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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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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妈妈不禁失神的想,如果是自己奉了陈夫人的吩咐来照顾李氏大奶奶,又会如何做呢?想了半晌,莲妈妈的结论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反客为主。
不得不说,徐妈妈的自我感觉过分良好,她弄错了太太的意图,也混淆了自己的身份,做事明显的有些不着调。
人老了都这么糊涂吗?莲妈妈暗自心惊。
陈夫人一点都不惊讶,竟然还轻笑道:“小夫妻么,才成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他做做样子给他媳妇看也是人之常情,倒是难为了你。”
徐妈妈点头,深以为然:“奴婢想,大概是因此惹恼了大奶奶,所以大奶奶才瞧奴婢处处都不顺眼。太太,奴婢真的是为了大爷着想,没有二心啊。奴婢是个什么身份?离间了大爷和大奶奶的感情,于奴婢又有什么好处?还请太太明鉴。”
陈夫人道:“不妨,言瑾和李氏都是通情明理之人,你的苦心,他们定然能够理解,所以你不必担心。”
徐妈妈这才松了口气,道:“有太太这句话,奴婢就放心了。”
陈夫人便对徐妈妈道:“你也辛苦了小半年,大年下的,又出了这样糟心的事,只怕你心也不干净,我索性就给你放了假,你且出去和家人团聚,等过了年,我再安排。”
徐妈妈心满意足的应了,得了陈夫人的吩咐,从帐房支了二十两银子,自回家和儿子、媳妇们团聚,陈夫人也带着莲妈妈回了春意浓。
晚间陈老爷问起,陈夫人也没隐瞒,一一说了,陈老爷便不耐的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丫头,孩子没了也就没了,再说老大媳妇也不是不能生,我说你就是太闲了,没事找事,也就是老大懂事,换一个搅家精的媳妇试试?”
陈夫人很是委屈,道:“怎么就是妾身多事了?多子多福,这不是老太太常挂在嘴边的话吗?妾身也不过有样学样……”有本事你去说你自己的老娘去!
陈老爷气乐了:“你还真别拿这事说嘴,当年你也没少受娘的气,怎么如今自己成婆婆了,就将当年的气都忘了?哦,也未必是忘记了,是把这气都撒到媳妇身上了吧?”
当年,陈夫人确实没少受老太太的气。婚后多年都没有消息,老太太也就没少往陈老爷屋里塞人。好不容易有了陈云端,这才算消停,可仍是不得清净,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和借口。
也幸亏陈夫人的肚子争气,一连又生了陈云方和陈云正。
或许是老天开眼,几个妾室生下的都是女孩儿,否则陈夫人不知道有多憋屈呢。
陈夫人张了张嘴,只悻悻的哼了两声,道:“妾身若说不是,只怕老爷也不信,若说是,妾身觉得屈心。俗话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这都是必须经历的,妾身不敢说大公无私,可总是一番拳拳之意,夫妻感情,哪是那么容易的?与其让别的事磨折,还不如我给他们添点堵,体尝了生活的不易,他们夫妻或许才更能抱成团,一起共渡难关。”
陈夫人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一场事端,看似无关紧要,以春情失了孩子为结束,说到底是李氏与徐妈妈的博弈。李氏完胜,将徐妈妈彻底踢出了清雪院。
只可惜那无辜的孩子做了牺牲品。
春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掉了孩子,要说没有李氏从中谋算,陈夫人是一点都不信。但事已至此,她是不可能替一个通房丫环出头的。
春情照旧留在清雪院,徐妈妈暂时出府,这件事便悄然归于沉寂。大节下的,陈家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过着新年,就是春情都得了陈夫人、李氏好些赏赐,衣着鲜亮,却苍白着脸夹在一众丫头中间给陈云端、李氏磕头,隐隐的,是一抹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悲伤。


第077章、狐悲

陈云正一连几天都无精打采的,就是陈老爷、陈云端、陈云方都给了他好些新年礼物,他都只欢喜了一阵,很快就叫曼曼收了起来。
因是放假,他有大把的时间挥霍,可他一反常态,除了除夕夜是和一家人团聚的,剩下的时间都乖乖的待在秋蕴居里读书、抚琴、下棋。
他淘气、惹祸、跳脱、不听话,曼曼发愁,可他猛的像个老学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早到晚都板着一张小脸,上面写满了“我心情不好别来打扰我”,就更让人不放心了。
曼曼实在不明白,小小年纪的他到底装了多少斤的心事啊?
