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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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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那个提着茜纱灯笼的中年男子,表情尤为得意,

    “哼,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刁民,城主府岂是你等随意便能放肆的地方。来人呀,将他们全部拿下。扰了城主大人与府中各位主子的好梦,是你们担待的起的么。”

    没想到,你们居然敢真的动手,那青木等人自不会留情。再说了,城主府的那些巡逻兵,哪里是池墨带来的这些精英暗卫的对手。也就三两下的功夫,那些围过来的巡逻兵纷纷被打倒在地。

    那提灯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慌了,跌跌撞撞的要退回府里。被青木一个跃身,生生拦住。

    “大侠,大侠,大侠饶命呀。”不复刚刚的趾高气昂,中年男子,低头向青木求饶起来。看的青木,直直想笑。原来也只是这样的硬骨头,也只能在门后头舞舞扫把,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样的人,青木自是瞧不上,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将他踢跪在池墨面前。

    池墨则在暗卫们的簇拥下,一步一步的,走上城主府。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一字一句的开口,

    “去,把江澄给朕叫出来。”

    “是,是。”实在惊慌的很,中年男子压根听不见池墨的自称,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到府内。等的他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被他从梦里叫醒的都江城城主江澄。

    养尊处优惯了,江澄哪里受过这样的惊扰,满心的火气,一路过来,一路发在那中年男子身上。却在走到门口,见到池墨的时候,神情如被冰雪凝固一样,定格在脸上。嘴巴张的几乎可以放下一个鸡蛋,很久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微臣不知道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陛,陛,陛下!”中年男子也是惊呆了,着实没有想到,池墨会是如此尊贵的身份。跟被人拦腰砍断的树一般,跪在地上,男子连连磕头。

    转眸冷冷的瞥着江澄,池墨一字一句,吐字尤为清晰,

    “江城主好气势呀,朕几乎都进步了你这城主府的大门了。”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在池墨登基之时,各地的城主皆有入京朝拜。即便站的有些远,江澄还是瞧见了池墨的样貌。这会儿见着,也不至于认不出来。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江澄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池墨实在没眼看他,抬手一甩,率先迈步,踏入城主府,

    “起来吧。”

    “谢陛下!”再次扣头,江澄才敢起身,跟上池墨。

正文 第316章事有蹊跷

    城主府内因池墨与暮染的到来,几乎是灯火通明一夜。

    甚至等不到天明,池墨立即将江澄召集到书房。两人要商议的事情乃是国家大事,所以并没有旁人在场,也就池墨与江澄二人。被池墨的气势所震,江澄维持满脸的战战兢兢,连腰身都不敢抬直。在池墨跟前缩着身子,听候池墨的调遣。

    想起入城时,所见的一路异象,池墨的心中,就梗不下平静。幽深的黑瞳底,涌过一丝丝清冷的锋芒,流连在江澄身上,骇的江澄全身冷汗泠泠。好不容易,才等到池墨开口,

    “朕是今夜入的城,一路走来,路上皆是被驱赶去修建运河的河工。并且,朕所得来的消息,与朕所颁布的圣旨,一丝都不符。江爱卿,你可是要告诉朕,其中到底是怎生的一回事?”

    “还请陛下明言。”看池墨的阵势,江澄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不敢反驳池墨的话,江澄只能低头再问。

    “朕下的旨意里头,乃是付予高额的工钱,让百姓自愿来修建运河。为何到了你都江城,百姓都是被逼来当河工的,而朝廷所颁布下的报酬,他们拿到的几乎不到十分之一。江澄,到底你是在糊弄百姓,还是在糊弄朕,嗯!”话到尾端,池墨的声音越发的深沉。就好似从冰窖里头凿出来的千年寒冰,听一耳朵,就让人全身通寒。

    江澄被池墨震撼的话都说不成一句,一下子又给跪在地上,

    “此事,此事微臣着实不清楚。还请陛下息怒,微臣立刻去查。修建运河之事,微臣已经督促下面的人去办,到底是何种情况,还需等的微臣核实后方是知晓。”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眼底的火气,一下窜的老高,池墨怒斥江澄一声。

