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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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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院门便开了。
陈云方大步迈进,喝令一众人都在院外守着,这才放心大胆的往正屋走。就这么几步路,抬头从屋里就能看到院外,便是这屋里真有臭男人,他一扬声,白芷带人也就冲进去了。
陈云方好歹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即便是府里的下人,事关他的体面,他也不愿意被人看了这丑事。
房门倒只是虚掩。
陈云方特特的在廊下窗外站了几息,屋里倒是清净的很,隐隐的似有呼息之声。陈云方不由的抬头瞧了瞧顶头的太阳。这大白天的,祁氏倒睡的安稳。
轻手轻脚推了门,蹑足潜踪的进了内室,入目便是垂了帐子的大床。
屋子里是一股浓香扑面而来。
陈云方嫌恶的一掩鼻。可就是这么一瞬间,他敏锐的嗅到了一种腥气。他一点都不陌生,那是和女人欢好时他闻惯了的。
到这会儿他再也没了耐性,积聚在心里的怒火腾一下就爆发出来,一声不言语,大步走近床边,猛的撩起帐子。
三具交缠在一起赤果而白腻的身体直撞进他的眼睛里。
陈云方竟呆了一呆。他一时没弄明白眼前这场景到底是个神马意思。其中一名女子最先醒过来,睁开惺忪的美目,慵懒的撩开视线,斜斜的对上陈云方,掠过惊讶,却没失声尖叫,反是迅速的扯过被子将床上另外两人一并盖了起来。
遮盖也晚了,这分明是心虚。陈云方气的浑身颤抖,也顾不得别的,上前揪着三个赤身女人下床,不管不顾就是一顿连踢带踹。
祁氏和傲雪俱都醒了,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男人的拳头已经如雨点一般没头没脑的砸了下来。
好在祁氏知道能进得这院里来又敢如此明目张胆行凶的除了陈云方没有第二个人,当下并不敢哭闹,只抱着头勿自躲藏。
凌霜、傲雪二人倒也有情有意,不顾自己被打的跟猪头似的,尚且伸臂护着祁氏。
祁氏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们如此维护她,她又怎么能冷血不顾?她猛的推开凌霜和傲雪二人,抬头朝着陈云方喊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我一个人做下的,三爷要杀要剐请便,可别伤了无辜。”
陈云方也打累了,盯着祁氏的脸看了半晌,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人,想死也太便宜你了,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到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了,嘴里喃喃一句:“苏曼曼,你真特么的有种。”


第206章、回来

喜报传来,说是陈云正再度高中,曼曼也只是淡淡的笑笑,道:“哦,很好啊。”便没再说什么。
据司玲和司珑看,曙曼的笑容轻淡牵强,实在看不出来有多少真心的欢喜。这二人不禁大惑不解。六爷高中是好事,怎么六奶奶倒像是不太高兴一般?
喜报是直接送到陈家,再由陈老爷派人知会曼曼的,这一来一去,也就是十几天。依着日子算,只怕这会陈云正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曼曼放下书,不免有些烦躁。十月的天,越发凉了,就是待在这门窗紧闭的屋子里,都能觉得寒风打在骨头上的凉意。
该烧炭火了。
曼曼一向怕冷,这会儿尤甚。
司玲等人在外间窃窃私语,听着就欢欣鼓舞的。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大概是从前惯了的,知道得意时不能过于张扬,失意时也不能过于惆怅,便渐渐的养成这样凉薄的性子,就算陈云正中了状元,她也不会做出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不会,也不敢。
这一路,陈云中以小小年纪接连高中,有如神助。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曼曼是绝对不会信的。可是发生在身边的陈云正身上,曼曼只觉得恍若梦境。
她对陈云正不了解,可她对科举制度了解,那就是个窄的不能再窄的独木桥,陈云正也不见得有多用功,怎么就接连高中?难不成他是神童?
