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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闺阁记-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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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滢暗自点头。
  当此际,徐元鲁亦于座中抬眸,向她扫了一眼,复又垂下眼皮。
  可惜了儿的,竟是个女子。
  这是他许久以来遗憾。
  他一直觉得,若陈滢生为男子,将会是个极高明的刑名官员,其成就可能比他还要高。
  犹记前番她当堂辩护,那种公堂之上敢于质疑一切、推翻一切再证明一切的魄力、智慧与辩才,让他十分惊艳。
  数十载刑名生涯中,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杰出的人物。
  只可惜,竟是个女子。
  就算有块御赐的金牌,女子便是女子,有许多事,她是无法涉足的。
  徐元鲁面如铁板、眸定如石,心下却直叹气。
  这要是个男子,他一早就收归麾下,好生调理几年,大楚朝还有什么案子是破不了的?
  可是,转念想想,女子似乎也有女子的好处。
  比如今儿案子,由这位神探姑娘出面,倒是合宜。
  这般想来,身为女子,似乎亦有其便利之处。
  “民女见过徐大人。”陈滢终于观察环境完毕,上前见礼。
  徐元鲁于眼皮子抬了抬,微点了一下头:“免礼,坐。”
  一言一行,煞气迫人,胆气差些的,当场就能吓得变色。
  陈滢自不会如此,谢了座,便由蔡九引着,坐在了徐元鲁右手的位置。
  随后,蔡九也自退去胥吏之中站好。
  陈滢举眸望去,见堂下两列吏员,各自手执刑棍等物,氛围阴森肃然,与上回御前审案迥异。
  这才是大楚朝真正的公堂。
  “带人犯。”见人已到齐,徐元鲁也不废话,立时喝道。
  众胥吏齐齐应声,两名位于队尾的吏员飞快跑去后堂传话,不多时,几名女吏鱼贯而入,每人各押着一个女人犯。
  “蔡九,近前来。”徐元鲁忽地招手。
  蔡九忙上前躬腰:“大人有何吩咐。”
  徐元鲁咳嗽一声,淡然地道:“凡不明处,由你提点。”
  语罢,顾盼神飞的眸子,蓦地向陈滢一扫,复又回视蔡九:“听明白了么?”
  “小的明白。”蔡九倒也机灵,当下知晓其意,忙应下了。
  陈滢此时也自了然,一时间很是哭笑不得。
  徐元鲁这是怕她有什么不懂的,当堂问出来,干脆给她配了个万事通,约摸是不希望她破坏公堂氛围。
  看着立在身后的蔡九,陈滢觉着,这却也不错,有这个临时秘书在,许多事确实省心。
  便在她思忖间,徐元鲁已命人将第一名人犯,亦即兴济伯府后院儿库房管事崔氏,带到了堂下。
  “崔氏,本官问你,这包东西,你可识得?”徐元鲁一扬手,“啪”,一个包裹得四四方方、织锦布料、以方胜儿结缚起的小包袱,便落在了崔氏身前。
  那崔氏是个焦黄面皮的妇人,年约三十许,跪在下头筛糠似地抖着,许是怕得太厉害,一俟那东西掉在眼前,她竟吓得往后直躲,被女吏又按跪了回去。
  “崔氏,好生张开眼看看,这包东西你可识得?”徐元鲁语声并不高,却字字沉肃,余音震高梁、绕轩柱,回旋而来,竟有若雷鸣。
  崔氏被这一声慑住,不敢再躲,本能地依言去看那包东西,旋即便是带着颤声的话音响起:“回……回青天大老爷,这……这是库里收着的,奴婢不知道……不知道里头装着什么,是邢管事叫……叫奴婢收着的。”
  徐元鲁点点头,也不多言,命其跪去一旁,又把邢多宝家的给带了上来。
  兴济伯府后宅仆役的关系,他尽熟于胸,今日点的几名人犯,亦自有其用意。
  邢多宝家的很快便被带了上来。
  这一位,陈滢倒是识得,知道她是程氏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妈妈,每每宴饮,总能见她出没。
  只是,今日再见这管事妈妈,却见她早没了当初的沉稳富态,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脸色又青又黄,眼睛底下一片苍黑,瞧来老了十岁不止。
  徐元鲁在公堂上很不喜废话,简短将将前番问话再问一遍,邢多宝家的倒也镇定,低头看了看那包东西,摇头道:“这东西不是奴婢叫收着的,崔妈妈想是记错了。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很明显的谎言。
  她的微表情破绽很多,这表明她没说实话。
  徐元鲁经验老道,自也看了出来,冷冷一笑:“你倒乖觉,知道这东西险恶,索性不认。”
  陈滢蹙了蹙眉,转向一旁的蔡九,轻声问:“那布包里头是什么东西?”