    吓的江澄差点跌倒在地,哆哆嗦嗦的应话,立马退出书房,

    “是,是,微臣告退,微臣立马就去。”

    江澄几乎一夜未睡,池墨也亦然。一直坐在书房里头,等着天亮。是青木给池墨捧着一盅汤水过来,说是暮染给池墨准备的早膳,好歹才哄的池墨喝下两口。放下杯盏,池墨仰头问青木,

    “江澄呢,一夜的功夫都过去,他那头怎么还是半点音讯也没有。”

    “回陛下。昨夜卑职一直派人盯着江澄,他忙里忙外的,好似在做什么事儿。”将昨夜的监视情况告知池墨,青木恭敬的回着话。

    半眯起眼眸沉思一会儿,池墨复睁开眼眸,眸底一片清明。过了有一会儿,池墨才缓缓的出声,

    “那他回府了么?”

    “启禀陛下,江城主求见。”还没等的青木回话,门口当值的侍卫的声音慢慢传入到书房里来。不假思索,池墨立即让江澄入内来。很快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江澄肥胖的身躯,快速的移动到池墨跟前。双手抱成拳头,江澄在池墨跟前弯腰下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昨日让你做的事情,可有什么眉目?”冷冷的瞥江澄一眼,池墨的神色不冷不淡。那寒意淬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若刺骨的寒风,悄无声息的窜入到江澄的四肢百骸。

    唬的他周身一震,差点没有给跪下。抹着满头的冷汗,江澄战战兢兢的立在池墨跟前,话语皆是答的不怎么利索,

    “回陛下话,微臣连夜到下属的河工管事处询问,可是……”话到此处,江澄已然不敢开口。悄悄的抬目,偷偷的打量一下池墨的神色,不经意瞥见池墨满脸冷意的那一刻,江澄的腿再也不受控制,跪在地。

    “微臣失职,请陛下恕罪。”

    “说清楚。”瞅着江澄一副风声鹤唳的模样,池墨心底的不详预感,慢慢的增强。

    果然听见江澄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从他嘴里出来,虽然话语断续,好歹也能成句。

    “昨天夜里,微臣连夜赶到河工管事李禄的家中,可是微臣到时,李禄已经死在家里。而那本记录朝廷银子去向的账册,也不知所踪。”几乎是拼着所有的勇气,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口来,江澄已经不敢抬头,去看池墨。

    一时间,书房中有如死一般的寂静。

    池墨不开口,江澄更加不敢出声。默然的跪在地板上,膝盖因跪的太久,已经发麻,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感。

    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长,池墨的声音才冷冷的从江澄头顶传来,

    “朕知道了,这些日子,朕跟皇后会暂时在你府中住下,你去安排一下。还有,用于修建运河的银两,朕会亲自彻查它们的去处。”

    “是,微臣领旨!”一字一句,领下池墨的命令,江澄磕下几个响头,才起身退出书房。

    等的江澄走后,池墨将青木宣召入内来,

    “青木,派人盯着江澄。他的一举一动,皆是要禀报朕。”

    “是。”领下池墨的命令,青木双手抱拳后,踱步出了书房。在青木走后没有多久,暮染便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池墨一脸的倦色,暮染眼底浮起一丝心疼。挨近到池墨身后,暮染用力的捏在池墨的肩颈处,帮他按摩一边开口,

    “昨晚你一夜都没有睡了,去休息一下吧。哪怕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只有休息好了,思路才能清晰不是。”

    “嗯。”眯着眼眸,将自己的身心都陶醉在暮染的温柔中,池墨懒懒应一句。却忽然睁开眼眸,仿佛想起什么,转过头看着暮染,

    “对了小染,眼下河工的事情没有解决,我们需要留在都江城彻查此事。这段时间,我们会留在城主府中。不过,那江澄我隐约间,总觉得他有问题。所以,平日里,你要多注意一些。”

    “好。其实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也听到了你们的谈话。那位江城主,确实有些可疑。因为,在他去寻找那位李禄管事的时候,也可能是他将李禄给杀了。李禄什么时候不似,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还在我们刚刚到的时候,未免太过巧合了。”同意池墨的猜测,暮染也毫无隐藏,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暮染刚说完,池墨就点了点头,