神童要出在别家,曼曼也会很有兴致,满目尊敬,可这神童就在身边,曼曼反是不可置信。想不通也就罢了,只能说陈云正很有几分聪明,又运气实在是好,中了也就中了,那是他自己的荣耀,是陈家的荣耀……
却不是她的荣耀。
他攀的越高,越显得她的卑微。
就算这会陈家二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里说着承认接纳她了,可曼曼知道,她的过去,她和陈云正的过去,就是陈家二老心头的一根刺。
而她这个人,更是让陈家二老恨之入骨的一根刺,迟早要拔除而后快的。
陈云正越出息,陈家老二就越看她不顺眼。一个要什么没什么,不能给陈云正带来助益的——女人,可不就是等着被人拔除的刺。
曼曼沉沉的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伸手去端茶。打开盖碗,轻抿了一口,那茶却早就冷了多时,没有清香,只有浓厚的苦涩。
老天从来都是公平,这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也没有一直一帆风顺的时候。陈云正要备考,他们夫妻很快就面临着分别。
这个时候交通不发达,陈云正势必要提前进京,而她一介妇孺,是不可能跟着一起进京的。如果陈云正体恤,她或许还能在陈洲府过上三年清净的日子,如果陈云正孝心大发,她势必得乖乖回陈家代他尽孝。
她苏曼曼又一向是消极悲观的性子。
从前的过去,不能给她任何自信。陈云正能抵抗父兄在他饭食里下的药,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所谓求而不得,有时候是一股极强的动力。
可现在,他娶了她,她也不过如此,离了她,面对着广阔的大好世界,繁华喧闹的大好红尘,无需诱惑,陈云正自然而然的会步进去,自然而然的会被乱花迷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曼曼不觉得伤感,只是觉得好笑。
明明她一早就看到他和她的结局,可她还是陷在陈云正编织的梦里,沉沦在他给的自欺欺人里,假装着他和她不过是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妻,可以和和美美,儿女成双,白头偕老,相濡以沫。
不出曼曼所料,陈云正三天后就回到了家。
一路快马加鞭,一身风尘仆仆,跳下马,甩了缰绳,那马只剩下口吐白沫的份了,可以想见他这一路是如何疾驰而来。
早有知事的小厮连颠带跑的往里边报信,也有识眼色的小厮忙不迭的道喜、打水。陈云正步子不停,几乎是一边擦脸一边往后院走。
明眼人都知道他急着见苏曼曼。
曼曼克制不住的欢喜和激动。尽管在心里压抑再压抑,不看见他还好,可以把自己的末路想的无比的绝望,可真的听说他回来了,那心就不属于自己了,跳的无比雀跃,还有无尽的欢喜和急切。
等到曼曼奔出院门,陈云正也已经到了门口。两人四目相对,俱是怔愣。离别太久,很有点恍然隔世的陌生感。
曼曼不受控制的挪动着步子往前飞奔。
眼前一花,她已经被一双有力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她反手环上陈云正的腰,空落的心一下子就得到了充盈,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胸膛上的温暖,一切的心一建设都白费了,一切的疏离造作都倒塌了,她只想就这么拥着他也被他拥着,什么糟七糟八的事,她都不要管也不要想了。
陈云正紧紧抱着曼曼,手劲勒的他自己两臂都酸疼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曼曼,我想死你了,先进去——”
曼曼从他肩窝处离开一点距离,手臂也松垂下来,却只垂了眼不敢看他。没出息的眼泪跟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陈云正弯身将曼曼拦腰抱起,大步往屋里就走。
众人早就识趣的避了开去。
曼曼失重,眼前一阵一阵的晕,手心里卷着陈云正腰间的袍子,低声道:“唉呀,你,你快点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大白天的,他就这么一副急色模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曼曼到底面皮薄,尽管众人都避开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陈云正凑在她耳边道:“我抱你走的快点,我都等不及了。”随着他大步走动,某处硬梆梆的某物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曼曼的臀。
曼曼便将脸埋进陈云正的怀里无声的笑。
既紧张,又羞涩,还有几分期待。离开这么久,说她不想他那是假的。横竖已经丢人了,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她还矫情什么?
陈云正用脚勾了门重重的阖上,也不顾得锁死,大步进了内室,将曼曼直接扔到床上,整个人便蛮横无礼的压了上来。
曼曼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你这是赶了多久的路啊?先洗洗吃点饭好不好?”
还是有点——别扭。这一回来就往一起滚,连话都没说几句。
陈云正手忙脚乱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恶狠狠的隔着衣服咬了曼曼的胸尖一口道:“不好。别废话,不然小爷来强的了。”
他这还不够强硬的吗?
