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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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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芳眼神黯淡,忆起当年,也是说不出来的感慨:“呵呵,当年幼稚无知罢了。我若肯听你的话就好了。”
气氛有些沉闷,曼曼便轻咳了一声道:“是你善良才对,为什么旁人都不曾像你一照顾和提点我?过去的便过去了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是说,你想不想离开妍芳阁?”
咏芳摇了摇头。她微垂了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能总依赖着别人,我得学会自己长大。只有吃过了亏付出了代价才会记着过去犯下的错,也只有这样,才会时刻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咏芳的这份心境,曼曼自愧弗如。
提起陈云方,咏芳眼神冷漠如霜,她很不愿意回想起过去,无需刻意,已经是满脸的厌恶。咏芳道:“从前的事,对也罢错也罢,不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也不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也罢,你也罢,陈家也罢,于我都是陌生人。”
看来咏芳是决意要和过去断了牵扯。
曼曼尊重她的意愿,两人叙过后,咏芳便起身告辞,她给曼曼行了礼,道:“从前种种,都是我的不是,你便别再计较了。以后,你我也不必再见了。”
说罢便毅然的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曼曼目送着咏芳毫无留恋的离开,不由的一阵感慨。
换成是她,大抵也不愿意和从前的人再有接触吧。她再活的好或坏,已经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她不需要谁的怜悯,也不需要谁的施舍,她不过是在努力的活着而已。
站了好一会,司玲才从身后过来,小声道:“奶奶,天凉了,您添件衣裳吧。”
曼曼嗯了一声,转身打算回去,就听祁氏在身后弱弱的道:“咦,这是谁?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
她不断的追问,不断的打探,一副笃定了曼曼会告诉她的架势。曼曼微蹙了长眉,却嫣然一笑道:“三嫂有兴致看美人的背影,不如陪我去看美人跳舞,如何?”说着伸手攥住了祁氏的手腕。
曼曼说是看美人,果然此言不虚。
她吩咐人备了几碟点心,又备了梨、苹果、石榴、葡萄等几样水果,还着人烫了一壶桂花酒。就在厅里拉了屏风,和祁氏端端正正的坐了,一副打算认真欣赏歌舞的模样。
祁氏哪里受过这种如座上宾的待遇,一时又是激动,又是不解,坐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曼曼,怯怯的问:“看,看歌舞,为,为什么要拉上屏风?”
曼曼笑着解释:“你瞧这屏风,薄如蝉翼,遮挡不了多少,要的就是这种朦胧美、距离美,要比直接看美人有乐趣多了。”
祁氏听了曼曼的解释,便不敢再开口,怕自己露了怯。寻常也不过是在家做做针线,陪着母亲说话,就是嫁到了陈家,也没做过什么真正风雅的事,陈云方倒是爱胡天胡地,可他只能说是风流,算不上风雅。就是附庸风雅,也只在外间,还轮不到他带着祁氏风雅。
祁氏一直都很自卑,看曼曼那样自信从容,便更不敢多说,生怕被旁人听到笑话,因此闭了嘴睁大眼睛只管盯着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是两个白纱的女子。
容貌自是出挑,让人一打眼就从心底里惊艳。更难得的是她们那通身的气派,宛如九天仙子,浑身都透着与俗世隔隔不入的冷劲,让人又是感叹,又是艳羡,还有那么一点点敬畏。
曼曼指点给她看:“怀抱琵琶的是凌霜,翩翩起舞的叫傲雪……”
祁氏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瞧。
她自己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琴棋书画,可谓一窍不通,因此对上身赋绝技,又才貌双全的女子,不由的羡慕不已。
这回她倒是安静了许多。
一舞既罢,她才喃喃道:“跳的真好。”
一侧头看见曼曼含笑望着她,祁氏莫名其妙的红了脸,道:“我,我也不懂,就是瞎看热闹罢了。”
曼曼笑道:“不懂怕什么,学学就会了,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三嫂若是有兴致,不如跟着学学?”
“啊?我?”祁氏连忙摆手:“我,我可学不会,我不学……”身子都跟着后仰,那模样就像是怕极了曼曼会上来抓她一样。
曼曼道:“凌霜和傲雪可不只舞跳的好,她们两个不论是抚琴还是作画,亦或是下棋,都是个中翘楚。我是琢磨着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学个皮毛,也好和三嫂有点事做,聊以打发时间。”
祁氏便惊疑的道:“你也要学吗?”
