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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王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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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们一副果然要走的样子,再说那两件瓷器实在和自家的东西相像,丁掌柜如何肯让仿品流到外头去,向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外头拦着,自己则入内去找大掌柜。
    吴启辉不慌不忙等吴启健将锦盒收拾停当,又装模做样检查了一番,口中故意对吴启健道:“这等贵重东西,一定要好生包好,打烂了一点儿,卖了你都不够赔的!”
    “呵呵,”背后忽然传来一名老者的声音,浑厚低沉。
    吴启辉回身看时,只见一名老者,穿着酱色团花长袍,通身无任何饰物,连头上用的都是木簪,面容十分和气,想来应该是去锦斋的大掌柜了。自己也不忙说话,只拱了拱手。
    那老者也拱手还礼,笑道:“老夫丁进德,先头招呼吴先生的是我侄儿。”
    去锦斋的东家乃是原门下省的给事中陈谦奇,确实是有点来头,但铺子却是由丁家打理。这个吴启辉早已打听明白。
    陈谦奇和丁家的关系其实就像陈姑娘和吴家的关系。
    陈谦奇自幼爱书画,少年即有文采斐然画风细腻之名,而且家中姬妾甚多,有二十多位,是有名的风流才子。不到二十岁就高中榜眼,风头极盛。只是之后仕途平平,在门下省多年,争夺门下侍郎的位置不成,心灰之下又逢丁忧,索性急流勇退,潜心陶瓷之道。
    只是陈谦奇自己当然做不出瓷器来,便找了丁家合作。
    丁家也是陶瓷大家,在京城一带甚有名望,尤以彩瓷见长,以烧制红釉、緑釉、青釉、彩绘器物为主。再就是以经营之道闻名,丁家的掌柜,内通陶瓷,外通世故,兼且精明过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丁老掌柜听了丁小掌柜的说法,心中却觉得有些奇怪。
    丁进德今年五十三了,从小跟着父亲混迹瓷厂,十四岁进了家族的铺子学生意,从小伙计做起,不到三十岁便做到了独挡一面的大掌柜,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了。
    只是今日之事透着蹊跷,若说此人是骗子,他能骗了什么去?之前可是真金白银花了差不多一千两银子买了两件东西去,难道假货还能卖出比真货高的价不成?
    再说,肯花高价买瓷器摆件的,都不是一般人家,眼光毒辣得很,一般的货色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而做得出好货色的,又何必仿制?所以去锦斋开铺几年来,虽说也有冒牌的,都是以次充好,偷偷摸摸做些桥段,低价卖给一些小康之家而已。像今日吴先生这样的,实乃前所未见。
    可若说此人不是骗子,那么到底意欲何为?看起来也是个体面人,既使手紧,也不至于就跑来胡闹吧。
    丁掌柜转念之间已思谋了许多,脸上不露声色,只管招呼吴启辉到里头详谈。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斗瓷(下)

吴启辉有备而来,自是从善如流,带着吴启健,跟着两位丁掌柜直入内堂。
    丁老掌柜并没有在紧挨着铺面的会客间停留,而是一直穿行过去。
    推开去锦斋的后门,后头竟然是个小院子,虽说不大,胜在简洁整齐,看起来十分悦目。院子之后另有几间屋子,估计是掌柜等人起居之所。明堂之前却有一间小凉亭,不过四根木柱,黛瓦顶棚,精致小巧。
    丁老掌柜便将吴启辉带进了这个亭子。
    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看来刚才丁老掌柜便是在此品茗。
    到了此地,丁老掌柜是主人家,态度从容,让了坐,亲自执壶倒了杯茶给吴启辉。
    吴启辉欠身接了,论起来,他实实是晚辈,并不敢拿大。
    丁小掌柜却是认定吴启辉乃是寻事之人,虽然也在一旁坐了,眼神仍是恶狠狠的,一时看向吴启辉,一时看向吴启健手中的锦盒。
    丁老掌柜不动声色地看了丁小掌柜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吴启辉自是极端得住的人,绝口不再提寄卖瓷器之事,和吴老掌柜只管谈论别事,从杯中的茶,到桌上的茶具,再到亭中摆设的盆景,都拿来探讨一番。
    丁老掌柜也极沉得住气,二人你来我往,说得十分热闹,心下都不禁暗暗佩服对方见闻广博。眼看日头渐渐毒辣起来,吴启辉站起身来,笑道:“叨扰了这许多时候,多谢丁老掌柜的好茶。”这是告辞的意思了。
    丁小掌柜早已听得不耐烦,只是有大伯在座,并不敢开口。此时见吴启辉要走,忍不住冷笑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要走,把那两件东西留下!”
