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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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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儿都好,只要不在这让人憋闷的宫里带着便成。”想着只要可以离宫,暮染无论池墨说哪里,都是好的。可那顺从只维持片刻,不知想起什么,暮染忽尔在池墨怀中凝起神情。

    “我们此行乃是去巡视南北运河的建造情况,仔细算起来,南北运河已经开工数月了。这可是个大工程,其中督造跟水利设施什么的,你可是做的齐全。若是弄不好,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放心吧,你的叮嘱,我哪敢有丝毫的懈怠,一一记在心里呢。仔细的事情,我都是一一督促工部的,差不多每个流程,皆是有专人跟着。几乎六部都参与进去了,银子都是直接由礼部划出去的,出不了岔子。”知道暮染担心,池墨一五一十的给暮染解释的,借此打消暮染的忧虑。

    听完池墨的一番解释后,暮染才算放心下来,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纵观历史,凡事这些大工程无不不是劳民伤财的。像秦始皇建长城,隋炀帝建运河一样,都成促成那个朝代灭亡的凶手。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

    “嗯。”对暮染的话深表赞同,池墨重重的点头。

    两人又是说了一会儿话,就有宫人端了膳食过来,用过膳食后,两人玩闹一下便是睡下。醒来的时候,团子跟瑶心已经在外头收拾他们出宫要带的行李。

    团子自然是要跟着出去的,可瑶心乃是宫婢,只能留在宫中。为了安全着想,池墨又带上了青木及些许个暗卫一同前往。

    离开京都后,一路南走。那景色逐渐灿烂起来,沿着丽罗江一路南下,风景越发的温柔婉约,倒真有些江南水乡的幽柔。放眼之处,皆是漠漠水田,青山绿水,春波环绕。

    就连空气,也带着自由。

    暮染满心的欢喜,坐在马车里,不时用手挑起挡风帘子的一角,饶有趣味的看着窗外的美景。

    马车走在平坦的官道上,走的极其平稳,连颠簸都极少有。却是在忽然间,马车冷不丁停下来。因为惯性,暮染猛的向前倾去,一旁的池墨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拉回自己怀中。

    “小心。”扶稳暮染后,池墨眸色一凛,出声询问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话音一下,立马听见外头的青木回答,

    “启禀公子,路上被一人拦住去路。”

    “一人?”对青木的话感到奇怪,池墨薄唇抿了抿,修长的手指已经拨开车门处的帘子,与暮染一同走出。映入他们眼帘的,正如青木所说的,有一人挡在路中。那人的模样,依稀可以见着,是一身形单薄的男子。

    眼下正是正午时分,日光灼灼,晒在他的身上,居然能折出光来。

    待的走近了,才看清楚,那人居然满身的伤痕。

    “他受伤了。”惊呼出声,暮染蹲下身躯,还没伸手碰着男子,已经被池墨拉回来。转眸看一眼左右,青木等人会意,上前去探查男子的情况。

    男子满面的血污,压根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只是依稀瞧着,那模样很是年轻。一身浅灰色的衣袍,也因沾满血迹,而显得污浊不堪。探过男子的鼻息后,青木起身,回到池墨及暮染跟前复命。

    “回公子夫人话,他还活着。”

    “哦,活着就好。”听到男子还活着的消息,暮染口气微微一松,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将他带走吧。荒山野岭的,若是我们不管他,他定然要丧命于此。”

    “是。”双手抱拳应是,青木命人将男子抬到后面的那辆马车上。因是途中捡到一个深受重伤的男子,池墨与暮染等人不方便再日夜兼程的赶路,便是在镇上的一间客栈里头,歇下脚。

    池墨自己就是大夫,所以也不需要去请别的大夫过来。给他把过脉后,池墨又写下药方,让青木等人去抓药煎药。折腾几日,一直在沉睡中的男子,终于慢慢的醒过来。

    按照暮染与池墨的吩咐,一直留在男子房中照顾的团子,见着男子过来,欢喜的惊呼出声,

    “公子,夫人,他醒了,他醒了。”

    听到团子的呼唤,暮染跟池墨也是及时从隔壁的房间跑过来。一看,那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男子,是真的醒了。立马踱步入门去,暮染与池墨走到男子床榻前,关切的问,

    “你醒了,你感觉如何,可有什么地方不舒坦?”

