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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村姑的锦绣田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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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松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道歉?他宁愿痛死!
  罗真拉起锦绣准备离开,他也知道罗松禀性,但罗真说到做到。不给道歉就什么门儿都没有,哪怕罗松痛死在面前,也绝不心软!
  幼年无凭无依,十几岁青涩不成熟,那时还会忌惮罗松。如今他羽冀丰满,成家立室,罗松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不相干的落魄路人!
  捱不过老太太一封接一封急信罗嗦,也正巧他新婚心情好,本想着那就办件好事接罗松过来吧,没料到一对老贱人竟然这般对待绣绣!
  如果绣绣是个软弱的,这个亏就吃定了!就像当年的母亲,初嫁到罗家,也是被金氏这般作弄,金氏身为妾。却喊母亲做“妹妹”!而罗松被金氏迷惑,娇宠纵容金氏,三年不进母亲房门,由着金氏连生三个子女,在外祖与舅父干涉下,母亲才能有一子……
  罗真越想越愤怒,恨不得罗松痛得再狠些才好!
  金氏眼见小夫妻俩真的要走了,又气又急,罗松能来到赤州,也有她劝说的功劳。这来都来了,康复就在眼前,怎么能够放弃,无功而返?
  被箭毒折磨这几年。罗松早已了无生趣,可是金氏却不能让他死!五个子女还有四个没嫁娶,罗真又是这般的精明厉害,心肠手段也越来越冷硬狠辣,若没有罗松镇坐世子位,过两年老太爷去世。罗真要抢夺爵位,儿子们怕是斗不过他的!
  无论如何,想尽办法也要罗松坚持到五年后!
  是的,只要五年,大夏朝就会变天!到那时,东边战事起,南涝北旱颗粒无收,人民流离失所内乱频发,南宫照会死,太子另有其人!罗真即便不在东边战场死掉,他也是旧******,能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自己再指点一二,让长子、次子按机行事各有功勋……成国公府的泼天富贵,且长着呢!
  金氏内心转念,脚步不停,又跟着到了门边,哑着嗓音道:“真儿媳妇!”
  罗真回头盯住她,目光如刀。
  金氏咬牙,面上却是一派楚楚可怜,水眸里波光倒转,盈盈欲滴:“三爷就算过继到二房了,我好歹也是你婶娘啊,怎么就不能这样喊?”
  她拉住锦绣,语气温软,充满诚意:“真儿媳妇,三少奶奶!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柔善贤惠的,又知书达理端雅大方……我们三爷虽说是世家公子,可他能娶到你,真是天大的福气!我们罗家,老少爷们都是倔脾气,一个比一个厉害,他们爷俩闹别扭,咱们女人可不能跟着乱……你,你就看在我面子上,劝劝三爷,别和你们叔父呕气,你们叔父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
  锦绣朝罗真看了看,罗真和她对视一眼,垂眸看他自己的鼻尖。
  锦绣便明白他的意思,这是随便自己处理。
  心下暗叹:绿茶婊啊心机婊,长袖善舞又厚脸皮,也难怪当年贾氏早早挂掉,估计不全是气死,恶心都要给她恶心死了!
  想着罗松从京城来到东山乡,早已放言说是罗真接他出京寻医调养身体的,若是赌气又赶他回去,舆论下来,罗真再强悍怕也吃不消,不如就趁着心机婊的意思,找个合理的台阶,双方一起下了吧!
  锦绣将手儿从罗真掌中抽出,说道:“三叔父身体不适,客人却还在外头,夫君是不是先出去陪他们说说话?”
  罗真却不放心将锦绣留下:“说什么就赶紧说,我们一起进来,自然要一起出去!”
  金氏有些复杂地看了罗真一眼,他倒是承接得罗松这点:对妻子疼护备至,一百个好!
  罗真要是看见金氏内心思想,必定忙不迭鄙弃:谁要承接罗松?我爱护疼宠妻子,他干了什么?他那是宠妾灭妻,理法难容!
  刚才那个挨了两巴掌的婆子还趴在圆桌上,刚进来时金氏不知什么缘故没让人奉茶来,现在罗真和锦绣更是不肯坐下,那边榻上罗松仰躺着任由两个婢女按摩服侍,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金氏只得和罗真锦绣站在门边,长话短说。
  “真儿媳妇……”
  金氏刚开了个头就被罗真一记冷眼打断,只得又改口:“啊,三少奶奶!你也看见了,你叔父这样的疼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实在很难过的,所以心情也不好,有怠慢之处,你就大量些,原谅我们夫妻吧!”
