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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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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纭觉得自己有些残忍,看着白果一脸沮丧又迷茫,裴纭有些自责,觉得还是要给白果灌输点正能量,让她振作起来,她轻咳了几声,说道:“这故事也不是这么的一无是处啦!这个故事就是要教导像你这样的年轻小姑娘,要有识人之明,特别是选另一半的时候。要不,你就算是仙女也没得法子。你说,是不是?”
再一看,白果的脸好像更丧了呢……
裴纭一把揽过白果的肩膀,发自肺腑地正色道:“你放心,有你家娘娘在,一定会帮你好好把关,为你择选一个上等佳婿的!”
白果一听,小脸顿时通红,推搡了裴纭一把:“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呢!”
裴纭觉得自己突然有点浪荡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然后鬼使神差地看向斜前方的白苏。
这一瞅,不得了,裴纭发现白苏刚好扭过头看着她们。
见之前还在她和白果稍前一些的白苏来到了她身边,裴纭收敛了一下仪容。
白苏来到裴纭身侧,对裴纭微微俯首示意,裴纭问道:“嬷嬷,有事吗?”
然后白苏嬷嬷说道:“娘娘,出门在外,凡事都得注意一些。你是镇国公府长小姐更是肃王侧妃,仪容仪表、行为举止,切莫失了分寸,尤其是在王爷面前。”
裴纭还在奇怪白苏最后一句话怎么就提到了华骁,然后她朝白苏身后看去,不远处的肃王府大门门口,此时正站着两名气质出众、姿容不凡的男子。
在这天上地下,如此光彩夺目一对人儿有多少?裴纭不知道。
但是在这肃王府中,就只能华骁和曾禹了。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个浓墨重彩,给人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威压;一个淡然飘逸,给人帘垂小阁霜华白的安适。
很奇怪,两人的周遭气质截然不同,单单放着,可以说十分冲突不搭。
可是现在两人站在一块,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十分地协调。
如果抛开一些个人夹带的恩怨情仇,此情此景当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王府美男图。
不过在华骁凌厉的眼神剜过来时,裴纭立马打消以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说华骁“秀色可餐”?华骁没把她裴纭扔去喂狗就已经很不错了!
裴纭这才想起来,昨日交谈的时候,华骁跟她说过,他今日会同她一起回去。
裴纭就纳闷自己今日起来盘算的时候,总觉得漏了些事情。自己这个脑袋啊,这么重要的事情,睡一觉就送给庄老先生了。
华骁和曾禹起初是在谈论些什么,裴纭一行人走过来时,华骁偏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曾禹顺着华骁的目光看过去,也看见了裴纭。
曾禹随后走上前几步,脸上还是挂着那副阳春三月暖风的和蔼笑容,对着裴纭俯身作揖行礼:“裴侧妃。”
裴纭点头,道:“有劳曾大管家了。”
虽然裴纭不知道曾禹这厮干了什么,但起码他要站在华骁大暴雷身边,替大家顶雷,必然是辛苦的。
曾禹微笑道:“曾某并没有为娘娘做多少事,一切事宜早已经给白苏嬷嬷打点妥当了,若论辛劳,应该记在白苏嬷嬷那儿。”
一旁的白苏嬷嬷听到后,温婉有理,微微低头道:“老奴只是干了该干的事罢了。”
曾禹突然意指白苏,裴纭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于是打了个圆场:“白苏嬷嬷是我身边的老人了,嬷嬷这么多年来为我所做的辛劳,我都记在心上的。”
正文 第46章回裴府(3)
裴纭说话时,眼睛直直地盯着曾禹的表情动作,她想知道,曾禹这里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但是曾禹的神情未变,嘴角笑意也没有隐去,裴纭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可能曾禹就只是壳套了一下,结果她自己在这一惊一乍的。
裴纭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听到一直站在王府门口的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夹杂不悦:“你们还在磨蹭什么?”
说完,华骁便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然后裴纭就听到门外传来驭马声和马蹄声。
看着华骁走得果断万分的背影,不带一丝犹豫,裴纭在内心思忖着:……难道是华骁先走了?
