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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修改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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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飏也不解释,只是淡淡道:“此事绝不会这样简单,定是有高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他突然冷笑一声,“大家都以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诸葛玥却未必如此以为,总算有人敢揭他的逆鳞了。我倒是想看看,这位青海王会对此事作何反应。”
  风起青萍之末,或许一场风暴就要来了吧。那一晚,诸葛玥睡得很晚。天将亮的时候,他疲惫地靠在软榻上,神志轻飘飘地走远,依稀中,仿若又回到了梦魇中,看到一些已然忘却的东西。
  冥冥中,他似乎看到无数光影在身边流转,冰冷刺骨,好似全身都被冻结了。
  一只死青的手抓着他,拼命地带着他往前游,猩红的血涌出来,在冰水中晕散开来。
  月九眼眶通红,拉着他奋力划水。阳光透过冰层洒进来,带来昏暗幽幽的光。他隐约听到了上面传来的声响,那般大,透过水流震荡着他的耳鼓,排山倒海,异常清晰:
  “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知道,他们以为他死了,那是燕北的战士在对着燕洵叩拜。
  那声音如同潮水一般越来越高,除了那个声音,他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败涂地地输给了别人,从小到大,他从未输得这样凄惨,现在,他恐怕就要将命也搭在这儿了。


第218章

  声音渐渐远了,他的身体早已失去温度,血好像也要流尽了,四肢没有一丝力气。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猛地传至耳中。他抬头看去,却是月九在奋力地往上撞,用他的头,一下一下撞击着上面的冰层。
  嘭!嘭!嘭!
  声音如闷雷,一下一下敲在他的心口,鲜血顺着年轻侍卫的脸颊流了下来,可是很快就又溶散在水中。
  月九的脸比雪还白,嘴唇没有一点颜色,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他用力地划着水,手脚都僵硬了,却还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个动作,那般有力,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那一刻,好似层层乌云上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一道亮丽的阳光刺入了他心底,他猛然间苏醒了过来。那是他的部下,从四岁起就进了他的家门,一直以来,他们为他赴死都是理所应当的,他也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是那一刻,他却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女孩子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女子容颜清丽,冷冷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沉声说:“没有人天生就是奴隶。”
  没有人天生就是奴隶……
  嘭的一声,一股鲜血突然飞溅,即便是在水中,他仍旧可以感受到那股滚烫的血腥味。
  他的身体骤然间又充满了力气,顿时游上去,推开满头鲜血的月九,手握着楚乔的匕首,一下一下用力地刨着。
  “我不能死!”他低声对自己说,“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
  肺好像要炸了,身体已然冻僵,伤口狰狞地翻卷着血肉,他却仍旧机械地在为生存而奋斗着。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嘭!冰层整块碎裂,巨大的浮力顿时将他整个人拖了上去,阳光刺眼,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恨不得将肺都掏出来。
  “月九!”他大声地喊,“我们有救了!”
  他左右观望,却不见月九的身影,他又一头潜入水中,越潜越深,终于在湖底找到了月九的尸体。
  年轻的剑客全身是伤,一张脸铁青一片,眼睛瞪得很大,头发散乱,上面全是血污。他费力地将月九拖了上去,然后用力压着侍卫的胸口,为他搓脸搓手,大声喊道:“醒醒!我命令你!醒过来!”
  诸葛玥的一生之中,从来没有这般放肆地哭过,可是那一天,他却为一个家奴哭了,在苍茫的旷野上,哭得像是一只狼。
  三天之后,他终于遇见了大难不死的月七。
  忠心耿耿的侍卫带着潜伏在燕北的残余月卫已经在赤水附近找了他三天,因为下湖寻找而被冻死的侍卫多达二十多人。
  然后,他们将垂死的他送上了卧龙山,半年过后,他终于大好,却等来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前程。
  那一天早上,他面对着月七等人递回来的情报枯坐了许久,从太阳初升到太阳落下。老师走进来,看着他面前悬挂着的那张西蒙地图,淡淡地问:“你要往哪儿去?”
