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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吧!公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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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毅应了声“好”,薛清文也笑道:“这回我终于不用再躲了,来,我来做东,备下酒宴,请诸位到家中一叙。不但魏先生要走,咱们也快要去江沅了,一并践行罢。”
  说罢,便交代小厮,让他回家中去报信。果然没过多久,就浩浩荡荡来了两队人马,进来报道:“薛节度使请诸位去府上相见。”
  到了薛府,薛林和薛清文父子重逢,感慨良多,薛林泪都淌了出来,薛清文也眼眶发酸,恭恭敬敬跪下谢罪。
  府内的侍女们领着众人去前厅歇息,薛林只留下薛清文和吴攸,对薛清文道:“我从前看管你管得严了,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和你母亲,只有你这一子,尤其是你母亲走后,我总恨不能时时刻刻将你留在身边。若不是公主提点,我竟不曾想过,如今天下不像从前,安安稳稳享着祖业,一辈子也能平平安安。”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眼下这世上,你若是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我也护不了你一辈子。此次,你就随公主前去吧。你想要娶孟家小姐,我也不阻拦,但那要看你二人的缘分,不能强求。”
  薛清文听到这里,见薛林的态度和从前大不相同,赶紧又跪下磕了几个头,道:“多谢爹爹体谅。”
  说罢,又叩谢了吴攸一番。
  薛林把薛清文扶了起来,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袋,递给薛清文,道:“你不是要去寻找你娘的下落么?你娘走之前,给了我这个,从前你还小,我也不敢告诉你,如今你已经十七了,你就拿去吧,只是你娘交代过,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们和她的缘分尽了,不必太过执着。”
  吴攸听的心里好奇,当着薛林的面,也不好相问。不过她知道,以薛清文的性格,不一会儿就会把东西给她看的。
  果然,薛林刚走,薛清文就从锦袋中掏出一块布片,细细端详了半天,对吴攸道:“你瞧,这不是从前的皇宫么?”
  吴攸过去一看,心里大惊,在身上摸索一阵,也掏出了自己一直带着的那片薄薄的锦帛,两个一对,竟然分毫不差。
  薛清文讶异道:“这是什么?!难道你们从……从那里来的,都带着地图么?”
  

    
第94章 启程
  吴攸的心怦怦跳着; 虽然知道薛清文对先皇留下的东西不感兴趣; 但她还是不敢轻易透露; 只是指着那图上标注的地方; 对薛清文道:“你知道这是哪里么?”
  薛清文的娘从前地位高贵,他小时候; 又生的十分漂亮; 因此常被皇太后、皇后邀去宫中玩耍,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番; 都熟悉得很,却只有这地图上标的地方,他从没见过。
  他摇了摇头,吴攸开口道:“你自然不知。这是冷宫。”
  光听见这两个字; 薛清文就打了一个哆嗦。道:“我娘去冷宫作甚?”
  吴攸也摇头道:“那里都是看守森严的,薛夫人要去,也未必去的成。只有到了那里,亲身去看,方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薛清文不住点头,把东西收了起来,和吴攸一起去前厅和众人一起宴饮去了。
  待畅饮过后,众人便收拾停当; 准备上路。临行之前; 魏启敛对吴攸,贺雪龄道:“你们到了许地,可要好好打听我那师兄的下落。当日在家师门下; 除了曹苢,陆洵和我之外,就只有他最受师父赏识。然而师父一再对我说过,我那师兄虽为人聪慧,却不好圣人之道,喜爱与人争斗,且他表面谦恭,内心颇有城府。若是师父在,他尚不敢怎样,若是师父不在跟前,只怕他一念之差,走了错路。总而言之,你们若是见了他,还是劝他回到师父门下的好。”
  贺雪龄道:“那个和尚么?我知道了。”
  吴攸想起薛清文的小厮说的话,方知道,这“化缘的将军”,说的就是他了。
  吴攸谢过了魏启敛,又嘱咐了梁毅两句,在那路口处深深一拜,眼看着梁毅驾着车,朝北去了。
  她回过身来,薛清文也正拨开帘子,对她和贺雪龄招手道:“来来,咱们坐车里,阿龄陪我下棋。”
  贺雪龄也很无聊,拍手道:“好呀!”
  说着,她就高高兴兴的,跳上车去。
  吴攸摆手道:“车里太闷,我骑马就好。”
  薛清文对贺雪龄一阵挤眉弄眼,道:“伤春悲秋,思‘杨’念柳的,还以为咱们看不出来呢?”
