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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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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多了人情往来,事情就更多了。比如招待客人的茶叶、点心,都要有一定的规格,既不能太寒酸,免得让人误会慢怠,又不能太高等,超出了陈云正的身份,难免让人以为是在炫富。
还有来回传送消息的人手,既要精明伶俐,会来事会说话,还不能过分的能说,把不该说的也图鲁出去,更不能表现的过分谄媚。
再就是打赏等等……
曼曼原本是打算着等陈云正回来知会他一声儿等他定夺,可眼下就有许多琐碎却又即刻要办的事等着决断,没办法,她也只好先斩后奏。
等大致把家事处理完,都正午了。
陈云正没回来。
不仅没回来,也没往回送个信儿。
到这会曼曼才后知后觉的怀疑陈云正早不出门晚不出门,专拣今天,他是不是故意的啊?而且从来没有在饭点的时候迟迟不归的,更别说连打发个人送个消息都欠奉……
等了一时,饭菜都凉了,添丁也眼巴巴的在门口翘脚望穿秋水,也没见陈云正半个影子。曼曼心里发狠,谁离了谁就不过日子了?
他爱回不回,爱吃饭不吃吧,横竖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
曼曼一挥手:“不等了,吃饭。”
添丁倒大大的松了口气。
曼曼奇怪的瞅她:“你这是盼着六爷回来还是不希望他回来啊?”
添丁没等到陈云正严厉的发落,心里明白必是苏姑娘替她求过情了,心里感激,自然而然的对曼曼就有了亲近之感,当下便答道:“奴婢是既盼着六爷回来,又怕他回来。盼他回来是怕姑娘等的焦急,不思茶饭,怕他回来,是怕姑娘吃了凉饭肚子不安生……”
曼曼倒是怔了好半晌,才扁扁嘴,道:“你倒懂事。”


第156章、韵事

懂事的人一直是别人,就好比聪明活泼、好学上进、乖巧懂事的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而自己家的那个永远都是调皮捣蛋、让人头疼,烦不胜烦的臭小子。
陈云正忽然就忙了起来。
永远是曼曼醒时他刚走,曼曼都睡下了他才回来。
掐点掐的太特么准时了,不管曼曼怎么捣换时差,他总是能掐着那么一刻钟,刚刚在她来不及睁眼时走掉,或是在她实在熬不住睡下时才回来。
曼曼扎小人的心思都有了。
抓不着活生生的人,做个布偶扎扎总行吧?
他避而不见,曼曼有气也没地儿撒。她也没心思跟他置气,家里一大摊子事等着呢,曼曼不得不挑起这个重担。
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不能离了他这个家就不活了。
曼曼憋着一口气,发狠的想,就当提前预演一下自己已经被抛弃了。腿一直长在他身上,他也一直是自由的,想去哪抬脚就走,毫无负担。说不得哪天他心血来潮,别说这个院子,这些人了,扔蹦一走,天涯海角,她上哪追他去?
这个时候通迅不发达,交通不发达,人烟都稀少,他要真有心藏起来,她去哪个耗子窟窿逮他啊?
谁让他是男人呢,心一直都是自由的,人也一样,还是别对他报太大指望了。
曼曼没处理过这些事,在度和量的把握上不是很精准。
好在和陈云正交往的这些同窗也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有家有业的也就那么几个,曼曼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回了价值相等的回礼。
她也想了,就算她做的不到位,人家也是打心眼里对陈云正不满,谁会计较到底是出自底下人谁的手笔?就算他吃了人情往来上的亏,也是他自己活该。
曼曼并没刻意瞒人,但来的也多是管事媳妇,还轮不着她接待,故此整个腊月就在人情往来,处理家事等等繁琐忙碌中过去了。
初时还有些累,精神也紧张,可是过了些时日,白莪便笑逐颜开的来回禀说送回礼的那几家都十分满意,她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忙起来时间就混的容易些,曼曼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气色比从前还要好。脸色红润,食欲大增,走起路来也不喘了,腿脚也利索多了……当然,她可没吃什么补钙补锌的仙丹妙药,见效没那么快,只是相比不再那么柔弱罢了。
