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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逃妃:王爷,求休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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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狱卒后背撞得骨头都差点断了,脸上被刀拍得鼻血直流。
另一个狱卒吓坏了,原本想拔刀的,也不敢拔了,立刻陪着笑脸道:“想活,姑娘脚下留情!”
看着娇娇小小一小姑娘,动不动就一脚踹来,好可怕。
骆清心看向正贴在墙上不动的另一个。
那狱卒被踹之后倒老实了,也忙道:“活,活!”
骆清心指狱头:“既然想活,你们两个把他按住。”
两人不敢多问,急忙跑过来按人。
狱头大惊,他刚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此刻色厉内荏地道:“大胆女囚,我乃堂堂狱头,你竟然敢戏耍我?”
骆清心笑嘻嘻地对扮鹌鹑的两个男囚招手:“把他扒了,赶紧上,本姑娘等着看戏!”
两个男囚苦不堪言,昨夜他们太累了,还没缓过来。可是这女煞星说话了,他们不敢不抖擞精神,再接再励,毕竟,他们主攻,总比被别人攻好。
很快,这囚室里就响起狱头那杀猪般的叫声。
骆清心唇角含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冷冷道:“敢算计本姑娘,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你们四个轮流服侍他,你们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两男囚昨夜被收拾得服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两狱卒显然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但是,反抗的话还没说出口,骆清心几脚踹过去,也立马服服贴贴了。
于是,牢室中又现诡异一幕,四个大男人对狱头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他们分工合作,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主攻的主攻,一个萎了,另一个继续。
狱头嗓子都叫哑了。
被迫成龙阳,菊花残,满地伤,怎一个痛字了得?
而亲手导演了这场大戏的娇小清丽的少女却懒懒地坐在干草堆里若无其事地打瞌睡。
正文 第23章 混战
其实狱头的运气已经比那两只鹌鹑好多了。
昨夜一整夜,他们就没休息过。
现在狱头虽然也没有休息,而且某处还一直承受着撕裂般的痛楚,但毕竟只过了一个时辰。
骆清心打了个盹,睁开眼睛一看,一脸惊讶,十分诧异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狱卒:“……”
男囚:“……”
狱头:“……”
骆清心嫌弃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几个大男人这么龌龊,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众人:“……”
听这意思,这煞星不会再逼着他们做这么有伤风化的事了?按手按脚的人赶紧住了手,只有正在猛攻的人一时还刹不住,不过狱头手脚得空,又疼得受不了,进行了自救,可自救的时候,却不小心踹着了一个男囚,顿时又引发五人大混战。
最后,以狱头被四人围殴一顿收场。毕竟他是被蹂躏的那个,身上有伤。
骆清心冷眼看着这边打成一团,无聊得直打哈欠。打架姿势太难看了,动作太绵软了,没用的动作太多了,一个个好像没吃饭。
看烦了,她不耐烦地喝道:“真把这儿当你们家了?滚!”
一听这声音,五人立刻连滚带爬地爬向角落。
他们不敢把这里当家,可貌似她说出这句话,倒当是她家一样。
骆清心看着挤在一起离她远远的狱头狱卒,似笑非笑地道:“三位想在这里过年?”
狱头眼泪汪汪,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委屈的,他在外面小酒有得喝,想坐就坐,想站就站,闲得无聊了还能拉个犯人过去抽几鞭子找找乐,要不是被这煞星一脚踹进来,又把钥匙给扔了,他至于在这里受这样的欺负吗?
此刻,这煞星竟然还一脸嫌弃,一脸鄙夷,他想怒怼,但是没这胆子,只是委委屈屈地道:“我们出不去,你不是把钥匙扔了吗?”
今天他最惨,心中也分外的恨,不过他清楚,小煞星踹人太厉害,三脚两脚,哪疼往哪踹,踹着哪儿哪儿疼,全身力气都抽空了一般,所以不能得罪她,要收拾,也得等出去再说,他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报告大人,把这煞星重重地治罪。
骆清心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谁说钥匙扔了就出不去了?牢门又没锁!”
没锁?
