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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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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裴纭却十分悠哉,还让白果再去给她倒一杯水来。

    本来想假装一下自己的脚受了伤,不能动了,至少让她们现下拿自己没办法,谁知道看见松墨就要出门喊帮手——这哪行?急忙将她捆了。

    反正捆都捆了,索性就绑久一点,教训一下——让这小丫头刚刚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于是,松墨在地上怒目圆瞪,裴纭却毫不在意,保持优雅的姿势靠在美人榻上。

    随后,白果将茶水端来给裴纭,同时跟她说,门外等着的仆人听到里屋的动静,有些按耐不住,似乎想要闯进来,但因为门口侍卫拿着兵器阻拦,他们不敢硬闯。

    松墨听到白果的描述后,神情更加又恨又急,奈何裴纭却不搭理她。

    松墨在心里狠狠地骂着:早就失了势的贱人,等我被放出去后,定要让正妃娘娘好好教训你!

    裴纭两手的食指交叉玩弄着,听到白果的话,她暗自在心中盘算:果然自己猜测的不错,看似自己好像被打入“冷院”,还给禁足了,但其实,一定意义上门口的侍卫是在保卫守护自己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总而言之——她现在一定不能出了这个院子。

    至于松墨嘛……

    “青黛,你说说,落玉轩里是谁主事?”

    正当大家正各有所思,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时,裴纭突然开了口。

    青黛被点名叫到,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回答道:“自然是娘娘您呀。”

    裴纭轻轻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松墨的黑脸,同时又继续问青黛:“我们盛正妃跟前的红人松墨姑娘,进了我这宅子,即使再怎么得盛正妃青睐,我也总管得了的吧?”

    青黛似乎有些会意:“即使不在这落玉轩,娘娘永远都是松墨的主子,自然是管得了的。”

    裴纭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继续说说,出言不逊、顶撞主子该如何是好?”

    “按照规矩,轻则掌嘴,重则打板子。”

    “主子对她礼遇有加,还想要给她敬一杯茶,她却不领情,甚至在无意之中伤了我,又该如何处置?”

    裴纭看了看手上刚刚被水烫伤的痕迹,同时“无意之中”四个字说得别有深意。

    松墨听到她这般说法,在地上不停地扭动起来,以示不满,表示抗议。

    青黛没有顾忌她的举动,继续说道:“娘娘就算是将这小蹄子打杀了也不为过。”

    裴纭一听,秀眉蹙起,含情目里满是讶异吃惊,似乎听到了极为残忍不堪的事情。

    她捂着心口,很是怜惜不忍看着松墨,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这……怎么可以,我可是连一只蚊子都不忍杀的人呀。”

    白果腹诽:娘娘,昨天您手都不抬就捏死两只蚊子的神技,您忘了,我可永生难忘。

    然后裴纭摇了摇头,甚至还轻咳了几声,整个就一个娇弱美人。

    裴纭说道:“我自那一场劫难之后,就十分不愿意沾染血光。所以我不想惩罚你,但是我若这么放了你,又实在不合府里的规矩。盛正妃她刚刚接管王府,我就在此乱了规矩,还是纵容她最得力的丫鬟,你说这传出去,王妃该多难堪呢?”

    松墨口里塞着布条,听到裴纭这一番胡诌,不由得“嘤嘤呀呀”地喊叫起来。

    裴纭张口做恍然大悟状:“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松墨更是气短。

    随后,裴纭对白果说道:“你去跟外面说说,松墨坏了规矩,我呢,想要替盛正妃分分忧。但是该怎么管教,还是想要向盛正妃请教一二。”随后,眉毛一挑,狡黠机灵的美眸看向松墨:“你说这样,可好?”

    松墨又是一番“嗯嗯呀呀”。

    裴纭嘴角微微上扬,很是满意:“你赞成那便最好,免得人说随意处置人不是?”

    松墨气绝。

    白果目瞪口呆地听完裴纭刚刚的一番惊世大论,在裴纭不满她傻愣愣地站着的目光中,白果急忙跑出去

    随后,她按照裴纭说的去告诉给门外跟着松墨一起来的其他下人。

    那些人听完后,先是震惊,后是恼怒,叫嚣着打算冲门而入。

    门口的守卫不知何时由两个变为四个,守卫一亮出兵器,手无寸铁的仆人们顿时不敢妄动。

    最后只能无奈地灰溜溜跑回去打小报告了。

    裴纭索性让青蔓三人将松墨的耳朵、眼睛都堵上、蒙上,然后把她放到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白果回来跟裴纭说明情形,裴纭很奇怪守卫竟然加派了人手——到底是谁的指意?