大夫诊脉的次数越发频繁,却每每都点头道:“姑娘的脉像极稳,定能母子平安。”
陈云正就没有曼曼那样惬意,他十分辛苦。
初时只是不想矛盾激化,想着晾晾彼此的脾气,矛盾也就过去了。可这一晾,倒把彼此的关系晾的疏远了。
他也确实是忙。从打回来,他就一直没有回过书院,免不了几番应酬。推杯换盏是免不了的,有时候还要顺应大家去风月场合,逢场作戏。
开始时是故意不给曼曼送信儿,也有点赌气的意思,到后来他自己都觉得送信儿还不如不送呢。每天都是同一个借口:应酬。
说的多了,真的也成假的了,没的倒让曼曼猜疑,索性不说也罢。
回到家,满身酒味、脂粉味,陈云正自己都嫌恶。不知道该怎么和曼曼解释,只得好好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等着异味散尽之后才一步一挪的回到寝室,那会儿曼曼早睡熟了。
也只有在她熟睡时,他才敢肆无忌惮的睡在她身边,借着外面幽暗微弱的灯光,恋恋不舍的贪看她娇美的容颜,也才敢轻抚她越渐丰盈滑腻的肌肤,也才敢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一亲芳泽。
曼曼偶尔厌烦的挥开他的手,他就惆怅大半天。有时候曼曼无意识的回应,又让他欣喜若狂,有时候曼曼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腰,他又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扰醒了曼曼,又怕叫醒自己身体里压抑了许多的热望。
再加上年底铺子里的事也多,既要宴请掌柜、伙计,又要盘帐,还要为来年打算,他心里又惦记曼曼,晚上就越发睡不好。
小半个月的功夫,陈云正瘦了一圈。
好在曼曼气色红润,似乎腹部又大了许多,陈云正还算放点心。听白莪说她把家里的事料理的妥妥贴贴,又骄傲又心疼。这才是他的曼曼,做什么都能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而且不怯场,没有那种登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心疼她挺着大肚子还要操劳,真是矛盾的可以。
他并没有处理添丁。
冷却了这么久,他自己心里那股邪火也散了。曼曼说的对,过去的事,就算他刻意遮掩,还会有人故意挖出来,还不如因势利导,让事情往自己想要的局面发展,总比坐着生闷气,总比他和曼曼先起内讧强的多。
流言是避免不了的,就算发卖了添丁,再找新的人手,一来上手慢,手脚笨一点的都不知道怎么服侍曼曼,二来人性本就如此,谁能保证她就对曼曼的身世和过去不感兴趣?难道他还能卖尽天下人不成?
还不如就是添丁和添喜,一来熟惯了,二来小惩大戒,她们心有顾忌,对曼曼倒也不敢太过放肆。
因此陈云正特意敲打了一回添丁和添喜。两人自是感激不已,赌咒发誓要一心一意的服侍曼曼。
就是那些昔日同窗也听见了些风头,不时和陈云正勾肩搭背的取笑他:“言直老弟,听说你金屋藏娇了?什么时候请兄长们过去喝杯酒认认门啊?”
陈云正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小弟确实置了一处院子,只是还没收拾好,等收拾好了,自然要请几位兄长过去坐坐。至于金屋藏娇,我哪有那个本事?若是哪天我成了亲,少不得还要叨扰几位兄长替我帮忙呢。”
这话似是而非,却透露出陈云正要娶亲的意思来,众人都年轻爱热闹,陈云正是最小的一个,众人虽是凑趣,却也有帮衬的意思,便各个拍着胸脯许诺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要银子我们出银子,要人我们出人,包管帮你风风光光的把新娘子娶进门。”
其中有三个,家就住在本地,比陈云正大个七八岁有余,早就成亲生子的了,听自家夫人说陈云正的家虽然不大,内宅却整饬的井井有条,明显是有女眷在其中的,也就对陈云正藏的这位“佳人”起了几分兴致。
但陈云正自己不愿意多谈,众人也不欲讨这个嫌,只是人情往来时不免多打听几句,渐渐的便私下里传开了。原来这位陈云正果然家里藏着位美妙佳人,却是个寡妇,还揣着个遗腹子。
众人大惊之余,不免又是一番唏吁感叹。
这位陈小弟,年轻气盛,家世富裕,又一表人材,要什么样的妻子人选没有,怎么就看中了一个怀了小包子的寡妇呢?
