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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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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先做厉色,否则就显得有点欺负人了。便柔声安慰道:“姑娘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能否和盘托出?我也好替你做主。”
如果可以,最好提前串供,把陈云正择出去。
当然陈夫人是这么想的,可眼前的女子似乎并不知道,她柔弱堪怜,语气哽咽,声音哀婉,如同细细的音乐:“妾身本是邻县人氏,家父祁光以经营绸缎为生,妾排行老幺,上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闺名唤作菀莹……”
这个祁光,陈夫人是知晓的,他在当地以家财万贯却又过于悭吝而得名。但这个人在商场上很有手腕,又交游广阔,所以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祁家和陈家已经有了媒妁之约,定下的就是这个祁菀莹和陈云正。
要不是陈云正还在外游学,年纪又尚轻,陈家就该给他们两个准备婚事了。怎么现在,把她和陈云方凑成了一对儿?这可怎么办?
这简直太荒谬了。
陈夫人张着嘴,瞪着眼,道:“怎么可能?
祁菀莹泣道:“妾身也不知道,昨儿还好好的在家,今天一睁开眼,就被人五花大绑,盛妆艳抹,一顶小轿抬了过来,还交待说若有人问起,只叫我说姓吴,名曼曼……”
陈夫人气的一拍案几,道:“胡闹,简直是胡闹。”不知道是在骂这浑沌不知事的祁氏,还是在骂捅了这天大娄子的陈云正。
祁菀莹几欲哭死,听她这一声厉吼更是吓的如同待宰的羔羊,眼睛里全是惧意。


第107章、迎合

真正的苏曼曼正陪着陈云正不紧不慢的往陈洲府赶路。
风和日丽,碧空如洗,微风拂面,真是说不出的惬意。跟刚才惊险的一幕哪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曼曼还有点恍惚。就这么容易的逃出来了?
她有些呆愣的瞧着一路的花草树木、如画的美景,心底里竟是说不出来的难过。陈云正凑过来问:“你哭什么?我不是把你弄出来了么?”
曼曼一扭脸,不愿意被他看见自己流眼泪,伸手去揩眼角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根本没哭好不好?
曼曼转过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得意的太早,说不定这会就有大批的人来撵咱们了,不把你抓回去誓不罢休……”
陈云正笑眯眯的靠到马车的车壁上,抱着双肩道:“啧啧啧,就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把我抓回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曼曼被噎的钢钢的,磨了半天牙,只哼了一声:“哼。”她就是说说,结果连嘴皮子上都占不到他的便宜。这臭屁孩儿,嘴巴越发恶毒了。她其实就是想提个醒儿,让他别太得意了,做人要居安思危,否则真被撵上了可就惨了。
陈云正见曼曼又不理自己了,他就又逗她说话:“我知道你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何必招我不痛快?我不痛快你就别想痛快,还不说几句好听的话来哄哄小爷?”
哄你妹。曼曼现在最想的就是暴揍他一通,小小年纪,便张狂的不得了,自以为是,耍这么个大乌龙,他真当陈老爷拿他毫无办法?
曼曼掉过脸上,瞪了陈云正一眼,道:“你这狸猫换太子玩的挺纯熟的啊?可是纸包不住火,总有露馅的那一天,到时候怎么办?”
陈云正不屑的瞅着曼曼:“你不知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
曼曼的脸立时一片血红。
陈云正毫不客气的大笑道:“苏曼曼,你今年十六不是六岁,这话有什么可脸红的?三哥和那祁氏女一入了洞房,他还能怎么样?老爷再大的本事又能如何?他能不想方设法给祁老爷一个交待?”
曼曼恼极怒极,又窘极恨极,可是听他这话,又不禁大起疑心:“你从哪儿找的这祁——祁小姐?”
他回来才几天时间?他又没有多少帮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这么多准备工作?祁家凭什么要牺牲自家女儿的幸福任他驱驰?
陈云正傲骄的撇撇嘴,道:“山人自有妙计,跟你说你也听不懂,总之你记着,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夫为天,你凡事都听我的就没错了。”
苏曼曼倒没什么表情,她只是沉默的转了头把视线投向了窗外。陈云正还以为她会不服气的反驳两句呢,谁想她倒偃旗息鼓了,心下疑惑,扳着曼曼的肩膀将她的脸扭过来,又问:“听明白了没有?”
