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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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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紧要的关头,一片白色的流光自头顶滑过,近万将士目瞪口呆地抬头,眼睁睁地看着十二支箭矢几乎同时没入十二名攻城兵的后背。
    耳畔传来一声声肉体从高处掉落在地的闷响,章长安强撑着一口气,直直地盯着墙头上的最后一个攻城兵。
    对,还剩一个,只要他得手……
    最后一名攻城兵站在高高的宫墙上,愣愣地望向钟楼的那个白影。那个瞬间夺走了他十二个弟兄性命的少女正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的选择。
    “叮当——”
    兵刃落地的声响在寂静的沙场上显得格外动人心魄。主动丢了兵器的攻城兵软软跪倒在宫墙上,朝着下方的十二个弟兄扑去。
    “嘭——”身体变成尸体的声音是那么低沉绝望。
    “叮当——”
    “叮当——”
    ……
    恐惧逼着叛军们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刃,跪倒在地接受审判。
    “废物!饭桶!”章长安怒不可遏地扬鞭抽着他的兵卒,企图激起他们的斗志,“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快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的面子呢!尊严呢!”
    “只要攻下这道门,宫里的金银珠宝、美女佳肴全是你们的!”
    被吓破了胆的叛军不为所动。没了命,这些身外之物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妈的一群废物!”章长安眼睛通红,翻身下马扬声怒吼,“面子不要了,钱不要了,老婆孩子也不要了吗!你们的老母亲呢!老父亲呢!全他妈扣在侯爷手上了,你们都忘记了吗!”
    叛军们的眼中流露出更深的恐惧,浑身颤栗不已。
    “娘——”满脸血污的年轻士兵哭喊着捡起兵刃捅向禁卫军,腹部却先被几把刀捅了个对穿。
    “娘……”他瘫倒在地,艰难地眨着眼睛,眼泪和着血迹流淌下来,“娘……我疼……娘,我……”
    “槐儿!”
    “爹!”
    “阿婉——”
    不得不叛的汉子们热泪夺眶,高声喊着最重要的那个人,颤抖着杀人、又被人杀。连禁卫军们都有些不忍,但也只好迎战。
    陆小鹿躲回钟楼捂着脸哭。
    到底是谁的错?到底是谁做错了?
    ###
    “住手——”
    一声大吼如滚滚惊雷,在修罗战场上炸开。一匹枣红大马不畏兵刃,踏着血河而来,仿佛一道赤色闪电将人海劈出一条大道来。马上的那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一身黑色描金的劲装威风凛凛。
    章长安腿一软跪倒在地,抖着声音喊了一声:
    “元帅!”
    不必在“元帅”前冠以姓氏,因为自此人出现以后,煌朝的元帅便只有一人,再也无二。
    刑战在宫门口勒了马,扫视了一圈血流成河的战场,突然扬声道:
    “洒我热血——”
    章长安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洒衣襟高声呐喊:“卫我疆土!”
    刑战看了他一眼,振臂高呼:“抛我头颅——”
    所有听着这位战神的故事长大的儿郎们也红了眼圈,右手握拳跟着大喊:“护我家国!”
    “很好。”刑战点点头,目光扫过每一个叛军的脸,“这么多年了,难为你们还记得。”
    “可是你们看看!”他的语气陡变,伸手向前一指,“你们手里的刀现在指的是谁!”
    “是同胞!是手足!”
    “同为煌朝子民,为何要骨肉相残!”
    “我煌朝的军,向来是用来对付外人的!”
    “我刑战带出来的兵,向来是忠君爱国的!”
    热血男儿们哽咽了。
    刑战叹了口气:“都回家吧。”
    一个老兵吐了口嘴里的血水,站起来义无反顾地走了。
    然后是两个……三个……
    余下的士兵用小心、试探、又怀有希冀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将军。章长安看着蹒跚着离开的将士,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无奈地挥挥手:“都走吧,让刘副将带你们去西山山坳,努努力自个儿把家人救出来。”
    士兵们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相互扶持着走出战场。
    章长安低头理理自己的盔甲。叛军可活,但叛将是绝不能留存于世的。
    他从容不迫的态度让刑战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此次带了多少兵?”刑战翻身下马。
    “五千!”章长安站得笔挺,仿佛在接受上级的检阅。
    “损了几人?”
