眨眨眼睛,又恢复之前很傻很天真的模样:“大人,我手中有两条人命,那是杀人之罪,理当送去牢狱司,难道你要巡私枉法?”
韩子骥:“……”
他指着骆清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后板着脸道:“来人,将她先押进大牢!”
骆清心:“……”
她表示很心累,当官有几个为民考虑的?她都话说到这份上了,韩子骥竟然还不愿把她送去牢狱司。
韩子骥想做个异类,想要升官,难了。
韩子骥其实很纠结,这丫头手中若真有两条人命,的确应该送去牢狱司,这是正常程序,但并非犯下人命案的都送去牢狱司了,比如关在骆清心那囚室之中的王彰,方武两人,手中都有人命,不过,家里出了大把的银子,打点了各路关系,就在京兆尹的牢房之中长住了。
可这小姑娘强烈要求啊,送是不送呢?
骆清心表示很不开心,有牢狱司这样神奇的地方,再看京兆尹的牢室,她瞬间就觉得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之前在韩子骥提到牢狱司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脑中竟然很神奇地有印象,而且还有一股很强烈的想在里面大闹一番的感觉,现在坐在牢室的干草上静下心来一想,立刻就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原身有一个闺中姐妹叫卓雪彤,父亲是工部侍郎,两年前,陈州大水,江澜河两岸面临决堤之险,工部侍郎卓宗光受皇命前去治水,然而,人力难挡天灾,澜河决堤,死伤数万百姓,皇帝大怒,卓宗光斩首,卓家满门打入大牢。
本是官宦之女,自小养在娇闺的卓雪彤在入牢狱司的第一天,就被方阎王看中,强行夺了清白,还将她娇嫩滑腻的皮剥了下来。
正文 第32章 缘由
那时刚好骆阳州和骆承业回京述职,在卓宗光入狱之初,就努力奔走,就算不能救卓宗光性命,至少也能救下他的家人。
那日,原身在夜里听见父亲和哥哥小心谈话,吓得大病一场,心中牢牢记住这三个字。
后来,又陆续听到传闻,据说方政如今坐的椅子上,有七张少女人皮,其中有一张,便是卓雪彤的。
另外,方阎王手中,有一柄吹毛断发,削金切玉的匕首。不过,这恶魔用这匕首来剥人皮。
洛清心压下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想去牢狱司的心情反倒更迫切了。
她如今是瑞王的逃妃,想必骆家和瑞王府都在寻找她的行踪,还是牢狱司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比较适合藏身。
等到这事淡下来一些,她再寻个机会,远离京城,天高任鸟飞。
毕竟现在才来这个世界,很多情况不了解,不适合蒙着头乱闯,那是楞头青干的事。
瑞王府,东阁书房。
端木北曜嘴角抽搐,哼声道:“妇人之仁的家伙?行事绵软?她真这么说?”
近卫禹希绷着一张脸,极其认真地点头,肩膀却在可疑地抖动着。
端木北曜脸色很精彩,最后,反倒露出一个笑容来,转身坐下,慢条斯理地道:“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拔指甲,是有些妇人之仁了,既然她喜欢凌迟,那就凌迟吧!”
禹希在惊诧自家主子的态度竟然转变得这么快的同时,不得不提醒:“王爷,这拔指甲和凌迟不一样!”
端木北曜不在乎地道:“本王懂,拔指甲属于私刑,凌迟这回事,还得摆在台面上。童厉这种小角色,原本是不入本王之眼的,不过,本王也不能妇人之仁,行事绵软,叫人轻看了。着人找个被害女子家属,给刑部程侍郎送个信,三日之内,将童狱凌迟处死!”
禹希道:“是!”
心里咋舌不已,王爷亲自过问一个区区不入流的狱头的生死,这狱头一定是祖上没烧高香,所以这辈子不长眼,连王府的逃妃也敢送到男囚口中。
有被害者家属告官,再有刑部过问,一切都是走的正当的程序,没有动半点私刑。
端木北曜道:“人还在京兆尹的大牢?”
禹希点头,急忙把之前没汇报完的继续汇报。
端木北曜眼眉跳了又跳,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她想去牢狱司?嫌命长了?”
禹希惊讶道:“难道这不是王爷的意思?”
端木北曜凉凉扫过去一眼:“本王什么时候有这意思了?你是说更夫?你不觉得她在大牢里太闲了?”
禹希在自己嘴上小抽一记,才笑嘻嘻地道:“韩大人并没答应,仍将人关在京兆尹大牢了。”
端木北曜眯起眼睛,道:“将军府那边如何?”
禹希忍笑道:“骆夫人急得上蹿下跳,已着人去京兆尹大牢捞人。”他小心地看了看端木北曜的脸色,试探地道:“王爷,若人捞出来了,这骆夫人必然连夜押送到王府来,您看,是让进府呢,还是不让进府呢?”
正文 第33章 促成
端木北曜哼道:“你觉得一个避本王如蛇蝎,宁愿躲到牢狱司的人,凭那个骆夫人,有本事把她押送到王府来?”
禹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端木北曜意味不明地道:“禹希,你说本王这个王妃,是不是太调皮了?”
岂止是调皮?简直是无法无天,独立特行,不按常理……禹希一本正经:“相比王爷来说,其实,她还好!”
端木北曜:“……”
禹希想了想,决定还是提醒一句:“王爷,庚帖上,您的王妃,应该是骆二小姐。所以……”
端木北曜笑容一收:“本王的王妃,从来都只有一个。这句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至于庚帖,你知道该怎么做!”
禹希急忙闭嘴,他好像是多嘴了,骆家代嫁,这件事表面上看来是万氏怕自己亲生的女儿守寡,才李代桃疆。
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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