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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修改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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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萧还要再说话,楚乔伸手拦住他,冷冷说道:“不必和他废话。”
  “楚大人,我想这是一场误会,有什么话可不可以……”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楚乔就突然抽出腰间的长剑来,冷喝道:“杀了他!”
  此言一出,西南镇府使的官兵们顿时一拥而上。程远的贴身护卫们仓皇迎上前来,一个个铠甲还没披上,站在冷瑟的北风之中面白唇青,举着马刀,却只能刺到战马身上,还没等鲜血喷出来,就已经被人一刀削去了脑袋。尖锐的喊叫打破了全军的寂静,程远高声叫道:“增援!增援!西南镇府使又反了!”
  最近的卫队已经在全速赶来,脚步声像是肆虐的洪水,沉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第二军第三卫队的侍卫长蒋冲带兵赶来,正要冲进战局,却见楚乔挺拔地站在乱局之中,高声喊道:“第二军的战士们,你们要和我楚乔为敌吗?”
  蒋冲顿时呆愣住,他如何能不知道楚乔是何人?北朔之战后,楚乔早已家喻户晓,而他更是将曾经能和她并肩战斗引为生平自豪之事,此刻见她站在西南镇府使之前,顿时愣住,连忙整顿卫队,大声喊道:“楚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处置叛徒,你等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此事一了,我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方是背有背叛大罪的西南镇府使,一边是在北朔之战中逃跑的程远,无论哪一个都是军中的敏感话题,蒋冲默想片刻,立刻传令道:“立刻封锁战区,若是任何一方想要逃跑,或是将战火蔓延,立杀无赦!”


第184章

  眼见蒋冲不再试图冲进来,楚乔顿时放下心来,一把举起长剑,对着贺萧说道:“我们上,一炷香内解决不了,以后再难有如此良机。”说罢,西南镇府使的最后一支卫队也冲进战局,霎时间,杀声四起,马蹄轰隆,人潮汹涌,程远的卫队发出绝望的惨叫,偏又无处可躲,江腾持剑护在程远身边,大声喊道:“保护将军!保护将军!”
  话音刚落,一支利箭陡然射来,瞬间便将他的胸膛射穿了。
  不到一百人的卫队齐刷刷地扑倒在地,被马蹄践踏成血沫,巨大的喧嚣和兵器碰撞声交杂在一处,震耳欲聋。西南镇府使将程远等人团团包围住,弓箭一排排地射来,尸首大片地倒在血泊之中。
  喊话已经不好使了,程远红了眼睛,在他的设想里,西南镇府使此刻已经不存在了,楚乔就算再怎么气愤,也是一只没牙的老虎,一百多名卫兵完全足以应付这个难缠的女人。只是他却没想到,西南镇府使不但没死,还敢直接冲击他的大帐,这个女人实在太疯狂了,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殿下有令!所有人即刻罢手,再有私斗者,一律按照军法处置!”
  传令兵的声音在外围响起,程远顿时大喜。楚乔却恍若未闻,一剑刺入一名士兵的胸膛,跳下马来,宝剑抽出,鲜血顿时飞溅。她以这样决绝的方式,来显示了她欲除他而后快的决心。
  白雪皑皑的营地好似一部巨大的铰肉机,血泥糅杂,满地狼藉,厮杀劈砍声回荡在漆黑的苍穹上,连日来的压抑和愤怒终于爆发而出,西南镇府使的官兵们持剑冲杀,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将所有的障碍物全部除去。
  “殿下有令!所有人即刻罢手!”
  传令兵仍在高喊着,楚乔一脚将程远踢翻在地上,鲜血蜿蜒地流过古朴的长剑,凝成一滴滴血珠,落在白皑皑的雪地上。这一刻,那么多人的脸孔从她的眼前一一闪过,薛致远俊朗的脸孔,北朔城下为了救她而死的年轻战士,因为北朔军逃跑而死在北朔之战中的士兵,还有燕洵那渐渐充满怀疑的眼神……
  她一把举起长剑,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眼神猛地一寒,对着男人的脖颈就狠狠地挥下去!