特意给他做了他爱吃的甜食,也没能换来陈云正的展颜一笑,他把着汤匙,有一搭没一搭的模样,看了实在让人揪心,一共七八个汤圆,他拨拉来拨拉去,吃到嘴里的连两个都没有。
曼曼忍不住道:“这汤圆不合六爷的胃口?”
陈云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心事重重的抬头问曼曼:“那药你都按顿吃了?”
曼曼心道:管好你自己吧。
嘴上却道:“劳烦六爷记着。”
陈云正一副“你真不让人放心”的模样,叹口气道:“你要是嫌苦,就把那杏脯、葡萄干多吃点儿,可别耽搁了吃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这大道理你比我懂得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曼曼恨不得摇着他的小脑瓜壳,质问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好端端的,总盯着她吃药做什么?便轻笑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都记得呢,六爷就别忧心了。其实那药吃不吃有什么要紧?倒是这汤圆,六爷要是不爱吃,奴婢撤了吧?凉了再吃是要积食的。”
看他那心事重重的模样,曼曼真怀疑他已经积食了。
陈云正没说吃也没说不吃,手里拿着勺子在碗里搅和,有些不高兴的道:“什么不要紧?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精心,你还能指望谁?”
曼曼开玩笑道:“这不是有六爷替奴婢精着心呢吗?”
陈云正愕然抬头,瞧着曼曼那如花笑靥,竟也不由自主的笑起来,道:“你总算是懂我的一番苦心了。”
呃。
曼曼心想她今天晚上可没吃汤圆啊?怎么这喉咙里就跟噎了一大口粘食似的,竟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如此欣慰的模样,倒像他是长辈,就差拍着她的头,做出意味深长的神情了。
她只是开玩笑的,拜托他别当真好不好?还有在心理上,她一直当自己是他的长辈啊,猛的有了被庇护感,怎么这么别扭,这么有愧疚感啊!
做为刁蛮任性骄纵无理的小少爷,他似乎做的有点多了。
曼曼道:“六爷的苦心,呵呵,奴婢十分感激——”可我真的不需要啊。
曼曼很无语,也很费解,到底陈云正这么关心她的身体做什么?本来也没有什么大妨碍啊,他这么郑重其事,倒让曼曼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陈云正见曼曼这么不以为然,便推开碗,对曼曼道:“你去看过春情了么?你们也算是相识一场,她出了事,你没去安慰安慰她?”
曼曼摇摇头:“春情怎么了?出,出什么事了?”因着年下事多,春纤也有些许日子没来了,她又不出去,没人来传八卦,自然她就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陈云正奇怪的瞥了一眼曼曼,道:“你竟真的不知道?”
曼曼更是奇怪:“奴婢当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陈云正垂头沉吟了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不知道就算了。”
他有一种十分不省心的感觉。
曼曼越来越幼稚,越来越单纯,是不是他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可让她了解这深宅内院里的龌龊肮脏,又怕她因为惧怕更生了逃跑的志向。如果不让她接触,只让她看到她愿意看的,又怕她不解世事,早晚有一天自己稍有疏忽,她就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竟然有了一种养孩子的纠结和为难感。不知道哪个选择是对的,因此也就下不了决心到底做出哪个选择。
抬起头盯着曼曼那双清净明亮的眼睛,忽然问:“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曼曼知道陈云正的生辰就在正月底,想来他是借题发挥,提醒自己记着他的礼物,便也不挑破,道:“奴婢的生辰还早着呢,四月中旬。”
“哦——”陈云正一挑眉道:“四月份好啊,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到时候我带你去放风筝。听说放风筝就是放晦气,也算求个好意头,让你从今往后,都只有好运气。”
曼曼越发疑惑,她觉得自己和陈云正的脑子不在同一频道,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思维打开方式不对,她一连瞅了陈云正好几眼,才茫然点头道:“那,好啊。”
陈云正一边思忖着一边道:“你过了生日是十四岁?”稍微富裕人家的女孩儿,十五岁要行及笈礼的,只怕曼曼是没有这份殊荣了,他不惦记,就没人会替她想着。
曼曼道:“虚岁是十四岁。”
陈云正竟然又高兴起来,大声宣布道:“我过了年虚岁就十岁了。”其实他俩年纪相差也不算多吧。
小孩子都盼长,曼曼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几乎是从大年初一头一天就开始盼着第二年的新年,总嫌日子过的太慢,总盼望着一夕之间自己就长成个大人。
因此曼曼轻也就做欢欣鼓舞状道:“是啊是啊,六爷又长了一岁。”
小孩子的思维也实在是太跳跃了,曼曼不得不试图把陈云正拉回来:“刚才六爷说春情出什么事了?”
