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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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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领头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后面两个暴徒就上前来欲架住她,就在两人一左一右分开时,说是迟,那是快,花着雨猛然抬手,只见两团火光,两声枪响,那两个暴徒已各自胸口开花,轰然倒地。
  这一变故,将那其他的暴徒惊住,他们同时挥刀上来,花着雨一个翻滚,手中火枪连开,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人,然后只觉握枪的手腕一阵剧痛,火枪已掉落地上。
  有人一脚将火枪踢得老远,一把刀同时架在她脖子上,“竟然还敢反抗,是要我现在就剐了你?”
  花着雨睁开眼,狠狠瞪着那个领头人,刚才分明是他一把飞刀伤了她手腕,冷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将刀在她脖子上比了比,声声森寒,“你无需知道,如果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
  他随即在她身上连点,待她不能动弹后,便把她往肩上一扛,就出了门。
  眼下街道上已经空荡荡一片,而在另外的街道上,分明还能听到呼喝砍杀声。很显然,暴徒是有组织的把听政院的人引开后,再伺机对她下手,看来对她的行动已是了若指掌。
  花着雨一时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要抓她,难道是跟上次在秋猎场一样,是西齐半月杀的人?
  还没待她想完,那人扛着她瞬间就腾空掠向屋顶,四五个暴徒紧跟其后。
  由于暴徒跑得太快,被倒扛着的花着雨强忍着翻滚的胃,尽量睁大眼看着四周景致,希望自己不会连个被抓走的大致地方都不知道,当个糊涂鬼。
  只是还没跑多远,忽听到前面两个领路的暴徒各自惊叫一声,然后就捂着脖子从屋顶失力朝地上滚去,分明是瞬间毙命。
  后面两个暴徒惊骇莫名,抽刀前扑,没听到任何声响,两人亦同时捂颈滚落,一时间,花着雨也只觉阴气森森,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扛着她的暴徒似在和人对峙,肌肉绷得紧紧的,就在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暴徒突然提着她往前面一扔,然后调头狂奔而去。
  无法动弹的花着雨只觉她被人一把提住衣后襟,随即又被横放在屋脊上,她还没看清提她的人是谁,那人放下她后就提步朝最后一个暴徒急追而去。她奋力扭头,那瞬间奔离的人身如闪电般纵远。纵然如此,她却能认出那背影,那瘦瘦小小的背影,不是冥欢是谁?
  她不禁大叫道:“冥欢,不要追了,回来,我们都在找你,回来……”
  然而那身影却像没有听到她的叫声一般,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盯着那黑暗之处,却不知冥欢为何会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身上的穴道被制,她只能静静地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果然听到马蹄声由远而近,然后有人发现了滚落地上的黑衣蒙面人,下面火光聚集,分明还听到了楚明秋的声音,“这里有伤者,看看花七小姐是不是在这附近。”
  随即火光四散分开,花着雨扬声叫道:“我在这里,在屋顶上……”
  她身边立即一阵风起,就见到青纱帽的秦惑已落到了她跟前,“是不是被点了穴?”
  他低声问。
  花着雨闭了闭眼,“是。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弹。”
  秦惑蹲下身,在她身上连点几指,身上立即气血畅通。花着雨一个翻身坐起来,急问道:“可有知道是什么人要绑架我?”
  秦惑掀开帽檐,关切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一点小伤,不大要紧。”
  秦惑点了点头,“那些人极是狡猾,先是在大街上行凶,杀了不少路人,引得所有人离开后,便由另一路人马去抓你,虽然从面目和杀人手法来看,像是西齐半月杀的人,可是你一个千金小姐,一个杀手组织的人为什么要为了掳走你如此大费周章?”
  果然是西齐半月杀的人。
  花着雨摇头,“我也不知道远在西齐的半月杀为何会盯上我,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秋猎场也被他们追杀过一次,如果那次不是师父恰巧路过,和他一起掉入山洞没让对方得逞,恐怕现在已不知在哪里。”
  “半月杀的人一再要掳走你?”秦惑目光闪耀,思索道:“如果你自认从未与他们接触过,是否是因为你姐姐花着月?”
