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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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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端看着瘦弱的陈云正,眼圈也有些红,失声叫出了“小六儿”,此时曼曼也就扑了上来,陈云正一抬头看是戴着面幕的女子,脸色就是一变,试探的叫道:“曼曼?”
曼曼抓住他另一只手,不住的点头:“是我,言直,你,你还好吗?”
她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好端端的人被抓到牢里,能好得了吗?她更想问的是他有没有受刑,都受了哪些罪,可千言万语,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只是紧紧抓着陈云正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憔悴、苍白却依然含笑的面宠,想从中找寻一点支撑的勇气和力量。
她最怕的就是陈云正饱受打击后一蹶不振。人最重要的就是心理支撑,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力量。
还好,他虽然气色不佳,但还算沉稳、平和。
陈云正感受着一边一只手带给他的温暖,笑呵呵的道:“没事,我没事,这不挺好的吗?你们怎么来了?爹娘怎么样,是不是都吓坏了?”
陈云端吸了口气,道:“你还知道惦记爹娘吗?他们听说了你的事,气都气死了,能好得了吗?你真真胡闹……”
曼曼一言不发,只贪婪的盯着陈云正的一举一动。
陈云正笑笑,想挠挠头,可是两只手都被紧紧攥着,只得讪讪的道:“大哥,你不远千里的跑来就是为了训斥我啊?”
曼曼很不给面子的扑嗤笑出声来,气的陈云端狠瞪了陈云正一眼道:“你就没个正形吧,活该你受这牢狱之灾。”
说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把抱怨之词都收了起来,把送给他的东西都拿出来,还偷偷塞给他十几两碎银子:“多打点打点狱卒,也好多得点照应,这天寒地冻的,可别落下什么病根……爹娘除了担心你,一切都好,你只管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时间不多,陈云端又问起这件事的始末原由,陈云正也就简单说了说,最后道:“你们也别太过勉强,能救就救,不能救就……”
“算了”两个字待要说出来,陈云端先变了脸色,斥道:“你胡说什么,上有爹娘下有妻子的,这种混话你也说?”
陈云正看看曼曼,隔着面幕,看不到她的表情,想来她听了这话肯定是椎心刺骨的疼,当下便呵呵一笑道:“我也就是说说,谁人不怕死,谁人不贪生呢?有活路,我自然不会一心求死……”
陈云端越听越生气,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腕沉声道:“别嘻皮笑脸,满嘴都是死死的了,你就不为爹娘着想,你总得……”
他看一眼身旁的曼曼。
陈云正果然收了脸上嘻笑的神色,有些歉然的看向曼曼。如果他真的一刀被砍了头倒也罢了,曼曼顶多是个寡居的孀妇,却可以再嫁,只不过未必嫁的好就是了。可如果他没那福气,得不到痛快,要待在这牢里一辈子都出不去呢?
这是一个很……很悲观的假设,却未必不会真的发生,如果真的这样……陈云正一时没吭声。他私心里是希望曼曼替他守着的吧,可这个要求得多不近人情啊。所以,就算是为了曼曼的一辈子,他也得努力撑下去,直到平平安安的走出牢房。
陈云端退到一边,把时间留给了陈云正和曼曼。
陈云正伸出手去抚曼曼的脸颊,却被曼曼挡住了。陈云正低声道:“曼曼,让你担惊受怕了,可是我不后悔……”
曼曼点点头,道:“我担惊受怕都没什么,就是你……”
两人都没再往下说,他们知道彼此想说什么。这一刻,他们两个人的心里透亮,对方只说半句,下剩的内容对方已经都懂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面对面,紧紧的握着双手。
时间是这样的短,很快就要分离。要说的话那样多,说一辈子都不够,他们两个本应该好好珍惜,可这会却只剩下了无言的对视。
陈云端在一旁大摇其头,心道,他算是弄不明白这个最小的弟弟,也弄不懂这个叫苏曼曼的女人了。
苏曼曼的行为的确可圈可点,但实在不像个女人该有的表现。一进牢房,他还以为她起码还算正常,不要说是女人,男人进了这样阴暗的牢房也会颤抖、害怕,但这会他们两个见了面,不哭不闹不说不流泪,这是要闹哪样?
苏曼曼倒也罢了,隔着面幕,好歹也能看到陈云正,可陈云正呢,隔着厚厚的面幕,他能看见什么?
