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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嫁难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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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玖王子目送顾旭离开,金刀大马地坐在榻上:“人说大容朝京城繁华,真是不假。”
  随从多罗嘿嘿笑道:“这里的男人像女人,而女人呢,比小羊羔还要嫩,还要白。”
  申玖王子哈哈一笑,道:“回去了给你带几个玩玩。”
  多罗抱拳道:“多谢王子。”
  提起美人,他忽然想起潜入凉州城时遇到的那一个,惊鸿一瞥,便再难忘。后来查了才知道是谢钧的妻子,姓薛,名沁颜。
  正想着,驿馆馆长进来道:“王子,热水都准备好了,请诸位洗浴一番,便进宫见驾罢。宫中已有人过来问了。”
  多罗去净室看了,回来笑道:“真麻烦,还弄个大桶洗澡。哪像我们,在海子里游一圈就好了。”
  “入乡随俗,”申玖王子笑着解开了外衣。泡在氤氲的热水中,他闭目享受了一刻,睁开眼,缓缓展开了一直攥在手中的纸条。朦胧的水汽没有妨碍他看清楚字条上的内容,他嘿嘿笑了两声,拿起汗巾开始擦拭肌肉结实的身体。
  这里面隐含了多少力量,只有他自己知道。父亲有八个儿子,现在活下来的只剩三个,个个如狼似虎,他只有立了功劳,才能握住先机。
  皇帝稳稳地坐在龙椅之上,看着申玖王子一行人踏入宫殿,目露庄严。这场景,他的父皇也曾经历过,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申玖王子一行人对皇上行了礼,道:“这次议和,我方为表诚意,带来了许多珠宝和马匹,还有三样镇国之宝,献给陛下。”
  皇帝笑道:“犬戎首领客气了,请上座。”
  申玖王子落座,对着随从多罗示意,多罗长吆喝一声,一匹毛色鲜红的骏马撕叫着奔进大殿,众人面色一变,谢敞目光一沉,飞身而上,将马匹制住。他拍了拍马鬃,却摸到一手鲜红,惊道:“汗血宝马!”
  申玖王子笑道:“正是马中之王,汗血宝马。”
  众人啧啧称奇,谢敞目光闪亮,细细打量着。军中之人常年与马相伴,对于好马,岂有不喜的。他的目光落到马后,这才发现后面系着一张毯子。
  “这是?”
  申玖王子道:“这是我们的第二件宝物。”
  谢敞将毛毯拿下来,高离见毛毯被染红了,道:“来人,将毯子洗干净再呈上来。”
  多罗嗤地笑了一声,王译目光微闪,道:“微臣看,拿一盆火来合适一些。”
  多罗不笑了,皇上道:“高离,去拿一盆火来。”
  火很快就拿来了,王译取过毛毯,往火上面一展,上面的血渍就像是被吸走了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王译笑道:“听闻犬戎南部有火山,山上有蚕,吐丝织成的衣物毛毯浴火则净,冬暖夏凉。果然名不虚传。”
  “王相好眼力,”申玖王子道:“不过,这第三件宝物,王相一定认不得。”
  “噢?”王译挑挑眉毛。
  申玖王子道:“呈上来。”
  一名蒙着轻纱的侍女上前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坛子,坛子上花纹繁复,刻满了犬戎文字。
  “王相看一看,可认得?”
  王译上前看了一会儿,眉头皱了起来。
  一个清越的声音道:“听闻犬戎族崇拜白狼神,族中设有祭祀法师,看这白狼花纹,应该是祭祀法师之物。”
  多罗撑大了双目,申玖王子循声望去,开口的是一个仪容湛湛的男子,目如星湖,身姿如竹。平静地回望着申玖王子。
  申玖王子叹道:“没错,这是我族法师花费毕生精力才培育出来的蛊虫,母子两只,只要将子虫吃下去,便会对母虫所有者言听计从。”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犬戎将这个也拿出来,可见他们这回下了血本了。皇帝派人收下了三件宝物,点点头,道:“双方争战许久,平民都是苦不堪言,若是能和平相处,不失为一桩美事。”
  申玖王子道:“我犬戎以游牧为主,一到冬季便十分艰难,这也是不得不打仗的原因之一。”
  王译说道:“和谈之后,大容与犬戎可以贸易互市,互通有无。此外,还可以交流文化,互信互敬。”
  “好处很多,不过,”申玖王子笑道:“我犬戎多为好战勇士,要令他们心服口服,可是难上加难,为此,父汗提了一个条件。”
  王译道:“王子请说。”
  “我们犬戎勇士与大容比试三场,三局两胜,若是大容赢了。我们立刻签订和约,对大容称臣,永世不再侵犯大容。”
  
  第一百零六章
  
  皇上闻言笑道:“我大容济济男儿,比试一番又有何难,王子尽管出题。”
  申玖王子笑道:“陛下爽朗,很对我们的胃口。比试的内容么,宴会过了以后再商议不迟。”
  皇上道:“如此,王子今夜便尽兴饮酒,赏一赏我大容的舞乐。”
  宴会上一时觥筹交错,言笑晏晏,犬戎人不耐小小的酒杯,最后都换了大碗,参宴的官员为了不被比下去,也用了大碗,只有王屿默默地喝茶。
  申玖王子目光落到王屿身上,自他答话开始,申玖王子就注意到了这名风仪出众的男子,王子一偏头,对身边的多罗道:“那男子是谁,你看莎琳会不会看上他?”
