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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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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她多管闲事了。
  “老夫人,郡主已经说了,她说不怕任何麻烦,为了便于让七小姐帮她清点一下嫁妆,说让老夫人就把库房钥匙交给七小姐,毕竟七小姐跟郡主的亲姐妹一样,再加上郡主已是个破了身的,不急于洞房,趁着多余的时间,去库房点点嫁妆乐呵一下也是可以的。”
  郝嬷嬷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不顾一张红肿的脸,面无表情的对谢老夫人说道。
  听她这么说,花着雨心里暗赞,看来贺兰晴也并不因为谢俊之而对这老刁婆愚孝。而郝嬷嬷后半句话,分明是带有讽刺之意,一定是之前这老刁婆又恶语骂了贺兰晴,这样说出来,更是让人心里爽。
  回看谢老夫人,脸色果然难看,她厉眼盯着郝嬷嬷,好像要把她生吃了一般。
  “谢老夫人也听到了郡主之言,她想趁现在不急于洞房的时间点点嫁妆,还望老夫人把库房钥匙交出来。”花着雨不动声色的催。
  而谢老夫人依然不动,脸色发青。
  花着雨再拿话逼,“听说谢老夫人向来心性高洁,从不受人嗟来之食,更不会觊觎别人之物,不知这个传言是否真实?”
  被逼到这份上,谢老夫人再没脸也不至把脸继续丢下去,忽然黑沉脸斥道:“炳春,怎么还不把库房钥匙拿来?你这个不知羞的奴才,难道想叫我亲自拿?”
  炳春无故被骂,只得委屈地自腰上解下一大钥匙,取出几把,不甘不愿的交给了花着雨。
  花着雨毫不客气接过,“多谢老夫人这些子的掌管了,以后这种事,我一定会帮郡主请个得力管家来打理,就不劳谢老夫人劳心劳力了。”
  谢老夫人被气得身子晃了两晃,如果不是炳春扶得快,差点就倒了下去。
  待花着雨和琥珀还有郝嬷嬷进了新房关上门后,炳春咬牙咒了两句,道:“老夫人,难道就让这个娼妇在我们府里耀武阳威?照这么下去,郡主都将会被带坏。”
  谢老夫人看着那些她买来还未离去低眉顺眼的丫头婆子,眼里的冷冽一闪而过,以后要过上呼仆唤奴锦衣玉食人上人的生活,岂能叫人这么拿捏?应该是她把那个郡主踩得死死的才对!
  她冷声对那个进来报信的管事道:“去,把你们家爷叫过来,就说他老娘在祺祥院快要死了。”
  那管事没明白什么意思,炳春一瞪眼,他赶紧去报信了。
  花着雨回到新房,就要揭开贺兰晴的盖头,贺兰晴却拉住她,“别,这盖头还得我夫君来揭才对。”
  听她依然深情的语气,花着雨不禁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三把钥匙往郝嬷嬷手里一放,“以为这个就由嬷嬷代郡主保管吧,若是嫌麻烦,等两天我一定帮郡主请个得力的管家来……”
  “算了,没用的,”贺半晴幽幽道:“婆婆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请十个得力管家来,她也有法子把人赶走。”
  “那你为何要任她欺负?谢俊之就不帮你么?”
  “很多事俊之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是让他两头为难,我实在心疼他为这些事一夜一夜的睡不觉。再有,婆婆自在皇上面前答应不再刁难我后,确实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对我恶言相骂了。”
  郝嬷嬷心疼道:“是没对郡主恶言相骂了,可是却多了更多不可思议的法子折磨郡主,太可恶了。”
  花着雨吩咐琥珀去拿烫伤药膏来,才道:“所以说,不能让她这样折腾下去,不然对郡主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我看那老太婆就有个想钱的缺点,郡主现在就把这些有价值的东西给自己拿捏着。人都说有钱的人腰板才挺得直,你将东西全交到她那里,更是让她不可一世,吃亏的是你自己。”
  “郡主,你也听到了吧,七小姐也是如此说,当初你就该听嬷嬷劝,不该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去讨老夫人欢心。结果她只对郡主好了两天,第三天就开始发难了。要想老夫人对你好点,还得把这些黄白之事给掌握在手里。”郝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
  贺兰晴点头,“我会按着你们说的去行,这次不会再那么傻了。”
  此时琥珀已把药膏拿来,花着雨示意郝嬷嬷帮贺兰晴把裙子撩起来,褪下绸裤,看到贺兰晴雪白的腿上已烫起好大几个水泡,周围的肌肤也红肿不堪,几人不由惊呼出声,花着雨低呼道:“那个月如究竟是什么角色?居然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
  感觉花着雨已将清凉的药膏涂在了腿上,忍痛半日的贺兰晴终于幽幽道:“月如是俊之在清远的表妹,是婆婆妹妹的女儿。当年谢家没落的时候,他姨母没少支援过他们,俊之十年寒窗,受了宋家不少恩惠。就在我来谢家没多几天,宋月如也来了京城,说是清远老家被洪水淹了,一家大小都冲散了,她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到了京城投奔他们。婆婆感念于他们的恩惠,俊之又是个极知好歹的人,自是要加倍对这位落了难的表妹好。所以我们从俊之租住的房子搬到郡主府后,宋月如也就一起搬了过来。”
  花着雨连擦药边拧眉问,“既然只是一个表妹,她为何要对你下这般重的手?难道有什么内情?”
