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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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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无论怎么努力,在偏心的父母眼里,无论如何也没法达到甚至超越陈云端。
所以,他比谁都希望陈云端在他面前被打败。
陈云端终于回来了。
陈夫人急切的迎上来问:“如何了?”
陈云端有些疲惫的笑笑,道:“没事了。”他一语带过,道:“轿子进门了,娘看看怎么安排?”
陈夫人拍拍心口道:“好事多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转向陈云方,看着他那阴晴不定的脸,不知道他是在失望还是在期待,道:“也不用寻什么吉时了,今晚就圆房吧。”
陈云方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他也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看看今天的女主角——苏曼曼,看看她到底是何等表情。到底是害怕的还是喜悦的?
陈夫人和陈云端还在厅里说着整个事的经过,陈云方已经去了厢房。
门口守着两个婆子。看见陈云方,两个婆子行礼道喜:“三爷大喜啊。”
陈云方连瞥一眼都欠奉。这是跟着喜轿来的,虽然面有喜色,衣服崭新,可是鬓发微乱,想来是在途中受了点波折的。
这些都是陈夫人的眼线,陈云方肯给好脸才怪。他哼都不哼一声,大步就进了厢房。
厢房是朝西的,这会儿却有点暗。一个蒙着喜帕的女子坐在床上,听见脚步声,便抬头朝这看过来。
陈云方不发一言,几步上前一把就扯开了她头上的喜帕,睁着一双阴沉的眼睛看向喜帕下浓妆艳抹的女子。
第105章、残暴
陈云方是个聪明人,但绝对说不上是个好人。他惊怔过后,就一把扯住了女人的头,低声问:“你是谁?”
那女人疼的眼泪滚了下来,却只是唔唔摇着头,满都是哀求和可怜。
她想说也说不出来,更何况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粗鲁凶狠的男人。她的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跟个粽子一样,嘴里还被塞的严严实实。
陈云方脑子飞转,迅速分析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曼曼上轿之前一直在陈府,守在她身边的丫环婆子不是太太的亲信也是老爷的亲信,不可能出差错。那么,被偷天换日的唯一机会就是在来帽儿胡同与人起争执的时候。
没人见过苏曼曼下轿。
但那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纷乱之中,谁会去顾及是不是有人将轿子里的女人调了包?
陈云端又去了那么长时间。与其说他是去找回陈家的脸面,那也要看主动挑衅陈家的人是谁。
谁会这么关心苏曼曼的将来?
这几乎是根本不用费心去想的一个答案。倒想不到,小六儿为了一个苏曼曼竟到了这种地步,违背父母之命,悄然回家,却不进家门,反倒设了这么一个圈套,劫走了苏曼曼。
真是让人说什么好呢?是夸他重情呢还是讽刺他心里除了女人就再无其他?他还真是色胆包天,简直另人齿冷,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他不顾兄弟情义,不顾父母天伦,亏得他还中过秀才,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陈云方冷冷的打量着这女人。
眼泪如同清澈的小溪,洗掉浓重的脂粉,让她丑得像个娇怪。原本就是个妖怪,再加上眼泪的洗涤,那张看不清五官相貌的脸更显得狰狞扭曲。
陈云方丝毫不为所动,也没有怜悯之心,更没有要拿掉她嘴里的帕子、解开她手脚束缚的意思。
他应该立刻暴跳如雷的叫嚷起来,把这女人拎到老爷、太太和大哥跟前,让他们瞧个清楚,这就是他们处心积虑给他纳的姨娘,再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说那个不肖的逆子陈云正这会儿说不定正抱着苏曼曼笑的十分猥琐、满足。
相信他们的脸色一定十分精彩。这比自己亲手打他们一个耳光要爽多了,自己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个得宠的儿子,没什么比他们最疼爱的儿子的背叛要让他们心疼的了。
可陈云方暂时不想这么做。理由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陈云正不是个傻子。从小他就极奸诈,总是利用他最小,又最得宠的便利条件,没少从老爷、太太那里划拉不属于他的东西,甚至抢夺别人的东西。
现在他长大了,脑子里不定塞了多少更狡猾的想法。尤其是他一心觊觎又没得到的苏曼曼,他此次来定然是经过深谋远虑的,绝对不是心血来潮,不管不顾的一时冲动。他既然敢掉包,就一定想好了万全之策。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整个事件中最关键的一环。
也就是说,只要这女人一进清凉居的门,就有不得不接受的理由。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把这送上门的便宜推出去?那岂不是亏大了?不但苏曼曼没吃着,就连这候补的女人都没沾上身,说不定还给了老爷借口把苏曼曼逼回来。
凭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横竖老爷是要善后的,小六儿闹到最后,也未必吃亏,倒是自己,说不定一时发了善心,这女人就被全须全尾的送回去了。
呵,总之有人善后,自己何必客气?心慈手软的人不会被人尊敬的,只会换来无尽的懊悔。又何必替别人考虑?