曼曼笑着点头,道:“当然啦,不然我花重金请她二位来做什么?”
“哦。”祁氏惆怅的哦了一声,假笑道:“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六弟是读书人,自然是风雅人,六弟妹跟着六弟,自然也……”
曼曼掩嘴笑道:“什么风雅,三嫂可别玷污了这个词,我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三嫂且在这坐着,叫凌霜抚琴给你听,我和傲雪去下棋了。”
祁氏有心跟了去,可听曼曼这么一说,又怕怠慢了凌霜,便正襟危坐,道:“呃,好,好,我即便不学,听听也是好的。”
祁氏一连几天从温家回来,都是神情落寞,跟陈云方回话时也难以掩饰。陈云方只顾的跟别的女人胡闹,全然没注意到祁氏的失落。
听她说这几天就是跟着曼曼看人跳舞、抚琴、下棋,也只是嗤笑一声,道:“她想拿这个勾引爷?也太小瞧人了。”
祁氏却只是睁大眼茫然的问:“什么?”
陈云方一边大动,一边喘吁着问:“苏曼曼就没说过把这两个女人送给你的话?”
祁氏道:“没有,那是她重金请来的,为什么要白送与我?”
“蠢祸。”陈云方等着自己的劲过去了,才从身下女人的身体里退出来,用湿帕子净了手,转身就摔到祁氏脸上,噙着冷笑道:“她既不说,你便主动开口,把这两个女人给爷讨回来。”
祁氏被打的脸上又冰又疼,勉强忍住了眼泪,把湿帕子抓下来,喃喃的道:“我,我张不开嘴。她,她是说……我已经拒绝了,怎么好出尔反尔?”
曼曼的确提过把凌霜和傲雪送她,却不是送给陈云方。曼曼能看出祁氏很自卑很想学抚琴、下棋,可祁氏自己却不敢学。
每每看到凌霜白晰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便有动听的乐曲泠泠而来,祁氏就觉得心灵上一派宁静,好似她在陈云方那儿受过的苦楚和折磨都得到了细致的抚慰。
每当她看到傲雪纤纤柔荑捏着黑亮如玉的棋子,凝眉思索,手指在棋盘上滑动时,便总会体会到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从不知道,真的是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光只是看着,就足以让人动心,因为这种美,是属于智慧的美。
没有哪一个女人不渴望自己拥有智慧和优雅的双重美丽。
陈云方等祁氏结结巴巴的把意思表达清楚了,才不无厌恶的啐道:“这怎么叫出尔反尔?喜欢就要开口,否则谁会主动给你?但凡主动要送你东西的人,你知道她打的什么心思?没听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祁氏心底里头一次掠过不赞同的声气:“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下意识的不想替陈云方把凌霜和傲雪弄过来做他的玩物。在祁氏的心里,凌霜和傲雪就是九天下凡的仙子,是应该高高供奉起来瞻仰的,而不是只做为陈云方的胯下玩物。
结巴了半天,祁氏才道:“三爷,妾,妾想跟着这二位姑娘,学……学……学些技能。”
陈云方嗤笑道:“你跟着爷学的花样还少吗?怎么,又不满足了?”