    男子没有回话,反而是仰目盯着暮染,看了很久。那目光,深沉而悠远,其中又似藏着什么让人看的不甚明白的东西。却越看下去,池墨的心里,越发的膈应。于是,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两声。

    本是想提醒那男子,岂料,他压根不在意。盯着暮染的眸光,更加浓烈。苍白而没有血色的唇,扯了扯,一句沙哑的话脱出口,

    “皇后娘娘,卑职该死。卑职有负娘娘所托,将公主弄丢,还请娘娘降罪。卑职该死,卑职该死!”话出口的时候,男子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跪在暮染脚下,不停的磕头。

    可是将暮染等人吓的一脸惊诧。

    闹不懂,男子到底是在做什么,池墨看青木两眼,青木会意。带人上前去将男子拉开,这才发现,男子居然发烧了。

    “公子,他发烧了。”

    “把他扶回床上,团子,去准备一些冰块跟毛巾。”指挥着身后的侍卫,又吩咐着团子,池墨迈步上前再次帮男子把了把脉。

    又是折腾一晚,男子的烧才算了,直到第二天正午,方是真正的醒过来。看见坐在自己榻前的池墨跟暮染,男子满脸的好奇,还有陌生,

    “这位公子,夫人,你们是?”

    “哦,你醒了。你受了伤躺在路边,恰巧我们路过,便把你带到镇上来。不过你那伤也真是的,可把我们吓的够呛。昨天夜里,你还发起高烧,胡言乱语的直呼我皇后娘娘。幸好身边没有旁人,若让旁人听去了,怕是要定我的罪呢。冒充皇后,可是死罪呀。”见男子醒来,暮染立马上前,絮絮叨叨的说一堆,刺探起男子。

    也不知道男子有没有将暮染的话听入耳中,一对黑眸定定的看着暮染,又是昨夜那种让池墨极度不舒服的眼神。

    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池墨走到暮染身旁,将暮染往自己身边一带,

    “公子的身子,可有好转?”十足的霸道与占有味,轻而易举的让男子明白,暮染与池墨的关系。

    男子总算别开眼,朝着池墨感激的一笑,

    “在下洛夜,乃是锦业城里的商贩,专门做木材生意。前几日,我送货到伯阳城,不料回程遭遇山匪。没想到,这些匪徒如此穷凶极恶,不仅拿走我的钱财,还要取我的性命。幸亏遇见公子与夫人,才是得以保存一条小命。公子与夫人的大人,在下铭记于心。”

    “没事没事,客气了。相遇便是缘分,没有那么多的计较。”暮染最是受不得别人的千恩万谢,摆了摆手,婉拒了男子的感激。

    审度着男子对暮染的眸光,池墨心头就如梗着一根刺,如何都不能舒服。于是,池墨上前,道,

    “公子遭逢此劫难,想必家里的人都十分担心。不知公子家住何处,我好派人送公子回去,也好让家人安心。”

    “多谢公子提醒,在下家住在锦业城的春光巷,家父早年已经逝世,只留下一位老母亲与在下相依为命。若是不麻烦,就有劳了。”池墨的话仿佛提醒了男子,男子脸上变幻过一丝神采,低头给池墨道了谢。

    许是感慨男子的身世,又许是鬼使神差。暮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的了,忽然开口呼出声,

    “不麻烦,不如我们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们也要到锦业城去。”

    “如此,当真不麻烦么?”听下暮染的话,男子的神色颇有些为难。看了看暮染,又看了看池墨。

    既然是暮染的意思,池墨断然不会有拒绝的道理,点点头,应下来。

    又是让男子在客栈休养几日,已经可以下床了,一行人才是将男子送回锦业城。

    果真是南方的小城,就跟水乡似的,一条清晰的河流从城中心流淌过。不少卖花的小姑娘站在船头,沿河叫卖。独属于江南一带的吴侬软语,听入人耳中,别有一番滋味的缠绵。

    兜转过几条小巷,那个自称洛夜的男子,将池墨等人带到自己家门口。抬手拍了拍门,

    “娘,我回来了。”

    “吱呀”一声,涂着红漆的木门被打开,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从房里走出。看见洛夜,忙忙上前去握住他的手,顿时热泪盈眶,