狱头顾不得全身疼痛,衣衫不整,某处正流血不止,连滚带爬地扑向牢门,牢门是用铁链套着,然后外面落上大大的铜锁。
他们之前分明看见骆清心落锁,然后扔掉钥匙,心里认定牢门已锁,此刻一看,那铜锁挂着一半锁链在那里晃荡,果真没锁。
也就是说,他们只要稍稍动了逃走的心思,把牢门一推,就会开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想逃,他固然是手足被制无法逃走,另四个人也只全心全意着意在他身上耕耘,努力落实着那小煞星的那句:你们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狱头此刻感觉万箭穿心,几乎要被这一幕给怄死了。
正文 第24章 证人
狱头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和狱卒急忙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见骆清心还安然坐在角落,连动一动的意思也没有,狱头捡回钥匙,急忙把牢门锁上了。
一抬眼,就见囚室之中,少女目光明亮如星辰,唇角带着灿烂的笑意,正看着他。
狱头打了个哆嗦,不行,他得赶紧的去报告大人,这牢里是住了一个煞星,连他们的生命安全都受到了威胁。
他走路不便,狠狠瞪了两个狱卒一眼,刚才,这两人可没少占他便宜,以后这笔账,他得一一讨回来。
两狱卒心中暗暗叫苦,急忙过来献媚地一左一右扶了他往外走。
狱头原本是想直接上报的,但是他伤得比较重,简直是走一步疼一步,一步一流血,他要先回去给自己上点伤药。
可怜的狱头没好意思叫大夫,毕竟伤在那不能言说的部位,好在他备有金创药粉。就在他趴在住处的床上,小心地给自己上药,却疼得眼泪直流,要靠骂那小煞星解疼的时候,突然感觉屋子里一黑,有人进来了。
他抬起头,还没看见来人,头上就被罩了个大麻袋,而后,他全身便动弹不得了。
他大惊失色,惊声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王家和方家的钱这么好拿,看来你都已经忘了自己的本份了!”
说话之间,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拿起,接着,指尖传来尖锐的疼痛,那份疼痛比起之前菊花残还要疼痛。
狱头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但晕死去的狱头,又被另一根指尖上尖锐的疼痛给疼醒。
这一切的狱头,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与此同时,京兆尹韩子骥找到了证人,证明当初那两个地痞,的确是那个娇弱的小女子杀害的。
据说证人是当晚打更的更夫,亲眼所见杀人的过程。
那更夫是主动前来报案的。
既然有人证,哪怕杀的是该死之人,韩子骥身为父母官,也不能将人一关了事。
他不禁暗暗庆幸,还好没有把人放走,有人证,就得再次上堂。
于是,捕头再次带人犯上堂。
捕头很庆幸,这次那间囚室里倒是一切正常,没有出现辣眼睛的一幕。那个叫辛洛的少女坐在一边,另两个男囚缩在另一边,一副害怕的模样。
捕头道:“辛洛,过堂!”
骆清心站起身来,笑容明丽清朗,道:“正好无聊,去过堂玩玩也好!”
捕头:“……”
森严的大堂,竟被她当成玩耍之地了,这胆子也太大了。
不过,捕头很聪明地选择了闭嘴,这个少女太诡异,他怕是永远也忘不了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一幕了。
此刻,元寒回去向端木北曜报告:“王爷,更夫已经找到,收了钱,立刻就答应去做人证。”
端木北曜道:“嗯!”
元寒想了又想,还是没能明白主子的意思,不由问道:“王爷,这证人一出,那可就真是杀人死罪,是要砍头的了。”
端木北曜道:“嗯!”
正文 第25章 牢狱司
元寒有心再问吧,但是又担心王爷不喜,若是不问,却又一头雾水难以明白,正百爪挠心之际,听见端木北曜悠然道:“京兆尹的牢,太小了啊!”
元寒:“……”
京兆尹的牢房共有十几间,能关五十多名犯人。重犯要犯秋后处斩的犯人,全都会移到刑部大牢里去。
所以,京兆尹的牢,是很空的。
哪里小了?
