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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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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他们给您磕头赔罪!”
    “这倒不必了。”于淳极快地向帐外瞥了一眼,语气有些心虚,“只是我那未婚妻心中有些不平,还望将军许她撒撒气。”
    “哈哈哈……”石老爷子捋捋胡子朗声大笑,“随意!随意!”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能闹出什么风浪。就算给她把刀子,恐怕也捅不出几滴血来。
    于淳淡淡一笑没再接话。
    被关在黑屋子里的时候,他好像听炸毛的某人说要赶这群人蛙跳上西山?
    唔……他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
    一转眼,一行人来到西山大营已有半月。
    明帝原本的意思是让于淳接替石震指挥战事,但又怕石老爷子面子上过不去,手下的将士不听使唤,于是只给了个督军的头衔。
    但是都活到这把岁数了,石震又岂能不明白上头的意思?虽然有些不服老,但领教了石清那小子的本事后,他不得不承认“英雄出少年”这五个字的确是有道理的。更何况这位小侯爷还是他的救命恩人,顺势将他的地位再抬上一抬又有何不可?
    兵卒们听说这位小侯爷是刑元帅的独子,又颇得石将军的青睐,对刑战和石震死心塌地的他们瞬间就消除了对“空降督军”的排斥感。再加上听说了小侯爷在京城屡建奇功的传奇故事,这些兵卒们更是一口一个“督军大人”叫得亲热。
    而那些副官们则迫于督军夫人的“淫威”,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颤巍巍地给督军大人赔了礼道了歉,态度那叫一个恳切,神情那叫一个真诚。直到“督军夫人”勉强地轻哼了一声,这群汉子才感激涕零地由自己的亲兵们扛了回去。
    阿楠由于总是跟在两位主子身边,免不了沾沾光“吃香喝辣”,但班爷就没这个好运气了。
    他本就是爱卖弄的人,刚来军营没几天就在将士们面前小小秀了一把自己精湛的技艺。可还没来得及得瑟呢,他就被双眼放光的机关师“捉”了去,没日没夜地研究攻城、防守的武器,往往要好些天才能跟阿楠打个照面。
    阿楠虽嘲笑他是自找的,但也不忘时常给他塞些好吃的补补凹陷的双颊。
    主仆四人顺利地融入了军营的生活,但西境的战事却几乎没有起色。
    西疆人的战斗力虽不如北渊士兵那般强,但那一肚子坏水着实让人头疼。挖陷阱、设圈套、假投降,这群西疆喽喽似乎压根儿没有原则和尊严可言,被围攻时为了逃跑连煌朝将士的裤裆都肯钻,简直就是群泼皮无赖!
    石震也曾想主动出击,但夏季的荒漠上荒草长得又高又旺,身形矮小的西疆人一猫腰就没了踪影,追也没法追。
    那就去端他们的老窝?呸!如果说狡兔三窟,那这群西疆喽喽比得上一群兔子!他们的“王宫”多如天上的星辰,你烧一个他们搬一个,你砸一个他们建一个,左右不过是舍弃几个帐篷的事情罢了,不心疼。
    当初刑战能够打得西疆人缩了脑袋,也多亏了“天时”和“人和”。要不是在那个寸草不生的寒冬,西疆几个王子不小心撞到了煌朝军队,想要那个流氓西疆王举白旗哪是件容易的事?
    但好在西疆人只是溜得快,打仗却不顶用。只要将铁皮城门一关,防守机关一架,他们怎么也打不进来。就连安邦候也瞧不上他们,没待几天就调头往南边跑了。因此相比正面冲突的北境,西境的压力要小得多。
    这天,于淳和陆小鹿正与副将们讨论“如何恶整西疆喽喽”的事宜,京城却来了递信的人。副官们很有眼色地为两人腾出了空间,去往另一个房间讨论战事,临走时还不忘给陆小鹿递一个“邀功”的眼神。
    陆小鹿若无其事地动动手腕,一群汉子顿时跑了个没影。
    帐中只余两人。
    于淳拆了信,匆匆看了两眼,面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了?”陆小鹿好奇地问。
    “是你师父来的信,说是兽人又出现了。”于淳将信纸递给她,眉头紧紧地蹙着,“在京城附近徘徊,伤了不少牲畜和百姓。”
    陆小鹿是见识过这些家伙的凶狠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又是安邦候?”
