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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修改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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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柳顿时一乐,笑着说道:“什么呀,是风致买的。”
  “买的?这东西怎么会有人卖?”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风致年纪还小,是当年风眠离开后燕洵另收的书童,他笑呵呵地说,“如今姑娘可是北朔城的救星恩人,百姓们几乎家家一尊姑娘的牌位,早晚供奉。城南的忠义堂倒了,最近有大户自愿出资修建,可是把姑娘的雕像都摆上去了呢,就在燕老王爷的身边,这还是头一遭有活人上忠义堂。小商小贩们见有利可图,纷纷做了姑娘的长生牌位和平安玉佩,在外面叫卖,就连军中都有人买了玉佩随身携带呢!”
  楚乔闻言,微微一愣,却没有风致和绿柳想象中那般开心,而是渐渐皱起了眉头,过了好久,她才沉声问道:“除了我的牌位,他们还卖不卖别人的?”
  风致见她神情严肃,也有些着急,小声说道:“也有,不过是卖第二军的鲁直鲁大人的泥人,百姓们都拿回家放在炉子里烧了,或是扔到茅坑里。”
  “姑娘,您没事吧?”绿柳小声地问道。
  楚乔摇了摇头,“没事了,你们先下去吧,那个东西,烧了或是扔了,不要放在府里。”
  “嗯。”两人惴惴地答应,转身就出去了。
  楚乔心里有几分不安,此次燕洵来了一招围魏救赵,救北朔于水火,他之前想要放弃燕北的举动,外面并无人知,按理说,民间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才是,为何燕北的百姓会不领情呢?
  这里面有问题,看来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楚乔皱着眉,自己声望如此之高,燕洵还好些,应该不会多心,可是别人就未必了。
  看来,需要为燕洵多做一些事情来造势,不插手军事是对的。想着想着,她突然感到有一丝寒冷,这些事情,燕洵知道吗?若是他知道,那么让自己远离军事,会不会有其他的考虑?不过想到这,她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颇为好笑地摇了摇头,疯了不成,怎么可能呢?
  她推开窗子,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高大空寂的清元殿坐落在十里荷塘之间,以极品楠木筑成临风的水阁,四面湖水清清,天水澄碧,湘妃竹帘半开半卷,雅洁若兰,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荷花了,但是宫中巧手的宫女却以白碧二色的彩绢,制成荷叶绢花,让它们漂在水上。远远望去,风过叶摇,片片荷叶呈碧,好似真的一样,怀宋皇宫景致秀丽,堪比卞唐金吾。
  钦元殿日前正在整修重建,纳兰红叶就将朝堂搬到了清元殿上,下了早朝之后,她撩开帘子缓步走出来,但见纳兰红煜靠着金光璀璨的龙椅,仰面坐着,下巴上拖着长长的一道口水痕迹,鼾声微微,显然已经睡去很久。
  想起朝臣们离去时的目光,长公主的眉心不由得轻轻蹙起,小太监见了,连忙小心地推了推纳兰红煜的肩膀,小心地叫道:“皇上?皇上?”
  年少的皇帝迷迷糊糊地醒来,皱着眉正要发火,忽见长姐站在身前,顿时害怕了起来,扭捏地站起身,揉了揉眼睛,小声地说:“皇姐。”
  大殿上的人都已经下去了,唯剩纳兰红叶姐弟和一个近身的小太监,纳兰红叶轻轻皱着眉,语调很平和,却有着一股莫名的张力,她缓缓道:“皇姐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可以在朝堂上睡觉?”
  皇帝低着头,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小孩子,喃喃道:“说……说过。”
  “那为什么还犯?”
  年轻的皇帝低着头承认错误,“皇姐,我错了。”
  纳兰红叶眉梢一扬,“皇姐没告诉过你怎样称呼自己吗?”
  “嗯?”纳兰红煜一愣,似乎理解不了长公主话里的意思。
  小太监连忙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皇帝顿时点头,说道:“皇姐,我,哦不,是朕错了,朕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回去抄十遍《道德记》,不抄完,不许吃饭。”
  “啊?”皇帝的脸顿时垮下来。纳兰红叶看也不看,转身走了出去。大殿里空荡荡的,外面阳光很好,风从四面吹过来,拂在湘妃竹帘上,扫过帘下金色的铃铛,发出丁零零的声响。纳兰红叶深蓝色的朝服迤逦抚过厚重的地板,上面绣着百鸟的图案,金线光闪,针脚细密,无处不彰显著皇室的尊贵和威严。
  “公主,”云姑姑等在外面,见她出来连忙小跑上来,为她披了一件软披风,如今已十一月,就算怀宋气候温和,早晚起风也已经凉了,“公主,回宫吗?”