  花着雨一怔,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但是秦惑的分析却极有道理,唯一能让她惹上西齐人的,只有两年前和亲西齐的花着月。可是花着月已死,是什么原因让一个顶极杀手组织的人要掳走她?
  “刚才是谁救了你?”秦惑看着她。
  花着雨刚想说,转而觉得不能暴露了冥欢,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那几个掳走我的杀手一遇那人就死的死,逃的逃,我由于不能动弹,根本连那人的影子都没瞧见。”
  秦惑笑了笑,也不再多问,把帽檐放下来,伸手道:“走,我们下去吧,四皇子已带了城防司的人在等着。”
  花着雨把手放到他掌心,他轻轻握住,随即只觉掌心有气流缓缓由手上经脉传来,花着雨顿觉身轻如燕,在他的提携之下,整个人已轻飘飘地朝地面落去。
  “花七小姐没事吧?”楚明秋果然带了诸多城防司的人,他正在验看那几个杀手的伤口,看到秦惑带着花着雨下来,便沉声上前问道。
  秦惑道:“好在被人救了,那些杀手呢?”
  楚明秋的脸色有些奇特,“这几个杀手死得很奇特,和那次北冥使团在曲靖的死法很是相似。”
  花着雨暗惊,脱口而出道:“难道是被人抽干了血?”
  楚明秋微摇头,“不是被抽干了血,恐怕是来不及抽血,因为他们的伤口都在颈脉上,是被人用指甲割断的,血洒了一地,极是恐怖。”
  花着雨不敢置信,赶紧走到那几个死者面前,果然,这四个杀手都是死于同一种手法,他们都是颈脉被尖利之物割断,血已差不多喷洒殆尽,个个都是一副干瘪异常的样子,死相恐怖。
  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之前她明明只看到冥欢一个人,分明是他动的手,可是这些人却死得如此奇特,与他北冥使团的全军覆没如出一辙,难道北冥使团的覆没是他所为?
  可是这可能吗?他为什么要杀使团?难道他对她说的那些红衣人都是假的?
  不是,绝对不是,冥欢绝对不会干出那样的事。而且,他今天分明是在救她。
  只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唯一能解释的,之前她看到的,或许是别人,是她认错了,根本与冥欢无关。
  心内虽然惊异连连,她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随便表示奇怪了两句,便在听政院武士的护送下,和秦惑一起回了听政院。
  由于她实在心急于冥欢的下落,当下不敢在耽搁时间,便全力静下心来坐在道室颂经,中间青一拿了伤药进来,她自己胡乱把被刀割伤的右手腕包扎了一下,便心无旁贷的继续读经文。
  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秦惑才进来道:“已经差不多了,这次花七小姐很用心,就到此为止吧。”
  听到此言,花着雨立即坐了起来,“如果完了,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当然。”秦惑看着她,“一夜未睡,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回去?”
  花着雨一揖,“多谢大人好意,只是不管大人这里再好,我还是回去休息才会安稳。”
  “好,那我也不留你,还是让青一送你回去吧。不过我会多派几个漠旗卫跟着,不会再让半月杀有机可乘。”
  自是再好不过。花着雨随他来到前院,青一已把马车准备好,待她上车,秦惑又笑着道:“等我去皇宫后,一定在太后面前说说你的功劳,说不定太后会让皇上轻惩你们花家。”
  花着雨连摆手,“不用不用,为皇太后做这一点事是应该的。我们花府的人犯了错事,按国法该罚的还是罚,就不必让皇太后有负担了。”
  秦惑不置可否,“你若是有什么事,随时可来听政院找我。”
  花着雨笑笑,“多谢大人厚待。”
  终于将车帘放了下来,花着雨暗松了口气,半靠在马车里,恨不得马上就能回到静婷苑。
  回到花府,气氛照旧,听说她回来,芍药和琴儿几个立即就迎了出来,“小姐去听政院这么长时间,可让我们担心死了。”
  由于一夜未睡,花着雨神态尽显憔悴,她挥了挥手,“在国师大人那里,自不会有什么事。冥欢回来了没有?”