  程远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张大了嘴却没有叫出声来,在这样的一剑之下,他根本就没有逃脱的余地,况且他现在身中数箭,已然失去了战力。
  眼看长剑就要刺穿他的咽喉,就在这时,利箭陡然破空而来,速度那般快,几乎要在半空中擦出火花来。尖锐的厉响陡然响起,楚乔手腕一阵酥麻,长剑偏离,死死地插在雪里,只在程远的脖子上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殿下!殿下救我!”
  楚乔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一把拔出剑,又再刺去,然而利剑还没出手,又是一箭射来,这一次却不是射她手中的剑,而是向着站在她身边的贺萧而去。贺萧持刀挡格,被那股大力击中,身体连续不停地向后退了七八步,然而还没等他站稳,又是一箭已然射至面门!
  楚乔挥剑劈开,但见眼前箭花刁钻,角度诡异,连绵不绝,她持剑抵抗,动作流畅敏捷,如同风中华美的舞蹈。恍惚间,她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幽幽深宫之中,两个孩子一人弯弓,一人格挡,只是当时那箭头都是断掉了的,而不是今日,箭头闪烁,阴寒彻骨,冷光耀目。
  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程远早已逃远了。燕洵一身黑色大裘,高高地坐在马背上,一手拿着金黄色的劲弩,一手还握着一支锐利的弓箭,在他身后,是黑鹰军的禁卫,人人铠甲冰冷,目光寒彻地看着这狼藉的战场。
  大风从他们中央吹过,卷起地上的雪花徐徐上旋,发出嗖嗖的声音。
  “阿楚,你在做什么?”燕洵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表情极尽冷漠,好似站在他眼前的不是那个曾经和他一起生活了八年的青梅竹马。一滴血从楚乔的脸颊上滚落,滑进她雪白的脖颈里。她仰头看着他,看着程远恭敬地站在他的身边,大放厥词,歪曲事实,他却并没有呵斥反驳。她只感觉心底正在一寸寸地被大雪覆盖,嘴唇动了动,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不存在误会的,也从不需要言语的粉饰,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若是她不去辩驳,不去解释,就真的会成了居心叵测的乱臣贼子。这,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贺萧上前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只隐去了夏军有意放他们一马的事情,而说成是他们及早发现不妥,杀出重围。
  燕洵一直静静地听着,听着贺萧和程远互相攻讦,听着西南镇府使的官兵们愤怒地叫骂,不发一言。四周的兵将越聚越多,夜里的风也越发大,天气那般冷,楚乔站在原地,手脚冷得发麻,她似乎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能看到燕洵的眼睛,那么黑,那么亮,只是,却为何被罩上了一层寒霜?
  “阿楚,”燕洵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并不如何响亮,可是周围那些嘈杂的声音却顿时全都停住了,只见他深深地望着楚乔,语调平和地问,“是真的吗?”
  楚乔静静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目光穿透了漫长的岁月,追溯着他们的过往,一切都不存在了,似乎只剩下彼此的眼睛。从大夏围猎场的第一眼开始,动荡的年代将他们这两个本该完全没有交集的生命联系在一处,很多时候楚乔都在想,她跨越了千万年的时光,穿越了无法计算的空间,是不是就是为他而来?所以,无论艰辛磨难,无论困境逆境,他们都站在一处,肩并着肩,一路跌跌撞撞,从无背弃,坚定地信任彼此。
  她深深地点头,眼神仍旧是冷静的,只是一颗心却渐渐炙热了起来,像是一个押进了全部赌资的赌徒,然后说道:“是真的。”
  周遭的一切突然间那般宁静,燕洵缓缓地眯起了眼睛,嘴唇动了动,说了一句什么,楚乔却好像听不见了。那声音那般大,在她的耳边轰鸣回荡着,她听得清清楚楚,可是那句话似乎变成了一些没有意义的符号,让她分辨不出那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燕洵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西南镇府使伤亡不大?按你们的说法,敌人调动了三千多人,事先得到了程将军的情报,做好了包围,那么你们的伤亡何以会这样小?”