    “破城门折三十九人,过九里亭折一百六十五人,攻宫门……”他环顾四周,“未攻下,折兵数不明。”
    “你带的兵不错。”刑战点头赞许,“稍加打磨,可成大器。”
    听到他的认可,章长安像个愣头小子似的红了脸。
    “你可愿归顺?”刑战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章长安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刚刚你劝退叛军,才未酿成大祸。”刑战顿了顿,才接着说道,“若再去边疆立些战功,或可功过相抵。你若是愿意归顺……”
    “元帅!”章长安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紧张地搓揉着衣角,“我……我一直很敬仰你!”
    刑战微微一笑:“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却让这个中年汉子红了眼睛:“西疆、北围……我都跟着您去过……”
    “我一直想做您的副将,亲自听您的调遣……”
    “如果您愿意收留我,我……”
    章长安的目光陡变,神情惊慌失措:“元帅当心!”
    刑战还没来得及向后看,就被章长安扑倒在地。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的赶路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倒地的瞬间让他感到眩晕。他隐约听见野兽的嘶吼,儿子的惊叫,紧接着就闻到扑面而来的浓重的血腥味。
    “父亲!父亲!”
    于淳惊慌失措地将他从地上揽起来,刑战甩甩浑沌的脑袋,一低头就看见方才像个孩子似的叛军将领倒在血泊里。
    “刚刚……”于淳组织着措词,“是他救了您。”
    刑战的脑中一阵轰鸣,他僵着身体把他扶着坐起来,伸手捂住他淌着血的脖颈:“你……你怎么样?”
    章长安的眼睛里闪着最后的光亮,嘴巴一张一合:
    “我……我愿……愿意……”
    “洒我……洒我热血,卫……卫我疆……疆土……”
    “抛……抛……我头…头颅……护……”
    他再也说不了话了。
    刑战紧紧闭了眼,强忍着泪,伸手将他的双眼阖上,替他将未完的誓言说完。
    “护我……家国!”
    雨,倾盆而下。

  ☆、第105章 :扬州林徹

偌大的寝宫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亮。
    侧耳听了听动静,陆仁贾长长地松了口气,拾起桌上的苹果娴熟地削了起来。
    “结束了?”明黄色的帷帐背后传来有气无力的问话声。
    “结束了。”陆仁贾将苹果切成小块,一一摆在瓷碟上,嘴里嘟嘟囔囔道:“我就知道于淳那小子靠谱。”
    在这个节骨眼上,即便有万分把握,陆仁贾也不会放心自己的老哥们一个人躺在这儿,于是昨晚就连夜赶来陪他。
    明帝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怨似喜:“到头来还是老三的儿子最争气。”
    陆仁贾一把掀了帷帐,气鼓鼓地瞪着他:“我儿子不顶用吗?他可在你殿外守了一宿!”
    明帝闷笑几声,没答话。
    “不过说来也奇怪。”陆仁贾戳了一块苹果递到明帝嘴边,“刚见到于淳那小子时他还傻愣愣的呢,这才过了没几年啊,怎么就聪明得快成精了呢?”
    明帝咬了苹果细细嚼,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让于淳当我女婿怎么样?”
    “做梦!”陆仁贾一把将递苹果的手收了回来,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结拜大哥,“于淳是我宝贝徒弟的,你不知道?”
    明帝:……
    “两个人都同居好几年了,你不知道?”
    明帝:……
    “他喜欢我徒弟喜欢得不得了,你不知道?”
    明帝:……
    “他俩现在就在外头并肩作战呢,你那娇贵的小公主肯为他挡刀子不?”