  纳兰红叶摇了摇头,今日长陵王和晋江王几人语焉不详,躲躲闪闪,对于东海寇患一事,几多遮掩,不得不防,她沉声说道:“召玄墨进宫来,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是。”云姑姑连忙答应,又问道,“公主,是在清元殿见玄王爷吗?这个,皇上还在……”
  云姑姑欲言又止,纳兰红叶顺着她的话,转身回望,只见偌大的宫殿里,一片静寂萧索,漆黑的木质地板铺就其间,越发衬出殿宇的森严和冷漠。
  年轻的皇帝孤零零地坐在台阶上,耷拉着脑袋,皇冠上明闪闪的珠子垂在两侧,光闪剔透,阳光穿透珠帘照在上面,有着刺目的光辉。顺着那道道光芒,甚至能看到在半空中飞扬的灰尘,明黄色的龙袍越发映衬出他神色上的凄然,像是一个没人理睬的孩子。
  可是,他的难过和伤心,终究只会是因为要抄十遍《道德记》吧,不会因为丘北的水患,不会因为东海的寇贼,不会因为提刑司的讼状,更不会因为朝堂上的纷争。只要抄好了文章,他就会放下心来,好好吃饭、睡觉、斗蛐蛐了,无忧无虑,开心度日,哪怕他身上肩负的是一国之重任。


第174章

  纳兰红叶说不出是喜是悲,她茕茕而立,眼望万顷碧波,绢花如雾。极远处是怡乐殿的管乐丝竹之声,歌舞升平的装裱之下,是浓浓的繁华锦绣覆盖着的点点苍白。
  “去青植宫吧。”
  傍晚时分,玄墨离开了皇宫。云姑姑带着宫女们端上来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纳兰红叶胃口不好,只是淡淡地吃了几口。
  忽听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来人似乎在跑,一边气喘着一边大叫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好啦!”
  “出了何事?”纳兰红叶眉梢一挑。
  云姑姑急忙出门询问,还没待她开口,那名太监却已经径直跑了进来,满脸泪痕,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声哭道:“公主殿下,不好了!皇上刚刚爬上怡乐殿房顶玩耍,不小心摔下来了!”斜阳的余晖将宫廷染上了一层血色,皇宫之内禁卫森严,到处都是巡逻和哨卡,宫门全被封闭,一律不许人往来进出,朝中重臣已到了大半,黑压压地跪了满地。那些低垂的头颅在她进来的时候陆续抬起,目光各异,和殿外清冷的夕阳糅杂在一处,敬畏、惧怕、猜忌、不屑、愤怒、隐忍,一切一切,都在那匆匆一瞥中泄露而出,然后归于平静,再一次垂下头去。
  纳兰红叶穿着一袭深紫色金银云纹缎衫,大朵大朵繁复的蔷薇绣出她精致高雅的立领,越发显得她脖颈修长雪白,面容端庄无比。她一步一步地走在陌姬殿上,周围都是森冷肃杀的空气。晋江王站在臣子的最前端,见了她急忙上前两步,却被一个深蓝蟒袍的年轻男子推了一把,险些倒下去。
  玄墨眼神焦虑,全不顾身后晋江王愤怒的眼神,几步抢上前,却欲言又止。
  “皇上怎么样?”纳兰红叶沉声说道,表情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崩溃的疲弱和波动。
  四面八方带着探究而来的目光,顿时流露出一丝失望。玄墨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太医说已然回天乏术,公主,您进去看看吧。”
  霎时间,悬了一路的心骤然下落,可惜却不是落在了远处,每一双眼睛都看向她,带着锋利的刺。纳兰红叶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父亲去世的那个晚上,仍旧是陌姬大殿,仍旧是这样的朝服眼光,仍旧是这样的斜雨脉脉,四下里冰冷一片,呼吸犹艰,她却还是缓缓地吸着气,然后咽下去,咽下去,将所有的情绪,一一吞没在已然疼痛欲死的理智之中。
  她缓缓抬步,越过人群,两侧的宫女撩开帘子,她一个人走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寝殿。
  金灿灿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紧抿着唇,穿过重重帷幔。殿里那般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她的弟弟躺在宽大的龙床上,脸孔惨白,眼睛却明亮得惊人,他平躺在那里,眼窝深陷,两颊乌青,唇皮干裂,头上是殷红的血。
  眼眶突然那般热,纳兰红叶却生生地止住了,四面八方都是叵测的目光,她的手有着轻微的颤抖,想要伸出手去,却不知道该触碰哪里,只得轻声地唤他,“煜儿?”