    “小染你想的,果真与我相同。不过眼下,也只有等李禄的尸体带到这儿,看过之后再做打算。”

    “嗯。”没有再多话,暮染一边加大对池墨按摩的力道,一边轻轻应着。

正文 第317章江家幼子

    池墨的吩咐,江澄不敢不听,于是,池墨跟暮染光明正大的,在城主府中住下。

    刀光剑影,戎马天下,是男人的事情。成婚之后,池墨很少舍得让暮染与自己一道奔波,所以眼下彻查河工一事,池墨也不让暮染跟随一道。而是将暮染留在城主府中,还留下几个影卫护在左右,以此保护暮染的周全。

    虽然说被人保护的日子不错,但是暮染到底是过惯自由的人,一下子闲置下来,便是又回到宫里的感觉。

    无奈池墨说。眼下的江都城里头,波涛暗涌的,为了不让池墨分心,暮染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城主府中。

    闲来无事,暮染便是在城主府里胡乱的溜达。眼下秋季已经很深了,入目的光景,多少掺杂着秋天特有的荒凉。那片片金黄叶子落下来,铺满一地,倒是能够添些富贵的色彩。

    沿着眼前的那条小路,暮染一路走过去,拐入一处园子。

    园子门口方方正正的挂着一片匾额,匾额上用清秀小楷,清清楚楚的写着“菊园”。当真是如其名,暮染一走进去,满目皆是盛开的菊花。五颜六色,就连尤为珍贵和少见的十八学士,都置身其中。

    团子就跟在暮染身后,虽然说跟着暮染在皇宫里,什么奇珍异宝都见过。但是看到如此声势浩大的菊园,团子还是震惊了,忍不住惊叹出声,

    “哇,看来这都江城里头还真是不得了,还有如此声势浩大的园子。即便是比起宫里头的御花园来,还真是不遑多让。”

    “确实。”对团子的话深表赞同,暮染点点头。仰头的时候,看见园子高处,架着一座亭子。刚好走的有些乏了,暮染带着团子往亭子里走去。走上阶梯,很快走到亭子。虽然只是一座简单的亭子,里头的摆设,也很是齐全,摆开了乳白色的石凳跟石桌。

    暮染认真看了几眼,那石桌跟石凳,居然都是羊脂白玉所制的。

    当下,暮染又忍不住感叹一声,

    “啧啧,看来这江澄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呀,不过是一座亭子。居然都是羊脂白玉。”

    团子正想回团子的话,猛然听见前面不远的地方,传来女子叱喝的声音,

    “哼,你一个妾室所处的庶子,有什么资格与本小姐叫嚣,莫说今日本小姐只是笑笑惩戒一下你的婢女。即便是本小姐将他们杀了,你又能奈我何呀。”

    “五姐姐,求求您了,饶了她们吧,求求你了。”顺着那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暮染居高临下的隐约瞧见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正跪在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女跟前,在苦苦哀求着什么。

    而少女轻视的目光,只当那少年是无物一般。冷冷的一哼,一脚踹到少年的心窝子上,

    “你还有脸来求我,你可知道。城主府的面都被你丢尽,你好歹也是城主府的小少爷,不仅与丫鬟同桌吃食,居然还敢同丫鬟嬉戏。如此贪恋女色,日后还得了。此事若是传出去,你让父亲的脸面往哪里搁。”

    “我没有,我跟她们都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定然是有有心之人有意陷害,我们没有。”并不认下少女扣给自己的罪名,少年努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只是,少年的奋力挣扎并没有换来什么,只是得来少女一记嘲讽的眼神。那眼神中,又莫名其妙的抹过一缕狠毒,

    “呵呵。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跟那两个贱婢没有苟且之事,那就找嬷嬷过来,给她们验身。你可敢?”

