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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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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也站起身,揽住了陈云正的腰。
陈云正气不平,挣了挣要推开曼曼。曼曼不肯松手,勒的越发的紧,强硬的把自己的头贴到他的胸口,柔声道:“你又和我大声儿。”
陈云正憋的胸口难受,结果只得到曼曼一句似撒娇的抱怨,倒是怔了下,反应过来便矢口否认:“我没大声儿。”
“你有,你就是有,你还大声儿——”曼曼毫不客气的指控。
陈云正又气又无耐,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曼曼见他有软化的趋势了,才道:“我知道从前我太执拗,就是现在,也时常过于执着。都说这样的人容易沉沦深陷变成魔症,你不会嫌弃我吧?”
这都哪跟哪儿?
陈云正瞪眼道:“我要嫌弃你,我还这么费尽心思的替咱俩以后打算吗?”
曼曼纵有千百条大道理,也知道如今的陈云正不比往昔,不是她做“三娘教子”状就可教化的,当下也只是欣慰的笑笑,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莫名的觉得眼窝发酸。
人生无常,世事无常,命运无常,她真的不知道她和陈云正能走多久,又能走多远。所以,其实那些名份不名份的,她真的不是太在乎了。从前有个峻哥儿,她不愿意让他成为私生子,只有娘生,没有爹教,连族谱名字都不能有,所以她还会觉得委屈,想要陈云正给她们母子一个交待。
可现在……她的想法变了,不是她觉得她忽然之间伟大了,可以为爱情牺牲一切了,而是因为有了一点小小的经济支撑,她不再像从前那般茫然,离开了陈云正便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曼曼伏在陈云正的胸口,淡淡的,疲惫的,苦涩的笑了笑,轻声道:“言直,我没有说假话敷衍你,人生无常,生死难料,在经过了生离死别之后,我真的不在乎这些虚名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为了我从前的一点执念就活的十分辛苦,当然,你也未必愿意我为了你的一点浮思就活的十分狼狈难堪。我们不吵,行吗?我都听你的,你说成亲,那咱们就成亲……”
陈云正紧紧的搂住了曼曼的腰肢,恨不得把她一直勒到自己的身体里去,让她好好看看他对她的那颗真心。
他能体谅她的不安和疲惫,这些来自于外界的压力不可怕,只要他们俩能够心连心,站在一起就好。
既然曼曼愿意以夫为天,夫唱妇随,陈云正初衷达到,男人的自尊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高兴的道:“你早这样柔顺不就好了?以后这个家里的事都得听我的……”
曼曼并不反驳。
陈云正却又自动自发的改了口:“外面的大事听我的——”
曼曼含笑点头,道:“是,外面的大事都听你的。”
成亲这件事,两人算是暂时达成了共识。陈云正转眼又提到另一件事:“温先生和温师母想收你做义女。”
曼曼缓缓抬头,不解的问:“收我做义女?为什么?”
陈云正眼睛闪了一下,理直气壮的解释道:“你也瞧见了,温先生夫妻膝下没有一儿半女,人年纪大了,会觉得孤单,便格外喜欢孩子……他们对你一见如故,觉得你生的像他们故去的女儿,所以……很喜欢你,所以才想收你做义女……”
前面的理由有点牵强,倒是后一个理由,诡异又荒谬,却又更容易让人相信。因为人的感情本来就是不能用常理推测,如果温先生夫妻二人真的失去过女儿,如果她真的和自己生的相像,还真有可能发生认自己为义女这样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事来。
曼曼也就不再追根究底。她很明白,她与陈云正在某些地方上是云泥之别,他如果想骗她,估计她能一辈子被埋在鼓里。
因此曼曼将心里的疑虑褪掉,点了点头,一派平静的道:“哦,真让人受宠若惊呢。”


第174章、犒劳

曼曼没再细问这件事。诚如陈云正所说,男主外,女主内,尽管这本身就不是个公平的原则,可曼曼无意之中也遵守了。
毕竟她出门不大方便,就是她想顶门立户,与人沟通感情,通行往来也要人家肯承认才行。因此温家收她做义女的事,一直都是陈云正在处理,她不过是安静的等着安排而已。
仪式很既简单又隆重,还透着严肃。
吉日四月初八,诸事皆宜。曼曼身着盛装,由陈云正陪同到了温家。
在温家祠堂里,由温家族长和另一位德高望重的叔祖共同主导仪式,在温家列祖列宗面前郑重的行三拜九叩之礼,而后上香,再行三拜九叩之礼。
礼毕,温先生居中而坐,曼曼亲手执茶敬温先生,再行三叩首。温先生接了茶,象征性的抿了一抿,算是回礼。