  皇帝听到声音,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竟是畏缩和害怕的,声音那般哑,却还在试图解释说:“皇姐,我……我还没写完……”
  眼睛一热,险些落下泪来,纳兰红叶坐在床榻边,伸手按住他的肩,轻声说:“不用写了,以后皇姐再也不罚你了。”
  “真的吗?”年轻的皇帝眼神陡然焕发出浓烈的光彩,他开心地追问,像是一个健康无病的人一样,“真的吗皇姐?”
  恍惚间想起多年前,父亲去世的那一刻,纳兰红叶心底是大片大片冰冷的凉,她抿紧唇点头,“嗯,皇姐说话算数。”
  “那太好了!”皇帝平躺回去,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床顶的帷幔,层层叠叠,绣着金色的蟠龙,龙爪狰狞,像是吃人的怪兽。
  “那太好了,那我就可以……可以……”他终究没说出可以什么。皇帝眼神异样,他的一生之中,似乎从未有过如此炯炯的目光。
  他直愣愣地梗起脖子,脸孔激动而潮红,他使劲地抓着纳兰红叶的手,想说什么,却好像被鱼刺卡了喉咙一样,只能发出破碎的气声,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太医们顿时冲上前来,人群黑压压地在眼前乱晃,从小就陪在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哭着跪在地上,大声叫道:“皇上!皇上!”
  “皇上要说什么?”纳兰红叶猛地转过头去,眼眶微红,对着那名小太监说道,“你知不知道?”
  “公主……”小太监跪在地上,似乎被吓傻了,答非所问地悲声哭道,“皇上爬上怡乐殿顶,说是想看看宫外是什么模样,皇上说他从来没有出去过,皇上……皇上……”
  悲伤从胸口溢出,像是冰冷的雪,涌遍全身。太医们一团慌乱,纳兰红煜脸孔通红,仍旧在沙哑地重复着,“可以……可以……”
  纳兰红叶一把抓住皇帝的手,“煜儿,等你病好了,皇姐就带你出宫!”
  一丝喜悦顿时划过皇帝的眼睛,他闭上嘴,眼神明亮地向自己的姐姐看去,目光清澈,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骤然,拽着纳兰红叶袖子的手松了,他气息顿止,头沉重地倒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皇上!”
  “皇上啊!”
  巨大的哀号声顿时在殿内外响起,绵延的丧钟响彻整座宫廷,夕阳隐没了最后一道光线,大地沦入黑夜之中。白惨惨的灯笼被挂起,到处都是哭声,只是,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已经无人能分辨清了。
  “圣上驾崩——”内侍尖细悠长的送驾声响起,纳兰红叶站在人群之外,眼前是大片挥泪哭喊的老臣,他们分成各个派系,泾渭分明地簇拥在一处放声悲呼。人那么多,可是她仍旧觉得大殿空荡荡的。夕阳落下,白月升起,惨白的光顺着拉起的窗照在她单薄的背上,像是冰凉的雪,那般冷,那般刺骨。
  宋帝大丧,举国同悲,一月间不许娶嫁,人人素衣,齐为这个少有的宽厚之君吊祭。冷风卷着艾草,就在西北战事将起之际,怀宋国丧临门,原本为了帮助燕北牵制大夏兵力,而在边境集结的军事演习,也被迫停止。怀宋国内,一片愁云惨淡。
  明仁帝去后,纳兰红叶宣读遗诏,由先帝长子纳兰和清即位,改年号为明德。
  然而,皇帝去世的当天晚上,纳兰红叶就重病不起了,多年的辛劳像是一场突发的大火,惨烈地烧焦了她的全部心神。踏出陌姬殿的那一瞬间,有腥甜的血涌至喉间,险些一口喷出。她脚步微微踉跄,云姑姑连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左右都是惊疑不定的朝中百官,她知道,这一口血,她不能吐出,于是,她使劲地咽了下去,不动声色地推开云姑姑的手。
  纳兰一脉已然无人了,如今,除了病中的母亲、年幼的妹妹、未满一岁的侄儿,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纳兰氏巍峨的族谱,万顷江山,再一次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所以,她不能倒下,不能软弱,甚至不能哭泣,若是她倒下了,纳兰一族上千年的基业,就会就此坍塌。
  她挺起脊背,进退有度地宣读遗诏,吩咐后事安排,稳定人心,然后回到自己的寝殿,挑灯静坐一夜。烛泪默垂,她的眼神渐渐空洞冷寂,却无泪水涌出。
  皇帝的后事全交给安凌王和玄墨父子督办,第二日,各地方镇守官员都派人前来京城吊祭。纳兰红叶坐镇中宫,统筹一切。皇帝虽然驾崩,但是太子早立,国之砥柱纳兰长公主仍在,是以并未发生怎样的巨变。