  多罗顺着他的眼光看了一眼,道:“这男的长得比女人还秀气,连酒都不会喝,我要是公主,我才不会选他。”
  申玖王子道:“犬戎那么多勇士,酒量出奇的大有人在,她也没对谁多看一眼。”
  多罗拍着脑袋嘿嘿笑了。
  申玖王子问坐得离他最近的王译:“宰相大人,那位出众的男子是谁?”
  王译笑了笑,道:“二子王屿。”
  “原来是宰相大人的儿子,”申玖王子恍然道:“难怪出色,王二公子可有婚配?”
  “已娶了薛尚书家的三姑娘为妻。”
  “薛家?”申玖王子目光一亮,“薛尚书是哪位?”
  “王子斜右面那一位。”
  申玖王子目光一转,落到了蓝色官服,身姿清矍的薛颂身上。薛沁颜的眉毛形状和他真像,只是要淡一些。以后他要是把薛沁颜抢过来,这位岳父大人会不会被气晕。
  心中嘿嘿一笑,他看向上首默默喝酒的太子,这位废后之子一次也没有看向犬戎这边。宫门外,代表容朝迎接他们的是温亲王和显王,这位太子殿下,空有一个头衔,跟不存在一个样。可是,越是不动声色的人,后面可能越令人惊讶。申玖王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多罗凑过来道:“王子,听说宰相家都是只娶一个,公主没戏了。”
  申玖王子暗自好笑:“是没碰到勾魂的人罢,在我们犬戎,不多娶妻子,生七八个个孩子,都算不得精壮。大容男子也多是三妻四妾。”
  说着,他起身向皇帝抱拳道:“陛下,这次我的妹妹莎琳公主也随着进宫来了,还未觐见陛下。”
  “噢?”皇帝抚须道:“快请莎琳公主。”
  众官员不约而同地放下酒杯,向门外望去。沙漠明珠这个名号,实在引人遐思。
  只听得铃铛清脆,一队红纱衣少女踏着轻盈的脚步走进来,纱衣轻薄,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蛮腰。许多年老的官员呼道:“有伤风化!”红了老脸直摇头。
  红衣少女分开,走上来一位蓝色纱裙,同色纱巾覆面的女子,她头上的发辫,形状秀美的肚脐眼,都嵌了蓝宝石,行走之间莹蓝有光。但是当她抬起眼的时候,周围的人霎时间感觉不到了宝石的光泽。那一双眼眸,如沙漠里最深的湖水,在黑夜中泛着点点蓝光,像是一个隐秘幽美的迷境,每一个走近它的人,都被深深吸引。完全顾不得如果那幽微的眼波一荡,会生出怎样的危险。
  四周寂静无声,申玖王子玩味地欣赏着大容官员们的神色。到了王屿那里,他微笑的唇角扯平了。王屿仍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喝茶了。
  莎琳公主走到御前,缓缓行礼,道:“大容皇帝陛下,愿白狼神保佑您。”其声如风吹铃响,十分悦耳。
  犬戎族认为自己的祖先是白狼神,世代信奉,这一句祝语,十分地恭敬。皇上闻言微笑道:“莎琳公主不必客气,请起。”
  莎琳公主微笑起身,坐在了哥哥的身后。申玖王子笑道:“莎琳是我们犬戎第一美女,犬戎的勇士都不入她的眼。于是父王叫我带她来,在大容朝找一位称心如意的夫婿。”
  “这是一桩美事啊。”皇上笑眯眯道,“我大容多的是好儿郎,不知公主喜欢什么样的?”
