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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女:富贵临门-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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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算下来,一个月得六十个铜钱,一年七百二十个铜钱。
有那家里几个人都在作坊干活的,一个月在饭堂吃饭就得几百个铜钱,一年就得几两银子。
告示前人山人海,大家都在心里嘀咕,算着自家的账。
这一算可不得了,开销增加一笔,心情能好能笑出来才怪!
“一人一个月多出六十个铜钱,这可不是一点点钱!”
“我们家三口人都在作坊吃,一个月最少一百八十个铜钱,一年二两多银子。唉,我还想着买块地呢,这么一弄,以后每年少买大半亩地。”
“好好的,怎么收起钱来?”
“没有人说饭堂的饭食不好吃。”
“县公爷、江公子以前跟我们说的好好的,免费吃饭,现在为何不守信用?”
“我想明年买燕城郊外的地,这下至少少买一亩地!”
众人纷纷抱怨,有几个妇人竟然异常激动,气得当场哭了。
他们也不想想签的契约当中就没有免费吃饭这一条,再说,契约里并没有发考核奖励及福利,作坊不也每个月发给他们了。
贴告示的是江青云身边的小厮,名叫李亮,生得浓眉大眼,平素跟在风华绝代的江青云身后压根不起眼,这回单独亮相,跟作坊的众位少年一比,显得十分英俊。
“以前都是作坊贴补,如今人太多,菜又涨价,作坊外面的青菜、猪、鱼、鸡肉都贵,饭堂适当的收大家一点钱,就是个成本钱。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以前饭堂免费,那是作坊贴补,所花的银子全部由县公爷、我家老爷、小神医出。”李亮直摇头,“你们白吃了几个月的饭食,如今只要你们出一点成本钱就这般不情愿?”
从人群的后面传来十几个汉子愤怒的叫嚷声,“天下没有白吃的饭食,你们跟县公爷没有半点关系,在饭堂白白吃了几个月的饭食,还不知足!”
“没有县公爷,你们早就化成一堆黄土。呸,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住着独门敞亮不漏雨不怕雪压的石头新房,吃着井水,拿着全燕城最高的工钱,过节那么多的赏赐,就这样还不知足,还要永远吃免费的饭食。今日,我可真是开眼了,见识到这么一群自私自利不知廉耻的王八蛋!”
“谁说我们县公爷的坏话,滚出作坊!”
“一个个的人模狗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什么东西!”
“照我说,去年县公爷就不该救你们,就该让你们在冰天雪地里冻死饿死!”
“你还有脸哭,哭个屁,就你一个妇人,那点力气,能干什么活,每个月拿那么高的工钱、考核奖励还有各种福利,比修建城墙的苦力赚的都多,你摸摸良心,有没有脸拿?”
“告诉你们这群王八蛋,我们燕军退役返乡的军士没有十万也有一万,还有军士的家眷,个个对县公爷忠心耿耿,你们觉得作坊不好,觉得县公爷亏待你们,立即滚蛋让出位子,我们有的是人愿意到作坊干活!”
这十几个人正是饭堂的厨子,从燕军退役下来的残疾军士。
他们见食堂没人,就跑出来瞧看,没想到听到有人编排无比尊敬的县公爷,还有妇人痛哭。
这下把他们气炸了,也不管后果,全部开口大骂,说的又句句地理,直接把在场的人骂得一个个愧疚的低下头。
那些编排县公爷的人压根不想离开作坊,到哪里找这么好的作坊,全部缩着脖子装鹌鹑怕被退役军士看到。
刚才哭的挺凶拼命卖惨相的妇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全部息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的错了。”
“小的心被猪油蒙了,不该忘记县公爷的大恩大德。”
“唉,日子过得太好,都忘本了,幸亏众位军爷骂醒我。”
“我不是人,我怎么能生出这样的贪念,这样的不知足。”
“小的没有坏心思,是别人啊。”
“小的这条命都是县公爷给的,小的把县公爷视为大恩人,不会听那些人挑拨。”
从最开始有几人自责的跪下磕头,到所有的人都跪下,不过很短的时间。
众位退役军士未想到这些人认错挺快,到了嘴边骂人的话只能咽下去。
为首的退役军士在军队时当过小队长,反应快有头脑,瞪眼喝道:“你们一个个的立誓,此生不得背叛县公爷!”
