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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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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战败逃跑了,还真是没想到,赵阁老居然能够生出这样的儿孙。赵般若,你爷爷若是知道了,你说会如何?”算是整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池墨慢慢伏低身子,居高临下的逼视着赵般若。冷不丁一开口,却是让赵般若遍体生寒。

    一旁的巫罗站着看池墨将赵般若吃的死死的,内心越发的烦躁,再次赫然出声,

    “皇帝,眼下我们前来,乃是与你协商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而不是让皇帝你,兴师问罪的。赵家父子虽然有罪,但是如今最为紧要的,是如何将雪国的大军,拦在雎水。”

    “太后既然已经有所打算,又何必来问朕呢?”面对巫罗的森冷肃穆,池墨端着一脸的不以为然。

    巫罗着实被他这种态度,气的不轻。正要开口,忽尔又听见池墨的声音传来,

    “哦,也是,太后没有兵权呢。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话说完,池墨从衣袖间掏出一块老虎形状的令牌,扔到巫罗手中。巫罗顺势接住,定晴一看,内心骤然被镇住。

    水阁内灯火通明,让巫罗可是瞧的真真切切的,那不正是月隐用来调动军队的虎符么。又是转眸看着池墨似笑非笑的眉眼,巫罗当真是没有弄明白,他的心思。

    仿佛一眼看穿了巫罗内心的疑惑,池墨悠悠转身回到榻上,顺手捞起一旁搁置在案上的酒坛子,仰头往喉咙倒一口酒。饮尽后,才出声,

    “人生无常须尽欢,既然你这么想要,朕就成全你。滚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别来打扰朕就是。”

    “哼。”斜睨过池墨一眼,巫罗冷冷一哼。到底是没在水阁内多留,迈步离开了水阁。

    在巫罗带着赵般若走后没有多久,一直在水阁外候着的青木,方是大步迈入进来。看着半侧着身子躺在软榻上的池墨,青木上前屈膝跪下,

    “属下参见陛下,陛下,您就这般将虎符给了那妖妇。您就不怕……”

    知道青木想说什么,在青木的声音还没有落尽时,池墨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既然朕敢给她,就不怕她闹出生命动静来。若是不如她所愿,这场戏,又该如何唱下去呢。”

    “可是陛下,您如此就不担心么,万一她对太后……”尽管知道池墨所做的事情,定然有自己的道理,可是青木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不会的。”池墨却是不担心,反而还有一丝信誓旦旦,

    “她的本意不在母后,而是父皇。她只是想保护父皇跟我罢了,想让我们父子两痛苦。当初父皇是为了月隐才辜负她的,后来才有母后。所以月隐还没有倒台之前,她是不会动母后的。”、

    “陛下英明。”池墨分析的非常有道理,青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单膝跪下,道一句。

    池墨不以为然,抬了抬衣袖,看青木一眼,淡淡开口,

    “不必多礼,起来吧。青木,你去告诉赵般若。此番她做的非常好。”

    “是,属下遵命。”领下池墨的命令,青木当即起身,投身走入到茫茫的夜雨里。

    隔着朦胧的雨雾灯火,池墨看着青木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的眸光却如同失去焦距一样,看着遥远的远方。沉寂在夜雨中的思绪,久久都不能缓和过来。

正文 第451章一往直前

    秋天走到尽头之后,冬雪开始肆虐泛滥。

    鹅毛般的雪粒子裹在风里,飘飘荡荡过后,洒落雪国宫殿的檐顶。覆眼顷刻过后,红墙金瓦,富贵荣华在风雪飘摇下,皆是成眼前一片白皑皑的绮丽幻影。带着冬日初临的一缕,微妙冷色。

    月揽芳华之内,是通了地龙的。暖气一股接连一股,从地底下汹涌而出。偌大的宫殿被熏陶的暖洋洋的,暖意洋溢在人四周,让人颇有些昏昏欲睡。

    正堂之间,摆了一顶半人高的狻猊状香炉,里头点的正是暮染最为喜欢的清凛甘苦的瑞脑香。

    “老大!”随着门口挡风的厚实帘子掀开一角,一道深蓝色的身影从撩开的缝隙里挤进来,正是团子。

    眼下堪堪进入初冬,洋洋洒洒的飘雪算不得厚,可风却凛冽的紧。一阵一阵贴着人的面吹过来,就跟刀子似的,一掠过去,只差没削开人的皮肉。团子换上最为厚实的宫装,还披着里头垫了细腻容貌的白色大氅,仍是挡不住寒意般。一张笑脸,被冷风吹的鼻端通红。声音里,也带着经历风寒后的颤意,