虽然说他这行为有够奇怪古怪了——去祭拜岳父和大舅子,结果自己一个女婿先跑为快,留她这个女儿在后头追?
但正因为他是华骁啊!所有奇怪的事情放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奇怪了!
这样一想,裴纭也就释然了。
不过裴纭看了几眼周围的人,他们显然就无法释然了:
白苏嬷嬷眉头一皱,她的嘴巴要张不张的,话要出不出的,如果此时大家都暂时性失聪,她八成早就把那句“这龟孙儿又干了些什么事!”撂了出来。
一青二木则是面面相觑,静如木鸡,随即默默地搬行李过去。
曾禹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了那一丝丝缝隙,但是他还是有条不紊地行礼拜别,告辞之后扬长而去。
而我们的小白果,嗯,还沉浸少女梦碎的打击之中。
裴纭暗自感慨:人与人果然是对比出来的,做人嘛,最重要就是要有一颗像自己这样海纳百川的心胸,这样你即使包容不了华骁这样稀奇古怪的倒霉孩子,也可以淹死他。
裴纭敲了一下白果,让她赶紧回过神来,然后对大家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就走吧。”
裴纭来到门外,已有两辆马车候着,一大一小。
在前的大马车的装饰华丽别致,用材设计都十分考究,就那拖车的马都俊美地可以称为马中潘安。
后面那辆马车十分憋屈,它其实不算小,但是因为前面的大马车实在太大了,衬得它弱小无助可怜的。
不过裴纭走近一瞧,好家伙,这俩车的马那健壮的肌肉,估计可以把四五个硬汉撂倒在地。裴纭就靠近了那么一丢丢,它就踏起了蹄子,呼气声都变重了。
裴纭一看这情形,立马给这位马中程咬金抱拳:金哥,打扰了!
护送的马夫这时跑到裴纭身边,说道:“娘娘,这辆车是运送货物,您和王爷的座驾是前面那辆。”
裴纭讪讪道:“没事,我就是来观瞻一下这匹不可多得的……等等,你说我和王爷?”
马夫被裴纭这么一问,有些懵,以为裴纭没有听清楚,只好重复道:“是呀,前面这辆才是您和王爷的乘车。”
“你是说……那王爷在那车上面吗?”裴纭吃惊地问道。
马夫更觉得懵了,看着裴纭不可置信的样子,紧张于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是……是的啊。”
本来以为华骁早就走了,结果现在被人告知华骁就在车上,还要跟她一起坐一辆车。
这是何等的人间耸闻!
裴纭走到大马车前,她不敢直接拉开车帘去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华骁大魔王,于是她试着看能不能透过幔布窥得一二。
还没开始看呢,面前的车帘就被里面的人一把拉开:“你到底还要磨蹭多久?快给本王上来!”
华骁要和自己坐同一辆车,这话从马夫嘴里说出来时,裴纭只当他是放屁,一点儿都不信。
但当这件事情从华骁嘴里蹦出来,裴纭第一反应就是问道:“你是谁?”
这车里做的是何方妖物?裴纭还未来得及辨清,就被华骁像拎一只猫一样,拎进了车里。
华骁将裴纭往车上一甩,幸好这里的位置都铺了软垫,裴纭的屁股没有遭殃。
裴纭不知道华骁哪里来那么多奇怪的路数,自己每回见到他,所发生的肢体接触,都无一是正常能看的!
裴纭刚一坐稳,华骁便将食指弯起,敲扣了几下车壁,马夫听到声音便明白,“吁——”马车便走动了。
裴纭环顾四周,再次感慨这辆车是真特么大啊。
华骁就在面前,裴纭肯定是无法造次了,但是有足够的的空间给两人,至少相处起来不会那么局促——尤其是和一位这么奇怪的主儿。
裴纭起初还有点一头雾水,当刚刚被拎上车,自己的后脑勺、脖子处有些酸酸麻麻,这倒让裴纭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华骁这是想通了?不把她当人了?
