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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村姑的锦绣田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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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了他——六皇子垂青,三军属意,罗松辛辛苦苦多方铺垫想交付罗方的那枚帅印,被罗真轻而易举夺走!
  而几年前那场大战,罗真与六皇子联手,以高深计谋策动有限兵力应对六国五十万精兵,最后大获全胜,更是令得罗真扬名四海,以傲人功勋荣封保定侯,那时。他还未满十八岁!
  没有哪个人家会傻乎乎将这么出色的儿郎推出门,更不提世代出将帅凭丰功伟勋立于大夏朝廷的罗家!
  风水轮流转,是罗氏家族坚绝不肯丢弃罗真,老老少少跑到城门口。又拖又拽簇拥罗真回成国公府,可不是罗真非要巴住罗家不放!
  所以,锦绣自然而然将罗真区别于罗家人!
  罗真担心锦绣为自己气愤不平,在信中安慰她:原本是不肯理会这事的,但自从与绣绣成了亲。感觉幸福完美心满意足,不想计较太多,权当是发善心再偿还他一次生养之恩吧——虽然之前已经偿还了无数次,甚至连命都舍给他过!
  想到罗真身上十几处狰狞疤痕,其中有三处足可致命的地方都是为了挡住射向罗松的明枪暗箭,锦绣眼眶发热,叹了口气:罗真,战场上或会是个无情杀神,但他也只是个凡夫俗子血肉之躯,再怎么冷漠冰寒。始终冻不住心底那最后一点柔软!
  罗松要来赤州,金氏必定随行,而罗真与金氏势同水火,锦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不可能跟金氏有什么好说的,她索性做得更绝一点,特地走去问罗方:
  “这罗宅格局显得小了点,三叔父作为成国公世子,身份尊贵,住进来怕不太好。不如另外置所宅院给世子夫妇住?”
  罗方还没猜到锦绣的心思,只道:“不必了,父亲最多在州城停留一两天,就去东山村长住。再说。祖母的意思,过了新婚期你也要到跟前去伺候。我接了新的任命文书,过几天就要启程回京,三弟也不在家,少不得要劳烦你孝顺照顾长辈们!”
  锦绣不置可否:“二爷是忘了?罗真可说过的:金夫人不能跟随三叔父去东山村!她要么留在州城,要么受点委屈。住到福兴县城或方石镇上!”
  罗方看着锦绣,脸上温润之色尽敛,淡然说道:“罗真肆意惯了,你却不该听之任之,还跟着胡闹!就算罗真已过继在二伯名下,但如果没有父亲,他从哪里来?为人子岂可失了孝道?母亲娘家姓金,她是世子夫人,掌管国公府中馈的罗三太太!罗真与我同岁,幼时也曾得母亲用心照料,那时他可还没过继到二房,你该尊母亲一声婆婆!”
  锦绣笑了笑:“我虽然没去过你们国公府,但我见识了老太太、大太太和府上的姑娘对待罗真的态度,实不敢相信罗真小时候曾得到过什么样的照料!我,只是二房媳妇,只想恪守本份,心中牢记谁才是我真正的公公婆婆,可不敢奢望、也不打算攀附世子夫人!我与你罗方不算陌生人,所以才会实话实说:罗真是我夫君,我遵从他的决定!金夫人也好,罗三太太也罢,即便是世子夫人之尊,我都不会邀请、答应她入住东山村——我的家里!你不介意的话,我便以侄媳身份,在赤州城另置宅院迎候成国公世子夫妇!若你这个亲儿子想尽孝心,那么你来办这事!把一切安排好,你也能安心启程进京赴任!”
  罗方目送锦绣离去,脸色沉如止水:他不相信这是锦绣本意,一定是罗真!
  将事情挑明的好处,就是撇开一件麻烦:罗方果然按照锦绣预料的那样,在离开赤州城之前,出面向郑府要了一处精致别院,以安置他父母,另外方石镇上有洪掌柜为罗方安排的宅院,如果金氏不放心罗松要跟着下乡,夫妻俩可以在那里住着。八月十五过后罗老太太要求添加几个使唤的人,罗方就是为此回城的,人送过去了,他自己没跟着去。目前田宅光是婢仆就有二十个,只除了田氏那供着送子娘娘的正房,余氏打死不肯让步牢牢守着,其它各个房间都住了人,就算是罗松来到也没法住进去。
  关宅也拆了重建,和将军府同时进行,关木夫妻如今都只能暂时住在他们家后院两间茅草屋里。
  等两处新府宅落成,怕是要到入冬时候了。
  九月中,罗松和金氏到达赤州城,此时罗方已经回京赴任,罗真正好回来与锦绣小聚,夫妻俩只得勉为其难扮演一下孝子贤媳,出城到十里外的码头迎接成国公世子罗松。(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金夫人

  说是被罗真派人“强行”架上车船,事实上罗松把自己的出行安排得不知有多圆满!