    但至少目前看来,这些举动并非是要加害于她,她只能以不动应万变了。

    裴纭坐在榻上,手指轻点着布面,目光清冷看着田七。

    田七年约十五,说是因为饥荒,本来是要给自己的舅舅卖去当太监,但收的人嫌田七看上去就是个快死的样子,不要他,最后几经转手给卖到了肃王府。田七因为发育不良,身材格外瘦弱,加上性子也特别软弱畏缩,所以经常给其他的人欺负。

    之前他干活时撸起袖子,裴纭就见到他那皮包骨的手臂上满是伤疤。

    俗话说地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松墨刚刚所说的话,裴纭心里是半分不信的,但此事太过蹊跷,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

    田七低着头,手紧张地抓着束腰带子,他知道裴纭在看着他,所以他更不敢抬头了。

    裴纭最终还是开口了:“你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未指名道姓,但是室内的人都知道裴纭问的人是田七。

    田七“咚”地跪地,俯身磕头,言辞激烈恳切:“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那火真不是我放的,冤枉啊!”

    “有人看见你出了院子?”裴纭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这个最大的疑点。

    田七抬头,脸色顿时煞白,嘴巴哆嗦着,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裴纭心里满是疑惑,按理说他要是没出去,就直接跟她说明了,这样紧张害怕,那必定是出去了。可即便他出去了,裴纭见他这副模样,再次在心里判定:这娃儿一定做不出杀人放火的事的。

    田七迟迟不肯说,于是裴纭便找来另一个突破口:“青蔓,你来说。”

    不只是白果和青黛,青蔓自己都没想到裴纭会来直接问她。

    被裴纭叫道,青蔓惊得一怵,随后跪到了田七旁边,和他一样支支吾吾道:“奴婢不知道……”

    裴纭很是心烦:“罢了,你们不说就不说;谁要来抓你们,我也不拦了,反正我是不知者无罪。”

    青黛见自己的妹妹被牵扯进去,也急忙跪下求情:“娘娘,青蔓并不知情啊,这事与她无关啊!”

    裴纭来到这世界上,最怕见到人跪到她面前了,现下地上跪了三个人,她有些气滞。

    她最后一次再问田七:“田七,自己没做过的事你又怕什么?就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更要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不是?”

    然而田七依旧不肯说重点,只是继续喃喃道:“我真的没有放火,我怎么敢啊……”

    “无论以前别人怎么待你的,在我这,你只需以诚相对,那么你跟我说没做过,我便信你。我这人十分自珍护短,由不得任何人来栽赃污蔑我的人。”

    听到裴纭这番话,田七的眼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想起曾经受过的委屈,他的眼圈开始泛红。他的眼睛触碰到裴纭的目光,虽然是那样的冷冽,却莫名地让他倍感安稳。

    田七告诉自己再相信一回吧——他想要相信裴纭。

    “你可听清了,我只需要你的‘诚’。”裴纭又说道。

    这一次,田七在地上叩首回答道:“奴才的确是出去院子了。但奴才只是出去拾取一些木材替娘娘做那轮椅。”

    田七将头伏得更低:“奴才没有放火,请娘娘相信田七,请娘娘明察!”

    裴纭问道:“你怎么出去的?”

    田七顿了顿,然后说道:“我休息的屋子里因为年久失修,墙角落有一个洞……我便从洞中钻出去了……”

    这真是想不到……

    “这个洞还有谁知道吗?”裴纭又问道。

    “我知道!”田七迟疑地没有开口,回答的是青蔓。

    青黛见青蔓没有安静地置身事外,反而那么大声地应声答道,气得扯了一下青蔓的耳朵。

    裴纭还想要再问一些事情,就听见门口有人通报道:“盛王妃到——”

正文 第14章拦门

    一时之间,屋内的人,除了裴纭和松墨,面面相觑、惊慌失措。

    裴纭是因为胆子肥,天不怕地不怕的;松墨则是因为正处于五官失灵的状态下。

    虽然裴纭之前夸下海口说“要管教松墨”,还要“向盛正妃请教一二”,但其实她不过是拿松墨来探探风,吓唬吓唬其他人。

    在知道门口的人不容易进来后,裴纭还打算一会儿就将这丫头放回去算了。

    谁知这盛如烟来得倒是挺快的。

    裴纭对大伙安慰道:“大不了就大家一起死嘛——有什么好怕的呢?”