众人不免脑补出来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恋情节来,又隐隐听说陈家二老并不中意,便又脑补出小两口顶着巨大家族压力,为了真爱私奔的情节出来。
既是好奇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寡妇”究竟生的何等天仙容貌,有着怎样的迷人妩媚,是如何把陈云正迷的忘乎所已的,又羡慕陈云正这番刺激的不同寻常的艳遇,还有些感慨好汉无好妻,赖汉娶金枝,世事如此无常……
再加上对看戏的热衷,众人也都拭目以待,等着看陈云正和这位小寡妇的后续情节。
三人成虎,又因为陈云正在陈洲府也相当有名,又附带了文人对风流韵事的容忍程度和传讼程度之广,很快这流言就甚嚣尘上,就连躲在陈家的曼曼都听说了。
当然得益于添喜的八卦。她太出神了,正和别人谈的兴起,以至于曼曼都到了身后了,她还没察觉。添丁躲在曼曼身后,急的杀鸡抹脖子的,可添喜压根没看到。
添丁仰天长叹:添喜,你自求多福吧。苏姑娘再好性儿,也架不住你三番五次主动往灯火上扑啊,上赶着找死,谁会留你无尽期?
不过出乎添丁的意料,曼曼并没生气,别说掩面大哭了,她连眼睛都没红一下,还饶有兴致的吩咐人:“去,搬把椅子来——”然后指着添喜道:“我听你嘴皮子挺利索的,将功罚过,你就把你听到的都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动好听的给我讲一遍。”
不得不说,八卦之人有八卦之人的好处,添喜的消息十分详尽,嘴皮子也很利索,堪比茶寮酒肆的说书之人,讲了一盏茶功夫,果然讲的人人动容。
曼曼凝神静气的听着,手里抱着暖炉,娇美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竟仿佛听的不是关于她自己的不堪过往,而只是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等到添喜说完了,干巴巴的直舔嘴唇,曼曼才站起身,道:“赏她一包上等铁观音,回去泡茶润润嗓子,今日辛苦了。”
她经过添喜身边时,添丁听到曼曼嘀咕了几个字:“这是女屌丝逆袭的传说么?”


第157章、对傻

腊月二十二夜,三更,冷风打着旋,尖利的呼哨着,吹的房上的瓦都在打着颤。
陈云正又回来晚了。
灯光摇曳间,只看得见他愈发清瘦的身影。他不掩疲惫,才进门就吩咐人备热水。
添丁披着夹袄出来,忙着端茶倒水。
陈云正只擦了擦手,便除了外氅。屋子里暖和,他长长的睫毛上就凝了一层白霜。添丁倒了杯热茶放到他手边,轻手轻脚的退在一边。
陈云正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又搓了搓快并僵了的手,轻轻跺了跺脚,自己脱了满是泥泞的皮靴,换了家常穿的棉鞋,这才习惯性的问添丁:“曼曼今儿怎么样?”
添丁犹豫着道:“好像,不大好。”
陈云正一挑眉,问:“怎么了?什么叫好像?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添丁还是怕陈云正的,明明年纪并不大,平时也不见得声色俱厉,可就是看着除苏姑娘以外的女人时,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和的神色,总是带着诸多的厌烦和不耐。
添丁头垂的更低,声音也带了些急促:“姑娘早饭吃的还好,两个小笼包一碗白米粥,吃了饭还去院子里走了两圈,回来就推说累了,也没打理府里的事,只叫各人自做各人的,闷头躺下,就一直没起来。午间奴婢唤姑娘起来吃饭,她却睡眼惺忪的很是不耐,勉强喝了一碗汤,吃了两口饭就又倒下去睡了,一直睡到现在……”
孕妇渴睡,陈云正是知道的,不过曼曼一直都很有规律,除非身体特别不舒服,很少见她一睡就睡一天的。
莫不是病了?
他急匆匆的就往内室走,还问添丁呢:“没叫大夫过来瞧瞧?”
添丁道:“奴婢去请了的,可是医馆的大夫说是明儿个过小年,今天早早就放回家的,离的又远,一时也没法子可想,只好叫了后院的产婆过来瞧了瞧,都说姑娘是累的,不大碍,所以就……”
陈云正已经到了床边,他挥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添丁就识趣的闭紧了嘴巴。陈云正撩开帐子,俯身去看曼曼。
她睡的很香,只是脸上的神情并不太舒服,秀眉微蹙,难得的多了一缕忧愁。
他伸手探进被子里摸了摸曼曼的手,热乎乎的。再去摸她的脚,也不凉,又担心不已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去摸曼曼的,不烫。好像真没什么事,难道真的是太累了?
陈云正不禁有些懊悔。他不该躲着曼曼的,越躲越没勇气见她,生怕她再追问自己为什么不娶她,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份。
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当着曼曼的面承认他也有办不到的事,也有兑现不了的承诺,不愿意承认其实他很无力。
还总指责曼曼遇事就逃避,到他这还不是一样?