陈云正不太高兴一抿嘴,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这汤圆都凉了,我不吃了,你撤了吧。”
他不愿意说,曼曼也就没追着问,她想知道,随便问白术或是白莪都行,何必非得惹这位性子不定,喜怒无常的小爷?
转过天来,曼曼问过了跟在陈云正身边的白术。
白术也发觉陈云正有点没精打彩了,但并没觉得有多严重,听曼曼问,便挠挠后脑勺,道:“最近是发生了好些事,不过都跟六爷没关系,也许是六爷冷丁不上家学,觉得没意思了也说不定呢。”
曼曼便提点白术:“你倒说说都是些什么事?没准虽然跟六爷没关系,可他往心里去了呢?”
白术便把清雪院的春情没了孩子的事说了,后知后觉的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徐妈妈受了牵连,被太太放还家去,六爷心里不舒服了,怎么说徐妈妈也是六爷的奶娘,又在这院里照顾六爷这么些年,六爷一时舍不得也是有的。”
曼曼却直觉不是这么简单。
有些事她不愿意去想,不代表她想不明白,她也并没有陈云正想像中和看到的那样白痴。她一直当自己是过客,她总认为,一旦将来有机会,她总会从陈府里出去,因此不管是几位爷也好,府中的下人也好,甚至包括陈老爷和陈夫人,对她如何,她都不会往心里去。
谁知道离开了以后还会不会再见?何必为了这不相干的人,爱也罢恨也罢,把自己的心塞的满满的?她对未来和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她希望能腾出一块更清净、更轻松的地儿来盛装。
曼曼坚信没有谁能够摆布得了她的命运,就算是陈云正,将来也未必真的成为她出府的绊脚石。
他年纪越大,越能意识他和她的悬殊,不仅是身份地位上的,还有年纪上的,一旦他清楚的意识到了他们的不可能,他毫无理由留着一个他未必还会喜欢的老姑娘。
但毕竟兔死狐悲。
不论曼曼怎么看待自己的身份,怎么期待自己的未来,可她知道,对于春纤她们几个,有了哪位爷的骨肉,按部就班的升任姨娘,是做通房丫头最好的出路,是最光明的前途,可春情却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机会错失了,可以想见,她在清雪院没有丝毫地位,在陈云端跟前没有多少宠爱,她以后也未必还有多少机会,更未必会落得什么好下场了。
曼曼挺替春情遗憾的。
通房丫头的奋斗终极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主子的姨娘,可就是这么看似简单的职业目标,想要实行起来并顺利达成,却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几乎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难关,往往便夭折在通往这目标的大道上,让人扼腕。
曼曼状似不经意的问陈云正:“像春情这般,以后会怎么样?”
陈云正按捺下心惊,若无其事的道:“那要看她自己的福气了。若是将来再有了大哥的孩子,没准大哥能给她个名份。”
曼曼不死心的问:“可奴婢听说,她在大爷跟前并不多得宠,万一这回小产又落了什么病根,以后于子嗣上岂不更艰难了?那她又会如何?”
陈云正沉吟了许久,才盯着曼曼的眼睛道:“大概,会打发出去吧。”
曼曼再接再厉的问:“怎么个打发法?”
陈云正瞄了她一眼,只吐出三个字:“不清楚。”他很快又被充了一句:“跟你没关系,你心忧个什么劲?”


第078章、道别

春情没能等到人老珠黄、碍人眼线的时候才被遣送出府,一过了年,李氏出了月子,就叫茶浓把春情叫到了跟前。
春情将养了小两个月,神色还是很憔悴,远远不如李氏面色红润。原本春情生的秀丽温婉,现在却显得僵巴巴的,周身上下都透着瑟缩和恐,没有一点少女该有的活力和光鲜。
李氏生出几分怜悯之心来,一等她行了礼,便道:“你坐下说话吧,身子可将养好了?”