    “啧啧,这风冷的人压根都直直打颤。恨不得终日呆在温暖的房里才好,我都要开始怀念,在现代有暖气的日子了。”

    “噗。”团子的话,絮絮叨叨灌入暮染耳朵里,惹开她一丝浅浅的笑。缓缓起身,从铺着绒毯的软榻上起了身,自顾走到堂前炉子旁。团子顺势抬眸一并望来,才发现香炉旁边竟是还摆了一盆炭火。

    心中正惊讶,月揽芳华是通过地龙的,自不必烧炭火。

    “来,过来。”未等团子转过神,暮染却是侧过身,朝着团子的视线招了招手,

    “来,过来,有好东西给你。”

    “啥?”暮染不喜有多人随侍身旁,嫌是吵闹。时常无事之时,总将宫人遣至到外头。时下的大殿内,也唯有团子跟暮染二人。此刻听得暮染的招呼,团子愕然应上一身,迈步上前来。蹲身低头一看,才是看的清楚。

    原来暮染居然在香炉旁边的炭火里,煨了几个芋头跟番薯。在团子靠近的时候,暮染已经拿起旁边放置的火钳子,将煨熟的番薯跟芋头拾出来。因为烫,暮染并不拿在手中,而是放到一旁。

    看一眼后,团子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老大,你这是?”

    “这样的天气,吃这些最好不过了。这些日子,整日大鱼大肉的,吃的人都腻味了。整下这些,解解乏。”说话间,暮染从衣袖间掏出一方丝帕,将地上的芋头包住拿到手中,分给团子一个。

    “来,拿着。”

    “这倒也是。”对暮染的话表示赞同,团子连连颔了颔首。接过暮染递来的芋头后,小心的吃起来。

    尽管不如宫中菜肴来的百味杂陈,却是朴实之中带着一缕难以言明的味道。细细品味起来,团子内心里漂浮过“自由”二字。

    倒也是确实如此。

    “哇,你们有好东西也不知会我一声,偷偷的吃独食么。”正在团子和暮染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芋头地瓜的时候,凤绾鹅黄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窜入到殿内来。倾城绝色的面容上洋溢着暖暖的笑意,盈盈的看着暮染跟团子,懒洋洋的开口。

    可被她吓了着实的一跳,暮染指了指火炭盆旁边,道,

    “那儿还有几个,你不嫌弃的话,就自己拿。”

    凤绾还真是不嫌弃,上前将一侧摆开的地瓜芋头拿起来。剥皮之后,直直往嘴里放,居然也不说烫。

    吃的正欢快,暮染忽然停下手,若有所思的看着还在继续吃的凤绾,问,

    “今日这么寒冷的天气,你不在房里烤火,跑到我这儿来,有啥紧要的事情?”

    入冬之后,天气愈发的严寒。凤绾也是个耐不得寒的主儿,比团子还要畏寒。从入冬之后,便是一直躲在房间里头烤火,难得今日见她处来,暮染忍不住有些意外。遂尔开口问。

    既然暮染问起,凤绾也没有瞒着的意思,将咬在嘴里的芋头咽下去,才是仰头看着暮染开口,

    “原本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主要是明阳那边有消息传回来。大军已经渡过雎水,直逼荔城,不过荔城的守将是个硬骨头。瞧那阵势,是要跟咱们死磕。所以我便是自作主张,过来替明阳问陛下一句,这场仗,咱们是否还要打下去?”

    “都打到荔城了?”经过前三年的励精图治,雪国上下一片祥和安宁。所以即便暮染失去记忆回来,雪国上下也并没有什么难缠的事情。

    最为难缠的,莫过于月隐的那一次进犯。

    不过好在,有明洵跟明阳在,轻而易举的就留打退了月隐的来犯。让暮染想不到的是,居然可以如此轻易的,就打到荔城,还真是让暮染想不到。凝了凝眸,暮染顿时落入到深思中。

    暮染查看过地图,月隐乃是以雎水为中界线,雎水一过,便是荔城,荔城之后乃是樊城。只要荔城跟樊城一拿下,月隐的都城,便如囊中取物。

    仿佛一切,都近在咫尺。可不知为何,暮染的心思却是犹豫起来。

    “居然打到荔城了,只要过了樊城,那京都不就随手可得了。”团子也是听到凤绾的话,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笑出声音。声音也微微提高一些,转眸迫切的看着暮染。

