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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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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很大的原因都是朕善用能人。你代为监国的日子里,也要好好将这些势力抓在手里,日后正式登基必能减少许多阻力。”
    “儿臣记下了。”
    “唉……”床上的人长长叹了口气,“该交代的,朕都已经交代了。你能听得进去多少,是你自己的造化。”
    顾逊有些紧张:“儿臣,儿臣一定会谨遵父亲的教诲……”
    明帝苦笑着摇头,“我是你爹!我还能不清楚你?你想对付谁,朕不管。朕就一个要求,陆家、刑家你不能碰!”
    顾逊沉默着,久久没有回答。
    “你知道的,你父王我这辈子最爱惜我这张脸面。要是连当初一起打天下的兄弟都都下了手,多少天下人会耻笑朕这个昏君?”
    “您就不担心他们背弃您?”
    床上的人没有答话。
    顾逊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慌忙出言补救:“儿臣只是担心,毕竟人心易变……”
    “怀谦啊……”明帝突然开了口,“在我刚刚登基的时候,他们有一千种方法能弄死我取而代之,但是他们没有。”床上的人青春不复,眼中却迸出属于青年人的坚定的光芒,“朕相信,他们现在也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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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高高的宫门里走出熟悉的人影,慕容玥担忧地迎了上去:“陛下怎么样了?”
    顾逊茫然地看着这张娇容,疲惫地将自己的头倚在她的肩上:“玥儿……”
    “我从小就觉得,父王是全天下最强大的人,谁也不能让他弯一弯脊背。”
    “可是现在……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滚烫的眼泪流进她的颈窝,烫得她浑身一颤。
    “没事的,陛下吉人天相。”慕容玥伸手缓缓抚着他的背,眼中满是憧憬的光芒,“而你,会成为那个最强大的人,统领万民,驾驭百官!”
    成为最强大的人吗?
    顾逊的眼神愈发茫然。
    他想起昨日那个奋不顾身护在自己父王身前的青年……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透不过气。
    于淳……
    于淳……
    他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第103章

经过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圣上坠马瘫痪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惶惶不安。明帝在位时煌朝大盛,是难得的太平盛世,这会儿出了变故,就连乡野村妇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腥风血雨。
    太子监国没几日,另一种传言甚嚣尘上。
    据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住址的老伯说,圣上遇刺那天,他的大舅恰好在景山的另一座山头上砍柴。当时闹得人仰马翻,那位大舅一时好奇,偷偷凑近了看。
    威武不凡的天子满脸怒容,嘴上怒斥“不忠不孝”,袭击者却不为所动,攻势愈猛。不知为何,堂堂一国之君身侧护卫竟只寥寥几人,传说中的十六铁卫无一在场。圣上跌下马来,人事不省,险些命葬歹人的刀下,还好有一名气度不凡的小将赶来救驾,浴血护君。那血淌得满地都是,那小将却毫无惧色,依旧以命相搏。
    大舅心里猜想,这位小将如此英勇,又如此护君,定是当朝太子无疑。谁知斜刺里又蹿出几骑,领头者面沉如水,似是十分不悦。
    就在这时,陛下身侧的护卫扬声大喊:“崇峻王来了!”
    大舅这才知道后来的这位才是太子。
    护卫又喊:“禀崇峻王——陛下坠马!沐阳侯重伤!”
    大舅恍然大悟,原来方才那位神祇般的青年人乃是圣上亲封的小侯爷,怪不得如此神勇不凡。
    救兵来了以后,那帮凶徒似乎十分忌惮,没怎么攻击便退离了。大舅不敢多留,也背着柴火溜回了家。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但听者心中却百转千回,觉得此事绝非歹人袭击这般简单。
    第一,圣上身边的十六铁卫上哪儿去了?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将圣上的亲卫调离?
    第二,圣上遇刺,太子为何来得这般晚?反倒是早先不被看好的沐阳侯舍身救驾。
    第三,太子赶到时所带救兵不多,歹人们分明还有一搏之力,为何急急退兵?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圣上遇刺怒斥的“不忠不孝”指的又是谁?