  乘坐的是又高又大的三层官船,单是看着那大船外表就不同凡响,再进到里头,舱房里装修的豪华精美程度连锦绣这个曾见识过海上豪华游轮的异时空灵魂都禁不住暗暗吃惊。
  罗松和他的爱妻金氏虽是轻衣缓带,那衣料却绝对贵重奢丽,两人相依偎着盘踞在堆满彩色云锦靠垫的阔大软榻上,更贴切一点说,应该是双双窝在锦绣丛中!罗松靠着金氏胸脯,金氏从背后亲密地揽抱罗松的腰。
  从罗松身体状况的角度,锦绣可以理解,他们并不是故意这样,可能金氏想让罗松坐得舒服些,不辞辛苦心甘情愿当他的肉垫。
  夫妻俩看上去意态安适,一派雍容,神气活现像后世中东富裕国家的国王和王后!
  千里迢迢而来,居然没见显露太多的旅途劳顿,看来金氏把罗松服侍得很好!
  罗松额上系一条明艳的姜花黄抹额,这令他看起来有点精神。苍白憔悴的病容、消瘦的体型没能消减他的俊美,反而为他平添了些清雅秀逸,是个体质羸弱但气质不弱的美大叔!
  嗯,也是渣大叔!
  再看金氏云鬓如墨,雪肌花貌,头上不戴什么首饰,唯耳垂一对绿莹莹的宝石扣,与脖子上一串鸽子蛋大小的圆润明珠串,却足以夸耀任何贵妇!
  而罗松左手拇指一枚红得滴血的极品翡翠扳指。也是价值连城!
  不得不说,这对姿容出众的夫妻确实很般配,且不论其它,光是品味爱好如此相投,就极其难得!
  罗真带着锦绣站在那富丽奢华的卧榻前,接受罗松和金氏的审视,并双双向他们行晚辈礼!
  罗松眸色一沉,开口道:“你若还姓罗,就趁早给我离贾霆远点,莫再听他的教唆!你成家了。带着你的妻室来见父母。就这样吗?”
  锦绣听着罗松的嗓音,心里一松:还好还好!罗真只是在相貌上遗传了渣男,声音并不像,倒是罗方。不但相貌像。嗓音和言语停顿的习惯也和罗松一模一样!
  这就是言传身教的重要性啊。罗松只要在家,只爱带着金氏生的几个子女,尤其最偏罗方。罗真是根本没机会近他身边的!
  罗真的声音沉稳如暮鼓晨钟,淡然回答:“三叔父想是久病遗忘了:我几年前就过继到二房,族谱上早已做了修改,我的父亲、母亲不幸早早亡故!我承继二房香火,如今好不容易觅得意中人,娶妻成家,妻子未曾拜过正经的公婆,怎好就拜旁族长辈?那样可对不住我亡父亡母,还请三叔父见谅!”
  “放你娘的狗屁!”罗松悍然怒斥。
  锦绣翻了个白眼,先还说便宜渣爹是乡下秀才不拘礼乱爆粗口,想不到京城里贵为国公世子的渣大叔也高雅不到哪里去!
  罗真板正的面孔骤然冰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怎样辱骂他都可以,但是不能侮辱他的娘!
  锦绣靠近罗真,伸出双手执起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右手,抱在腹部,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揉抚着。
  舱房外、岸上都有人排队等见面,要是罗真一个控制不住,弄出事来不太好。
  罗真看向锦绣,点了点头,眼中冰寒顿消。
  罗松瞪着锦绣嘴唇抽抽想说什么,金氏先开了口,声音柔媚软糯,刚开始听着还可以,不算太腻人:
  “你就是冯家的姑娘,叫冯锦绣?”
  罗真眸光如刀,倏然直指金氏,锦绣在他手上轻轻拍两下,然后放开他,微笑着看向金氏:
  “是的金夫人,我娘家姓冯,闺名叫冯锦绣,我得皇后赐婚嫁与罗真,如今在赤州城,人们惯常唤我一声‘保定侯夫人’!”
  “什么金夫人?难不成出嫁之前,你娘家没请人教你规矩么?这是你婆母,你可唤声母亲!”罗松皱眉瞪看锦绣,满脸不舒爽。
  锦绣摇了摇头:“规矩我或许不懂很多,但我知道出嫁从夫,夫君告诉我谁是公公婆婆,我就只认那一个!”