  琥珀道:“依我看,就是那个月如小姐看姑爷长得俊,如今又仕途光明,便居了心思想进谢家的门。可是在婚前我们郡主就已经和姑爷约法三章,这一辈子他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妾室通房什么的全都不能有。如果姑爷违背了这个承诺,郡主就和他恩断义绝。所以月如小姐就算居了那样的心思,老夫人也默许,但是却没办法插手进来,月如小姐便仗着老夫人的宠爱不时来点小手段,之前都叫郡主给打发了,只是今日郡主为了吉利没躲开,才遭了此横祸。”
  花着雨不由听得心里暗骂,真是贱人贱到了一起,有机会她倒要看看,那个宋月如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几个正说着,忽听外面传来凄厉的尖叫声,“快来人啦……老夫人被人打得腿都断了……这该如何是好啊……天哪……”
  然后院子里就开始热闹了起来,有的说要叫大夫,有的说要抬,有的说大夫来前不能动,叫的跑的,一片忙乱。
  “你们听吧,就说婆婆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她已经又开始动心思了。”见药膏已涂好,贺兰晴把绸裤穿好道。
  看郝嬷嬷和琥珀都一脸紧张之色,花着雨似笑非笑道:“你们说谢老夫人会想怎么对我?”
  看她脸色轻松,琥珀不禁也没那么紧张了,“应该会让姑爷把你赶出去。”
  郝嬷嬷道:“会让郡主以后与七小姐绝交。”
  贺兰晴想了想,“我认为她会让俊之叫官府把你抓起来。”
  花着雨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吧,我看你们几个谁猜得对,猜得对的有赏。”
  琥珀一乐,“七小姐不怕老夫人吗?怎么还笑得出来?”
  花着雨神秘道:“因为我今天带了个大人物来,包叫那个老太婆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院子里,谢老夫人神色痛苦的抱膝坐在地上,炳春在那里跳着脚的尖叫,生恐别人听不到了一般。一众丫头婆子们皆着一脸惊懂失措之色,跑来跑去,都不知干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已有七分醉意着一身大红喜服的谢俊之被一个管事带着急匆匆奔来,进门就看到谢老夫人一脸痛苦的样子,顿时酒都惊醒了一半,惊呼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谁把母亲打成这样?”
  炳春呼天抢地道:“爷,我们这府里还有谁敢这样对老夫人啊……”
  她还没说完,谢俊之就脸色一变,“难道是郡主?”
  已打开新房门的花着雨脸色暗沉,他为何要认为是贺兰晴?
  “不是郡主,可是也和郡主差不多……”炳春哭诉道:“就是那个什么花七小姐,她一来就说了老夫人一通不是,老夫人说惹不起她,还能躲不起?便让奴婢把郡主的嫁妆都一起交到了她手里,谁知道她还不满意,大骂爷是个孬种,如果不是傍着郡主,哪能得到高升,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老夫人听不下去,就求她别说了,她却说老夫人啰嗦,一把就将老夫人推倒在地,老夫人这才摔断了腿……爷,可不能让这种名声不好的恶女人带坏了郡主啊……”
  谢俊之怔愣了一下,没料到会是刚到不久的花着雨与老母发生了冲突,心里不禁暗怨花着雨有些多管闲事,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便扶着谢老夫人道:“母亲,不管怎么样,先还是回房,稍后就有大夫来给您看伤……”
  “你个不孝子,你母亲被人打上门来了,还受了伤,怎么不叫官府来抓人?何况那花七小姐还是在花府被禁期间外出,分明就是触了皇上的禁令,冲着这一点,你都不应该包庇她,小心被皇上知道了,连你一起抓!”谢老夫人一副强忍疼痛之色,声严厉色的教训道。
  谢俊之脸色有些僵,“母亲,花七小姐是不私自出来的,再说她是郡主的朋友,今天又是我大喜之日,就不要太认真计较了,回头我会向花七小姐质问的……走吧……”
  谢老夫人竖眉大怒,“住口!你这个不孝子,你母亲为了你的事几乎每夜都睡不安稳,现在被个不知哪里来的丫头打断腿就罢了,还要担心你被人牵累担惊受怕,你今日不叫官府来抓人,母亲就绝不去治伤!”