  “殿下,属下认为这一切可能是一个误会。属下当初在北朔得罪了楚大人,受奸人蒙蔽,误伤了楚大人的部下,而薛将军是楚大人的好友,他的死,属下也是有责任的,楚大人对我有偏见,也是在所难免的。”
  第一军刚刚提拔起的年轻一代将领,也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何西南镇府使的战事结束得这样快?敌人若是有三千人,有心算无心之下,也不至于完不成合围,还让他们这样轻易地逃了出来。
  喧哗声越来越大,耳边好似聚集了一群苍蝇,楚乔有口难言,难道要她说是诸葛玥顾念旧情,将自己放了吗?人多口杂,一旦这事宣扬出去,诸葛玥会不会受到大夏的惩治?而且,现在的她也失去了辩驳的力气,她看着燕洵,眼神终于一寸寸地死去,声音如同缥缈的云雾,冷冷一笑,不无自嘲地说:“你不相信我?”
  燕洵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合理的解释?程远的调兵令,西南镇府使死亡八人,受伤二十余人,这些难道还不是合理的解释?一定要全军覆没才能证明事情的真实性?楚乔哑然失笑,巨大的失望和苦楚如同凌厉的刀锋,一刀一刀地剐在她的心上。她紧咬下唇,心口几乎能滴出血来,反问道:“燕洵,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何曾做过一件不利于你的事?”
  燕洵眉头紧锁,静静不语。
  楚乔继续笑,冷风吹着她的脸孔,嘴角似乎都僵硬了,她的眼睛像是渐渐封冻的寒潭,清影寥落,终化作腐朽的落梅。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闪过,如秋季萧瑟的冷风拂扫,疑窦嫌隙已生,一切都已改变,燕洵已成了燕王,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落魄世子,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那么多,而她,早已不再是昨日的那个唯一。
  “我所说的一切,苍天可为证,日月可为鉴,你若是不相信,就以谋反之罪杀了我吧!”说完,她再也不去看周围人的表情,只是疲惫地迈步,身躯微微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贺萧等人一把扶住她,却被她推开。少女的身材那般单薄瘦弱,脖颈雪白得好似能看到里面的血管。夜里的寒鸦从头顶飞过,发出哀伤的鸣叫,所有的人都被她甩在背后,她静静地走着,似乎在用这样决绝的方式,逼他做一个决定,是挽留喊住?是杀掉叛徒?抑或只是追上来抱住她,告诉她说她错了,他怎么会不相信她?
  可是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被千万人簇拥在中央,火把的光照在脸颊上,有明硕的光,亮得刺眼。他望着她,目光沉静,并没有追上来,也没有说话,更没有杀人,时光静静地流淌在他们中间,大雪纷扬而下,他们之间越来越远,万水千山拔地而起,一晃眼,似乎就已经走出了近十年的路程。从最初相识,到携手并肩,从相依相偎,到并肩而战,昔日的话语还在耳边飘荡,曾经重逾千金的誓言,今日想起,却已是那般廉价。
  燕洵,我们曾经祸福与共,生死相依,我们在一起,走过了生命中那些最艰苦的日子,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到故乡,我们说好了要一起重建燕北,我们说好了要一起报仇雪恨,我们说好了要相信彼此,永远不离不弃……
  然而,世事终究不能按照你我的构想平稳而行。你曾说过,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相信的人,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只是当时你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那些,你早已忘记该如何去信任,除了你自己,你不再信任任何你无法掌控的东西。这其中,包括大同行会,包括豁达得民心的乌先生,包括惊才绝艳的羽姑娘,包括多年追随你、知道你太多过往的阿精,包括只效忠于我的西南镇府使,当然也包括我,包括这个屡立战功,却又和你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楚乔。


第185章

  眼泪一行一行地从楚乔的眼中涌出,她解开了沉重的大裘,任这件贵重的披风落在地上。这一刻,震撼西蒙,令整个大夏皇朝惊惧的名将消失了,她只是一个彷徨失落的少女,脸颊苍白,单薄瘦削,眼眶很深,曾经挥斥方遒的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眼睛黯然无光,眼泪顺着她苍白瘦削的脸颊滚落,被冷风吹干,生生地疼。
  直到这一刻,她才恍然发觉,原来对燕洵的爱,已然这般刻骨。多年的累积,那些情感早已如血液一般,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曾经,在他和赵淳儿定亲的时候,她没有察觉;在她被迫前往卞唐,与他分隔两地的时候,她没有察觉;在生死一线之时,她没有察觉;在独立北朔城头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因为那个时候,无论他们离得多远,他们的心都在一处,她知道他爱她,爱得那么深,那么深,哪怕他被迫要留在别人身边,哪怕他们之间隔了万水千山,哪怕死亡在即,就此黄泉碧落,永不相见。
  可是此刻,他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踉跄的身影孤独而行,她恍然发觉,原来一切都不及他的怀疑来得剜心!