    众人:娘娘您这还不如不说话呢……

    裴纭又让他们把松墨挪过来,将松墨的耳塞、眼睛布拿掉。

    松墨睁开眼睛就是恶狠狠地瞪着裴纭,裴纭讥讽道:“没想到你家娘娘喜欢瞪人的丫鬟呢!”

    随即松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能再落下什么把柄给裴纭。

    然后裴纭就等着盛正妃进来领走她的人。

    虽然盛如烟曾经害死了这个身子的主人,但裴纭却并不畏惧她,反而觉得现在的处境的突破点,就在盛如烟身上——她可是想盛如烟想的紧啊。

    落玉轩外的盛如烟要是知道裴纭是这种想法,必定马上相信了那沸沸扬扬的传闻,甚至马上离裴纭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但是她现在绝对不会离开的——她是要来找裴纭的茬的。

    盛如烟本来以为松墨能够轻轻松松地将裴纭带过来,结果下面的人来报说松墨给裴纭扣着了。

    盛如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现在的裴纭在肃王府里完全没有可以依仗的势力。

    之前碍于曾禹,她不好动手,但曾禹现在走了,在裴家的情况还没定下来之前,她定要拔了裴纭这颗眼中钉。

    无奈之下,盛如烟只得来到落玉轩。

    她所住的千虹院在东边,裴纭的落玉轩在西面,相隔的距离不可谓不远。

    “这裴侧妃真不懂礼仪,竟然让娘娘亲自过来。”

    “是呀是呀,也就只有娘娘如此菩萨心肠的人才能容忍了。”

    “正妃娘娘真是好人呀!”

    听着身旁的下人这样议论,盛如烟的闷气倒有所消减道,她要的就是这种舆论。

    她之前一直忍着让着裴纭,无非就是让裴纭的名声更加糟糕——整个王府里谁人不知裴纭蛮横无礼,甚至“以侧欺正”,相比之下,盛如烟温婉敦淑,才真正有主母正妃的风范。

    可是来到落玉轩门前,盛如烟的主母正妃风范又被浇灭了——这里的门卫竟然敢拦着她。

    “卑职见过盛妃娘娘。”领头的门卫对盛如烟行礼。

    盛如烟戴着帷帽,声音温柔恬静地说:“免礼。”

    然后盛如烟便要进门,却被领头人阻拦住:“王爷有令,非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入内;特殊情况,也只得一人入内。”

    盛如烟一听,心中甚是窝火:“那你说说,我是特殊情况还是非特殊情况?”她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温婉,但言语中含有几分讽刺不满。

    领头人回答道:“盛妃娘娘自然是不一般的,所以盛妃娘娘,请。”说罢,做了了个手势,让盛如烟过去。

    盛如烟隔着帷帽睥睨了这个领头人一眼,她并不打算将这个小小门卫的话当回事。

    盛如烟姿态优雅端庄,准备携惠嬷嬷和其他人等一同前往。

    领头人见状,急忙拦住她身边的惠嬷嬷和其他人。

    盛如烟提高音量,声音严厉:“你这是做什么。”

    领头人诚恳低头道:“卑职奉命守卫落玉轩,只能让一人进,便只能娘娘您自个儿进去,娘娘若是不放心,在下可以陪同娘娘进去。”

    盛如烟依旧十分不满:“我是肃王正妃,这里是肃王府。只不过是个破败的落玉轩,我还不能带着我的人进去了?”

    然而领头人依旧阻拦着。

    盛如烟愤然道:“我就不信了,都给我上来!”

    听到她的号令,盛如烟一众随从中的男丁小厮上到前面来,都是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看来盛如烟是要强行进去了,她可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门卫驳了面子,松墨拿着自己的令牌一人进去就罢了,她堂堂肃王侧妃也只能一人进去,她的脸面何在?