曼曼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冷淡的道:“哦——”
听到了,知道了,可分明是不愿意的模样。
陈云正抿抿唇:“有话直说。”
曼曼这才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不愿意做谁的附庸。我知道我不聪明,也不温柔,甚至还有几分任性,所以我从来没起过高攀的心思。你不必迎合我,也不必非我不可,陈云正,既然你瞧我不起,不如咱们分——”
分道扬镳算了。
只是这话还没说全,陈云正就变了脸色。曼曼不愿意承认她是怕他的,便扭了头不去瞅他。陈云正缓缓的抓住曼曼的腰,强迫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威胁的声音直抵她的耳膜:“苏曼曼,你再说一遍。你是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是不是?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曼曼就是不肯扭头,执拗的道:“我没有。”
本来就是。他对她什么态度?轻慢、蔑视,还有一种生米煮成熟饭的洋洋得意。他是笃定她失了清白,除了跟着他就没别的选择了呗。她在他心里,就算从前有再重的位置,可也不过是个通房,他肯开恩,她也不过是他的妾室。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苏曼曼自认没有爱到可以不顾身份、地位的地步,她也没有要为他牺牲掉一切的觉悟。一旦成了他的姨娘,她就被架在了火上烤。
他对她好,那是宠妾灭妻,他不闻不问,那是摆明了车马任她被正妻欺凌。就算正妻死了,她也没资格荣升为继妻,律法不允许而且也不承认。
曼曼总不能说,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你为这个目标替我重新安排身份吧……
她说不出来,一直的抗拒,不能忽然因为身体关系的突破便变成接受,而且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求乞从来没有娶她为妻的陈云正接纳她这个出身卑微低贱的丫头做妻子。
两个观念天差地别的人,一旦有些话不能挑明了说,就注定从始至终都是误会。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陈云正凶狠的将曼曼扑倒在身下,一边咬住她的樱唇泄愤,一边大手就伸进了她的衣领,握住胸前的雪白柔软,百般挑逗拨弄起来。
曼曼羞愤交加,唔唔着口齿不清的道:“陈云正,你干吗?”
陈云正也含糊不清的道:“惩罚,谁让你不听话。”
曼曼恨透了这种惩罚。武力上的悬殊,情欲上的失守,更让她觉得自己吸引陈云正的地方仅剩下了身体,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是不是他得到了她的身体,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靥足,他也就打破了迷恋的魔咒,便可真真正的解脱了?
那么她算什么?
用身体的交易,换回她想要的自由?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自己无用,更让她觉得羞耻。为什么她如今沦落到只剩下这么一副资本的地步?
曼曼的挣扎于陈云正来说微不足道。体形上的差异,让他完全可以忽视曼曼的掐、拧、捶、打、踢、踹。他大手大脚,一个手就能制住曼曼两条纤细的胳膊,不过随便一压,就能让曼曼的腿如同绑上千斤重的磨盘,跟受刑一样,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反抗了。
他不过是把曼曼的抗拒当成了情趣。
挣扎间他已经解开了曼曼身上的束缚。淡粉色的衣服衬着雪白的肌肤,让少年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想望变的越发强烈和真实。原本只是想报复报复曼曼的,这会陈云正只觉得后悔。分明报复的是他自己,眼睛如火焰般吞噬着手掌下的细腻,他恨不得把这雪白的细腻一寸寸都吞进肚腹里去。
曼曼只得放弃了挣扎,看着陈云正眸子里那种既震惊,又赞叹,既狂野,又羞涩的眼神,一时倒平静了下来。
她无时无刻不在拿自己两世的人生叠加,可其实,她也不过是个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普通女子。有些东西,没经历过,就真的没有切实的感受。见过的再多,但永远都不如真正体验过才有那种震憾。
如同夏虫不可以语冰那样,不经历,就永远无法理解。
她看着这样真实而热切的陈云正,忽然就释然了。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哪怕冲动,哪怕任性,哪怕短暂,但这一刻他的感情浓烈深厚、真挚真切,即使过个三五年他早已经忘却,但毕竟于他来说,所经历的这些都曾镌刻在心里,成就着他的成熟。