    唯有一旁的凤绾,饶有兴致的看着暮染,并不多话。

    “我们,当真是要拿下月隐么?”暮染的迟疑,来的没有道理。但是暮染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最后的关头,心软。

    想起暮染之前在月隐受的苦,团子断不能忍,

    “老大,你忘记了么,他们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你若是在此刻罢手,等他们喘过气来,又是无休止的挑衅跟打压。与其这样,咱们不如一劳永逸,将他们带来的麻烦,一次性解决。”

    “团子说的有道理。”在团子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落下后,凤绾一下子站起来,出声赞同着团子的话。

    暮染却是回眸,看着站在跟前的二人,若有所思。

    认真凝想一番后,到底还是应承下来,

    “你们说的甚是道理,若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指不定他们日后还闹出什么来。传我命令,一路直攻入月隐的京城,拿下月隐。”

    “是。”得到暮染的答应后,团子满脸的兴奋。反观一旁的凤绾,脸上倒是波澜不惊。却是在行礼起身的时候,她没有因由的一阵干呕。

    看的暮染跟团子,皆是一脸的疑惑,急忙凑身过来,扶她到一旁坐下,

    “这是怎么了?”

    胃口一番翻江倒海后,凤绾的脸色平缓少许。摇了摇头,凤绾脸上尽是无奈,回答着暮染还有团子,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些日子来,老是回干呕。想来,是入冬了,吃的东西不习惯吧,回头我自己给自己开几贴方子,调理下肠胃。”

    听了凤绾的话后,暮染不觉得有其他。倒是一旁的团子,脸上升腾起一阵奇怪的颜色,多问几句,

    “凤姑娘,您是不是最近还喜欢吃酸的,还有您的月事,可否有来?”

    “对,最近甚是喜欢吃酸的。月事?”喃喃着回答团子的话,提到月事的时候,凤绾的脸色骤然大变。

    在一瞬间,团子就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讶的喜色,

    “当初老大怀上小殿下的时候,也常常干呕,喜欢吃酸的。只怕姑娘您着阵状,只怕是有喜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似乎被团子的话吓着,凤绾脸上的表情尤为精彩。自顾笑过之后,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心中,早已一片忐忑。

    那日她跟明阳之间,确实是有着肌肤之亲的,她倒是忘了,会有孩子这么一说。眼下被团子一提醒,凤绾才是心中觉得为难。若当真有了孩子,那这个孩子,是留好,还是不留好呢。

    凤绾着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来由的一阵心烦,凤绾没继续在月揽芳华多留,跟暮染告辞,起身离开,

    “好了,我得回去好好查查我这是什么毛病。就不打扰你们了,走了。”

    “好。”暮染也没有留她,点点头,就放她离开。只是在凤绾走后,暮染难以置信的转头看着团子,问,

    “凤姑娘这模样,当真是像有喜的?”

    “嗯。”团子慎重的点了点头。

    暮染顿时,有疑惑了,

    “那,会是谁的呢?”

    还没等团子作答,暮染头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想起什么。惊讶的看着团子,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声,

    “难道是……”

    却皆是不敢说出来,只能相对凝望着,偷偷一笑。

正文 第452章巫罗夺权

    外头的雪下的厚了,就是呆在温暖的内室,也能听见飘雪被风撩起的飒飒声响。

    栽在院子里的几株秋海棠,叶子早就落尽,光秃秃的枝丫挺着凛冽北风翩然起舞,积雪压在枝头太久已然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冰块。透过晦涩的天光望过来,晶莹的冰雕里,朦胧可见枝丫纹路。

    这样的时节,必然是要严寒入骨的。

    通了地龙的奉天殿内,暖意簌簌的从地底下升腾起来,将偌大的大殿熏笼的暖洋洋的。堂中香炉氤氲出来的淡雅沉水香气,萦绕在殿中各处,沾在人的衣襟中,略略散发出隐约的香。

    赵般若与玉瑶儿一道,站在正殿中央。巫罗沉着着一双眉目,半躺在美人榻上。那对清凛的眼瞳里,暗暗浮动着未明的冷芒,乍一看,使得人不由心头一慌。

    沉默半晌过后,巫罗冷不丁一巴掌拍在木案上,厉喝出声,

    “朝廷如此高官厚禄的养着这批武官,又何用处,莫说雎水守不住,即便连荔城也守不住。这些个废物,要他们何用。”