  蔡九低声回道:“是药材。”
  他向堂前张一张,又将声音压得更低:“那个刘姨娘中的毒,就是这包药材合出来的。这东西早就被我们搜检出来了,只前些时候一直忙着问口供,查谋逆物证,这包儿东西又不打眼,是以直到昨天才交由管先生亲验,管先生说了,八(啊)九不离十。”


第642章 微不足道

  听得此言,陈滢心头一凛。
  这毒药竟是兴济伯府来的?
  然则郭媛中毒,又作何解?
  难不成是兴济伯府的人给郭媛下毒?
  又或者她与管耀判断有误,两种毒药只是表面相似,实则却有本质上区别?
  略一走神间,那厢徐元鲁又叫来两名人犯,其中一人是邢多宝家的儿媳,另一人,则是程氏身边的一个大丫鬟。
  那大丫鬟首先作证,备述邢多宝家的在府里如何得势,如何受程氏信重,总而言之,但凡库房里的东西,便没有这个大管事不知道的,邢多宝家的此前所言,是在说谎。
  其后,邢多宝家的儿媳被提至堂下,只哭着喊了一句“娘,救救阿毛”,邢多宝家的脸就变了,由白转青,由青作灰。
  再数息,她跪得笔直的身形,终是向下一塌,无力地道:“奴婢……奴婢招了。”
  那儿媳放声大哭,被女吏又提了下去。
  “阿毛是邢管事的亲孙子。”蔡九在旁解释。
  陈滢点头不语。
  事涉谋逆以及谋杀,大楚朝从上到下更致力于查明案情,如邢多宝家的这等管事,本就有几分见识,不是那等盲目无觉的蠢人,怕是已有预感,兴济伯府败局已定,无力回天。
  更何况,几十天大牢关下来,她的心理防线亦早濒临崩溃,如今,徐元鲁只将她的亲人晚辈略提一提,她便再也撑不住了。
  “这包药材,是夫人叫奴婢收着的。库房里像这样的药材,如今只剩下了两副,每副各十包。大人拿来的这些,乃是夫人属意留给大……二姑娘和三姑娘的。”邢多宝家的面如死灰,伏地颤声道。
  她知道,她熬不过去。
  都说树倒猢狲散,连长公主这棵大树都倒了,他们兴济伯府还能继续站着?
  自入狱后,邢多宝家的便知,进来容易,出去,怕是极难。
  但凡官兵晚一天来,又或者她迟一晚下药,则事情便是两样。
  可偏偏地,官兵就在那一晚闯了进来,更宫中女官亲临,直接将刘姨娘三人押走。
  自那一刻起,事情便已至不可收拾之境,刘姨娘一旦身死,就必定会有人查,且还会细查、彻查。
  诚然,邢多宝家的也曾心怀侥幸,毕竟,刘姨娘有孕在身,这年头女人生产便如过一趟鬼门关,小产身亡的亦并非没有。
  可是,这一丝丝的侥幸,在亲见那包药材后,便烟消云散。
  最初的否认,不过是出自本能,抑或是骨子里对主子的敬畏,而一旦决定合盘托出,便直如洪水决堤,倾泻而下。
  陈滢取过张素笺,提笔沾墨,记下笔录简报。
  却也不过寥寥数语:因发现明心有孕,程氏怕其诞下子嗣、将来分夺家产,遂指使下仆崔氏、邢氏,以分散投毒之方式,杀死了她。
  写毕,凝视纸上未干的墨字,陈滢莫名觉得讽刺。
  原来,明心之死因,竟是如此。
  争宠、子嗣,还真是后宅争斗永恒的主题。
  可叹明心,空有一腔雄心壮志,最终,却死于如此微不足道的因由。
  在她眼中,程氏只怕连对手都算不上。
  可是,就是这个她最瞧不上的内宅妇人,却用最标准的内宅手段,杀死了她。
  无声地叹了口气,陈滢搁笔,举首环视。
  不知何时,堂中已然变得空阔。
  除邢多宝家的外,余下人犯皆被押走,那两列胥吏亦早不见,如今还在座的,唯徐元鲁、陈滢、蔡九,以及一位负责记录口供的书吏。
  她紧了紧身上斗篷。
  冷风拂面、浸衣砭骨,不知其来处,亦无所谓其去所,门外檐角下,风铎偶尔“嗡”地一响,似被无形之手拨弄,而后,又是岑寂。
  陈滢捧牢手炉,借着掌心些许温暖,抵御着不期然而来的寒意。
  积年审案累就的威与冷,好似在这公堂中形成了一股气,沉实阴森,似于黑夜中临崖而立,俯仰之间,天地肃杀,教人无法不生出敬畏。
  邢多宝家的伏地跪着,簌簌而颤,只觉心胆俱裂。
  过惯了好日子,陡然来至这公堂,不必上官说话,她已先自怯了三分,如今更是吓得连魂都没了。
  徐元鲁抚须目注堂下,锐利的视线忽一转,蓦地扫向陈滢。
  陈滢感知敏锐,当即转眸回望。
  可岂料,二人目光尚未相触,徐元鲁却倏然移开视线,启唇时,语声沉冷:“邢氏,本官问你,你可知这药是从哪里来的?总共有几副?除刘姨娘外,程氏可曾在别人身上用过此药?用又是何时用的,知情者有谁?”