  她对他的爱和忠诚,如同高山沧海,哪怕溅血成灰,也不该有所更改。只要信任仍在,即便是死,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所以,当他在真煌城放弃西南镇府使的时候,她没有愤怒。在他再一次放弃燕北的时候,她也转瞬就完全谅解了他。然后,他杀了西南镇府使的官兵,包庇程远,他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到底是谁的错?是那些不堪的经历?是那滔天的血仇?是多年的压抑和疯狂?还是她,是她没能拉住他?
  身影一闪,她走进了一片寂静漆黑的营帐,雪白的帐篷耸立着,像是一座座白色的坟头。
  楚乔脚下一晃,整个人摔倒在雪地上,她伸出手臂用力地撑在地上,却没能爬起身来。
  低沉压抑的哭声突然迸发而出,她跪在地上,手握着积雪,像是握了一把冰冷的刀子,那么疼。她的肩膀颤抖着,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悲伤,眼泪蜿蜒而下。
  燕洵,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雪,越发大了,楚乔一身白衣,伏在雪地里,捂着嘴闷声哭泣,雪花落在她的肩头,渐渐堆积了那么高。第二日,楚乔亲自向燕洵上表请求,离开东部战区,带着西南镇府使官兵返回燕北,前往尚慎回回山一带修建水利,发展农耕,实行早已定好的战后重建工作。
  燕洵看着那张恭敬谦顺的奏表,愣了许久,然后默默地签下了一个“诺”字。这个字的笔画并不是很多,他却写了很久。写完之后,外面已然大亮,阳光洒在皑皑的积雪上,却显得这里更加冷清。
  楚乔离去的那一天,天空万里无云,已然没有了几日前的阴霾。除了平安,全军没有一个人来送她,燕洵也没有来。她骑在马上,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有白色的鹰在上空盘旋,叫声凄厉,久久回荡。
  燕洵,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离开尚慎的那一天,是个非常晴朗的日子,尽管新年将至,天气寒冷,但是天空晴好,蓝澄澄的,如一汪清水,阳光带着温暖,明晃晃的,如洒金的绸缎。白茫茫的雪原上,一行膘肥体健的战马行走在驰道上,蜿蜒绵长,足足有两千多人。
  如今,已是白苍历七七六年年末,再有半月就是新年。一路上遇到了许多由内地赶来做买卖的商旅,富贵险中求,如今燕北商贸发达,即便是边境的战火还没停息,也有很多内地的商人取道南疆,由水路进入燕北来做买卖了。
  楚乔摘下厚重的风帽,仰着脸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神清澈如水。转眼间又过了一年,昔日的少女又长高了几分,眉目轮廓也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头发被利落地绾起,披着一件青色皮裘,骑在通体火红的战马上。
  葛齐从前面打马回来,对她说道:“大人,贺萧统领传回消息说我们今晚就在闽西山脚下扎营,他带着先头部队已经准备好了。”
  楚乔点了点头,忽听头顶上战鹰长啸,她顿时抬起头来,目光悠远地望着。
  过了闽西山,就是火雷原了,再往前就是燕北新征服的西北屏障,那里曾经是大夏的国土,如今已经没入了燕北版图,而雁鸣关下的战争,也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年。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七七五年作为西蒙大陆最为动荡和混乱的年份,绝对能在史书上留下重重的一笔。大夏和燕北开战之后,战事刚刚进行到一半,国内相继爆发了北都民乱和七王之乱,极大地限制了西北战事的物资和兵员的投入。无奈之下,赵彻不得不将原定的进攻改为防守,死守雁鸣关,为平息国内战事创造时间。然而刚刚缓过气来,卞唐皇帝陡然驾崩,太子李策在动荡中登上皇位,因为国内阴险势力的反扑挑拨,大夏与卞唐又在边境爆发了小规模的战争。若不是赵飏被派往边境,及时将战火扑灭,大夏就要面对三线开战的尴尬艰难局面了。
  世人都已经看到,短短一年之内,大夏这个曾经的军事大国,明显走向了衰败。在西,无力夺回燕北;在北,无力安抚民众;在南,无力慑服卞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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