    于淳摇摇头:“我瞧着不像。虽然都见了血,但因此而死的百姓却不多,倒像是策划者有些不忍心似的。”
    “会不会是七曜门?”
    “有这个可能。”
    “真是假仁假义!”陆小鹿忿忿地将信纸拍在桌面上,“要真不忍心,又何必放出这种东西来害人!”
    “也许他还没有想好……”于淳低声喃喃,仿佛在自言自语。
    “想好什么?”
    “我也说不明白。”于淳欲言又止,“不管怎样,此事影响恶劣,需快点了结才好。”
    “这是一定的啊。”陆小鹿头疼地抓抓脑袋:“七曜门的事情不是交给沈璧了吗?”
    “是的。”于淳微微点头,“信上也说了,万剑盟正在努力制止这些怪物,四处围捕。”
    “我真想不明白……”陆小鹿双手托腮,两道黛眉向着眉心微微蹙起,“老老实实当个门主不好吗?为什么要做这些邪魔外道的事情呢?”说起来馒头也曾在七曜门待过。她听他提过,徒众们念《圣经》时都很虔诚呢。有信仰的人,会是大奸大恶的人吗?
    于淳答不上来。但他相信,每个人的行为都是有因果的。
    他提笔回了两封信,写了几点有关围捕的建议,托带信来的那个人分别递到陆仁贾和沈璧的手中。那人将两封信仔细地封好,妥善地塞进怀里,深深一拜辞别了两人。
    “淳哥儿,你的法子会有效吗?”陆小鹿有些担忧地目送带信人远去。
    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但于淳还是淡淡一笑,安慰性地伸手摸摸她的头:“一定会的。”
    但这安慰人的法子却头一次失效了。陆小鹿的心跳得越来愈快,下意识抬头一瞥。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在一块儿,却惊讶地发现对方的眼神中隐约也有些莫名的不安。
    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为什么……总觉得要失去什么人了。
    荒漠上空突然闷雷滚滚,乌云集聚,没一会儿就下起黄豆大的暴雨来。士兵们慌不择路地四处找地方避雨,营地里显得杂乱不堪。
    七曜门……
    七曜门……
    究竟为什么要叫七曜门呢?

  ☆、第114章 :剿灭七曜门

如于淳预言的那般,送去的信起了作用。可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绝不会将那两封信送出去。
    夏至那天,京城里如送信那日的西山大营一般下着瓢泼大雨。七曜门门主穷途末路,与仅存的几个徒众一起被逼到了一条窄巷中。许是动了恻隐之心,被包裹在厚重黑袍中的门主奋力将忠心耿耿的徒众推走,自己则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弯刀。
    这便是要单挑的意思了。
    即使是邪教,也是江湖上的人。想要杀他,得依着江湖上的规矩来。
    谁也没见过七曜门门主的刀法,谁也摸不清他武功的深浅。万剑盟盟主沈璧抬手阻了跃跃欲试的众人,神情冷漠地摘下右手上戴着的墨色手套。
    众人惊呼。
    江湖上人人皆知,万剑盟盟主沈璧的剑术登峰造极,为了防止误伤切磋之人,常年都戴着墨色手套以降低灵敏度。即便是在上次的武林大会上面对天下第一剑的高徒,他也不曾摘下它。
    可今天,为了剿灭为祸民间的七曜门,他居然摘了手套!可见他是多么重视这场决斗、这个对手。
    一些剑痴不禁羡慕起对面的那个邪教门主来:能与万剑盟盟主公平地大战一场,此生无憾!
    白净却有力的右手从剑鞘中抽出长剑,将半空中的雨滴斩成两半。沈璧执剑前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来战——”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一生难遇的巅峰之战。一个是正派高手,一个是邪教魔头,究竟谁更技高一筹?
    会不会棋逢对手?
    会不会大战三百回合?
    每个人的心中都蠢蠢欲动,但结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那个为祸一方的神秘魔头竟然不会武功?!