没办法,只好躲一时是一时,他比曼曼多什么了?勇气、能力、责任、承担,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明知道曼曼身休不好,还要把家里的事都推给她让她劳心劳力,明知道她害怕寂寞孤单,还故意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让她孤衾冷枕,明知道她心里满是害怕委屈,还是不能给她一个明确的承诺答复,明明伤害了她却连句抱歉都不敢当面跟她讲……
陈云正脸发烫,歉然而愧疚的握着曼曼柔软温热的小手,脸贴着她的脸,在心里喃喃的道歉。
曼曼感受到了微微的凉意,她不适的动了动。长睫毛不断的眨动,似乎下一刻马上就要睁开。陈云正跟触了电一样,嗖一下就收回了手,人也跟着退出帐外,眼见着天蓝色的帐子沉重的落下,隔开了他和曼曼。
他就站在当地,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的懊悔都及不上现在的胆怯,他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曼曼睁眼之后的质问。
寂静的夜里,只听得见他自己扑腾扑腾的心跳,就好像跌进了一个很深很湿的大坑,他奋力的想要爬出来,可其实更想把自己埋进湿软的泥泞里。
他很想大口呼吸,却又不愿意,只是小心的摒住微弱的气息,竭力让自己和温暖的空气融为一体。
好在曼曼只是翻了个身,微微动了动红唇,呢喃了一个无意识的音节,就又睡了过去。慵懒的风情如同在夜里绽放的夜来香,一下子就将陈云正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覆盖住了,又轻又软。
他很想亲亲曼曼,到底没敢,再退一步,与曼曼隔开,鼻息间闻不到曼曼身上温软的暖香了,这才出了内室,问添丁:“她这几天都做什么了?可是累着了?”
添丁也不得其解:“也没什么别的,和前几天一样,昨个儿奴婢还跟姑娘说这几天食欲都不错呢……”
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陈云正就知道,他就应该自己守着曼曼,关照着她的饮食。
门外白术回禀热水备好了,陈云正犹豫了下还是起身出去。等他一身水汽的回来时,都快进了四更了。
添丁不敢久留,换了屋里的茶水,这才匆忙退下。
陈云正潦草的擦了擦头发,便轻悄悄的上床挨着曼曼躺下。
他累极,心事又多,却还是照旧小心翼翼的抱了抱曼曼,阖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梦还是错觉,他感觉到曼曼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似乎很不舒服,几次都要踢开被子。
他按住她不安份的手臂,轻轻的拍了拍,无意识的哄着:“乖,曼曼,别踹被子,小心冻着了……”
折腾太晚的结果就是陈云正起晚了。
他猛的坐起身,伸手掀开帐子便朝外看。想着明明告诉白术早点过来叫他的,也不知道错过时辰了没有。
耳边传来凉凉的声音:“不用看沙漏了,白术才让我打发走。”
陈云正僵了一下,就跟被雷劈了一样,脸上一片焦黑,黑里还透着红,红里又透着白,白里又透着紫。他艰难的转过身,正对上曼曼清亮的满是嘲弄的眼睛。
他勉强扯开唇角:“哈,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那个,我还有事……”他像是被屁股底下的针扎了一下,腾一下就跳了起来。
曼曼没动,就拥着被子沉静而沉默的打量着他。多日不见,他就拿这么两句话打发她?也就是他跳下去的快,不然她真的会忍不住一脚把他踢下去。强忍着要暴揍他的冲动,曼曼按了按眉心,吸了一口气。
陈云正反射性的回头问:“你,你哪儿不舒服?”
还知道过问一下她啊?心还没黑透。曼曼一指左胸,道:“这,疼死了。”
陈云正的脸有点白,衣服扣子都没系好,便扑了过来,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心口疼?我瞧瞧。”他大手一挑,曼曼的亵衣就开了,深红色的肚兜与雪白的肌肤交相映衬,这惊心动魄的美景看的陈云正差一点喷了鼻血。
他垂下眼睫,可他那只手还罩在曼曼左边的丰盈上。
腾一声,他的脸就着了火,慌忙往回撤,整个人往后一挪,不防脚下踩滑,一下子跌坐在脚踏上。
曼曼滑到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陈云正,愣是忍住了没笑。看吧,她比他可仁慈多了,不管他对她如何,起码她没有尖刻恶毒。
陈云正以手撑地,想了想,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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