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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嫁难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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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涴颜提议道:“上次在明镜庵花令没有行完,不如我们再玩一次。”
  “总是行花令多没有意思,”薛沅颜道:“还不如玩点别的。”
  薛汲颜道:“要不我们投壶罢。”
  薛沅颜欣然同意,妙姐儿道:“不好,妙姐儿比不过。”她还小,臂力肯定是不如姐姐们的。
  “那么行花令你就比的过了?”
  薛沁颜道:“我看姐妹们也不必拘着玩一样的。二妹妹这里有双陆,投壶,还有父亲闲时垂钓留下来的钓竿,你们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去。”
  当下薛沅颜拉了薛汲颜去投壶,薛沚颜与薛涴颜下双陆,妙姐儿则说要去看莲池里养了几年的锦鲤,让大姐姐陪她去。展画洇墨怕妙姐儿摔着,举了灯照着莲池小径,软红摘了些花,放在竹篮里,给两姐妹掐着花蕊喂鱼。
  薛汲颜和薛涴颜各拿了十只箭投壶,两个人水平差不多,最后薛汲颜输了两箭,被罚着吹陶埙助兴。悠远的陶埙声在枕萤洲荡开,听得人心怀辽远。薛沅颜技痒,命松香拿了青鸾箜篌来弹奏,薛沚颜听了一曲,走到薛沅颜身旁道:“四妹妹,你的手法已是十分娴熟,只是内里空泛,无情无感。不过这也没什么,等你长大之后多了体悟,就好了。”
  “知道了,二姐姐。”薛沅颜应着,心下暗暗吃惊,怎地二姐姐今日说的话,和闲桥君是一个意思。她撇撇嘴,难道人人都要多愁善感才好?
  妙姐儿看鱼看闷了,说要串花玩儿,薛沁颜给她穿了两串幽香的白玉兰。
  妙姐儿戴在她的花苞头上,跑着去让姐姐们看,笑声清脆如铃。
  薛汲颜看着姐妹们无忧无虑笑颜,心想,如果时光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一直萤火虫悄悄飞来,落在了她指尖上,她随口一吹,萤火虫围着她转了一圈,飞走了。
  浸柔轩内,柳姨娘理着手中的各色丝线,明黄,柳黄和鹅黄混在了一处,越理越乱,她索性丢开手,把小竹箩放到一边。
  外面小丫头叫道:“吹笛姐姐回来了。”
  柳姨娘抬头看了一眼吹笛的身后,道:“怎么,花姨娘不在?”
  吹笛道:“花姨娘出去了。”
  “出去了?”柳姨娘道:“去哪了?”
  吹笛道:“左不过逛逛丝绸铺子,首饰店之类的。”
  “真是逍遥,二姑娘呢?”
  “二姑娘一早去了雅娴苑,听说是帮大姑娘选花样。”
  “她倒是姐妹情深,”柳姨娘冷笑道,“指不定别人在背后怎么笑话她呢。罢罢罢,赋哥儿,是指靠不上这个姐姐了。”
  吹笛道:“姨娘莫急,奴婢再去看看,花姨娘一回来,奴婢就请她过来。”
  “你去罢,叫弄笙进来伺候。”
  “哟,姐姐急着找我?”花姨娘软着腰肢走进来,“我一听小丫环们说,连桃花坞的门都没进,就直接到姐姐这里来了。”
  柳姨娘打心眼里看不起花姨娘这股狐媚样,到底是百花坊出来的,从良了也改不了。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正房都要上天了,妹妹还有心思出去逛,难道妹妹改主意了,打算一辈子安安分分?”
  “姐姐急什么,”花姨娘坐下,翘起一只绣鞋,道,“好戏在后头。”
  “妹妹想到什么了?”柳姨娘目光一闪。
  花姨娘敲敲桌面:“怎么,巴巴地为姐姐奔波了一上午,姐姐连口茶都不舍得给。”
  柳姨娘笑道:“吹笛,去,给花妹妹上最好的茶。”
  
  第二十七章
  
  薛汲颜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因着薛家姐妹在菡萏宴上大放光彩,薛老夫人高兴,赏了女先生二十两银子,还放了她一个月的假。不用上学,没有功课,薛汲颜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每天除了吃便是睡,眼看着脸蛋和腰身都胖了一圈。
  “姑娘,可要起了?”
  薛汲颜看了看窗外明晃晃的阳光,道:“起罢。”
  飞鸢打了水进来,流樱一面撩起帐帘,一边道:“洇墨姐姐那边都来问了两回了。”
  薛汲颜掩下一个哈欠,看了一眼飞鸢,飞鸢回给她一个满满的笑容,拎着空水壶出去了。
  “飘絮呢?”