  已走下石阶的花着雨听得直想笑,看来还是贺兰晴了解这个婆婆,居然能猜到她会叫官府来抓人,也是有趣得紧。只是,谢俊之明知是秦惑带她来的,他敢去报官吗?
  果然,谢俊之不断朝谢老夫人使着眼色,意思是叫她不要闹了,偏偏谢老夫人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故意要放花着雨,更是怒火涛天,深吸了两口气,把眼一闭,“不孝子既然要为向外人,娘今日就死在这里,免得眼睁睁看着你被人牵累而无计可施。”
  “谢老夫人,不知您被花七小姐推得伤了哪条腿?”
  不知何时,谢俊之的身后已多了一个一身遮颜黑袍的人,神秘而飘逸,声音醇厚而诱惑,一时间,满院子的人都呆呆齐望过去,虽然看不到那青纱下的容颜,但是那等摄人的气场却叫所有人都移不开眼眸。
  “谢老夫人,国师大人在问您话呢,请您如实回答。”花着雨走上前来,笑盈盈道。
  一听是国师大人,谢老夫人跟触了电般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翻身就跪在地上痛声道:“不知国师大人驾临,信女有失远迎,望国师大人恕罪。”
  秦惑淡淡道:“花七小姐是随我一起来给谢大人和睿郡主道贺的,今日花七小姐出府,也是因为要帮皇太后祈福,所以才不得已为之。不知道谢老夫人能不能看在她一心为了皇太后身体安康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去报官?”
  他解释得很详细,问得也很诚恳,却叫谢老夫人愧疚得伏在地上直道:“信女不知道是国师大人的意思,是信女不对,求国师大人看来信女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恕信女的过错吧。”
  看她刚才那般跋扈的样子,转眼就成了一个忏悔无比的信徒,花着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不禁暗叹,对人的思想统治果然重要,从谢老夫人的这般态度就可以看出,外界对秦惑究竟有多崇拜?恐怕在他们心中,更把秦惑神化了,到了一种心一动,他就知的地步。这种敬仰,如果是圣人用之,自是让人纯真返朴,若是恶人用之,则变利器,天下大乱。
  “人只要心诚之,何来过错?谢老夫人请起吧。若是腿伤得厉害,容我来给老夫人看看?”秦惑温声道。
  “不用不用,多谢国师大人的关心。”谢老夫人嘴里吱唔了两句,“信女现在没事了……俊之,还不让国师大人前面宴客厅里请?”
  谢俊之看他老母在炳春搀扶下给站了起来,不禁目惊口呆,一时实在没想明白刚才都说腿断了的人,转眼又可以站立了。
  花着雨从背后解下画筒,看了谢老夫人一眼,把画筒交到琥珀手里道:“琥珀,可要记住了,这画筒里面是装的国师大人亲笔书写的名字,是给郡主的贺礼,回头你可要帮郡主裱好了,放在正厅里每日多烧高香祭拜啊,有了这幅字,自此之后,包叫郡主吃得香,睡得好,再也不用忧思犯疾了,知不知道。”
  琥珀懂味,忙恭恭敬敬地把字接了过去,老夫人看着她手里的画筒,脸色连连变幻。
  “好了,时间不早了,花七小姐,我们也该走了。”秦惑道。
  花着雨点头,“好。”
  回头对仍在皱眉深思的谢俊之道:“还望谢大人有时间多多照顾一下郡主,她的腿被开水烫伤,叫她几日内不要碰水,有空的话,我会再来看她的。”
  谢俊之忙道:“多谢七小姐关心,我一定会将她照顾好的。”
  花着雨又进屋和贺兰晴说了两句,再郑重交待了郝嬷嬷和琥珀一番,这才随着秦惑一起出了郡主府,谢俊之和谢老夫人还有一些未及离开的人一起将他们送到了大门口,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蹄声远去。
  经过徐徐的夜风一吹,花着雨胸内那股郁结之气渐渐散了许多,她本想向秦惑道谢一下,一转头,却只能看到他青纱覆面的样子,不禁皱眉道:“大人容色照人,为何不敢把容颜露出来?真的怕人都得失心疯吗?”
