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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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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懒的理他,只说了一句:“食不言。”
吃罢饭,添丁泡了茶,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陈云正和曼曼一人一边,据着炕桌坐了说话闲聊。陈云正不外问的是曼曼在家都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身体如何,曼曼一一答了,问他:“你呢?”
陈云正道:“我去了书院,读死书了呗。”他回的倒是简单。曼曼也就不再多问,她知道陈云正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沉,他不愿意说的,她是问不出来的。替他添了一回水,道:“添丁你要如何打发?”
陈云正吃了一惊,见曼曼一副“我早就知情”的模样,知道瞒不下去,便道:“她找你求情了?”
曼曼坐回去,平淡的道:“算了吧,事实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别人怎么认为,别人怎么议论我都不在乎。我劝你也别太敏感了……”
陈云正沉下脸,道:“我敏感?我要是不拿出些手段来,她们还当我是软柿子呢,下人们满世界的打听主子的隐秘,流言满天飞,成何体统?你别管——”
曼曼沉吟了一瞬,很是觉得这句“你别管”十分刺耳,她漠视着自己手中的茶碗,道:“和我有关,我就非管不可,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的名声会这么狼籍,你要是嫌弃,现在还来得及。”
陈云正豁然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了?”
曼曼反唇相讥:“不嫌弃你为什么怕人议论?她们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不能娶我?”
陈云正脸色剧变,道:“为什么非得要我娶你,我们在一起了,难道现在这样不行吗不好吗?”


第154章、伤害

这不是两个人头一次爆发争吵,却是最凶的一次争吵。从前的种种分歧、芥蒂猜疑,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他们两个以各自的方式选择了掩耳盗铃。
陈云正顾忌着曼曼身子沉重,心情压抑,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但他毕竟还小。
沉默不代表他就能够从容,闭嘴不代表他真的豁达,那些无可耐何的东西慢慢积累,以压力的形式越积越大,在得到正确方式的疏导和发泄的情况下,终于在这个时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发。
曼曼这些日子对陈云正言笑宴宴,似乎放下了自己那些小心思,打定了要和陈云正好好过日子。
可其实她一直耿耿于怀。
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本来就不同,她和陈云正之间又有太多的理由使得他们两个在某些问题上有原则性的分歧。
陈云正又不是凡事都跟她说的明明白白的人,她自己又猜疑过度,一来二去,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只不过你对我好,我对你也好,把这些事情都藏起来了。
却因为流言一事,让两个人再度针锋相对。
名份问题,于曼曼来说不只是身份认证的问题,还有安全感的问题,也是她最在意的问题,听陈云正这般质问,她倒笑了,讥嘲的看着他道:“是啊,为什么非得逼你娶我?流言不是很好的例证吗?你也知道尴尬,那我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陈家六爷,那我呢?所有人都知道你尚未娶妻而我确实嫁过人,所有人都知道你前途无量,而我呢?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借着你的光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可实际呢?你可以把所有传流言的人都打杀了卖了,但你能阻止他们心里怎么想吗?她们叫着我苏姑娘,苏姑娘,我算哪门子的姑娘……我又不是青楼里的婊,子……”
陈云正被刺激的血直往脑门上涌,恨声道:“你别胡说八道。”
曼曼吸了口气,道:“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一直都知道。”
他喘着气,道:“别逼我。”他一直在谋划,如果不是曼曼意外怀了身孕,他的计划说不定已经成了一半:“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一直在努力,倒是你,除了拒绝、逃避、质问,你又都做了什么?”
曼曼无耐的道:“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陈云正喝道:“够了,苏曼曼,你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你觉得你现在把从前的一切都否定了有意思吗?”
没意思,可她能如何?她一直不想这样。
曼曼瞪着陈云正,看他气的直呼哧,眼睛里便露出了不忍和同情,她试图放软:“我不是否定从前的一切,我只是在抱怨,抱怨我自己做得不够好。如你所说,我也一直在努力,我努力抹杀我和你之间再明显不过的差距,我努力的抹杀我心底的不安全感,我努力的劝说着我自己和你珍惜并享受现在的幸福时光,我努力的降低我自己的存在感,我努力的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还相信我,你还喜欢我,我努力的劝我自己接受你的喜欢并喜欢你……所以我不在乎这些流言,也不希望这些流言成为伤害你的利器,仅此而已。”
她伸手去抚陈云正的手,却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开了,带翻了他面前的茶碗,茶水流了一炕桌,他愤然道:“哈,你还真是不容易呢,这么努力,也不过是勉强的接受我不值一文的喜欢,也不过是勉强喜欢上我罢了……”
曼曼收回手,有些无力的抚额。怎么她这么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心迹,换回的却是他的歪曲呢?