曼曼再逐一向族中各长辈敬茶。
再接下来就简单了,她毕竟是义女,不是义子,由温夫人携了她进入内院,向族中女眷逐一敬酒见面,以谢众人前来道贺之意。
宴罢,众人都有些累了,温师母略饮了两杯,眼睛里有些茵蕴的水汽,干躁而温暖的手搭在曼曼的手背上,有一种肉质的塌实和温暖。
她轻拍曼曼的手,意味深长的道:“曼曼,收你做义女,是你我之间的缘份,我也没什么可奢求的,只希望你能和言直好好的,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就安心了。”
曼曼眼圈有点热。
这一世她也有爹娘,可她没什么很深的印象,更没有人像温师母这样谆谆教导。且不说她所言都是她这一辈子积攒下来的经验,单就是这份心意,就和天底下的慈母无异。
曼曼深施一礼,道:“师母放心,曼曼以后定然会好好孝顺您和先生。”
温师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圈也红了,却只说了一个字:“好。”
陈云正在一旁朝着曼曼挑眉,道:“头也磕过了,祖宗也拜见过了,你怎么还叫师母、先生?该改口了。”
其实曼曼这一声“师母、先生”叫出来,自己也有点脸红和惭愧。这个时代和自己生活的时代还不一样,收做义女的事可不是简单的事,都祭拜过列祖列宗了,她以后便是温家人,自然应该叫温先生为父亲,称温师母为母亲,否则便要被冠以“不孝”的名声了,这可是十恶不赦的罪责。
她既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就不应该再有什么心理障碍,因此这一声口误,实在不应该。温师母和温先生都是好人,不可避免的会有失望,这曼曼看得出来,可她们选择了宽容,她也看得出来,所以陈云正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的点出来,曼曼很是羞窘,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她有些愤恨陈云正的多嘴,可心里也明白他做的是对的。
一时又羞又窘,脸就涨的通红。
温师母还未说话,温先生在一旁呵呵笑道:“别急,慢慢来,曼曼心里有数,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温先生都开口了,陈云正也就悻悻的道:“先生一惯的纵容宠溺,如今得了个女儿,眼里就更见不得我们这帮臭小子们了。”
温先生呵呵而笑,连温师母都含笑道:“言直这是吃醋了呢。你放心吧,师母始终是你师母,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来,这门都会向你敞开的。”
说的陈云正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窘道:“师母惯会开玩笑,我有那么不懂事吗?怎么会跟曼曼争风吃醋?”
说的温先生和温师母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气氛一下子就被融化开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僵化,而是有了一家子的亲密感。
曼曼没那么任性,既然意识到自己言行不妥,很快就改了口。
温师母很是激动,手一直握着曼曼的手,神情动容,连说话都有点不稳当。
温先生还是呵呵笑着,眼神却移到了别处,很显然心情也是十分动荡,一时难以平稳。
曼曼也就更觉得自己做对了。其实她就是个孤魂野鬼,温先生这样的当世大儒肯收她做义女,那是她的福份,可他们却对如同己出,这其中固然有陈云正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但总是她得到的好处多,如果能够让温先生和温师母心情更愉悦些,她叫一声“爹、娘”又如何呢?
因此曼曼暗下决心,以后一定更诚心更尊敬温先生夫妻两个,像个真正的女儿一样尽孝,让他们安想晚年,能够得到普通父母都能享受到的亲情和温情。
回到家,陈云正一边换衣服一边解脱般的道:“唉,累死我了。”就好像折腾了一天,又是三跪又是九叩的人是他一样。
曼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理会陈云正半是撒娇半是表功的卖萌。她沉默的接过他的衣服放到一边,又替他找出家常衣服换上。
陈云正诧异的转头看她问:“你不累?”她挺爱犟嘴的,今儿怎么不说话了?
曼曼轻哦了一声,道:“嗯,累啊。”
陈云正挑了挑眉,又问:“累过劲了,连话都懒的说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曼曼眼神躲闪,分明是有话不想说也不愿意说。她在担心什么?
曼曼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才要开口,被陈云正堵住:“别敷衍我啊?”