这俩人就跟一对傻子似的,真是让人又着急又无耐。
牢房里有跟陈云正熟识的,也有自来熟的,见陈云端没急着走,便都涌过来和他交谈,知道他是陈云正的大哥,众人都纷纷相托他给家人送个信儿……
陈云端随口应了,也不知记下了多少。
渐渐的有人就号哭起来,抓着头发道:“我受不了了,一天我也待不下去了,陈大哥,求你跟我爹说一声,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我救出去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一牢房的男人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倒把陈云正和曼曼显得更突兀了些。
情绪是会感染的,这边牢房里的人哭爹叫娘,相邻的士子们也都跟着哭起来。狱卒骂骂咧咧的踱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喝骂着:“号丧什么?这会儿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叫你们一个个心比天高,敢指责皇上的不是,叫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等把人撵的差不多了,一眼瞄见陈云正握着一个女人的手,跟看好戏似的瞅着这边,便一瞪眼道:“行了行了,时间到了,闲杂人等都出去吧。”
曼曼没动,陈云正便使劲握了握曼曼的手,抿唇笑道:“我没事,你别担心,照顾好你自己。”
曼曼深深的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她很快就和陈云端消失的不见了踪影,陈云正这才抱着她送进来的包袱退到了牢房的角落里。只有几双棉鞋、棉袜。
棉被和棉衣根本送不进来,曼曼还特意用的不起眼、用料不怎么好的布料做的被面,还是被狱卒揩走了,只剩下这么几双鞋和棉袜。
陈云正脸上是淡淡的笑,笑里又隐藏着几分淡淡的伤。
一个高大的男人凑过来,重重的往他身边一坐,问道:“言直,刚才来看你的是谁?”
陈云正把包袱系好,丢到身后,这才回答道:“是我大哥和我媳妇。”
这男人便啧啧叹了两声,道:“你算是娶了个好媳妇。”
陈云正一挑眉,理所当然的道:“那是当然。”
那男人便嗤笑一声道:“此好非彼好,你这媳妇是个凉薄的,这种情况下见面,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掉,可见你们平时有多好了。”
陈云正一肘捣中他的心口,笑骂道:“去,少他妈的在我挑拨我们夫妻感情,好不好轮不到你置喙。”
那男人吃疼却还是带着笑道:“呵呵呵,恼羞成怒了,不过,远隔千里,你媳妇还能来看你,也算得上有情有义了。不像我啊,老哥一个儿,就是死在这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陈云正并不附和着他感慨,只是枕着包袱躺下来,仰头望着房顶,幽幽的出神。那男人便叹一声,道:“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陈云正还是不吭声。
说心里话,他也不知道。当然谁都对此抱着美好的希望,希望哪天皇帝心血来潮,大手一挥,念在他们这些读书人年少轻狂的份上把他们都放了。
但从来都是伴君如伴虎,皇帝的性子谁也不摸不透,因此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的未来,议论有什么用?多想也无益。他宁可什么都不想,在心里多背几本书,权作无聊时打发时间。
只是今天,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他想着曼曼,刚才竟然没有勇气去撩开她的面幕,看一看她的脸。
他知道不是曼曼凉薄。
她担心他那是一定的,正如他也很担心她。他知道如果有办法,她一定会倾其所有。她也知道如果有一线生机,他也会坚持到最后。
知道彼此,这就已经足够了。面对命运,面对生活,他们是这样的弱小,这会儿除了把自己交给命运,他和她都没有别的办法。
尽管他很不甘心。
曼曼来看他,他很高兴,可他又不愿意曼曼来,不只怕曼曼看见他这样狼狈会心疼,更怕她会因为心疼他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他宁可一切都瞒着曼曼,也不要曼曼为此忧心如焚,寝食难安。
不管怎么样,让事情尽快有个了局吧。
第248章、代价
从牢狱出来,陈云端就一直打量着曼曼。她表现的很沉静,也很薄情,这让陈云端想到一年以前她对他们父子说的话。她确实是做得出来把陈云正毁到彻底的事的。
不过他还是想赌一把。
曼曼一直垂头想着自己的事,似乎全然没注意到陈云端跟探照灯一样锐利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带着挠子钩子,很想钻进她的面幕,看清她的表情,很想钻进她的心里,把她所有的心思都挖出来一样。
司玲和司珑没能跟着进去,只在外面守了半天,又冻又怕,面色青白,见曼曼上了车摘了面幕,表情冷硬的像块石头,看不出喜怒,一时倒不好揣测什么。
曼曼也无心解释,一路沉默,回了在京东租的小院。
司珑扶着曼曼下车,司玲则转向陈云端:“大爷要进来坐坐吗?”
