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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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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悄悄收手、若无其事的曼曼发狠道:“哼,有本事你躲得过初一,你也躲得过十五去……”
虽然陈云正嘴上发狠,可到底也没忍心折磨曼曼,他竟然真的大大方方的撒手不管了。曼曼将院子简单收拾一下,便叫司珑置办了一桌酒席,请了左邻右舍过来一聚。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她一个外乡人,冷丁到了人家地盘,总得跟人示示好。将来万一有点什么事,不求他们能照拂,但只要他们不至于无动于衷,雪上加霜,她就知足了。
曼曼自己没出面,只请司玲和司珑代表,只说她家姑娘初来乍到,以后请大家多多照顾之类。
几位邻居都是本地人,都是做小本买卖的,有两家是和霍大嫂一样是卖小吃的,还有两家则开的茶摊、菜摊,看起来都是精明的生意人,爱占点小便宜,但又胆子小遇事不爱往前凑的人。
他们见司珑只是个丫头,但衣着华丽,气度不凡,说话不卑不亢,又很有条理,便知道她所说的“她家姑娘”是个有背景,不好惹的,也就哼哼哈哈的尽说些客气话。
众人酒足饭饱,一派和睦。
临了,司珑给各家分了一盒点心,只说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之类。
陈云正来过几次,众人不免私下里猜疑他与这位新搬来的苏姑娘是什么关系。司玲和司珑也没特意隐瞒,只说是远房亲戚。
众人频频点头,心里自是不信。孤男寡女,哪有无缘无故相帮的?不过人家不说,他们也不会傻到把自己猜测的话问到人家脸上。
曼曼数日的思量也有了个结果,她打算开个点心店。
在陈府时,她常见陈云正对春纤做的点心赞不绝口,那时还只当他不过是面子情,随口奉承,可真的出了陈府,她到市面上一转,才发现真正能买到做工精致、口味合适的点心少而又少。
相较之下,春纤的手艺已经是难得中的难得了,如果她开个点心店,想来很快就能宾客如云。
不过春纤不可能被曼曼招揽来,曼曼虽然遗憾,却也不气馁。她叫司玲、司珑打听着,准备招些伙计。
想尽快到合适的人,没那么容易,得几经淘选才成。
这个期间曼曼也没闲着,她叫人把前面的店面重新刷了墙,从里到外好好翻修了一番。
看她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回去时困的头重脚轻的,陈云正虽然心疼,却没多说,只叫司艺多做些有营养的汤汤水水给她被身体。
晚上也没招惹她。
曼曼是沾床就着,陈云正心痒难耐,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在曼曼身上点火,她都没有一点知觉,更别说回应了,她连拒绝都没力气,只是咕弄两声表示抗议,人就又跟周公下棋去了。
忙活了一个多月,苏曼曼的点心铺正式开业。一大早就连放了几挂鞭炮,有伙计扯开一直蒙着红绸的牌匾,“颐盛居”三个黑底金字招牌露出了真面目。
两个小伙计拿着大笸箩,衣着崭新干净,满面笑容的在门口招揽顾客:“大家过来瞧一瞧,今儿颐盛居开业,免费送大家品尝本店新推出的十几种点心啦,先到先得,下手慢的就能能等明天了……”
众人先还只是推推搡搡的站在不远处看热闹,有羡慕的,有妒嫉的,也有感叹的,忽然听说是免费赠送,人们立刻如潮水一般,哗一下就涌到了伙计面前。
伙计们便站在人群前,大声道:“大家别急,按顺序排好队,人人有份啊,尝的好了,欢迎大家再来光顾,吃着不好,您多提意见……”


第172章、做客

颐盛居开业了,生意正在渐上正轨之际,曼曼也终于可以松口气。
陈云正坐在她背后,看她在梳妆台前挽着头发,不由的又动起了小心思。这些日子看在她累极了的份上,一直没跟她算帐,今儿可是前帐后帐一起算了。
他往前凑了凑,揪着曼曼的头发道:“今儿闲了?”
曼曼吃疼,微微蹙眉,从镜子里瞪他一眼,抢了自己的头发,道:“有事?”
陈云正不甘心的又去扯她的头发,道:“既是时间充裕,叫个丫头进来好生替你梳梳头发,别自个儿动手了,你的手艺,实在……啧啧……”他一副不屑的神情。
曼曼挑眉看他:“我手艺怎么了?”