患得患失的人是她,被逼无耐被动选择的人是她,摇摆不定心志不坚的人还是她。也许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和结局,但其实变的人始终是她。
反倒是陈云正一直忠实于他自己的感情、感受,没变的人是他。
曼曼闭上眼,尽管她还是没法从理智上接受这样的现状,但她可以让自己不那么抗拒。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了,再多的抗拒也只是自伤。
陈云正感受到了身下温软肌肤的迎合,他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褪下彼此最后的束缚,把着曼曼的纤腰,拉高她的左腿,兴奋的贯穿进去。
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长枪突破重重阻碍的声音,那紧窒又滑腻的柔软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的硬挺,他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彼此完美的嵌合让他无比舒适,他把自己整个都埋进那窄小的花径之中,轻吁了口气,温柔而缱绻的亲着曼曼的眉眼、红唇。
曼曼不适的蹙起了长眉。
可在陈云正生涩又缠绵的安抚下,她也只得渐渐的容纳他的巨硕。陈云正放肆的挺进、抽出,在销魂之地流连忘返,曼曼闭着眼承受,纤白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下颤出一波又一波的水纹。陈云正紧紧抓住她胸前那旖旎的柔软,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掌控的自豪感。他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曼曼”,将她送往一个又一个巅峰。
呻吟从曼曼紧咬的唇齿间倾泄而出,在他温柔的轻唤下做出回应,她娇弱的哀泣,抓着他的两臂,哭着道:“陈—啊—陈云正—我不—啊—不行了—求—求—你——呃—”
陈云正亲吻着她眼角的泪,道:“曼曼,别怕,把你的心交给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曼曼,我捧着你的心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糟踏?”


第108章、何去

曼曼半眯着眼,在车身一晃一一晃的颠簸中假寐。
陈云正坐在她身后,将她拉到他的怀里,正用手顺着她黑亮长直的头发。发稍有些汗湿,他却不嫌,就像抓着一大把丝滑的绸缎,满是喜欢和怜爱。
当然,曼曼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嫌恶:“苏曼曼,你可真够笨的,连个头发都梳不好。”
曼曼心道:这就是他说的把她的心捧在手里,不舍得糟踏?他糟踏的还少吗?所以说男人的话不能信,否则母猪都上树了。
曼曼扯过自己的头发,有气无力的道:“你别胡搅蛮缠。”明明是他不许她束起来的,这会儿又倒打一耙。她的确手艺不精,但也不至于让自己披头散发的程度。
她又不是主子,远不到让人服侍的地步。从前多少日子,她不是自己打理头发?
陈云正恶作剧般的又扯扯她的发根,手指伸进去,替她按按头顶和脖颈,道:“臭死了,都是汗味,赶紧找个客栈好好洗洗你自个儿。”
曼曼差点没气死过去。还说呢,臭死他也活该,明明他就是罪魁祸首,她到现在都浑身汗腻腻的难受呢。
曼曼的耳根处一片可疑的红,陈云正瞧了某处就又有些发热发烫。他故意顶了顶曼曼的俏臀,道:“你又想什么歪的邪的呢?”
曼曼白了他一眼——当然他也瞧不见,可这会儿只相当于泄愤,倒不在意他的效果和反应。曼曼一边灵巧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道:“歪的邪的没有,我倒是想请问陈六爷,咱们这是往哪儿去啊?”
陈云正不得不恋恋的松开曼曼的长发,不以为然的道:“你我正在逃命,当然是越远越好,总之陈洲府是不能回去了,不如我们去省城晋城吧。”
晋城离这儿没有千里也有八百里,他说的倒容易。
曼曼再度白他一眼,道:“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打马回头,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陈云正惊讶的问:“你是叫我回家?你不是心心念念的要从那逃出来吗?这会儿脑子傻了?还跑回去自投罗网?”
曼曼回过身,正正经经的道:“我是说你回家,可没说我跟你一起回去。你想啊,这件事一出,老爷、太太还有大爷三爷,头一个怀疑的人是谁?”
陈云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曼曼点头道:“着啊。越是这时候你越回去,往他们跟前一站,不就所有的嫌疑都洗清了?”