  锦绣笑笑:“我是新媳妇儿,进门都看人脸色,倒还真不敢挑什么。只是夫君疼爱,看不得我受委屈,我也不能辜负了他的心意对吧?叔父是条硬汉子,自然不可能与我们小辈放低身段,好在有婶娘做贤内助,那我就看婶娘的吧!”
  金氏闻歌知雅意,立即笑道:“真是好孩子……婶娘和你三叔父总不会亏待了你们,早准备了八个箱子的好东西,全是从京城各锦缎庄、珠宝楼、胭脂香粉铺子精挑细选来的,都给三少奶奶的!另外,婶娘管着成国公府中馈,府中公子小姐成亲都有份例银子,公子们是每人十万两,我也带来了,一会就交给你们,自个儿好好收着!”
  锦绣不由又瞧了金氏一眼,这女人聪明通透,会揣摸人心,又有点小算计,难怪把罗松抓得死死的!
  在京城备好给新媳妇的礼物,自然是从公中出钱,她却不急着拿出来,初次见面摆那模架势,或许还想看情况先给新媳妇立个规矩什么的吧?至于礼物拿不拿,也看她心情,罗真又是骄傲的粗心汉子,她就是不拿出来,也没人多嘴来说的!
  那十万两成亲例银,她更是不会主动提及!
  如果罗真没有被惹火,搞不好这些锦绣都拿不到手!
  锦绣看向罗真,却见他刚还黑沉沉的眼眸忽地焕发神彩,像点亮两簇灿烂火花:
  “我倒是忘记了,成国公府库充盈,不但收藏许多好东西,金银也不少!我这些年都不在府中吃用,我们二房应得的那一份年年积攒下来,想必很多了!还有,我是二房唯一子嗣,娶亲时聘礼和各种费用都是自己出,公中应该补还给我!”
  金氏脸上一僵:“这个……三爷,十万两银子里,都包括了啊!”
  “包括不了!我给的聘礼很厚重,估计跟当年大哥娶亲时差不多!”
  金氏咬咬牙,扯出个笑容:“那,三爷给个单子来,我瞧着补还给你们!”
  “单子就不必了,我们吃点亏也无妨——把三十万两银子,给绣绣吧!”
  “三十万?这可不行!”
  金氏掩口低呼,这次来赤州,她也才带三十五万两银票而已!
  “不行么?那就五十万!”罗真板着脸,跟他较真,他就一步不退,还要加码!
  金氏脸色白了又青,咬破嘴唇,最终点了头:“行!行!我这就去拿银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买一样东西

  (首先感谢亲们的鼓励支持!更新不力,看见票票还是很无耻地窃喜……今天第二更明显赶不上了,但会码上,明天再看吧)
  金氏指使着婢女抱过来一个四方紫檀木匣子,打开给罗真过目,然后递到锦绣面前,淡笑道:
  “我们出京带的所有银票全在这,总共三十五万两,索性都给了你们罢!左右在赤州可仰仗亲家,更有三少奶奶照管这一家老少,我们手上也不必留银子了!”
  金氏笃定:冯锦绣再贪财,罗真再混帐,也不可能当真把银子全部搜刮干净!就算他们夫妻俩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胆!
  罗松什么身份?虽是病中,但去到哪里都有应酬,迎来送往需要银子,冯锦绣若聪明就能想得到:彼时要一笔一笔银子还回来多麻烦啊?不如现在就不要拿走这么多!再说,有罗老夫人在呢,她能容忍得罗真这么干?
  把父母身上银子全部搜刮干净不留分文,还没听说过哪家儿子媳妇敢这样大逆不道!
  锦绣听了金氏的话,心里早想到这层,也没打算从婢女手里接木匣子,只站着不动。
  罗真却伸手将木匣子接了,顺手从里头抓出八扎千两面额的银票,塞给那婢女拿着,对金氏说道:
  “我与绣绣新婚未过百日,绣绣还是新娘子,罗家大小事都不归她管,你们想做什么可自便,不要找她!老太太身边有大太太,三太太自然得照顾好三叔父!既然公中答应给我们三十万两,那我们就只收三十万,多一分都不能要!这八万两,五万是多余的还给你,另三万,我跟三太太买一样东西!”
  金氏看着罗真那酷似罗松却冷漠无情的俊美面孔,心里冒出些不太好的预感:“三爷要跟我买、买什么东西?”