    “夜儿,你可是回来了。这些天,你去哪儿了,让为娘好生的担心。”

    “对不起娘,儿子让您担心。来,娘,这位是池墨公子,这位是墨公子的夫人。公子,夫人,这位是我娘洛门月氏。”给妇人还有池墨一行互相介绍一番,洛夜又是跟妇人说起自己的遭遇,

    “说起来,还多亏了公子跟夫人。若不是他们出手相救,儿子此番只怕是回不来了,命丧在荒野之间呢。”

    “怎么回事?”洛夜一说,妇人的面色越发紧滞。

    着实不忍妇人惊吓,暮染开口,

    “好在有惊无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夫人日后是要享福的。”

    听着暮染的话,妇人抬目看向暮染。却在看清暮染的容貌时,生生愣在原处许久许久,都未能缓过神来。不时,喃喃的低语出声,

    “娘娘,娘娘!”

    “娘。”见妇人失了神,洛夜扶了扶妇人的手腕,拉回她的心神,

    “这位是墨公子的夫人。”

    “哦,夫人好。多谢公子与夫人对我儿的救命之人。老妇人无以为报。”收回眼神,妇人朝着池墨与暮染,屈了屈身,拜下一礼。

    暮染急忙扶住妇人,将她扶起来。不料,却被妇人猛然抓住了手,问

    “夫人不知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正文 第315章都江异象

    被洛夫人的举动吓到,暮染生生滞愣在原地许久,都未能缓过神。过了好久一会儿,方是讪讪一笑,

    “我自然是月隐人,出生在月隐的一个小山村里头,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家里的人都走,只留下我孤身一人,后来遇见夫君,方是再有了家。”说着,暮染转眸盈盈的看了看池墨,池墨会意走上前一步。

    还未开口,洛夜已经将洛夫人拉回,

    “娘,你这是做什么呀,仔细吓着墨夫人。”

    “是老妇人失礼了,还请墨公子与夫人莫要怪罪。只是夫人生的貌美,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故而才会失了礼数。让墨公子与夫人见笑。”在洛夜的声音下,洛夫人总算恢复一些。带着歉意看暮染与池墨一眼。

    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暮染摇了摇头,直说无妨。

    而后,洛家母子要留池墨与暮染吃饭,但池墨跟暮染皆是没有应允,借口还有要事要办,便是启程离开了洛家。

    池墨与暮染要去的都江城与锦业城离的不算很远,快马加鞭,也就需要半日的路程。虽然在洛家耽搁了一些功夫,但是池墨跟暮染还是决定,要连夜赶到都江城。一路飞驰在平坦的官道上,池墨阴沉的面色,都在召显着他此刻内心的烦躁。

    看出一些端倪,暮染凝眸定定的看着池墨,问,

    “这是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自从洛家出来后,便是如此。洛家的人,有什么不妥么?”

    “我不喜欢那个洛夜看你的眼神。”避不开暮染的目光,池墨皱了皱眉,闷闷的吐出一句,

    “你是我的。”

    “噗。”当墨大公子吐出这一句的时候,那满的都溢出来的醋意,酸的连外头赶车的青木,都能闻到。

    团子就坐在青木身旁,努力的憋着笑,都不敢笑出声。

    闹清楚池墨在别扭什么,暮染心里既是好笑,又是无奈。摇了摇头,暮染加深了唇边的笑意,

    “是是是,我是你的,我们都是夫妻了,还吃这些乱七八糟的飞醋。再说了,我们可都是成过两次亲的人。你看,你那些莺莺燕燕那么多,我可都没有……”然,并不等暮染把话说完,池墨一俯身欺压过去,吻上暮染的唇。将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碾碎在唇齿间。

    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终于赶在入夜时,到达都江城。

    都江城是月隐地处最南边的城池,又临在丽罗江畔。照理说,也该如锦业城般繁荣才是。可沿着江畔一路过来,皆是流离失所的流民。他们衣着褴褛的蹲坐在街道两侧,或者是蹲坐在丽罗江畔,借着城楼上微迷的灯光,仰头看着池墨与暮染的马车过去。

    团子一时没有忍住,掀开马车帘子,道,

    “老大,外边好奇怪,好多流民。”