    再结合太子隔日便代为监国的事实,真相仿佛昭然若揭。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但心里却都记恨上了。更有人猜测,圣上已经驾崩,只是太子和皇后强压着消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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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荒唐!”顾逊在金殿之上大发雷霆,表情狰狞恐怖,“这些刁民竟敢污蔑皇家,胆大包天!全部抓起来到午门斩首示众!”
    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一敢出言安抚。毕竟民间的那些传言,他们心中也是有几分相信的。疑点实在太多,当真是巧合?
    始作俑者是谁,答案无一不指向金殿上方的那位。
    早朝在顾逊的愤怒中草草结束。
    于淳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如今的太子,的确还不足以担起国之大任。
    “小侯爷请留步——”向来在明帝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在殿外叫住了他。
    “公公有何事?”于淳的态度有礼谦逊。
    小太监心里感叹不已,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谦卑地一低头:“陛下请小侯爷去殿中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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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淳跨进明帝的寝宫,被扑面而来的药味熏得皱了皱眉。
    “是于淳来了?”飘飞的窗幔后头传来明帝低沉缓慢的声音,“来,上朕的身边来。”
    “是。”于淳应了,迟疑了片刻慢慢走上前去。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急速消瘦枯槁的明帝惊了一跳。
    明帝看出了他眼中的惊讶,自嘲地一笑:“没想到朕会变成这样吧。”
    “陛下……”于淳讷讷不知该答什么。
    “不用这么生疏。”明帝用眼神示意他在床边坐下,“若是论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大伯。”
    “臣不敢高攀。”
    明帝低沉地笑了两声:“那天还要多亏了你,不然朕这会儿肯定在黄泉路上了。”
    于淳自然不敢居功:“这是臣的本份。”
    “你是个好孩子。”明帝感叹了一声,“你父亲将你教得好。”
    于淳看着他怅然的表情,心生不忍:“我父亲飞鸽传书,说是过几日就能抵京了。”
    “他来了?”明帝有些惊讶,而后释然,“也好,趁我还苟延残喘,三兄弟还能聚一聚。”
    “陛下不要多想。”于淳安慰他,“您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
    “哈哈哈……”明帝艰难地笑了几声,“我身上有什么我自己清楚,他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又怎么会给我留活路。”
    “是……”于淳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是毒吗?”
    明帝极快地偏头盯着他,半晌才道:“你很聪明。”
    于淳借着为他掖被子的机会低头避开他的凝视:“陛下不必忧心,陆伯伯已经派人去接神医了,定能解了您身上的毒。”
    明帝长长叹了口气:“终究是生疏啊……你喊他伯伯,却叫我陛下。”
    于淳一时语塞。
    “怀谦不如你。你懂得藏拙,他却锋芒毕露。”
    “太子他只是忧父心切……”
    “你不必替他解释。”明帝闭了闭眼,“早朝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么点刺激都承受不了,我对他太失望了。”
    于淳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分明是那个人的计策,就是为了惹怒他让他出错,然后自己再找借口带兵‘清君侧’。”
    “他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眼下就该做足迎战的准备!而不是在金殿上失态,让大臣们寒心!”
    ……
    顾逊垂着头站在门外,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半晌,他默默离开,仿佛不曾来过。
    明帝剧烈地咳了几声,于淳扶他起来吐痰。
    “陛下,太子他就在外头……”
    明帝喘了几口气:“朕知道。”
    “那您……”
    “不挫挫他的傲气,他又怎么知道奋发图强?我就是太宠着他了。”明帝微微闭了眼,叹了口气,“当年先帝也是这样……”他没有再说下去。
    于淳懂了,小心地扶他重新躺下。
    “于淳,朕央求你一件事。”明帝定定地看着他。
    于淳点点头:“臣会好好辅佐太子。”
    “你很明事理,怀谦不如你。”明帝再次感叹。
    “安邦候传此流言,一是为了引百姓猜忌太子,而是为了引太子猜忌臣。”于淳淡淡说道。
    “对。所以咱们不能上他的当。”明帝信任地望着他,眼神中有乞求,“我和你父亲是挚友,我的儿子跟你也该是。怀谦还不懂事,若是他疑你、妒你、不敬你,还请看在你大伯我的这张老脸上多担待些。”
    于淳一一应下。
    明帝总算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笑容:“只要捱过了这道难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
    “好起来……”
    于淳仔细地给他盖好被子,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天边已经阴沉了下来,他心中沉甸甸的。
    就是这几日了,但愿不会出什么意外。

  ☆、第104章 :战

细细密密的雨从空中跌了下来,无休无止。
    百姓们神色惊慌地在官道上乱窜,就连最吝啬的小贩也舍弃了他那一筐新鲜的冻梨。如雷的马蹄震动天地,乌黑的冻梨滚落在地,和浑浊的雨水混为一色。
    “吾幼时,世人皆捧我、溺我,唯兄长严以待我,教吾处世之道。”
    “吾弱冠时,兄长登基。世人皆惧我、弑我,唯兄长宽厚待我,予我侯位荣华。”
    “兄长之恩,此生难还。我曾私下立誓,兄长在位一日,我便拥他一日,绝不敢生出半点他心!”