  很多年不曾这样了,他抬起头来,茫然地说:“老师,我无路可走了。”
  须发花白的老人慈祥一笑,然后伸出修长的手一掌击碎了地图上的西蒙大陆,静静说道:“既然无路,就自己开辟一条路吧。”
  他疑惑地望去,大夏、燕北、卞唐、怀宋,全都在老师的这一掌下被震得粉碎,地图成了一个空空的大洞,只剩下塞外的犬戎、东南的海域,还有西方的一片苍茫。
  “孩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怎知这张地图只能画这么大呢?”
  第二天一早,他又接到一个消息,蒙枫终于在上个月受到了大理院的审理,如今罪名敲定,已被发配青海流放,现在恐怕已经到翠微关了。
  岁月的光影在前路化作一片奢靡,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他手中的弯刀不停地挥出,发出强悍而凌厉的弧光,朝着命运的咽喉,一次一次顽强地抗争着。温热的血覆盖住他的眼睛,他却从那浓稠的鲜血中看到了生命的真谛。
  第二天一早,突然有真煌的驿马冲进了诸葛玥的别院,传讯兵的脸上满是奔波的风尘,嘴唇干裂,披风抖一抖,都是满满的黄沙。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楚乔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静静地站起身来,离开了饭厅。
  半个时辰之后,诸葛玥就要离开了。
  楚乔一路送他到了北城门外的驿道上。天有些凉,楚乔穿了一件青色披风,一圈白色的裘毛簇拥着她光洁白皙的脸庞,看起来干净素雅,很是漂亮。
  到了十里亭,月七等人识趣地退了开去,只剩下他们两人。诸葛玥一言不发地下了马,楚乔跟在后面,长亭外长满蒿草,柱子都落了漆,牌匾也歪歪的,看起来凄凉败落。
  “我要走了。”诸葛玥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地说道。
  “哦。”楚乔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诸葛玥眉头微微皱起,他们似乎总是这样,重逢的激动退却之后,就变得越发疏远和冷淡,似乎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对方相处一般,只能说一些很无用的场面话。
  “我走了之后,你要去哪儿?”
  “我吗?可能,先要去卞唐一趟吧。”
  “然后呢?”
  “然后?”楚乔眉梢轻蹙,想了很久,才突然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会四处走走看,哪里的东西好吃、哪里的风景好看,就停下来住一段时间,谁知道呢。”
  一阵风吹来,一声脆响,楚乔和诸葛玥同时抬头看去,只见这样破旧的亭子上竟然还挂了一串风铃,常年被风吹雨打,已然褪了色,可是声音还是清脆悦耳,风过处,便是一串铃声。
  “你,会去燕北吗?”
  楚乔静静地笑,“那个地方我住了好多年,该看的风景都看得差不多了,况且我现在身体也不好,受不了北方的寒冷,就连大夏真煌,可能都不敢去了。”
  诸葛玥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动作有些僵硬,一些早就盘踞在心间的话再也吐不出口。
  这些海上繁花般的日子,终究是一场梦幻般的海市蜃楼,时间过了,就要破碎了。一切都是不合时宜的,就连此刻站在这里,都是一种强求的无奈。一切都是注定的,如同手中的细沙,越是努力想要握紧,失去得越快。
  他抬脚就要往外走,面色仍旧孤傲清冷,连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一句。
  “诸葛玥!”