  一连数问,在在皆及后宅阴私。
  邢多宝家的身子一抖,伏地道:“启禀大人,奴婢……奴婢跟随夫人的时间也不算很长,好些事儿奴婢……奴婢也是一知半解的,大人恕罪,奴婢委实是不敢……不敢乱说。”
  程氏干的那些事儿,有一些她是知道的,有一些却只是听闻,并不曾亲历,确实知之不详。
  “哦?”徐元鲁挑眉,冷厉的眸子向她身上一掠。
  刹那间,邢多宝家的只觉后背乍寒,似一盆冰水从兜头浇下,连骨头缝儿里都冷透了。
  “奴婢……奴婢真的知道的不多,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她颤声道,扶地的手哆嗦个不停:“有一个……有一个崔嬷嬷,她知道得最多,大人问的这些,崔嬷嬷肯定全都知道。”
  “可本官问的是你。”徐元鲁淡淡地道,神情平静,然身上的气息陡地散发,霎那间,堂中寒意大炽,几如冰窟。
  邢多宝家的神魂都快散了,再不敢有丝毫隐瞒,抖着嗓子道:“是……是……大人。奴婢说……说,奴婢说。这个药是先头的大太太……就是附马爷的元配太太从……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
  “且慢。”徐元鲁突然打断她,目视前方,面色不动,整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将衣袖一振,“你们两个,退下。”
  他直望堂前,仿似在向着高梁轩柱发声。
  蔡九与那名书吏却明白,这话是说予他们听的,闻言俱皆应是,躬身向上行了个礼,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第643章 如朕亲临

  陈滢微抬首,看了徐元鲁一眼。
  邢多宝家的话尚未了,何以这位徐大人便已放弃了录口供?
  难道今日把她叫来,就是让她目睹一场没有结局的讯问么?
  “陈大姑娘。”徐元鲁蓦地唤道。
  陈滢一怔,旋即敛容起身:“民女在,不知徐大人有何见教?”
  徐元鲁先不及答,只正色望住她。
  自二人见面后,这还是他头一次与她对视。
  审视的、谨慎的、却又含着少许忧虑的眼神,尽皆抛著于陈滢身上,目色不复方才锐利,却深不可测。
  “接下来,这案子便交予你了。”徐元鲁道,兀自端坐未动,面色亦无异样,语声从容而缓:“本官要提几名人犯过堂,她们皆与此案相关,且关联极为重大。只是,”
  他稍作停顿,忽尔伸臂,指向陈滢面前的笔墨:“笔录之属,便不必了。”
  陈滢略知其意,点了点头:“大人的意思,民女懂了。只邢氏尚未说完,大人这就要提解新的人犯么?”