  贺雪龄抬手“梆”的在薛清文头上一敲,道:“不许你说姐姐。”
  眼见薛清文吃痛的把头从帘子里缩回去了。吴攸略感欣慰,对李成道:“走,咱们走吧。”
  几人将马缰一提,沿着宽敞的大路,往江沅而去。
  *****
  里永州三十里外,有个不大的镇子,叫做安源。这里外表看上去平平常常,实际上,确是周远屯驻他私家兵马的地方。
  夜半时分,镇子口还有两个看似无精打采的懒汉,在那里闲逛,竟然也无人去管。
  没过一会儿,镇外的小路上马蹄阵阵,一队精壮的兵士,骑着高头大马,一共二三十人,沿路朝镇子里来了。
  那两名懒汉瞬间就精神起来,正要往镇子里跑,为首的那名骑兵却叫住他,道:“我有小将军的军令,你快把人集结起来。”
  那两人疑惑的上前一看,那骑兵跳下马来,道:“廖老贼要造反,我们家将军前来相助,却因为怕惊动老贼,带的人马不够,如今被他占了上风。你们动作快些,随我等杀回永州。”
  其中一人问道:“你家将军?你家将军是哪一个?”
  那骑兵道:“是赵扬,赵将军,不要再罗嗦了,再不快些,只怕我家将军和你们小将军要抵挡不住了。”
  两人一看,这队骑兵人数极少,自己这里至少有四五千人,于是便毫不畏惧,从手中掏出个黑漆漆的东西,点着了往天上一扔。
  只听“哔”的一声响,火焰划破了夜空,镇子里的灯火马上就一家家点亮了。
  几名骑兵相对一望,退到一边,极有耐心的,等在镇口。
  这些骑兵所说的,并不全是谎话。永州行宫的殿门口处,一排排明亮的火把烧着,赵扬和周远两人在离殿门几十步的地方,眼看廖永兴拎着瑟瑟发抖的假皇帝,走了出来。
  周迟和廖永兴用粗俗不堪的语言互相对骂了一阵之后,周迟才发现,赵扬静静的站在一边,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身边大半都是赵扬的人,周迟道:“赵兄还等什么,下令罢!”
  赵扬对左右使个眼色,上前一步,朗声道:“廖永兴,你从前说过的话,算数么?!”
  廖永兴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大声道:“自然算数,还请赵将军做主!”
  不是周迟反应太慢,而是他实实在在没有想到,为什么赵扬前一晚还在和他把酒言欢,不到一日,就忽然变了脸色。
  他更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反抗,身后就响起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他一回头,赵扬的侍卫手中亮晃晃的大刀,正毫不留情的往他头上砍来。
  他的两名侍卫还没出声,也都被赵扬的手下解决掉了。
  周迟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一股浓稠的鲜血从他嘴中冒了出来,他双眉拧紧,把嘴一张,道:“贱人……误……我!”
  他踉踉跄跄上前一步,却被赵扬抬手一刀,整个身子劈成了两半。
  廖永兴心中大喜,却悲叹道:“待周将军回来,免不了要伤心一场。”
  又道:“可谁叫他不听我劝,竟然对自己的婶婶,大将军您的妹妹无礼,令夫人受此大辱,在下也有过错!”
  赵扬微微一笑,没有答话,两人并肩往殿里走去,却没踏出两步,就听见有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对廖永兴道:“宫外面都是周迟的人马,要闯进来了!”
  赵扬道:“有多少人?”
  那人道:“有数千人呢!”
  赵扬问廖永兴道:“我此次只带了一千轻骑,将军手上还有多少人?”
  廖永兴也有些发慌,他知道周迟还有几个亲信,却没听过他还招募了这么多私兵,他手上的人多半是周曾的兵马,未必肯听他的调遣。
  他犹豫道:“我这里的兵将虽不满周迟,却未必……愿意出战……”
  赵扬听罢,叹了一声,道:“如此,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说罢,他把刀一横,架在了廖永兴的脖子上。
  廖永兴惊道:“赵将军,有话好说!”
  赵扬道:“你以下犯上,杀了周迟,如今他的人在外面,若是没个交代,他们怎么肯退?!”
  廖永兴也变了脸色,他紧紧握住赵扬手腕,道:“赵扬,原来你早有计划……”
  他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个小贼是什么德行?!”