  女子急促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她的手那么小,冰冰凉凉的,使劲抓住他的衣角,透出一股很是熟悉的固执劲儿。
  “谢谢你,”她小声地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哽咽,“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对你说了,老天保佑,你总算平安无事。”楚乔嘴角微微带笑,“诸葛玥,我一生多羁绊,坎坷而行,做了很多事,走了很多路,有些对了,有些错了,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看得清自己的心,不亏欠任何人,可是唯有你,我欠了太多,无法偿还。如今你平安归来,我本该跟随在你左右,用一生去还你的恩情,但是如今的我,已不是当初的我了,经历了种种,我已没有勇气再涉足其中。燕北一役,秀丽将军已死,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失去了梦想的普通女人,我没有站在你身边的能力了。”
  风铃仍旧叮叮当当地响在耳际,时间在这一刻凝固静止,宿命的轮回像是一张嘲讽的脸,冷笑着看着世人的无能为力。
  楚乔突然张开手臂,从背后靠近,手指穿过男人的臂弯,雪白的肌肤划过他身上柔软的绸缎,金线的刺绣摩挲着她白皙的手腕。风很静,她的手一点点地合拢,在他身前收紧,然后碎步上前,脸颊缓缓地贴上他的背。
  一滴眼泪从眼角蜿蜒而下,落在他藏青色的衣衫上,打出一个湿润的图纹。
  “诸葛玥,对不起。”声音是那般低沉,像是呼号北风中低声哭泣的孩子。
  天上突然飘起一阵清雪,还没落地,就已然融化了,可是落在他们的肩上,却静静地堆积起来。
  肌肤相靠,呼吸可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拥抱他。岁月如流水般从他们之间流逝,那么多画面静静走来,又静静消失。命运在一开始就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经过了多少波折,才走到了今日这个距离,岁月的尘埃覆盖上他们的脸,血雨腥风已然离去,却仍有宿命的枷锁锁在他们身上。
  天空飞过苍白的鸟,翅膀扫过天际尽头,排成长排,一路蜿蜒南飞,渐渐远了,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
  拥抱终于放开,楚乔的手一点点抽回来。他的衣衫很凉,凉透了她的手指,他的脊背仍旧笔直,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将他打败。他仍是如此英俊挺拔,背影透着森冷的气息,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冻结。
  双臂间突然就空了,楚乔抿了抿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保重。”
  呼的一声,远处突然刮来一阵风,风铃乱摆,叮叮当当煞是热闹。
  诸葛玥抬步走出十里亭,名贵的靴子踩在枯黄的蒿草上,草屑被折断,软软地趴在地上,被风一吹,就断了根。
  他跃上马背,月卫们扬起鞭子,驱策战马的声音传来,马蹄飞起,踏碎了驿道的宁静。长长的披风招展而起,像是一面面战旗,向着充满喧嚣和挑战的北方呼啸而去。
  他始终没有回过头来,仍是那样英俊和骄傲,背影挺拔笔直,坐在马背上,青裘锦绣,黑发如墨,穿梭进冷冷的风中,渐行渐远,一路驰骋,终究隐没在滚滚黄沙中,再也看不见影子。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去,路的尽头白茫茫一片,两旁的枯草被风卷起来,在地上打着旋儿,也不知道要被吹到哪里。
  楚乔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燕北高原上,她和秀丽军被程远陷害,落入了大夏的包围圈。
  那个晚上,她也曾这样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一点一点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上。那一次,他也没有回头,却走得很慢,牵着马,穿着厚重的大裘,天上飘着大雪,落在睫毛上,冷得人想哭。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第219章

  太阳穿破晨雾,渐渐升起来,有乡下的货郎和赶集的行人不断地经过,吆喝着长长的调子,贩卖着各种讨喜的小物件。
  渐渐地,太阳升到了正中,一队队的人马经过,有出门求神拜佛的官家小姐的车驾,有行走江湖的镖师,还有武侠小说中时常会看见的白衣侠客。看到站在亭子里的她,甚至还有上来打招呼的人。
  可是她全都看不见了,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遭越来越喧哗,越来越冷寂。太阳升起,太阳落下,清冷的月亮像是一弯银钩,宛若母亲慈悲的脸。
  天地间萧索空荡,只剩下她一人。她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天色越来越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一汪清辉附在蒿草上,惨白一片,什么归程和前路,都消失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摇了摇僵硬的脖颈,满腔的辛苦都化作一声叹息,却没有发出,只是在心里,沉沉地咽了下去。