众人又赶紧立誓,还有人生怕发誓晚了被军士们发觉认为不心诚。
“饭菜都他的娘的凉了,赶紧的滚回去吃!”
“又有鱼又有肉,还有鸡肉吃,他娘的,每天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守边防的燕军都没你们吃的好!”
“你们这群人,好日子过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哼,你们的命都是县公爷的,让你们生就得生,让你们死就得死,何况,县公爷让你们过这么好的日子!”
“想进作坊干活的人已经从燕城排到了狼国,多少人羡慕你们,你们一个个的脑子进了屎,还这不满意,那不知足!”
军士们大声叫骂,吐沫星子乱喷,像赶猪羊一样把众人赶去饭堂吃饭。
这可是最后一顿免费的饭食。
众人在被军士们痛骂又发过誓言之后,竟然心里踏实,觉得这样的日子才真实。
江青云从李亮禀报之后,忍俊不禁,道:“如意,你听听,他们就欠骂、欠收拾!”
李如意本来下午就回家,担心告示的事会引起作坊的人不满甚至罢工,特意留下来。
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解决了。
李如意脑海里浮现一张张饭堂退役军士的面孔,夸赞道:“那些饭堂的退役军士真是极好!”
江青云挥手让李亮退下,道:“如意,你家里的奴仆、佃农合起来不到五十人。当时,你家收奴仆、佃农时,也是经过精心挑选,都要的是忠厚老实之人。你善待奴仆、佃农,他们知道感恩。”
李如意轻轻点头。
江青云语重心长的道:“作坊几千人,来自不同的地方,能在逃难中生存活下来,不能说都是奸滑之辈,但能肯定的是,一部分人不老实是刺头。这些刺头心思各异,聚在一起,没事也能闹出事来。作坊能有今日这样的局面就算不错。我管他们不能像你管理你家奴仆、佃农的那样。”
为什么往年没有人愿意收留难民,就是因为他们人口太杂很难管理。
那些大家族收留难民,十人要一人的比例,然后安置时把人分散开,不让难民抱团,不让难民聚在一起闹事。
江青云为了管理好作坊的人,费尽心血,就拿最开始的地契试忠诚度来说,那都是他想了几个晚上的方法。
“受教了。”李如意点头。这一次真是令她获益匪浅。以后她在管人的事上要多向江青云请教。
525余波和棒槌
“我打算再招一批燕军的退役军士。”江青云的凤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他还有一个想法,人工湖不建了,那块地就用来当临时的军训区。
当然,军训的不是作坊的长工,长工干活辛苦,没有体力精力参训,要参加军训的是长工的家眷,确切的说是妇人及小儿。
既然作坊的妇人认不清自己呆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干活,那就让她们好好认清楚。另外就是把她们的精力耗掉,让她们没有力气传闲话。
至于作坊的小儿,可以通过严格的军训让他们从小就有一颗效忠燕王效忠作坊的心。
一个书生能想到这一点,怕是说出去,人们难以置信,甚至认为他在胡思乱想。
所以,他要细细的谋划好,军训必须成功,必须达到应有的效果。
傍晚,在作坊忙碌一天的几千长工都回到居民区的家,这个时候居民区最是热闹,连带着外面一里多的集市几十个摊位都人满为患。
“什么,大葱两个铜钱一斤,好贵!”
“前些天芹菜一捆两个铜钱,今日怎么就按斤卖,一斤一个铜钱这么贵?”
“这块猪肉瘦的多,一斤还卖十三个铜钱?”
“这是死鱼,摆在这里招了一下午的苍蝇,一点都不新鲜,还卖六个铜钱一斤!”
“面粉总该便宜点吧,什么,这种算不得好的白面,一斤三个铜钱,不是丰收粮食跌价吗,怎么这么贵?”
