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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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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莪道:“是大爷吩咐的。”
司玲有些恨铁不面钢的斥骂道:“你是六爷的人,干吗要这么听大爷的?”
白莪憋气的道:“大爷的意思就是六爷的意思。我是六爷的人不假,可六爷姓陈,我当然也是陈家人……”
司玲听的一头雾水,顿了顿又问:“奶奶回哪儿?是回家吗?谁来送奶奶?”来的时候有大爷陪同,还请了两个女镖师呢,这回去呢?女镖师在哪儿?
白莪摇头:“大爷只吩咐我替奶奶把行礼装车,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司珑总算听出来点门道,问白莪:“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吗?”
白莪摇头,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要在这等六爷啊。”
“什么?六爷要出来了?”司玲和司珑更愣了:“六爷没事了?什么时候出来?既然出来,为什么奶奶还要这么急着走?就算不想让奶奶耽搁了六爷读书,可夫妻总得见个面话话别吧……”
白莪只闷头道:“我不知道,那是主子们安排的事。”
司玲一扯司珑道:“你跟他废什么话,闷葫芦一个,八脚踢不出个屁的玩意,有这功夫还不如直接去问奶奶呢。”
两人急匆匆进屋,不想曼曼已经出来了,倒是陈云端背着手站在厅里,满面含笑,目送曼曼。司玲、司珑两个人有些傻,怎么本末倒置,身份颠倒过来了,这会儿看着倒像是大爷是主,奶奶是客。
两人迎上去齐声道:“奶奶?”
曼曼朝她二人点点头,道:“昨儿我就叫你们收拾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拿上走吧。”
“走?我们去哪儿?奶奶,不是说六爷就要出来了吗?我们干吗不等见过六爷再走。”
曼曼很想骂娘,他还是你们哪门子的六爷?和离书在手,他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可她不想失态,尤其是不想当着陈家人失态。她越失态,证明她输的越惨。输人不输陈,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宁可躲到没人的地方自己哭着舔伤口,也不要给人落了话柄和嘲笑她的借口。
曼曼步履匆匆的往外走,道:“你们快着点吧,时辰不早,我们还要在天黑前找家客栈呢。”
司玲还要问,被司珑一扯,二人也顾不得陈云端了,飞奔回房拿了贴身包袱转身跟着曼曼出了院门。
曼曼已经上了车。
司玲看一眼司珑,自动自发的坐到了前面,司珑则一挑帘钻进了车里。曼曼沉声吩咐:“走吧。”
车夫一扬鞭子,马便踢喝踏踏的上了路。司珑坐下来,挨着曼曼,方才发觉她浑身冰凉,整个人都在发抖。司珑从自己包袱里翻出个干净的茶盅,替曼曼倒了杯热水,递过去道:“奶奶喝盅热水……”
曼曼道了声谢,接过茶盅却没有要喝的意思,只蜷在一边默默发呆。
司珑也坐下来,细声细气的道:“奶奶,您心里有话就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曼曼无意识的唔了一声,抬超眼睛,半晌才算看清了司珑,惨淡的笑了笑,道:“改了吧,以后叫我苏姑娘。”
司珑当即就傻在了那里。她刚才还只是猜测在六奶奶身上出了事,这会快就有了答案,反倒把她吓愣了。
曼曼呵呵的笑起来,道:“别跟我提陈家,一个字都不许提,从此以后我是我,他是他,我们再无任何瓜葛。”
她说的坚决,说的伤痛,说的司珑心尖猛抽,下意识的就攥住了她冰凉的手,哽咽着道:“奶奶——不,奴婢该死,苏姑娘,您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司玲在车外头听的不甚清楚,心里跟猫挠一样,急的不行,到后来隐隐听得有啜泣之声,更是恨不得也掀了帘子进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她自知情子急,说话也直,万一哪句话没说好,再戳的奶奶心口窝子上,这不是成心添乱嘛。
她在车辕上扭来扭去,好几次差点掉下去。
终于等到马车休息的时候,司珑从车里跳下来和她并肩坐在一块,才有机会打听:“司珑,到底怎么啦?”她忽然惊讶的指着司珑的眼睛:“你,你眼睛……”
司珑用帕子捂住眼睛,道:“我没事,你别瞎吵吵,苏姑娘刚睡着。”
“苏——”司玲刚张嘴,就被司珑把她嘴巴掩住了,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消停点,等到了客栈我再跟你详细说。”
两人才安静下来,却听车里的曼曼又吩咐:“把车赶回去吧,咱们今儿不走了。”