  他把手一挥,道:“把他们给我带上来!”
  赵扬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往旁边一瞥,见廖永兴的手下,用链子锁了十来个人,个个蓬头垢面的,拖了上来。
  他定睛一看,别的人未必认识,站当中的那位却甚是眼熟。
  他“哼”一声道:“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
  廖永兴道:“你放了我,我一个人的命,换这十几条大晋臣子的命,如何?!”
  又道:“你我把周迟的尸体扔出去,他们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丢了性命,又不知道我们得底细,未必死战!”
  赵扬默不作声,心中却有些犹豫,他必须杀死廖永兴,才能将周曾的势力从这永州铲除,留着他,后患无穷,然而,若是此时廖永兴一声令下,这十几个人给他陪葬,也很不值。
  这里一片寂静,外面周迟的人不知情形如何,还在死命攻打宫门。赵扬往那一排老弱病残身上扫了一眼,手腕一挣,道:“好。我放了你。”
  他话音刚落,忽然行宫里急匆匆跑出几个人来,有人喊道:“别伤他们!”
  众人转头一看,竟然是几个女子。周英穿着中衣,只披了一件袍子,跑过来挡在那几个大晋臣子面前,对廖永兴的人道:“谁敢动手!”
  守在那里的到底还是周曾的人,周曾的人知道周曾对这个女儿有多宝贝,生怕刀剑无眼划伤了她,都赶紧后退了两步。
  廖永兴气的咬牙切齿,对一个永州兵士喊道:“先射死那个姓谢的,就是他和这姓赵的小子勾结,引狼入室!”
  一只冷箭从人群中“嗖”一声射了出来,一声惊叫,却不是谢瑾时的声音。
  那射箭的也傻了眼,顿时一片哗然。赵扬抓住这机会,大声喝道:“动手!”
  他所带的都是精兵,听见号令,一拥而上,那几人都应声倒地,四周一片血迹。
  廖永兴见一计不成,又喊道:“是谁害了小将军,你们都亲眼所见,不杀这姓赵的报仇,你们还等什么?!”
  赵扬才不听他罗嗦,反手一刀,廖永兴身躯晃了几晃,两只手在空中乱挥,却还是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永州兵士大多都在四散奔逃,还有几个顽抗的,也很快就被制服了。
  然而混乱之中,那几个大晋的臣子躲闪不及,又被锁链连在一处,不少都受了伤。
  周迟的人还围在外面,赵扬顾不上许多,扬声道:“周曾、周迟暴虐无道,荒淫无度,弑杀先君,囚禁忠臣,我奉太子诏命,诛杀乱党,若是不想和周家一同担这造反的罪名的,和我一同将殿外的反贼杀退,杀一人者,赏银三十!”
  周曾的兵早就烦透了动不动就挨打挨骂,吃不饱,睡不好的日子了,再加上如今永州的百姓大半逃荒去了,根本没有什么油水可刮,别的不说,一听见三十两银子,个个比赵扬手下还激动,挥着刀就向殿外冲了过去。
  虽然廖永兴死了,但是的建议是有价值的。赵扬沉思片刻,对自己的手下发出了命令:“守好殿门,从宫墙上,把廖永兴丢出去!”
  

    
第95章 绑架
  梁、许两地原本就紧紧相邻; 没有多少路程。吴攸等人在薛林明里暗里的护送下; 很快就顺利的到了江沅。
  周远在永州被杀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南方。一路上; 人们议论纷纷; 然而,没有一个人为周家的倒霉还有即将到来的彻底覆灭而悲伤。
  南方有许多人是从夏地逃过来的饥民、难民。这个消息意味着; 也许他们能够重返自己的故土; 寻找到自己的亲人,终于不用再客居他乡了。
  周曾残暴、荒蛮; 如今夏地的西面诸州燃烧着熊熊战火,和齐地临接的几个州虽然还算平静,但是也早已满目疮痍,民不聊生。耕种的时机已经错过; 大量的良田变成了废墟。
  这些百姓们即使回到北方,面临的也是早已被抢掠一空的房屋,和寸草不生的土地。吴攸在这些背着简单的包裹,往北走的人们的脸上看到的表情十分复杂。其中自然有对于周远终于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的欣喜,但是也有他们对自己未来命运的忧虑。
  虽然吴攸的情绪不是特别高涨,但马车另一边坐着的薛清文、贺雪龄和吴怀之都开心得很。一方面是由于周远的罪有应得,另一方面是因为薛清文正在兴致勃勃的对贺雪龄和吴怀之讲江沅的种种趣事。
  薛清文道:“阿龄,你见没见过外国人?”