  微风吹过荒野,草浪发出簌簌的声响,她的心那般空旷,很多如烟往事从脑海中划过,一切都离她远了,只剩下一片白地。十年生死两茫茫,一切都是迷蒙萧索的,如风过指尖,抓不住,都是徒劳。
  转过身,她拉住马缰。
  马儿温驯地探过头来,轻轻擦过楚乔的脸颊,很是心疼担忧地看着她。
  “呵呵。”楚乔感觉有些痒,这是流星,已被诸葛玥养了很多年,如今归还给她,还是一样亲近。她伸手去推它,声音依然有些沙哑,轻声说:“流星,别闹。”
  然而探手间,手背却不小心擦过了自己的脸庞,竟然已被风吹伤,满脸泪痕。
  她突然有些愣了,转头向流星看去,马儿使劲向北方转身,对着她打着响鼻,似乎想要带着她去追什么人。
  “好流星。”她温柔地摸着它的头,脸贴着它的脖颈。马儿已经有些老了,就如她的心一样,已是千疮百孔,满布伤痕。
  “我们走吧。”她直起身子,拉着马儿,向着南方默默地行去。
  月亮照在她身上,在惨白的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夜宿的寒鸦被惊起,扑棱棱地飞过驿道,少女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凝成一个苍白的影子。
  或许任何风暴的来临,都会以一种异常宁静的方式为开端。
  正月初七,新年刚刚离去,整个真煌城还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欢声笑语之中。一场大雪将城池装点得银装素裹,万里冰封之下,只见一队人马迅速奔进城门,戒备森严的城防看守对着队伍遥遥敬着军礼,直到马蹄消失在长街尽头。
  诸葛玥由后门进府,所有前来探听消息的人一律挡驾,青山院的奴才们提前很多天就做好了准备。诸葛玥面不改色地跨进院子,将背后的大裘扯下扔到寰儿手中,沉声说道:“人呢?”
  “在里面,已经等候少爷多时了。”
  房门被推开,有上好的檀香味飘散而出,一身墨袍的男子长身而立,相貌俊朗,轮廓坚韧,眼神如同锐利的刀剑,威势内敛,却又不失雍容之气度。
  两人目光交会,微微顿足。诸葛玥向来淡漠如冰霜的嘴角突然溢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上前一步,两人互相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那般用力,然后,来了一个男人间的拥抱。
  “路上还顺利吧?”诸葛玥卸下腰间宝剑,坐在椅子上,就着男子的茶杯喝了一口,开口问道。
  赵彻一笑,多年的边关历练,几度落魄的起起伏伏,已让他生出几分落拓的潇洒,气质沉稳,眼神深邃,再不是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帝国皇子了。
  “还好,就是不太适应真煌的脂粉气了,刚刚经过拾花坊的时候,连打了几个喷嚏。”
  诸葛玥哂然笑道:“这话也就是我听,换了别人,想是要狠狠揍你一顿。”
  赵彻一把抢回自己的茶杯,斜着眼睛打量他,淡淡说道:“都这个时候还能这样谈笑自若,看来你是真不把燕北那位的手段放在心上啊。”
  诸葛玥微微一挑眉,“你也觉得是那边在搞事?”
  “很明显。”
  赵彻冷笑道:“第一次北伐,怀宋就在秘密支援燕北粮草军需,借助卞唐的南疆水路,由西北绕道而行;第二次北伐,怀宋又屡次配合燕北在我国东部搞军事演习,吸引我们的注意。燕北和怀宋绝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联系,只是我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说得动纳兰长公主出面配合燕北演这出双簧。”
  “无须知道是什么人,只要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就好办了。”诸葛玥淡淡说道,似乎不是很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他转过头来问道,“东北那边近况如何,你筹备得怎么样了?”
  说到东北的局势,赵彻的脸上不由自主显出了几分骄傲的神色,他凛然说道:“你不必担心,东北现在在我管辖之内是铁板一块,柔兰商道已经开通,西域胡俄一带,沃野万里,良田无数,百姓朴实,民风彪悍。我们已经秘密修建两年,如今东胡大片土地都归我统领,有你的商贸支持,已初具繁华之气,相信再有个三五年,东胡一带,将不逊色于我大夏本土。”
  “你偷偷转移百姓,上面没发现吗?”
  “多亏了魏舒烨,他一直在朝野上为我周旋。再加上东胡实在太过于遥远,又有白仓山做屏障,那里的百姓本就是各族杂居,是以一直没有引起上面的重视。”
  诸葛玥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那就好。”
  赵彻长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颇有沧桑之气。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对东胡也算是尽心尽力,若是有时间,不妨前去看看,你和阿柔,也好久没见了。”
  炭火噼啪,房间里一派暖意,时间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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