当然,如果跟刑部大牢比,那是小了许多。
想到这里,元寒眼瞳一缩,有些惊疑的偷瞄了自家王爷一眼,却见端木北曜笑得十分舒适优雅,简直是光风霁月,可为什么那笑意让他只想打冷战?
难道王爷恼那骆家女子竟敢逃婚,所以要把人送去刑部大牢?
南陵的刑部大牢并不归刑部管,而是专门设有一个独立机构:牢狱司。
刑部大牢可没京兆尹的牢这么简单纯粹,里面暗无天日,黑如地狱。
牢狱司当差的众人,因为长年在牢中当值,负责看守,审问,刑讯等职司,个个凶残似虎,嗜血如狼,牢狱司的掌狱大人方政,官职只有五品,却有方阎王之称。而两位副掌狱更是被称为黑白无常。
什么断人手足,剥皮拆骨,针刺火烙,凌迟碎剐……
这种别人听一听也心惊肉跳的刑罚,牢狱司的人却兴致高昂,每天都会想一些新奇古怪的法门来对付那些入狱的犯人。
据说,方阎王特别做了一张人皮座椅,是剥了十几个妙龄少女的皮精制而成。而且,那人皮还是活剥的。
骆家女子将门之女,是有几分胆气,可是要和刑部大牢方阎王之流相比,那完全不够看,更要命的是,她是一个女子。
牢狱司对女犯人的刑讯更加惨无人道,再清白贞烈的女子,进了刑部大牢,第一道就是十几个牢狱司壮汉的一轮糟蹋,命大的过了这轮之后还能有口气,命短的直接就在这第一轮里惨死。
活着的也不必庆幸,不过是沦为牢狱司当值之人的福利,关在统一的囚室之中,什么时候有人动了这心思,闯进去拉出一个,当场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有荒唐的,甚至组队前往,极尽龌龊之能事。
曾有牢狱司的人偶尔休沐之时在外吹嘘,内狱的女囚滋味比青楼里的头牌滋味还要好。
当然,牢狱司这么胆大妄为,却能一直屹立不倒,也是很有眼力见的。
整个刑部大牢分为外狱和内狱,被他们这么对待的,都是已经确定罪行的内狱死囚。这些人犯了重罪,原本就是送到牢狱司来受折磨的。
而那些罪名未定,有可能出去的,他们虽然一样会刑讯,但方式就温和多了,那些人被关在外狱。
元寒琢磨了一下,人证亲口证实,杀伤两命,这是死罪,多半,是要关到内狱去的吧?
以骆家女子那姿容,牢狱司的那些阎王小鬼们还不跟饿狼见了鲜肉似的?
骆家女子能杀两个地痞,但到了牢狱司,哪怕本事再强十倍,也只能任人宰割了。王爷这是动了真怒吧?
正文 第26章 害怕
端木北曜看着他神色变来变去,一忽儿不忍,一忽儿疑惑,一忽儿同情,一忽儿叹息的样子,目光凉凉地扫过来:“本王只说了一句话,看来你想得倒是比本王说的多!”
元寒面现不忍地道:“王爷,这惩罚,是否太重?”
端木北曜淡淡地道:“重吗?”
元寒道:“重不重在其次,属下担心的是,他日她的身份要是传出来,王爷会被有心之人嘲笑。”
毕竟是瑞王妃。
端木北曜觑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道:“一个活不过二十二岁的病鬼,是不在乎名声的。”
元寒:“……”
端木北曜看着他的模样,不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道:“你想多了,她要玩,本王正好闲着,就陪她玩玩!本王的人,还没有人能伤得了!”
元寒眼珠转了好几圈,看着端木北曜唇边那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终于明白过来。是啊,王爷从没不会对不相干的人感兴趣,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是不相干的人?
京兆尹大堂,韩子骥脸色不大好看,脸色沉沉地道:“辛洛,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曾杀人,现在人证便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说?”
骆清心扫了一眼跪在右边的干瘦小老头儿,转头冲韩子骥笑道:“大人,这老头儿哪里冒出来的?”
韩子骥沉下脸:“这是当夜巡更的更夫,罗老头,你如何动手,如何杀人,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韩子骥的愤怒不是假的,他原本觉得这个叫辛洛的小小年纪,又是个女子,断不可能是凶手,上午才被她巧语所骗。现在人证都在了,她竟然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简直是藐视朝廷官员。
骆清心道:“那么小老头儿,你看到了什么,说说看!”