    “为护兄长周全,我苦心招募天下有志之士镇守敦城,以御外敌。”
    “可谁知——”高台上的安邦候白衣素缟,泪满衣裳,“可谁知,外敌虽可畏,怎敌逆子心!”
    “皇兄坠马一事疑点重重,崇峻王身为太子却无所作为、未加追查,着实让人心寒!”
    千军万马列在城门之外,乌黑的甲胄散发着寒光,气势逼人。
    “吾欲见兄,不允;吾欲请医救兄,不允;我欲为兄揪出元凶,仍不允!当朝太子,其心可诛!”
    雨水顺着他憔悴的面庞流淌,却滋润不了他干涸的嘴唇。
    “太子与帝,父子二十载;吾与兄长,兄弟三十余载!”
    “兄长有难,吾怎能坐视不管!”
    雨声,人声,凄风声,声声入耳。
    “带兵入京,实乃大逆不道之举……”
    骑兵,步兵,先行兵,万马齐喑。
    “然——”高台上那人的眼中突然迸射出灼热的光芒,狠狠一挥湿透的衣袖:“为了兄长,吾愿担这大逆不道之名!哪怕被天下人耻笑,我也要救出我的兄长,匡扶我朝!”
    “救出圣上,匡扶我朝——”五千精兵振臂高呼,地动山摇。
    “救出圣上,匡扶我朝——”五千铁骑扬鞭挺进,蹄下无阻。
    高台之上,白衣犹在。形单影只,万分寂寥,仿佛下一刻就会纵身跃下高台离世而去似的。
    “主子——”何离小心翼翼地登上高台,弓着腰递上一块帕子,“擦擦吧。”
    顾仲国终于将神思从回忆中拔了出来,接过帕子缓缓擦脸。
    “其实您不必做到这个份儿上……”何离为他撑着伞,面上有些不赞同,“这些人都心甘情愿为您卖命,您用不着淋着雨给他们出征的理由。”
    “自然不用给他们理由。”顾仲国将帕子随手扔回何离的手上,眼神变得飘渺迷茫。
    他只是……在给自己一个说法罢了。
    顾伯城,你终究还是输了。
    ###
    城门破得极为容易,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十几载的国泰民安致使敦城守卫松懈,有些本事的守将也都被派去驻守边塞,短期内难以赶回。再加上安邦候的势力早已渗入了这个王朝的四肢百骸,明帝一派又群龙无首,敦城安能不破?
    两军交战,不伤百姓,这是双方的默契。明帝与安邦候不愧是兄弟,纵是性格万般不同,却都极在乎自己的名声。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等,一个忍,两人为了眼下的这个契机硬是耗了二十年。
    章长安吩咐下属将不小心冲到街道中心的孩童抱回路旁,自己领着五千铁骑继续向敦城最高贵的地方行进。对于他来说,跟哪个主子并不重要。只要能护一家老小平安,只要这个王朝还姓顾,无论是哪个顾家人坐上那个位置都无所谓。
    多年之前,他曾怀着满心热忱跟数十万兵卒一同对着心中的战神起誓:
    洒我热血,卫我疆土;
    抛我头颅,护我家国!
    可谁知言犹在耳,斯人却已不在。虽然传言战神隐退是因为情伤,但鸟尽弓藏、过河拆桥的道理人人皆懂。
    他承认,他为安邦候做事,的确是存了一丝为心中那位“神”报复的念头。他身后的五千精兵,也绝非都只是为了钱财而来。君主无情,他们又何必讲义气?