  流樱绞了温帕子给薛汲颜净面:“飘絮今儿有些发热,我让她在屋里歇着。姑娘要是还生飞鸢的气,我就让别人进来伺候。”
  薛汲颜摇了摇头,贬飞鸢只是为了敲打她,这段时日她的脾气已经收敛不少,再说上一世,她们还有好几年的情分在。
  流樱心里暗暗高兴,她与飞鸢同年进的府,情如姐妹,不希望飞鸢与三姑娘心有隔阂。手中三姑娘的头发又滑又黑,流樱抹了茉莉香的头油,细细梳着。
  “你刚才说洇墨来了两回?”
  “是,采蝶轩新出了许多胭脂水粉,四姑娘她们今天一大早就去看了,大姑娘二姑娘一直等着姑娘呢。”
  刚睡醒的薛汲颜被左一个姑娘又一个姑娘绕晕了,道:“行了行了,快一些。”
  刚换上天青绣一枝梅的褙子,洇墨在门口笑道:“三姑娘总算起来了。”
  薛汲颜道:“大姐姐二姐姐等不及了?”
  洇墨道:“大姑娘和夫人说了,夫人提前给三位姑娘准备了午膳,摆在雅娴苑里,还是热乎乎的,三姑娘过去就可以用了。”
  “摆了那些菜?”
  “胭脂鹅脯,金丝小瓜,四腮鲈鱼,如意卷,绣球干贝,香酥苹果,还有三姑娘最爱吃的槽鹅掌。”
  “说得我都饿了。”薛汲颜笑着挂上最后一块双鱼玉佩,施施然走出紫云阁。
  薛沁颜看她姗姗来迟,笑道:“小懒猫,成日不是吃就是睡,才半个月功夫就胖了一圈。”
  薛汲颜道:“大姐姐不忙着绣嫁妆,倒是有时间打趣我。”
  薛沁颜道:“你再吃下去,腰身都没了。也不知道今后哪家公子有福气,娶个圆球回去供着,招财进宝。”
  众人笑倒,薛沚颜捂着嘴,将一整盘糟鹅掌放在薛汲颜面前:“吃罢,都给你。”
  薛汲颜顶着个大红脸拢过来,不客气道:“好呀,都归我,你们俩谁都别想碰。”
  薛沁颜笑道:“你要是真吃完一盘槽鹅掌,还走得动路么?流樱飞鸢,看看你们家三姑娘,真是护食得紧。”
  飞鸢笑道:“奴婢们都习惯了,大姑娘不知道,紫云阁的紫藤花谢了,三姑娘心疼得跟什么似的,说是紫藤毕罗还没吃够呢。”
  众人又笑,薛汲颜不理,若无其事地夹起一块美味的槽鹅掌,慢悠悠地吃起来。
  采蝶轩是容朝皇商,所制作的胭脂水粉皆是用鲜花露水淘制,娇颜润肌,不易掉色。每年制成的胭脂水粉当中,顶好的都要进贡,供宫里的各位贵人使用,剩下的便在市面上售卖。但就是这剩下的,也是有价无市,千金难买,十分受世家夫人和姑娘们欢迎。
  店里的丫头眼儿精,一眼就看出刚下马车的三位姑娘出身非凡,忙把三人让进了楼上的一间雅室里,不一会儿,一个梳着圆髻的妇人满面笑容地走进来,肌肤白皙润泽,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已经三十多岁了。
  薛汲颜笑道:“采蝶轩的活招牌来了。”
  那妇人哎哟一声,道:“我说呢,今天一早上就听见喜鹊叽叽喳喳地在门前的榆树上叫,原来是应在了这里。姑娘们好久没来了。”
  薛沁颜笑道:“蝶姑,许久不见。”
  蝶姑道:“算算日子有几个月了,姑娘们是想要用惯的那几样,还是试一试新的,我好让丫头们拿上来。”
  薛沁颜道:“我们是听说来了新品,才特特地来了。”
  薛沚颜道:“拿一些艳一些的口脂。既然来了,大姐姐就把大婚用妆的胭脂也挑了罢。”
  薛汲颜道:“干脆把新出的胭脂水粉都拿一盒上来,我们慢慢挑。”
  蝶姑忙道:“好的。姑娘们稍等。”
  蝶姑对身侧的丫头吩咐了几句,丫头福了身退出去,不一会儿,一队小丫环鱼贯而入,将托盘里琳琅的胭脂盒一一摆在三位姑娘的案桌上。
  “第一排是各种花卉凝制的花露膏,第二排是上等香料调制成的胭脂,这第三排么,”蝶姑解释道:“就是我们这一个月的新品。”
  说是要看新品,蝶姑倒是把店里所有的都挑了一盒上来。第三排仅有五盒,薛汲颜取了一盒刻着竹叶纹的打开,颜色清透,像是奶冻一般,一股清冽香气淡淡飘散。
  蝶姑道:“这个叫‘四君子’,是取竹子新春长的第一片竹叶,兰花菊花梅花盛开前的第一片花瓣,和着清晨四样花叶滴下来的露珠调制而成,凝形后埋在竹林子底下,第二年方才取出。”