得知明日起饭堂收费后的长工家眷,大部分选择自己做饭,这又不是没做过饭,晚集什么都有的卖。
她们提着篮子来晚集,结果发现晚集的菜比夏天时贵多了。
按一家三口人算,要想做出饭堂有荤有素有汤油水足的一顿饭食,至少十二个铜钱。
这只是一顿,要是一天,早饭糊弄一下,中饭做的好些,晚饭凑合吃,也至少二十个铜钱。
一个月就得六百个铜钱。
这可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原来,饭堂免费给长工吃饭的成本这么高!
买完菜心情不好的家眷三三两两返回居民区,没等进门,就听到一个消息。
“酱油作坊干活的人去饭堂吃饭只付一半的银钱。”
“为何酱油作坊的人比我们少付钱?”
“听说,酱油作坊的人不知足,天天在两个管事面前诉苦,说活多工钱拿得少。这两个管事也没脑子,竟没经过总管事,就直接报给江公子。江公子人那么善良,就发话酱油作坊免一半的饭食钱。”
“哎哟,酱油作坊的人可真不要脸,竟然这么不知足!”
“以前我们免费吃饭食,那些饭食的钱是县公爷、江公子、小神医出的。”
“从明日起,我们去饭堂吃饭交饭食钱。听说,只是交个成本钱。县公爷、江公子、小神医一个铜钱都不赚。”
“是吗,原来是这样。那酱油作坊的人少交一半的饭食钱,另一半的钱不还是由县公爷、江公子、小神医出吗?”
“唉,江公子真是大善人,竟被酱油作坊的人给骗了。”
“照我说,这事是酱油作坊的人太不地道。”
“呸,简直就是无耻到极点!”
有酱油作坊长工的家眷听到这些话,羞愧低头,生怕被人认出来,然后一路小跑回家。
此时,居民区比较偏僻的山楂树旁,聚集了一百多个人,男女都有,人人一脸愁容。
这些人是酱油作坊的长工。
站在中间的两位老头,也就是德高望重的老长工,正在训话。
齐老头目光犀利环视众人,气呼呼道:“到底是谁向两位管事提出要求江公子涨工钱,有种站出来,让老子瞧瞧他的脸皮有多厚,心有多黑,忘恩负义的东西连累所有人被瞧不起!”
另一个张老头板着脸道:“江公子好脾气生生忍住,还给我们免了一半的饭食钱。唉,这要是换成别人,一声令下,我们都得滚出燕城。”
齐老头气得老脸紫红色,叫道:“这回我们酱油作坊所有人的颜面这回都丢尽!我走出去,别的作坊没有人跟我打招呼!老子这个人一生堂堂正正,老了竟是名声臭了。老子心里冤!这他娘的都是你们当中的一些人害的!”
“我们逃到燕城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不能遮羞,手里没有一个铜钱,肚子饿的又空又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县公爷向王爷请令收留我们,给我们一条活路,给我们吃穿还教我们识字,还给我们找了作坊的差事。”
两个老头一个愤怒大骂,一个好言相劝,你一句我一句把众人说的无比愧疚。
“马上就要冬天,瞧近日的天气,今年冬天必下大雪。唉,大雪后就是雪灾,逃到燕城的灾民少不了。到时,县公爷把我们全部赶走,把新灾民安置进作坊。”齐老头伸手指了几个人,训斥道:“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你,还有你,就满意了!”
那几个被指点的就是之前常跟两个管事抱怨的人,也是他们平时总煽动大家对作坊心生不满,但是刚才他们不敢站出来,为什么,就是因为心虚,因为两个老头说的都是对的。
“大周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有力气能干活的人多了去,跟我们一样想过安稳日子好日子的人也多了去。”
“是不是有人寻思,离开燕城不怕,反正有手艺,唉,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外面的人有多凶狠,把人抓住往死里打,问出雪花盐、酱油的方子,就把人丢进山里喂狼。”
“我们得好好干活,不要瞅着别的作坊挣的多就眼热。外头的人瞅着我们还眼热呢。”
“可不能再有类似的事。人啊,要知足,要感恩。老天在看着呢!”