陈云正转转眼睛,忽然哈哈一乐,拍着曼曼的手臂道:“好主意,这就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看谁敢还怀疑小爷?咱们这就往回走——”
什么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其实就是恶人先告状好不?可他这一句“咱们”,着实不妙啊。
曼曼扑住他抬起的手臂,阻止他发命令,道:“等等等等,是你往回走,不是咱们,你把我放下车吧。”
陈云正一脸担心的道:“把你一个人留下?我怎么能放心?你别怕,横竖那祁氏女已经和三哥那个啥了,祁家也不是好惹的,老爷、太太不可能不有所表示,到时候三哥美人在怀,哪儿还有心情惦记你?况且咱们俩也那个啥了……也算是名副其实,老爷和太太除了答应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其实一点都不傻,知道“生米煮成熟饭”这几个字对曼曼刺激大,他就自作聪明的把这几个字换成了“那个啥”。
其实还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曼曼强迫自己吐槽的怨念,真诚的建议道:“我是说真的,如果错过时机,再想取得老爷和太太的同情可就迟了。我你不用担心,你把我随便安置在一个地方就好,不过,为了不被人误抓,最好你替我把卖身的死契在官府里取消……”
陈云正打量着曼曼,嗤笑着指着自己的眼睛道:“苏曼曼,你瞅着我,我是不是特别像个傻子?”
曼曼闭嘴,有些迟疑的后退,并识时务的摇头。
陈云正一伸手就把她给捞回来,道:“苏曼曼,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你就这么天真的以为能我把耍得团团转?亏你说得出这么弱智的话,我把你扔在这,再把卖身契替你销掉,等我回来,还能找得到你的渣渣不?”
曼曼再度摇头,虚弱的笑着,有气无力的道:“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说实话,曼曼都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她的心思如此明了,陈云正肯信才见了鬼呢。是她心思太简单了,才以为他也天真到可以按着她的意愿行事。
曼曼拽着陈云正的胳膊,道:“我只是害怕,真的……我不要回去。你如果不放心,那你找人看着我好了。”
提到陈家,她的眼里就蒙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不过陈云正才不会上当,他嘲笑道:“我能把你从陈家救出来一次,就能救出来第二次第三次,这你不用担心。喏,你刚才的建议一点错都没有,相反十分正确,所以就这么决定了,你跟我一起回去。”
苏曼曼立刻翻脸:“鬼才相信,你让我涉一次险还不够,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敢情我小命没了你转身就可以找别的女人,可我却没有了再开始的可能,所以休想让我跟你一起回去,除非我死。”
看着苏曼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陈云正只是冷漠的嘲笑:“啧啧,真像个贞洁烈女啊,不过苏曼曼,你好像用晚了,昨天晚上我摸到你床上的时候你就该做出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鬼样子……”
什么叫真像啊?什么叫用晚了啊?昨天是他把她绑起来的……
曼曼气的直要吐血。她能不能找一块破布或是臭袜子把陈云正的嘴堵上?他说话怎么这么臭啊?她伸手就去抓他的脸。小样儿的,我让你胡说八道,天底下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人不?
陈云正借势将她搂在怀里,啄了她的唇一下,嘻笑道:“又来投怀送抱了,啧啧,你翻脸真比翻书还快,你的贞烈呢?你的节操呢?”
碎一地……都被狗吃了。
曼曼气的一跺脚。
自然是踩不着陈云正,被他一躲,顺势又把她的腿死死夹住,就跟无形中捆起来一样,动不得分毫。
马车里本就不够宽敞,两人这么一闹,马车便晃了晃,再加上好巧不巧的轧上了石子,咯噔一声,马车就打了滑往一边歪了歪。
两个人重心不稳,直朝着车壁撞过去。
怦的一声,预想中的两声变成了一声。陈云正紧紧护住曼曼的头,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曼曼只是身子滑了下去,人倒没事。陈云正则被撞的头晕眼花,饶是这样还是一手就把曼曼拎起来,手抚着她的后背道:“别怕别怕,没事没事。”
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
曼曼推着他的胳膊道:“都怪你。”
陈云正扁了扁嘴,道:“我头都磕肿了,也算是受到了惩罚,你还怪我?”
曼曼一偏头,道:“谁让你胡闹的,一点正经事都不干。”她刻意忽略掉陈云正的委屈和抱怨,紧紧攥着着手才克制住要去拨开他的头发看看他磕的状况。
陈云正有些失望。如果她心里有他,如果她对他有一丁点感情,听他说磕着了头,她也不会这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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