车夫有些为难,道:“夫人,车订金可是交了的,您耽搁一天就耽搁小的一天的脚钱……”
曼曼沉声道:“我补给你就是了。”
车夫见自己没什么损失,自然没意见,打马扬鞭,一行人又回了城里。这回没回从前的小院,曼曼只吩咐车夫到了城西一家格栈,打发他回去,对司玲司珑道:“我想过了,咱们走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住下再说。”
司玲、司珑自然都听她的。
曼曼早早就歇了,司玲和司珑这才在外间坐了小声说话。
司玲听说曼曼和陈云正和离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六爷对奶奶那是一往情深……我不信,一定是大爷从中捣鬼了。”
司珑却默默的摇摇头,道:“苏姑娘说了,这和离书是六爷亲自写的。”
司珑怎么也不相信,揪着衣角,愤恨的道:“六爷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对奶奶那么好,就算是委屈了他自己都舍不得委屈奶奶,一定是他自知这官司没个眉目,不愿意耽误奶奶而已。说不定,说不定……”
司珑叹了口气,毫不犹豫的打碎她的幻想:“六爷的官司已经没事了,大爷托了人,连白莪也说,没几天六爷就要放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司玲猛的起身道:“奶奶不走就对了,总不能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就走,就算六爷亲手写了和离书,可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说不定六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奶奶拉不下面子去问,我去,我总得问问六爷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些日子他对六奶奶的感情都是逢场作戏,都是假的不成?”
司珑倒没有拦她,只道:“我想苏姑娘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平日苏姑娘不爱说,可她对六爷的心意你我是心知肚明,就这样一纸和离书两人便断了关系,换谁谁也受不了。可现在六爷还没出来,你气势汹汹的质问谁去?大爷不可能跟你交待什么,问白莪?他就是个懵懂的蠢蛋。再等等,等六爷出来……”
曼曼当夜便受了风寒发起了烧,慌的司玲和司珑忙忙的请医问药,直乱了大半夜。第二天曼曼还是烧,气色越发不好,便索性跟车行说了,把订金退了,择日再走。
主仆三人越发有理由住了下来。
司珑照顾曼曼,司玲没事就往外打听消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打听士子们是否被赦免的消息,却听说了一件大喜事,说是当今副丞相文伯彦不日要嫁最小的嫡出女儿文初若。
司玲对婚嫁之事不甚感兴趣,但听街头百姓议论纷纷,才知道这文初若订下的男方竟然只是外乡来的一个普通举子。
也正因为文小姐是下嫁,所以才引得满京城的人都议论纷纷,无一例外都是称许文副丞相慧眼识珠,爱才心切,艳羡这位未来的文家女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竟然一步登天。
司玲走到哪,哪都有人在议论,待驻足细听,隐约听说这位文副丞相看好的未来女婿姓陈,她便留了个心眼,上前打听,虽不甚真,却也不是空穴来风,果然这位未来文丞相的女婿姓陈,小小年纪,已经过了会试,只等三年大考高中状元。
更有爱八卦的热心人士替司玲详细解说,原来这位文副丞相早年和这位陈公子是同乡,自打陈公子离家进京,与这位文副丞相就相谈甚欢,两人惺惺相惜,文副丞相爱才心切,没少请这位小友过府坐客,一来二去,与这位文六小姐便产生了感情。
如今是天作之合,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是满城佳话。
司玲头一次忍住了暴躁的脾气,她在陈云端的住处守了两日才算守住了白莪,不由分说抓着他站到路边叉腰喝道:“白莪,你说实话,六爷和六奶奶是不是和离了?”
白莪见是司玲,倒是有点胆怯,往她身后看了看,问:“你怎么还在家,你们不是回乡了吗?”
司玲怒道:“我问你话呢?”
白莪只得点头。司玲又问:“我再问你,六爷要娶文家六小姐,是不是真的?”
白莪犹豫半晌,又点了点头。司玲二目圆瞪,甩手给了白莪一耳刮子,一阵风似的跑走了,连跑边哭:“你们主仆没一个好东西,脏心烂肺,将来都不得好死。”
第250章、自择
文家内宅,闺房内的文六小姐正站在楼前拈花不语。
她的视线望向远方,那里只是一道墙。身边的丫头见她凝望许久,不得不上前打断她的思绪道:“姑娘,天冷了,您还是进屋来吧。”
文六小姐嗯一声,手里拈着花,却没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撕扯着花瓣,问丫头:“锦绣,今儿见爹的客人是谁?”