    “流民?”听到团子这话,池墨生生吃了一惊。都江城虽然算不上月隐最为繁华的城池,可也不至于是最为贫瘠的城池。加上南边的城镇,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总要比北边来的繁荣些。没忍住,池墨掀开帘子,喊停了马车。

    从马车上跳下来,池墨走到那些蹲坐在街道两侧的流民身旁,问,

    “各位,眼下已经入夜,你们为何不回去歇着,要流落街头。”

    本是无人理会池墨,唯有一看似已入迟暮之年的老者,战战巍巍的拄着拐杖,撑起身子,答,

    “你以为,我们不想回去歇着呀。也不知道陛下是受了谁的蒙蔽,硬是要修建一条连通南北的运河。这倒好,我们这些人便被驱赶着,前往修建运河。我们能活下来是算好的,有不少人,已经活活累死了。”

    “这……”听到老者的话,池墨直接就惊呆了。

    当初下旨修建运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为了月隐的千秋百代,繁荣昌盛。有暮染的提醒,池墨也知道,修建运河并非一朝一夕,亦是一桩劳民伤财的吃力事。所以,他另外还颁布了一道旨意。征集来修建运河的河工,全是高价聘用,有所补偿。

    可看着眼前那群卑微的又可怜的百姓,池墨的心头,仿佛想起什么。仰头看着老者,池墨又问,

    “你们不是自愿的,朝廷明明出了大价钱,来征集修建运河的河工。”

    “呵呵,大价钱,自愿。公子你在说笑吧,我们前来修建运河全是陛下的圣旨所迫。并且,您口中所谓的大价钱,还不够十文银子一日,一月也就三两银子。”池墨的话说完,老者轻蔑的哼哼一笑。撇开的唇边,掠过一丝嘲讽般的笑意。

    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眼前的阵势看来,自己的旨意并没有实施到这儿。

    池墨还想与老者多谈几句,不料人群中,有吵杂声传来,

    “起来起来,做事了,做事了。”在那声声急促的催赶中,老者也顾不得再理会池墨,跟在涌动的人潮之中,往丽罗江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一头的雾水,池墨默然的站在原地。

    暮染也从马车上下来,走到池墨身旁,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后转头与池墨道,

    “看这情形,想来其中定然是有人阳奉阴违了。”

    其实不需要暮染提点,池墨心里也隐约猜测出什么。阖了阖眼眸,复睁开时,眸底掠过一抹清冷的亮色,与身后紧随的侍卫道,

    “走,我们去都江城的城主府。”

    入了都江城,一路往里走,入目皆是整齐的屋舍。那通天的气派,倒真有一些江南名镇的繁华。眼下这个时辰,已经是入夜的时分,并且夜都深了。几盏风灯悬挂在屋舍的屋檐上,有微迷的光从上而下的倾泻下来,洒在银白色的地砖上。就好似在那片铺满霜色的地上,点开一圈涟漪。

    在偌大都江城中,最气势宏伟的一所建筑前,暮染与池墨停下脚步。哪怕处在漆黑的也,用着漫天的夜色做背景,也能从微弱的灯光里,看出“城主府”几个字气势恢宏,龙飞凤舞。

    “青木,上前扣门!”站住脚步,池墨仰头看一眼屋檐上悬挂的匾额,池墨声色冷峻的给青木下起命令。

    “是。”青木领命,立马踱步上前去。拿起挂在暗红色木门上的两柄铁环,重重往门口扣了扣。本是寂静而幽深的夜,铁环撞击在门上的声音传出来,显得悠远而绵长。不一会儿,就惊动了城主府里的人。

    听的“吱呀”一声沉笃的声响,一个双鬓间布着丝丝花白的男子,从敞开的门缝里挤出来。提高手中的茜纱灯笼,往池墨一行人的方向照了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在城主府前放肆。”

    “你才放肆,让你们家城主出来见我们家公子。”见那中年男子胆敢对池墨无礼,青木火气一上来,大声厉喝道。

    被青木这么一喝,那男子反而来了脾气,一下子把门打开,里头巡夜的士兵也同时一涌而出,将池墨等人团团围住。站在包围圈,那个提着茜纱灯笼的中年男子,表情尤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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