    再过两条街就能看到宫门了,章长安坐在高大的黑马上,轻蔑地俯视溃不成军的禁卫军。没了那个神,煌朝不过是一只纸糊的老虎罢了。
    “什么时候……开饭。”
    古怪的语调在耳边响起。
    章长安不悦地偏头去看右侧那个面貌丑陋的怪人。这人是安邦候送进来的,说是让他好好调'教。可他不喜他那股子阴寒的气息,平日里也只是应付一二,没想到安邦候今日却强行将他塞了进来,说是能派上大用场。
    既然是雇主的意思,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将他带在身边,不过一路也没见此人有什么动静,他都险些忘了他的存在。
    “想吃庆功宴,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章长安嘲讽一笑,“你要是饿了,就先回去。等我们打下这座城,留只御膳房的弱鸡给你宰!”
    “哈哈哈……”
    副将们笑得不怀好意,那人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用一双藏在累累伤痕中间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温热的尸体看。
    章长安心里觉得极为不适,冷哼一声打马前进。
    ###
    “淳哥儿,城破了。”
    “嗯。”
    “淳哥儿,九里亭失守了。“
    “嗯。”
    “淳哥儿,就剩最后一道防线了。”
    “我知道。”
    少女收回探出窗外的脑袋,白着脸颊小声地问:“你不怕吗?”
    正在穿戴玄光铠甲的少年动作一滞,缓缓转过身冲她一笑,声音低沉却坚定:
    “有我在,皇宫不会破。”
    陆小鹿飞快地从床榻上爬下来,取出一张弓背在背后:“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于淳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才点了点头。
    ——“好。”
    ###
    小雨暂歇。
    章长安的队伍在皇宫外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抵抗,刚刚还像软脚虾似的禁军蓦地神勇了起来,两色铠甲混成一条汹涌的长河,时不时溅起猩红的浪花。
    他仰头望着站在高高宫墙上指挥的那个年轻人,似曾相识的容颜让他感到眩晕。
    是那个人回来了?
    他的心跳得厉害,握着缰绳的手也紧了几分。
    二十年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章长安勒令自己清醒过来,却仍旧不可避免地心怀希冀。
    “李兼——”他扬声高喊,伸手一指城墙上的那个傲然独立的黑影,“把他给我射下来!”
    “领命!”
    “咻——”
    淬了毒的金属箭头闪着幽幽的蓝光,呼啸着冲那个黑点疾飞而去。箭矢穿过重重人影,眼见着就要钉入那人的胸膛——
    “叮——”
    蓝幽幽的箭头重重地落在地上,失了箭头的箭身则顾自飞向了另一个方向,未伤到那人分毫。
    转息之间,胁迫已除,解危的白色箭矢深深钉入宫墙,箭尾仍在铮铮作响。
    “是谁!”章长安冷汗涔涔,高声质问。
    于淳满脸宠溺地望向一旁,章长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远处宫墙上的钟楼中走出一个白影,冷着脸搭箭上弓,冲着他的方向比了比,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明争可以,偷袭,不准!
    钟楼很远,远得超出了所有弓箭手的射程。可也就是从那里,射出了一支比所有箭矢飞得更远更快更准的护主箭,毫不拖泥带水地将偷袭的箭矢在空中截成两段。
    这样的功力,让所有弓箭手胆寒!
    章长安心中的不安更甚,一鞭抽向四周的步兵:“都去!你们都去!把城墙上的那人宰了!马上!”
    近百人的攻城队伍向着城墙突围而去,在禁军的绞杀下剩余数十人,又在近卫的抵抗中折半,最后仍有十多人攀援而上。
    杀机愈甚,城墙上的那人却面无惧色,甚至连自救的心思都没动上一动,只顾沉着冷静地指挥禁卫军厮杀。
    第一个攻城兵已爬上墙头,其余人紧随其后,章长安不禁想要仰天长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当真将希冀全部都寄托在钟楼里的那个小姑娘身上了不成?即便是“穿云九箭”陆铭之在此,也根本无法阻止这十三人的攻势!
    就在这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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