锦绣便抿唇一笑,道:“夫人昨天不是提过了么,今儿是姑爷上门来送聘礼的。”
文六小姐横了她一眼,却没多少羞涩,反倒有几分凌厉,锦绣便讪讪的住了嘴。文六小姐手上的花被扯的七零八落,锦绣瞅着,却没一点心疼。
府里有暖房,一年四季都开着各种名贵的花,老爷和夫人又宠着六小姐,别说扯这么一朵了,就是把整个花房里的花都铲了,老爷和夫人也不会说什么。
文六小姐见手里的花只剩下一根青柄了,便毫不怜惜的掷在地上,转身回了屋,坐到榻上,抱了手炉,问锦绣道:“是陈六爷自己一个人来的?”
锦绣一边示意小丫头把地上的花瓣扫了,一边递过盏热茶,回道:“哪能呢,是陈家大爷陪同六爷一起过来的。”
文六小姐便不作声了,拨了拨浮着的茶叶沫,漫不经心的问道:“锦缎那丫头呢?”
锦绣忙答道:“是太太说今儿有贵客,前厅人手不足,奴婢便打发她去帮忙了。”
文六小姐撩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倒挺会擅自做主的。”
锦绣便脖子一缩,道:“是,请姑娘责罚。”
文六小姐便哼了一声,道:“罢了。”
其实锦绣心里明白着呢,今天陈家六爷来,姑娘不好出面,便特意打发身边的大丫鬟替她掌掌眼。不是她便是锦缎,不过要找个说得出去的借口。
但姑娘面子薄,不能明说。
都传这位陈六爷才十四岁,却是个少年才子,人生的俊美儒雅不说,又极有才华,老爷见过他几面,对他很是赞不绝口,不然也不会舍下心把六姑娘许给这个寒门小子了。
要说也是六姑娘和这位六爷有缘,不然远隔千里,怎么就愣是能够在京城相会,并且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了呢。
传说是传说,可这位陈六爷本尊,锦绣还真没见过,倒是锦锻陪着姑娘曾经和陈六爷打过照面,否则这次的好差事也不会落到锦缎头上了。
门口小丫头的声音传来:“姑娘,太太来了。”
就见上得绣楼来一位中年贵妇,衣着华美精致,气持端凝沉稳,正是文副丞相的夫人,文六小姐的亲生娘亲。
文六小姐便起身相迎行礼:“娘,你怎么来了?”
文夫人快步过来扶起文六小姐,道:“我来瞧瞧你在做什么,这大冷的天,怎么倒开着窗子?”文夫人说着便望向锦绣,微沉了脸道:“你这丫头也太不精心了……”
锦绣二话不说便跪下道:“太太教训的是,都是奴婢大意了。”
文六小姐不咸的淡的道:“娘,你也甭怪她,是我叫她开的窗,这屋炭火升得热,怕积存了烟气,开会窗透透风。”
文夫人便一笑而罢,锦绣等侍婢下去,文夫人瞥一眼那窗子,笑道:“开一会儿就罢了,可别总这么吹着头,不然受了风寒,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两面都是窗子,她偏开朝南的那一扇,她想看什么,文夫人心知肚明。不过姑娘家都怕羞,她也就不点明了说。
文六小姐在娘亲面前自是百依百顺,柔软的应着:“知道了,娘。”
母女两个相携坐了,文夫人这才道:“大喜的日子近了,我怎么瞧着你没有一点欢喜气,反倒是瘦了,怎么,还在怨恨你爹?”