“……”曼曼凶狠的一挑眉:“你凶什么?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敢说我是敷衍?”
陈云正靠近曼曼,伸出温热的手掌捂住曼曼的脸颊,嘿嘿笑道:“不管你说什么,总之不许敷衍,明白吗?”
曼曼的小脸在他手心里,就像一朵盛放的花朵。因为暖热,又因为两人近距离的接触,被他的气息所薰染,曼曼的眼睛格外的亮,小脸也浮起了一抹晕红。
她有点头晕脑胀,可是陈云正手心里的温暖又让她觉得享受,她便有些呆呆的抬头望着他,眼波流转,在他俊脸上流连。
陈云正一时看的心神荡漾,很想做点什么。可又怕他一妄动,就破坏了他和曼曼此时最美妙的气氛,因此只凭几百只小爪子在心头挠啊挠,他强忍着这份痒痒,有些迷醉的盯着曼曼瞧。
曼曼被这种暧昧的气氛感染,一下子就不安了起来,她躲闪的避开视线,挣扎着要与陈云正拉开距离。
陈云正有些失望的盯着曼曼。
曼曼头垂的很低,喃喃的道:“今天,谢谢你。”
陈云正的眼睛亮了亮,有些傲娇的问:“谢我什么?”
曼曼扒拉开他的爪子,道:“当然是谢你给我解围。”
陈云正呵笑道:“想的美吧你,那哪是给你解围?你犯了错丢的可是我的人,我不给你拾面子收拾残局,还不是丢我自己的脸!”
曼曼扁扁嘴,没有反驳,很坦然的承认道:“今天是我错,所以谢谢你的提醒。不管你的初衷究竟是为了谁,但终归是我落着的好处多……”曼曼低着头,沉着嗓子道:“辛苦你了——”
等她这一句“辛苦你了”,陈云正等了很久,他以为再也没机会听曼曼说了呢。他不是想要炫耀自己为她都做了什么,可他就是想让曼曼明白,为了她,他愿意为她做到什么份上。
他不要她的感激和感恩,他只想要她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
陈云正知道曼曼知道他的辛苦。她不问不说不代表她真的不知道,可她就是不愿意说不愿意问不愿意知道,因为她总是那么害怕她会陷进这一段感情里不能自拔。
其实他挺乐意看到她在感情的泥潭里挣扎的,那样她才会紧紧的攥着他的手,不离不弃。
这想法有些卑鄙,可他越来越不愿意放开曼曼。他只能承诺他会对她一辈子都好,让她一辈子都开心幸福。
陈云正终于听到曼曼心甘情愿的说这一句话了,只觉得心里跟溢满了蜜一样,甜的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好像招来了无数采蜜的蝴蝶,吸吮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围着他翩翩起舞,那滋味,让他浑身舒洽,却又形容不出来,总之美妙极了。
他哼哼两声,又骄傲又卖好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你知道我这么辛苦就好,那还不好好犒劳犒劳我?”
曼曼看他那傲骄样,真想捏着他的两颊,看看他还能不能像在温先生和温师母面前表现的那样道貌岸然。可惜她个子矮,伸手要够,又被陈云正一把就制服了。
在强权欺凌下,曼曼只得服软,道:“是得好好犒劳犒劳,要不你该撂挑子不干活了。”
陈云正双眉一扬,道:“苏曼曼,你拿小爷当牲口啦?”
曼曼忍笑道:“哪能呢。我去做几样甜点来,今天让你尝尝新的口味。”
陈云正一扭头,道:“不稀罕,天天拿吃的糊弄小爷,你不嫌烦啊?”
他说不稀罕,可也不知道谁见着了甜点就欲罢不能,毫无节制的,就跟小孩子要吃糖一样,越告诉他吃糖对牙不好,他越贪得无厌的偷着吃。
曼曼便踮脚凑到陈云正耳朵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陈云正眼睛亮了亮,随即黯淡下去,道:“估且再信你这一回,你要是再反悔,苏曼曼,别怪小爷欺负你。”


第175章、心疼

天进入四月,已经有点热了。陈云正嫌屋里闷,便命人把晚饭摆在了天井,清风拂来,满院花香,月牙当空,万里无云,正是一年春末夏初最美的时光。
陈云正和曼曼对面而坐,一边吃饭一边小酌。
几个丫头早就自觉退的远远的,把这幽静的天井留给了两人。
曼曼原本不想喝酒的。
中午就被灌了两杯,酒虽清冽,也不上头,可这毕竟是酒,不是水,也不是果汁,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酒品更差,万一喝醉了又耍酒疯怎么办?