她有勉强吗?她的这些努力在他眼里就是这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曼曼闭了闭眼,道:“我不知道说什么了,随你吧,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我累了。”她也不去收拾满炕桌的水,也不去扶倒了的茶碗,径自下了炕,往内室走。
身子却被陈云正牢牢的把住,轻而易举的把她按倒在炕沿,他在她耳边冷笑着道:“我说对了?你心虚了?所以你又想把自己缩回壳里?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把话说的更清楚一点啊。苏曼曼,我做的还不够吗?你还希望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他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在她肩头、胸前的肌肤上啃咬着。
曼曼无比的愤怒。每回他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愤怒,他也不过是仗着两人悬殊的武力欺负她而已。她很想顺从,可是这份耻辱让她没办法顺从。
挣扎间一个耳光抽过去,曼曼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这算什么?这就是爱吗?为什么现实的爱这样尖利?好像脆弱的随时都会碎,锋利的边棱毫不留情的割伤着彼此。
他做了那么多,她看在眼里,却不想原来他这么委屈。是不是她努力了这么久,他也看在眼里,明白她其实也这般委屈?
两个人的委屈碰撞到了一起,便成了伤害对方的武器?
明明她是不愿意他受到伤害,到头来还是他伤害了她。
既然注定在一起就要彼此伤害,为什么还要努力的在一起?
陈云正挑开了曼曼的亵衣,强势的分开她的腿,跻身于她的两腿间,那种势在必得的坚决让曼曼绝望。能不能不要总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就算再多的欢爱能够消除彼此的怒火,能够暂时压下矛盾,可以后呢?矛盾问题还在那,不曾因为欢爱而发生一点一分的改变。
陈云正脑子里没有别的,他只想让曼曼完全屈服,与她的牙尖嘴利和执拗的执着相比,只有在她身下欢娱的片刻她才会柔顺。
他强硬的挤进她紧窄的花径。
没有准备好的花径干涩、狭小,因着本能缩紧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反倒带给陈云正更大的刺激。
曼曼没有再试图挣扎,她疼的蹙起眉,却没有吭一声。
她一再的反省,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从哪一步开始错的,还有没有弥补的机会。
陈云正见不得曼曼的心不在焉,她虽然吃痛,可是眉眼间都是迷茫,无一处不显示着他虽然占据了她的身子,却无法把握住她的心,此时她已经魂游天外,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发呆。
陈云正凶狠的豁开阻碍,完美的达成了他想要的,他强迫曼曼注视着他的脸,冷酷的道:“名份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忽略掉那个人是不是我?”
曼曼不回答,只蹙眉看着他不掩青涩稚嫩的脸,忽然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红肿的脸颊,轻声道:“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你还那么痛?如果只是因为我在乎,你大可以不在乎。言直——”她第一次这么叫他,叫得陈云正心头一阵悸动,身下不由的就是一顿。
曼曼伤感的道:“我老了,想要的东西,和你想要的不一样。我真的在努力,可是你看不到,我们之间有差距,这是事实,别不承认……”
她的确老了,而他还年轻,她不可能逼迫他忽然之间就变成一个成熟的有掌控一切能力的男人,也不可能因为他某一个时期的优良表现就真的把他当成大人。
曼曼垂下手,苦涩的笑了笑。也许她该做的,便是退一步。他说的对,为什么非得逼着他娶她?
她其实也不是非嫁人不可?