    明帝无奈地眨眨眼:“好吧,当我没说。”
    陆仁贾这才气呼呼地收了声,一屁股在床沿坐下:“我派人护送我老亲家来敦城了,过两天就能到,肯定能把你治好。”
    “治不好也不要紧。”明帝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吃过苦,享过福,打过仗,当过王,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眼下我就只剩一个愿望,盼咱们兄弟三人能再聚一聚。若能实现,就算现在阖眼我也无憾了。”
    陆仁贾“咔嚓咔嚓”咬着苹果,不甚在意地答道:“那你一会儿就能阖眼了。”
    明帝脸上一僵:“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刚刚那么大动静是于淳那小子闹出来的?”陆仁贾用手帕擦了擦嘴。
    明帝一时说不出话来。
    “洒我热血,卫我疆土;抛我头颅,护我家国。这不是你和老三当年出征前想了一宿的烂词吗?”陆仁贾无奈地摇摇头,“真可惜,当年没用我的金点子。”
    明帝的神思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
    ###
    大战在即,年轻的将领和年轻的皇子在营帐里埋头研究鼓舞士气的誓师词。
    “西疆不平,何以家为。这句可好?”顾伯城自信满满地将写着八个大字的纸张递给一旁的人。
    刑战接过纸仔细地看了,微微蹙眉:“好是好,就是有些太文邹邹了。将士们大多是粗人,恐怕念不来这么饶舌的句子。得简单、直白,勾起他们的热血,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而战!”
    “没错!”年轻不羁的剑客挑帘从外头进来,将烫好的酒放到桌案上。微醉的他双颊酡红,眉目如画:“依我看,就叫‘打胜仗有肉吃,打输了脱裤子!’简单!直白!还热血!”
    顾伯城和刑战相视一笑,摇摇头继续讨论。
    直到天擦亮的时候,纸上才落下了两人都满意的十六个大字。
    ——洒我热血,卫我疆土;抛我头颅,护我家国。
    也正是因为这一战,年轻将领一战成名,“刑战”二字威震四方。
    ###
    “有肉吃、脱裤子。多押韵!多生动!多直白!”二十多年过去了,年轻剑客成了大剑客,却依旧对自己当年的点子念念不忘,“绝对是你俩不识货!”
    明帝同当年一样只是笑笑没有反驳,然后将目光投向紧闭的寝宫大门。
    他,真的回来了吗?
    “咿呀——”
    大门真的缓缓被推开了,高大的身影稳稳地踏入寝宫。
    “三弟——”明帝不敢置信地叫出了声。
    来人一步一步走向他,在离床还有几步的地方单膝跪下:“大哥,我回来了。”
    热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明帝却没法擦上一下,只好哽咽着招呼道:“好!回来就好!快起来!咱们兄弟之间,没有君臣!”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刑战的身体微微一怔,但也只是一瞬间。
    “谢大哥。”他稳稳地站了起来,与多年前一样一丝不苟地回禀着战况,“叛军已退,叛军将领……已归顺。至于安邦候,我已派于淳去追堵了。”
    “你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明帝的语气笃定。
    “看来是没我什么事了。”陆仁贾撇撇嘴,起身往殿外走去:“我去御膳房逛逛,帮你视察一下御厨有没有认真工作。”
    “二哥……”刑战拉了他一下,诚恳地向他道谢,“于淳在外多亏你照料了。”
    陆仁贾面色淡淡地“嗯”了一声,一出寝宫却跟只猴子似的手舞足蹈。
    ——哈哈!面瘫老三居然跟他道谢了!哈哈!哈哈哈!
    “师父?”
    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陆仁贾僵硬地把抬至头顶的腿放回地面,又僵硬地转过身,僵硬地跟来人打了个招呼:“嗨,小鹿~”
    陆小鹿抱着箭筒哭笑不得:“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啊……你说我?”陆仁贾一边保持标准的微笑,一边扭扭屁股扭扭腰,“我在锻炼身体呀!”
    “哦。”陆小鹿懒得戳穿他,“师兄呢?我想把弓箭还给他。”
    陆仁贾指指头上的屋顶:“在上头呢。”
    话音刚落,走廊里落下一个俊逸的熟悉身影。
    “师兄——”陆小鹿眉眼弯弯地叫了一声,将弓和箭都递给他,“谢谢你的弓箭,特别好使!”
    陆铭之神色冷淡:“归你了。”
    “咦?”
    “你比我更会用它。”回想起那令人惊艳的十二箭,陆铭之的心绪依旧难平。
    陆小鹿有些心虚:“不过是运气罢了。”
    陆铭之微微扯了扯嘴角:“攸关他性命的事情,你哪敢凭你的运气?”