陈云正嘿嘿笑道:“不言而喻,你我都明白的事,何必非得逼我说出口?不过说真的,你今打算梳什么发髻?”
这才算说到正点上了吧?
曼曼不理他,自己飞快的挽着头发,道:“今儿不出去,天又热了,随便挽上就行了。”知道他会挑理,她故意把头发挽上了。
陈云正哼哼了两声,道:“算你识时务,可你别想我就会原谅你。出门在外,你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家你倒灰头土脸,不事衣妆,你就不怕我嫌弃你?”
曼曼笑起来,转身看着他,道:“小心眼儿,梳什么头发有什么要紧?我人在这,心也在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云正被说中心事,有点脸红,可他这张脸也算是久经风雨,轻易不会泄露心思,当下便道:“我是看不惯你在家素面朝天,没精打彩,可一出门就招蜂引蝶的模样。”
谁招蜂引蝶了?
曼曼白他一眼,转过身不理他。
陈云正也不觉得没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曼曼闲话:“你这也开业好几天了,还打算免费送点心吗?”
曼曼道:“不了,头三天定量赠送,接下来只赠送某一种。”总这么送,她不得赔本啊。
陈云正眨巴眨巴眼,道:“你倒也算是看透了人的本性,可你就不怕好多人只为了占便宜,专等免费的,不肯花一文钱?”
曼曼笑道:“这样的人肯定有,但凡事都有个习惯。我这点心店猛的开到这,很多人都不适应,说不定还很反感,持怀疑态度的人大有人在,我免费送几天,他们尝到了甜头,多少也堵住他们一点嘴。所谓吃人嘴短,只要不给我下绊子,我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以后每天都赠送某一种糕点,数量不多,占不到便宜的是大多数,他们在这争先恐后、踊跃往前的排队,也算是给我造势了,说起来还是我占便宜么。”
陈云正不得不承认,曼曼说的很有道理,当下又是欣赏又是赞叹的捏捏她的脸颊,道:“真是个奸商。”
曼曼鼓起脸不愤的瞪他,道:“我怎么就奸商了?”
“放长线钓大鱼,这不是奸商是什么?”等到人们习惯了颐盛居的口味,再去吃别人家的点心,哪里还能入口?到时候还不任凭颐盛居拿捏?就是曼曼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主顾们也得受着。
曼曼揉着被捏疼的脸颊,气呼呼的道:“我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陈云正毫不掩饰他嘴角的笑意,思索着缓缓的道:“我现在,真的是,对你越来越……”越来越刮目相看,越来越舍不下放不开,越来越想疼她了。
曼曼不解的望着他。
他一点点凑近,温热的唇几乎已经挨着了曼曼的耳朵。热汽一点一点冲进她的耳朵里,就像侵袭了她的心脏一样,曼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她竭力往后仰着身子,身上的躁意越来越重,她有些微微喘息,不耐的道:“说,说话,就说,别,别这样……”
“曼曼——”陈云正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蛊惑和暖昧:“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见他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过分的举动,曼曼才松口气,道:“我,我也喜欢你啊,什么怎么办?”
陈云正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忽然坐直了身子道:“今天我们去拜见温先生和温师母。”
曼曼对陈云正跳跃的思维有点接受无能。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坚持要带她去见温先生和温师母,是想把她逐渐介绍给他的朋友、师尊,好让更多的人接受她?
因为这个想法,倒让曼曼有点无措。
于名份上来说,她跟他什么都不是,旁人或许不会指摘陈云正什么,但看她的眼神多少都会有点轻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原也没什么,可她毕竟是不清不楚的跟着他,说不得不了解她的人都很有可能把她当成不正经的女人。
她横竖不出门,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可以假装无所谓,可真要抛头露面了,正经人家避之都不及呢,还会欢迎她?
不过看陈云正那样笃定和从容,曼曼也决心不再杞人忧天。如果真的不喜欢不欢迎,大不了她不再叨扰人家就是了。
她也不是非得要讨得温先生和温师母的欢心。
因为上次送过了礼,这次曼曼就只准备了几样各色点心,两人共坐一辆车,朝着温先生家而去。
他家住在城西,马车走了一个时辰,便在一家青砖瓦房前停了下来。
陈云正扶着曼曼下车,门口早就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微须的男人。曼曼跟在陈云正身后朝着他打量,见他个子又高又瘦,面容清俊,气质儒雅,却又亲切温和,果然和陈云正描述的相差无几,一看就是个好接近又很好打交道的人。
陈云正上前恭敬行礼:“先生等久了吧?”