  底下的官员相互看了看,犬戎和大容的和谈还未定,娶一个犬戎公主可不是好事儿,即使她非常美貌。
  “这就要说到我们与容朝的比试了,”申玖王子道:“三场比完之后,莎琳会献上一曲犬戎舞蹈。”
  皇帝目光一闪,申玖王子道:“莎琳舞蹈之时,若是舞到谁的面前,就说明选中了那个人,选中的公子若是牵起她的手,就算成了。”
  比试过后,和谈是否成功,大致可定。届时是否答应亲事,心里就有谱了。众人闻言心中一定,面色也不似先前那么紧张了。
  王译笑道:“这倒是文雅,此话一出,只怕那天不少人要穿显眼一些的衣裳,来引公主的注意了。”
  申玖王子哈哈大笑。
  酒过数巡,歌舞暂歇,王译眼看大家酒足耳热,宴会到了尾声,便拱手道:“王子,今夜不知可否尽兴?”
  申玖王子道:“甚好,甚好。”
  “如此,可否现在告知比试的内容。”
  说笑的众人闻言停了下来,看向申玖王子,大殿一时安静下来。申玖王子饮下一碗酒,呵呵笑道:“既然是勇士之战,当然是要比勇力,武艺和骑射了。”
  一直隐忍着的谢敞道:“好,比就比,我先应下骑射那一场。”
  “哎,谢将军莫要着急,”申玖王子道:“我们双方各自定好人选,到时再亮出来便是。陛下以为如何?”
  这方法保持了一点趣味,又可防止对方暗算。皇帝笑了笑道:“那就依王子所言。”
  王译道:“那么比试的时间定在何时?”
  申玖王子反问道:“皇帝陛下觉得定在何时较为适宜?”
  皇上想了一想,道:“申玖王子远道而来,既需要休息,也可以好好领略一下京城的风物,不如,十日之后如何。”
  “好!”
  比试的时间和地点定下来之后,又喝了一轮酒,宴会便散去了。申玖王子出宫之时,还带走了几位皇帝赏赐的美人。
  夜风渐寒,王译走出大殿,风鼓起他的衣袖,他常常地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下台阶。
  “王相,请留步!”
  王译一转身,目光一闪:“高公公。”
  高离行礼道:“皇上有请。”
  离王译不远的薛颂停下脚步,往这边看来。高离对薛颂拱手道:“薛尚书也请移步御书房。两位先随着小云子去罢,咱家还得去追两位皇子和谢将军。”
  王译点点头道:“高公公请便。”
  高离行了礼匆匆离去,薛颂拱手道:“王相先请。”
  王译随着小云子走了,薛颂慢慢抬起头来。有王译在,皇上想到的第一个人永远是他,纵然自己与皇上有自幼伴读的情谊又如何?王译,永远是横在他面前的一座山,他无论做得多好,都越不过他去。
  嘴角浮起一抹笑容,他看了看天边的残月,缓步向御书房而去。
  显亲王和温亲王匆匆赶到御书房,却见王译和薛颂都站在御书房外。显亲王上前道:“王相,怎么不进去?”
  “皇上在小憩。”王译到的时候,皇上撑着头睡去了。王译想了一想,还是退了出去,皇上今夜饮了不少酒,如今酒意上涌,已是十分疲惫了。
  显亲王皱了眉头,要是父皇睡到明天,他们就要站到明天不成。
  王译看出显亲王所想,又道:“臣让小云子守着了,若是皇上半个时辰还不醒,我们便散了,明儿再向皇上请罪便是。”
  温亲王微笑道:“还是王相周到。”
  朦朦胧胧中,皇帝似乎醒来了,他抬眸看见一面镜子,里面的人黑发黄袍,目光炯炯,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
  皇帝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平整,他猛地站了起来。
  “三郎,你醒了?”门外走来一位丽人,淡扫峨眉,眸如水晶,端庄典雅,气度高华。
  “你是,灵君?”
  苏灵君笑道:“怎么,三郎一觉醒来,就认不得臣妾了。”
  皇帝道:“你不是,对李氏下毒了?”
  “三郎说什么呢?”苏灵君正色道:“臣妾的为人三郎不清楚么?臣妾怎么会做如此恶毒之事。别人不知,你我多年夫妻,三郎不知么?”