陈云正憋的够久的了,满心里盛的都是对曼曼的思念,哪里有心情像往日那样守规守矩,斯斯文文的按程序来。三两下褪了自己的束缚,直接撩起曼曼的裙子就扯她的亵裤。
曼曼被他挑拨的情动,挣扎不开也就由他。
陈云正跟饿极了的狼一样,得哪叼哪,曼曼忍着疼轻哼。听在他耳里却更添情趣,嘴里说着没正经的话,随意撩拨了曼曼腿间几把,见那处柔软温热有丝丝水渍漾出,便扶稳了自己的昂扬,没头没脑的撞将进去。
他太急了些,没找准位置,撞的曼曼闷哼一声,只得伸直了白嫩嫩的腿乖巧的环住了他的腰,好方便他行事。陈云正越发用力,这回终于冲破重重阻碍,找到了魂灵的皈依之地。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吟。
曼曼是微微有点疼,腿根处紧紧收缩,既喜欢又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异物。陈云正只觉得自己的肿胀比方才还要粗壮,被曼曼的紧窒吸吮裹紧,整个人都跟跌进棉花堆里一样,每个寒毛眼都透着舒爽。
他再也顾不得怜惜曼曼了,将她的腿高高架到肩上,掐住曼曼的纤腰,便狠命耸动起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很快同时达到了致高点。
曼曼软的像根面条,双眼茵蕴,两颊泛着红潮,红肿嫣红的唇瓣像朵诱人的玫瑰花,看上去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她勉强动了动,想要推陈云正下去,可他跟座山似的压着,曼曼只得软语哀求:“言直,起来吧,我疼的受不了了。”
陈云正只当尝了一小口点心,不过略略解解馋瘾,压根没能餍足。伏在曼曼的身上,那昂扬的肿胀还埋在曼曼的身体深处,听这话也只是不紧不慢的道:“哪疼,我帮你揉揉。”
曼曼瞪他:“不用。”却不知不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更像是勾引人。
“那便是不疼,你可别说我不心疼你。”这会有了闲心,陈云正便一件一件的解开曼曼的衣服,扒了她的肚兜,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有如莲藕,露出她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眼瞅着才平静下去的眼神又泛起了惊涛骇浪,大手不断的揉搓着曼曼的白嫩软雪,嘴里不正经的话跟洪水一样往外淌。
曼曼被他搓弄的狠了,魂魄散了又聚,聚了又散,人跟散了架一样,只得下死劲的哀求他停手。陈云正不快不慢的磨着,逼着曼曼说着羞人的话。
曼曼敌不过,只得捂了眼睛胡乱说一气,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来来回回的把她从头到脚摆弄出各种姿势来折腾。


第207章、捉奸被打

小夫妻久别乍聚,燕婉欢好,底下人都很识趣,各自找了由头躲了避了,但总有不识时务的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撞上门。
陈云方手里扯着祁氏的头发,手里拎着鞭子,跟个恶鬼也似直接打上了门。
不等小厮说话,才叫了声三爷,他啪一鞭子抽过去,那小厮躲避不及,肩头就挨了一下,那鞭子上就抓了一块碎布,在风中飞扬。
小厮唉哟一声,整个人被掀翻到一旁,陈云方已经大步进了门。一路上他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众人阻拦不及,等到白术、白莪听到信儿时,他早就直接闯进了后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陈云方没作细想,随手将祁氏往院子里一掼,便提着鞭子大步往门里闯。门扇只是轻阖,并没锁,他进的十分容易。见室内床帐低垂,隐约可见帐内人影交缠,还有女子细细声喘,便知道是有人在做那等销魂之事。
陈云方低笑一声,扬声道:“六弟妹,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帐内人影一僵。
陈云方越发得意,放重脚步,一步步往前,嗤笑道:“想来是病了?大白天的,紧阖院门,帐幕低垂,伏枕高卧,不是病了是什么?底下人是怎么服侍的?病了竟连大夫都不请?”
曼曼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听见院内的动静。直到门响,才有所觉察,身子紧绷,便有点惊惧,想要推开陈云正。可她越是紧张,腿根处肌肉就越紧绷,夹的陈云正也就越舒服,他尚未到魇足的程度,因此越发兴致高昂,只俯在曼曼耳边安抚:“别怕,有我呢。”
曼曼焦躁不已,又苦于无法脱身,只得任他冲撞,低声哀求:“快,啊,快,放开我——”陈云正却低笑道:“曼曼果然越来越热情了,我还不够快吗?”
