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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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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禹面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回应道:“起先只是让下人送些物什去飞鸿院,有些样式需要娘娘拿主意择选一番,并没有什么大事。”
裴纭心想这些事完全可以让白苏嬷嬷做定夺,不过又想到白苏嬷嬷那颗按耐不住的妖精打扮之心,觉得还是自己选妥当些。
谁知曾禹话锋一转:“现下时间也差不多,王爷应该已经回府了。”
曾禹恭敬请行:“娘娘,王爷说回府后,让娘娘过去一趟。”
裴纭还来不及发问呢,人就已经来到了正殿的侧房内,看起来像是一个书房。
果然——“王爷回府便会在这里,办公或是小憩。”曾禹介绍道。
裴纭大致环顾一番,房间的陈设十分简单,桌椅也略显陈旧。说是书房,但是书本纸张也没见几张。
裴纭随意地坐靠到一张椅子上,曾禹吩咐小厮去给裴纭沏茶。
裴纭听见后说道:“木棉你也跟着去吧,给我挑些我喜欢的茶点。”
木棉心领神会:“娘娘走了许久,也该是饿了,奴婢这就去给娘娘准备。”
其实裴纭并不饿,早上例行给白苏灌了几大碗补汤,现在还腻得慌呢。然而做人不易,做个侧王妃更不易——喝口水都要提防着,生怕有人投毒,这府邸当真谁也信不过。
曾禹只是笑笑让木棉随手下离开,并未说什么。
就这么过了半晌,肃王却始终不见踪影。
裴纭在心里狠狠地白眼:合着请人来,被请的人到了,请的人却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
很不爽,但是能忍了!谁叫肃王是她大佬呢!
只能化悲愤为食欲,怒啃焦糖核桃仁!
裴纭吃着各种糕果,喝着小茶,偶尔递几块给身后的白果。
而木棉她正“宁静致远”,裴纭就不打扰她了。
所以虽然是等着,但裴纭还是吃的喝的怡然自得的,看见曾禹干巴巴地等着,偶尔也跟他闲聊一二,让屋内的气氛不至于因为尴尬无言而凝滞。
“曾管家,你要不也坐下吧?”裴纭磕完一个瓜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这的茶点还挺不赖的,你也尝尝?”说着,抓了一把瓜子,摊开手心递向他。
曾禹终于按耐不住了,说道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些急事要办,需要先行离开。让裴纭再等一会儿,王爷很快便来了。
裴纭在心中怒吼:信你是傻!
白果、木棉:附议!
曾禹自然看出裴纭那皮不笑肉不笑的表情的深意,然而他却无法反驳,只能满怀一腔怨怼出门——算账!
然而曾禹刚走出门没几步,就见到了真正的债主。
院落的墙角,一个英姿勃发的身影立于干枯的海棠树下。
他身上的藏蓝色的锦袍上绣着灰暗蟒纹,精致华贵。乌黑秀发束于发冠之中,腰杆笔挺,更显得人威武严肃。
只是他的一个背影,便让人觉得秋末的风更加萧索冻人。
能让天上风云寂静无声,能让身旁景物苍茫冷漠,除了是华骁还能是谁呢?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华骁转过头来,看见来人是曾禹,他不由得浓眉紧皱,怒目圆瞪,握紧拳头,看起来十分愤怒。
见华骁这幅态势,曾禹却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正要行礼,却听见对方开口吼道:“你把她弄到这来干嘛?”
想来是为了不引起屋内的人注意,虽是怒吼,但明显能听出华骁在压低自己的音量。然而声音是小了,但话中的愤懑却只多不少。
曾禹依旧面若春风,温和以对,笑问道:“不是说好今日来见一面么?”
华骁一时语滞,双臂抱胸,冷哼一声,道:“我昨日已经见过她了!”
“哦?那王爷可有问信物之事?”
华骁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扭过头不去看曾禹,语气十分不屑地说道:“她不知道!”
“这样么……”曾禹没有质疑他的话,“也是奇怪,刚刚在屋内,侧王妃并没有说过与王爷见过面之事。只道昨日有只傻鸟,怒撞她的门框,留下了个印子,不太雅观,让我派人去修缮一下……”
听到这番话,华骁瞬间面目阴沉下来,气冲冲地朝屋内走去。
该死,这女人竟然说他是只傻鸟!