如果是真的,裴纭只能是哭笑不得了:这到底是个好事呢,还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呢?
华骁将她拎上车后,就没有再理会她,正襟危坐地坐在车的前端,闭目养神。
说实话,裴纭有一肚子的话要去问华骁,可是又生怕自己万一有说错什么,惹他不痛快,他老人家一个反手就把她扔下车。
于是往后蹭了蹭,还是那个宗旨:尽量与华骁保持一定距离。
不说话也好,裴纭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想一下一会儿到了裴府,自己该如何表现。
这时,车子经过一个拐弯,裴纭头旁,车窗的车帘动了一下,裴纭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这是她第一次出王府,第一次见到王府外的世界。
拿着冰糖葫芦嬉戏的孩童,卖力吆喝叫卖的商贩,挑选饰品的年轻恋人。
是人,是生活,是烟火气。
裴纭忍不住要去掀开那车帘,想要好好地看一番。
手还未触及帘子,耳边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本以为你今日会安分一些。”
裴纭迅速坐正回来,见到华骁已经睁开眼,正看着他。
“我……”在你面前很不安分吗?裴纭想了一下,脑海里尽是一些不堪回首的画面,连忙打断,换了结论:就算有,也是他华骁逼得!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你必须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车里光线不太足,裴纭只觉得华骁的脸有些看不清楚。
“要是我没能拿到呢?”裴纭说出口后就后悔了,她这问题真是有够蠢的。
“让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裴纭看向华骁,他还是那副一如既往的冷血无情面目。
裴纭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一个月能不能拿到?别说给华骁答案,她自己一点着数都没有。
不拿到,便成仁。
裴纭明白的只是,这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赌局,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不过,”华骁打断了她的思绪,“必要的时候,我也会给你帮助。”
是了,这不是她一个人的赌局,只是只有她明了赌注。
那么,华骁,你的赌注是什么呢?
正文 第47章回裴府(4)
“王爷这句话,裴纭记住了。”裴纭停顿了一会儿,说道,“我想问王爷一个问题。”
华骁双臂抱胸,说道:“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裴纭心里吐槽一句“死傲娇”,然后开口道:“唔……就是我们现在竟然在同一辆车上,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你怎么接受的了呢?”
说完,裴纭见华骁的神情不自然了起来。因为车上光线暗淡,以及华骁的肤色又不算白,裴纭看得不真切,但是她笃定华骁的脸一定是红了。
华骁一字一顿地说道:“裴纭,你问这个问题出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掐死你?”
裴纭被呛得干咳了几声,讪讪道:“不敢不敢,您要是不想说,不回答……也行的。”
“就像是你说的,不把你当人看,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华骁饶有趣味地说道,裴纭干笑:“呵呵……”
这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然后两人静默无声,车上再次被尴尬气氛笼罩。
过了一会儿,华骁却开口说道:“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裴纭抬头,猜想华骁不会问一些关于军令符长什么样之类的问题吧?
裴纭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掰扯一二时,斜前方的男人开口说道:“那年你元宵节入宫,皇后给众女眷分赏赐,未成年的女孩儿赏的是些灯笼,你那时候……拿走的是哪个灯笼?”
华骁紧盯着裴纭,裴纭顿时无所适从,立刻转移眼神,不敢与他对视,她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是紧张的回避,而是若有所思的回忆。
回忆?她怎么可能有这段记忆嘛!裴纭告诉自己不要慌,然后脑子飞快地思考起来。
先是分析华骁这么问的动机——是试探吗?华骁难道开始怀疑她了?
按照目前所知,那天和白果在吃珍珠丸子的时候,华骁闯进来,那应该是裴纭与华骁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华骁如此问,说明他们之前曾经见过。
回到华骁的问题上:元宵节,入宫,灯笼?