    陆小鹿无言以对。
    “是我技不如人,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陆铭之将背脊挺得笔直,“更何况,多重箭我虽不如你,但若是比连珠箭,你未必能再胜我一筹。”穿云九箭的名号,是他一次次苦练才打下来的。即便她有天赋,也难以超越。
    “没错没错!”陆小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暗暗决定将自己连珠箭也能射上十几箭的事情瞒得死死的。
    ###
    “你的儿媳妇好像在外头。”明帝半试探半调侃地说道。
    刑战想起那个伶俐的丫头,又想起对此事似乎不怎么赞同的夫人,只能一本正经地答道:“淳哥儿自有他的打算。”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明帝讨了个没趣。他正想再拣些有意思的话来说,却听到门外传来女子欣喜的喊声:
    “淳哥儿回来了——”
    总归都不是外人,于淳一回来,门外的几人呼啦啦全随着他进了寝宫,明帝显然也没什么意见。
    “人抓住了吗?”明帝问。
    “没有。”
    “跑了?”明帝有些紧张。
    “投了河,我补了一箭。”于淳单膝跪在地上一一禀告,“正中心脏,应该难以存活。水流湍急,我派了人在下游捞捕。”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床上的明帝却面白如纸。
    “大哥,有什么不对的吗?”陆仁贾难得心细。
    “天不亡他。”明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心脏与常人不同,长在右侧。”
    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即便聪慧如于淳,也不曾想过这一层。
    “不怪你。”明帝看出了他眼中的愧疚,出言宽慰他,“此事乃是宫中秘事,他一向瞒得很好,我也是偶然得知。”若非幼时救过他一回,他也不会知道此事。
    “就算没射中心脏也够呛的了。”陆仁贾打着圆场,“还得在河里泡上那么久,不死也得废了!”
    众人虽然都隐约猜到安邦候这回恐怕真的逃过了一劫,但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安定了几分。
    “太子现在在何处?”明帝换了话题。
    于淳下意识瞥了小鹿一眼,垂下头答道:
    “应当在御书房,与杭城欧阳长赋还有……扬州林徹商讨此番动乱的善后事宜。”
    陆小鹿惊讶地张了张嘴巴。
    林徹他……入京了?

  ☆、第106章 :打麻将(1)

天擦黑的时候,小雨转雪。
    雪下得很大,宫门外还没来得及被雨水冲尽的血水转眼间就被洁白的积雪覆盖,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嘎吱——嘎吱——”
    宫门门洞那头传来靴子碾入积雪的声音,一个身形单薄的人从门洞中缓缓走出。
    “林主子——”候在马车旁的扈城叫嚷了一声,抖开厚重的狐裘迎了上去。
    温暖的皮毛顷刻将彻骨的寒冷挡在外头,林徹闷咳两声,长长地舒了口气。与太子的交易谈得不容易,但总归是谈下来了。城门与皇宫的修缮事宜由他负责,而作为回报,他被允许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开设五家店面。以他的规划,三个月便可回本。
    “您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扈城替他系着扣子,语气中满是不赞同,“不过是进宫而已,多穿件衣服有什么干系?”
    林徹没答他,裹紧了裘衣一步一步走向马车:“去沐阳侯府。”
    扈城一下子耷拉了眉眼,不情不愿地扬了扬马鞭。
    ——他就知道!这回上京城是来夭寿的哩!
    千金难求的两匹骏马平稳地小跑起来,林徹从小橱中取出一只匣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匣子中静静躺着一双精美绝伦的金缕鞋,在车厢中夜明珠的映照下流光溢彩。
    他的嘴角缓缓绽开虚弱又憧憬的笑意,这回……总该合适了吧?
    ###
    历时一日的腥风血雨已经过去,但百姓们心中仍旧惴惴不安。因此,当侯府的大门在晚上被敲响时,看门的小厮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打开一道门缝。
    敲门的是个大汉,后头还站着一位气宇轩昂的贵公子,看起来不像坏人。
    小厮心里安定了几分:“你们找谁?”
    贵公子有礼地一笑:“请问陆姑娘住在府上吗?”
    小厮点点头又摇摇头:“小鹿姑娘是住在府上,不过今日不在。”
    “她上何处去了?”
    小厮缩了缩脖子,不愿透露她的行踪。
    林徹的睫毛颤了颤:“那我在这里等她回来吧。”
    “林少爷。”躲在门后的阿楠瞧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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