祁氏脸涨的血红,连眼睛都是红的,面皮绷的又薄又脆,如果这会有什么尖锐的硬物触碰,她相信绝对会有血液喷薄而出。
祁氏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小声道:“妾,不是这个意思,妾身想学抚琴……”
陈云方不耐烦的道:“要是苏曼曼肯把这两个女人白送给你,我便同意。”
不过是两个女人,是祁氏的,早晚就是他的。到现在为止,陈云方还没有说遇上哪个女人而得不到的呢。
当然,苏曼曼例外。
不过早晚有一天,她也是自己身下的玩物。
祁氏喜出望外,脸上情不自禁的漾起了真心的笑容。
这笑容柔软又美丽,却看的陈云方着实嫌恶,他就是个见不得别人欢喜的主,不顾着自己衣衫不整,也不管床榻上还有个赤着身子的丫头,便一把扯过祁氏的头发将她头朝下按到桌子上,仓促的扒开她的亵裤,蛮横的硬挤进去,狞笑着道:“那你可得好好学,别枉费了我对你的期望。”
祁氏吃痛,却也只是蹙了蹙眉,很快就温顺的匍匐下去,竭力的放松放软身体,迎合着陈云方,以期自己别在他的蛮力下受到伤害。
他不断的说着淫声浪语,啪啪的撞击着祁氏的身体,还腾出手来在她光洁的臀上抽打几下。祁氏却只是闭着眼哼哼唧唧,魂魄却早就飞离了这满是肮脏的屋子。
曼曼痛痛快的把凌霜和傲雪送给了祁氏。
陈云方带着祁氏搬到了新买的宅子,祁氏便借口要学抚琴、下棋,自己搬到最偏僻的北跨院,只带着一个呆头呆脑的小丫头,没日没夜的只和凌霜、傲雪在一处。
陈云方身边不缺女人,也不待见祁氏,乐得她安安分分的不生事。
知道她现在正在兴头上,除了暗自嗤笑冷笑,也就没逼着她再天天去骚扰曼曼。
曼曼总算是清净下来。
白术那边也收拾好了,曼曼便辞别了温先生和温师母,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搬回了自己的家。
司玲和司珑收拾完了行礼,这才松散的和曼曼笑道:“终于搬回来了,还是老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窝,奴婢在外边住了这么久,总也睡不安稳,还是回来睡的舒服。”
曼曼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书,摆放好了,左瞧右看,觉得不太满意,又一本一本的抽出来重新梳理。听这话也只是淡淡的笑笑道:“还好吧。”
司玲打了水,一边用抹布擦桌子一边道:“不知道这回三奶奶能消停几天,这可是有两天没来了。”
司玲抿唇笑道:“怎么,你倒是惦记起她来了?你不是一向嫌她烦的吗?”
司玲白她一眼道:“谁惦记她了?这不是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找上门了吗?最好她一辈子都不来才好呢。”
曼曼只作不闻,等摆好了书,才用帕子净了手,端详了好一会,歪头笑道:“嗯,我想,用不了多久吧。”
“啊?”司玲一怔。祁氏还真的会再来啊?那可真正是阴魂不散了,折腾了这么些日子,又花了好些银子,就只买回这么几天清净,那也太不划算了。
司珑也惊讶的望着曼曼:“您是说,三奶奶还会再来?”
曼曼笑道:“这回再来,怕不是她,而是陈三爷了。”
司玲和司珑沉默了一瞬,都有点苦恼,还有点不解:“三爷得了便宜,温香软玉在抱,正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的时候,他上门来闹什么?”
曼曼并不解释,只不急不慌的道:“放心吧,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的,等他打上门来闹时,六爷也该回来了。”
第205章、疑心生鬼
第205章
凌霜和傲雪两个人,本来就是给祁氏准备,而不是给陈云方准备的,因为曼曼一开始对准的目标就不是陈云方。
曼曼私心里的确是见不得陈云方有事没事都拿祁氏当枪来胳应和恶心自己,另一方面也是恨透了祁氏虽是被逼却还是为虎作伥的替陈云方做尽恶事。
找两个精通此道的高手安慰她,既是让她沉溺,借以消停一阵,也不乏给陈云方添恶心之意。他不是成天就想着给陈云正戴绿帽子吗?先给他戴两顶吧,虽然都是女人,可想来陈云方没有断袖之癖,闹的再不像样,只怕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仗。
凌霜和傲雪没怎么费事,就勾的祁氏心动意动。
她二人冷言冷语,言语间对男人深恶痛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只顾着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女人疼不疼,想不想,要不要……”
祁氏深以为然。她永远忘不了和陈云方初次见面那一瞬,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他明明猜到了她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可他还是用蛮力强了她,让她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男人们只顾着自己快活,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就是当成了供他们享乐的畜牲。就算是对待畜牲,高兴时还给把草呢,可男人就只会在驱驰你时才想起来挥舞几下鞭子……”
一提到鞭子,祁氏就浑身疼。自以为习惯了隐忍惯了,可是身上留下的深浅大小不一的伤疤还是会在回想的时候阵阵作疼。
凌霜和傲雪都是看起来不怎么好相与的人,可是处得久了,她们没有一点傲气。下手温柔,力道适中,祁氏觉得自己在她们的手心里像个尊贵的公主,得到了最细致、最温柔、最体贴、最宠溺的爱。
凌霜的语气还是那样冰,可话却一个字一个字都打进了祁氏的心坎:“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知道怎么样是最好,明白女人最需要什么,要怎么样才会让女人更快乐。”
她们两个不像孤傲的仙女,而像两个卑微的婢女,服侍着她们面前这唯一的女主人。祁氏品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销魂的快乐。
这让她想哭。
从前只有她服侍人的份,不管再疼再累再困,她都只能像条狗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发了陈云方才能歇息下来。
她觉得自己脏,她想时刻都逃离开陈云方。可是疼让她麻木,她便索性自暴自弃,让自己一直浸淫在陈云方留给她的肮脏中。
可是现在,凌霜和傲雪不仅在床上把她服侍的无微不至,就是清洗也做的极尽温柔。祁氏便觉得,有这两个人如此的疼爱她,她也该有所回报,横竖她连陈云方那肮脏的恶魔都服侍了,现下服侍两个像仙女一样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可?