惹祸的是小六儿,吃亏受了委屈的是自己。他不甘心啊。
陈云方扯着这女人的头发,用崭新的袖子在这女人的脸上东一抹西一抹,袖子上沾了许许多多的胭脂,弄脏了他的袖子,他也不在意。直到这女人脸上的脏污褪尽,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
陈云方阴森森的笑了。他要不要感谢小六儿呢?为了劫持走苏曼曼,又要给自己一个交待,他也算煞费苦心吧?说实话,这女人只有比苏曼曼更漂亮。
只可惜,女人的容貌于他来说,不过是点缀罢了。
陈云方描蓦着这女人的眉眼,轻声道:“曼曼——”
小六儿还真是小瞧了他。不只小六儿一个人对苏曼曼有执念,自己也有。已经不是求而不得便是最好的人了,而是因为,这小半辈子,没有哪一件事上不输给小六儿,已经形成了习惯,所以成了他的耻辱。
他誓要夺得苏曼曼,已经不只是征服一个不喜欢不选择不识时务的女人那样简单了。他想打败小六儿,从任何层面,他要替自己一雪前耻。
手底下的女人唔唔的挣扎着,眼睛里只有恐惧和茫然。瑟缩的眼神暴露了她的无助和脆弱,更让陈云方没有任何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他想,如果这个时候手底下的女人真是苏曼曼,应该没这么无趣。
不过对于陈云方来说,他太习惯于女人的主动迎和,还从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但凡事都有例外,今天他要破戒了。
他将这女人按下去,撕扯着她的衣服。粉红色的蝴蝶断了翅膀,漫天挣扎飞舞。白腻的肌肤露出来,在绳子的捆绑下越发显得胸部挺拔,腰肢纤细。
陈云方解开了她手上脚上的绳子。这女人便不要命一样的又踢又打又挠又抓。
陈云方一个耳光挥过去。
女人的头歪了一歪,眼里闪过瞬间的茫然,半晌都睁着大眼反应不过来。
陈云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那傲人的硬挺。分拨开女人柔嫩的双腿,在她越来越恐惧的视线下,直直的瞅着她腿间的粉嫩,冷笑道:“别惹爷生气,我还能让你好过点,否则我今儿就把你奸死在这床上。”
女人摇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唔唔的大概是在求饶。
陈云方却又觉得没意思了。这个没骨气的女人,一听说“死”字就吓怂了,反抗都不能彻底,还真是……
那女人哆嗦着,按照陈云方的意思,羞耻的分开双腿。陈云方跪在她双腿中间,就那么直直的盯着。
一刻钟,两刻钟,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动。两个赤裸的男女,一上一下,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女人惨白的面孔竟然转的嫣红,那粉嫩的私密之处竟然浸湿了透明的花液。
陈云方呵笑道:“真是个贱货,就这么着盯着你看两眼你就有反应了?”
女人羞愧欲死。
陈云方却在她松驰的瞬间,直捣黄龙。女人压抑的呻吟着,五官在痛楚中扭曲的都变形了。陈云方却只是盯着她的脸,很是赏心悦目。身下的人越痛苦,他越得意。他丝毫不在乎她有多疼,大开大阖,接连进出,撞的这纤弱娇柔的身子一漾一荡的,如一块丰沃的土地,在犁的开垦下由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呻吟和撞击,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等到陈云方松开身下已经几欲昏厥的女人时,她的身上到处都泛着青紫,惨不忍睹。他扯下她嘴里的帕子,拍打着她一边红肿,一边却姣好的脸颊,问:“你是谁?”
“曼—曼——”她勉强睁着眼,喃喃的吐出两个字。
陈云方笑道:“姓什么?”