  罗松一滞,金氏笑靥如花,声音越发甜美:“你这孩子,我只问一句,你却说这么多,倒是个伶俐巧嘴的!也挺好,我们家真儿不擅言辞是个没嘴的葫芦,你来了,正好与他解解闷、逗逗趣儿!”
  “我可不是解闷儿的!”锦绣正色道:“我与罗真是结发夫妻,我们相扶相携、互为依靠,在一起要做的事儿很多,哪有时间无聊发闷?只有胸无大志不成事的男人才会需要解闷逗趣,而且解闷逗趣的通常都是侍妾们干的活儿,金夫人的意思……难不成你经常给三叔父解闷、逗趣儿?”
  “这……”金氏吸了口冷气,笑容凝结,原本润泽的脸竟也似乎干涸了。
  “你、你闭嘴!”
  罗松竭力使自己眼神看起来凌厉严正,以期能威压锦绣,殊不知这么一来却是耗尽他的精神体能,或许还引发病痛,只见他一张脸扭曲狰狞,连身体都卷曲起来,虚汗转眼间湿透抹额,一滴滴一串串顺脸颊淌下,锦缎面料的衣裳也因汗湿紧贴在身上,愈显瘦骨伶仃,金氏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装扮起来的美大叔形象,瞬间崩塌!
  锦绣轻笑一声:“其实,金夫人应该比我们小辈懂得多,病人,尤其是三叔父这样时常大汗的病患,应该穿透气吸汗的棉布衣裳,离这些锦缎面料远点!你瞧,裹手裹脚又不吸汗,多难受啊?富贵是拿来享受的而不是遭罪!”
  罗松咬着牙,颤抖的手指着锦绣:“你、你个无知村姑……走!你们走开!”
  “我们可是来接您的!三叔父不打算随我们下船,与大家见面,进城共赴洗尘宴么?”
  罗真闲闲说着,伸手揽住锦绣的肩:“绣绣是村姑,没错儿,但不是无知!三叔父每日吃用的猴头菇,就是她这个村姑培育出来!三叔父千里而来,也是来投奔村姑的!可别惹恼了她,不然叫你们怎么来还怎么回去!这些天行走在路上,想必早就没有猴头菇吃了吧,现在这模样,是发病了么?嗯,我们昨天晚上还喝了新鲜猴头菇汤,东山村送来的,对不对,绣绣?”
  锦绣:“……”
  夫君你低调点行不?小别胜新婚,实际上我们也还在新婚期,你丫的哪里当我是娇贵新娘?一连几天没日没夜地折腾,太过火了!我还得顾着你别亏了身子,这些天吃的全是洞天食品,猴头菇自然是洞天来的,比东山村那些二流货可不止强十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厚礼

  罗松痛得说不出话,金氏手忙脚乱又要给他擦汗又想扶他躺好,裙裾却被罗松压住站不起来,边上还有个摆放茶果点心的小圆几没移开,急得她喊:“真儿……真儿快、快来扶着你父亲!”
  罗真冷声道:“你叫谁做真儿?”
  “……”
  金氏当了好多年成国公世子夫人,养尊处优受人敬重,却几乎每次见面都被罗真打脸,虽觉得跌份,此时也没法计较了,只得改口:
  “三爷!求求你了,就帮帮你叔父吧!止痛的药丸不顶用,猴头菇也没有了,他昨夜就发作过一次,痛得死去活来的……他、他到底是你生身的父亲啊!”
  罗真哼了一声:“明明需要,又何必做戏给人看?绣绣用心培育种出猴头菇,我手下日夜兼程飞马送回京,你们领了我的好处,却对外说是罗方寻得!如今合家来投奔我罗真的岳家,偏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第一次见新人不是给见面礼,而是羞辱喝斥……这是生身父亲吗?既然看不上我们,不想接受我岳家的恩惠,那也好,想去哪去哪吧,我夫妻不打搅了!”
  说完,罗真牵了锦绣的手转身就要走。
  金氏忙道:“三爷误会了,给新人的见面礼,早已准备好,你瞧就放在那边桌上,只待敬过茶,就给……”
  罗真:“当我们稀罕呢?还想喝媳妇茶?他可不配!你,更是提都不能提!”
  “……”金氏声音里带了丝哭腔“三爷!你父亲走了这么远路来,他、他快撑不住了!”
  罗松此时痛得几欲晕厥,脸色青灰汗滴如雨,听见金氏要哭了,紧咬的牙关稍微放松,挤出一句话:“不要……求他!让他滚!”
  刚才是走,现在是滚,都痛苦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吐口说句软话,这罗松倒真是个奇葩!