  第二盒是‘柳荷心‘,取千荷塘上枝叶缠绕的荷花柳叶,一分荷花,一分柳叶,一分百合,七分雪水,七浸七淘,往往十份荷柳,才得到指甲盖大小的胭脂。”
  薛汲颜目光落在最后三个盒子上,三个盒子竟是用白玉制成,盖子上绣着几只翩跹飞舞的彩蝶。薛汲颜打开其中一盒,颜色雪白,香味极淡,初时觉得无味,后来越闻越觉得隽永,其他香味与它比起来,俗了。
  蝶姑道:“这一盒叫‘雪里颜’,和‘美人脸’和‘春争艳’一样,是取春天开的樱花蕊,夏天开的荷花蕊,秋天开的菊花蕊,冬天开的梅花蕊,再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一天晒干,一齐研好;又要用雨水这日的雨水,白露这日的露水,霜降这日的霜,小雪这日的雪,把这四样水调匀,和了花粉,一齐调制而成。只不过取的花颜色不同,‘雪里颜‘用的是白色花,‘美人脸’用的是粉色花,而‘春争艳’用的是红色花。”
  薛沁颜叹道:“真真是费心费力费时,难怪你们采蝶轩短短五年便从众位老牌胭脂商中脱颖而出,站稳了皇商的位置。”
  “薛大姑娘过奖了,”蝶姑笑道:“抹胭脂之前先匀上一层‘雪里颜’,不仅颜色更佳,还可润泽肌理。”
  薛沚颜道:“统共就只有五盒么?”
  蝶姑道:“香库里还有一些,不过不多了。”
  薛汲颜道:“大姐姐,这盒‘春争艳’颜色好,适合大婚的时候用。”
  薛沁颜用小指挑了一点儿,展画半蹲在前面,捧了缠花镜子给自家姑娘,薛沁颜抹匀了唇,轻轻一抿,只觉得唇齿馨香,甜润醉人。
  薛沚颜薛汲颜都道好看,薛沁颜笑了一下,道:“把‘春争艳‘和‘雪里颜’包上一盒,再要一盒芍药花露,一盒玫瑰胭脂。”
  薛沚颜道:“大姐姐不多挑一些么?”
  “够用了,我也不是常抹胭脂。”
  薛汲颜在三排花露胭脂中挑来挑去,只觉得样样都好,可是她也不可能每样都要一盒,这样不是要开胭脂铺么。薛沚颜挑了一盒‘四君子’和‘雪里颜’,加上一盒兰花花露,一盒百合胭脂。包好了发现薛汲颜还在闻,便道:“三妹妹,我看‘美人脸‘和‘雪里颜’都配你。”
  薛汲颜心道她再这样纠结下去,太阳下山了也回不了薛府,便恋恋不舍地听了二姐姐的话,再挑了一盒茉莉胭脂,一盒莲花花露了事。
  蝶姑将薛家姑娘送上马车,目送她们远去。身旁的丫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她对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意味深长地一笑。
  马车慢悠悠地回程,三姐妹时不时掀起窗帘看热闹。刚刚蒸好的白糖糕散发出一阵甜香,薛汲颜抿了抿嘴,唤了飞鸢过去买。
  薛沁颜道:“府里有多少好东西,还不够你吃呀,巴巴来吃这一文钱两块的白糖糕。天知道那婆子做糕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洗干净。”
  “我也就是尝个新鲜,细想了就没意思了,”薛汲颜道:“哎,大姐姐二姐姐,你们看,到融笔斋了。”白砚斋经营古书字画,文房四宝。她记得两位姐姐喜欢这里的文房四宝,常派丫头来这儿购置。
  薛沁颜往白砚斋一看,目光一亮,叫道:“停车。”薛汲颜还没问出声,大姐姐已经拿了帷帽下车。
  
  第二十八章
  
  薛沁颜疾步走进店里,在一副画前停下脚步,仔细观摩了一刻钟,才确定道:“前朝荆浩的《匡庐图》!”
  荆浩是烨朝的大画家,尤善山水,《匡庐图》是他的名作。以高远和平远构图,用色严密,气势恢宏,其中缥缈深远不能言尽。烨朝灭亡后,原本存于皇宫内珍宝阁的《匡庐图》下落不明,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如今,这《匡庐图》真迹竟然现世了!