  芍药皱眉道:“一直都没有回来,可奇怪了,我们也不知去哪里找他。”
  花着雨心里一沉,便道:“先给我打水沐浴吧。”
  看她脸色沉重,几个丫头也不再多问,纷纷去准备衣裙洗漱用品去了。
  待她们把水打好,花着雨关上房门到屏风后脱衣,方发现那把火枪给丢失在茶行了,只觉可惜,当时子弹已经打完,捡到的人或许无法知道火枪的用途,可是再要去做一把,耗费的时间又会长了。
  把一身疲惫都泡去后,人已了无睡意,吩咐人把水和换洗衣物拿出去后,交待了一下她要休息了,就关上了门。想问问方篱笙找冥欢的情况,便掀开床板下到密道,却发现昨日留给方篱笙的信笺根本是原封不动,很显然,方篱笙还没有来过。这倒是奇怪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头顶的床板复原,就沿着密道往方篱笙那边行去,等到了石阶处,她只轻轻一推,那块铁板居然开了,看来是方篱笙预防她过来,并没将密道封死。
  她爬上去,屋里点着一盏油灯,却空无一人,她不禁奇怪地朝外走去,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正善虽然受了伤,但是他还是带了仅剩的几个人朝西追去……我便和几个神风营的人冲破重围回转来向主子报信……幸得主子预感灵,大半夜的时候就赶到了那里,不然……主子恐怕永远也无法知道是谁派出重军劫走我们的米粮……”
  这分明是怒叔的声音,他不是跟正善一起押粮回东临了吗?难道……那些米粮遭劫了?
  花着雨停下了脚步。
  “你们确定是西齐人劫了粮食?”方篱笙的声音森寒。
  “没错。不仅是西齐人,在属下和神风营的几个弟兄的突围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呼那个青甲将帅为太子,恐怕他就是那个毒太子。”
  “毒太子?苏植?”
  “没错。”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但是气氛分明很沉重。
  “看来西齐已经按捺不住要出手了,”方篱笙道:“上次在秋猎场的刺杀,这次又针对我们的米粮,虽然外界不知道是我们东临之物,但是那毒太子分明是想挑起大泽与南胡的战祸。既然如此,高山……”
  “属下在!”
  “你传信龙九,让他把宁城的方家全部解决了,然后向大泽报备,说西齐杀光方家劫了米粮,不信大泽和南胡再会姑息西齐的迸杀!”
  “那主子呢?”
  “我?自然是方家唯一逃得生天的方大公子,名正言顺要剿灭西齐的苦主。”
  听到这里,花着雨忽然感觉到这等杀伐虽然还只是口头上说出,但是那等杀气已透窗而来,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人们把别人的生死看得比蝼蚁还轻。可是这就是历史的使命,物竞天择,所有的人,都将在这时间长河中做出自己人生无法选择的选择。
  “在外面听了这么久,进来吧。”方篱笙的声音忽然在里间响起。
  花着雨也没觉不好意思,推门进去,竟看到怒叔一身血污,旁边还有几个身着劲服的汉子,身上都挂了彩,方篱笙在坐,高山左侧在侍。他们分明是在开会。
  只是方篱笙一身淡蓝长衫亦是一身风尘,好像是赶了很长的路一般,看来从昨天他就接到消息,然后就去接应怒叔他们去了,才到没多久。怪不得,她放到密道的信笺会没动,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京城里。
  “怒叔,你们几个受伤了的先去休息吧。高山,你去办我交待的事。还有,让人把水打好,我洗后再吃饭。”方篱笙沉声吩咐道。
  得到指示,各人向花着雨行了一礼,便各自离去。
  方篱笙向她招了招手,“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花着雨依言坐了过去,方篱笙轻握住她的手,“看你脸色憔悴,难道是因为想我造成的?”
  有这么多事,他都还有心情开玩笑。花着雨没好气的拧了他一把,“你知道我昨天去了哪里?”
  方篱笙望住她,似笑非笑,“去了哪里?不要告诉我,你又去会了哪个男人。”
  花着雨也半开玩笑的看着他,“没错,确实会见了一个男人。”
  “是谁?”方篱笙淡淡问。
  “国师秦惑。”
  方篱笙脸色瞬间发黑,看了她半晌,微眯了眯眼道:“那个秦惑是不是诱惑了你,会让你又去见他?要不要我哪日把他那张脸划烂了,以断了你常想见他的念头?”