陈云正兴致却高,早叫人搬了坛东阳酒,拍开封泥,这酒香就直泌入肺腑。曼曼才闻了一闻,就已经觉得醺醺然了。
他毫不客气的给曼曼斟了满满一杯酒,举起杯子道:“难逢喜事,曼曼,你陪我喝两杯吧。”
曼曼端起酒杯,为难的瞥了一眼杯中酒,想着答应了他的事,心里就有点打鼓。横竖是逃不过这一关的,难得他硬是又忍了两个月,自己主动一回也不为过。
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没必要装的羞羞涩涩,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横竖也逃不过,那就喝两杯酒算了,也算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喝醉了嘛,做什么事都不算出格。
曼曼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这酒清甜,带着谷粮的清香,喝下去不觉得辣,反倒觉得从胸口处到喉咙口都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渐渐延伸到四肢百骸,令她觉得无比的放松。
她这一放松,陈云正立刻打蛇随棍上,好哄歹哄,又哄她喝了两杯。
几杯酒下肚,曼曼的眼睛就像一泓秋水,水汪汪的,无风自起浪,陡生潋滟。
陈云正一看差不多了。适可而止,这酒喝到这儿就行了,再喝下去,曼曼一准躺倒就得昏昏欲睡。
他放下酒杯,招呼着曼曼:“这洒虽好,多了却也伤人,喝差不多就行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去。”
曼曼头脑还算清醒,见他一脸的算计,就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便不肯轻易顺了他的意思,从座位上踉跄着站起来,伸手去拿酒壶,晃着身子,舌头打着结,道:“叫我喝的人,是你,不叫我喝的人,也是你,你怎么能这么反复无常呢?”
陈云正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叫你喝,是让你借着酒劲,睡个舒服觉,不叫你喝,是怕你喝醉了要伤胃,左右都是为了你好,倒落你一身埋怨,不知道是我反复无常还是你不好伺候。”
曼曼推他,斜他一眼道:“我本来也没要你伺候,嫌我不好伺候,你去找别人吧。”
陈云正最不爱听这话,闻听此言就是一瞪眼。可是曼曼全无所觉,自顾自的执壶倒酒。手把不稳,那酒稀稀哩哩就撒了一手背。
陈云正一边替她擦着手背上的残酒,一边去抢酒壶,道:“反了你了,竟敢这么跟小爷说话?我都没嫌你呢,你还敢嫌我了?我要去找别人你可别哭。”
曼曼身手倒是灵巧,拿着酒壶左躲右闪,道:“为什么要哭?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嫌弃我去找别人……”
女人本来就难缠,是最没道理可讲的,你要跟她讲道理,她的歪理正理都比你的多。陈云正无可耐何的道:“好好好,你不会哭,我哭成吧?我不敢嫌弃你,等你先嫌弃我成不?把酒壶给我,就算要喝也得好好倒,别白搭了好东西……”
曼曼退后,将酒壶紧紧的攥在怀里,朝着陈云正戒备的道:“你,你别过来,我就知道,你关心的从来都不是我,一壶酒都比我值得你怜惜。”
陈云正哭笑不得:“竟胡说,一壶酒怎么能跟你比?”
曼曼不依不饶:“哼,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可是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陈云正有点变颜变色的。他好歹也是堂堂大男人,哪有整天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的?
曼曼垂下睫毛,掩饰掉小心思,改口道:“我问你,客栈一别,你只叫我等,我是等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这件事,两人从来没有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好谈过。
其实人都有私心,都希望把自己最美好最光鲜的一面留给对方。对于正在成长中的陈云来说就更不例外了,他只愿意自己在曼曼的印象中是坚强高大的,而不是脆弱无力的。
这会儿曼曼借酒撒疯,倒是正问到了陈云正心坎上。
若是平常,他未必肯跟曼曼好好解释,身为男人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向曼曼坦然承认曾经的狼狈和不堪。
可是现在,他却可以做到平和的回忆并陈述往事了。他望着曼曼不愤的发红的小脸,自嘲的笑了笑,道:“那件事,是我不对,我也没有想到,会让你等那么久。”
他确实是去找了,可是却已经迟了。但凡他不曾坚持,他和曼曼也许就已经成了两世旁人。
曼曼哼唧了一声,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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