    雎水两岸的消息不时传入京中,雪国大军东渡雎水的讯息,已然不是什么秘密。正因为如此,巫罗才让怒火烧红了心口,恨不得亲自跑到雎水去。想到那批守城的将领们,巫罗越发的愤恨。

    “不是说那荔城的守将严城乃是月隐的名将么,为何眼下在雪国的几轮攻击下来,竟是挡都挡不住。好好的荔城,让雪国的那些渣子们,轻而易举的拿去了。看来这些个虚名,都是当不得真的。”

    荔城守将严城乃是月隐三朝的老将,名声在外。巫罗所有的希望可谓是全都寄托在这个严城身上,岂料,开战没有多久,严城就跟鬼上身一样,连连做出错误的决定来。害的荔城,轰然失守。

    消息一传回来,巫罗脸都是青的。

    仔细端凝着巫罗满面怒气,赵般若端着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走到巫罗跟前来,中规中矩的欠了一个万福礼,

    “启禀太后,那严城将军臣妾幼年时,不少听闻他的英勇战绩。不过他到底是年纪大了,有的时候难免有失职之时。倒是眼下,看着雪国大军已然渡过雎水,又拿下荔城。那樊城的守将也是个没用的,我们可该如何是好呢?”

    问出这番话的时候,赵般若的眸光一寸也不曾离开巫罗的面上,声音殷切切的,仿佛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巫罗身上。

    可赵般若的一席话,还真是将巫罗给问住了,本是阴沉的面色,越发沉重。转眸淡漠的扫过赵般若一眼,巫罗冷淡的开口,

    “眼下的事情有些棘手,也不是哀家一人就能力挽狂澜的。说到底这天下还是陛下的天下,如何抉择,还是得找陛下跟太上皇的。他们两个男人还在,总不能让哀家一个妇道人家,就拿了主意去。”

    “是,太后言之有理。”听了巫罗的话,赵般若没有多余的话语,恭敬的福了福礼,将巫罗所说的照单全收。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一旁的玉瑶儿有些着急,几番探身上前来想要开口,却还是欲言又止。倒是软榻上的巫罗看出玉瑶儿的神色,扬起衣袖,对赵般若细细说道,

    “往后的事情哀家还得跟陛下商量,赵贵妃呀,你也得早做打算。眼下宣儿还在空山书院,你倒是得为宣儿多做打算才是。”

    “母后说的是。“巫罗的话仿佛提醒了赵般若,忙忙给巫罗欠了欠身,赵般若抬步即刻离开了奉天殿。

    等到赵般若走后,玉瑶儿才敢上前来,给巫罗行了一个礼,

    “师傅,眼下月隐看来是凶多吉少,我们是否要……”

    猜到玉瑶儿想说什么,巫罗抬起手,打断她的话,

    “先不要绝望的太早,眼下下定论,未免为时过早。也不知道池墨到底玩的什么把戏,他月隐几百年的国祚,我就不信,池墨愿意将几百年的国祚拱手让人。再说了即便是池墨愿意,池渊也不会愿意的。”

    提到池渊,巫罗的眸色骤然一亮。对了,都好些日子没有见过池渊了,听闻下人说,池渊将国事交给池墨后,就不再理会世事,而是躲在万佛堂里头吃斋念佛,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想到这里,巫罗忽尔就笑了,以她对池渊多年的认识,她断然不会相信池渊会如此消停的。依照他对云泫雅的情意,想来只是借着不理世事来掩人耳目,暗中定然偷偷打探云泫雅的下落。

    既然手中还有底牌,巫罗就不担心。在唇角勾起一缕浅薄的微笑,缓缓从美人榻上站起身来,对玉瑶儿道,

    “走,咱们去找太上皇聊聊。”

    “是。”弄不清楚巫罗的意思,玉瑶儿也没有反驳,而是听话的跟上了巫罗的脚步。

    一路出了奉天殿,巫罗带着玉瑶儿来到万佛堂。

    门口伺候的宫人看到巫罗前来,忙忙上前拦着巫罗,说是要入内去禀报。却是被巫罗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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