如今京里只有他和苏曼曼二人,与六爷陈云正都是息息相关的亲人,这么大的事,也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商量和出主意的了。
司玲问一声,也是体贴的意思。
陈云端便点点头。
曼曼也没表示异议,一行人进了厅堂,司玲和司珑斟了茶便退去了外间。曼曼手里抱着暖炉,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她看向陈云端道:“大爷有什么话,只管说吧。”
别这么端庄了,他探看了一路,真当她是瞎子没有一点知觉吗?有话说,别这么藏着掖着的了,曼曼预料到是陈云端摊牌的时候了。
陈云端抚着下巴无耐的笑了笑,道:“六弟妹,关于六弟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曼曼很实诚的道:“总要尽一切努力,不惜任何代价。”
可惜她求助无门。想来陈云端终究是有法子的。
陈云端眼一闪,问道:“怎么个不惜代价法?”
曼曼越发笃定陈云端是有主意的,不过是要她拿出诚意和态度来,当下便自愿入毂,道:“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是用我的命来换。”
陈云端还要问,曼曼已经有了些微的不耐,她微弯唇角,勾出一个嘲弄的笑来,道:“大爷有话不妨直说,绕弯子这种技术活对我来说有点难。”
陈云端被噎也不尴尬,不紧不慢的道:“想不到你对小六儿倒是挺忠心的,用你的命换你都肯?”
他们夫妻相见,她没什么失态的地方,太不正常了,这哪像是夫妻?她连一滴泪都没掉吧?这会儿打量着她的眼神,只觉得清亮透底,没有一点朦胧、哀伤和绝望之意。
可她竟然说得出愿意以命抵命的话来。
真让人不可思议。
这倒是陈云端错怪曼曼了,有些人感情比较内敛,比如曼曼。陈云正也不是个感情多外放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和曼曼执手相看,无语凝噎了。
曼曼直言反问:“大爷是在怀疑我对六爷的感情吧?”
陈云端尴尬的笑笑,掩饰道:“哪能呢?”
曼曼无意解释,只道:“那就好。我瞧着大爷是胸有成竹了,只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陈云端虚握着嘴,干咳了两声,道:“苏氏——其实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曼曼极尽嘲讽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但是”。她很想说,她好不好,轮不着陈云端来评判。不过辩解没什么意义不是?
陈云端在心里又盘旋了一回,才下决心道:“但是,你和小六儿当真不配。我知道小六儿喜欢你,你对小六儿也很……”他抬起眼,摊开手,没说明白,但相信苏曼曼懂了。说衷情,有点失真,说深情,也有点讽刺,总之是小六儿一厢情愿也好,是他强势逼人也罢,总之他们两个在一起这么久,肯定是有点感情的,让他们分开有点难度。
曼曼沉默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陈云端很真诚的道:“如果你不愿意和小六儿分开,我会跟爹求个情,想来看在小六儿和你的情份上,爹不会为难你。当然,如果你愿意和小六儿分开,条件随你来,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首饰良田,我陈家都不会亏待你。”
看来分手费是不会少的了。
曼曼点点头,道:“好说。”
陈云端没有一点诧异。
曼曼沉吟了一下,道:“不知道大爷是打算让六爷给我写休书呢,还是给我一份和离书?”
一个女人,这么冷静的对待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不能不说是朵奇芭,陈云端赤裸裸的表示惊诧了。
曼曼继续问:“这件事,暂时不会让六爷知晓吧?”
陈云端没有摇头,算是默认。曼曼便自顾自的说下去:“写休书,陈家轻省,但势必要让六爷知道,只怕会有罗烂。和离书倒是可以瞒上一阵子,对我义父义母那也可有个合理的交待,您说呢,大爷?”