    “不行,验身。若是真让嬷嬷给她们验身了,她们日后岂不是……”少年年纪虽然算不得大,看起来却也不是天真无邪的年纪。似乎知道,验身所带来的后果,不敢同意少女的话,张口拒绝。

    “莫非你心口有鬼了。”见少年不肯答应,少女低眉冷笑。

    隔岸观着亭子下发生的一切,暮染心中冷冷一哼。想来也不过也是一出仗势欺人的戏码,这深宅大院跟深宫后院一般,有着许许多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而少女口中的那句“验身”,更是赤裸裸的扎疼了暮染的心。

    远远的看着,暮染依稀可以看见,那两个被人牵制住的婢女。

    即便离的远,暮染也能看的道,她们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光景。而在这个时代,所谓的验身,便是让老婆子用手,将女子的处女摸捅破。若有有血流出来,便是贞洁。

    可是,被验身之后,那片代表着贞洁的膜,也就真真正正的没有了。

    要知道,在这古代,贞洁对女子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再也不愿意冷眼看下去,暮染带着团子,大步走到事发的地方。

    “你们这是做什么?”

    被暮染打断了好事,锦衣少女非常不满,拧起柳眉,横眉冷对着暮染,斥声问,

    “你是何人,居然敢阻拦本小姐办事?”锦衣少女口中的办事,自然是指对那两个可怜婢女的验身。暮染抬目望过去,果然瞧见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被人押着,身下的裤子已经被人扒下。而被叫过来的老嬷嬷,已经抬起手,伸到婢女身前。

    亏的暮染那一喊,她们还没来得及动手。

    锦衣少女一喝,团子立马上前来,回喝她一声,

    “放肆,皇后娘娘跟前,你等还不下跪。”

    “皇后娘娘!”听及暮染的身份,锦衣少女是一脸的疑惑。却在身边的婢女低语几句之后,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底下腰身,给暮染见礼,

    “臣女江渔参见皇后娘娘。”

    这位锦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江澄发妻所出的嫡长女江渔,江大小姐。

    “江小姐不必多礼,请起!”虚抬一下衣袖,暮染抬了抬手,让江渔起身。又是转身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少年,顿时不忍心,上前伸手将他扶起来,

    “你怎么还跪着,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

    在暮染温柔的声音下,跪在地上的少年,才敢缓慢抬起头来,定定的看暮染许久。忽尔又低下头去,战战兢兢的道,

    “江皓。江皓拜见皇后娘娘。”

    原来那少年叫江皓,也姓江。依稀间,暮染就推测出什么来,转身跟江渔道,

    “方才听见江大小姐在执行家规,好生的威风。不过本宫素来见不得血腥的事情,可否请大小姐卖本宫一个薄面,饶了江皓与那两个小丫头?”

    知道暮染的身份,江渔更加清楚,自己不能在暮染跟前留下残暴的印象。想都不想,立马笑嘻嘻的将暮染的话应下,

    “娘娘果真是菩萨心肠,原本臣女也是像吓唬吓唬她们呢。如此看来,她们定然是记下教训了,既然如此,那惩罚就作罢吧。”

    “大小姐真是心善。”微微一笑,暮染朝着江渔颔了颔首,而后转眸看一眼团子。团子会意,立马命人过去,将江皓还有那两个婢女扶起来。还帮那两个婢女,穿戴好衣服。

    没有与江渔多废话,暮染直接带着江皓还有那两个婢女走了。

    一路上,暮染不忘问江皓,

    “你住在哪儿,怎么得罪了这位江大小姐?”

    暮染刚刚才救了自己,江皓对暮染是感恩戴德的,没有隐瞒暮染的心思,毫无保留的,将实情与暮染道来,

    “回娘娘话,我的姨娘生前,乃是父亲最为宠爱的妾室。夫人对我的姨娘多加憎恨,后来姨娘生我时难产,过世了。大家都说我是不祥之人,一出生就克死了亲母,父亲也因此而疏远我。说起来,小芝和小桃也是被我连累的。大姐姐素来瞧我不对眼,不给吃食的经常的,还有打骂。小芝跟小桃因不忍心看我挨饿,便去厨房偷了点头给我吃。我不忍心吃独食,便叫她们一起吃。不料被人瞧见,才生出这样的事端来。”

    “原来如此,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听着江皓把缘由说完,暮染忍不住同情起他来。

    一个半大的少年,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里头,没有母亲的庇护,他活到今日。可想而知,是何等的艰难。

    还没等的暮染把话说完,跟在身后的小芝小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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