  贺雪龄虽然就住在江沅附近; 但是出于对贺雪龄的生活能力有着充分的认识; 她的父亲很少让她出门,长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的结果,就是贺雪龄差点被人贩子拐走了。
  贺雪龄吃惊的摇着头; 问道:“什么是外国人?”
  薛清文道:“我娘这么称呼他们,不过,江沅大部分人不这么叫。你要是看见了,一眼就能认出来。比如他们长得很怪,和咱们都不一样。”
  薛清文接着说道:“尤其是外国的女子,金发绿眸,哦,对了,待我们到了,我请你们去那‘胡姬酒家’喝酒。有诗说——‘胡姬春酒店,弦管夜锵锵。红毾铺新月,貂裘坐薄霜。’江沅的酒家热闹得很呢!” 他扯过一块罩着车窗的薄纱,往自己脸上一蒙,对贺雪龄和吴怀之比划了一番,把两人逗的大笑,吴攸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吴攸也有些好奇,问道:“周曾那时在江沅烧杀抢掠了一番,这些外国人都还在么?”
  薛清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了。应该总还有留下来的吧。”
  贺雪龄听到兴头上,又催着薛清文道:“薛哥哥,江沅还有什么好玩的?有没有好吃的?”
  薛清文得意的把扇子一收,道:“嗬,要说吃的,哪里能比得上江沅呢?我方才说的那首诗,下一句便是:‘玉盘初鲙鲤,金鼎正烹羊。’这‘鲙鲤’啊,就是鱼脍,我娘说了,这叫‘刺身’,她来的地方,也有这个。”
  说到这里,他懊恼的拍了拍头,道:“哎呀,现在过了春天,咱们吃不着‘酪樱桃’了!”
  贺雪龄和吴怀之满脸期待,一起问道:“那又是什么?”
  薛清文道:“就是新鲜摘下来的樱桃,浇上甜丝丝的蔗浆,再淋些乳酪,那是甜中带鲜,鲜中带甜。还不能用普通的盘子,得用琉璃盏盛着,乳酪要浓的,蔗浆要冰的,一口下去,回味无穷啊。”
  贺雪龄瞪大了眼睛,问道:“有什么好吃的点心么?”
  薛清文一听“点心”二字,道:“这个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江沅最好的‘糕坊’,那老板从前和我是很相熟的,什么水晶龙凤糕、满天星粉团、还有花折扇鹅糕,待我们一到那里,我就带你们去吃。”
  贺雪龄激动极了,就连平时不怎么贪吃的吴怀之,都快流口水了。
  薛清文很快就得到了兑现承诺的机会,晌午过后,他们一行人满怀希望的,进入了曾经闻名天下的古都——江沅。
  终于回到了这个地方,吴攸的心情是激动的。不过,眼前的街景却十分陌生。从前她只住在宫中,出宫,那是从来也没有过的。而在被周曾押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挤在狭窄拥挤的马车里,谁也没有心情撩开帘子看看外面的状况。
  而现在,耳边不再是慌乱呼喊的逃跑声和马蹄声,而是热闹的叫卖声,街上的人们也恢复了休闲愉悦的神态,仿佛一年前那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可是吴攸知道,那一切真真正正的发生了。她的命运,和许多其他人的命运,就这样从此改变了。
  薛清文和整日拘在宫中的吴攸不一样,他身份特殊,从小既可以入宫,又可以偷跑出来玩,他那位穿越来的娘亲对此也不加管制,因此,他对江沅里吃喝玩乐的去处,可谓是如数家珍。
  他带着众人来到了江沅最为繁华的东市,这里酒肆林立,各个银题彩帜,只等宾客上座。薛清文将他们领到了据说是东市最富盛名的酒楼——归林居。
  那酒楼里的人见薛清文长得俊秀风流,无不侧目,几人不敢坐在厅里,便要了一间僻静的上房坐了,薛清文洋洋洒洒,点了许多东西,对他们道:“虽然一年不曾来了,却还是从前的样子,我点的都是这里最闻名的酒菜,你们尽管吃便是。”
  又对贺雪龄道:“待会带你去吃点心。”
  贺雪龄拍手称好,众人在屋里说笑,声音早传了出来。谁知那隔壁间里,坐的是两个少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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