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没有参与的资格,可在她这,整个给反了,是她自己亲自挑的,爹不愿意,但终究没能拗过她。尽管她也没少受罪、吃苦就是了。
文六小姐轻巧的一笑,垂了头道:“没有,我知道爹娘都是为了我好。”
文夫人拍拍文六小姐的手,道:“这门亲事,着实委屈了你,可你这孩子是个倔的,倒让娘说什么好啊,到底是你自己选的,唉……不过你爹也说了,这位陈六爷才华横溢,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况且陈家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大富之家,和你又年纪相当,你跟了他,也不会有苦日子过的。就算他两年后中了进士,将来的前程不还得靠你爹打理么?总不会亏待了你,娘还算是放心……可是,儿啊,这毕竟是你一辈子的终生大事,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文六小姐轻笑着挨着文夫人坐过来,将头搁到她的肩上,轻声道:“娘,我早就想明白了。满京城的名门世家子弟,我看过的还少吗?可那又如何呢?前头几个姐姐不可谓不门当户对,可我瞧着她们未必活的有多舒心。”
提到前头的几个女儿,文夫人张了张嘴,没话说了。
文家大小姐好命,嫁给当朝了太子,可终究只是侧妃,再得太子的宠幸,每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活的多累只有她自己知道。饶是她生了个皇长孙,可也只能抱到太子妃的膝下,见了面也只能叫她一声娘娘。
这还得益于太子妃贤名在外,否则皇家死个把个人,只需一夜暴毙,连个借口都不必找。因此文家大小姐活在峰口浪尖是个不争的事实。
文家二小姐嫁的镇远将军,可是夫妻长年分离,夫妻感情再好也都磨的差不多了,再不情不愿,也还是给镇远将军身边搁了两个姨娘。
男人在外,没个女人照应哪成?
文二小姐倒是想陪着丈夫去边关,可她是家中主母,要留在京城打理中馈……
文家三小姐吸收了两个姐姐的教训,没从官家子弟中找,远嫁江南富户,但丈夫常年在外流连做生意,小妾姨娘也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家领,还不时的带一两个扬洲瘦马回来,庶子庶女更是不断……
文夫人知道劝不动这个最小的女儿,又知道她一向有主意,再者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容得她反悔,当下只得道:“罢了,既然你这样说,娘还能说什么?只盼着他心同你心……我听说,这位陈六爷身边可是有个女人的?”
文六小姐骄矜的笑道:“娘,您从哪儿听来的这样小道消息?他身家情况如何,陈家大爷不是早和您和爹说过了吗?”
文夫人白她一眼。陈家大爷说的都是官面上的套话,说那女人不过是陈六爷身边和他一起长大的通房丫头,还放出去嫁过人,是她死缠烂打,六爷又被她迷了心智才把她收纳到身边的,如今已经解决了。
可这话能全信吗?
文六小姐见文夫人一脸化不开的愁绪,便笑道:“娘你就放心吧,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会叫他乖乖的收心的。”
文夫人见女儿一副自信心满满的模样,知道说再多也无益,只好道:“罢了,日子是你自己要过的,你愿意怎么要就怎么样吧,不过娘可告诉你,这夫妻过日子,过的是感情,可不是家世。你既嫁了人,就要以夫君为主,务必记着要温婉贤良,贤淑柔顺。娘知道你个性强,一辈子都不肯屈居人下,可那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是你一辈子要倚仗的依靠,别想着欺凌他……”
做娘的,说一千道一万,对女儿也是不放心的,文六小姐尽管心里不赞同母亲的观点,但仍然点头应承。
母女两个絮叨了半天,锦缎便悄悄回来了,在楼门口微一探头,便被眼尖的文六小姐瞧见了,她打了一个眼色,锦缎也就点点头,悄然转身下去。
文六小姐仍然垂眸敛目,很是尊敬赤诚的聆听着母亲的教诲。
文夫人说的口都干了,文六小姐便端起茶碗道:“娘,您喝口水润润嗓子,女儿又不是今天定了明儿就出嫁,您不必一下子就把话都说完,咱不着急,慢慢说,日子还长着呢。”
文夫人扑嗤一声笑出来,端过茶碗喝了两口,这才道:“好了,我知道说多了你也烦,你自己好好琢磨吧,我还有事呢。”
文夫人起身要走,文六小姐便陪笑道:“母亲便是天天来女儿也不会烦,我知道娘是为了我好。”
“你这张嘴啊。”文夫人感慨一声,道:“我知道担心多余,可免不了还是替你牵肠挂肚,实在是这门亲事,太不尽人意了些,你说放眼京城,哪家儿郎不比这位陈六爷强?怎么你就谁都看不入眼呢?”
文夫人大摇其头。
文六小姐便一本正经的道:“俗话不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嘛。”
“你就没个正经吧。”文夫人哭笑不得:“选夫君,那是一辈子的事,岂容你儿戏?罢罢罢,我不跟你在这磨嘴皮子了。”
文夫人下了楼,锦缎这才上前服侍,低声说了半晌,最后道:“奴婢向陈六爷说了姑娘想要见见他,他说三日后巳时在溥心茶楼恭候姑娘。”
第251章、赴约
曼曼的高烧一直不退,都四天了,司玲和司珑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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