  薛汲颜和薛沚颜随后而来,看见大姐姐站在一副画前一动不动,了然地坐在一旁。
  “贵客来访,某有失远迎。”一位儒生模样的中年男子缓缓下楼,恰到好处地与三位姑娘保持了一定距离。
  薛沁颜道:“何老板,这幅《匡庐图》你从何处得来?”
  何老板道:“某也不知道是何处得来,三天前一位书生急匆匆地来这里卖画,某展开来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那书生不肯多说,只求尽快卖出这幅画,某看他的脸色,像是病了些时日了,便先估价,支了一半银子给他。”
  薛沁颜道:“这幅画卖多少钱?”
  何老板淡淡道:“一千两白银。”
  薛汲颜吓了一大跳,区区一幅画一千两银子。这是一笔大数目,她们的体己根本没有那么多,得向母亲开口,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舍得。
  薛沁颜凝眉思索了一阵,对洇墨道:“你先回去,跟夫人说我想买一副前朝名画,要一千两银子。母亲要是同意,你就拿银票回来,不同意就算了。”
  洇墨一一应了,也不耽搁,飞快地出了融笔斋。薛沚颜道:“何老板,最近有没有新刻的诗集和新裁的澄心堂纸?”
  “有的,某这就去为姑娘拿来,请三位姑娘到雅室等候。”
  一刻钟后,薛汲颜看着左边对着画目不转睛的大姐姐和右边翻着诗集读得津津有味的二姐姐,百无聊懒地撑着腮帮子发呆,流樱悄声道:“三姑娘,雅室后面有一条曲廊,种了几缸莲花,不如到那去走走罢。”
  薛汲颜站起来和两位姐姐说了,结果她们眼神动都不动,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薛汲颜干巴巴地笑了笑,往后头走。
  这条曲廊并不很长,两旁草木葳蕤,几缸莲花下,数尾红鲤悠然自得。在马车上一路行,在前堂又坐了一会儿,薛汲颜都没有喝水,这时候便觉得有些口渴,吩咐道:“取些熟水来。”
  “姑娘略等一等,奴婢去去就回。”流樱看了一眼飞鸢,又叮嘱了两句,转身去了。薛汲颜款款走着,飞鸢忽道:“姑娘,那是什么?”
  曲廊的尽头,摆着两盘黑色的花。此花形状如莲,颜色如墨,花瓣略厚,没有花蕊。随着薛汲颜的走近,一股奇特的香气钻入鼻内,薛汲颜忽地眼皮一沉,倒了下去。
  流樱托着一杯蜜水回来,却只见飞鸢在曲廊深处来来回回地走,流樱奇道:“姑娘呢?”
  飞鸢似乎被吓着了,帕子掉在地上,她看着流樱走进,眼色一红,留下泪来。
  流樱这回真吓着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三姑娘呢。”
  飞鸢捂着脸道:“流樱姐姐,三姑娘叫我不要说,可是我怕呀。要是事发了,我就没有命了。”
  流樱急道:“飞鸢,你我情同姐妹,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要急死我么?”
  飞鸢顿了顿,终于道:“姑娘去会闲桥君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
  “什么!”流樱仿佛被雷劈中,道:“怎么可能!”
  飞鸢道:“起初姑娘和我说她在文广楼对闲桥君一见倾心的时候,我和你是一样的心情。后来姑娘在回去的半路上借着人流冲散作掩护,与闲桥君在陋巷私会,我才知道姑娘是认真的。”
  “你怎么不早说,”流樱直跺脚:“好歹也该劝劝姑娘啊。”
  “姑娘是主子,她不听劝,我能怎么办。我就暗地里劝了一回,姑娘就借着飘絮把我贬了。作为奴婢,身家性命都在姑娘手上,我哪里还敢再说?”
  流樱将她的手一拉,道:“行了,趁着大姑娘二姑娘还在雅室,你快带我去找姑娘,好歹将姑娘请回来再说。”
  飞鸢被流樱拖着走得飞快,走尽曲廊的时候却迎头撞上了展画。展画摔在地上哎哟一声,道:“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后面有鬼在赶你们么?”
  流樱和飞鸢也是吓得不轻,流樱勉强笑道:“对不住了,展画。”
  展画自己站起来,拍拍裙角道:“三姑娘呢,洇墨姐姐回去一趟,恰好夫人二夫人都在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和二夫人听了,都来了兴致,说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世名画,值一千两银子。现在三位都在前面坐着呢。”
  流樱苍白的面颊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飞鸢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薛汲颜自昏昏沉沉中挣扎着醒来,顶上是白底绣紫藤花的帐子,四周无人,她睡在一间干净的房间里。
  薛汲颜揉了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撑起身子,她只记得她和飞鸢在曲廊散步,然后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就昏了过去。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才下床,门忽然开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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