“妾身,姓吴。”
“哈哈。”陈云方肆笑起来,掐着她那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尖,谑笑道:“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是告诉爷压根没有曼曼这个人么?”
女子的默认让陈云方怒不可遏,他道:“你不说也不要紧。爷倒不知我家六弟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心甘情愿的来服侍我,也罢,既然这是你主动要求的,我也不好辜负了你的盛情。”
他竟然再度欺身,不顾女子花径的红肿和撕裂,再度贯穿进去。
女子惨叫一声,脸色惨白的晕了过去。
早有婆子把厢房里的动静报给尚未离开的陈夫人:“太太,三爷屋里,响动也太吓人了吧?这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了,才刚又听见苏姨娘的一声惨叫——这都变了声儿了,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陈夫人不断的蹙眉。
陈云端也黑了脸。
这陈云方得多缺女人哪?他一院子这么多的通房,他还不够荒淫无度?平时难道都是这么折腾人的?好歹那也是人家姑娘的头一夜,他就这么残暴冷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到底有多恨苏曼曼啊?
陈夫人万般无耐,只得起身道:“我去瞧瞧。”
陈云端把她拦住了:“娘,怎么说这也是三弟自己屋里的事,您还是——谨慎而后行。”
陈夫人也挺为难的,这儿子耍混蛋,公然在屋里折腾姨娘,她这做娘的再老着脸,难道还能进去硬生生把儿子扯开不成?
正纠结呢,就听外面陈云方的声音道:“娘,儿子有要事禀报。”陈云方自己送上门来了。
第106章、荒谬
陈夫人有些无力的看一眼陈云端:“言瑾,你看这事该怎么办?”都说长兄如父,他开口,或许比自己开口要好。
陈云端却苦笑着道:“娘,还是儿子去请爹过来吧。”
陈夫人叹息一声,道:“罢了。”算是默认。
陈云端起身便走,与陈云方撞了个正着。陈云方惊讶道:“大哥,原来你也在,你快去瞧瞧吧,出,出大事了。”
陈夫人的心都要骇出来了,听这话忙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云方一脸惊惶。他这模样,倒是比任何时候都让陈夫人觉得顺眼。他正紧紧抓着陈云端的胳膊,拽着他往里走。陈云端便是想走也走不脱了。
陈云方扯着陈云端进来,便跪下了,道:“娘,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曼曼不见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别的女人?”
陈夫人只问了两个字:“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陈云端,似乎在等着他给解释或是翻译。
陈云端也惊讶的看向陈云方。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有着最直接的嫌疑。
陈云方羞愧的道:“娘,大哥,儿子也是圆房之后才发现的。”
陈夫人连怒气都发不出来了,她颤巍巍的看着陈云方,哆嗦了几下嘴角,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是狗眼啊?他瞎啊?是不是苏曼曼他不认得?不认得怎么圆了房了又认得了?既认得了干吗不第一时间来禀报?非要等到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放这马后炮……
做孽,做孽啊。
陈云端也很无语,可当务之急不是揪着陈云方的小辫子不放,他还算镇定的问:“你可知道是谁家的女子?这件事又是谁做的?”
陈云方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我只当是苏曼曼,谁想不是,等到知道错了,已经覆水难收。是我下手没轻没重,她一句话没说就晕了过去……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大哥在父亲面前替我分辩分辩。”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真的是受害者,他真的很委屈很痛苦。他已经支撑不下去,已经乱了阵脚,已经语无伦次了。
陈云端无耐,只得看向陈夫人,道:“娘,我这就叫人传大夫来瞧,您在这帮着照料照料,问问这女子到底从哪儿来,身世如何,也好做个了断……”
如果是有人恶作剧,弄个青楼女子来,说不得只好陈家私下解决,总之绝对不能传出陈家三爷娶了个青楼女子为妾的笑话。如果是良家子呢?她总有家人,要是普普通通的小户人家,几两银子也就打发了,万一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呢?