温先生慈祥的一笑,道:“听你身边的白莪送了信,我便叫你师母备菜饭,琢磨着你们也该到了,这才出来迎迎,果不其然,接的正巧。”
陈云正把曼曼从身后拽出来,道:“这就是温先生,这是我常跟您说的苏曼曼。”
曼曼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温先生介绍自己的,当下不敢怠慢,忙福身行礼,口称“先生”。温先生含笑回礼,道:“别拘束,别紧张,我和你师母都很喜欢言直,对你也是一样,你只管把这里当家,时常过来坐坐,也陪你师母说说话。想来言直也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吃人的老虎。”
曼曼只抿嘴笑笑,点头应承。
温先生带着他们两人进了正厅,一路行来,曼曼所见也不过两个才总角的小厮,面容清秀,彬彬有礼,看起来训练有度。
厅内温师母早就候着了。陈云正很是熟稔的跟温师母打着招呼:“师母,我又来蹭饭了。”
温师母不到四十岁,相较于神仙一般风度的温先生来说,逊色很多。她的容貌顶多就算是清秀,年纪上像是比温先生大了好几岁。体形微胖,生着一张满月一般的圆脸,说话时就弯着一双笑眼,看起来十分可亲。
她含笑望向陈云正道:“不怕你来蹭饭,就怕你太生分了不肯来,昨日我还跟先生说,怎么你人没到,礼倒先到了?”说时看向曼曼,道:“这位姑娘就是苏姑娘吧?”
看来云正前期工作做的很到位,温先生和温师母又不是刻薄的人,对曼曼的太度十分的谦和。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如果说他不喜欢你,就算做的再无懈可击,也能感觉到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漠。可如果他喜欢你,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人感觉想要亲近的欲望了。
曼曼就在温先生和温师母的如沐春风里,感觉到了这份发自内心的喜欢。
她不明白这份喜欢来自何处。
如果陈云正曾经多次当着他们的面夸赞她,那也得有理由才成。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当着先生和师母的面夸一个他们素未谋面的女子?
如果说他们太会做人,怕她不安心,怕她紧张,所以才表现出来这么平易近人,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份平易的背后,还夹杂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想要拢到身边的情感,这就让曼曼费解了。
人敬我一尽,我敬人一丈,曼曼对温先生和温师母也是发自肺腑的尊敬和尊重。教师传道授业解惑,本就是个神圣的职业,况且他们乐意示好,曼曼也乐意领情。
一顿饭吃的很是舒服。
温先生多数是和陈云正说些学业上的事,温师母则始终是温婉浅笑,不时的给温先生布菜,再亲近有余的叫陈云正自己多吃,然后就是笑着和曼曼低声说话。
温师母无意炫耀她的家庭、身世、丈夫、生活,她只是拣最浅近的生活琐事来说,问曼曼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她带来的点心是在哪儿买的,尝起来味道鲜美又不甜腻,那些小青菜是如何种的等等。
听说是曼曼亲自做的,又虚心求教怎么做……
曼曼本就不是轻狂的人,知道温师母是怕她不自在,所以表现的格外谦逊,并非她自己真的有多了不起,因此回答的简单、利落,又没有多少修饰之词。
温师母倒是很满意,视线不时的落在曼曼干净又娇美的脸上,心道:可惜了……


第173章、义女

曼曼和陈云正辞别了温先生夫妻二人,兴尽而归。
因陈云正和温先生略喝了两杯,眼角微微有点红,他是没事还要找事的人,有了借口,就更要多发挥几分,因此抱着曼曼,将头搭在她的后颈,说是难受。
他还不老实,手臂紧勒着曼曼的腰,不时的摩挲下,用手丈量着她腰的尺寸,下巴还磨磨蹭蹭,害得曼曼坐立不安。
可才稍微动动,他就大呼小叫的说“要吐”。
气的曼曼直捶他:“你才多大,就知道喝酒了?我……我爹以前总说,喝酒是要伤脑子的,看你到时候喝成个傻子,还怎么下场考试。”
陈云正嘿嘿的笑,没一点正经:“我没喝多,就喝了两小杯,不信你下次自己试试,那能叫酒吗?就跟水似的。”
曼曼哼道:“喝多了的人都不承认自己喝多了,我要信你才怪,别乱动,怪痒痒的,你不是不舒服么?”