  秦惑沉默了一下,“不是不敢,只是不想惹来更多麻烦。”
  “麻烦?”花着雨想了一下,“是怕人只盯着大人的容颜想什么不洁的事,污了大人的圣洁?”
  秦惑笑了笑,没有回答。
  花着雨只当他的沉默是默认了,不以为然道:“我师父容颜清绝,却照样露在人前,让我感觉磊落而坦荡,估计别人也没把他往不洁的地方想。所以大人这样遮面,神秘是神秘,却越让人想知道那青纱下的容颜,反而还适得其反。”
  “看来七小姐极是敬重你的师父。”
  花着雨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忽然想到一事,问道;“不知道国师大人的师父是谁?是前任国师李虚子,还是另有其人?”

  ☆、第114章 相似背影

  此时街上人流如梭,街灯如炽,夜晚的京城依然是热闹非凡,晚上才是三教九流之辈呼朋唤友营营玩乐之时。
  秦惑和花着雨骑马在闹市中缓缓而行,与两侧花楼里传出的猜拳行令糜糜丝竹之声格格不入。
  “早年李虚子阵亡铁石阵后,天道宗便由他师弟李蛮子代掌,要说,我的师父是李蛮子,李虚子只能说是我师伯。”秦惑的声音在街市中显得清冷而飘忽,像是发自遥远的时空。
  “那你师父呢?众人都只闻听你的名字,却极少提及李蛮子。”花着雨看了他一眼,可惜看不到他的脸色,不知道他这种轻飘的声音配了什么样的表情。
  “我师父前几年就过世了,由于这些年来大家都在等李虚子回来,所以国师之位都是悬置,等了那么些年,我师父弥留之际说不能再等下去,我才出来继任了国师之位。”
  听到这里,花着雨笑了一下,这个人说话好像从来都是温和而委婉,就像跟谢老夫人解释的时候一样,几乎是从头解释到末尾,大有一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势。
  这不由让她想起方篱笙,那厮虽然看上去高风亮洁,在人前一副不说清楚就显然不诚实的样子,实则流痞狡猾到了骨子里。不过,他同样也有老实的时候,最起码,他没有隐瞒她任何事情,这一点,偶尔倒和秦惑有得一拼。
  “不好啦,有人杀人了……”
  随着这一声惊呼掠过长空,就见前面不远处的人群四散奔逃,紧跟着就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挥着雪亮的刀在追着人们砍。有被砍中的,在惨呼声中倒毙于地,刀法狠辣,全往要害部位攻击。有能逃开的,却在也吓得腿脚发软,甚至有那被血腥场景吓得呆住的,任那刀光无情划破身子,倒下……
  看到有人群朝这些涌来,花着雨紧急勒停马,秦惑沉声道:“你先去旁边店铺躲躲,我去看看情况。”
  “你赶紧去,不用管我。”
  花着雨翻身下马,急步朝旁边正准备关门的一个茶行奔去。秦惑则和远远跟在他身后的八个武士朝出事地点策马过去。
  茶行里已经挤进了十多个路人,老板看到花着雨朝他们奔去,赶紧把门又拉开一些,花着雨箭步跨进去,连声道谢。
  老板将门栓上,屋内十多个面色惊恐的人方才松了口气。但是却不敢调以轻心,都支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只闻得不但有蹄声急过,又有呼喝声,似乎在渐渐远去。
  正在众人以为暴徒远离的时候,厚实的木门突然被人连踢,只被踢得三下,大门就轰然倒地。随即有五六个蒙面暴徒目露凶光地在屋内一扫,同时领头的朝花着雨一指,“在那里!带走!”
  所有躲避的路人惊恐地往后直退,花着雨却不想害了他们,握了握藏在袖底已上了膛的火枪,冷静站出来道:“既然是来抓我的,就不要乱杀无辜了,我跟你们走就是。”
  那领头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后面两个暴徒就上前来欲架住她,就在两人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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