那更夫不敢看骆清心,偷眼看韩子骥,韩子骥沉声道:“罗老头,你再说一遍当时情形,好叫她心服口服。”
那更夫道:“昨夜,小老头儿打更经过宁阳巷,亲眼看见这位,这位姑娘杀了两个人。当时……那两个人意图对这位姑娘不轨,这姑娘伸手就扭断了他们的脖子,十分凶残!”
倒把当时的情形说得有些神似。
骆清心笑吟吟地道:“小老头,你说本姑娘扭断他们的脖子,是从左扭的,还是从右扭的?”
更夫顿了顿,道:“向右!”
骆清心眯着眼睛笑道:“你确定?”
更夫不自觉地膝行后退一步,这个小姑娘虽然笑眯眯的,可他无端的觉得有些不敢直视。他改口道:“向左!没错,是向左。”
韩子骥:“……”
骆清心道:“既然你亲眼看见本姑娘杀人,当时为何不报官,却等到现在才来?”
更夫抖索着嘴唇,道:“小老头害……害怕!”
“本姑娘连杀两人,你又亲眼所见,可你口中说着害怕,见到本姑娘,眼里却没有害怕,只有不自在,难道你不怕本姑娘也扭断你的脖子?”
更夫吓了一跳,急忙道:“我我……我当然怕!”
正文 第27章 奇葩
韩子骥回想更夫的神色,好像真是如此,心中掠过一丝怀疑,却没意识到,这个由他作主的大堂,此刻却是骆清心在审问。
骆清心突然厉声道:“那人给你的一百七十三两三钱银子,你藏在哪里?”
更夫本来对这笑吟吟的小姑娘有些憷,觉得她的眼睛干净得好像要照亮人内心的阴暗似的,这突然的一声,吓得他立刻辩解:“明明只有一百……”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捂住了嘴,睁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骆清心。
骆清心悠然道:“明明只有一百两银子对吧?”
那更夫迟疑不定,哪里还敢说话?
骆清心转头看向韩子骥,神然怆然,一脸伤感地道:“我原本以为大人这样的青天大老爷,会明察秋毫,明断冤狱,没想到,区区一百两银子买来的证人,就让大人听信小人恶意构谄。哎,这皇天后土,真是清官难觅呀!”
韩子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只因这更夫说的细节呈现,与仵作验尸结果一致,他自然要再次过堂,这小丫头三问两问,就把更夫逼得说了实话。
其实要说她的问话方法也没有什么特别,无非是出其不意,思维跳跃,每个问题之间各不关联,那更夫或者之前经过练习,还是露了马脚。
当然,韩子骥更清楚,更夫主要是败在这小姑娘的气场之中,十五六岁的女子,长相明丽,可是那一举手一投足的气势,那一嗔目一瞪眼的凌厉,那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气场,哪怕他这个堂堂朝廷四品京官,也会被左右,何况一个更夫?
大概知道无可隐瞒,更夫急忙跪地求饶。
他根本没有看见骆清心杀人。
当然,骆清心信心满满,也是知道周围没有人才这么有恃无恐。
看在更夫年纪老迈的份上,韩子骥令人当堂打了十杖,没收赃银,关入牢狱三天以示惩诫。
至于骆清心,韩子骥有点头疼。
他叹了口气,道:“辛洛,事件已经查清楚,与你无关,你回家去吧!”
原本还想叫她家人出百两银子赎人,可是她不肯说,现在有人买通更夫构陷,恰好一百两银子,就当是出了赎银了。至于那构陷之人,十有八九是真正的凶手。
把这么一个小姑娘关在京兆尹的大牢里,别的囚犯大牢里住一晚,不是憔悴不堪,就是满身伤痕,可这小姑娘却越发神采奕奕,而且住了一晚还住上瘾了,韩子骥总觉得很诡异。
一般犯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惊喜万分,感激涕零,可骆清心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道:“什么?大人你没搞错吧,我在牢里住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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