  看他说得煞有介事,花着雨也不再逗他了,嗔了他一眼,“他是有正事才叫我过去,帮皇太后最后颂经了十二个时辰。不过在这之前,我却在大街上遭到了一次劫杀。”
  方篱笙捏了捏她的手,“一定很惊险,愿闻其详。”
  花着雨稍措了一下词,“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冥欢的下落?”
  方篱笙沉默了一下,“你刚才也听到了,因为米粮出了事,我仓促就出了京城,还没来得及找寻冥欢。而派下去找的人,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所以说,今日我在大街上虽然是又遭到了西齐半月杀的劫杀,准备来说应该是掳掠,但是我却看到了一个背影很像冥欢的人。当时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或许已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第115章 顾家叛变

  方篱笙微笑道:“既然是冥欢救了你,说明他很好,为何你却要特意提出来?”
  他的思维果然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她感到有疑惑的地方。
  花着雨一脸迷惑之色,“可是我现在仅凭一个相似的背影又不敢确定那个是冥欢了。因为他杀那些杀手的手法太诡异。居然是跟北冥使团在曲靖被全数劫杀时的手法如出一辙,全都是颈部被割,鲜血喷洒一地,如果不是时间有限,我真的怀疑那些鲜血会悉数被抽干,或者……全数入了人的肚腹。”
  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了吸血鬼,只不过在这里发生的不是用牙齿咬,没人看见用嘴吸这么一点区别而已。
  方篱笙静默。半晌才道:“或许你没有看错,今日救你的正是冥欢。”
  花着雨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道:“缘何这么说?”
  “你以为历代北冥王都有喝人血的这个传言是空穴来风?”方篱笙的目光悠远,清淡道:“北冥一族上厥到几百年前,就流传着一个诅咒,所有北冥王族继承王位的长子,都将年不过三十,而且还要以人血为生。所以多年来,北冥王的寿命都不长。我记得冥欢的父亲曾对我说过,他自小就喜生噬人血,就算他尽量用意念控制,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免不了那痛苦的时刻。直到后来他救了一个人,那个人教了他无心诀,在修炼两年之后,他终于能压制那种食人血的欲望。那个人还告诉他,他一定能帮他找到破除那个神秘诅咒的办法,让他先不要急着成亲生子,以免将这种噩运遗传给下一代。”
  “北冥王极是听他的话,一直未娶。可是他等了十年左右,眼看年龄渐长,还是不见那人回转,音信毫无。若是再不传宗接代,恐怕他就没有时间生育培养下一任北冥王了,只好急匆匆成了亲,第二年就生下了冥欢。”
  说到这里,他微叹了口气,“人生真的是无常,想不到才生下冥欢没多久,那人就回了北冥,告诉他,他已经找到能破解北冥一族血咒的办法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冥欢已经出生,血咒继续延续。那人一时也觉无法可想,只好让北冥王继续教冥欢无心诀,让他自小就不要生出噬血的欲望,让他再想想其他办法。想不到这一法子还算是很凑效,冥欢由于自小就接触无心诀,从小到大,不管是初一还是十五,都不曾出现过想生噬人血的欲望。北冥王大喜,在冥欢六岁的时候,那人说这一次一定能找到彻底破除北冥王族血咒的法子,然后就离开了北冥。只是可惜,已经又过了六年多了,那人还未有一点消息,北冥王眼看自己已过了三十年限几年,人虽未死,却不知何时会去,加上冥欢也已十二岁,便将王位传给了他。”
  花着雨听得入神,“据我所知,冥欢曾说,他的无心诀是传于他的王叔,难道冥隽就是你所说的那个人?”
  “既有这个可能。而且照你这么说,那冥隽并不是真正北冥一族的人。”
  花着雨点头,看来这个冥隽还有些本领,只是天机图真的能救冥欢吗?
  方篱笙忽然道:“你也知道无心诀?”
  花着雨笑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拿什么来抵抗栽在我窗前的百灵草之毒?”
  “看你医术厉害,我以为你有抗毒的法子。”方篱笙居然也有想当然的时候。
  花着雨扑哧一笑,“你也把我看得太神奇了,百灵草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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