天下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这样,这事还就怵头了。
陈夫人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亏得大儿子还能这么冷静,惹祸的陈云方装的一副悔之不已的模样,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压根没有要承担责任的意思。如果恶毒些猜想,说不定他此刻正在幸灾乐祸呢。
他吃干抹净,却推个了干干净净,只等着父兄替他善后。
她怎么就有这么个儿子?这哪是儿子?这是祖宗!这是几辈子的仇家,来跟她讨债来了。
陈云端走了,陈云方才期期艾艾的道:“哦,儿子想起来了,这女人也不是一句话没说,她还是说了一句的,儿子事后问她姓甚名谁,她说她叫曼曼,姓吴——”
陈云方没打算说出自己的猜测。这件事,除了小六,不会再有别人。就算他不说,陈老爷和陈云端也自有本事查得出。如果查不出,只能说他们不想查。
而且他说了,也只会背上一个不义的骂名,陈云正不在跟前,陈老爷一迁怒,这雷他就算是扛定了。
因此陈云方很乖觉的保持沉默,尽量让自己极尽委屈。也因此他连要审那女人的念头都没有。
他乐得无事一身轻。
陈夫人也不蠢,听说了这不像真名的假名,沉吟了一瞬,就气冲脑门,她几乎要脱口而出:“逆子。”
她抬眼看了看陈云方,忍着怒气道:“你且去收拾收拾,看你像什么样子。”来的太匆忙,陈云方衣冠不整,鬓发散乱,连衣袖上都是女人的胭脂,一瞧就知道是刚从女人的床上才下来的。
陈云方便诚惶诚恐的应了,道:“娘,您可要替儿子做主。这好端端的,谁这么坏心,竟然来了个大变活人?置儿子脸面于何顾?置父亲、母亲的威严于何顾?”
他头一次当着陈夫人的面开口说这么长串的句子,偏还有理有据,说的义正辞严,连陈夫人都没办法反驳,尽管知道他骂的是小六儿陈云正,还得安抚他:“我知道你也受了惊吓,放心吧,有你爹在呢,这事断然不能善罢干休,总会给你个交待。”
陈夫人带人去看这位“吴曼曼”。一进厢房,几个面嫩的丫头就惊叫一声,羞红了脸,低着头,下巴几乎就要戳进胸口里了。
饶是陈夫人一大把年纪,也觉得老脸有些没地搁。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造下的孽,她不收拾谁收拾?沉了脸,把知事的大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还不去打热水,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这才又叫年纪大一点的婆子帮着收拾。
莲妈妈带着人先替床上的女子草草擦洗,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下体,不由的直吸气,小声道:“这三爷下手也着实太狠了些。”
这么瞧着,但凡这女子身体柔弱些,经此折磨,能不能活还得两说呢。
勉强替她着好了衣服,叫人抬到一旁的软榻上,又匆忙换了被褥,再把她抬回来,这会儿大夫也到了。
陈夫人也不回避了,直接请大夫进屋诊脉。还是相熟的程大夫,先给陈夫人见了礼,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坐下静心诊脉。
一时收了瓷枕,程大夫道:“这位——”
莲妈妈忙道:“这是三爷的姨娘。”
陈夫人心里冷哼了一声,心道:看她有没有做这个姨娘的命吧。
程大夫也就从善如流的道:“这位姨娘有点发热,想是初经人事,有些不敌,倒无什么大碍,容在下开几副药,将养几日也就罢了……”
他说的委婉,开的药倒大都是外敷的,比他的言辞直白。
陈夫人恢复了半晌,才算是把脸上的羞躁压下去,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半天没吭气。莲妈妈便在一旁安慰:“太太也别着急,事已如此,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刚才奴婢瞧了,这位姑娘可还是个处子呢……”如果家世清白,总归是陈家亏待了人家姑娘,就真的给三爷做个姨娘算了。
陈夫人无可无不可,她也做不了主,而且她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见左右无都是自己人,便低声吩咐莲妈妈:“你着人去问问,那小畜牲可是真的回来了?如果这事是他做的,老爷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她虽然也恨陈云正不管不顾的胡闹,可到底也是更偏疼这个小儿子的,她现在只想着找到陈云正,软硬兼施,逼他把苏曼曼交出来,而后早早的回陈洲府去,躲个三年五载的,等陈老爷气消了再回来。
莲妈妈应了,自去找人打探。
自有人给床上的女子灌了药。没多大一会儿,她便醒了。睁眼看到一屋子的人,先是吓的一哆嗦,待看清了并非先前对她施暴的那个男人,才一闭眼,涌出晶莹的泪来。
她这一哭,便显得柔弱十分,让陈夫人也生出感叹之意来。
她不好先做厉色,否则就显得有点欺负人了。便柔声安慰道:“姑娘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能否和盘托出?我也好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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