曾禹在看着华骁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怎么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这么冲动呢?”然后赶紧快步跟上,以免出了岔子。
正文 第27章撞个满怀
屋内的裴纭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白果急忙问道:“娘娘别是冷到了吧?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刻了,王爷又迟迟不来可如何是好?”
裴纭吸吸鼻子,起身道:“我们走!”
白果和木棉没想到她竟然决定地如此果断。
“我们不等王爷了?”
裴纭将盘中最后一颗焦糖核桃仁往上头一抛,身体站着纹丝不动,只是嘴巴一张,正中入口。
然后捏捏白果的小肉脸,说道:“你不饿,我都饿了。”
白果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奴婢早就饿了。”
裴纭敲了敲白果的小脑袋瓜,然后又对木棉说道:“木棉大师,您随我们去化缘吧。”
木棉觉得离开前还是要说明一二,这样贸然离开不妥当,然而裴纭已经大步迈向门口。
裴纭侧着身子跟白果和木棉胡说八道着:“打一个喷嚏呢,说明有人在说你坏话,打两个喷嚏,说明有人喜欢你,打三个喷嚏呢,说……”
话还没说完,裴纭就跟从门侧进屋,怒气冲冲的华骁撞个正着。
华骁人高马大,身形精壮的,这一碰撞,裴纭这小身子骨险些当场散架。
裴纭碎步后退,然而还是身形不稳向地面倒去。见裴纭就要摔落至地,白果不禁喊出声。
所幸华骁眼疾手快,牢牢抓住裴纭的臂膀,将她捞起,揽入怀中。
一落一起之间,裴纭头昏脑胀地发现自己的头正靠在一个结实的肩膀之上。
浓重的男性气息充盈周身,华骁身上的气味像是干燥的初冬枯木,粗糙的,温厚的,再闻着,好似夹杂了花香,清甜而不浓郁的
曾禹紧随在华骁之后,在听到屋内有女子的尖叫声,心里惶恐讶异,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加快脚步,结果一踏入屋内,发现现场状况他有些看不明白。
这、这、这两人怎么就抱上了呢?
白果和木棉表示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剧情发展的如此迅速,只能不知所措,僵化在场。
于是,三人就这么看着华骁和裴纭紧紧地抱在一起。
好吧,应该说是华骁紧紧地抱着裴纭,裴纭正要向后离开他的怀抱时,却发现华骁圈住自己的两臂在用力使劲,越来越紧。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然而华骁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保持原状,怀抱着裴纭。
曾禹从他们身后,走到面前,一看华骁石化的神情,就知道:“完了,完了,这家伙第一次抱女人给惊呆了,吓傻了!”
没错,此时,我们在沙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肃杀阎罗”肃王爷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
老子抱了女人!(手不敢相信地用力)
这个女人在老子怀里!(手默默地用力)
我日!老子怎么会碰女人!(手更加地用力)
可是这个女人就在老子的怀中!(手十分地用力)
老子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抓狂地用力)
在华骁把自己的肋骨勒断的前一刻,裴纭赶忙说道:“喂,可以了!”
裴纭这一开口,一语惊醒愣中人,华骁立刻回过神,他先是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裴纭,然后立刻收回双手。
裴纭身上的紧锢消失后,她刚想站稳身子,却见身前的华骁又抬起手,将她用力推开。
身后的曾禹见状急忙上前,稳住裴纭的身形。
通过裴纭,曾禹都能感受到华骁这一推的用力之劲猛:这一推当真是要了裴纭的老命。
裴纭正要怒口大骂,却见华骁站在远处,痴愣愣地看着颤抖的两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我竟然被女人碰了!!”
华骁抬起头怒瞪裴纭:“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纭在心里将白眼翻上天际之外:你大爷的,这是什么反应,好像是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似的!