既然不在乎,既然敢面对过去,又何必在乎别人对她的称呼,又何必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
曼曼轻轻扭过头,一滴泪流进冰凉的鬓角,就像短暂的流星,迅速的没留一点痕迹。
陈云正紧紧抱住曼曼,将头埋进她柔软而丰满的胸前,强抑住眼睛里热辣涌流的冲动。明明他不想这么对曼曼的,明明他想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的,可到头来伤害她最深的还是自己。
他总是恨曼曼在意那个无足轻重的名份,可其实他知道曼曼想要的名份跟实际的名份是不一样的。而这个名份对于曼曼的意义,他知道的要比曼曼所认知的还多还深刻。
他很想给,但是现在做不到,他没办法一夕就达成目标,所以其实他比曼曼想像的还要焦躁。
但曼曼本身就已经很焦虑了,他不可能再把自己的担忧加到她身上。
两人沉寂了许久,陈云正才把曼曼抱起来,替她拢好衣服,说不清是歉疚还是执迷不悟,缓缓的道:“曼曼,我们好好的……”
夜色沉沉,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都还没睡。不过彼此都不愿意表现的这么明显,谁都在摒着呼吸,仿佛生怕被对方窥探到秘密一样。
曼曼累的腰疼,她很想翻个身,可她知道陈云正在装睡,所以更不愿意打扰到他。两个人都默契的闭口不言,好像这样先前的争吵就不存在一样。
曼曼在黑夜里扯开唇角自嘲的笑了笑。她还真……可耻,又不是真正的十六岁,真以为有着一张青涩稚嫩的容颜,就可以装着自己有一颗不老的心了?
她一直在无谓的纠结中逃避,离又离不开,在一起又不开心,她在折磨谁啊到底?


第155章、冷战

曼曼闭着眼睛仔细的想了又想。
如果她是陈云正,会接受怎么样的言辞。
就算她说的都对,可她说话的方式不对,以陈云正高傲又自尊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种“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却行着不折不扣的拒绝”的事实。
而且,他这个年纪,正是犯中二病的时候,典型的青春叛逆期,正是觉得大人们神烦,不理解自己,和自己隔着代沟的时候,她这么唠叨,的确惹他厌烦。
算了。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好时机,还是等他平静下来再说。
曼曼想开了,索性不再发愁,艰难的翻了个身,丢给陈云正一个后背,抚了抚不太安生的肚子,在心里嘀咕:好了,宝贝,你也别跟着发愁了,娘不生气。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什么事也等到明天再说吧。
肚子里的孩子踢腾了一会,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听进去了曼曼的心里话,渐渐的安静下来,曼曼一阖眼,人就睡了过去。
睡梦里还在问自己呢:她和陈云正的关系,到底是夫妻呢,还是母子?
怎么感觉像是近更年期的神经质母亲和中二的儿子呢?
得,越想越没法活了。
听着曼曼气息均匀,陈云正才动了动挺得僵直的身子,转过来将手搭在曼曼的腰上,搁了好半晌,见她确实睡熟了,一点都不为所动,才放心大胆的抚了抚她的腹部,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他也忧愁了,和曼曼之间,怎么总是恶性循环呢?他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她,可到最后伤的最深的总是她,就算他每次都先道歉,可伤害就是伤害,一直存在。
到底该怎么办?
这些隐秘,不似别的,是没法和别人诉说并讨教的。轻则坏了曼曼的名声,重则,她连生路都没了。
陈云正觉得肩上的压力尤其的大,那种力有不逮的感觉尤其让他愤懑。明明就是他和曼曼两个人的事,他们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可这无聊的世间却一再插手,要破坏他和曼曼之间得来不易的平定。
不是他以为的置之不理就可以不理的,就像父母,莫名其妙的固执,就算他离开了,也总是有种种的后继手段,无孔不入的渗透到他的生活中来,不把曼曼毁个彻底,他们不肯罢休。
就算他再恨又怎么样?那是他的生身父母,他的身体里流着的是他们的血,他的命还是他们给的。
不是他想像的那样简单的……不只世事无常,还有人心难测,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和曼曼倾心相许,互相信任,他们便可以恩恩爱爱……
可他的曼曼,却总是那样的仓皇。究竟是她的早慧让她预见到了未来的多劫不平,还是他太过理想天真?
如果正妻的名份能够让她安宁,他为什么不给呢?