陈云端不无怜悯、同情的看着曼曼,点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也很识时务,你放心,我会找个稳妥的人送你回陈洲府。”
三言两语,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曼曼根本不问陈云端走了什么门路,求了什么人,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轻声问道:“六爷什么时候出来?”随即自悔失言一般叹道:“算了,只要他好便好吧,想来大爷和陈老爷未必喜欢我再见他。”
她再度想了想,道:“还要劳烦大爷帮个忙,把司针和司艺放出府去。她们跟我一场,也不容易。”
这便是没打算再见她们二人。这苏曼曼也是个冷心冷肠的人,不过倒也爽利。陈云端爽朗的道:“这你放心,我自然会把卖身契还给她二人,好生抚恤,不枉她们跟你一场。”
曼曼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了。
陈云端便起身告辞。
曼曼也不挽留,只道了一声:“大爷慢走。”
司玲送陈云端出去,司珑进来收拾茶盏,曼曼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那一动不动。司珑小声道:“奶奶昨夜没睡好,不然回房歇歇吧?总算见着了六爷,好也罢歹也罢,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曼曼呵笑一声,道:“是啊,这回,心是真的落到实处了。”
从前不是没想过她和陈云正会是个什么结果,如今终于知道了,也算得上是好合好散。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和她不会有好的结局。她猜到了结局,也预料到过程,甚至连此刻的心情她都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是心还是莫名其妙的空了一大块。
曼曼默默的收拾着行礼,司玲和司珑不解的问:“奶奶收拾行礼做什么?我们要回去了么?”
曼曼点点头,道:“是,咱们进京的任务完成了。”
“啊——”两人低低的惊呼:“可是六爷还没出来呢。”
曼曼漫不经心的道:“不必担心,有大爷呢,他们是亲兄弟,谁不救六爷他也会救六爷。”
司玲和司珑呆了片刻,替曼曼开脱道:“也是,咱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这又是吃喝又是租院子,一天一天花销可不少呢。京城又不比咱们县城,米、菜都贵,既然大爷有了法子,咱们回去等消息更实在些。”
曼曼只低低的笑了笑,道:“是啊,大京城,居不易,咱们尽早回去是正经。”
三天后,陈云端送来了和离书,一式三份,陈家和苏曼曼各拿一份,另一份要交到官署衙门里备案。曼曼连看都没看,径自揣进袖子里。
陈云端道:“苏姑娘——”这么快就改了口。曼曼不怪他势利,无商不奸么,对于陈家来说,陈云正娶她这样的妻子,简直就是陈家的耻辱,能早一天把她甩脱,那是值得陈家举家庆祝,,阖家欢庆的喜事。
她挑眉看向陈云端,视线落到他递过来的银票上。
其实她心里暴躁的很,特别想清高孤傲冷艳无双的把这银票撕成雪片摔到陈云端的脸上,最好是踩着他那张永远温文儒雅的脸说一声:“老娘不稀罕。”
不过她没那么做。这钱是她该得的不是吗?就算自轻自贱吧,可她好歹陪了陈云正好几年,青春损失费总得收点,不然赔了人赔了心,亏得更大发了。
曼曼接过银票,还很有心情问一句:“通存通兑吗?”
陈云端很是释然的笑道:“当然,只要苏姑娘守信,我们陈家也一向都很守信。”如果她不守信呢?他们陈家就该翻脸,无所不用其极了吧?
曼曼耸耸肩,道:“我虽是女子,但也不会做出尔反尔的小人。我是同六爷正大光明的和离过的人,还希望陈家人教子有方,别再做出像从前一样强抢民女的事来。”
“这你放心,不会。”陈云端信誓旦旦的保证,似乎无意的解释着道:“这和离书不是我代笔的,是小六儿亲自一挥而就……”
他敢保证他看见了曼曼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能让苏曼曼受憋屈,想来爹娘一定很高兴,可惜他们无缘亲见。
曼曼微微笑了笑,道:“那更好,更好。”既是陈云正亲笔写就,想来不会再纠缠了。好,真好,很好,太好了。
一直担心着的,一直期盼着的,总算是成了现实,她也算求仁得仁,心愿得偿。
第249章、佳话
司玲和司珑很诧异的看着白莪哭丧着脸往车上搬东西,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司珑拦住他问:“你在做什么?谁让你搬的行礼?”
白莪道:“是大爷吩咐的。”
司玲有些恨铁不面钢的斥骂道:“你是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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