曾禹松开手,让裴纭自己站定身子,裴纭试着扭动自己的手臂,活动肩关节,一阵酸爽痛楚涌现——她刚刚直接倒地都没华骁这一推来得要命。
这时,曾禹走到华骁身侧,干咳了几声示意他莫忘正事。
谁知华骁只是冷冷地瞥过曾禹一眼,随后将两手伸到曾禹袖筒上擦拭,好似双手沾到了什么肮脏污秽一般。
裴纭见他这举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想再跟这样一个性情乖戾古怪的男人多呆一秒钟了!
曾禹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向旁边移动,躲开华骁的爪子,并给予华骁一个善意的微笑。
华骁见状,悻悻然作罢。
裴纭强忍怒气,语气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我有事与你说。”
“我有事同你说。”谁知华骁也出了声。
两人同时开口,说的还是差一个字的话,气氛不免得有些尴尬。
又有些微妙……
“我先说!”
“你先说!“
华骁面色一沉,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来,一般不应该让对方先说吗?
裴纭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她要先说完自己的事,然后就甩屁股走人!
她才不想听这个傻缺说什么呢!
“那我们先退下,王爷和侧妃娘娘慢慢谈。”曾禹说道,准备招呼白果和木棉离开。
“不用!”
“不用!”
裴纭和华骁又同时开口说道。
发现对方又和自己说了相同的话,两人又同时“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边,不愿见到对方。
言行举止之一致,不由得让人怀疑两人之间存在猫腻。
当然以上的揣测又被两人在内心里同时“呸”了一遍。
裴纭不像再这样无意义地纠缠下去了,直接说出来:“后日家父和长兄的头七之日,我打算回府祭拜。”
虽然裴纭回去祭拜父兄,华骁也断没有什么理由阻拦,他也不会想要去刁难他,但是裴纭这语气让他十分不爽——不是请求,不是询问,不是商量,只是不耐烦地通知一声。
不待华骁的回应,裴纭就准备带着白果和木棉离开。
这时,曾禹开口道:“说来,王爷和侧妃成亲多月,两人尚未回府归宁呢,此次正好一道回去。”
裴纭一听停下脚步,华骁也凝眉看向曾禹。
“不必了!”还没待曾禹继续说下去,裴纭立马回绝,“王爷贵人事多,这些琐碎小事就不劳烦尊驾了。”
不知为何,听到裴纭这果断的拒绝,华骁心中的急躁更多一重,直截了当地说出口道:“本王就要去!你能怎样?”
裴纭抽了抽嘴角,华骁这傲气自大的模样,在她眼里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两个字——欠打!
“不怎么样,王爷既然要来,我让镇国公府的厨房多煮一桶饭便是。”裴纭说完便直接走出房门。
曾禹赶紧提醒华骁道:“王爷,你的事还没说呢!”
却见华骁杵在原地沉思着什么。
曾禹又唤了声,然后就见华骁恍然大悟道:“她竟敢说我是饭桶!”
曾禹:“……”
正文 第28章人总会长大
曾禹最后还是失笑起来。
华骁烦躁地走到堂前椅座坐下,发现曾禹还在尽力憋笑着,不由得怒喝道:“你再笑!”
曾禹收敛笑容,然而眉角还存留些许笑意,说道:“属下实在不明,王爷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就怕这些小女子呢?”
“胡说!我何时怕过这些娘们!”华骁立即反驳道,“我是厌恶她们,不想见到这些蛇蝎妇人!这些女人净会搞事情,不搞事情了,又要想方设法的坏你的事,一个个面上都说说笑笑的,背地里指不定在哪给你下圈下套!”
说着,华骁想起一些旧事,眼中的锋锐光芒突然黯淡了下来。
曾禹知道华骁又忆起往事,曾禹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每次与华骁提及这烦厌女人的心病,华骁的神情总变得十分不自然。
孩童时期,华骁在后宫里见到各种妃嫔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血腥斗争。
华骁的生母,也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孝和纯皇后。孝和纯皇后生前是先皇的惠妃,惠妃下葬时,先皇对其加封,给予皇贵妃的谥号。后来皇后的称号是华延登基为皇后追封的。
惠妃对外宣称是病逝,但从华骁谈及这段往事时不自然的神态,偶尔听到的宫里秘闻蜚语,以及惠妃死后不久,当时还是二皇子的华延突然被立为皇储。
曾禹推断,惠妃的死怕没那么简单。
“古人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王爷,你总得成家立业的,总要有子孙后代。盛正妃、裴侧妃都是安阳城内不可多得的好女子,是皇上和皇后为王爷精心过目挑选的,再者,吴良娣不也是您愿……”
曾禹话还没说完,就被华骁怒敲桌面的巨响给打断:“曾禹你是在讽刺我么?”