春情畏畏缩缩的道:“回大奶奶,奴婢,奴婢已经好了。”
到底年轻,虽然小产是意外,又处理的不够及时,但好在没有受到重创。可春情本就对李氏心怀畏惧,又因为自己的缘故没了孩子,心理上十分焦虑,自认是罪大恶极的不详之人。
大爷陈云端对她本就不够多喜爱,又不得太太和大奶奶的欢心,只怕这回更会对她生了厌憎,又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怎么处置,因此春情这些日子竟是度日如年,煎熬的心都要碎了。
李氏见她无碍,便道:“你的事,大爷和我都很遗憾。”
春情木呆呆的道:“是奴婢福薄。”她不敢指责大爷和大奶奶,更不敢抱怨老爷和太太,只怨恨自己没这个命。
这原本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可是她没福,生生的糟蹋了。
但再多懊悔又有什么用呢?她对那孩子倒未必有多少感情,只觉得他来了又走,让自己空欢喜一场,反倒提前给自己带来了厄运,就更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恨自己了。
大奶奶嘴上说着遗憾,只怕庆幸还来不及呢,春情虽然胆怯却并不蠢,她是不会把大奶奶李氏的客气话当成真心话的,也就不会顺着大奶奶的话给自己争取什么。
李氏轻叹一声道:“你也怪可怜的。原本我想着,你有了一儿半女傍身,在太太跟前也好交待,谁想这孩子竟是个没福的。”
春情的眼泪就滚了下来,眼窝里烫烫的,哽咽着道:“大奶奶一番好心,奴婢没法领了。”她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大奶奶看在大爷的面上,大爷看在孩子的面上,自己这小半辈子好歹能熬出来……
她已经够可怜的了,可老天不会因为她可怜就不会让她更可怜,大爷和大奶奶也一样。虽然她到这来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可毕竟成了大奶奶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她已经不敢在对大爷有任何一点的奢望了。
他固然生的温柔儒雅,可是他眼里根本没有她。她也恨自己没用,没能拢络住大爷的心,可这是命。
假如时光重来,她也情愿像苏曼曼那样,选择去六爷身边,起码清净,起码不会有痴心妄想,起码不会这么早就被踢出局。
李氏把客套话、面子情话说的差不多了,也就失了再听春情哭哭啼啼的耐心。能打发一个是一个,她没有一点犹豫,况且老爷、太太,大爷陈云端都对春情没有特殊的表示,也算是默认了自己对她的处置,她又何必手软呢?
但李氏不愿意做这个显而易见的恶人,因此轻柔的道:“你既然将养好了,院子里又缺人手,我想让你出来做事。”
春情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她紧攥着哆嗦的拳头,低头不发一言。
李氏见她没有主动接话的意思,便挑明话头道:“你现在这样,不太适合服侍大爷,我想把你调到别处去,今儿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自己的意思,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春情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是特别过份,大奶奶是会同意的。可是,到底要去哪儿呢?
如果自己顺了大奶奶的意思,主动要求去乡下庄子,或者是去做粗活的洗衣房之类,自己这辈子就算完了,以后生不如死,只等着过几年风头平息,被大奶奶草草配给院外的哪个小厮。
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她就觉得骇怕。这才半年多,可她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打回原形,重新过上粗茶淡饭,从早晨起来睁开眼一直操劳到深夜闭上眼,一年都没有几天可以好生歇息的日子,手上磨的都是水泡和茧子的日子……
她想都不愿意想。
春情扑通一声跪下,做最后的抵抗:“大奶奶,奴婢不敢有任何奢求,只求大奶奶肯给奴婢一处容身之地,不管多苦多累,奴婢都没有怨言,求求您,别让奴婢出去,奴婢还有一大家子人都指望着奴婢养活呢。”
谁没有苦处?谁没有不得不?照顾了她的为难照顾了她的心情照顾了她的一大家子,李氏就该为自己的以后哭了。
她一脸为难的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人性凉薄,你若还留在清雪院,难免受人排挤,日子只怕还不如外面好过。”
人走茶凉,从前她是通房,底下人虽然又惧又怕又不屑又满是嘲弄,但到底不敢明面上嘲讽笑骂,还要做出一副恭敬之态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野鸡变成了凤凰。
如今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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