    吴启辉愕然望向丁小掌柜,奇道:“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留下?”
    “你的东西?”丁小掌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明人不说暗话。什么你的东西,是你仿制的我们去锦斋的东西!我们不追究已是宽大了,你还想拿回去骗人么?”
    吴启辉困惑地望向丁老掌柜,问道:“如今观音瓶和云龙碗竟是去锦斋专营的么?晚辈倒实在是闻所未闻。”
    丁老掌柜踌躇了一下,尚未开口,丁小掌柜已喝道:“观音瓶和云龙碗自然大家都能制,可是要打我们去锦斋的名头,那就不行了。”
    吴启辉毫无心虚之态。摊了摊手,凝声道:“这位丁掌柜,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这个不是你们去锦斋的东西,更加谈不上打什么去锦斋的名头。我让你看,你又不肯看,跟你说,你又不肯信!我要走,你又不让走!去锦斋就算厉害,也没有这么霸道的道理吧。”
    丁小掌柜一时语塞。只怒目看着吴启辉。
    丁老掌柜心中一动,接过话头,打了个哈哈。笑道:“吴先生别急,能否取出来让老夫开开眼界,鉴赏鉴赏?也见识一下吴先生眼中值得在去锦斋摆卖的好货色。”话中还是难免露出些轻视之意。
    吴启辉但笑不语,挥手示意吴启健将锦盒打开。
    吴启健却是极小心,先将桌上的茶具移开,腾出地方来,再将锦盒放好,之后才打开盖子,轻轻将那胭脂红的观音瓶取出来。在桌上稳稳摆了,又将锦盒撤去。
    “这个不是……”丁小掌柜的话好像被腰斩了一般。后头的再也说不出来。
    这个确实不是去锦斋的出品。
    去锦斋也出品不了这样的东西。
    丁家已彩瓷见长,红釉的东西不知做过多少。鲜红不必说。宝石红,朱红、鸡血红、积红、抹红、桔红、枣红自然都是有的,乃至杏子衫、珊瑚釉、豇豆红、乳鼠皮、美人醉也能做出来。
    可是,现在这种流光溢彩的红色,丁小掌柜没见过。
    “紫晶逊其鲜妍,玫瑰无其娇丽。”吴启辉轻声复述了一边梅清对胭脂红的描绘。
    丁老掌柜将头凑近去细看,色泽之娇艳妩媚,真真儿是动人的观音。随后双手将那观音瓶拿起,入手沉重,胎质十分密实,辗转观之,只见瓶底一个长方形的朱色款识,只有两个字“青窑”。
    “青窑?”丁老掌柜疑惑道:“吴先生这件瓶是从何处所得?这青窑是在什么地方?”
    吴启辉笑而不答,问道:“另一件还要看么?”
    “看!看!”丁老掌柜连声答道。
    等云龙碗摆上桌子,丁老掌柜立时伸手拿了起来,翻过来看时,果然碗底的款识仍旧是“青窑”二字。再细看那碗,心下愈发吃惊。须知精品可遇而不可求,自己刚见到那观音瓶,已是叹为观止,再见到这云龙碗,益发知道实在是天外有天。
    丁小掌柜倒是心直口快,将两件瓷器反复观摩了半日,忍不住道:“吴先生手上有这样的好东西,今日到底所为何事?不如明明白白说了就是。”
    吴启辉奇道:“我开始就说得很明白了啊,就是想在去锦斋卖啊。你不信而已。”
    丁老掌柜和丁小掌柜猛然醒起,光顾着看好东西,而这两件东西虽好,可是和自家之前卖掉的两件一模一样啊,所以才不信寄卖之辞。
    那么,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呢?
    显然这两件东西是最近才照着去锦斋的东西做出来的。
    人家做的还比自家做的好。
    好很多。
    丁老掌柜沉吟了一下,问道:“吴先生果然是要在本店寄卖么?”
    “对!”吴启辉点点头。
    “卖价如何?”