“安阳城内,谁不知道镇国公府大小姐蛮横无理,又有谁不知道盛如烟在成为永嘉郡主前,平南王怎么敲着锣打着鼓地将她送入宫中,谁知平南王的算盘落空了,盛如烟没成为盛贵妃,倒成了这肃王府的盛王妃。”华骁拳头紧握,眼角眦红,满是愤怒不屑,其中又夹杂有被至亲伤害后的黯然。“他为我精心挑选?把一个弃妃大喇喇地就这么扔给我。他不过就是想看我笑话,看我愿不愿意像他的一条狗一样,给他看笑话!”
曾禹摇摇头,华骁的话有几分刺耳就有几分心伤,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去回应他。
盛如烟的身份变化大家明面上都装作不知道,但背地里指不定如何讨论这天家两兄弟的妻嫂纠葛。
当时的华骁刚打赢一场胜仗,气焰正嚣,却没有如其他看热闹的人期待的那样,被皇上这一茬逼出往常的暴脾气,起来跟皇上反抗、叫嚣。
他选择了沉默。
盛如烟也毫无曲折地嫁入了肃王府。
而华骁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态度——只是自此之后,便不再回府邸。
这件事,也成为了他与一母同胞的皇上之间永远都拔不去的刺。
两人沉默许久,华骁坐着,突感因为胸中气闷弄得有些口干舌燥,随手将手边的茶杯拿起,饮了一大口茶水。
正喝着,就听见曾禹说道:“这杯子,好像是娘娘刚刚喝过的。”
曾禹声音不咸不淡地,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情。
但是华骁一听,整个人都不好,茶水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瞧见华骁这吐茶的狼狈样,曾禹又突然看向侧边的椅子道:“诶,不对,娘娘刚刚是坐在这里。”
华骁的心一上一下的,正心想“还好还好”时,曾禹又一句话将他气得吐血:“可是这屋子里只有一个杯子,这杯子除了娘娘喝的,还能是谁喝的呢?”
“曾王八蛋你故意的是吧!”华骁愤怒起身吼道。
此话一出,两人都微微愣住了,然后华骁大笑起来,曾禹也少见的笑了出来。
一个绰号,将两人拉回童年时光的嬉笑打闹。。
华骁擦了擦嘴角水渍,走过去狠狠拍了拍曾禹的肩膀:“曾王八蛋,这才像你嘛。也不知道你总在我面前装啊装的,都装个什么劲儿!”
曾禹深切地感受到裴纭的体会了,他强忍住被华骁拍拍吐血之意——华骁真是下手不知轻重啊。
曾禹微微咳了几声,开口道:“王爷,如今在下是你肃王府里的一个管家。规矩礼仪是断不能逾越的,那不能叫做‘装’。”
华骁听他又是这种论调,十分不爽快地踱步到门外,抱胸靠在门柱上,不言不语看着庭院。
曾禹也走了过去,站定在他身侧。
华骁早已回复平常倨傲的神情,对曾禹说道:“你让人拿罐酒过来,你也可以走了。”
曾禹回答道:“是。”然后微微俯身对华骁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便离开。
一阵风吹来,带来冰凉寒意。
入冬时节,庭院里的景致也略显萧索,枯木枝桠上挂着几片垂垂欲坠的叶子,盆栽里的花色不再鲜艳欲滴,四方天空也不复盛夏的蔚蓝,蒙上了一层灰意。
“有时候,我会想起当年,四哥、你还有裴家大哥,我们四个一起玩闹的时候。”
华骁靠着廊柱在台阶上坐下,一只手放在支起的腿上,一只手拿起酒罐,痛饮起来。
他的鹰眸深邃,透着孤傲与不羁,看向天际。
华骁又喝了一口酒,他头仰至极限,露出完美的下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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