  “三言两语,端倪已现。”徐元鲁望着她,眸光愈加隐晦:“且,本官受命之时,上亦已言明,举凡后宅诸事,查清即可,绝不可记录在册。”
  “民女遵命。”陈滢屈身一礼。
  徐元鲁已然点明了,这是元嘉帝之意。
  皇帝不想把事情闹大。
  或者不如说,是不想闹得太难看。
  谋逆乃国事,不可不查、亦不可不对人言;然内宅女子这些手段,说白了,有点儿下三滥,若传去外头,确实有碍皇家脸面。
  元嘉帝是天子,更是皇族大家长,他所遵循的,也是“家丑不外扬”这一套封建大家长的思维模式。
  只要不影响查案,元嘉帝的态度,陈滢无所谓赞同或反对。
  侦探先生追求的是真相,她也一样。
  不过,话说回头,她倒是很佩服徐元鲁。
  仅凭邢多宝家的一句话,便立时判断出此事走向,确实是老刑事,且还是人生阅历丰富的老刑事。
  须知,“附马元配”四字一出,则此案便已然牵涉皇族。
  郭婉的生母韩氏,便是附马爷元配夫人,而邢多宝家的未尽之言却表明,这几副毒药,是韩氏从娘家带来的。
  如此一来,郭婉与附马爷郭准,便已在案中,其后还牵着一个韩家。
  再继续往下推导,韩氏乃郭婉之母,则韩氏手中之药,流到自己女儿手中,亦是正常;而以此为前提继续往下推,郭婉手中既有毒药,则郭媛身中奇毒,又会不会与之有关?再进一步,郭婉为何要对郭媛痛下狠手,这其中,会否还有隐情?
  只消想到这一层,徐元鲁的态度,便很容易理解了。
  这就如解九连环,邢多宝家的所言,便是第一环,此环既解,则余下诸环亦随之而解。
  忖及此,陈滢忍不住感慨。
  若侦探先生在这里,定会将这位徐大人引为知己。
  某种程度而言,二人很是相像。
  “孙大监,可以把人犯带进来了。”徐元鲁的语声响起,仍旧是平淡从容的,似是全然不知,他此时提及的,并非三司中的任何一员,而建章宫管事大太监、天子近侍。
  他音量本就极沉,此际回荡于空阔堂庑,直若洪钟大吕,震得屋梁轻响。
  俄顷,堂后便传回一道尖细的语声:“奴婢遵命。”
  随着话音,孙朝礼当先自后堂行来,身后人群鱼贯而入,其中最显眼者,是一位素服丽人。
  姿容绝艳、风仪雍容。
  这样艳丽的女子,教人相信,即便荆钗布裙,她也永远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
  这丽人,正是郭婉。
  她落在人后,缓步轻履,面色淡然,看不出丝毫异样,唯双颊略有些消瘦。
  她原本是极丰丽的容颜,如今瘦下几分,那丰丽便作凛冽,正合了“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八字,令人见之难忘。
  就连徐元鲁,当先所瞩,亦是郭婉。
  委实是她太过于美艳,一入公堂,满室生晕,想不注意到都难。
  再接下来,陈滢方瞧见走在她前头几步的一个男子。
  很俊美,虽瞧来年岁不小,一双眼睛却宛若少年。
  这一定便是附马爷郭准了。
  陈滢暗忖,不由自主地扫了郭婉一眼。
  恰此时,郭婉亦自望她,二人的视线于半空里交接,数息后,各自一笑。
  那委实是很奇异的一种感觉。
  一在堂上,一于堂下,可是,这一眼对视,却让她们知晓,她们仍是友人,并不因立场与境遇的改变而改变。
  活了三世,陈滢还从不曾结交过这样的朋友。
  或许,所谓知己,便当如是。
  思及至此,陈滢便将念头按下。
  押解来的人犯共计有四,除郭准并郭婉外,还有长公主与程氏。
  独独不见郭媛。
  陈滢略一思忖,这才惊觉,从事发至今,她收到的所有消息里,都不包括郭媛。
  自受福清公主之邀进宫后,郭婉便消失了。
  “你们几位,可站着回话。”徐元鲁的语声再度响起,扯回陈滢的思绪。
  她抬头看去,见长公主等人一字排开,面朝徐元鲁而立,身后各自跟着两个内侍。
  “徐大人把本宫找来,要说什么?”长公主当先开了口。
  月余未见,她也瘦了不少,发鬓已然星星,不曾涂粉的脸显得暗黄,稀疏的眉、三角眼,若非有一管挺直的鼻子,整张脸委实乏善可陈。
  不过,素颜的她,倒是比浓妆艳抹显得年轻。
  徐元鲁看都没看她,只目注陈滢,淡声道:“陈大姑娘,本官允你代为发问。”
  此言一出,长公主立时沉下脸:“放肆。本宫乃当朝……”
  “陛下有旨——”不容她说完,孙朝礼忽地上前一步,尖利的语声又响又急,立时便将长公主的声音盖住。
  他转过身,自旁边小监的金漆托盘里捧起一卷明黄诏纸,打开后便骈四俪六地念了起来,整个过程中,眼角都不曾扫一扫长公主。
  长公主脸都青了,却也不得不跪下接旨,不只是她,众人亦皆跪伏于地,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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