  “我妻出生于耕读之家,自幼长在乡村。日后她跟我进京,一时之间或许不习惯深宅大院,我得为她置个田庄,方便她烦闷时到乡间小住。我知道三太太前年买得京城百里外东平县黑河镇那片地方。有山有水有田野,绣绣应该会喜欢!三万两银子或许贵些,但都是罗家人,就不计较了!三太太可修好书信交待管事,等我一同寄回京城。让他们与我手下交接一下,日后我们夫妻进京,再过去山庄细细打理!”
  罗真说完,就这么一手抱着匣子,一手拉着锦绣,走出了舱房。
  金氏呆站在那里目送他们离开,气得嘴唇乌紫、浑身哆嗦——三万两,要买走她的黑河镇田庄!那可是连片七八千亩良田、二千亩旱地、还有大片未开垦的荒地以及方圆几百里的山脉河域!他还大言不惭说太贵了!简直混蛋!混蛋!
  外间,罗真将木匣子交给随从,带着锦绣向等候成国公世子接见的官员亲友们一一致歉。只说世子长途舟车劳顿,旧疾又发作了,不方便见客,还请原宥见谅!聚福酒楼设下的接风洗尘宴既已设下,大家就不必客气,一起回城喝几杯,待日后世子身体安好,再请各位相聚!
  保定侯这么说了,大家伙自然遵从应和,围成一堆说了几句表示遗憾关心的话。纷纷上马回城,赴宴去了。
  金氏在舱房里狠狠生了一场气,忽然想起罗真夫妻俩拿着银票走掉,竟没说怎么安排自己和罗松。赶紧让婢女追了出来,罗真正要扶着锦绣过踏板上岸,让那婢女去给金氏回话:
  “已经派人快马回府取猴头菇汤过来,三叔父喝下先缓一缓疼痛。症状如此严重,就不必留在赤州城了,让人给你们引路。连夜顺江去往方石镇,早一日入住东山村,早一日脱离苦痛!至于我们夫妻,就不随船过去了——三叔父病发不宜见客,我还得应酬今日的接风酒宴!”
  也没交待日后去不去探望,夫妻俩坐上马车,自顾回城去了。
  金氏听了婢女回禀,又是一阵气恼,不过这回她还能发作出来,乒乒乓乓摔碎了几只平日最爱的茶盏——
  罗真,他如今连作戏都不屑了么?罗松再怎么说也是他生身父亲,夫妻俩竟然不肯陪同去东山村,堂堂成国公世子,没人引领自个儿跑到乡下亲戚家去,还是躺着被抬进门……这成什么体统!
  马车上,锦绣也觉得有些过了,对罗真说道:“远路而来,原该让三叔父上岸歇歇,过两天我们再送他回去。如今天气适合,老家猴头菇长得快,我让陈六时不时快马送来给娘吃用,家里正好还留有一些,可供三叔父几天。你就这样叫他们又开船走路,也不怕把病人折腾出个好歹?”
  罗真嘴角牵动一下:“捱了好几年都没死,哪那么容易就折腾出事来?放心,越遭人痛恨的,越死不得快!”
  锦绣看着罗真绷紧的冷漠面容,轻叹口气,偎进他怀里,将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什么也没说。
  罗真轻揽着她,下巴搁在她柔软云鬓上:“小时候不懂事,曾经很用心地讨好他,并不为自己,为了母亲!母亲她,常常在院子里坐一天,不吃不喝,也不动,雨雪天也能在廊庑下站半天,像座石雕!我五岁那年,那人亲手将我推出练功房,不肯亲自教导我,只一心一意栽培罗方,那时我就明白了、放下了,但母亲却不能明白,也放不下!
  知道我最恨那人哪一点吗?他与母亲是自幼定婚,同在京城,逢年过节都能见面,从小到大他送了许多礼物给母亲,陪伴她出城上香、游玩踏青……未婚夫能做的该做的事他都做了,母亲心里眼里除了他就再也不容别人!而他,却在成亲前与金氏私通,更因金氏有了身孕,哄着母亲一起说服长辈将婚期提前,却并不告知他有金氏!母亲直到第二天敬茶认亲,才知道自己与贵妾同日拜堂!这,就是我最恨那个人的地方,越长大越了解越痛恨!他明明对母亲无情无意,却偏要招惹、偏要娶进门,生生让母亲绝望而死!母亲死时只有我和杨妈妈在旁,去请父亲,他正陪着偶感风寒的金氏,直等到母亲装殓入棺他才过来,结发夫妻,生离死别没有见最后一面!”