  第二日,纳兰红叶带人前往皇后崔氏的寝宫,欲接新任的皇帝前往太庙,然而还没踏进寝殿,就见一柄锐刀扑面而来。
  唰的一声,玄墨拔出佩剑,劈开利刃,挡在纳兰红叶身前,周围的侍卫齐齐大惊,有人大喊“有刺客”。
  正要冲进寝殿,忽听皇后凄厉的声音响起,“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崔婉茹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还拿着一把剪子,眼睛通红,声音沙哑地喊道:“你这个贱妇!你害了皇帝,现在又要来害我的孩子!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纳兰红叶面色发白,嘴唇却紧抿着,云姑姑见了,连忙喊道:“皇后娘娘,您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都知道了!”崔婉茹嘶声冷笑,“你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你想要当皇帝,所以你害死了皇上,如今又要来害死我孩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纳兰红叶突然觉得很累,阳光那样刺眼,到处充满了愤怒的咒骂,她冷冷地转过身去,淡淡地吩咐道:“皇后身有不便,已不能好好抚养皇上,将皇上带走。”
  玄墨恭敬地答道:“是,那皇后呢?”
  皇帝刚死,朝野不稳,崔婉茹之父为当朝太尉,如果她作为太后辅政,外戚的势力登时就会崛起,更何况崔太尉还是晋江王的老师……
  “皇后深明大义,誓要随先皇而去,赐她毒酒白绫,你们送她上路吧!”
  阳光刺眼,西北却飘来了大片的乌云,身后的咒骂声更响了,纳兰红叶仰着头,暗想,是要下雨了吧。强打精神处理了前朝的事务,从前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玄墨走在最后,几次欲言又止,却终于无奈叹息,临行前叮嘱道:“人死不能复生,公主节哀,切莫哀痛伤身。”
  纳兰红叶点了点头,很公事化地回道:“玄王辛苦了。”
  玄墨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纳兰红叶抬起头来,却见他的面容多了几分萧索落寞之意,再不似当年那般年轻跳脱、爽朗不羁,岁月从他们身上辗转碾过,大家终究都已变了。


第175章

  “公主保重身体,一切交给微臣去办吧。”说罢,他转身离去,萧萧一线身影,在月色下有几分淡漠和孤寂。
  回到寝殿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孩子大哭的声音,乳娘抱着清儿哄着,孩子却仍旧放声大哭,小脸憋得通红。两日之间,他接连失去双亲,而他的母亲,更是由自己的亲姑姑亲手送上路的。这孩子长大之后,若是知晓这一切,不知道会不会恨她?
  纳兰红叶倚在长窗下独自思量,月亮白亮亮的,好似玉盘一般,清辉泻地,一片通明。
  云姑姑将清儿抱过来,小心地笑着说道:“公主,皇上笑了呢。”
  纳兰红叶抱过孩子,果然见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嘴角扯开,笑得十分开心。满心的愁绪不由得缓缓散去,她抱起孩子,看着他熟悉的眉眼,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他活着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有怨愤,恨老天给了他一个男儿的身躯,却让他是个痴儿,不懂疾苦,不辨事务,平白误了怀宋的百年基业。而自己,空有锦绣之才,却偏偏是个女儿身,多年辛苦筹划,却还是要被人冠上擅权专政之恶名。然而,直到他去了,她才登时明白,他们本是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只有红煜在,她才能稳定怀宋江山,支撑纳兰氏的门楣。
  好在,好在还有清儿。
  她低下头来,看着襁褓中幼小的孩子,不由得眼睛一阵酸痛。好在还有他,如今纳兰氏,就只剩下他们姑侄两人了。
  “公主,您看小圣上多可爱啊!”
  云姑姑笑着摸了摸皇帝的小脸蛋。清儿似乎很高兴,挥舞着白胖的小手,咯咯地笑着,用黑漆漆的眼睛望着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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