  锦绣见识过冯家的手笔。仍是不太理解罗松,可以肯定,如果她们三姐妹中有一个是男娃,冯老爷子当时就不会爽快让她们跟田氏离开。而罗家显赫勋贵。又是武将之家,不应该最器重男孩的吗?罗真这样的资质,说玄乎点那就是天降武曲星,为什么罗松硬是看不上眼?将他当弃子就算了,还没完没了地打压抑制。生怕罗真成长得太好!
  如果没有其它原因,仅仅是因为他爱金氏,为了他和金氏的几个儿子不肯给罗真活路,那这样的渣男人真的可以去死了!
  死有余辜!比冯进还可恶!
  这么想着,锦绣就一点儿不可怜罗松,也不开口规劝,毫不犹豫地跟着罗真往外走。←百度搜索→
  金氏急了,一边喊着“来人”,一边追上几步拉住锦绣,流泪道:“男人都心硬。你是好孩子,好歹劝劝他……是他派了人去接,这么远的路都走过来了,他若甩手不管,老爷真的会没命的!我求求你了,救救老爷!”
  说着,金氏就要给锦绣下跪,正好房门打开,一个着装体面的婆子和两个插金戴银的婢女走进来,见状惊呼:
  “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
  “夫人怎么给新奶奶下跪?可了不得哟!没这样的规矩!”
  楼船舱房很大。隔开成里外间,外间还坐着几位等见面的州衙官员,婆子和婢女们嚷这么大声,不想让人听见都难!
  锦绣轻嗤。并不去扶金氏,这么爱做戏,那就跪着呗,她正要闪开,罗真右手将她轻轻一带搂进怀里,左手一扬。只听啪啪声响,那嗓音尖利的婆子被正反刮了两巴掌。
  罗真平平淡淡道:“你们主子不小心跌倒了,榻上老爷是发病了,还不快去服侍,瞎咋呼什么?”
  男子手劲本来就大,何况是罗真这样的人?那婆子被打得直跌出来,歪挂在一张桌子上,软塌塌半天爬不起来。
  两名婢女脸色煞白,瞪着眼不敢喊出声,显然她们是金氏贴身婢女,这样的场景以前应该也有见过,震惊过后,立即把头埋下,一个急忙走去将房门轻轻关上,然后又走回来扶起金氏,一个赶紧跑到榻边看顾罗松,桌子上的婆子竟是瞧都不去瞧一眼。
  罗松哆嗦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弱弱的咆哮声:“逆、逆子……”
  罗真侧过头去看他:“三叔父这是缓过来了?那侄儿就去安排,让外头官员及亲友们进来相见?然后上岸进城,洗尘宴想必早摆好了!”
  金氏忙阻止:“这样可不能见人,太失礼了!”
  罗真冷冷的目光移到金氏脸上:“那么三太太做何打算?是要留住赤州城几天,还是即刻回京城?”
  金氏呆住:“什、什么?回京城?不!我们千辛万苦,是来东山村吃新鲜猴头菇……来治病的!”
  “既如此,那为何对我妻子轻慢无礼?想去东山村吃猴头菇也可以,给我妻子赔不是,即刻送你去!”
  罗松顿时气喘咻咻,差点气晕:罗真这话竟是对着他说的!
  笑话!他堂堂国公府世子、护国大将军、曾经的兵马大元帅,要给一个小村姑还是自己儿媳妇道歉,这逆子是活腻了,想挨天打雷霹么?
  金氏忙道:“三爷,你三叔父他、他身上痛不便开口,我替他,好吗?我们夫妇给这孩子好好置备一份厚礼……”
  “你闭嘴!”罗真眼神如刀,迫得金氏垂下眼帘:“我是罗家子嗣,我的妻子便是罗家媳妇,你们也算是罗家长辈,从头到尾,怎么称呼我妻子的?先把我成亲快满百日的妻子仍当冯家姑娘,然后是村姑,再来就是这孩子那孩子!绣绣,是我保定侯夫人,罗家三少夫人,可不是谁家孩子!我说过,不稀罕你们的礼物!但是应该给予我妻子的尊重和礼数,绝不能少!老而不尊,就休想得到我们的敬重!你们轻慢在先,不道歉,我是真的不会再管!猴头菇,从此后一朵都不给了!”
  金氏呆楞片刻。走到软榻前,含泪轻声唤道:“老爷!”
  罗松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道歉?他宁愿痛死!
  罗真拉起锦绣准备离开,他也知道罗松禀性,但罗真说到做到。不给道歉就什么门儿都没有,哪怕罗松痛死在面前,也绝不心软!
  幼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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