等等,入宫!好像之前白苏给的某本书上是有专门记载裴家入宫的事迹。
裴纭记得,通常都是裴思远一人进宫,很少有裴家一大家子入宫的,所以当时翻到的时候,是有专门留意一下的。
裴家入宫是有三次,但是在裴纭出生后的只有一次。
那一次,是裴纭六岁——没错,对应华骁所说的未成年的女孩儿。
然而想到这,裴纭就已经进了死胡同,再也没有出路了。
纸页上记载的只有年份,连具体是什么时候,因为何事进宫都没有提到。
更别说一个六岁女孩儿拿灯笼会拿什么灯笼。
裴纭咽了口口水,强自镇定地开口道:“那年入宫,我年龄尚小,灯笼什么的……实在记不清了。”
说完,裴纭紧张地观察华骁的脸,出乎她意料的是,华骁脸上竟然出现了落寞的神情。
不知道为何,直觉告诉她,华骁不是试探。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华骁其实并不想要她的答案。
“是么?看来这么多年,也只有我念念不忘这件事情了。”
华骁闭上了双眼,身体笔直的坐着,并没有倚靠在车壁上。
见华骁这幅反应,裴纭稍稍松口气,然而气还没完全沉下去,马车停了,车夫在外头说道:“王爷,王妃,裴府到了。”
匍一下车,见华骁先行而去,白果便窜到裴纭身边,小声问道:“娘娘,你还好吗?”
裴纭反问:“我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吗?”
白果摇摇头:“没有,娘娘的脸少有的红润,挺好的呀!”
裴纭无语:神特么红润啊!
“那你怎么这么问?”
白果小声嘟哝道:“这不是,您和王爷在那车上待了这么久嘛……”
裴纭将手往白果眼前晃了晃,说道:“四肢健全,神智清楚,安心吧!”
说完,跟上华骁的步伐,来到了裴府门前。
刚见到裴府的第一眼就被门上气势磅礴的“裴府”二字牌匾所吸引,笔力虬劲,笔触生风,两字的气势不是张扬跋扈,却让人心生敬畏。
据说这是裴思远的“墨宝”。
这是裴纭第一次见到与这个人相关的事物,在此之前,她只是听闻、看过关于这个人的只言片语。
脑子里残留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
裴府门口早已有人等候,华骁走在裴纭几步之前,裴纭想了一下,快走了几步,与他走近了一些,距离很微妙,远着看像是并肩而行,实际两人还是保持着间隙。
“见过王爷,王妃!”
一个妇人带领身后一众向裴纭和华骁行礼,想来应该是裴家当家主母——杨氏。杨氏身着黑底暗绿翠竹纹罗裙,发型简单,簪着一只白花银钗。她面容姣好,保养得不错,只是这会儿子看起来黑眼圈有些重,本来一双十分有精气神的丹凤眼如今看着只让人倍感憔悴。
想来也是,裴思远暴毙,裴府顶梁柱崩塌,她要操心的、忧烦的事肯定不会少。
虽然已故的长子裴绍不是他的儿子,但是她的儿子——裴府四少爷裴练是有名的浪荡子弟,整日就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而且长子不在了,国公的爵位也没能落到他身上,反而是给了裴纭病恹恹的二哥,杨氏内心的不甘埋怨怕是为此更多了几分。
话说回来了,裴纭之前的贴身丫鬟木莲不就是被他收了吗?
想到这,裴纭注意到杨氏身后有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在裴纭目光扫过她的时候,她立马回避开来,遮遮掩掩,闪闪烁烁地,莫不是就是那木莲?
受众人跪拜后,华骁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点点头:“嗯。”
然后杨氏笑着迎上来,开口道:“王爷您先请进吧,王妃作为女眷还有些别的事要准备。”
说完杨氏笑着看向裴纭,而华骁说了一句“好”,便抬脚走进裴府。
华骁先行离开后,裴纭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先是杨氏声泪俱下的模样:“纭姐儿,看起来瘦了好些,可是吃了什么苦了?”说完往裴纭的身上四处捏捏。
裴纭觉得很不自在,向杨氏微微俯身行礼,其实是躲避她的“无影掌”,说道:“就前阵子受了寒,病了,不过现在已无大碍。”
紧接着,又有几个女人涌上来,裴纭正发愁这是谁跟谁,她该怎么办好。
恰好这时候,白苏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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