  罗真身子微微颤抖,锦绣内心也充满悲伤,伸长双臂尽力拥抱他,哽声道:“不见最后一面才正好!这样,母亲投胎转世之后,生生世世都不要与这种渣男相遇,没有渣男碍眼,母亲自然有更好的选择,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罗真顿了一下,用力点头:“对!母亲永远,都不要再遇上那个……渣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远见的金氏

  从金氏手中拿到二十七万两银子,以及京城百里外黑河镇那一大片田庄土地,算是给夫妻俩的家底儿添进一笔。
  罗真说:“他们说金氏博学多才,会审时度势,有远瞻预见,据说父……三叔父任西北大帅期间,她曾于家书中建言辅佐,三叔父将她的提议当成自己所想与幕僚们相商,所谋都能成功,可见她确实有点脑子!成为世子夫人之后,她取代大伯母掌管成国公府中馈,倒也井井有条,而她自己的嫁妆产业,当年不知带来多少,这些年却是年年看涨,敛入私囊的钱财少不了,咱们拿的这点于她,根本不算什么!”
  锦绣这是第二次听罗真提及金氏“博学多才”,撇开私人恩怨,罗真看待事物还是很客观公正的,那说明金氏的确“有点脑子”,而她的“远瞻预见”性辅佐罗松做出的成绩,令罗真印象深刻,所以他潜意识里对这个十分痛恨的女人多少还是钦佩的。
  锦绣不由得对金氏感兴趣起来:“阿真,刚才你提出要京城外黑河镇那个田庄,我看三太太脸色难看很不高兴,会不会不肯给我们?那是她新置办的产业,好像她很重视,价钱不止三万吧?”
  罗真道:“京城外黑河镇那一大片田地,本是东平县有名的皇商白家的产业,白家犯事获罪全族流放充军,别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金氏已经出手,找了不少关系将那片产业买断!那可是上万亩良田和旱地,土质肥沃,盛产麦粮粟谷。还有好几处果园、药草园子,大片未开垦的荒坡野地连着一座青云大山,山中野果禽兽不计其数。大黑河绕山而出贯穿田野浇灌田地,河中蟹虾鱼自然少不了……那处田庄一到手就有进益,每年收入丰厚,谁不稀罕?金氏会算计早早拿到了,为此应该花去不少银子。我们只给她三万两,她自然不高兴!但是我们一定要,她不敢不给!世子夫人的位置她坐得那么舒服,怎么舍得三叔丢失了性命!”
  “你的意思是说:皇商白家犯事。别人都还不知道,三太太已经着手要收买他们的田庄了?”
  罗真点头:“要不怎么说这女人有脑子看得远?很多事情,大家都还一团糟弄不明白,她总能很快看清辨明,占得先机!多年来就凭这点远见。竟让她敛得许多钱财好处,一直顺风顺水!”
  锦绣不作声了,趴在罗真怀里秀眉轻蹙:金氏会“远瞻预见”,不但凭着这点于战事上千里辅佐罗松,还能敛得许多钱财好处!罗真将这些归之于金氏博学多才有脑子,可是锦绣见过金氏之后,竟然不觉得金氏脑子有多好使!
  金氏很美,天生丽质加后天勤于保养,使得她虽徐娘半老却仍然保有冰肌玉肤,身段丰腴仪态柔婉。整体上妩媚有余睿智却是绝对谈不上的,若说心机算计,哪个女人都会,端看水平段数高低而已!
  当然水平手段也凭智慧,但是金氏的智慧么?真不是锦绣眼角高看人低,实在不觉得金氏像有大智慧的人!
  锦绣暗自忖度着,问罗真:“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金氏和母亲之间,有没有什么激烈点的争执?金氏明面上或许不会对你怎样,暗地里可有打压你?比如在吃穿用度上克扣什么的,给你下个套子让你钻……”
  罗真沉默着像是在回忆。半晌才道:“母亲性子柔弱,但爱憎分明,她不愿意面对金氏,总是避而不见。但金氏却偏要常常走到母亲跟前,也不做什么,只是笑着说话,她笑,母亲哭……如此而已,没有争执!至于我。两三岁才知道自己很有力气,一次看到金氏又来招惹母亲哭泣,我举起一个绣墩就砸过去,她身边有个婆子挡住了,那婆子腿骨折断,金氏再不敢来母亲院子,她们从那时起就很少见面,没有机会起争执!至于我,越大越有恶名,金氏更加不会靠近,不过我确实受过她两次暗算,都是在饮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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