  皇帝心头一惊,默默地坐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苏灵君看着皇帝的样子,冷然道:“既然如此,臣妾再解释也是无意,三郎爱如何便如何罢,臣妾受着便是。”说罢决然转身离去。
  “灵君,灵君!”皇帝想要追出去,脚却像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急的他猛然惊醒。
  “灵君,别走,灵君!”
  高离道:“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皇帝指着窗外一个月白人影道:“那不是灵君么,唤她进来。”
  高离吓了一大跳,往窗外一看,道:“皇上,那是王屿王尚书,进宫来寻王相的。苏氏多年前已经去了呀。”
  “去了!”皇上退了一大步,扶着桌角喃喃道:“没错,是朕糊涂了,当年,是朕亲笔写下的旨意。”
  高离垂手立于一旁,道:“皇上最近是过于操劳了,不如歇下罢。”
  皇帝揉了揉眉心,道:“不,宣他们进来罢。”
  
  第一百零七章
  
  “父亲,父亲,让我去比试罢,我肯定能把犬戎人打得落花流水。”谢锐听说了宴会上的事情,一路追着谢敞到了书房。
  谢敞停住了脚步:“你要比什么,勇力还是武艺?”
  谢锐想了想,道:“武艺。”
  谢敞道:“武艺,皇上属意御林军统领,北宁侯世子迎战。”
  “那么勇力呢?”
  “对方派出的估计是力擒沙漠头狼的第一勇士多罗,就你那点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谢锐道:“那么父亲,你把骑射那一场让给我罢。”
  谢敞斥道:“胡闹,我已经当场应下了,哪有换人的道理。”
  谢锐一腔热血被浇了冷水,面容崩得铁青,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他盯着父亲健壮的手臂看了很久,扭着头走了。黄氏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走上来道:“老爷,锐哥儿也是满怀报国之心,你一味地打击他,不给他些许鼓励,这怎么行。”
  谢敞吹胡子道:“这次比试不是儿戏,他还没有那个实力。”
  黄氏头痛地摇摇头,今晚,她又得去开导开导儿子了。
  黄氏转过几座院落,来到儿子的寝居,里面却没有儿子的身影,她问下人:“少爷呢?”
  下人低头道:“少爷拿了马鞭就怒气冲冲走了,奴婢们都不敢拦。”
  黄氏叹了一口气,道:“罢了,让他出去散散气,若是少爷回来了,无论多晚,立刻来报我。”
  “奴婢晓得了。”
  谢锐挥着马鞭在夜深无人的街道上狂奔,从额头上留下的汗水飘散在风中,带着青春未竟的热气。他一路狂奔出城,在一处无人的地方大声呐喊。回答他的,只有流水淙淙和风过密林的呼呼声。
  伏在大树上喘了一会儿,谢锐拿出马上带着的酒囊,灌下一大口。
  “我说呢,是谁在半夜发疯似的冲出城。原来真是你。”
  谢锐心头一惊,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里,道:“江牧,你是鬼么,想吓死人啊?”
  江牧是宫中的驯兽师,谢锐与他在酒馆无意中相遇,难得义气相投,逐渐变成了好友。江牧耸了耸肩,道:“我一个不会武的人,脚步能有多轻?是你自己沉溺在情绪当中,没有发觉罢了。”
  谢锐又痛饮了一口,将酒囊朝江牧一扔,道:“你来得正好,来,喝酒!”
  江牧啧啧几声:“什么事让谢二公子如此懊恼?”
  “哼,不说也罢。”
  江牧缓缓喝了一口酒,道:“要不要去宫里逛逛?”
  谢锐斜他一眼,道:“宫里不是女人就是太监,有什么好看的。”
  江牧道:“我上次跟你说的,你忘了?”
  “你是说,那两只白虎?”
  江牧点头道:“我摸出了一些门道,你去了,也许可以骑一骑。”
  谢锐眼睛一亮,道:“好,明儿和你进宫去。”
  江牧道:“你可不能大大咧咧地进去,你爹知道,非瞪死我不可。”
  谢锐道:“我乔装跟你进去,行了罢。”
  江牧嘿嘿一笑。
  谢锐揪下头上的一棵草,一句话也不想说。他现在的落魄样儿,跟一个养马的人没什么区别,估计爹娘迎面走过来,也认不出他是谁了。
  更让他心里抑郁的是,江牧逗弄了半天,白虎除了低吼,没有任何亲近的表示。谢锐站了一会儿,不顾江牧歉意的陪笑,转身便走。
  一路走出御兽园的大门,谢锐琢磨着要不要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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