    沈璧怔怔地望着顺利被他送进对方心脏的长剑,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黑色斗篷下传来虚弱的笑声,吃力地伸手将长剑送得更深些。
    那轻微的笑声让沈璧脑中的弦猛地绷断了——
    他惊惶地揽住黑袍人跌落的身体,颤抖着揭开他面上的黑布。那比墨更黑的黑布下藏着的是一张比纸还要苍白的脸,嘴角殷红的血液缓缓流淌,看得沈璧几乎崩溃。
    “哥……哥……”沈曜竭力控制着面部的肌肉,想要扯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你……你终于……抓到我了……”
    “我……我藏……得好不好?”
    “不可能……”沈璧缓不过神来,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慌乱地搓揉着沈曜的面庞,祈求能够出现半点关于□□的破绽。
    可是,没有。
    他茫然地眨着眼,仿佛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滚烫的眼泪却先一步接受了事实。
    “为什么……”他的喉咙中发出嘶哑悲恸的低嚎,“阿曜!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躲开!
    为什么不早一点揭开面具!
    “哥……”沈曜虚弱地眨了眨眼,孩子气地说着狠话,“我想毁了你……想毁了……沈家……”
    “一……一直跟你作……作对……”
    “做难吃的菜……还……还放了兽人……让你……呵……团团转……”
    “但……但是……”
    “哥……”
    “对不……起……”
    “我只是……走错了路……不知道……怎么……怎么回头……”
    “现在好了……都……都好了……”
    他眼睛里的光亮正在缓缓熄灭。
    “别说话了,你别说话了……”沈璧哽咽地握住他冰凉的手,眼里满是哀求,“我原谅你,我什么都原谅你!你会没事的,哥在呢,你会没事的……”
    “哥,我……我看见娘了……”
    “不!不!阿曜,你看看我!”
    “娘……娘亲来接我了……”
    “阿曜,阿曜!沈曜!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啊……”沈璧将额头用力地抵在他的额头上,声嘶力竭地央求他的残魂。
    “哥……”
    “我在,我在呢。”
    “我好冷……”
    “别怕,我带你回家……阿曜,我带你……”
    “哥!”沈曜惊惶地大喊了一声,仿佛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沈璧还来不及答,握在手心的手突然失了力道,软软地跌落在地上。
    “阿曜……”
    “阿曜……”
    沈璧失魂落魄地坐在雨中,眼神茫然地放空。他最心爱的剑插在他最疼爱的弟弟胸口,他最疼爱的弟弟躺在血泊中……
    大雨瓢泼,藏住了所有江湖人的眼泪。
    沈曜死了,但他原来的愿望也达成了。
    沈璧毁了。
    他再也拿不起剑了。
    ###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小鹿怔怔地摔碎了手里的茶盏。
    怎么会呢?沈曜他……
    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怎么会是七曜门的门主?
    “一定是哪儿弄错了……”她茫然地跌坐在椅子上,紧紧揪着衣摆,“对,一定是弄错了……不可能的!”
    送信的人遗憾地低着头,她哭了起来。
    送信人带来的还有一些出自江湖老人口中的传言:
    二十多年前的除夕,沈家少夫人,也就是如今的沈家主母忙碌地准备好了一切,欣喜地等待着外出游历的夫君回来。可这个沈家老太爷钦定的大家闺秀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夫君会从外面带回一个江湖女子。
    这个江湖女子的性子鬼灵精怪,虽然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但沈家少爷对她有多疼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
    那一天,沈少爷在祠堂跪了一夜。沈家老太爷终是拗不过这个独子,允他将那个女子娶进了家门。
    谁也不知道性格软弱温和的沈家少夫人是什么时候动的杀心。也许是在夫君和那女子耳鬓厮磨的时候,也许是在那女子诞下麒儿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在夫君护着那女人的儿子而呵斥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总之,这个连菜刀都握不稳的大家闺秀用一把□□谋害了抢走她的一切的女子。
    伊人香消玉殒,悲愤至极的沈家少爷提剑要取她的性命,却被拄着拐杖的沈家老太爷沉着脸拦住。
    真是可笑啊……她原本最想要逃脱的庞大家族却成了一道保命的符咒。不知是因着她父亲的面子还是叔父的权势,沈家老太爷态度坚定地保住了她。
    她将颤抖的双手藏进袖子,佯装冷漠地瞧着她的夫君。而他却大笑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爱你吗?”