这一晚,这一晚,许多人彻夜难眠。
次日一早,饭堂开始收费。
虽说收费,却没有专门的人收钱,而是放了几个大竹篮,让作坊的人自己算账往里面放铜钱。
这法子倒是新颖,却是让好些人有些感动。
“这是江公子信任我们。”
“可不能辜负江公子。”
“我吃的两个煮鸡蛋一个铜钱,主食馒头和汤都不要钱。我投一个铜钱。”
众人排着队先放铜钱,然后打饭菜。轮到酱油作坊的人放铜钱,别的作坊的人就瞪大眼睛盯着。
酱油作坊的人莫明的紧张。
轮到昨晚训斥众人的齐老头、张老头,放的铜钱跟别的作坊的人一样,没有减半。
这下,竟是得到两个作坊的人连声称赞。
两个老头腰杆挺的特别直,端着饭食走到座位处坐下,然后开吃,手里的馒头、鸡蛋吃的那叫一个香。
他们带了头,后面酱油作坊的十有八九交了全费。
不是所有人都想占便宜,酱油作坊的让两个作坊的人刮目相看。
仲秋节过后,酱油作坊的两个管事被燕王府的二总管赵义领走了。这事是作坊的总管事上报周莫玄、大总管贺南,然后贺南认为,那两个管事既然管不好酱油作坊的人,就换别的管事来。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人。
周莫玄每天在督查司忙得不亦乐乎,呆在燕王府的时间不到四个时辰,匆匆回来一趟,正好总管事在,向他禀报新上任的两个管事管理挺严,酱油作坊的人现在不但没有怨言,还一个劲表忠心,生怕被赶走。
“干的好就干,不行再换人。”周莫玄特意嘱咐道:“别让我表叔操心!”
“是。”总管事听说这回把江青云气着了。
唉,当时,选分管事的确没选好,那两位分管事已是不惑之龄,却没当过几年管事,经验不足,手段不够,才被酱油作坊的人撺掇的越级向江青云提要求。
简直是两个棒槌!
这事闹的,显得燕王府的管事都是棒槌庸才。让他这个总管事脸上很是无光。
“您这是要去哪?”
“作坊,我要去见表叔。”周莫玄跟以前一样,不打算换便服,就穿着官服去。
“小的跟随您同去。”总管事心里纳闷,什么事能让县公爷在百忙之中亲自跑一趟去作坊见江公子?
江青云见到急匆匆而来的周莫玄,狐疑问道:“何事让你特意过来一趟?”
526大事接踵而来
周莫玄挥挥手让人把门关紧,而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道:“十日前,楚王发兵十五万北上攻打国都。”
周景晨已经离开快两个月,这些天一切太平,平静的差点让燕王府的人以为楚王放弃发兵。
结果,内战还是打起来,整个大周国陷入战火之中,哪怕是远在几千里外的燕城也会受到牵连。
江青云面色倏变,有那么几秒钟心脏跳的特别快。
他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在北方的边防亲眼目睹燕军与狼国军队的战场遗址,无论大小战役,都要死人,非常惨烈。
大周国的这场内战死的都是国人。
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会有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多少个百姓流离失所。
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江青云缓缓道:“莫玄,我们早已知道楚王会发兵,我表哥早已在辖区边境布兵防止内战战火蔓延。”
“是。可是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我们大周国的人,不是狼国人。军人的枪应该刺透的是狼国人的胸膛!”周莫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道:“最是厌恶内战!”
江青云起身走至,拍了拍表情复杂更多的是愤怒的周莫玄的肩膀,“来,说说我们要做的事,内战起,楚河、洛河的河道不再安全,作坊的货不能再运往南地。”
“对。我们跟慕容仪签了契约,其中有一条遇到战争买卖暂停。”周莫玄抬头望向神情淡定的江青云,问道:“我们不能再给慕容仪发货?”
“不能。已经在路上走的货,昨日就已到交货地,只是消息还没反馈回来。”
“会不会出事?”
江青云给了周莫玄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是我们第二次给慕容仪发货,货物比第一次略多,价值八千七百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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