    肃王连看都没看过裴纭一眼,镇国公府如今被软禁,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满门抄斩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她就不信了,自己硬闯,会有谁能阻拦得了?

    然而真的有人能阻拦。

    领头人见到盛如烟这阵势,神色未曾不变,依旧镇定十足地说道:“娘娘,我们都是军中来的人,王爷的命令就是军令。军令如山,违背军令者杀无赦!娘娘若是一再坚持,在下只能冒犯了。”

    说完,他伸手握住腰上的剑鞘,似乎要拔剑出鞘。

    随着他的动作,身边的三人也做好了出鞘的准备。

    盛如烟隔着帷帽的纱,看见他坚毅的神情和握刀的姿势,顿时没了底气——要是真的见刀见血闹大了可不好收拾了。

    盛如烟的心腹惠嬷嬷急忙凑到她耳旁说道:“娘娘,左不过是去看一个裴纭,她如今也弄不出什么动静的。”

    盛如烟生气地甩了一下手,算是应允了。

    随即老妇人和颜悦色地对领头人说道:“娘娘与裴侧妃向来情意深重,一会儿可能有些体己话要说,就不需要那么多人陪在身旁了,老奴跟着进去便可以了。”

    然而那领头仍不退让,谨遵命令:“恕在下不能将嬷嬷放进去,只能王妃一人进去。”

    盛如烟一听更是恼怒了,惠嬷嬷连忙伸手稳住她,给她一个“使不得”的眼神,随后就对领头人说道:“不知这位将士如何称呼?”

    领头人握拳在前,俯首回答道:“在下高必达,是御林军东营的一个百夫长。”

    “百夫长”并不是多大的职位,但是盛如烟她们没想到这个粗糙汉子竟然是御林军的人,也怪不得他刚刚这么硬气。

    盛如烟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太冲动了,在屋子里听见裴纭扣了自己的人,不顾惠嬷嬷的劝说,执意要过来找裴纭算账。

    现下,自己对于高必达这种小角色,一时还处置不了,只能任由他在这膈应自己,气的自己一肚子火,一会儿进去非要好好收拾裴纭一番,出出气!

    盛如烟轻轻一咳,惠嬷嬷立刻会意道:“那就劳烦高夫长保护好我家娘娘了,可不容得一点闪失。”

    惠嬷嬷虽然面上和蔼地笑着,但是话里的苛责尖锐之意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高必达神色未变,声音依旧低沉粗厚:“卑职定当护得盛正妃娘娘的周全。”然后对盛如烟请示道:“娘娘,您请。”

    见他态度也恭敬了起来,盛如烟稍微顺气了一些,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冷哼一声,转身走进落玉轩这个院子。

正文 第15章入室

    从裴纭的屋子里不能直接看到大门,白果和青蔓站在屋子门口跟她汇报情况。

    青黛在一旁照看着裴纭,田七则守在门外。

    被反手绑了一个多时辰的松墨听见自家主子来了,欣喜万分,对裴纭虽然依旧垂眉顺耳地,但是眼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青黛在一旁突然问道:“娘娘,一会儿若要行礼该如何是好?”青黛知道,裴纭现今手都无力拿起一条丝帕,更何况是站起来了。

    裴纭被她提点道,又想起了什么:盛如烟若是来到这里,自己也不能坐在这个正中的贵妃榻上了吧?古代的礼仪规矩真是多!

    也不是裴纭怂,好吧,是她怂。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该给盛如烟的面子还是给足了,除非盛如烟不见好就收,蹬鼻子上脸了,那裴纭也绝不会忍她。

    想及此处,裴纭让白果她们过来,让她们先把自己移动到下堂的座椅上。

    白果摆好姿势,正准备将裴纭抱起时,裴纭忽然说道:“等等。”

    裴纭看向松墨,松墨此时也正看着她们。

    “把她的眼睛耳朵再给捂上。”裴纭说道。

    于是松墨又被黑布蒙住眼睛,眼前一黑,耳朵隐隐约约能听见她们的动静声响,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待眼前恢复光明时,裴纭变了位置。

    松墨这个人精大概揣测明白裴纭的用意,眼中更加得意:裴纭你也认怂了不是?

    裴纭微微笑着地看回去:做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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