她瘫软在凌霜和傲雪两人之间,身前身后,都能感觉到二人傲人的软胸。那好闻的属于女子特有的馨香让祁氏迷醉,她在两人夹击中失控的放声尖叫,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祁氏想,她委屈了这么久,她憋屈了这么久,她被凌虐、折磨了这么久,老天总算开眼,居然把凌霜和傲雪送到了她身边。
是她们让她知道原来这件事同是女人也可以做,让她知道原来这件事也能让人快乐的恨不能即刻死去,原来这件事真的可以让人沉沦到宁可粉身碎骨,也迷恋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到了这个地步,什么陈云方,什么苏曼曼,什么陈家三奶奶,都被祁氏抛到了九宵云后,她和凌霜、傲雪同吃同住,不分昼夜的厮混在一起。
痛苦的过去,不重要了,她得到了此生最大的弥补,未来的未来,不重要了,她现在有着两女已经万事满足。
她不再怨恨是谁把她推向了地狱,也不再纠结是不是继续被陈云方折磨着忍受着还是反抗着,她更不再奢想做什么陈家六奶奶,也不再肖想那个在暗黑的夜里对她说着温柔话的年少男人。
她有现在,足够了。
陈云方太过疏忽,要不是听闻陈云正再次高中,他满得酸妒,没好气的摔了茶碗,打了花瓶,才想起有好些日子没听到那边的动静了,才忽然觉出不对劲来。
祁氏。
原本她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可就因为她擅长动不动就哭,柔弱的好像菟丝子,凭空缠人虽不死人也够人腻味的,他也不会把她带到身边。
这一向她如此老实安份,竟耽误了他的大事,醒过神来,陈云方是暴跳如雷。一迭声问了几个丫头,都说好些日子没见过三奶奶了,平素她也不出门,饭食自有小丫头打理……竟是锁起门来自成一统,压根不管外间世界风雨。
陈云方满心不自在,听闻祁氏活的如此自在,他便心里更不自在,打定了主意要拿祁氏撒火泄愤,不许她自在,当下便哼哼了两声,命人拿了他惯常用的银丝鞭,也不叫人,自己衣衫不整,趿拉着鞋到北跨院来寻祁氏。
大白天的,院门紧闭,侧耳细听,院子里鸦雀无声,哪里像有人住的地儿?
他素来是多疑敏感的性子,嗅觉也就较常人更敏锐,下意识的觉出不对劲来,思绪便如脱了缰的马,撒起欢来笼不住辔头。他这会儿倒后悔了,怎么就只身一人来?万一这院里进了什么别的人,他双拳难敌四手,不免要吃亏。
这么一想,陈云方便顿住了步子。四下打量,踌躇半晌,也不见这周围经过一个人。果然是够冷僻的。
可他自己做坏事做惯了的,知道越是冷僻的地方越是那阿臜事滋生的温床。一想到软弱可欺的祁氏竟然有私下偷人,给他戴绿帽子的可能,陈云方便恨不得扒了祁氏的皮。
好不容易才逮着了一个修剪花木和洒扫庭院的小厮。
陈云方叫住他,盘问了几句,知道他每天都来,很少见祁氏出没,也不见有旁人踪影和说话,这才稍稍放了心。
也只是稍稍而已。
陈云方打发这小厮去找白芷速速过来,便不远不近的站在院门外打量。两盏茶的时间,白芷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来了,给陈云方见过礼,便狐疑的顺着陈云方的视线盯着紧闭的院门。
陈云方性子古怪,自不会和贴身小厮解释什么,只吩咐:“找个身手灵巧的,跳进去悄没声的把门从里边打开。若闹出一点动静,看我不打折他的腿。”
得了他的吩咐,自有身手灵便的小厮跳了进去,只听着轻微一声响,若不知内情,还以为只是个猫路过。
没一会儿,院门便开了。
陈云方大步迈进,喝令一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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