曼曼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几杯,酒量又怎么样,见他垂眉敛目,一副没精打彩的模样,也不敢真的闹他,还殷勤的替他倒了杯茶,叫他润润嗓子,解解酒,又叮咛他道若是倦了,就在车上睡一会儿。
陈云正乐得享受曼曼的温存,他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一会儿说这不舒服,一会儿说那难受,支使的曼曼端茶递水,捶腿揉头,忙的团团转。
曼曼明知他揣着小心思,却又怕他真的是喝多了酒不舒服,因此只任劳任怨的服侍他,并不敢怠慢。
一路无话,两人回了家。
一番梳洗过后,曼曼要处理琐事,可陈云正装疯卖傻,只在一边纠缠不休,曼曼不理他,他就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不下去,跟个撒娇撒痴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了。
曼曼勉强问过家里的事,又问过颐盛居的事,把人都打发了,才一推陈云正:“累了就去睡,你总缠在我身边做什么?”
她不想做带孩子的保姆……
陈云正没好气的道:“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他这纯粹是刷存在感好不?有事早干吗去了?再说他真的保证他这会儿喝的醉了咕咚的能说正事?
看她一脸的嘲弄,陈云正就生气,曼曼看他的眼神就忙举手示意:“是,我错了,你有正事你说,我洗耳恭听。”
陈云正的脸色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他很认真的打量着曼曼,道:“曼曼,我们成亲吧。”
曼曼瞅了陈云正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缓颐一笑道:“好啊。”
可其实她脑子里想的是:别开玩笑了。他当成亲是什么?想成就能成啊?
陈云正双目咄咄的盯着曼曼,听她说“好”,这才松了口气。曼曼的反应有点反常,但好在还是接受了。他以为她会喜极而泣呢,现下看来还是挺平静的。
她应该一直盼着这样的结果,但是为了他的缘故,她彻底放弃了,所以冷丁听到这样的消息,矫枉过正,反倒欢喜的不那么张扬了。
可他却错了。
曼曼根本没拿他的话当正经话听,笑笑之后便自顾自的垂头理着床褥,轻声道:“其实不用费心了,真的,我都和你说过了,我不在乎成亲不成亲,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没名没份,我也不计较”
——实在是计较不起。
陈云正一把就将曼曼的手抬了起来,握在手里心紧紧的攥着,语气中有点不悦,有点恼怒:“我说的是真的。”
曼曼抬头看他,笑意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根本没有陈云正想要看到的感动和欢喜:“我知道,我明白,可是我说的也是真的。”
陈云正甩开了曼曼的手,腾然而起,咬着牙道:“苏曼曼,你怎么这么难伺候?我都已经肯做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不满意?”
他为此做过的事,为此付出的心力,他都不愿意说。他不是想向她讨功,也不是讨赏,只希望能换来她发自内心的欢喜,怎么连这也得不到?
心心念念想要成亲的是她,如今她又推三阻四,他们两个到了这个地步,还至于玩这种欲擒还纵的把戏吗?
曼曼听他这样说话就很生气。成亲是两个人的事,虽然能不能成,未必单纯由两个人决定。两个男女相互喜欢,愿意亲近,这是最美好的感情,成亲给对方一个名份,也是给对方一个保障,这是自己对另一方的责任。
陈云正总是这个态度,他把成亲当成了对她的恩惠和赏赐了?
她很想也像他一样甩着个脸子说,成不成亲,不是你的赏赐,你说给我就要你说不给我就该心平气和的接受的。
可她不想和他吵。
就算她占了上风,又能怎么样?就算她吵赢了陈云正,又能怎么样?她越是跟陈云正吵,就越是离心离德,也就越是伤害彼此,也就代表着她们眼前所拥有的都要尽数失去。
走了这么久,争了这么久,坚持了这么久,不只她一个人辛苦,陈云正也一样,付出了就该有回报,如果这回报是如此的短暂,他和她不就都亏了吗?
曼曼也站起身,揽住了陈云正的腰。
陈云正气不平,挣了挣要推开曼曼。曼曼不肯松手,勒的越发的紧,强硬的把自己的头贴到他的胸口,柔声道:“你又和我大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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