    她的心提了起来。
    “因为你不是我选的人。”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古怪的答案,几道温热的血液像岩浆似的溅到了她的脸上。
    一切都乱了。
    满室充斥着惊叫声、哭嚎声,只因为那把原本指着她的长剑割断了她夫君的喉咙。
    沈家老太爷瘫倒在地,沈家老太太哭成了泪人……而她的儿子……
    她的儿子呢?
    她慌乱地用视线搜寻着熟悉的身影,找遍所有他常去的地方,最后在一个隐蔽的地窖中发现了他。
    她那十二岁的儿子站得笔挺,像棵不可摧折的白杨。而这棵白杨正用震惊、厌恶的眼神盯着她,怀里则护着死去的那个女人的正在小声抽泣的小儿子。他紧紧地揽着他,仿佛在惧怕她会突然对那个孩子下手。
    那一瞬间,她心中的一切轰然倒塌。
    她突然明白了,此时此刻,她才真的什么都失去了。
    ###
    传信人也不知道这些绘声绘色的传言有几分可信度,但可以肯定的是,当天夜里,江湖上一个名为七曜阁的门派一下子没了踪影。
    听老一辈的江湖人说,这个七曜阁人数虽少却能人辈出,是实打实的名门正派,也是当时江湖上最神秘的教派之一。而据有幸目睹阁主风采的人描述,七曜阁阁主乃是个女子,聪慧灵动,实乃不可多得的一代佳人。
    所有的行为都是有因果的。
    比如为什么沈曜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比如为什么沈曜会“逃家”来京城,又比如为什么沈家兄弟一离开侯府就传出了安邦候未死的消息……
    据于淳推测,武林大会时沈曜应该与安邦候有约定,要扶沈璧登位以掌控江湖。沈曜之所以一面铲除对手助他,一面宣传流言诋毁他,大抵也是因为分不清对他是恨还是感激吧。
    沈曜死了,七曜门自然也散了,门里的旧人们不过也只是惦记着
    煌朝内部已定,但凡是跟沈氏兄弟沾边的人里面却没人高兴得起来。因为这次平定动乱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让人忍不住掉眼泪。
    大家都愿意相信,这个孩子只是走错了路,不知道怎么回头。
    现在好了,去天上的路只有一条,还有温柔的母亲陪着他,他再也不会怕冷了。

  ☆、第115章 :我要一个驸马

因为沈曜的事,陆小鹿恹恹了好些天,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最后还是于淳开解了她,带着她化悲愤为力量将气全撒在西疆人头上。
    听说沈璧辞了万剑盟盟主的头衔,带着沈曜的尸骨回了沈家堡。沈家主母得知此事内疚难当,离家做了道姑为母子两人乞求来世平安。沈璧没有阻拦她,也许母子的情分当真已在那时绝了。
    石清果然是有能耐的。北渊人再强再疯,依旧被牢牢阻在关外。纵观全局,最紧迫的地方反而是南边。
    倒不是说陆铭之训练的神箭营不好,而是因为南溟本就是四国中最富庶的。它兵强马壮,粮草丰足,依照煌朝当下派遣过去的兵力,双方就算耗上个几年都不成问题。
    要是放在平时,煌朝也不介意跟它耗。但眼下正是腹背受敌、兵力捉襟见肘的时候,煌朝实在腾不出这么多的军队和粮草来支援南方,只能暂时勉强抵御。但只要北方战事一结束,便是南溟兵败之时。
    南溟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极力想要赶在北方败下来之前打破南孤城的城门。这么一来,南边防线就愈发吃紧。
    当满朝文武都紧张地盯着南方时,身在西山大营的于淳却对一直未有动作的东崎国感到忧心忡忡。
    东崎人是聪明的。
    东崎不像南溟那般强盛,也不像北渊那样急需迁徙,战况未明之前就加入混战显然是不明智的。但如今双方已经进入了胶着的状态,不管它选择了哪一边,都将是打破这种危险平衡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旦立此大功,日后不管是四国分割煌朝国土,还是煌朝论功行赏,都不可能亏待了它。
    于淳相信,三国一朝的使臣一定都已经往东崎皇宫跑过许多趟了,也一定许下了林林总总的诱人条件。可它迟迟不做决定,到底想要什么呢?
    ###
    到底想要什么呢?
    东崎国的老国王也这么问自己最宠爱的九公主。
    幔帐笼罩的锦床上,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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