    吴启辉说了两个数字,正是之前买去价格的两倍。
    丁老掌柜立时拍板,道:“如此我们去锦斋便买下了!”转身吩咐丁小掌柜赶紧去柜上拿银票。
    吴启辉收下银票,心中高兴,今天的任务基本完成。
    丁老掌柜坚持又问了吴启辉的落脚之地。
    为了方便出入,吴启辉如今赁了一所梅清宅子附近的小房子居住。这个本来就是要告知的,以便日后联络,吴启辉便痛快地说了地址。
    吴启辉前脚刚走,丁老掌柜后脚便派人将两件瓷器好生收了,又让丁小掌柜将吴启辉两次过来的细节认真回想一遍。
    丁小掌柜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阵,道:“这位吴先生上次过来根本没说什么,直接买了就走了。对了!他说了一句,说这两件东西是他师傅要的。”
    “他师傅?”丁老掌柜目光闪烁,寻思了一阵子,一时不得要领,便派了机灵的小伙计到吴启辉的居所附近去打听。
    吴启辉的姓名和身份很容易就问到了。
    听说来访的吴先生竟然是江右吴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吴启辉,丁老掌柜吃了一惊,这吴家是要干什么?
    丁家和吴家都在陶瓷行当,算是各有千秋,不过丁家主要在直隶一带经营,而吴家盘踞江右多年,交道不能说没有,却也只是表面功夫。
    再听说吴家最近由副族长吴贵中带领,来了不少青年子弟,吴启辉便是跟着这批人过来的。
    难道吴家要抢占京城的陶瓷市场?
    这个……不太像啊。
    用不着这个样子来抢啊。
    吴家的陶陶斋在京城也是老店了,早已站稳脚跟。京城如此之大,达官显贵不计其数,仅仅高档陶瓷的生意,就足够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
    去年陶陶斋的水仙瓷面市,传闻背后有高手,随后又新设了水仙斋专营,隐隐一枝独秀。
    想到水仙瓷,丁老掌柜皱了皱眉头,去年是水仙瓷,如今又拿来两件比自家还要高明的瓷器,吴家这是要以新取胜了。
    那个传闻中的高手,难道就是吴家的副族长吴贵中?
    丁老掌柜的疑惑没有琢磨很久。
    吴启辉毕竟是正式拜了师的。吴家虽然低调,但有心打探还是能探听出来的。不久去锦斋的人便弄清楚了其中的关系。
    既使像丁进德这样的老掌柜,得知吴启辉新近拜的师傅竟然是个少年女子,还是不禁睁大了眼睛。
    “你肯定么?”丁老掌柜盯着报信的小伙计问道。
    那小伙计点了点头,道:“小的也是费了些功夫才打听到的。本来小的想着吴先生的师傅多半儿就是吴家的副族长,所以找了陶陶斋的伙计询问。”
    陶陶斋和去锦斋距离很近,伙计们都是熟人。
    “陶陶斋的伙计说,他们也不知道十一少爷的师傅是哪位,但应该不是吴家的副族长。贵叔近年来都是管着族里的事务,根本没时间带什么徒弟。再说,贵叔似乎与技艺方面也不是十分见长,而吴启辉是吴家“启”字辈里天份最好的,之前在江右族里都是安排最好的匠师教导。”
    去锦斋本身挑选伙计就很严格,这次派出去的又是最伶俐的,口齿十分便给,回话清楚明白。
    “吴家这次过来的人多,后来小的想法子认识了吴家的九少爷吴启豪。这位九少爷透露了两句,说拜了刑部陈侍郎的嫡长女为师。”
    “什么?!”丁老掌柜的惊异再也隐藏不住了。女子经商不常见,但对久经商场的老掌柜来说,也不算稀奇。可是,拜女子为师却是不怎么对头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六章 斗艳(上)

看到老掌柜难得出现的惊异神情,那伙计也不禁苦笑了一下,答道:“是,小的也惊讶得很。本来吴家九少爷不怎么想说了,小的狠狠心叫了醉仙楼最厉害的三杯醉。好在九少爷心情欠佳,喝来喝去就喝高了,才又问出了些东西。”
    伙计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似乎有乘人之危之嫌,觑了一眼掌柜的神情,才继续说了下去:“掌柜的,您老猜猜,吴家引以为傲的水仙瓷其实是那里来的?”
    丁小掌柜的也在一旁,听到此处,怒道:“这个时候,你卖什么关子?好好说!”