陈云正几乎一夜没睡。
黎明之时,他便翻身坐起,细细抚着曼曼精致的眉眼,呆坐了大半晌,才亲了亲她的唇,转身下床,自己简单梳洗,着好了衣服出去了。
曼曼起来,还想和陈云正好好谈谈,一翻身,才发现人去床空。他待过的地方床榻早就冷了,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曼曼有些目瞪口呆。这小子就这么溜了?
他不是挺能的吗?跑什么跑?留下来说几句话会死啊?好,跑,跑啊,有本事就别回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她就守株待兔了。
曼曼如往常一样起床,用罢早饭,做了会针线,又翻了会闲书,趁着天色好去园子里转了转。回屋才坐下,就听白莪在门外道:“姑娘,眼瞅着进了腊月,咱这院子里的诸事怎么安排?”
曼曼算了算,可不是么?今儿个初七,明儿腊八了。进了腊八,眨眼就是年,哪家哪户不得提前准备?
她叫白莪进来,问:“六爷怎么说?平时你们都怎么过年?”
白莪挠头道:“六爷一向是不管这个的,平时怎么过?六爷在书院里头,过了年也不过去先生家里送些年礼,吃顿饭,然后就闷在屋里读书,冷冷清清的……”
曼曼倒是心念一动。她抬头打量白莪,他一脸真实的苦相,倒不似作伪。
白术精明外露,很适合与人打交道,否则陈云正也不会随时都带着他了。白莪相对来说就嘴拙一些,但做事很有章程、分寸,是个实打实的只做不说的人。
曼曼便轻嗯了一声道:“既是六爷不管,你便依了往年的例,该怎么就怎么,若实在决断不了的,你再跟六爷或是我说……”
白莪松口气:总算苏姑娘没严定说不管。他从怀里拿出一撂帐本子,道:“这是这两个月的开销,六爷怕姑娘动了胎气,一直让小的记着的,这到了年底,小的琢磨着也该让姑娘过过目……还有就是大年下的,咱们头一次这么多人,好多事都和往年不一样了,还是姑娘拿个主意吧……”
的确,人多了和人少了就是不一样。
从前陈云正老哥儿一个,身边就只跟着白术和白莪,他们三个年纪都小,也没什么讲究,什么过年不过年,也不过是顺应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好歹陈云正也算是有家眷的人了。院子里除了白术、白莪,可还有许多小厮、丫头、婆子呢。大过年的,不能没有一点表示。既要多赏些月例,又要做几身新衣,还得想着谁拖家带口,得给人几天假期……给了假期,就得把人提前调换,免得用到谁时却没了人手。
这些都是小事,却极耗精神,曼曼想推诿的,但想了想,还是一咬唇,接过了帐册,道:“行,我先想想,回头再跟你商量。”
她不好没脸没皮的以女主人自居,便是想帮陈云正的忙,也得提前跟他知会一声。
白莪高高兴兴的下去,曼曼就在屋里翻看着帐册。
没一会添丁进来,回禀道:“姑娘,有客来访。”
“客?”曼曼很惊讶。这两个月,一则她是初来乍到,二来她和陈云正没名没份,三则她身心不宁,从不曾出门应酬不说,就是她来只怕都是个秘而不宣的消息,因此也从不见有客来。
是谁啊?
添丁有些脸红,道:“都是些送年礼的,递了拜贴,可是奴婢不认得字……”
那倒好说。
拜贴相当于名片,自会记录是谁家。
曼曼将手贴收下来,大致浏览了一下,便吩咐添丁:“你去前厅好生招待,将礼收了,再三感谢,只说过几日六爷会一一回拜。”
倒是不少,有陈云正的同窗,有本地商户,还有书院里的先生。甚至本地知府大人都着人送了些吃食、茶叶和绸缎。
曼曼凝神想了会儿,心里大致有了答案。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来这儿,虽说深居简出,少见外客,可一下子添了这么多人,不可能不让人起疑。左邻右舍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这里住进了女眷。
况且又不时的请绣娘上门做衣服、请大夫上门问诊,陈云正又自打住进来就不怎么出门,熟悉的人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只身住在书院跟有家有业,自然待遇就与从前不同。都是冲着昔日情份和他未来的前程来的,眼下又是送礼拉近感情的好时机,有人登门也就不稀奇了。
一多了人情往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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