曼曼又气又苦,怎耐身不得脱,只得咬着牙克制着呻吟。
直到听着声气是陈云方,曼曼更是羞愤交加。三番两次,他还是直闯内室,是非要逼着她死吗?
陈云正听见是陈云方,也深感诧异。他还不知道陈云方也到了陈洲府,曼曼和他书信往来不便,又怕他惦记忧心,信中对家中这点龌龊事只字没提。这刚回到家,夫妻小聚,好些话都还没来得及说,陈云方就迫不及待的上门了。
可他看曼曼一脸羞愤,眼角泪珠晶盈,竟是委屈的不得了,以他对自己这位三哥的了解,大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他便停下来,想要起身,却不妨被曼曼一把就捂住了嘴。
曼曼反手将眼泪抹去,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稳的道:“是我疏于管教,这底下人便纵行无忌,三爷来竟然没一个是有活气的,不知道尽心服侍,反倒敢如此怠慢三爷,我非严惩不可。”
陈云方听出曼曼平稳的语调下是轻微的颤抖,不知道她是羞恨之极,还只当她是怕了,便越发肆意的往前,笑道:“下人就是下人,各个蠢笨无极,服侍起来也只是叫人厌烦,哪有六弟妹亲自服侍的好呢?别说我托大,一家子亲骨肉,不避讳这么多,你说是不是,六弟妹?”
曼曼单手摸索着披上衣服,拢紧了衣襟道:“三爷这话却是错了,男女七岁不同席,毕竟内外有别,六爷不在家,三爷有事还是请人代为通传的好。恕我不方便接待外客,请三爷自重、自便。”
陈云方笑的极不正经:“苏曼曼,就别装假正经了,小六儿不在家,大白天你把人都打发走了,关了门下了幔帐,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给小六儿戴了绿帽子?”
曼曼柳眉倒竖,沉声道:“三爷,请你放尊重些。别自己整天心思龌龊,就把别人也想的这么肮脏。”
“是吗?我哪龌龊了?不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欢好过几回吗?闺阁私事,就算你是我名义上的兄弟媳妇,只怕也管不着吧?”
呸,谁想管谁愿意管了?曼曼想到当初看到的那一幕幕就觉得恶心。她见陈云方不知避讳,还在往前走,便冷声道:“我的确是管不着,以理推人,我做了什么,也不必事事都向三爷禀报吧?”
“那怎么一样?小六儿不在家,我是他的哥哥,总不能让他蒙受了奇耻大辱。”陈云方的手已经近在咫尺。
曼曼喝斥道:“陈云方,你别得寸进,你上次擅闯我的内室,我就没跟你计较,你别——”
曼曼声音猛的拔高,泄露了她内心的焦躁和焦虑,越发显得她心虚。陈云方才不受她的威胁,只嗤笑道:“你平素装的清高无比,其实骨子里不过是个贱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做了你的入幕之宾!”
曼曼气道:“你别血口喷人!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你别过来,不然六爷若是知道了,不会跟你善罢干休的。”
陈云方道:“小六儿知道了又如何?相较你做的这些破事,他哪里还会计较我?苏曼力量对比,你现在知道怕了?不过要是你求我,说不不定爷还能帮你遮掩一二……”
曼曼顿了顿,和陈云正对视片刻,缓缓的道:“无功不受禄,你凭什么帮我遮掩?”
陈云方呵呵笑道:“你不是个蠢人,当然知道凡事都要付出代价,只要你肯,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易的。”
曼曼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甚至有些颤抖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能和你交换什么?”
陈云方轻笑着,手一点一点搭上床帐,曼曼几乎是立刻尖叫道:“你别动。”陈云方果然停住了手,倒不是因为怜悯和怜惜,而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人,才是他追求的乐趣:“苏曼曼,我说过,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享受着我给你的活生生的折磨,现在,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陈云正一直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初时目露疑惑,但他很听话的按照曼曼的意思一言不发,等到陈云方暴露了狼子野心,他也只是挑眉,额角跳了跳,并没有发怒的迹向。
曼曼瞧着他,他也瞧着曼曼,只是下意识的摸到曼曼的手,将她微凉的小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曼曼摇了摇头,看似拒绝陈云方,实则示意陈云正她没事,道:“可不可以,换一个,我能付得起的?”
“呵呵呵呵。”回答曼曼的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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