    丁老掌柜已镇静下来,收起惊色,仍是平日沉稳的模样。此时看了丁小掌柜一眼,又看了看那伙计,微笑道:“你如此说,自然是和这位陈氏有关的了。”
    那伙计瞄了丁小掌柜一眼,老老实实答道:“正是。这位陈姑娘从小在庵堂里头长大,不知怎的有机缘,得了个好师傅,传了她好些书籍,据说有好些制瓷器的法门。那水仙瓷的方子便是陈姑娘拿出来的,由他们吴家按方子制作,两家分账。”
    丁小掌柜被丁老掌柜看了一眼,心知自己急躁了,只得收敛心神,仔细思索了一番,此时忍不住问道:“有好方子也还罢了,吴家自然是要给陈家分账的。只是,何苦要吴启辉拜她为师?这师徒的名分可不一般啊。”
    那伙计将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他是外请的伙计,一直想着能登堂入室拜丁老掌柜为师,可惜不得其门而入,自然深知师徒名分的重要性。只是拜师的原因吴启豪也语焉不详,所以只能答道:“这一层九少爷没说得十分明白。只是吴家这次过来了许多子弟,便是给陈姑娘挑选弟子的。连九少爷也是。”
    “啊?放着少爷不做,去做人家的徒弟啊。”丁小掌柜觉得根本不可思议。
    “嗯。九少爷就是因为没被选上,所以心情欠佳。”伙计答道。
    “这个陈氏应该是有些门道。”丁老掌柜下了结论。“吴家可不是好糊弄的。你回头再好生打听着。不论什么细枝末节的消息都要递过来。”
    “等等!”见伙计行了礼要退下,丁老掌柜忽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这位陈氏嫁在那家?”
    按丁老掌柜的想法,伙计介绍这位女子为陈侍郎的长女,应该是娘家比夫家门第高的缘故,自然是拣高的说。但对于女子来说,其夫家是谁,也是十分重要的。
    “还没出嫁呢。是姑娘家。”伙计肚子里腹诽着,我不是称呼陈姑娘的么,自然是没嫁的。
    “还没嫁?不会是老姑娘吧?”丁小掌柜补了一句,语含讽刺。
    “嗯,应该不算吧。”这个伙计也不是很肯定,犹犹豫豫答道:“听说比九少爷的年纪还要小些。”
    要拜一位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子为师,结果不成功,竟因此心情不好。
    这个九少爷不是傻的吧?
    吴启豪显然不傻,至少没有傻到家。吴启辉大家都见过了,更加不傻。
    吴家百年大族。能人辈出,却甘愿将子弟送过去为徒。
    前所未见的釉色和技法……
    丁老掌柜满是皱纹的大手抚过胭脂红观音瓶光滑圆润的肚腹,心下慢慢思量。
    这位陈姑娘绝对不简单。
    大致弄清楚消息的第二日。丁老掌柜便亲自将这两件瓷器给东家送了过去。
    梅清大概能猜到去锦斋的动作,不过她并不怎么关心。事无不可对人言,她并不害怕自己的背景和才能被别人察觉。
    你必须让同伴和对手都认同你足够强,值得合作与竞争。
    她现在正在研究服饰。
    蒙萨使团前几天已经抵达。由于朵夫人的到来,皇后决定以一次宴会招待这位首次来访的客人。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梅清没怎么想明白。
    按照她所理解的外交对等原则,朵夫人既不是正式的使团成员,也不是某位元首的夫人,所以应该是即不够格被皇后接见。也不对等被皇后宴请,那这次宴会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更奇怪的是。自己也被请了算什么意思呢?
    所以她不知道该穿什么合适。
    是穿正式的礼服?还是没那么笨重的常服?
    该选郑重的墨绿、宝蓝?还是热闹的桃红、嫩黄?
    而就自己所知道的,首饰也有许多讲究。比如凤钗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插戴的,步摇上有多少垂珠也不能随便,虽说民间早已放开,龙啊凤啊到处都有,但是出入宫廷,还是留意些比较好。平时梅清都是插极简单的玉簪而已。
    梅清觉得头好大。
    直到梧桐掌了灯来,提醒姑娘该用晚膳了,梅清才闷闷地从一大堆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中抽身出来。
    没有什么胃口,梅清随意用了少许便放下筷子,让梧桐去洗桃子来吃。
    桃子端上来,香气扑鼻。
    月牙儿也悄悄挂上了树梢。
    金黄。
    不知何处的蛐蛐儿唱着歌谣。
    静谧的夜色让心也安静下来。
    自己如此烦恼,是因为在意吗?
    在意什么呢?
    能不能让皇家留下好印象,让自己嫁去蒙萨。
    能不能让云朵留下好印象,让自己嫁去蒙萨。
    呵呵,爱咋咋地吧,好好吃桃子。
    皮薄,汁儿多,香,甜。
    岁月静好,只在此刻。
    有你,很好。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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